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内。
林蝉衣的脸色近乎扭曲,“梁茵,你再怎么装,可骗不了我,表面装得不在乎,想故意引起泽砚的注意。”
“他是我的,你抢不走!”
她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
一声娇呼,“啊!我的肚子!梁茵姐不要踹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试婚纱。”
门被猛地踹开,我来不及解释,他狠戾地一脚,踹在我腹部,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我咬紧牙关,“谢泽砚,我有证据,我没有踹她!”
谢泽砚将林蝉衣公主抱起,“梁茵,明天婚礼你想照常举行,最好跪在蝉衣面前磕头认错。”
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撞开,后背的衣服再一次被血染红。
医院里,林蝉衣经过一系列检查后,确认无事,谢泽砚才松了口气。
“道歉!”
我一声不吭,惹怒了他。
被他强行摁在地上,攥住我头发磕了好几个响头,闷实的声音回荡在病房中。
随后他像扔垃圾似,将我扔出门外。
病房内,谢泽砚对林蝉衣的关怀声落入耳中。
我咽下内心的苦楚。
跌跌撞撞离开了医院。
婚礼当天,谢泽砚搂着一袭白纱的林蝉衣站在台上。
现场的记者是前几次的上百倍。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等了许久,不见我人影。
谢泽砚拿出手机给我发微信,红色感叹号刺痛了他的眼。
接连几通都是空号。
他死死攥紧手机,骨节泛白。
心里像堵了块大石,不安在心中放大。
谢老爷子接到消息,谢泽砚又办了场婚礼。
赶到现场,拄起拐杖狠狠打在谢泽砚背上,“你个逆子!梁丫头,都和我说取消婚约了,你为了这个女人,还想羞辱她!”
“爷爷,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梁茵又找你告状,说蝉衣的不是,你不知道,她有多恶毒,她还……”
“够了,谢泽砚你是要把我谢家的脸丢光吗!梁丫头,那日在书房主动提及取消婚约。
如今,你想娶身边的女人我不阻拦,只不过你娶了她,你便不再是我谢家人!”
谢泽砚眼中闪过恐慌,下意识甩开林蝉衣。
“不可能,爷爷你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取消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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