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哦不,岑初瑶揉着脖颈,一脸不满。
“靳先生掐我脖子干什么?”
靳商臣紧皱眉头,“我渴了!”
精神病的脑回路,岑初瑶跟不上一点,也懒得跟他掰扯,递上手中的电解质水。
“给,喝吧。”
靳商臣接过,一口气喝光一瓶,又将空瓶子塞回她手中。
岑初瑶:“?”
靳商臣假装没看见她眼里的讶异,冷哼着道:“有。”
???
岑初瑶懵逼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男人在回她之前那句反问。
所以狗男人的意思是她厚脸皮喽?
就……好气!
“眼神也不怎么样。”
这是靳商臣再三扫视她双目之后给出的诚恳评价。
盯着碗里,还想惦记他这个锅里的,不仅厚脸皮,还分不清好的坏的,眼睛能好到哪里去?
“……”岑初瑶闭眼,抬手怒按人中。
在心中默念‘不生气、不生气,气坏身子无人替’!
不记得自己念叨多少遍,男人起身爬山。
岑初瑶只得生无可恋跟上,试图跟他打商量。
“靳先生,我那会儿说的是真的,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走这么远啊?我……我很担心。”
担心自己突然猝死!
“岑初瑶,你管我?”
男人面色不悦,颇有风雨欲来架势, 岑初瑶可是吓大的,顿时怂得一批。
“没有啊,就是一个……小小的提议,小小的……”
她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表示这个提议真的很小。
靳商臣拨开她的手,无情回复,“提议无效!”
“……啊?靳先生不要这么无情嘛。”
岑初瑶快步跟着突然加快的脚步,还是不想放弃。
“靳先生, 你能不能走慢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