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江鹤年徐砚洲出自小说推荐《旧信蒙尘难再言》,作者“椰青”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班上一个男大学生一次作业都没交,江鹤年给他扣了平时分。下午,他的工位就被一群人砸了。教案散落一地,电脑屏幕碎裂,保温杯里的水泼在桌面上,浸湿了他熬夜批改的学生论文。江鹤年站在一片狼藉前,指尖微微发抖。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准备去找徐砚洲谈话,却在教学楼拐角处,看见了谢竹眠。他的妻子,正小心翼翼地钻进徐砚洲的怀里,抬头轻吻他的下巴,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别气了,我已经帮你出气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主角:江鹤年徐砚洲 更新:2025-07-18 0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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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年徐砚洲的现代都市小说《旧信蒙尘难再言篇章》,由网络作家“椰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江鹤年徐砚洲出自小说推荐《旧信蒙尘难再言》,作者“椰青”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班上一个男大学生一次作业都没交,江鹤年给他扣了平时分。下午,他的工位就被一群人砸了。教案散落一地,电脑屏幕碎裂,保温杯里的水泼在桌面上,浸湿了他熬夜批改的学生论文。江鹤年站在一片狼藉前,指尖微微发抖。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准备去找徐砚洲谈话,却在教学楼拐角处,看见了谢竹眠。他的妻子,正小心翼翼地钻进徐砚洲的怀里,抬头轻吻他的下巴,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别气了,我已经帮你出气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地钻入鼻腔,江鹤年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你醒了?”护士正在调整输液瓶,“感觉怎么样?”
江鹤年喉咙火辣辣的疼:“谁……送我来的?”
“邮轮上的工作人员,”护士递给她一杯温水,“你昏迷两天了,需要联系家属吗?”
门外传来其他护士的议论声——
“谢总对徐先生真好,一个小小的过敏,包下整层楼不说,还请了那么多专家会诊。”
“是啊,听说她这两天寸步不离地守着,连公司会议都推了。”
江鹤年扯了扯嘴角:“不用了,我没有家属。”
……
出院后,江鹤年回到空荡荡的家里。
他开始收拾行李,将这些年和谢竹眠有关的东西一件件扔进垃圾桶。
她送的第一条项链,结婚纪念日的合照,她出差带回来的小礼物……
谢竹眠早出晚归地陪着徐砚洲,甚至没发现家里少了什么。直到这天,她难得早回家,看见江鹤年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几天怎么没去学校?”她随口问道,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江鹤年头也没抬:“辞职了。”
“为什么?”谢竹眠皱眉,“不是做得好好的?”
“累了。”他声音平静,“不想干了。”
谢竹眠点点头,没再多问。她倒了杯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之前那个研究项目结束了是吧?”
江鹤年手指一僵:“怎么了?”
“砚洲保研需要科研成果,”谢竹眠语气轻松,“我看你那项目不错,就让他署名发表了。”
“什么?!”江鹤年猛地站起来,声音发抖,“那是我三年的心血!”
谢竹眠神色淡漠:“一个项目而已,你留着也没用。”
江鹤年气得浑身发抖:“我会跟学校说明真相!”
他抓起外套冲出门,直奔学校。
校长办公室里,老校长听完他的控诉,叹了口气:“鹤年啊,我知道你委屈,但谢总已经打过招呼了……”
“学校几栋楼都是她捐的,我们实在没办法。”
江鹤年如坠冰窟。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谢竹眠那么淡定。
她早就知道,他再怎么闹,也不会有结果。
他的婚姻、事业、尊严,全被谢竹眠和徐砚洲碾得粉碎。
走出校门时,天空下起了雨。
江鹤年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湿全身。
他忽然想起那个雨夜,谢竹眠浑身湿透地站在他宿舍楼下,怀里抱着的玫瑰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
她就那样固执地站着,直到他心软下楼。
“鹤年,和我在一起,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只看着你一个人。”
如今想来,那天的誓言就像这雨水,看似汹涌,却终究会干涸。
永远,原来不过是她随口说说的情话。
他缓缓蹲下身,将头埋在了臂弯里。
第二天,江鹤年正在收拾行李,门铃响了。
他打开门,看见徐砚洲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谢竹眠不在,”江鹤年语气平静,“她去公司了,你不该来这里。”
“我知道啊老师,”徐砚洲歪着头,笑得无害,“我是来找你的。”
他自顾自地走进来,把礼盒放在桌上:“我是来感谢你的,要不是你的研究成果,我也拿不到那个奖,更不会被破格保研。”
他顿了顿,语气挑衅:“不止这个项目,你以前做过的几个重要课题,现在都换成我的名字了。”
“老师能力这么强,辞职了也好,”他凑近江鹤年,压低声音,“以后可以专心帮我做研究,我以后的论文就靠你了。”
江鹤年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说完了?说完你可以走了。”
徐砚洲一愣,显然没料到他是这种反应。
“老师,”他声音陡然尖锐,“你已经难过到连气都不会生了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谢竹眠回来了。
徐砚洲眼神一闪,突然踉跄后退:“老师,你放过我吧!我答应你出国,永远离开谢小姐了!我不想死……”
"
看见他胃疼时,她跑遍全城买来的那碗热粥……
可如今,一切都烟消云散。
当保镖把他拖出来时,江鹤年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瘫软在地上,剧烈咳嗽着,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他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亮起——
徐砚洲的朋友圈更新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了加回我的联系方式,在楼下等了我一夜。”
配图是谢竹眠站在男生宿舍楼下,手里捧着一束玫瑰,眼神温柔。
江鹤年看着照片,忽然笑了,眼泪却砸在屏幕上。
他踉跄着起身,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拟了一份离婚协议。
直到晚上,谢竹眠才回来。
见江鹤年脸色苍白,她难得放软语气:“带你去吃饭,哄哄你,嗯?”
她摸了摸他的脸,像在安抚一只闹脾气的宠物:“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只和他玩十年,你别再找他麻烦。”
江鹤年抬头,平静道:“可以,但你得签一份协议。”
他递过去一份文件:“保证十年后回归家庭。”
谢竹眠看都没看,直接签了字。
“满意了?”她勾唇一笑,抬头想吻他。
江鹤年偏头躲开,轻声说:“嗯,满意了。”
他很满意。
因为,她没发现,她签的,根本不是什么回归协议,
而是,离婚协议……
第二章
谢竹眠刚签完字,手机突然响了。
助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谢总,徐先生脚崴了,疼得走不了路……”
谢竹眠脸色微变:“我马上到。”
她收起手机,看向江鹤年:“砚洲受伤了,我要去看看。下次再陪你吃饭。”
“不用了。”江鹤年攥紧离婚协议,“我再也不需要你陪了。”
谢竹眠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转身走了。"
江鹤年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分崩离析。
他看见医生的嘴在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和血液冲上太阳穴的轰鸣。
他踉跄着扑向那辆盖着白布的推车,颤抖的手指抓住布料边缘时,突然失去了掀开的勇气。
直到冰凉的泪水滴在手背上,他才猛地扯开白布——
爷爷安详的面容映入眼帘,却再也不会对他露出慈祥的微笑。
“爷爷……”他哽咽着,眼泪砸在老人冰冷的脸上,“我是鹤年啊……您看看我……”
“您醒醒啊,求您醒醒,您不是说……还要看帮我带重孙……别丢下我,我只有您了啊!”
谢竹眠站在一旁,眼神罕见地闪过一丝愧疚。
她刚想上前,徐砚洲却突然“啊”了一声,跌坐在地上。
“我的脚……好疼……”他皱着眉,隐忍地望着谢竹眠。
谢竹眠的脚步顿住了。
她看了看哭到几乎休克的江鹤年,又看了看负伤的徐砚洲,最终转身走向了后者。
“我先带砚洲去看医生。”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进江鹤年已经破碎的心脏,“你……等我一会儿。”
江鹤年没有回答。
他只是紧紧抱住爷爷渐渐冰冷的身体,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一样,哭得撕心裂肺。
走廊上的医护人员都红了眼眶,有人悄悄别过脸去擦眼泪。
而谢竹眠,就这样扶着徐砚洲,一步步走出了他的视线。
他哭得痛不欲生,最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再醒来时,谢竹眠难得守在床边。
“爷爷的后事我都安排好了。”她声音低沉,“墓地选在城郊最好的陵园,葬礼……”
“滚。”江鹤年哑着嗓子打断她。
谢竹眠皱眉:“江鹤年,你别无理取闹。这只是一场意外,我已经尽力弥补了。”
江鹤年没再说话,掀开被子下床。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葬礼那天,阴雨绵绵。
江鹤年站在墓前,雨水混着泪水流下。
当最后一捧土落下时,他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一双手及时扶住了他。
“别碰我。”江鹤年猛地甩开谢竹眠。
谢竹眠脸色难看:“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这几天我推掉所有工作陪你,爷爷的后事也安排得妥妥当当,你还要我怎么样?”
江鹤年抬头看她,眼神空洞:“我要你离我远点。”
谢竹眠深吸一口气:“好,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我现在就去陪砚洲。”
“去吧。”江鹤年突然笑了,“你不是一直要我大度吗?现在我成全你。”
谢竹眠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满意的表情:“你想通了就好。”
“我答应过你,十年后就回归家庭,后半辈子天天守着你,所以这十年内,你别闹了,我没时间天天哄你。”
她转身离开时,脚步轻快,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
江鹤年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笑。
他不会要她了。
这后半辈子,就让她守着徐砚洲过去吧。
接下来的几天,谢竹眠都没有回家。
江鹤年并不在意,只是安静地收拾着最后的行李。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谢竹眠难得回来了。
“谢竹眠。”他叫住她,声音平静,“明天十点,有份大礼要送给你。”
他顿了顿,“就在民政局门口,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拿。”
谢竹眠愣了一下:“你要送我礼物?明天是什么日子?”
一旁的保姆忍不住插嘴:“小姐,明天是您和先生的结婚纪念日啊。”
空气突然安静。
谢竹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江鹤年也怔住了。
原来明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曾经,谢竹眠会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神神秘秘地准备惊喜,她会亲手写贺卡,会订制独一无二的礼物,会带他去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重温旧梦。
而他也会精心准备,为她学做她爱吃的菜,熬夜给她织围巾,哪怕手指被针扎得千疮百孔。
可现在,他们两个都忘记了。
就像这段婚姻,早就该被遗忘。
谢竹眠轻咳一声:“好,那就民政局见。”
第二天清晨,江鹤年起床时,谢竹眠已经不在家了。
他平静地洗漱,换上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最后环顾了一圈这个曾经充满回忆的家。
然后,他提着行李箱,打车去了民政局。
九点五十分,他拿到了离婚证。
十点整,谢竹眠没有出现。
十点十分,他拨通了她的电话。
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谢竹眠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我现在有点事,暂时去不了了,你把那份‘大礼’送回家吧。”
她正要挂断,电话那头传来徐砚洲兴奋的声音:“谢总,这块腕表好好看!真没想到,你连我们认识几个月的纪念日都记得这么清楚……”
江鹤年嘲讽地勾起嘴角。
原来如此。
他挂断电话,找了跑腿小哥将离婚证送到别墅,然后删除了谢竹眠和徐砚洲所有的联系方式,打车前往机场。
机场大厅里,广播响起:“前往伦敦的CA937次航班开始登机……”
江鹤年拉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口。
身后,属于谢竹眠的一切,都随着那本离婚证,彻底成为了过去。
这一次,他终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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