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特么的所见之处的所有东西，家具、花瓶、装饰物全都不见了踪影。
就像是被入室抢劫了一般，一洗如空。
贺砚州脸色沉了几分，走进去，在客厅巡视一圈，然后视线紧盯着主卧的方向。
“舒浅？”
声音早已冷沉的不成样子，周身气压骤然降至冰点。
似乎在憋着什么。
贺砚州脸上还是惯常的淡然之色，只是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直到回应他的只有沉默，贺砚州才走上前将门一把推开。
“舒浅！”
这声呼喊带了几分深意的警告，似在告诉里面的人，要是再不答应，将会有预计不了的后果。
可仍旧没人回答，直到主卧门被推开，里面也如没人住过一般，干净整洁。
更没有舒浅半分身影。
一直跟在身后的林扬大气不敢喘一声，将自己的存在感压的极低。
—
等舒浅彻底忙完躺下后，天空已经渐渐泛白。
正在她揉着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准备躺下时，放在旁边的手机蓦地亮了下。
她将手机拿过来，就看到了贺砚州打来的电话。
一瞬间，头皮有些下意识发麻，沉默了一会儿，舒浅果断选择挂断。
对方似是气急一般，接着手机就传来一条消息。
舒浅看去，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他出门后没多久。
需不需要我给你买点药？
第二条消息隔了几分钟，语气有些勉强：要不我帮你涂也行。
贺砚州只单发了个问号过来。
似是知道她在看，紧接着发了句：什么意思？
舒浅指尖下意识扣着手机边缘，沉默的盯着屏幕，想起陆灵方才最新一条微博。
是一张聚餐的照片，照片里的人多数她都认识。
是贺砚州的朋友圈，其中有好几个和贺砚州玩的好。
但她认识这些人，不是因为贺砚州带她去见过他的朋友。
而是因为高中时，他们就是一个圈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