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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本想低调,才华却让我称帝》是作者“堵上西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陈小富安小薇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慢热种田抄诗权谋江湖庙堂美女】陈小富穿越到大周王朝,成了开阳神将府的一个目不识丁的私生子。坐拥花溪别院还有良田千顷,更主要的是还有一个倾国倾城善解人意的未婚妻。没有狗血的退婚,陈小富对这日子很满意,本打算就这样逍遥快活一辈子,却不料那该死的才华令他一朝出名天下知。陈小富从临安走入了帝京,走入了腥风血雨之中。二皇子:“本宫只要陈小富的脑袋!”东齐皇帝:“朕赏银十万金活捉陈小富!”西楚九公主:“本宫不管,本宫就是要嫁给陈小富为妻!”北魏太子:“命青衣楼所有杀手入大周,不杀陈小富,本宫寝食难安!”陈小富看...
主角:陈小富安小薇 更新:2025-07-06 0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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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小富安小薇的现代都市小说《本想低调,才华却让我称帝已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本想低调,才华却让我称帝》是作者“堵上西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陈小富安小薇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慢热种田抄诗权谋江湖庙堂美女】陈小富穿越到大周王朝,成了开阳神将府的一个目不识丁的私生子。坐拥花溪别院还有良田千顷,更主要的是还有一个倾国倾城善解人意的未婚妻。没有狗血的退婚,陈小富对这日子很满意,本打算就这样逍遥快活一辈子,却不料那该死的才华令他一朝出名天下知。陈小富从临安走入了帝京,走入了腥风血雨之中。二皇子:“本宫只要陈小富的脑袋!”东齐皇帝:“朕赏银十万金活捉陈小富!”西楚九公主:“本宫不管,本宫就是要嫁给陈小富为妻!”北魏太子:“命青衣楼所有杀手入大周,不杀陈小富,本宫寝食难安!”陈小富看...
指尖划过书脊,陈小富的手指停了下来。
这本书引起了他的注意。
‘天凤传’!
当今女皇陛下乃这个历史上千年以降的第一个女皇帝。
记忆中与翠红还有老黄出去的时候经常听街坊们说起女皇陛下种种的好,他们将女皇陛下誉为天凤——
老天爷派到这人间来的拯救苍生的凤凰!
一个女人,能够在这样的以男人为尊的世界当上皇帝那肯定是不简单的。
比如,上一世历史中的那位女皇武则天。
关于武则天的故事都是通过史书或者传记得以了解,这辈子来到了这里,能够亲身体会这位女皇陛下治理国家,陈小富对此很是期待,亦很是好奇。
翻开书,他开始细细阅读。
书里讲的是当今女皇陛下从宫女到女帝的传奇故事。
不知内容真假,但这样的故事对陈小富极有吸引力,至少让他从这本书中初窥了这个世界的大致构成。
比如,周朝初立时候,有东齐西楚南越北魏四国来犯——
这便说明周朝周边至少有这四个国家接壤。
比如,女皇陛下亲自统兵,率七大神将统领十五万大军于松月谷大败四国三十万联军。
这说明这位女皇陛下实在厉害。
至于怎么个厉害法,书中的描述实在有些夸张。
比如,书中说女皇陛下一剑如虹,于千丈之外斩落了敌将首级。
又比如,书中还说女皇陛下坐于凤辇之中,仅仅神色微动,那凤辇上所绘的七只凤凰中的三只便发出了嘹亮的凤鸣之声飞向了敌军大阵。
女皇陛下屈指一弹间,那三只凤凰燃烧着熊熊烈焰冲入敌军大阵之中,如炽阳一般爆炸开来,敌军瞬息之间飞灰湮灭......
陈小富微笑摇头,这样的故事很精彩,在他看来却不真实。
但她御下的能力当是极好的。
这就够了,女皇陛下亲征,这是一种态度,亦能起到鼓舞士气的作用。
能败四国联军三十万大军......她手下的七大神将才是真正的厉害。
自己那便宜父亲便是七大神将之一的开阳神将,能在帝京开牙建府,想必这便是女皇陛下的恩宠。
书中又说女皇陛下与那四国皇帝在旧都集庆签订了集庆合约之后,她果断放弃了定都集庆,她将帝都设在了北方的蓟城,说是圣后受命于天,当守周朝之国门!
蓟城以北便是北漠。
偌大的北漠生活着许多荒原蛮子,他们对周朝北方威胁极大。
凤历五年春,女皇陛下再率三大神将远征北漠,将荒原的蛮子赶至了千里之外。
女皇陛下将千里之外的那座山命名为不归山。
山顶有碑。
碑上有女皇陛下用剑所刻下的一行字:
“敢过不归山,朕灭你们全族!”
没有在不归山留下一兵一卒,就凭那块碑,就凭碑上的那行字,这十余年的时间里,北边无比安静。
偌大北漠,想要找到一个蛮子比登天还要难!
大气魄啊!
陈小富对这位女皇陛下很是佩服,正在畅想女皇陛下英明神武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维。
“少爷......!”
“老夫人,老太爷,少爷在三楼!”
陈小富抬头,转身,便看见火急火燎登楼而至的奶奶和爷爷。
奶奶似乎永远在爷爷的前面。
老奶奶快步上前,一把就握住了陈小富的手:
“即安!”
“不是叫你不要看书的么?”
“看这些东西做甚?”
“是不是蛐蛐没有了?没有了你说啊,奶奶派人去给你多抓一些回来!”
陈小富会心一笑,这一刻他真实的感受到了这个奶奶对他的牵挂、担忧,还有关怀。
但为何曾经的奶奶对前身又若即若离呢?
那是发生在前身向老奶奶问及母亲之后。
许是老奶奶不愿前身再次问起,也或许是因为前身死过一次的缘故。
陈小富没有多想,脸上的微笑很柔软,言语也很诚恳:
“奶奶,我真不喜欢蛐蛐了,我......就是想要来这里看看。”
陈临渊陈老太爷见到陈小富他悬着的那颗心已落地,相较于妻子他显得更为理性一些。
此刻他就站在那张书桌旁。
他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墨香。
扭头看去,书桌上放着的那封信不见了。
再仔细一瞧,早已干了的砚台里有半盏墨,那挂于笔架上的毛笔此刻亦有一支放在书桌上。
这显然是有人磨墨不久,动笔不久。
即安动过笔?
可桌上的那一叠纸却看不出有动过的痕迹。
陈临渊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或许是这孙子想要写点什么,磨好了墨,取好了笔,甚至笔已蘸墨,最终却不知道该写点什么。
能写点什么。
至于安小薇给他的信......
这肯定是他收了起来,待回南院之后再让翠红给他念念。
嗯,再让翠红代他给安小薇回一封信,这也挺好的,只是呆会得给他说说小薇那姑娘真的很不错,回信就不要乱说,得先娶回了家才行。
陈临渊如此想着视线落在了陈小富的手上,看着陈小富手里还握着一卷书,他惊讶一问:
“......你......你在看书?”
“嗯。”
“那个......你能看懂么?”
陈小富又咧嘴一笑,显得有些腼腆。
“略懂。”
“......”
这个‘略’字很有味道。
翠红看了看少爷的背影,心想总觉得少爷与以往有些不一样却总是说不清楚,现在大致是明白了。
少爷的脸皮变得比以往更厚了!
他就识得那么四十来个字,在这里装模作样的看书,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略懂’。
老夫人也颇为惊讶,也就惊讶了那么一刹那便没有将这两字放在心上。
倒是陈临渊陈老太爷看着陈小富的那双老眼里的疑惑更浓了一些——
他不明白这略懂二字究竟是懂多少。
曾经考校过这个孙子,通过三字经——最简单的蒙学——这个孙子能识的字不超过三十个!
那是江老夫子三年的心血!
自己不信那个邪,想要将这朽木雕出一朵花来,在这三个月里夜以继日的教这孙子识字,最终当然是绝望的。
三个月里,他多认识了六个字!
那么这孙子拢共识字不超过四十个。
他竟然在看书!
这要是说出去谁能信?
这略懂二字,肯定就是不懂的。
至于看书嘛......就当他是在看书吧,没有再从三层楼上跳下去这便已经是最好的了。
“即安,咱们回去。”
老夫人悬着的心虽已放下,却不愿这孙子继续呆在书楼上,可不能再出意外了。
陈小富沉吟三息,这虚弱的身子骨让他感觉到些许疲倦。
另外便是刚刚放在了心上的一件事,得给远在帝京的那个未婚妻回一封信。
那封信是去岁十月初三写的,距今已过去了半年时间,她在帝京会不会等急了?
“好,我们回去。”
“即安,以后不要看书了。”
“......奶奶放心,孙儿不会再寻短见。”
“当真?”
“嗯,当真!”
别院外是一片广阔的田野,也散布着一些房舍。
田里的秧苗已绿,有农人耕着其间。
这一大片的良田皆是别院的产业,那些农人们,亦皆是别院的佃农。
有一条宽阔的大路从田间穿过,记忆中这条大路的尽头就是临安城的柳叶巷子。
收回视线抬步拾级而上,主仆二人走入了南院的前院。
依旧很是安静,偶有几声蝉鸣。
“翠红,”
“奴婢在。”
“别院有多少佃农?”
跟在陈小富身后的翠红抬头看向了他的背影,心里又有些惊诧。
昔日少爷是从来不会过问这些的。
许是因为六岁那年从帝京而来的那位二少爷说的那句话,他说他才是开阳神将府未来的主人,他说他很喜欢这处别院,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
少爷哪里敢去争。
这十来年里少爷一次也没有提起过,就像这里的一切皆与他无关。
但今儿个少爷却提起了。
莫非他这是要与帝京的那位正牌少爷一争了?
“回少爷,说是有良田千顷,其实别院只有良田三百七十顷,有佃户八百一十七家,每一家耕种二十亩上下。”(注:按照一顷五十亩计)
“老夫人心地善良,每年收租六成,余四成给那些佃户们。”
“别院的那些佃户都是老佃户,对别院极为忠诚,对农活也极为上心,除非大的天灾,否则皆能丰收。”
陈小富继续前行,又问了一句:
“缴税多少?”
“税?别院的那些田地都不用缴税。”
陈小富一怔,“开阳神将府的原因?”
翠红沉吟三息:“奴婢也不知道,或许是吧......这得问管理那些田地的大管家才知道。”
大管家?
陈小富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名字——陈实。
那是一个微胖的面上无须的老人。
总是带着一抹笑意,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模样。
这位大管家来南院的时候极少,他多在东院听候老奶奶的指派。"
老黄从遥远的齐国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他很是疲倦。
陈小富去临安书院这事并不急,他本要老黄好生休息两天再出去,可老黄偏偏拒绝了。
他似乎很兴奋。
就算是翠红也没见过老黄如此兴奋激动的时候。
他只是去草草的沐浴了一番,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青布衣裳便套好了马车,腰间别着一个酒囊带着陈小富离开了花溪别院。
这不是老黄第一次给陈小富架车。
在过往那十七年的岁月中,陈小富也有入城的时候,只是那时候他与这位少爷之间极少有过交流。
基本都是问一句少爷要去哪里?
少爷回一句要去的地方。
算是履行一个门房兼车夫的职责吧。
但今儿个给少爷驾车他是主动的,心里是愉悦的,那三杯茶之后,他觉得自己浑身的倦意尽去,似乎年轻了二十岁。
这样的愉悦来自于少爷巨大的变化带给他的惊喜。
在凤鸣山上的栖凤寺里,老夫人给他详细的说起过少爷的变化。
老夫人说少爷去过北院的书楼看书——他肯定是看不懂的,但至少对看书这件事已有了兴趣,没有了昔日的排斥。
老夫人还说少爷对斗蛐蛐看蚂蚁完全失去了兴趣。
老夫人说少爷自己在锻炼。
也就是跑步。
老夫人很是欣慰,认为少爷现在做的事才是正当的,现在的少爷才算是正常的一个‘人’了。
对此,老黄自然也老怀大慰,便觉得自己在南院当了十七年的门房算是值了。
用老夫人的话说......或许这就是守得云开要见日出了——
虽不识字,但总算不似以前那般颓废。
老夫人为此有些担忧,日出并不一定就是好事,倘若光芒太盛,怕是会引来乌云的。
除非光芒极盛,能够将涌来的乌云穿透、用那炙热的光线将那些乌云撕成一片片。
不管如何,既然少爷像换了一个人,那便要改变以往的态度,得主动一些,得让少爷先有点自保之力。
至于给少爷找这本修炼功法之事,这是少爷醒来的第十二天夜里就已决定好的。
想到这事,老黄不觉又笑了起来。
以往他也很少笑,今日他脸上的笑意却几乎没有断过。
他笑少爷的假寐。
一个人假寐和熟睡的呼吸频率是不一样的,少爷假寐并没有偏过他的那双老眼。
在第十二天的那个深夜,少爷熟睡之后,老夫人带着冷道士来过少爷房间一次。
冷道士给少爷把过脉,摸了足足盏茶功夫。
三人来到了南院外的那青砖小屋里,冷道士极为震惊的说道:
“少爷的脉象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与三岁、六岁、十二岁时候的脉象截然不同!”
冷道士给少爷把过三次脉象,三次的结论都是少爷脉虚。
脉虚者,上不能开天阙,下不能通地台——
天阙不开,就无法聚神念。
神念不聚,就无法驱动真气在经脉中运行。
地台不通,则无法在体内储存真气,就算没日没夜的修炼,体内的真气最终会逸散出去。
故,开天阙通地台这是练武者最基本的条件。
少爷跳楼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再回来,冷道士说少爷的脉象虽然还显虚弱,却比以往澎湃了许多。
这便是生机。
就像春来时候出土的幼苗,有了雨水的浇灌,它就会蓬勃的生长。
当听到冷道士说的这番话之后,老黄那颗原本早已沉寂的心陡然间便活了过来。
老夫人的功法依旧不适合少爷,老夫人的功法过于刚烈,少爷已经十七岁了,经脉几已定型,承受不了那霸道真气的冲刷。
冷道士说,有一种最适合少爷修炼的功法,便是藏在齐国般若寺的这无名功法。
它是佛教的功法,走的是中正平和之路,温养经脉最为合适不过。
至于用这无名功法练出来的内力究竟如何......冷道士没有说,老夫人也没有说。
老夫人极为认真的思索了两个时辰,至破晓时候,老夫人才点了点头:
“老身老了,无法看护他一辈子......老黄你也老了,身上还带着那么多的伤。”
“不知不觉间即安长大了,十七岁了,生得太漂亮,与他娘越来越像。”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这两年临安城里新开了一处酒楼,一处青楼,还有一处茶楼。”
“都是老鬼的人。”
“老鬼没有遵守曾经的约定,不知道他这是担心还是别有用心。”
“即安差点身死这个消息满城的郎中皆知,这事肯定是瞒不过老鬼的,他或许会从那棺材房子里爬出来。”
“这十七年里咱们为即安做的那件事要更隐秘一些......等老身从帝京回来之后再亲口告诉他。”
“那些都是外物,外物就存在变数,最稳妥的还是自身的强大。”
“既然死过一次了,那就赌一把,最坏不过是再死一次。”
“老黄你去般若寺,老身过些天去帝京走一趟。”
“去那棺材屋子里问问老鬼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顺便再给即安带个东西回来。”
“至于冷道士,你那徒儿身手不错,也十八九岁了,让他下山吧,跟在即安身边给他做个伴。”
这便是老黄和老夫人前后离开花溪别院的原因。
陈小富尚不知道这些,此刻他坐在马车里,摸了摸揣在怀里的那本小册子。
这事得慎重,毕竟老黄说这玩意儿似乎还没有人真正练成过。
练不成倒是没有关系,可若是如武侠小说里所写的那样练得走火入魔那就完犊子了!
才高八斗被誉为天下四美之一的未婚妻还没见一面。
这个新鲜的、新奇的世界也还没仔细看一看。
江湖究竟像什么?
帝京的那位女皇陛下究竟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远在帝京开阳神将府的那个妹妹......她已及笄,可还像记忆中的那个婴童一样乖巧文静?
至于那个弟弟,他恐怕是最想自己死的。
总之,陈小富并不想再死一次。
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两个月里他渐渐习惯了而今的生活,只有在无聊时候会想想前世。
他知道这不是在梦中。
他处于一个活生生却又显得有些荒诞的时空里。
他想要活得更久一些,想要去探索一下这个世界。
能飞当然是最好的,不能飞......这不是有马车么?
怎么也比练那无名功法将自己给练死了的好。
他望着窗外。
时已盛夏,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稻田。
清晨的阳光还不强烈,田间有不少的农人在忙活着。
这些田地,这田地上的农人都是自己的!
陈小富的脸上漾起了笑意,心生满足,便觉未来可期。
马车驶过了田间的这条宽阔道路,转了一个弯,刚才的静谧忽的不在,耳畔是嘈杂的吆喝声,入眼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便是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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