反对，“她们都是溪容的朋友，你一定要把事情闹大吗？”
她扯着嘴角，眼窝发热，“我一定要报警。”
他蹙起眉，静默许久，从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
“你要追究的话，我赔给你。”
他一挥手，在支票上写下数字。
递给她时，她发出一声冷笑。
他立马撕碎，换了一张新的支票，写下更大的数字。
她只是瞟了一眼，面上冷意不减。
一张又一张。
最后，他递来一张一亿元的支票。
“够了吗？”
她看着支票上的许多个零，想起一年前的一个夜晚。
潮湿又阴暗的日子。
他工作到午夜，汗水糊了一身，却笑着将她抱在怀里，“等我赚到一个亿，你就不用吃苦了。”
当时，她满心欢喜，没有戳穿这不切实际的美梦。
可当他真的递来一亿元的支票，却不是为了兑现当初的承诺。
而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要她咽下屈辱和一辈子的伤痕。
“够了。”
她接过支票，眼泪如掉落的珠子，噼里啪啦砸下来。
“你的诺言，兑现了。”
他们之间，也到此为止了。
她不禁想起当初。
他会花光三个月的工资，给她买她舍不得买的项链。
下大雨的晚上，他会淋湿全身在楼下等她下班。
生理期她腹痛，难以入睡，他就整夜替她揉腹，缓解她的不适。
感情最好的时候，他不顾她的反对，在锁骨上纹上她的名字。
他笑嘻嘻地，眉眼有罕见的欣喜，“我要永远记得你，你是我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现在她想起来，只觉得可笑。
没等伤好，她带着打了石膏的手，上了飞机。
她答应南母的，做到了。
望着消失在眼前的地平线，她又一次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