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而是......
清淡如风，好似一缕微风拂面。
一旁的石头，在看到沈丞相和自家公子如此亲昵的举动，如果性别调换一下，换成一男一女，那就是才成亲没有多久的新婚燕尔，二人你侬我侬。
可偏偏——
对方是两个大老爷们，虽说这两个大老爷们长得都怪好看的......
石头捂着自己的脸，都快哭出来了，可是为啥给他的感觉这么怪呢？
怪吸引人眼球的——
这和谐优美的一幕，就像是一张漂亮的画卷，让人不忍心出声打搅了这美好的画卷。
“看二公子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可是昨夜没睡好？”
乔九苼体贴的给张尧擦拭了一会儿头发，直到将那湿漉漉的头发擦的不再向下滴水了。
乔九苼近距离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确实长得十分的秀气，近距离的看他，发现他面色如雪，五官晶莹无瑕。
细致到，脸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这男人.....
昨天见的时候还不觉得，今日再次看到，怎么发现又好看了？
虽说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美态，反倒给他平添了一股病态的美？
看到这里，乔九苼松开了男人的头发。
张尧的神色还是怔怔的，直到乔九苼往后退了几步，和他保持着距离。
张尧还呆呆的站在那里，明显的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
身边的石头瞅情况不对，出声唤他：“二公子？二公子回神啦！丞相大人在和您说话呢！”
石头的声音很大，近乎是用喊的。
乔九苼离得近，一时没有防备，差点没有将她的耳膜给震碎。
她往后又退了一步。
张尧也在石头的大叫中猛地回过神来，他先是看向石头，紧接着视线落在面前距离他几步远的俊美男人身上，这一刻，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吞咽了一口嘴里不存在的唾沫，只觉得嘴巴干干的，愈发需要水的滋润了。
“丞.....丞相大人方才再说什么？”
“本官问二公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难看吗？”
张尧是会抓重点了，摸了摸自己的脸，询问的目光看向身边的石头：“难看吗石头？”
石头：“......”
“二公子，挺美的，真的。”
“......”
“......”
不过张尧并不相信石头说的话。
既然沈辞说他脸色难看，那他的脸色一定是难看的。
一夜未睡，听说了他到来的消息，深怕自己丑陋的一面被他看到，沐浴的时候，他还格外的让自己的脸湿水，往脸上涂了点胭脂水粉，来遮盖他此刻脸上的倦色，没有想到，还是被沈辞给看到了他的疲倦。
向来风流没个正形的张尧，生平首次变得拘谨和不安。
“哦，可能是昨夜酒喝的有点多，夜里没有睡安稳吧。所以才显得面容有些憔悴.....”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尧小心翼翼的看向乔九苼，试探性的开口：“丞相，应该也没有那么难看吧？”
乔九苼点点头：“自然没有，二公子容貌出众，怎么会难看？”
“真的吗？”
张尧心里长出一口气，听惯了身边的阿谀奉承，早已习惯了这些场面话。
可是在听到乔九苼夸他长得好看的时候，他心里就像是一个小风筝一样，恨不得飞上天上去。
“丞相一大早过来，应该还没有用膳吧？石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吩咐下去摆膳！别让丞相饿着！”
“.....是，二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