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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相思终随风后续

是沫沫酱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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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砚深陆婉清   更新:2025-07-18 0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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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相思终随风后续》精彩片段

陆婉清眼神愧疚,又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才坐上车子匆匆离去。
裴叙言在陆婉清上车后就挂断了电话,他大步走来:“周先生你好,我叫裴叙言,是......”
他欲言又止,看到周砚深紧抿着的唇瓣后,心下了然。
“看来周先生已经知道我和云铮的存在了,那就等着看好戏喽。”
3
周砚深拦了辆车,跟在裴叙言身后。
医院里,他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只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心底里传来。
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此时陆婉清的儿子正在输液,小小的脸上满是憔悴,看起来可怜极了。
陆婉清急得一团乱,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发了好大一通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孩子的发烧都治不好!”
一旁正在忙碌的医生,周砚深认得,是陆婉清的闺蜜林茹。
“你儿子是着凉才发烧感冒的,自己照顾不好,可别冲着我的同事们发火!”
“陆婉清,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是说好你一生完孩子就去父留子,把那个男人给钱打发走吗?现在一个小感冒就敢把我找过来,万一周砚深知道了怎么办?”
沉默半晌,陆婉清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我有什么办法,父子连心,每次送叙言离开,云铮都会哭闹不止,总不能让孩子一直哭吧?”
“呵,到底是孩子舍不得,还是你舍不得,你自己心里清楚!”林茹冷哼一声。
闻言,陆婉清更烦躁了,她用力地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别胡说,我此生只爱周砚深一人,可陆家不能没有继承人,这事你一定要帮我瞒着砚深,我不希望他伤心。”
“至于叙言,他到底是这孩子的爸爸,我也不能亏待他。”
听到这里裴叙言才推门而入,隐忍得眼眶通红,“婉清,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云铮,昨夜你走后云铮就发烧了,还哭着想要见你,我怕打扰你和周先生才一直没说......。”
陆婉清摸着孩子滚烫的脸颊,叹了口气,心也软了下来。
“叙言,我没想要怪你,云铮是我们的孩子,是我这个做妈妈的不称职。”
裴叙言直接把陆婉清拉入自己的怀中:“婉清,我知道自己不配和周先生相比,可我就是舍不得我们的孩子受委屈......”
陆婉清眉目一凛:“我陆婉清的儿子谁敢给他委屈受!倒是你也得注意休息,你看你眼睛都熬红了。”
她抬起手,轻柔地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暧昧的模样刺得周砚深心口生疼。
周砚深用力收紧了手掌,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都压抑不住心痛。
倾盆大雨又下了起来,周砚深就这样从医院离开了。
他淋着雨,麻木地在雨中行走。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却怎么也洗不净他满心的狼狈。
等他到达陆氏集团的时候,本就虚弱的身子此时更是颤抖得可怕。
他的模样把前台的小姐姐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去扶他:“周先生!您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给陆总打电话?您这样让陆总看见又该心疼了。”"





陆云铮竟然失踪了?

周砚深僵在原地不敢动弹,水果刀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传来阵阵刺痛。

“你清醒一点,我不知道你的儿子在哪!”

可裴叙言却像是疯魔了一般,拿着刀子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不可能!只有你不喜欢云铮,你今天还叫来那么多车帮你运东西,不是你还有谁?”

他眼眸猩红,还真是一副丢了孩子的父亲模样:“周砚深,我求你把云铮还给我,他是我唯一的寄托。”

说着,他又扔掉了手里的水果刀,扑通一声跪在了周砚深面前。

“先生,云铮是我的命啊......”

周砚深好不容易挣脱束缚,听见这话只觉得讽刺。

他忍不住质问道:“还给你?一个孤儿院领养的孩子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还给你!”

“他是我......”裴叙言似是情急之下说了一半,察觉到不对又赶忙停住了,低头沉默不语。

但这一次,轮到周砚深不依不饶了。

他将一切看在眼里,神色微闪,故意去激裴叙言:“他是你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够了!”陆婉清厉声呵斥,“砚深,你别这么咄咄逼人。”

周砚深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怔怔地看向陆婉清,瞳孔微颤。

和陆婉清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她从来都没和他说过一句狠话,方才他被裴叙言挟持,都没见她为他说一句。

而她第一次对他疾言厉色,却为了护着情夫和私生子!

失望,万千思绪在脑海中汇聚成这一个词汇,他现在对陆婉清失望至极。

陆婉清看得到他表情的变化,自觉说得有些过分,又赶忙放软语气:“砚深,我不是怪你的意思,云铮被领养回来一直都是他在照顾,他刚才也是一时情绪激动才......”

周砚深冷声回绝:“不用再说了,我不想听。”

“陆婉清我再说一遍,你的儿子在哪我不知道,如果真的丢了可以报警。”

他眼神里不带有一丝情意,平静的让陆婉清心慌,就连周砚深直接默认陆云铮是她儿子都没有发现。

这时,助理从外边匆匆赶来:“陆总,孩子找到了。”

“是在出城的一辆货车上,幸亏车走得不算远,小少爷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在场的几人都松了一口气,唯有周砚深不敢放松,今天他是为了送东西去拍卖行叫了几辆车,这无疑又把嫌疑推给了他。

陆母坐在沙发上,冷哼一声:“自己不是个男人,不能让妻子生孩子也就算了,我给你送来一个还不满意,我看你是想让我们陆家绝嗣。”

陆母这话难听得很,几乎就是把周砚深的伤口撕开,还要在疤痕上撒盐。

他下意识看向陆婉清,却发觉陆婉清目光灼灼正紧盯着裴叙言,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蓦地,周砚深只觉得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他自嘲地笑了笑:“对,我当初就不该命都不要了去救陆婉清,我就该直接供出她的位置,我就该让她去死。”

话虽说出口,心也碎了一地。

陆婉清猛然抬头去看,却看见周砚深眼神悲哀。

脖子上的那一抹鲜红愈发刺目,她心里骤然一紧:“砚深,不要说气话。”

她赶忙上前想去拉扯住周砚深的手,却被周砚深冷漠避开。

哀莫大于心死,一想到昨夜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 欢,他就觉得无比恶心!

周砚深没再理会她,只是低头划弄着手机,问宋津年还有多久赶到这里,可不知为何,他迟迟等不到回复。

别墅内一时陷入了寂静。

不多时,陆云铮被送了回来。

一见面他就躲在了陆婉清的身后,伸手指着周砚深说道:“妈妈,就是他要把我扔了,就是他!”

闻言,陆母当即站了起来,神色严肃:“周砚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云铮还是个孩子,他能撒谎吗?”

而陆婉清眼眸微动,四目相对下,周砚深读懂她眼底的那抹情绪。

她怀疑他。





男人穿着陆家老宅里佣人的衣服,不远处还有个小男孩儿将客厅里弄得杂乱不堪。

见周砚深进门,裴叙言从陆婉清身侧站起,礼貌地笑了笑:“先生回来了,我是老宅送来照顾小少爷的佣人。”

周砚深下意识咬紧后槽牙,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陆婉清她怎么敢?怎么敢把这两个人带回家里来!

眼看着周砚深神色不对,陆婉清连忙解释:“老公,我下午给你发了消息,你可能没看见,陆云铮是妈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孩子,说是和我们有缘。”

所有的心痛,早就在那个无人的会议室里发泄过了,现在的周砚深只觉胸中翻涌着怒火。

这几人简直在拿他当傻子耍!

“陆婉清,你是故意来刺痛我的心吗?”他声线都有些颤抖了,显然是被气极了。

闻言,陆婉清微微蹙眉,没想到周砚深会如此抵触。

她有些慌乱地解释道:“老公,你别生气!”

“你知道陆家不能没有继承人,我又看你总想着我流掉的那个孩子,所以才答应了妈的要求。”

“如果你不喜欢,我立刻让人把他送走!”

所有人都知道,陆婉清深爱周砚深,她的原则永远都是周砚深第一位。

就像现在,只要周砚深不喜欢,也是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会立刻送走。

可这样的偏爱,却让周砚深没由来地感到恶心!

他刚想开口把事情挑明,可那个叫陆云铮的孩子一瘪嘴哇哇大哭了起来。

“你这个坏人,妈妈,你为什么要和这个坏人在一起,你不要云铮了吗?”

孩子的哭声尖锐,吵得陆婉清头痛欲裂,当即厉声呵斥道:“陆云铮,谁教说的这些混账话!”

“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赶紧把小少爷带回房间里去!”

几个佣人连忙上前,手忙脚乱地将哭闹不止的陆云铮带回了房间。

裴叙言似是也慌了神,连连认错:“陆总,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怪小少爷。”

说着,他还欲言又止地看了陆婉清一眼,那眼里的隐忍足以牵动女人的心。

陆婉清叹气,语气柔和了些许:“我没怪他,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你赶紧去照顾吧。”

周砚深把这一切尽收眼中,心底愈发冷了。

他绕过几人径直上楼,把紧跟着的陆婉清关在了门外。

陆婉清站在门口,心中烦闷至极,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抚道:“老公,都是我的错,我明早就把那个孩子送走。”

“你不让我陪你也可以,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周砚深靠着房门坐在地上,听着女人离开的脚步声,心口处早已痛到麻木毫无知觉。

送不送走又有什么用,血缘至亲是永远都割舍不掉的,说到底,该走的是他!

周砚深没回话,反锁了房门。

他独身靠在冰冷的门上,听着女人脚步声远去,再也支撑不住,滑落在地。

他只觉得好累好累,身心俱疲。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他麻木地滑动着屏幕,发现是一个陌生人发来的好友申请。

是裴叙言。

周先生,你把婉清赶出房门,就别怪她来我这。

周砚深瞳孔骤缩,起身走出卧室,一眼就看到二楼尽头的书房内有微弱的灯光。

房门半掩,从缝隙里传来女人妩媚的声音:“叙言,你轻点。”

男人闷哼一声:“宝宝,我轻点怎么能让你开心?”

霎时,周砚深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他没想到,陆婉清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

屋内还在继续,裴叙言压抑着喘 息:“婉清,我不是看你被先生弄得心里不痛快,这才想替先生让你开心开心。”

“自己想要了就不要找借口,记住要想云铮留在陆家,就别找先生不痛快。”

周砚深听不下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

回到房间后,他立刻冲进了浴室里,趴在洗手池边,恶心地吐了出来。

直到胃里传来一阵抽搐的疼,他才缓缓起身,抬头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周砚深的眼泪早就流尽了,他也是世家里长大的天之骄子,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本不该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待了多久,直到天微微亮,才缓缓起身躺回了床上。

这一次,是他不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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