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艰难开口：“禾儿，我祖母年迈糊涂，我替她给你道歉。”
说着又看向人群：“散了，都散了，没事了。”
我眼眸里泛出血红，冷笑出声：“没事了吗?”我看向我的丫鬟碧桃，碧桃二话没说，上前照着秦老太的脸抬手就扇。
秦老太被秦逸拉着，躲闪不及，生生受了碧桃一巴掌。
碧桃自幼跟我一起习武，手上力道自是比一般妇人大些。
秦老太嘴角渗出血丝。
挨了打，她气急败坏，冲着秦逸就喊：“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抓住她。
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这有爹生没娘养的贱蹄子。”
周围人也唏嘘不止。
秦逸松开老太婆，不可思议的蹙眉看向我：“慕禾，我祖母她只是老糊涂了，你何至于如此对她？
你，你太过分了！”
我看着他那张脸。
想起与他刚在一起那天，漫天飞雪。
他站在雪中，红衣烈烈，英姿飒飒，看得我移不开眼。
而如今，我再看着这张脸，只觉得当初我有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