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男女,鹿晚星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风衣无声滑落到地上,鹿晚星长睫颤得厉害,强忍着内心的耻辱感,劝自己多想想还在医院重伤昏迷的父亲,只要跨出这一步,父亲就有救了。
眼见她要开始解裙子拉链,温砚礼终于出声了,仍是玩笑的语气。
“鹿小姐这架势......季总该不会就在门外吧?我要是真对你做点什么,季总立马冲进来逮我个现行,你们给我唱一出仙人跳,打算狠狠讹我一笔?”
“......”
鹿晚星真想夸他一句想象力丰富,不去当编剧真是屈才。
“季司予不会来的,他也没空搭理我的事。”
温砚礼吸了一口烟,“那你就不怕这件事被他知道?”
“难道只有他可以跟初恋情人彻夜泡吧不回家,我却不可以跟别的男人做点什么吗,是他先对这段婚姻不忠诚,他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何况她跟季司予,到现在都还没有同房过。
之前还住在老宅的时候,季母因为想要个孙子巩固在季家的地位,催过她好多次,但当时心智低龄的季司予根本就不懂男女之间那点事,她对那方面也没有经验,更羞耻去教季司予。
后来季司予的心智终于恢复正常了,却没有主动碰过她,在家也是经常去书房忙公务,累了就直接睡书房的沙发。
她的思绪被温砚礼的声音打断。
“鹿小姐,我确实想跟你做一笔交易,但我没有要逼你的意思,你确定你现在这样做,将来不会后悔吗?”
鹿晚星怔愣地看着他。
他长腿交叠,淡定抽着烟,慵懒的眸色兴致缺缺。
是她猜错了吗?温砚礼不想睡她吗?
可她除了这具年轻漂亮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温氏财阀太子爷跟她做交易的?
她不想再尝试去猜这个男人的想法,选择把话挑明:“温先生,不是你说......你图我的吗?”
第7章
“我是说过,但你好像搞错了我的意思。”
她更懵了。
温砚礼将烟头碾灭进烟灰缸里,起身走向她。
在她屏住呼吸、紧张得全身紧绷时,他弯腰捡起她的风衣,替她穿上。
“我承认我不是正人君子,我对你这副送上门的美好身体很感兴趣。”
他帮她整理风衣领子,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朵上。
低语:“但是我不喜欢搞强迫,我希望你将来能心甘情愿的把身体交给我,你这副委曲求全、为父献身的样子,我不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