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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璃霍长策写的小说桃源望断无寻处全文阅读

阿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剃度?”姜若璃猛地看向霍长策,“你也信这种无稽之谈?”霍长策沉默片刻,道:“清禾的身子一直不好,若真有妨碍……”姜若璃突然笑了。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凄厉,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泪花。“霍长策!你当真眼盲心瞎!是,你战功赫赫,是京都第一美男子,可我姜若璃也不差!无数好男儿倾慕于我,当初若不是皇命难违,我不会嫁你!”“这些年我替你执掌中馈,殚精竭虑,从未有过半分懈怠。你心里装着顾清禾,我忍了;你要我把一切都让给她,我也忍了。可现在,你竟要我为你的心上人剃度出家?做梦!”说完,不去看霍长策震惊的神色,她转身就走,再不想多看他们一眼。“姐姐别走!”顾清禾提着裙摆追上来,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就忍心看我……”姜若璃加快脚步,只想尽...

主角:姜若璃霍长策   更新:2025-07-15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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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璃霍长策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若璃霍长策写的小说桃源望断无寻处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阿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剃度?”姜若璃猛地看向霍长策,“你也信这种无稽之谈?”霍长策沉默片刻,道:“清禾的身子一直不好,若真有妨碍……”姜若璃突然笑了。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凄厉,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泪花。“霍长策!你当真眼盲心瞎!是,你战功赫赫,是京都第一美男子,可我姜若璃也不差!无数好男儿倾慕于我,当初若不是皇命难违,我不会嫁你!”“这些年我替你执掌中馈,殚精竭虑,从未有过半分懈怠。你心里装着顾清禾,我忍了;你要我把一切都让给她,我也忍了。可现在,你竟要我为你的心上人剃度出家?做梦!”说完,不去看霍长策震惊的神色,她转身就走,再不想多看他们一眼。“姐姐别走!”顾清禾提着裙摆追上来,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就忍心看我……”姜若璃加快脚步,只想尽...

《姜若璃霍长策写的小说桃源望断无寻处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剃度?”姜若璃猛地看向霍长策,“你也信这种无稽之谈?”
霍长策沉默片刻,道:“清禾的身子一直不好,若真有妨碍……”
姜若璃突然笑了。
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凄厉,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霍长策!你当真眼盲心瞎!是,你战功赫赫,是京都第一美男子,可我姜若璃也不差!无数好男儿倾慕于我,当初若不是皇命难违,我不会嫁你!”
“这些年我替你执掌中馈,殚精竭虑,从未有过半分懈怠。你心里装着顾清禾,我忍了;你要我把一切都让给她,我也忍了。可现在,你竟要我为你的心上人剃度出家?做梦!”
说完,不去看霍长策震惊的神色,她转身就走,再不想多看他们一眼。
“姐姐别走!”顾清禾提着裙摆追上来,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就忍心看我……”
姜若璃加快脚步,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突然,路旁的灌木丛中窜出几个蒙面大汉,一把捂住她的嘴!
“唔——”
姜若璃奋力挣扎,却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
身后的顾清禾也被人制住,惊恐地尖叫起来:“救命!长策救我!”
霍长策闻声冲出禅院,却只看到两人被拖走的背影。
“清禾!”他目眦欲裂,拔腿就追,却被住持拦住:“将军不可!那些是山匪,凶残成性……”
“滚开!”霍长策一把推开住持,可等他追到山下,早已不见人影。
……
阴暗的山洞里,姜若璃和顾清禾被捆在一起。
“姐姐……”顾清禾瑟瑟发抖,“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姜若璃没有回答,她正用藏在袖中的发簪悄悄磨着绳索。
突然,洞口传来脚步声。
“老大,霍将军带钱来了!”
为首的匪徒咧嘴一笑:“走,会会他去!”
洞外空地上,霍长策独自站着,脚下放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
“钱我带来了,放人。”
匪首踢开箱子,金锭滚了一地。
他数了数,突然狞笑:“不够啊将军,这些只够赎一个。”
霍长策脸色骤变:“什么意思?”
“二选一。”匪首拔出刀,抵在姜若璃颈边,“要妻子,还是要心上人?”
姜若璃浑身僵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霍长策。
他会选谁?
这个答案,她其实早就知道了。
果然——
“我要清禾。”霍长策毫不犹豫,“放了她。”
匪徒们哄然大笑!
有人用刀尖挑起姜若璃的下巴:“听见没?你男人宁可要那个哭哭啼啼的,也不要你!”
“这正妻当得可真憋屈,这么多年都捂不热男人的心!”
“不如跟了我们吧,保准比在将军府快活!”
每一句嘲讽都像刀子,狠狠扎在姜若璃心上。
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霍长策脸色阴沉:“给我一天时间,我会带足赎金来赎她。”
“不必了。”匪首嗤笑,“谁不知道霍将军根本不在意这个正妻?您带着心上人回去吧,我们兄弟会好好‘照顾’夫人的!”
霍长策却置若罔闻,看向姜若璃,声音低沉:“等我。”
姜若璃就这样看着他带顾清禾离开,看着日头从东到西,看着洞口的影子越来越长……
他却始终没有来。
“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匪首踹翻水碗,“你那夫君巴不得你死在这儿呢!”
夕阳西下时,匪徒们拖起姜若璃:“走吧夫人!回去给我们当压寨娘子!”
过独木桥时,湍急的河水在脚下咆哮。
“磨蹭什么!”匪徒狠狠推了她一把。
姜若璃踉跄几步,突然笑了。
“告诉霍长策。”她轻声道,“我这辈子最后悔之事,就是嫁了他!”
在匪徒惊恐的喊声中,她纵身跃入激流!


姜若璃回到院子后,便开始整理账册。
她将府中所有的账簿、库房钥匙、田庄地契一一清点,摞成厚厚一叠,直到指尖发麻才停手。丫鬟红袖在一旁看得心疼:“夫人,您真要全交出去?”
姜若璃垂眸,指尖轻轻抚过账册上的墨迹,淡淡道:“既然要走了,这些便不该再留。”
翌日清晨,霍长策刚回府,便见姜若璃站在书房外,身旁摆着几大箱账册。
他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姜若璃神色平静:“府中中馈,今日起交还将军。”
霍长策眸光一沉,还未开口,顾清禾便从廊下快步走来,柔声道:“姐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管家了?”
她眼珠一转,忽然挽住霍长策的手臂,娇声道:“长策,既然姐姐累了,不如……让我试试?”
霍长策看了她一眼,竟点头应了:“好。”
自那日起,顾清禾便彻底接手了将军府的中馈,不仅挥霍无度,还以管家的名义,开始对姜若璃处处刁难。
先是克扣她们院子的月银,说是“府里用度紧张”;接着又以次充好,送来的绸缎发霉,瓷器碎裂;最后甚至一日三餐都有一顿没一顿的开始送。
红袖气得眼眶发红:“夫人!她分明是故意的!”
姜若璃却只是取出自己的私房银子,淡淡道:“去买些吃的回来。”
红袖跺脚:“您就这么忍了?”
姜若璃只是望向窗外纷飞的雪,轻声道:“很快,我便自由了。”
可顾清禾并不打算放过她。
三日后,顾清禾“病”了,偌大一个将军府,竟连买人参的银子都凑不出。
霍长策冷冷闯进姜若璃的院子,厉声质问:“这些年你是怎么管的家?账上竟连这点银子都没有!”
姜若璃早有预料,取出提前备好的账册,平静道:“账本交出去时,府中盈余三千两。钱去了哪儿,将军该问顾姑娘,而不是我。”
霍长策翻开账册,眉头越皱越紧。
顾清禾脸色微变,立刻捂着心口咳嗽起来,泪眼婆娑道:“我、我只是添置了些首饰……怎么可能花光?姐姐交账时就说银钱紧张,这些日子我为了打点府中上下,劳心伤神,这才病倒……谁知姐姐竟全推到我身上……”
霍长策见她落泪,神色立刻软了下来,转头斥责姜若璃:“你持家无方,还把烂摊子丢给清禾,害她病成这样?”
姜若璃心口一刺,还未开口,红袖已忍不住跪下:“将军明鉴!夫人这些年为府中耗尽心血,发着高烧还去铺子里查账,大雪天物资紧缺,她自己受冻也要先分给大家,将军的应酬礼数,也是她提前几个月准备……夫人从没有对不起府里的任何人!”
霍长策愣住了,目光复杂地看向姜若璃。
顾清禾见状,立刻扶额呻吟:“长策……我头晕……”
霍长策连忙揽住她,对姜若璃道:“清禾身子弱,不适合管家。这些事……还是交还给你。”
他顿了顿,又道:“另外,取几两人参给清禾熬药。”
姜若璃看着他将顾清禾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离开,忽然觉得可笑。
她没接那堆烂账,只让人将人参送去顾清禾院里。
可天还未亮,院门便被霍长策一脚踹开,寒风裹着他的怒意扑面而来,姜若璃刚披上外衣,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你在人参里掺了什么?清禾喝完便昏迷不醒!”


姜若璃愕然:“我什么也没做。”
“还狡辩!”霍长策指节捏得发白,“解药呢?”
“我说了,我没有……”
“来人!”霍长策根本不听她解释,厉声喝道,“把她按在雪地里跪着!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放她走!”
两个粗使婆子立刻冲进来,架起姜若璃就往外拖。
寒风如刀,割过她单薄的衣衫。
“将军!我真的没……”姜若璃挣扎着喊道,却被婆子狠狠按跪在雪地里。
冰冷的雪粒瞬间渗入衣料,贴上肌肤,寒意如毒蛇般缠上来。
霍长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满是怀疑:“解药。”
姜若璃牙齿打颤,却仍固执地摇头:“我没有下毒……”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霍长策转身欲走,“那就跪到她说出真相为止。”
寒风呼啸,雪粒打在脸上生疼。
起初,她还能咬牙硬撑,可随着时间流逝,四肢渐渐失去知觉,连指尖都冻得发紫。
日头西沉,又缓缓升起。
顾清禾依旧昏迷不醒,姜若璃也在这冰天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
红袖看不下去,哭着跪求霍长策:“将军!求您让夫人起来吧,跪了这么久,夫人会死的!”
霍长策站在廊下,目光冰冷:“她若肯认,早该开口了。”
姜若璃艰难地抬眼,最后看到的,是霍长策折下一枝红梅,赶去哄顾清禾的画面。
她的意识渐渐凝滞,风雪模糊了视线,也终于,
冻碎了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
姜若璃醒来时,浑身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般疼。
红袖正哭着给她上药:“夫人……您终于醒了……”
“顾清禾如何了?”她声音嘶哑。
“她醒了!”红袖气得发抖,“将军硬是等到她醒了,才准人把您抬回来,请了太医!”
她抹着泪,“您可是京都第一才女啊,多少世家公子求而不得,凭什么被他们这样糟践……”
姜若璃闭了闭眼。
心口那处钝痛早已麻木,像是被人剜去了一块血肉,空落落的只剩寒风呼啸。
这几日,姜若璃一直把自己关在后院。
院门外的脚步声、说笑声,仿佛都离她很远。
她整日躺在榻上,望着房梁发呆,连丫鬟送来的饭菜都只动几口。
直到——
“夫人,将军来了。”红袖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姜若璃缓缓坐起身,只见霍长策站在门口,身形挺拔如松。
他看了姜若璃一眼,淡淡道:“之前的事,就此揭过。别再对清禾下手,往后好好做你的主母,明日靖南王寿宴,你跟我一起去。”
姜若璃垂眸:“是。”
赴宴的马车上,霍长策坐在顾清禾身旁,时不时递上暖炉,又拧了热帕子给她擦手。
“将军,我自己来就好……”顾清禾娇滴滴地说着,却顺势往霍长策身边靠了靠。
姜若璃只是静静看着窗外飞雪,仿佛与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靖南王府的宴会厅金碧辉煌,宾客如云。
霍长策刚走进来,就被一群世家公子围住寒暄。
他身边跟着顾清禾,两人举止亲密,他处处照顾着她,却连个眼神都没分给站在一旁的姜若璃。
姜若璃静静地看着他们,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样的场景她早就习惯了,就连周围人投来的同情目光,她也已经麻木了。
“下面请将军府献礼!”
随着管家的高声宣布,满厅宾客的目光都转向了将军府的方向。
靖南王笑容满面地接过侍从呈上的礼盒,眼中满是期待。
然而,当他拆开锦盒的瞬间,原本和煦的笑容骤然凝固,神色变得阴沉可怖:“这是谁准备的?!”
众人好奇地探头望去,只见锦盒中赫然矗立着一尊断头寿星像!
那寿星的头颅不翼而飞,断口处参差不齐,显得格外诡异。
在寿诞之日献上如此不吉之物,分明是在咒人早亡!


满堂哗然中,姜若璃只觉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她早知顾清禾毫无当家本领,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如此荒唐。
果然,顾清禾脸色惨白如纸,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帕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抢先开口:“这是、是姐姐准备的!我今早还劝她换一个……”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如利箭般刺向姜若璃。
她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猛地站起身来,声音清冷而坚定:“不是我,数日前,我就将管家权全数交给了顾姑娘。”
此言一出,满厅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信谁,最终齐齐看向霍长策,等待他的决断。
霍长策的目光在顾清禾发颤的手指上停留片刻,沉默几息后,忽然开口:“是若璃准备的,可能……拿错了。本王代她致歉。”
这一句判词,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下,将所有罪责毫不留情地扣在了姜若璃头上。
“早就听闻姜小姐乃京都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没想到竟这般不成体统。”
“可不是嘛,连这般要紧场合都能出差错,如何能当好这当家主母?”
“亏她平日里装得一副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模样,暗地里竟使这等龌龊手段,出了事就推诿嫁祸,当真令人齿冷!”
不堪入耳的议论声如刀割般传来,每一句都像利刃极刺痛着她的心。
姜若璃攥紧衣袖,正要反驳,霍长策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强行将她带离宴席。
“事情好不容易平息,别再闹了!”他冷冷地说道,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姜若璃猛地甩开他的手,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所谓的平息,就是让我替顾清禾顶罪?”
霍长策皱起眉头:“你是主母,多担待些又何妨?”
“凭什么总是我担待?!”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眼中噙着不甘的泪水,“你就这么偏袒她?”
“是。”霍长策答得干脆利落,眼神冷漠,“你本就知道,我心悦她。我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姜若璃心窝。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在病中仍强撑着为他整理粮草军报,在烛光下熬得双眼通红;
她连夜为他缝制战袍,针尖刺破指尖也不停歇;
她绞尽脑汁为他筹备生辰宴,从食材到摆设都亲力亲为……
而这一切,在他眼里,都抵不过顾清禾的一滴泪。
心头涌起一阵无力,姜若璃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原来这些年,她所有的付出,在他心中都轻如鸿毛。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凄美而决绝:“好,很好。”
她转身走向马车,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回程的马车上,顾清禾一直低声抽泣:“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太害怕了,才会……”
霍长策坐在她身旁,一手轻抚她的后背,一手握着她的手安抚:“别怕,没人怪你。”
姜若璃靠在窗边,冷眼看着这场表演,只觉得厌烦至极。
突然,马匹发出一声惊嘶,前蹄高高扬起!
马车剧烈摇晃,姜若璃整个人被甩向车厢另一侧。
“啊——”
顾清禾尖锐的惊叫声划破长空。
霍长策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将顾清禾紧紧护在怀中,随即纵身跃下马车。
姜若璃却因无人护着,被径直甩出车外,额头重重撞在路边的石块上,鲜血瞬间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蜷缩着身体,感觉肋骨像是被生生折断,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恍惚间,她看见不远处的霍长策抱着顾清禾正在温声细语的低哄,看都没看她一眼。
……
再醒来时,姜若璃只觉得浑身疼得像被车轮碾过。
红袖正哭着给她上药:“夫人……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姜若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再忍忍……很快就能回家了。”
她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霍长策大步跨入,玄色大氅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寒霜。
“回家?”他声音低沉,一字一顿,“姜若璃,你什么意思?”


房门被猛地踹开,霍长策冲进来,一眼看到被火舌包围的顾清禾,毫不犹豫地抱起她就往外冲。
姜若璃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浓烟里,灼热的火浪已经舔上她的裙角。
她咬牙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出火海,却在院外看到了让她血液凝固的一幕——
顾清禾好端端地站在霍长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姐姐定是记恨我占了主院,才想烧死我……”
霍长策抬头,眼神冰冷地刺向刚逃出来的姜若璃:“不愿意换院子你可以直说,为什么要害清禾?”
姜若璃浑身发抖,不是因为这刺骨的寒风,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心盲眼瞎。
“是她自己放的火。”
“荒谬!”霍长策厉声打断,“清禾最怕火,怎会做这种事?”
顾清禾抽泣着拉住他的袖子:“别怪姐姐了,都是我不好……”
“你看看清禾多懂事?”霍长策越发恼怒,“做错事不敢认,这就是姜家的教养?”
姜若璃忽然笑出了声:“我凭什么要认没做过的事?”
“冥顽不灵!”霍长策彻底冷了脸,“来人,把夫人关进柴房,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放出来!”
阴冷的柴房里,姜若璃蜷缩在角落。
顾清禾特意吩咐人断了水粮,寒风从缝隙灌进来,像刀子般割着她的皮肤。
第三天黄昏,柴房门终于被打开。
霍长策搂着裹在狐裘里的顾清禾,居高临下地问:“知错了吗?”
姜若璃艰难地抬起头。
她的嘴唇干裂出血,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我这辈子……唯一的错……就是嫁给了你。”
霍长策瞳孔骤缩:“你什么意思?”
姜若璃想回答,可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昏迷。
……
姜若璃昏睡了整整两日。
醒来时,窗外天色已暗。
红袖正端着药碗守在床边,见她睁眼,眼泪立刻滚了下来:“夫人,您总算醒了!”
“我睡了多久?”姜若璃声音嘶哑。
“两天两夜。”红袖抹着泪,“将军……将军没来看过您,反倒带着顾姑娘去寒山寺小住了。”
姜若璃怔了怔,扯了扯唇。
她早该习惯的。
“夫人别难过……”红袖见她神色黯然,连忙安慰,“等和离书生效,咱们就回姜家,再不受这窝囊气!”
姜若璃轻轻点头,正要说话,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夫人!”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将军派人来传话,要您立刻去寒山寺一趟!”
红袖气得直跺脚:“将军这是做什么?夫人才刚醒……”
“无妨。”姜若璃撑着身子坐起来,“正好,和离书要生效了,我也想与他好好谈谈。”
寒山寺坐落在城郊半山腰,山路崎岖难行。
姜若璃拖着尚未痊愈的身子,一步步爬上石阶。
刚到寺门,一个小沙弥便迎上来:“可是霍夫人?霍将军在后山禅院等您。”
禅院内,霍长策正与顾清禾并肩而立。
见她进来,他眉头微蹙:“怎么这么慢?”
姜若璃没有解释,只淡淡道:“找我有事?”
霍长策还未开口,一旁的住持便上前一步:“阿弥陀佛。老衲观顾姑娘面相,本该是多子多福的命格,却因命数受阻,迟迟不能有孕。”
姜若璃心头一跳,隐约猜到了什么。
果然,住持继续道:“老衲推算,这阻碍……正是来自夫人您。”
“荒谬。”姜若璃冷笑,“我与她素无瓜葛,如何阻她?”
“姐姐别生气。”顾清禾眼眶微红,“住持说,只要姐姐愿意剃度,在寺中修行两年,这阻碍自会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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