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极其尖锐的剧痛,猛地从我左手腕传来!
是那缠着银镯子的半块红布!
它像是突然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又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同时狠狠扎刺!
那股剧痛来得毫无征兆,瞬间穿透皮肉,直抵骨髓!
“呃——!”
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的痛呼,像濒死的小兽哀鸣,完全不受控制地从我死死咬住的牙关里漏了出来!
虽然极其微弱,几乎被外面兵丁翻查的动静掩盖,但在棺材里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在我自己听来,却如同惊雷炸响!
完了!
我死死捂住嘴,牙齿深深陷进下唇,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绝望。
我暴露了!
那声痛呼……他听到了吗?
棺材外,那沉稳踱步的皮靴声,骤然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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