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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明史看到一半,我穿成了崇祯帝!》,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崇祯王朴,由大神作者“流于你心”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是历史系研究生,周末在图书馆看明史时,被炸雷劈到穿越成崇祯帝。睁眼就在紫禁城东暖阁,老太监哭着喊皇爷,太医说我受惊吓气血不畅。得知此刻是崇祯14年松山大战时,大明危如累卵。我深知责任重大,强压震撼,模仿帝王口吻安抚众人,从此刻,我要以崇祯身份,力挽狂澜救大明。...
主角:崇祯王朴 更新:2025-07-16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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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清骑着马走在队列的中央,趾高气扬的拿着马鞭不断的呼喊着:“都听好了!到了京营都给老子规规矩矩的,别丢了咱们山东军的脸面!"
刘三刀会意,立刻补充道:"总兵大人的意思是——该拿的一个子儿都不能少拿!"
这话引得士兵们一阵哄笑。
又走了一会,刘三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父帅,你看!”刘三刀指向远处。
刘泽清顺着刘三刀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田野上,十几个农夫正弯腰耕作,田垄整齐得如同用线量过。更远处,一排新修的茅草屋炊烟袅袅
"呵..."刘泽清冷笑一声,"这年头还能见到这般光景,倒是稀奇得很。"
刘三刀附和的说道:“是啊!咱们从山东一路过来,途经的村子哪个不是十室九空?这京城脚下是富的流油啊!”
“等孙传庭一走,这些都是咱们的!”
众亲兵纷纷附和大笑,加快了赶路的速度。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刘泽清众人终于见到了远处的京营驻地。
只见辕门处有一将,身穿甲胄头戴长缨携几位副将早已在此等候。
"是孙传庭。"刘三刀压低声音道,"他竟亲自出迎。"
刘泽清见此立即收起了流里流气的军痞形象,大喝了一声:“全体下马!”
骑马的众人纷纷下马牵行来到了京营大门前。
孙传庭率先向前走出朗声大笑拱手道:"澄之兄,久候多时了!自打圣旨发出,陛下日日垂询刘卿何时到京?,今日总算把你这根擎天玉柱给盼来了。"
刘泽清不知这孙传庭为何如此热情,但还是回到:"博雅兄久仰大名,这话可折煞刘某了,咱们都是替皇上办差的,哪敢当什么擎天玉柱?"
二人寒暄了几句,孙传庭便拉着刘泽清往营内走去。
进入营后,只见大营右侧空地上,整整齐齐码着半人高的红漆钱箱,旁边粮袋堆积如山。
孙传庭径直引着刘泽清到了近前,随手打开一箱说道:"澄之兄请看,按圣意,白银二十万两,精米五万石。现已备齐"
他故意踢了踢脚边一个钱箱,"都是刚从太仓运来的新铸官银,成色十足。"
刘泽清作揖道:“陛下天恩浩荡,臣纵肝脑涂地,难报万一。孙大人,刘某在此先行谢过!”
“澄之兄此言差矣,孙莫不日便将出征启程,届时京城诸事可全要仰仗澄之兄了。”
刘泽清再次作揖回到:“不敢当不敢当,"陛下既以重任相托,刘某唯有以死相报!孙大人你出征在即,刘某祝孙大人 荡平虏寇!早日凯旋!”
随即刘泽清侧首对身后的刘三刀吩咐道:"陛下天恩浩荡,不可辜负。传令下去——着弟兄们列队入营,搬运赏赐时需谨守军纪,不得有误。"
刘三刀会意,转身对亲兵喝道:"都听见总兵大人的话了?每队派十人卸甲入内,其余人在辕门外列阵等候!"
他特意强调了"卸甲"二字,手却暗中比了个戒备的手势。
孙传庭面上带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这刘泽清果然狡诈多疑,竟只派了百余人一趟一趟的搬,大队人马仍全副武装地列阵在辕门外。
"澄之兄治军当真严谨。"孙传庭抚掌赞叹:“弟兄们这这一趟一趟的搬恐怕还要个把时辰才能搬完,澄之兄不如随我进帐小酌一杯,孙某以设下酒宴为澄之兄接风。”
刘泽清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拱手笑道:"博雅兄盛情,刘某本不该辞。只是..."他忽然按住腹部,面露难色,"这几日鞍马劳顿,旧伤发作,实在不宜饮酒。""
厅内顿时一片死寂。
"这...这..."武定侯郭培民声音发颤,"这...这刘泽清...原想着好歹是个手握兵权的,若能攀上关系..."
他突然抓住张之极的衣袖,指节都泛了白:"国公爷!皇上前脚刚抄了成国公,定国公府,后脚就砍了刘泽清的脑袋,咱们可就剩下您这一个主心骨了,后面若是皇帝拿咱们开刀可如何是好啊!"
"国公爷!您可得给咱们拿个主意啊!"阳武侯薛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上的汗珠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我薛家世代忠良,可不能就这么..."
泰宁侯陈延祚也接上:"是啊国公爷!您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求您给指条明路吧!我陈家上下百余口的性命..."
襄城伯李国桢还算镇定,但脸色也已煞白。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国公爷,咱们这些勋贵可就剩您这根顶梁柱了。皇上若是真要赶尽杀绝..."他说着瞥了眼门外,声音又低了几分:"是不是该早做...打算?"
新乐侯刘文炳突然拍案而起:"要我说,不如..."话未说完,就被张之极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都给我住口!"张之极一声暴喝
众人面面相觑,大厅内再次寂静。
张之极率先看向李国桢说道:“李国桢,你以为陛下让孙传庭整顿京营把你给漏掉了吗?倒卖军粮军需,占役,吃空饷,练兵无能、治军无方。你以为这些陛下都不知道吗?”
随即又看向众人大声喝道:“你们哪个敢说自己高风亮节、克己奉公的?哪个家里没有上万亩强占的民田?地窖里没有几十万贪腐的银子?贿赂官员,无视律法,草菅人命,你们真以为皇上是睁眼瞎?
张之极越说越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转身,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砸向墙壁。“哗啦”一声,茶杯瞬间粉身碎骨,碎片溅落在地。
他大步走到窗边,双手用力拍打着窗台,木质的窗台被拍得“砰砰”作响。“平日里只知道贪图享乐、中饱私囊,全然不顾国家社稷!如今大祸临头,却只知道哭天喊地求主意!”
屋内几人被张之极喷的狗血淋头,各个都低着头向被霜打的茄子。
张之极目光扫过众人惨白的脸色,见时机已到,突然压低声音道:"诸位若想活命,眼下唯有一条生路——"
众人闻言,瞬间来了精神,纷纷抬起头七嘴八舌的追问。
"国公爷!有什么法子您快说啊!"
"是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卖关子了!"
"国公爷,只要能让全家老小活命,让我做什么都成!"
张之极环顾众人,缓缓道:“主动请罪,将这些年贪腐所得尽数上缴国库,再献上自家田产,为朝廷分忧。”
众人一听,脸色更加难看。
张之极冷笑一声:“你们是想保住这些身外之物,还是想保住全家老小的性命?陛下如今已对咱们起了杀心,若不主动请罪,等陛下动手,怕是连祖坟都要被刨了。”
厅内顿时骚动,屋内的众人开始三三两两的商议起来,
张之极话锋一转:“你们可知皇上抄了朱纯臣、徐允桢却为何偏偏留下我张之极?”
勋贵们面面相觑
“因为我已经献出全部家产给陛下,陛下给我交了底,主动献出九成家产以充国库,过往种种,既往不咎。并且爵位可保!"
阳武侯薛濂闻言,手中茶盏"啪"地落地粉碎:"九...九成?!"
"嫌多?"张之极冷笑一声,突然拍案暴喝:"那便等着锦衣卫来抄个十成!到时候你们挨个跪在诏狱里等着砍头那会儿可别来求我!"
勋贵们闻言,顿时如遭雷击。"
李若涟抬头,声音恭敬而清晰:
“回禀陛下,勋贵一脉进展顺利,现已接近尾声。初步核算,可得现银五百余万两,黄金七十余万两,田产……田产共计二十八万公顷,折合约两千八百万亩。还有大量的古玩、珠宝、商铺、庭院等,这些东西也预计今天就能整理完。”
他略作停顿,又补充道:
“因英国公率先认罪,加之账册齐备,勋贵家产核查较快。至于朝臣们的家产,仍在加紧盘查,尚未汇总完毕。”
崇祯微微一皱眉:“二十八万公顷,这是把北京城周边近七成的耕地全占了!不杀真是便宜他们了。”
李若涟听后不敢说话,把头压低。
“罢了,这些事你着心腹去做,你先随我去看看工部的万人敌造的怎么样了!稍后我有别的事需要你去办!”
李若涟应下,二人一同来到了军器局,军器局主事吴彬匆忙迎了上来。
崇祯还没等他跪下行礼,便直奔主题:“吴彬,说说吧,这一个多月各类火器产量怎么样,朕让你改良的万人敌,如今造得多少了?”
吴彬闻言,从怀里掏出一张记录用的纸条,拱手禀道:
"回禀陛下,自蒙圣谕以来,军器局上下日夜赶工,不敢懈怠。共募集铁匠、火药匠等各类工匠七百三十二人,另招壮丁杂役两千余人。其中八成安置于城南十里新设的"神机坊",余者分驻城内各备用工场。
说着吴彬引着崇祯来到了军器局的内部厂房里,众人还未进入便听到“砰砰”的打铁声。
厂房内火星四溅,老匠人用铁钳夹着烧红的铳管,在浸满桐油的冷水中淬出嘶嘶的声响;学徒们蒙着湿面巾作业,仍被呛得涕泪横流。
“皇上,臣将工序拆解之法同时也用在了各类火器之上,将火器制造分解为八道大工序、十二小工序。尤以鸟铳制作最为精细,自锻管至组装皆专人专岗,较旧法工效提升五倍有余。”
说着,在一旁的成品箱里拿起一把发亮的鸟铳,展示到:“皇上请看,这是改良版鸟铳,现有一千零八十杆,射程二百步,哑火率不足一成。还有速发三眼铳一千二百支,轻量化虎蹲炮四十门,配套铁弹、石弹各两千发。
崇祯看后,向吴彬问道:“万人敌呢?大中小三种都做了多少?”
“皇上您要的改良款万人敌也制了不少,裂甲雷现有五千枚、伏地雷一千二百枚、震天雷三百枚,因万人敌装填火药甚巨,臣已将其悉数安置于城南新筑工坊。
今早臣 已命人快马加鞭,着孙大人即刻调拨士卒,将首批万人敌转运至京营。按工坊匠作进度,待酉时日落之前,应当还有一批制出。”
崇祯听完后,皱着的眉头也稍稍放缓:“有了这些火器,若是孙传庭在野外碰上皇太极的八旗兵也算是有了几分保障,你们要继续生产!钱不够就上折子来找朕要!不仅孙传庭这三万人要装配,还有京城的守军,乃至各地的卫所,以后都要配上!”
吴彬立即作揖:“谨遵皇上口谕,臣回去后就加大生产规模!”
——
崇祯和李若涟出了军器局,夕阳洒落在二人的肩上。李若涟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绣春刀柄上的暗纹,几次欲言又止。
"李卿可是有话要说?"崇祯忽然驻足
李若涟深吸一口气:"陛下明鉴,孙大人明日率三万大军开拔后...京城防务就只剩刘泽清旧部的一万人,加上城防军、九门提督麾下老弱...统共不足两万人。"
崇祯忽然笑了:"李卿是怕李自成的闯军趁虚而入?"
李若涟振重说道:“正是,闯贼已占据洛阳,招兵买马兵锋正盛!孙大人出征后,闯贼必然能察觉京师空虚!若是...”
李若涟话音未落,崇祯已负手转身,望向远处巍峨的紫禁城。
"李卿可知,"皇帝的声音忽然变得飘渺,"朕为何要宁可让京师处于危险之中,也要让孙传庭出兵救洪承畴嘛?"
李若涟一怔,绣春刀上的云纹被他攥得发烫:"臣...愚钝。"
崇祯的声音骤然转冷:"闯贼攻下一座城,不过开仓放粮、收揽民心。可若是建奴的铁骑踏破一座城呢?"
皇帝突然俯身,一把扣住李若涟的肩膀。李若涟能清晰看见天子眼中跳动的寒芒:"那便是屠城灭户,鸡犬不留!老人孩童填沟壑,妇女被掳为奴,青壮男子尽数坑杀!"
他松开手,望着血色残阳:"所以朕宁可让孙传庭去松山抵挡建奴。闯贼若来,大不了朕亲自提刀守城!”
李若涟听后久久不语,君臣二人走在夕阳下的官道上。
皇城下,户部设在城墙下的粥棚还在每天不断的施粥,崇祯远远望着排如长龙的人群,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暮色渐沉,崇祯回到东暖阁。案几上又新堆上了各种需要皇帝处理的奏章,他却无心批阅。
"孙传庭明日就要出征了..."他低声自语。他望向挂在墙上的军事舆图,目光沿着标注的路线从北京一直延伸到山海关。"三万精锐,加上辎重粮草,将近六万人马...半个月行军至山海关,再留一个月用来慢慢向松山方向推进..."
崇祯在心中细细盘算着,"这段时间,应该足够黄得功在山东完成准备了。"
夜风拂过,崇祯渐渐不安的心在出征前夕越发的明显,他知道,计划是好的,可若是实施起来就未必有想象来的好,孙传庭和黄得功这两路人马是目前最后的希望了,若是再败...是自觉的去后山荡秋千还是逃到南京去呢?
天光放亮,京营三万大军已列阵德胜门外,孙传庭一身戎装,在亲兵簇拥下策马至阵前。
"陛下,"孙传庭在城下抱拳,"臣此去必不负圣恩!"
崇祯点头,眼神示意了下王承恩,几个司礼监太监小心翼翼地将一面素白大旗抬到阵前,旗面在晨风中徐徐展开,露出"誓扫建奴"四个遒劲墨字。那笔势如龙蛇竞走,正是崇祯昨夜在乾清宫秉烛疾书时,蘸着朱砂与墨汁一气呵成的御笔。
当旗帜完全展开的刹那,城下三万将士的呐喊声骤然爆发,声浪如雷霆般在德胜门外炸响:"誓扫建奴!誓扫建奴!"声震屋瓦,远处山林间,无数栖鸟被惊得冲天而起,仿佛也被这冲天的杀气所震慑。孙传庭默默望了一眼城楼上的皇帝,上马高举配剑:“出发!”
三万人马与四万丁壮组成的浩荡队伍,在秋日的晨光中蜿蜒如龙。旌旗蔽空,刀枪耀日,沉重的辎重车轮碾过官道,朝着山海关行去。
——
松山城外五十里·清军大帐
皇太极的指尖正点在"松山"二字上,镶黄旗诸将围立四周。刚说到"祖大寿粮草将尽"时,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报——!"
探子满身尘土冲进大帐,单膝跪地时甲胄铿锵作响:"大汗,明廷发兵了!十万大军昨日已出德胜门,辎重车队绵延十里,车辙深陷,必载重炮火器!"
皇太极眉头一皱:"主将何人?"
"回大汗,是...是孙传庭。"探子咽了口唾沫,"范家商队连夜送来的密报,此人刚从诏狱放出,就被明国皇帝委以帅印。"
皇太极突然转向众人,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这崇祯皇帝把他的棺材本都押上了。"
帐中诸将哄笑四起,唯有范文程静立一旁,眼中若有所思。待众人散去,这位被皇太极倚为心腹的汉人谋士缓步上前。
"范先生来了!"皇太极见状立即起身,亲自搬来一把铺着虎皮的座椅,"快请坐。"
范文程躬身致谢,随即展开一卷泛黄的舆图:"大汗可记得崇祯九年的黑水峪之战?孙传庭仅率九千缺饷边军,凭借四门佛郎机炮竟拖垮高迎祥五万之众。"他手指轻点地图,"此人最擅绝地反击,此番虽率疲兵出征,但..."
皇太极眉头微皱:"先生莫非认为此人当真不可战胜?"
范文程的指尖缓缓划过山海关至松山一线:"困兽犹斗,其势最凶。崇祯不惜启用狱中罪臣,足见已是孤注一掷。"他抬头直视皇太极,"我军若正面硬撼,即便取胜也必伤亡惨重。"
皇太极沉吟片刻:"那依先生之见?"
范文程突然指向河南地区,声音压低:"如今明廷内忧外患,崇祯此番倾巢而出,京师防务必定空虚。"他眼中精光一闪,"河南的李自成岂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一但京师有危,孙传庭必自乱阵脚。进退失俱。"
崇祯回到:“明日查抄周延儒府邸,你把李若涟带上,结束后让他来见朕!就这些,退下吧”
“臣,遵旨!”
骆养性叩别后便匆匆告退。
崇祯回想到,锦衣卫这个部门在明朝末年貌似并没有担任过什么重要的角色。
这个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也是个投降派,1644年北京城破后,骆养性投降李自成大顺政权,后来李自成被清军打败继而又投降清军,清朝改称锦衣卫为“銮仪卫” 骆养性继续担任銮仪卫职务。
而崇祯明日要见的李若涟则是明末为数不多忠于皇帝的人,在李自成攻北京城时,大多锦衣卫和城里的文官武将们一样跑的跑,降的降,而李若涟则是率领为数不多的锦衣卫与农民军在崇文门展开血战,死守崇文门,最终寡不敌众,力战不敌,自缢殉国。
届时崇祯在脑海里回想还有哪些人可用,想挽救这破烂大明,必须要组建忠于自己的领导班子。
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发现李自成攻破北京时有气节,忠于皇帝殉国的官员们也不少。
但现在急需能打仗的武将!曹变蛟此刻被围在松山等着自己去救,山西总兵周遇吉在镇守山西,此刻自己手里能用的武将真是几个指头能数的过来。
忽然崇祯一拍头说到:“哎呀,怎么把孙传庭给忘了,这会他好像还在大牢里呢,孙传庭于崇祯十一年被诬陷“拥兵自重”,猜忌心严重的崇祯将其关进了大狱。”
“大伴!大伴!”
“老奴在,皇上有何吩咐” 王承恩回到
“孙传庭是不是还在狱中呢?”
回皇上:“孙总督于崇祯11年底被革职下狱,已经快三年了,此刻确在狱中。”
“你赶快拿着朕的令牌,去狱中把人接出来,休沐一晚,明日早朝后带他来见朕”
“老奴领旨”。接着王承恩也缓缓退去
崇祯走出殿门望向天空,在知道了满清入关的大屠杀后,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阻止满清入关,即便最后无力回天输给李自成,也要举全力击溃皇太极。把这些鞑子赶回长城以北。
吩咐完后,崇祯就返回了乾清宫,殿内烛火摇曳。周皇后见皇帝回来,忙迎上前,她捧着一盏温热的参茶,轻声道:"陛下,夜已深了,先用些参茶暖暖身子吧。"
烛火映照下,她虽身着华贵凤袍,眉宇间却难掩疲惫与忧思。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此刻更像是一位在暴风雨中勉力支撑的普通女子。
崇祯看向这位周皇后心中不免又引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缓缓开口道:“梓童,坐吧,朕有事和你相商。”
二人落座后,崇祯便直奔主题说道:“朕今日严办了周延儒及其党羽,查抄他们的家产以充国库,不日将出兵增援洪承畴解锦州之围,梓潼对此有何看法。”
周皇后闻言,指尖微微一颤回到:“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太祖立下的规矩,国家大事全凭皇上做主。”
“梓潼,朕今日严办了这群贪官,可还有一个最大的贪官就在朕的身边,他是…朕的周卿!同样也是大明朝的国丈!朕的外父!”
崇祯无法控制情绪拍案而起大声说道:“根据锦衣卫密报,嘉定伯周奎收受贿赂、安插亲信、强占民田,盘剥百姓甚至克扣军饷,倒卖军粮。
此等滔天罪行,竟然是朕的国丈所做!今日朕刚严办了周延儒一党,若对周奎网开一面...,明日满朝文武就会说,原来皇上只杀异己,不诛亲贵!日后朝堂官员如何信服于朕?天下百姓又将如何看待我大明朝廷?国法威严何在?朕之颜面何存!"
说罢,崇祯的嘴唇微微颤抖,他明白没有什么锦衣卫密报,完全是他这个后世之人在史书上看到周奎身为国丈却不思为国,却尽做祸国殃民之事,在李自成攻入北京时大顺军抄没周奎家产,搜出白银近百万两,珍宝无数。
可笑的是历史上的崇祯在末年找大臣们借钱,号召百官捐银助军,周奎起初只肯出3000两,后在周皇后变卖首饰凑足5000两的情况下,才勉强“捐献”。属实是该千刀万剐。
周皇后听完脸色瞬间煞白,她缓缓起身,双腿发软。她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扑通一声跪在崇祯面前,泣声道:“陛下,父亲糊涂,犯下这等大错,妾愿代他向陛下请罪。但他毕竟是陛下的亲眷,还望陛下看在妾与他的情分上,网开一面,饶他一命。”
崇祯心中一阵纠结,他深知此刻必须用周奎来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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