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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偏爱!陛下轻点宠的小说

月宫野玫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顶级偏爱!陛下轻点宠》,是网络作家“崔宝珠赵文靖”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男二追妻火葬场男主上位甜宠HE后宫只有女主双洁】【小白兔X大灰狼】-崔宝珠追逐小公爷三年,却在无意中听到他说:“三年前不过顺手救了她一次,谁知她竟如此不知进退,要是早知她这般难缠,当初我还不如不救她。”至此,崔宝珠死心不再纠缠。后来,当小公爷意识到自己深爱宝珠的时候,却再也无法换她一个回头。-宝珠年幼丧母,尝尽至亲冷眼,被除族后,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竟将她捧在掌心,给了她这世间无人能及的顶级偏爱。-“朕的皇后,值得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对待。”-节选:她记不清自己求饶了多少次,嗓子都喊得有些哑了,带着哭腔的“陛下”和“玄之”断...

主角:崔宝珠赵文靖   更新:2025-06-29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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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宝珠赵文靖的现代都市小说《顶级偏爱!陛下轻点宠的小说》,由网络作家“月宫野玫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顶级偏爱!陛下轻点宠》,是网络作家“崔宝珠赵文靖”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男二追妻火葬场男主上位甜宠HE后宫只有女主双洁】【小白兔X大灰狼】-崔宝珠追逐小公爷三年,却在无意中听到他说:“三年前不过顺手救了她一次,谁知她竟如此不知进退,要是早知她这般难缠,当初我还不如不救她。”至此,崔宝珠死心不再纠缠。后来,当小公爷意识到自己深爱宝珠的时候,却再也无法换她一个回头。-宝珠年幼丧母,尝尽至亲冷眼,被除族后,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竟将她捧在掌心,给了她这世间无人能及的顶级偏爱。-“朕的皇后,值得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对待。”-节选:她记不清自己求饶了多少次,嗓子都喊得有些哑了,带着哭腔的“陛下”和“玄之”断...

《顶级偏爱!陛下轻点宠的小说》精彩片段

“她的事,与我何干?”
“是是是,小的多嘴了。”丁二连忙低头认错。
赵文靖确实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午饭送上来,也只是略动了几筷子便撤了下去。
他坐在书房里,手里的书没翻两页,又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被风吹动的树影出神,连丁二几次出入都没察觉。
到了傍晚,丁二照例进来布菜。
见小公爷依旧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丁二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禀报道:“小公爷,下午小的出去办差,顺道听了一耳朵……说是崔家大姑娘,昨日在崔家祠堂跪了一宿,夜里受了凉,今儿就病倒了,听说还发着热。”
正拿起筷子的赵文靖动作一顿,皱了一天的眉头总算松懈下去,紧接着又深深蹙起,他将筷子放下,沉吟片刻,吩咐道:“我们府里不是有些上好的伤寒药么?明早你挑些好的,给崔府送过去。”
话音刚落,他又立刻改口:“别等明早了,现在就派人送去,就说……就说是我母亲听闻,略表关怀。”
“是。”丁二应了一声,不敢多问,连忙转身出去安排。
等丁二再回来伺候时,惊讶地发现,可能是中午没吃,饿坏了,小公爷今晚的胃口竟出奇地好,不仅多添了一碗饭,桌上的几样菜也几乎都吃光了。
/
如善堂内,檀香袅袅。
崔老夫人捻着佛珠,半阖着眼,呷了口茶,才缓缓开口问道:“宝珠那丫头,这都几日了,可好些了?”
刘湘君坐在下首,闻言忙放下手中的茶盏,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忧色:“回老夫人,还没好利索呢,整日恹恹的,药也喝不进去多少。唉,说来也怪,这病气竟还过了人,前天雪儿也有些着凉不适,把我担心坏了。”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带上几分庆幸和感激:“不过还好,国公夫人听闻后,当天就遣人送来了上好的伤寒药,雪儿吃了两剂,昨日便大好了,估计过两日又能来给老夫人你请安了。”
崔老夫人听了这话,脸上明显露出满意之色:“哦?国公夫人命人送了药来?”她点了点头,“看来,不仅小公爷看重咱们雪儿,连国公夫人也对雪儿十分满意。这倒是桩好事。”
她看向刘湘君,吩咐道:“既如此,你仔细挑些像样的东西,备一份厚礼,送去国公府上,就说是我们崔家的一点心意,感谢国公夫人的关怀。咱们礼数上可不能差了,免得让人家说我们不懂规矩。”
“是,媳妇记下了。”刘湘君温顺应下,随即又叹了口气,面带愁容,“只是,宝珠院子里的几个粗使丫鬟,这几日也接二连三地病倒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大夫来看过,也说是受了风寒,但这病来势汹汹,瞧着传染性还挺厉害的,媳妇这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安……”
崔老夫人听得眉头又皱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和嫌恶:“既是如此厉害的病症,又容易过了人,还留在府里做什么?平白让旁人也跟着担惊受怕。”
她当机立断道:“这样吧,打发人把她挪到城外庄子上去静养,那里清净,也免得再传染了旁人。等病彻底好了,再接回来就是。”
刘湘君眼中飞快地掠过得意之色,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恭谨忧虑的模样,低声应道:“老夫人思虑周全,媳妇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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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捧着一个不算小的梨花木匣子进来,恭敬地放到赵文靖书案一角。
“小公爷,这是方才崔府派人送来的回礼,说是感谢国公夫人前几日送药的关怀。”
赵文靖正对着一幅刚画了一半的山水图出神,闻言并未立刻回头,只淡淡“嗯”了一声。
丁二见状,便自顾自打开匣子,将里头的东西一一取出,嘴里还轻声念叨着:“这崔家出手倒还算大方,瞧瞧这端砚,成色极好,还有这玉蝉纸,触手温润,是上等货,配着这块羊脂玉的纸镇,倒也相得益彰……”
他一边摆放着这些文房雅物,一边觑着自家主子的神色,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小的就说嘛,崔大姑娘对小公爷爱慕得紧。前些日子没动静,估摸着是病着难受,这病一好,不就又巴巴地送东西来了?”
听到这话,赵文靖终于转过身来,嘴角噙着笑意地看着那些精致的礼品。"


文娘接过那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那支碧玉簪子齐齐断成了两截,断口处倒是干净利落。
她拿起断簪仔细看了看,道:“这断痕……倒像是被人从高处摔在地上,受了外力才碎的,不像是在盒子里颠簸断的。”
崔宝珠正对着镜子拆着耳垂上的红宝石耳坠,闻言有些讶异地转过头:“是吗?我也不懂这些。我就是临出门前,想着总得带件像样的生辰礼,就随手从妆匣底下翻出这个来了。这簪子……当真那么有来头?”
文娘看着自家姑娘那一脸“我就是随便拿了个东西”的表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她将断簪小心翼翼地放回盒中,叹了口气道:“我的好姑娘,你那妆匣里,哪一件东西不是顶尖的好货?这支碧云簪,若奴婢没记错,当年玲珑阁刚开张时,为了打响名号,特意寻访名玉,请了宫廷退下来的老匠人,耗时近一年才雕琢出那么一套五支,说是镇店之宝也不为过。后来……后来玲珑阁便将这套簪子悄悄送来给了大夫人,算是给东家的一点心意。”
文娘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些:“玲珑阁本就是大夫人当年嫁妆里最不起眼的一间铺子,后来能做到京城闻名,全靠夫人暗中扶持和大把银钱投入。这事儿啊,除了咱们自己人,这府里头,上上下下,压根就没人知道!”
崔宝珠听完文娘的话,也是微微一怔,没想到这随手拿出的簪子背后还有这等渊源。
她拿起镜子旁放着的断簪,对着灯光又看了看,那断口处确实整齐,不像是在盒子里磕碰碎裂的。
有人故意摔坏了?
她皱了皱眉,脑海中闪过几个人的脸。
“罢了,断了就断了吧。”
崔宝珠将断簪随手放回盒子里,语气平淡,“左右不过是个物件儿。”
“明日你从我那些旧首饰里,挑一支看着还算体面的金簪子,打发人给二妹妹送去就是了。省得落人口实,说我这个做姐姐的连件像样的生辰礼都舍不得。”
文娘应了一声,却忍不住又拿起那断了的碧云簪,满眼都是惋惜:“姑娘,这碧云簪,一支就抵得上百支金簪了!明日奴婢就拿着它去一趟玲珑阁,给姑娘重新雕琢成耳坠子戴着玩儿。”
崔宝珠看着文娘满眼心疼那断簪的模样,又想起她方才说的玲珑阁与母亲的渊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想了想,说道:“玲珑阁那边倒是不急。只是明日给二妹妹送金簪子这事,随便打发个小丫头去就是了,何必你亲自跑一趟?你也累了一天了。”
她顿了顿,又想起一事,补充道:“对了,方才在醉仙居,妙莲那丫头还念叨着,说明日想吃你做的牛乳糕了。你看你,事儿这么多。”
文娘却摇了摇头,将那装着断簪的盒子小心合上,放在一旁,神色郑重了几分:“那不行。给二姑娘送东西是小事,哪个丫鬟去都一样。可玲珑阁那边,奴婢不放心旁人去。这簪子既然是夫人当年留下的,又是玲珑阁出来的,奴婢得亲自去一趟,问问那边的掌柜,看能不能想法子修复或是改制。而且……”
“玲珑阁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奴婢正好也有别的事要和那边的掌柜交代交代。”
看着文娘眼下淡淡的青影,崔宝珠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文娘,你跟着我,里里外外都是你一个人操持,实在太辛苦了。要不……咱们再买几个伶俐可靠的丫鬟婆子回来帮你分担分担?”
谁知文娘听了这话,脸色却是一变,连忙摆手:“可不敢再买了!有粗使丫鬟和婆子呢,我能有多辛苦。您忘了这两年府里头出的那些事了?那些个眼皮子浅、手脚不干净……奴婢现在是谁也信不过了!这院子里,有咱们两个就够了,清净,也安全。”
大夫人出身巨富王家,精于庶务,在世之时,她早已洞察崔府内宅的复杂与凉薄,更深知自己一旦离世,女儿将来在这府中的处境必将艰难。
因此,她并未将万贯家财尽数留于明面,而是在病重弥留之际,不动声色地将名下绝大部分的田产、铺面以及私产,或转到了娘家王氏名下代管,或以其他更为稳妥隐秘的方式做了周全安排。
这份深谋远虑,直到她溘然长逝之后才显露出来。
当崔老夫人按捺着心思,带着人浩浩荡荡前去清点大儿媳妇的私库时,面对的却是几乎空空如也的箱笼和寥寥无几的账册,老夫人当场气得眼前发黑,昏厥过去。
留给崔宝珠傍身的珠宝首饰、古玩玉器,崔大夫人更是费尽心思,早早便一一清点造册,誊写了数份,不仅自己留底,更是悄悄送往官府备了案,明确其归属。
这便意味着,除非崔宝珠本人点头同意,否则这些登记在册的贵重物品,旁人便是看得眼红心热,也绝不敢明目张胆地伸手侵占,否则一旦闹到官府,证据确凿,便是自讨苦吃。
这便是慈母之爱,为女儿计深远,在她尚不知世事险恶之时,便已为她铺就了一条外人难以觊觎、足以安身立命的退路。
崔府上下,包括老夫人和继母在内,只知这位嫡长女手里握着些母亲留下的体己,身家定然不菲,却从未有人真正知晓,那隐藏在暗处的财富究竟有多么惊人,更不知晓那些铺面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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