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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到底谁得了肝癌陈倩王健结局+番外

我无敌了孩子努力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倩坐在工作台前,金属零件在台灯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如同她此刻冰冷而疲惫的心境。台灯的光晕里漂浮着细密的金属粉尘,随着她的呼吸钻进鼻腔,带来隐隐的刺痛。她机械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还残留着零件的冰凉触感,那寒意仿佛渗入骨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机油,在皮肤上划出细小的伤口,每触碰一次零件就传来灼烧般的疼痛。连续半个月,她都在这样的深夜里奋战。工作台上堆积如山的零件,如同永远也完成不了的任务,压得她喘不过气。时钟指向凌晨两点,秒针的滴答声在寂静的车间里格外清晰。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对抗巨大的阻力,手臂酸胀得几乎抬不起来,肘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眼睛也因长时间盯着零件而干涩刺痛,她不得不每隔十分钟滴一次眼药水,可药...

主角:陈倩王健   更新:2025-06-17 0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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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倩王健的其他类型小说《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到底谁得了肝癌陈倩王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无敌了孩子努力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倩坐在工作台前,金属零件在台灯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如同她此刻冰冷而疲惫的心境。台灯的光晕里漂浮着细密的金属粉尘,随着她的呼吸钻进鼻腔,带来隐隐的刺痛。她机械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还残留着零件的冰凉触感,那寒意仿佛渗入骨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机油,在皮肤上划出细小的伤口,每触碰一次零件就传来灼烧般的疼痛。连续半个月,她都在这样的深夜里奋战。工作台上堆积如山的零件,如同永远也完成不了的任务,压得她喘不过气。时钟指向凌晨两点,秒针的滴答声在寂静的车间里格外清晰。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对抗巨大的阻力,手臂酸胀得几乎抬不起来,肘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眼睛也因长时间盯着零件而干涩刺痛,她不得不每隔十分钟滴一次眼药水,可药...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到底谁得了肝癌陈倩王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陈倩坐在工作台前,金属零件在台灯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如同她此刻冰冷而疲惫的心境。

台灯的光晕里漂浮着细密的金属粉尘,随着她的呼吸钻进鼻腔,带来隐隐的刺痛。

她机械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还残留着零件的冰凉触感,那寒意仿佛渗入骨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机油,在皮肤上划出细小的伤口,每触碰一次零件就传来灼烧般的疼痛。

连续半个月,她都在这样的深夜里奋战。

工作台上堆积如山的零件,如同永远也完成不了的任务,压得她喘不过气。

时钟指向凌晨两点,秒针的滴答声在寂静的车间里格外清晰。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对抗巨大的阻力,手臂酸胀得几乎抬不起来,肘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眼睛也因长时间盯着零件而干涩刺痛,她不得不每隔十分钟滴一次眼药水,可药液混着汗水流进眼睛,反而带来更剧烈的灼痛。

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冲压机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地面的震颤,震得她胸腔发麻。

时不时还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回荡,让人烦躁不安。

安全帽上的照明灯在零件表面投下晃动的阴影,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扭曲地贴在身后的墙面上,像极了一具疲惫的傀儡。

身旁的老板王健合上图纸,他西装革履,皮鞋擦得锃亮,却难掩眼底的急切与贪婪。

昂贵的古龙水味道混着车间的机油味,形成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双手抱胸,目光紧紧盯着陈倩,仿佛她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这批德国订单精度要求高,今晚得把样品调试完。”

他的语气带着惯常的催促,没有一丝温度,仿佛陈倩的疲惫和辛劳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陈倩机械地点点头,脖颈处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痛,那疼痛如同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从颈椎蔓延到后背,提醒着她身体早已发出警报。

可在这个竞争激烈的职场,一旦停下,就可能被淘汰,她只能咬牙坚持。

第二天清晨,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陈倩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张憔悴的脸,不禁愣住了。

她的眼白泛起不正常的黄,像是被岁月侵蚀的旧纸,黑眼圈浓重得如同抹了一层墨。

脸颊
凹陷,原本圆润的苹果肌消失不见,颧骨突兀地凸起。

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变得苍白干裂,嘴角还带着熬夜上火的疱疹。

丈夫林浩站在她身后,眼神中满是担忧,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婷婷,去医院看看吧,我总觉得不放心。”

陈倩强撑着笑,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估计是累着了,抽个血就没事。”

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消丈夫的顾虑,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却不知这看似平常的症状,将彻底改变他们的生活。

抽血室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让人闻了就觉得难受。

陈倩坐在冰凉的金属椅子上,看着护士拆开针管包装。

当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针管缓缓流入采血管,她的心里莫名涌起一阵恐惧。

那血液的颜色红得刺眼,让她想起昨晚零件上沾染的机油,同样粘稠而冰冷。

她注意到林浩攥着缴费单的手指泛白,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那紧张的模样让她心中泛起一丝不安。

但她很快将这份不安压下,安慰自己不过是过度劳累罢了。

体检报告出来得异常快。

医生把林浩单独叫进诊室时,陈倩正靠在走廊座椅上打盹。

连日的劳累让她身心俱疲,困意如潮水般袭来,她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护士站传来的细碎议论声传入她的耳中:“才三十多岁就肝癌晚期...手术费五十万,普通家庭哪扛得住...” 这些话语像锋利的刀片,划破她平静的假象,让她瞬间清醒。

她猛地睁开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后腰,她的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将她紧紧包围。

诊室里,白炽灯散发着惨白的光,照得人心里发慌,仿佛整个空间都被笼罩在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氛围中。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秒针每走一格都像是在敲打林浩的心脏。

张医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满是同情与无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林先生,你爱人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必须尽快肝移植。”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林浩心上,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后背瞬间浸出冷汗,双腿像是被钉
住一般无法动弹。

他死死盯着诊断书上 “晚期” 两个字,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脑海里不断闪过陈倩昨晚强撑着调试机器的模样,那个倔强又疲惫的身影,让他心疼不已。

结婚七年,她总是把最好的留给家人,自己却默默承受工作的重压。

“医生,钱的事我来想办法,能不能先别告诉她?”

他声音发颤,带着祈求,双手紧紧握住医生的手臂,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只想为妻子留住一丝希望,不让她过早承受这份绝望。

当林浩红着眼圈走出诊室时,恰好听见护士对同事感叹:“刚才那个男的真可怜,自己得了绝症还瞒着老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原本就紧张不安的陈倩猛地站起身,她的动作太急,差点摔倒,慌乱中抓住护士的白大褂,声音带着颤抖与惊恐:“你们说谁肝癌晚期?

手术费五十万?”

护士慌乱地摆手,眼神中满是尴尬:“不是... 你问你丈夫吧。”

林浩冲过来时,正看见陈倩脸色煞白地喃喃自语:“一周... 五十万... 当初就不该嫁...” 那绝望又带着怨恨的神情,让他心如刀绞。

他急忙编造借口,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我就是有点低烧,医生让你住院观察。”

他不敢直视陈倩的眼睛,转身去办手续时,满心都是如何筹钱救妻子,却没看见陈倩跟在身后,眼神里翻涌着怀疑与怨怼,一场致命的误会就此埋下种子。

医院走廊尽头,林浩找了个昏暗的角落,靠着墙壁缓缓蹲下。

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垃圾间飘来的腐臭,让他一阵作呕。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第一个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警惕地四处张望,生怕被陈倩听见:“哥,我老婆病了,急需五十万...” 电话那头的表哥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我刚买房,只能凑五万。”

林浩强忍着失望,声音沙哑地说道:“谢谢哥,有总比没有好。”

挂断电话后,他又拨打下一个号码。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像个陀螺般不停地打电话,额头的汗珠不断滴落,滴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视线。

他低声下气地
向每一个亲戚朋友借钱,可得到的回应大多是拒绝和叹息。

“实在不好意思,我家最近也紧巴。”

“抱歉啊,钱都投到生意里了,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

这些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刺痛他的心,希望也一点点破灭。

他想起小时候父亲生病,也是这样四处借钱,最终还是没能留住父亲。

此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助的少年。

陈倩躲在消防通道后,将对话听得真切。

她攥紧口袋里的银行卡,那是林浩刚凑齐的三十万借款加上存款,手心里全是汗,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想拿我的钱救他自己?”

她嘴角勾起冷笑,心中的怀疑与怨恨如野草般疯长。

记忆突然闪回,上个月林浩说要给老家翻新房子,会不会那时就开始盘算?

趁林浩去缴费时,她像一阵风般直奔 ATM 机,眼神中满是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当林浩在柜台前听到 “余额为零” 的提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

柜员递来的流水单上,陈倩的取款记录清晰可见,那冰冷的数字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疯了似的跑回家,推开门就看见陈倩正在打包行李,房间里一片狼藉,衣服、杂物散落一地,仿佛他们的婚姻也如这房间般支离破碎。

“钱呢?

你把救命钱拿去哪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愤怒与绝望,那是对生命的渴望,也是对妻子的不解与失望。

陈倩将一个 LV 包摔在地上,包带在地上甩出一道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她愤怒的宣泄。

“给我弟买车了。

你都快死了,留着钱干嘛?”

她的眼神冰冷,话语如冰刀般刺向林浩。

林浩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陈倩,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医生说的是你得了肝癌!”

陈倩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护士都告诉我了,是你肝癌晚期。

别装了,林浩,你就是想骗钱给自己做手术!”

她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剑,将林浩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这时陈倩的母亲和弟弟推门进来。

“姐说得对,” 弟弟陈阳晃了晃车钥匙,脸上满是得意,“肝癌晚期治好了也是废人
,不如把钱给我买宝马。”

陈母指着林浩的鼻子骂,唾沫星子飞溅:“我们婷婷年轻漂亮,凭什么给你当保姆?

赶紧离婚!”

一家人的话语像狂风暴雨般袭来,将林浩淹没在绝望的深渊。

林浩看着眼前这一家人,只觉得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直达头顶。

他想起结婚时陈倩说过 “无论生老病死”,此刻却像个笑话,曾经的誓言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手机突然响起,是主治医生:“林先生,找到匹配的肝源了,今天必须手术!”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林浩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却也让矛盾更加激化。

陈倩抢过电话,声音尖锐而冷漠:“这手术我们不做,肝源给别人吧。”

医生在那头急得大喊:“放弃的话病人活不过这周!”

林浩死死按住陈倩的手,眼神中满是恳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婷婷,算我求你,把买车的钱退回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是对生命的渴望,也是对妻子最后的期待。

陈倩甩开他的手,指甲在他胳膊上留下几道血痕,鲜血渗出,仿佛他们的感情也在流血。

“死到临头还惦记我的钱,真不要脸!”

她的话语如毒药般,彻底浇灭了林浩心中的希望。

争吵间,林浩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工厂同事发来的照片 —— 德国进口的数控机床正在调试,精度显示为 0.008 毫米。

他突然想起自己手工打磨能达到 0.003 毫米,那是老板王健最引以为傲的技术壁垒,也是他多年来努力钻研的成果。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在生死关头,他的技术价值似乎成了唯一的慰藉。

陈倩的母亲拽着女儿往门外走:“别跟将死之人废话,明天就去办离婚。”

林浩看着她们的背影,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绝望的悲凉:“你们会后悔的。”

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像是对命运的嘲讽,也像是对未来的预言。

第二天下午,阳光炽烈,却照不暖陈倩冰冷的心。

她怒气冲冲地跑到工厂,在车间里大喊大叫:“林浩得了肝癌晚期,还想找你们借钱!”

她的声音在车间里回荡,引来工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投来异样的目光。

机器的轰鸣声戛然
而止,整个车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老板王健皱着眉走过来,眼神中满是嫌弃:“林浩,你那十万块项目奖金先还回来,我不能养闲人。”

他的话语冰冷无情,仿佛林浩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

林浩正在检查一台零件,专注的神情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头也不抬地说:“那笔钱是我应得的。”

王健冷笑:“我刚进口的德国机床精度 0.008 毫米,你的手工活过时了。”

他的语气充满嘲讽,似乎已经认定林浩失去了价值。

就在这时,一个穿西装的女人走进来,她身姿挺拔,气场强大,正是天盛工业集团的总裁苏瑶。

“林工,” 苏瑶递过一份合同,眼神中满是欣赏与诚意,“我们愿意出年薪两百万请你做首席工程师。”

这份突如其来的邀约,让王健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浩竟然有如此价值。

陈倩抢过合同看了一眼,尖叫道:“骗子!

他都快死了怎么可能工作?”

她的声音里充满怀疑与震惊,此刻的她,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

“林工的基因检测报告显示,” 苏瑶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强调某个关键节点,“他携带罕见的 P53 突变基因,对肝癌细胞有天然抑制力。”

她说着,侧身让开,动作优雅却带着刻意的引导。

身后的助理穿着熨帖的黑色西装,脚步无声地跟上,将一份密封文件 “啪” 地拍在操作台上。

文件袋的封口处,“国家级基因实验室” 的钢印在灯光下泛着暗红的金属光泽,凹凸的纹路清晰得能看见 “国” 字右上角那一点微微的倾斜 —— 那是国家级机构特有的防伪印记,边缘还带着压模时留下的细微毛边。

陈倩的呼吸在这一刻骤然收紧。

她的右手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陈旧的机油渍嵌在虎口的纹路里,此刻被新渗出的血珠晕染开,形成暗红与灰黑交织的斑驳痕迹。

昨晚在医院缴费处捡到的那张诊断书,此刻像一张浸了水的薄纸,突然在她脑海里炸开。

纸张的质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 那种廉价的医疗用纸特有的粗糙,
以及打印油墨微微晕开的毛边。

落款日期清晰地印着 “三年前”,而患者姓名栏里,“王健” 两个字用宋体加粗,像两枚钉子钉进她的视网膜。

她甚至能想起当时捡起诊断书时,纸角还沾着一点干涸的咖啡渍,颜色像极了此刻掌心渗出的血。

“肝癌晚期” 四个字在她意识里疯狂旋转,与眼前苏瑶平静的叙述、那份带着国家级钢印的文件形成刺耳的反差。

三年前,王健说自己只是普通的肝损伤,让她别担心,甚至在她提出一起去大医院复查时,用 “小毛病不用兴师动众” 搪塞过去。

此刻回想,他那时的眼神是否也像这车间的灯光一样,藏着她读不懂的冷意?

王健的反应像一台突然过载的机器。

他原本靠在机床旁的身体猛地弹起,皮鞋底与光滑的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得近乎刺耳的声响,如同金属刀具划过玻璃。

他扑向操作台上文件的手带着一股蛮力,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却在即将触碰到封条的瞬间,被苏瑶身侧突然伸出的手臂精准扣住。

那是保镖的手,手腕上的肌肉线条在衬衫袖口下清晰可见,扣住王健手腕的力度大得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因反作用力而向后踉跄了半步。

就在这混乱的瞬间,旁边的德国机床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那声音不同于平时加工零件时的规律运转声,而是一种持续拔高的、带着电子杂音的警告音,像某种濒临崩溃的嘶吼。

操作屏幕上的精度数值开始以 0.001 毫米的幅度持续跳动,绿色的数字在黑色背景上快速更迭,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警报声的频率变化。

陈倩下意识地看向屏幕,心脏随着那微小的数值起伏 ——0.005、0.004、0.003…… 最终,数值定格在 0.002 毫米。

车间里瞬间安静了几秒,只有机床余音未散的警报在回荡。

0.002 毫米,这个数字像一根细针,刺破了所有人的呼吸。

苏瑶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她按下手中遥控器的一个按钮,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这台机床用了林工三年前提交的专利技术。”

穹顶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白色的幕布在车间灯光下逐渐显现出影
像。

那是一段经过处理的录像,画面有些模糊,但王健的侧脸和他对面坐着的几个外籍人士清晰可辨。

背景是某个会议室,墙上的挂钟指针显示着深夜的时间。

苏瑶的声音伴随着画面响起,语气平静却字字诛心:“他用你的肝癌诊断书伪造了陈倩的病历,就是为了逼你交出核心技术。”

画面里,王健举起一份文件晃了晃,虽然听不清声音,但他脸上急切的表情与此刻他被控制住的狼狈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陈倩的目光死死盯着录像里王健的手,那只手此刻还在保镖的控制下微微挣扎,而三年前,就是这只手,拿着她的体检报告,在某个她不知道的角落,用打印机伪造出另一份足以摧毁她意志的 “病历”。

陈倩的 LV 包掉在地上的声音很沉闷,皮革与金属碰撞的声响在空旷的车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包口裂开,里面散落出来的不是预想中的粉饼、口红,而是一沓沓叠放整齐的瑞士银行存单。

纸张的质感厚实,上面的烫金字体在灯光下反射出细碎的光。

最新的那份存单摊开在最上面,交易记录清晰地显示着,三小时前有五百万欧元汇入了一个账户,备注栏用英文打印着 “机床技术转让费”,每个字母都像用刻刀刻进陈倩的眼里。

“你弟弟今早去机场时被海关拦下了。”

苏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将手中的平板电脑推到陈倩面前,屏幕上是监控摄像头拍下的画面。

陈阳穿着时髦的休闲装,正站在行李箱旁,神情有些紧张,手指飞快地在夹层里摸索着什么。

画面放大,能清楚地看到他指尖捏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芯片,金属边缘在光线下闪了一下。

“他不知道那些‘宝马购车款’,” 苏瑶的指尖点了点屏幕上陈阳傻笑的脸,“其实是境外势力的技术间谍经费。”

陈倩的视线从存单移到屏幕,又移回地上的包。

包里还有几张不同额度的存单,日期从半年前到最近不等,每一笔金额都对应着陈阳向她炫耀过的 “投资收益朋友借款”。

她想起上周陈阳开着新买的宝马带她兜风时,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说自己 “终于熬出头了”。

当时她还为弟弟高兴,甚至叮嘱他 “钱要存好,别乱
花”,此刻想来,那些话都成了巨大的讽刺。

油渍混着血珠从她掌心滴落在存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像一个正在扩散的污点。

车间角落突然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尖利的哭喊。

陈母举着半块红砖,从堆放杂物的阴影里冲了出来,花白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脸上满是泪痕和激动的潮红。

她的目标是站在机床旁的林浩,红砖带着风声砸向他的侧脸,速度快得让旁边的保镖都来不及完全反应。

林浩却像早已预判了这一切,身体极其敏捷地侧身避开。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卷到小臂,避开的动作优雅得如同演练过多次。

红砖 “哐当” 一声砸在旁边的数控机床上,屏幕瞬间迸裂出蛛网般的裂痕,细碎的玻璃碴溅落在操作台上,有几颗甚至弹到了林浩的脚边。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浩悬在半空的指尖上。

他的手指修长,指腹因为长期操作精密仪器而带着薄茧,此刻正悬在机床面板上的紧急制动按钮上方。

按钮周围的塑料外壳上,能看到一个极其微小的缝隙,缝隙里隐约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 那是他今早趁人不备时悄悄安装的微型引爆装置,导线细如发丝,连接着按钮内部的电路。

只要他的指尖轻轻按下,这台价值千万的机床,甚至可能整个车间的某个区域,都将在瞬间化为碎片。

陈母举着剩下的半块红砖,呆立在原地,看着林浩平静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触发了某个可怕的机关,浑身瞬间被冷汗浸透。

“所有技术数据已完成量子加密。”

林浩的声音透过蓝牙耳机传来,带着一种电子合成般的冰冷质感。

他按下腕表上镶嵌的蓝宝石按钮,那按钮并非装饰,而是一个隐藏的遥控器。

几乎在同时,车间角落的服务器机柜里爆出一串电火花,蓝色的电弧在金属缝隙中跳跃,伴随着轻微的焦糊味。

机柜的指示灯瞬间从绿色变成红色,屏幕上滚动出一连串乱码,那是量子加密程序启动时的特征。

王健的手机在此时疯狂震动起来,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他被保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机屏幕亮起。

锁屏上不断滚动着
来自境外邮箱的勒索邮件,字体是刺眼的红色:“你的肝癌靶向药已断供,新的抑制剂在林工手里。”

每一条邮件的发送时间间隔只有几秒,像密集的炮弹轰炸着他的神经。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额头上渗出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衬衫领口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他想起自己每天必须按时服用的那种白色药片,想起医生警告过断药的后果,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让他忘记了挣扎,眼神里只剩下惊恐。

与此同时,陈倩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 “市公安局经侦科” 几个字,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进她混乱的意识。

她颤抖着划开接听键,听筒里传来的不是人声,而是一种毫无感情的机械合成音:“陈倩女士,你名下的所有账户因涉嫌洗钱已被冻结,包括你用机油指纹伪造签名的那份股权转让协议。”

声音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常事务,却让陈倩的身体瞬间僵硬。

她想起那份协议上自己的签名 —— 那确实不是她写的,是王健某天让她 “在文件上随便按个指纹”,说是 “走个流程”,她当时满手油污,没多想就按了上去,没想到会被用来伪造签名。

机油的味道仿佛又萦绕在鼻尖,与此刻掌心的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苏瑶的动作总是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她从随身的文件夹里抽出一份烫金聘书,封皮上 “天盛集团” 的徽章用浮雕工艺制作,在车间略显混乱的灯光下,依旧熠熠生辉。

徽章的图案是一只展翅的凤凰,尾羽的纹路精细得能看清每一片羽毛的走向。

“林首席,” 苏瑶的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我们的地下实验室已准备好全球顶尖的医疗团队。”

她侧身让开通道,身后的防爆电梯门在液压系统的驱动下缓缓打开。

电梯内部没有常见的镜面装饰,而是裸露的金属内壁,透着一股冰冷的科技感。

电梯里站着几个人,他们穿着深色的制服,胸前佩戴着证件,证件在暗处泛着金属冷光。

最前面的人胸前别着一枚徽章,徽章的图案是原子模型与长城的结合体 —— 那是国家科技部特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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