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宋紫菀周叙言的精选古代言情《她一撒娇,祁厅就失控了》,小说作者是“三米多大”,书中精彩内容是:占有欲深情权贵X清冷傲娇整容医生【高干年上救赎治愈现实流攀高枝婚宠,上位者为爱低头】传闻旁人眼里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祁厅,最近干了一件大事,从一个红圈三代手里抢了个个整容医生。宋医生是大学校花,长得漂亮,身材好,眼神还很干净。旁人都不看好他们的恋情,不出两个星期就会腻,后来祁厅除了办案就是娇宠小娇妻,宋医生受宠在他面前横着走,但祁厅有一条禁令:不得与前男友再有瓜葛…...
主角:宋紫菀周叙言 更新:2025-07-08 0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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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紫菀周叙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她一撒娇,祁厅就失控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三米多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宋紫菀周叙言的精选古代言情《她一撒娇,祁厅就失控了》,小说作者是“三米多大”,书中精彩内容是:占有欲深情权贵X清冷傲娇整容医生【高干年上救赎治愈现实流攀高枝婚宠,上位者为爱低头】传闻旁人眼里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祁厅,最近干了一件大事,从一个红圈三代手里抢了个个整容医生。宋医生是大学校花,长得漂亮,身材好,眼神还很干净。旁人都不看好他们的恋情,不出两个星期就会腻,后来祁厅除了办案就是娇宠小娇妻,宋医生受宠在他面前横着走,但祁厅有一条禁令:不得与前男友再有瓜葛…...
宋紫箢离开祁厅家的时候,脸上写满问号。
看着几分钟前添加的最新微信好友,她满脑子都是狐疑,“祁厅为什么要请客?难道说他那么好心,安慰我这个感情受伤的女人?”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美事!
隔天晚上。
周家与顾家正式到柏悦酒店中餐厅见面吃饭。
两位妈妈领着各自孩子,一见面便是热情寒暄起来。
“雪宜!听说你留学回国有几天了,这次回来是打算长期留在国内吧?”周叙言先发制人,彬彬有礼的和小青梅寒暄起来。
顾雪宜穿着一条粉色佯装,长大之后,更显端庄优雅,笑着撩发,“我们都来相亲见面了,将来肯定是留在国内啊,再说,我爷爷也不喜欢我待在国外。”
“噢…”周叙言轻点头,端着茶杯闷闷的喝茶。
这时,顾雪宜拿着名贵手袋起身去了洗手间。
经过餐厅服务台,她连忙拿着手机走到一位女服务员面前,低声道:“麻烦你帮我拍几个小视频…”
女服务员怔愣了几秒,忙接过手机,“好的。”
顾雪宜从洗手间回来,便暗示女服务员远近不同的距离,多角度帮他们拍几个小视频。
拍完,挑选了一个能正面看到周叙言的小视频,发到了她的微博里面。
并附上了一段煽情的文字:
「君生,我亦生,人间至美莫过于此。」
坐在母亲身旁,周叙言手捧茶杯安静地喝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顾雪宜拍了小视频并发到了社交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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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紫菀找到深藏小巷的‘柏悦’酒店时,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做完一台面部整容手术下来,坐在更衣室换衣服时无聊刷微博,无意间刷到网友拍的视频。
她以为眼花,点开视频看了好几遍才不得不承认,视频中的相亲男子正是她秘恋7年的红圈三代男友周叙言。
「根」主题装置贯穿整间餐厅,显得幽静而富有格调。
门口,宋紫菀远远地望着男友一家,与他同一个大院长大的青梅名媛,两家正在缔结餐桌故事。
“我们家叙言优点太多,唯独一点,就是性子太稳!这一点,真让我们当父母的着急。这些年,眼看着他事业有成,唯独生疏男女感情,单纯的还像个纯情男孩子,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呢。”
“一点都不懂得表达,幸好雪宜留学回来,我们当父母的也是乐见其成!一旦他们小两口结了婚,我们是不会干涉他们的小生活…”
同是大院多年邻居,顾雪宜妈妈哪里不了解周叙言这孩子。
大院子弟,根正苗红,如今事业小有成就,与顾家门当户对,更是顾雪宜不可多得的绝佳联姻对象。
顾妈妈笑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叙言妈啊,你是说到我心坎里啦。雪宜回国的消息,他们很多同伴也都听说了!我们当父母的就该当机立断,辛苦一点,紧着操办他们的婚事。”
“那是自然!周叙言的婚房早几年就准备好了,只差新娘子搬进去咯。”周叙言母亲这般说着,拍了拍周叙言的手臂,“叙言,你和雪宜商量一下,喜欢什么样的婚礼,婚纱呢,来不及从国外订购,就买大牌婚纱店现成的款式。”
“嗯,妈,我会和雪宜商量清楚。”周叙言清俊脸庞浮上礼貌笑容,看向顾雪宜的时候,问了一句,“工作的事情有眉目了没?”
顾雪宜坐姿端庄,面上始终保持优雅的笑容,正欲回他。
同桌的两位母亲眼目一怔,默契打断他的话题。
“俗话说得好,男儿志在四方,成家立业才是正经事,周叙言,你现在主要任务就是和雪宜培养感情,毕竟你们分别了这么些年……”周叙言妈妈强势的转移话题方向,制止了儿子试图和顾雪宜谈工作。
如此美好的时刻,她是绝对不会容许儿子以谈工作为借口,拒绝谈男女感情!
看来,外面那些纠缠周叙言的女人,是时候由她这个当妈的出面,统统清理干净。
免得今后传出一些流言蜚语到儿媳妇顾雪宜耳朵里面。
试问,哪个女人不会对这种事吃醋?
宋紫菀静静地站在餐厅门口,眼泪唰的一下就流淌了出来。
“周叙言,你好狠!”
打开手机,大半天了,周叙言一个下班问候都没有。
宋紫菀笑容逐渐消失。
餐厅经理巡视一圈,看到她还在,愣了愣神,又过来礼貌关切道:“这位小姐,您可以到餐厅坐下喝杯水,边休息边等您的朋友。”
“谢谢,但是不用了。”宋紫菀摇手。
在看到周叙言起身离开餐位,换到顾雪宜身旁落座的刹那。
她泪崩,手掌掩面,转身决然离去。
“咚”的一声,她撞到了一个男人的怀抱。
素来礼貌的她并没有说‘抱歉’‘对不起’之类的话,双肩剧烈颤抖,泣不成声。
祁骁臣也没想到,晚上到柏悦酒店见个朋友,出门遇到这种‘好事’。
特种兵出身的他,本该避开这具温香软玉般的娇躯带来的撞击,但是他在看出是宋医生僧之后,及时伸手,稳稳地接住姑娘。
随即,一双敏锐的眼眸望向她身后的餐厅。
餐厅经理眼带诧异,也发现祁厅这位身份尊贵的客人,连忙小跑着奔出来,正欲招呼,却看到他略一摆手,只好识趣退下。
宋紫菀意识到自己正被一双铁臂扶住,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卷翘睫毛湿漉漉的,“你挡我路了。”
头顶却逸出一道低低笑声。
祁骁臣缓缓松手,略低头,暗自诧异。
面前不讲武德的俏丽女子,生了一副国色天香的姿容,就是哭的有点狼狈。
「看来,距离请她吃大餐不远了。」他暗笑。
姑娘并没看接住自己的是什么人,埋着脸离开后,祁骁臣后知后觉发现,刚才他扶住姑娘时,手指触摸到了她后背的内衣骨痕。
“祁厅!许先生等您多时了——”餐厅经理也是等候多时,见祁厅终于回神,微弯身躯,一副恭敬地迎接贵客。
轻缓步伐迈进餐厅,职业性使然,祁骁臣深黑目光环顾餐厅。
最后落在不远处窗边那桌,那是背景深厚的红圈家族之人。
他与对方不太熟,倒也认得是顾家与周家人,尤其是周家根正苗红的子弟周叙言,小时候还在迤西,与他有过数面之缘。
他所了解到的信息是,周叙言并没继承祖上的红顶根基,而是转从商,外贸公司做的风生水起。
反观顾家,从第二代正式杀入商界,到了第三代手中,早已积累了数亿家资,海外资产不计其数,大有反超周叙言一家的迹象。
仅仅两秒,这些信息悉数从祁厅脑中信息库蹦出来。
他也明白这两家坐在一起的缘故,周家给周叙言安排联姻对象见面,还是他青梅竹马的富家千金顾雪宜。
祁厅和朋友聊了约莫十多分钟,一杯茶没喝完便起身出来。
坐车驶出小巷,无意间看到十分钟前从酒店跑出来的姑娘,抱膝蹲在深夜的马路边,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痛苦不堪。
“小李,停车。”黑色轿车悄然驶出几米,祁厅望着后视镜的姑娘逐渐遥远,薄唇微张,出声吩咐道:“这边夜里不安全,你下车,去叫她跟我们一起回城。”
宋紫菀蹲在马路边沿,浑身麻木。
忽然听到有个男的,停在她面前小心问:“姑娘,我们领导说,这片地带晚上不好打车,让我过来问你,是否需要顺路捎带你一程。”
宋紫菀抬起脸颊,冷眸睨了一眼陌生男子,“不用。”
又将脸颊埋在双膝。
小李碰了一鼻子灰,回到车上如实禀告。
黑色轿车缓缓驶向前方十字路口。
祁骁臣轻靠后座,一双厉眸紧紧盯着后视镜内越发模糊的那团身影,“前边调头,开回去。”
不到两分钟,宋紫箢感觉到一辆轿车安静地停在她面前。
深更半夜的,蹲在马路边祭奠消逝的爱情也不行吗?
她倏然抬脸,停在面前的黑色轿车,后座车窗缓缓摇下,一道温润内敛的嗓音传出:“姑娘,夜里出入这片地区的几乎全是私家车,我捎带你一程。”
“要你管闲事!”宋紫菀愤愤骂道。
祁骁臣微微探出脑袋,望着车窗外,蹲在马路边哭的狼狈的女子,抿着嘴轻轻一笑,“上车吧!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蹲在路边,太危险。”
蹲在马路牙子的姑娘,瞬间脸颊涨红,暗暗咬了咬牙。
真是倒霉,在她如此落魄的时候遇到了祁厅。
“快上车啊!我这伤口还疼着呢,你顺便去我家,帮我换药,话说,你今天白天为什么不去我家换药?是不是想被我投诉扣奖金啊!”他嘴上连哄带威胁,眼神不经意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巷子,“还有啊,你刚才在餐厅门口差点把我撞倒,还没给我赔礼道歉。”
宋紫菀双臂抱胸,下巴抬的老高,鼻孔都快要朝天。
闻言,满脸羞红。
不等对方再出言消遣她,麻溜的绕到轿车另一边,拉开车门,钻进了后座。
一上车,祁骁臣温声说道:“今晚你别回去了,就留在我家,顺便帮我观察一下伤口恢复情况,这几天,我一个人呆在家快要憋死了,回去我陪你聊天。”
顿了顿,他假装不知道,姑娘为什么大晚上蹲在马路边暴风哭泣,“话说你刚才站在餐厅门口为什么哭那么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呢。”
听到这句暗含调侃的嘲讽,宋紫菀脸颊蕴着一丝薄怒,“你就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吧?”
轿车疾驰在夜晚的都市马路上,祁骁臣感叹缘分的奇妙。
他在家等她一天了都不见踪影,晚上应朋友邀约,出来喝杯茶,还给碰到。
“笑话你倒是不至于,只是我觉得,分手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祁骁臣一双黑眸深邃幽沉,扬唇轻笑,“有句话说的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扶在车窗边、正在经历被男友背叛的伤心愤慨之时,姑娘抬起哭红的双眼和脸颊,“你知道什么?我和他认识七个年头啦,这七年,我只有他。”
宋紫菀心中甚是悲凉,是了,七年以来,她的世界除了工作,便也只有周叙言。
七年间,她满心满眼的爱着男友,几乎没有想过他们不会有未来这回事。
他们之间感情那般浓厚,她和他怎会舍得轻易分手?
可是,今晚她亲眼看到了周家为周叙言安排的相亲,和他相亲的女子,出国留学回来,见过外面的世面,长得也好看。
看样子,家境肯定不差,至少是在某种程度上能与周家相提并论的存在。
否则,以周叙言父母的势利眼,绝对看不上普普通通、毫无背景,也不能给周叙言强大支持的亲家。
“对不起啊,今晚我情绪有点失控,说话可能没有注意分寸。”
宋紫菀很快清醒过来,用手指抹掉脸上的泪水,面对祁厅好言相劝,有些红了脸。
“擦擦眼泪,不然一会儿到我们家楼下,被邻居看到,还以为我欺负女孩子。”祁骁臣想说她太傻,事已至此,还想不开,那便是她太蠢。
随之递去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块干净的棉质手帕。
宋紫菀低头看着男人递来的叠成方块的手帕,眸子微微一掀,“你还用手帕?算了,弄脏了不好。”
“一块手帕而已,没关系的。”祁骁臣看向姑娘的眼神微微荡漾着一抹骄傲,调侃的语气也更甚:“坐我旁边来,我帮你擦擦脸上的泪珠。”
修长干净的手指便是捏着手帕,另一只手掌轻轻扣在她脑后,真就帮她擦着脸颊。
宋紫菀神情呆滞,一动不动的坐在男人身边,任由他给她擦脸。
过了一会儿,她侧脸看着他温和的脸庞,“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刚不还在看我笑话?”
他脸上表情很淡,却对她很温柔。
一点都不像是省厅的位高权重的腹黑心机老男人。
“嘿,”祁骁臣将打湿弄脏的手帕叠了一下,便又当着姑娘的面,揣进裤兜,“这你就不懂了。”
“你说!我哪里不懂人情世故?”
见宋医生较真的执拗性子,祁骁臣嘴唇勾着笑,心想和这个谈了七年恋爱的女孩子争论什么都是徒劳,便没有继续顺着她想听的方向闲聊,转而问道:“你会和他分手么?”
睨着狠狠哭过一场的漂亮女子,祁骁臣依旧想当面问个明白。
“我刚才也看到了,你男友和别人正在相亲,看样子,他应该很快就会结婚。”
宋紫菀刚才哭的眼眶鼻头和脸颊都是红的,原本清寂的眼眸没什么神采,听到祁厅的断言,预测周叙言很快就会和别的女子结婚。
这种情况下,她心中即使再怎么爱周叙言,也不会自取其辱。
“我会和他分手!明天,我会从那栋房子搬出去。”
祁骁臣脸上神情淡淡,“分手的时候,还是要把话说清楚,可别到时,弄得像是你对不起他,那你就真的太蠢。”
“谢谢你的提醒。”
长这么大,真正关心她的人并不多。
除了早逝的母亲,便也只有…
原本,她有个温馨美满的家庭,自从她三岁时,母亲得了重病,没过两年便撒手人寰。
在小镇开着一家并不算大的私人诊所的父亲,还没等她妈妈葬礼结束,便领着后母进了宋家大门。
后母进门后,她便从一个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夜间长大懂事,小小年纪,即使够不着灶台,也是踩着小马扎,刷碗做家务活。
同父异母的弟弟于后母进门的7个月后出生,家里多了个备受宠爱的小孩。
她只能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欢声笑语,而她却有干不完的家务活…
所以她咬着牙,拼命让自己快些长大,跳级完成了高中学业,还没到15岁便以优异成绩考入了一所知名医科大学。
大一的圣诞节,她被同寝室同学拉着去外滩看江上烟火表演。
经过一家酒吧,进去点了一杯饮料,意外邂逅了同样出来和同学玩耍的男友周叙言。
和周叙言正式确立恋爱关系后,她从没怀疑过他对自己的感情…
直到今晚,她亲耳听到周母将周叙言的婚事安排的明明白白,而他却没有任何反抗,宋紫菀就明白过来,这七年的光阴,她错付了。
从回忆中抽离,宋紫菀有些疲惫的歪着头靠在后座,嘴角扬起薄薄的讥讽,“祁厅,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一句话,打破了车内的微妙。
这种类似的问题,祁骁臣四十年来不知听过多少遍。
“这…”他看着宋紫菀的眼神,渐变复杂,隐约含着一丝愧色。
“你不会性取向有问题吧?不喜欢女人?”宋紫菀觉得,以他的条件,不知多少女人上赶着往他怀里扑。
“你真会猜。”
祁骁臣微微仰靠在后座,看着修剪整齐的指甲,云淡风轻的说:“我挺正常一男的,工作太忙,圈子太小,所以一个不留神,就到了四十。”
“你爸妈没有催婚?”
“没,催也没有用啊,我也没遇到令我心动的那个女人,一个人也结不了婚。”他略显无奈的说。
这种理由,宋紫菀完全相信。
就像她一样,若不是早早的有男友,进了医学院,学业忙的飞起,哪有精力去找男友?
祁厅虽说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省厅一把手,他平常工作肯定很忙,也没很多机会去结识优质单身女子,更何况,以他现在的位置,他也不会轻易相信接近自己的女人不是带着其他意图。
轿车停在祁骁臣家楼下时,宋紫菀握在手里的手机忽然亮了屏幕。
她一边从车里出来,翻过来,扫了一眼,是周叙言打的电话。
看到祁厅下车,径直走进大堂,她边接电话,跟着进入电梯,“找我什么事?”
“紫菀,今天我公司太忙,晚上应酬了一个很重要的客户,所以到现在才有时间给你打电话,你下班回家了没?”
手机外音太大,以至于这话让祁骁臣给听得一清二楚。
他伸手按了五楼的电梯键,摇头笑了笑。
宋紫菀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似的,也没拆穿男友的谎言,只说道:“我今晚住外面,没事就挂吧。”
“住外面?还是之前那个外勤吗?”
此刻,周叙言刚刚结束和顾雪宜的见面晚餐,好不容易和她们分别,钻进车里,便是赶忙给女友打电话。
听说女友又要夜不归家,周叙言眉头都是深深皱起。
“周叙言,现在我单方面提出分手,换句话说,我住哪里跟你没关系,其次,你没有资格约束我。”宋紫菀说完便是果断结束通话,同时关机。
到了五楼,二人一前一后从电梯出来。
宋紫菀这才注意到,这栋楼房是一户一梯。
他俩在大门外换了拖鞋。
进屋后,祁骁臣便又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明晃晃的撒娇,“你去洗手,然后帮我换药,出去一趟,可能又扯到伤口了,我得回屋躺着。”
宋紫菀脚步慢下,目送祁厅真的回我主卧,她想问,“你是坐月子还是小产了?屁大点修复手术,装的跟做了开腹手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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