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步步向我靠近,逼得我无处可退。
双手被摆放在桌上时,我还在不停挣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看着赵宴和将我的十指切下,
“喂狗。”
赵宴和拿手帕擦拭自己双手,随后便丢向我的脸,
随从立马牵来一只饿了很久的狗,见到断指的那一刻眼光发亮起来,
只一瞬间将十指咬住,我挣脱桎梏,血淋淋的残端伸向狗的嘴里,
狗凶,我也凶。
没有咀嚼,狗咽下的那一刻,我瘫坐地,像丢了魂魄。
恍惚间看到温茉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你只是断了十指而已,宴和可是没了尊严!”
赵宴和看着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行了,我这口气也出了,五日足够你散散身上的晦气,到那时我再来接你。”
他的眉间再不似刚刚的狠戾,举手投足间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
我眼中一片死寂。
没了刚才的歇斯底里,气氛似乎诡异的安静下来。
老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错了,全都错了……”
气喘吁吁的跑到赵宴和的面前,结巴道:
“都…都错了,白…白萼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