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孤东山再起时,定第一时间将这不知羞耻的农女......
沈云霆在心中还没骂完,四月的吻已经顺着喉结慢慢下滑,落在了锁骨处。
轻咬慢吮,让沈云霆体内的燥热直冲大脑,身体su麻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处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呜咽。
察觉到男人反应的四月,心中暗喜。
不老实的手从他坚实的胸膛上一路向下游走。
眼见离帐篷支起的地方越来越近。
沈云霆忍无可忍,刚准备去制止住她的手,四月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看来没伤到要害,应该还能用。”
说完,便没有一丝留恋的站起身来,拿起墙角的木盆出去洗漱了。
只留下躺在床上的男人呆若木鸡。
她就这样走了?
把自己放在火上煎了半天,然后毫无征兆的给了盆冷水。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对,刚才自己明明是要阻止她的。
没被这粗鄙的农女玷污,孤应该是庆幸的。
怎么还有点遗憾,甚至有些生气呢?
四月说停就停,走的很决绝。
但沈云霆的反应依旧还在。
他抬眼看了一眼被子,心有不甘的用手将被子强行整理了下去......
男人好不容易将躁动的情绪平复下去,温热的被子就被掀开。
四月裹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钻了进来。
纤细的手臂很自然的搭在他的胸前,两条腿灵活的将男人箍住。
没有一句废话,闭上眼睛的四月很快就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沈云霆彻底傻眼了!
这个女人......
他刚想将礼义廉耻那一套拿出来批判对方一下。
可转念一想,四月已经在衙门的文书上签了字,那自己和她就算是合法的夫妻了。
夫妻睡在一起,倒也合乎情理。
只是,与这个山野农女相比,自己倒成了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