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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现已完本,主角是贺岁安苏拉尼,由作者“8宝周”书写完成,文章简述: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08 0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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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文章》,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现已完本,主角是贺岁安苏拉尼,由作者“8宝周”书写完成,文章简述: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她微微闭上眼皮,幻想着自己逃出生天的日子。
这是她发明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不仅能糊弄老男人,心灵的创伤也不会太大。
*
次日下午,苏拉尼比平时回来得早。
走进别墅大门时,一段流畅的钢琴声飘进耳朵。
他示意守卫不要出声,悄无声息地走向大厅。
贺岁安背对着他坐在三角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舞。
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黑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
《梦中的婚礼》的旋律从她指尖流淌而出,轻快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苏拉尼靠在门框上,没有惊动她。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她周身镀上一层金边。
有那么一瞬间,她看起来像一幅油画,美好得不真实。
曲子进行到高潮部分,贺岁安的身体随着节奏微微晃动,完全沉浸在音乐中。
苏拉尼注意到她的表情与在床上时截然不同——
没有刻意的讨好,没有伪装的情欲,只有纯粹的专注。
这种真实让他心头莫名一颤。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贺岁安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站在身后的苏拉尼。
她迅速调整表情,脸上绽放出甜美的笑容。
惊呼道:“总统先生!”
她跳起来,几乎是跑到他面前,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
苏拉尼接住扑过来的娇小身躯,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薄荷香。
他微微一晃神,这个味道不对....
不是他第一次见她时闻到的味道。
自从她来了后,他就再也没有闻到过她头上的橙子香味了。
不知为何,苏拉尼心里竟爬上些许遗憾。
他低头看她亮晶晶的眼睛:“弹得不错。”
贺岁安脸上泛起红晕,假装害羞地低下头。
她绞着手指头,低声说道:“我练了一整天...就想给你一个惊喜。”
实际上她只花了半小时就找回了手感,剩下的时间都在观察大厅的监控摄像头和守卫换班时间。
但苏拉尼显然被取悦到,狠戾的眼睛也柔和下来。
他捏了捏她带着婴儿肥的脸蛋,挑眉问:“为我练的?”
“嗯!”贺岁安用力点头,然后趁机提出要求。
她仰头,用清澈见底的双眸凝望着男人,问道:
“我能不能每天下来练一会儿?我保证不会打扰你工作。”
苏拉尼看着她期待的眼睛,想起早上醒来时,她还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样子。
那么乖,那么温馨的画面。
答应她这个微不足道的请求,她应该会感激他吧?
“可以。”他说,随即又补充道,“但必须有玛莎陪着。”
贺岁安的笑容更加灿烂,心里却暗骂这个控制狂老男人。
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旋即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谢谢总统先生!这首《梦中的婚礼》是送给你的。”
苏拉尼眉头微扬:“梦中的婚礼?”
贺岁安眼珠子一转。
她想笑,却装作害羞地绞着裙子,“就是....幻想中的婚礼啦。”
她在心里嗤笑。
确实是“梦中的”——和苏拉尼是噩梦中的还差不多。
但苏拉尼显然误解了她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搂住她纤细的腰,在她耳边低语:
“小东西,你知道总统夫人需要什么身份。”
他抿了一下嘴唇,又说道:“不过...除了总统夫人的位置给不了你,其他东西我都可以给你。”
贺岁安闻言有些错愕,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她靠在他胸前,闻到他身上的薄荷味夹杂着淡淡的雪茄味,一阵反胃。
第二日清早,贺岁安正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她盯着那道金色的光线,像盯着一条通往自由的裂缝。
年迈的女仆玛莎端着铜制托盘站在床边。
看着被玩弄得神色憔悴的女孩,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怜悯。
“小姐,该用早餐了。”
贺岁安缓缓坐起身,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
她每动一下,身体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好几天了,自从被苏拉尼从机场抓回来,这种疼痛就没有消失过。
他每晚都要跑来找她,但绝不多待,疏解完欲望就会离开。
只有他离开后,她才会感到短暂的放松。
其余的时间,贺岁安都过得提心吊胆。
老佣人再次出声:“小姐?”
贺岁安的视线移向托盘,上面摆着几个盘子,里面的食物散发着浓郁的香料味——
烤羊肉、鹰嘴豆泥和一张大饼。
贺岁安有点反胃,满脸都写着抗拒。
她从小就不爱吃羊肉,因为处理不好的话,那股膻味总让她作呕。
“阿姨,能不能...换些别的?”她请求道,声音细如蚊蚋。
玛莎为难地摇摇头:“总统阁下吩咐,您必须适应沙赫兰的饮食。”
她可不敢擅自做决定,要是惹总统不高兴,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玛莎将托盘里的食物放在房内的茶几上。
她对躺在床上的贺岁安说道:“小姐,您趁热吃,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
贺岁安失望从床上起身,在沙发上坐下,手指颤抖着撕下一小块饼,蘸了蘸豆泥。
豆泥的芝麻味勉强压住了羊肉的气息,她强迫自己吞咽下去。
每一口都让人难以下咽,但她必须吃。
逃跑需要体力,而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进食了。
贺岁安放下吃了一半的饼,用纸巾擦拭嘴角,轻声问道。
“他...今晚会来吗?”
玛莎没有回答,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贺岁安痛苦地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被苏拉尼粗暴对待的画面,每一帧都像是刀子在她心上划过。
一滴泪无声地滑过脸颊,落在睡裙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自从被他抓到这里关着后,每天晚上,那个恶魔都会准时出现在她的卧室。
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她当成一件用完即弃的工具。
贺岁安只希望他少来点,让她缓一缓。
不,希望他死在外面才对。
贺岁安想起什么似的,撩起眼帘看向玛莎,“你们总统多少岁了?”
玛莎歪着头想了想,沉吟道:“36岁?应该是35岁,是年轻有为的年纪。”
贺岁安惊呆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终只能嫌恶地撇撇嘴。
保姆玛莎收拾完餐具,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待房内没有外人后,贺岁安嫌弃地啐了一口,用中文开始骂苏拉尼。
“我呸,比我大16岁也下得去手,老男人真不要脸,这脸皮比城墙还厚。”
“35岁还年轻有为呢,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这些人真好意思吹。”
发泄完对男人的怨气后,贺岁安心情好了不少。
随后开始在房内到处翻找,试图找到能连接外面的东西。
毕竟她的护照和手机都被苏拉尼没收了。
可惜房间没有电话和电脑,只有一台电视和一书柜的书籍。
贺岁安绝望地瘫倒在沙发上,愣怔地望着窗户外。
没有护照和手机,又被关在这里,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呢?
贺岁安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电视机上。
她迅速打开电视,调到时政新闻频道,试图从中找到苏拉尼的行程安排,好趁机逃跑。
*
贺岁安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楼下庭院里持枪巡逻的士兵。
他们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像一道道从瓶子里爬出来的恶鬼,扭曲而又恐怖。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苏拉尼带着一身夜露的气息走进来。
军装外套搭在臂弯,黑色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今天没有戴那枚象征总统权力的戒指,但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明显的戒痕。
“还没睡?”他的目光扫过她湿漉漉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在等谁?”
贺岁安很想说反正不是在等你,但她不敢说出来。
这么多天她总结下来,一旦激怒他,她第二天就会下不来床。
她抱紧膝盖,丝绸浴袍下的身体紧绷着。
她瞄到苏拉尼解开袖扣,那个动作让她想起之前在机场。
赵闻煦也是这样解开袖口帮她擦去眼泪。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哎,也不知道闻煦哥怎么样了。
有没有发现她失踪了?
“又在想你的小记者?”苏拉尼弯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苍白的嘴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擦破娇嫩的肌肤。
“他今天发了篇关于边境难民的报道,写得不错。”
贺岁安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暗下去。
她知道这是苏拉尼的陷阱,就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
看着她一脸希望,然后又充满绝望。
苏拉尼松开她,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花茶。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折射出他阴郁的侧脸。
贺岁安微微垂着眼帘,咬住下唇沉默着。
一来和他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二来还是怕激怒他后自己吃亏。
苏拉尼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他冷着脸放下水杯,开始解衬衫纽扣。
随着衣襟敞开,贺岁安看到他肩膀上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是她的手笔。
如果自己的指甲能穿透他的胸膛,那该多好啊。
她看着苏拉尼发达的胸肌,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眼神里满是嫌弃。
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为太恶心,贺岁安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个老男人身材很好,个子高,大长腿,肩宽腰窄....
反正就是那种硬朗成熟的男人,有腹肌,还有鼓鼓的胸肌。
只是可惜了,拥有这副好身材的是个男癌。
出于恨屋及乌的心理,让她看了犯恶心。
“你知道吗?”苏拉尼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着某种危险的温柔。
“自从那晚后,我就再也忘不掉你的味道,我的小姐,你的身体真让人着迷。”
男人赤裸裸的目光让贺岁安十分难堪,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场该死的宴会,那杯被下药的饮料,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她记得苏拉尼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记得自己拼命挣扎时被他粗鲁对待,记得醒来时全身像被碾碎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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