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仁温柔至极,但此时心里想的是沈知棠那曼妙的身材,他暗暗咽了下口水,感觉能享齐人之福,何乐而不为?
沈知棠躲在空间里,在屋外听得一清二楚,觉得这对狗男女也是忒恶心。
原来,他们上一世就是这样算计她的?
接着,为了安抚柳时欢,高建仁搂着她进屋,两个人在屋里嗯嗯啊啊,沈知棠赶紧溜了。
高建仁一直在家里说他自己不行,原来在柳时欢这里,是这种德性?
还好没被他碰过,真是恶心死她了。
高建仁提了裤子,从柳时欢家里出来,感觉今天被掏得有点空。
可能是受到沈知棠火辣身材的诱惑,他自己兴起,多要了一次。
不过,两边家里遭贼,损失巨大,高建仁虽然尽兴了一把,心情还是很低落。
“这位同志,我看你气色晦暗,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身边不太平?有财务损失?”
就在高建仁走过一条弄堂时,弄堂里,一个身着蓝布四个口袋干部服的老者,上前拉住他,一脸严肃地上下端详。
“你说什么呢?封建迷信!别来这一套,小心我去委员会告你!”
高建仁喝斥对方。
“同志,算命这行,经过政府的改造,我早就不做了,我现在行善积德,只看有缘人,免费的。”
“真的?那你说说,”
高建仁其实内心挺相信这一套的,想起家里连续遭贼,不由停下脚步。
“同志,我看你面相,近期会有血光之灾,怕是会有危及性命的祸事发生。
你子女宫饱满,但却有被子女相克之相,你是不是最近感觉不顺呢?”
郑先生一本正经地道。
其实他看高建仁的面相,还真不是胡说,高建仁面相呈现出来的,确实如他所说一般。
因此,原本心里还有点惴惴的他,这下胆子也放开了,态度更自然了。
“是有点不顺,我家昨晚上遭贼了。”高建仁眼神一闪,说,“去边上没人的地方说话。”
他怕被人看到他当街算命,要是被认识的人举报,他就惨了。
“你说子女克我,是什么意思?”
“你家是不是一女一子?女儿为大,儿子为次?”
郑先生盯着高建仁的脸,让他以为是从面相上看出来的,高建仁佩服得五体投地,说:
“先生看相真准,你说的子女克我,有没有破解之法?”
“当然有,要是没有,我也不会主动来给你看相的。
你儿子是不是鼻梁有点歪?你家女儿是不是山根低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