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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彩片段
人生但苦无妨,良人当归即好。
对左宝琪而言何雨邦是她生命里永恒的那抹色彩。若不是何雨邦从小鬼子手里救下了即将被抓走的她,即使只是想想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也能让人不寒而栗。因为你不能指望畜牲有良知。
何雨邦从床上坐起来伸出了手。大名左宝琪的二丫一如当初的默契,弯下腰把头伸了过来,让自己的脸贴在何雨邦的手心。
何雨邦摩挲着梦里回想万千的脸庞。“二丫瘦咯,一起去吃饭吧,别饿到三太公。老人年纪大了,要顾着点。”
本来已经闭着眼睛的二丫起身就拿起了挂在衣橱上的衣服,还是十多年前那样伺候着何雨邦穿上了衣裤。谁能想到此时这个面色柔软,温柔体贴的小女人会是城东区粮食局的副局长。跟平时工作中铁面无私,雷厉风行判若两人。要是让熟识的下属看到不得吓死。
等何雨邦拉着二丫的手,来到正房大客厅吃饭的时候三太公已经坐在了桌子旁。吃饭的桌子是一张1米2见方的四方桌,四个桌腿的空隙中挂着开口的帘子。桌子下是宝啟早上一起来就弄好的火盆,大冬天再冷的天,坐在桌边也会暖和。
看着何雨邦拉着二丫的手,三太公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二丫哟,你总算是等到了哦。”
二丫听到爷爷的话,眉眼弯弯的扯起了嘴角。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悲苦,不再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冷色。等何雨邦在爷爷一边坐下才放开攥得紧紧的手,说道:“爷爷,邦哥,我去端面条。”
心里有你的人,做事总是能让你那么慰贴。待二丫很快端过来的托盘上有三大碗面条,托盘上还放着一小蝶油泼辣椒面。何雨邦看着托盘已经放到了桌上,才伸手拿起一碗里面卧了个土鸡蛋的面条,先放在三太公面前。接着自己才拿起一碗放在桌上,接过二丫递过来的辣椒面才问道:“宝啟了,怎么不过来吃饭?”
“早上一起来就拿着一块手表出去得瑟去了。别管他,饿了自己会找地方吃东西。”二丫回了一句话。
三太公“手表?邦子给的?宝啟还小,拿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干啥?别磕了碰了。”
何雨邦把辣椒倒进碗里拌了几下,吃过一口面条才说道:“没事,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宝啟也不小了,稳重了。”
听到何雨邦这么说,二丫跟三太公就没有再说什么。三个人安静的吃完面条。
吃完面,三太公等二丫收拾好碗筷坐过来之后才叼着烟斗开口问道:“邦子退伍回来工作有安排吗?”
何雨邦知道是老人在关心自己。“三太公,这次我是转业回来的,过几天开工了还要去部里问一下才知道会安置到哪里。”
老人也不清楚退伍跟转业有什么区别,但是也听出了会安排工作,这就放心了。吧嗒着抽了一口烟欲言又止。
何雨邦明白老人想问什么。也没有等三太公开口便抢先说道:“爷爷,我跟二丫的婚事你别急,过了年,正月16我就过来接二丫回去。你看成么?”
三太公抬头看了看二丫。只见二丫只是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何雨邦,此时无言早已胜过一切。
三太公这才转过眼神看着何雨邦说“你们两个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安排就好。我就等着喝你们敬我的那杯酒。虽然说你们早就定了亲,但是这些年二丫也不容易。”
二丫听到爷爷这样说,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爷爷,我愿意,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邦子哥。”
三太公看着已经二十五岁的孙女,要是在太平时节孩子早就会打酱油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二丫的父母,骂了句“这该死的世道!”
何雨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因为知道三太公抽不惯卷烟也就没有敬烟给老人。自顾自的抽出一支点上开口说道:“爷爷,那时你担心有人被敌人抓了扛不住拷打会吐露出我的信息,也就没有问我的具体情况,我也就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家就在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大院。我父亲叫何大清,是个橱子,家传的是官府谭家菜。母亲姓丁,生下了我们三兄妹。我在家排行老大,下面还有弟弟妹妹。母亲生小妹的时候难产过世了,我们三兄妹一直跟着父亲在北京城讨生活。”
何雨邦脸在烟雾缭绕中看起来布满了思念“43年之前我们一家都住在东交民巷那边,因为世道不太平在43年初搬去了南锣鼓巷。住进了南锣鼓巷95号院的中院正房。我父亲本来一直在做口子厨,后来结识了轧钢厂的娄半城娄老板才得以进了轧钢厂做厨师,日子才算安定下来。”
三太公跟二丫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知道那是一个人吃人的时代,风雨飘摇,民不聊生不足以描述那段悲惨的时间。所以都没有打断何雨邦的述说,只是安静的听着。
何雨邦接着说了起来“本来日子这样还能过得下去。44年我母亲生小妹的时候,由于胎位不正而导致难产血崩。母亲在最后关头拼尽力气生下小妹后撒手而去。父亲何大清悲痛欲绝后也只能带着我们三兄弟过活。”
从烟盒里掏出烟续上,说到这里何雨邦神情变得愤恨起来。“若不是该死的小鬼子,世道也不会这么艰难,母亲去逝留下小妹嗷嗷待哺。小妹还在襁褓中只能吃母乳,父亲拿着东西到处求人换取一点好心人的奶水,这样艰难养活小妹。看着父亲每天艰难度日我才萌生上山抓野兔的念头,谁知遇到了野狼。一番挣扎逃出生天才遇到了三太公。”
三太公听何雨邦说到这里开口劝解道“你父亲是个负责任的,是个四九城的爷们。现在苦难都过去了,伟人带领我们建立了这个新时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雨邦听到三太公的安慰才直起了低下去身子“是呀,伟人带领我们建立了新中国,赶走了小鬼子跟光头党。本来大家都可以齐心协力共同建设新中国,但是有人就是要做一些畜牲不如的事呀。”
三太公听到这里明白了,这是何雨邦家里出事了。二丫也握紧了拳头,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三太公是个多智的长者,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见过各种肮脏阴暗,阴谋诡计,也了解何雨邦。
三太公开口问道“这是要我这把老骨头出点力,有什么事就说。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为你们遮点风,挡点雨。”
二丫这时也顾不上别的开口说道:“我现在在区里粮食局上班,也认识些人。我这里还有张叔跟于爷爷的联系电话。他们两个都在部里做事,人脉肯定更广。”
何雨邦看着焦急的二丫开口劝解道“没这么为难,没有必要麻烦张叔他们。我已经跟我老首长说过了,老首长让我自己放手处理。”
安抚好二丫后,何雨邦才把四合院内各路牛鬼蛇神干得缺德事,跟三太公跟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自己的猜测,还有前世看过的电视小说剧情,都说了。
三太公听到这件事,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何雨邦了解三太公。老人脸色平静,内心已经怒火冲天了“这不就是旧社会的制造绝户,然后吃绝户么。好啊,好啊,…在伟人的带领下我们推翻了三座大山,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居然还有喝人血的事情发生。”看着门外的雪已经停了,三太公转头对二丫说“去叫宝啟套牛车,我们去东城区公安局。我倒要问问小徐这个局长是怎么干得!”
套好牛车来到东城区公安局,时间已经是接近下午一点了。当时东城区公安局局长徐向东正在值班,听到门卫说三太公赶着牛车来了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要知道三太公的牛车那可是抗战有功之物,伟人都题词“红辉满载”夸赞过的。北京城周边多少部队同志,包括自己在那个艰难的抗战时期吃过三太公用牛车运送的物资。三太公一直把牛车当宝贝珍惜的,今天居然出动了牛车。看来事情小不了。
徐向东听到通报后奔着门口就去了,生怕晚了。跑到牛车前面,也没有管跟在牛车旁扶着车的何雨邦跟二丫,挤开牵牛的宝啟,接过牵牛绳。一边牵着牛往里走,一边回过头打问起来“三太公,有事你让人捎句话过来,我去找你就好了。怎么这个时间天气还出门。”
三太公等下了牛车才指着何雨邦说道:“这是当年跟我一起的邦子,今天是他的事。你们公安局今天必须给我把事情办了,你们要是办不了,我就去海子里找领导来办。”
徐向前吓得脸都白了,焦急的摇着手“不至于,三太公不至于。这事肯定能办。”说完才请三太公带人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何雨邦把事情说清楚,告诉局长此事说已经上报了老首长跟街道办王姨,并把他们的态度转告了一下后。徐局长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年夜,晚上时间8点左右。等何雨邦把一切事情理顺后,跟徐局长带领的4个人来到四合院门口,街道办王姨已经带着轧钢厂领导来了,一起的还有人民日报的记者,军属办的工作人员也在其中。
婶子一脸嫌弃的驱赶着自己的大儿子,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赵德才走到桌子边上,看到傻柱打开的包裹,这会傻柱也看着包裹里的东西愣住了。
傻柱只晓得大哥拿的东西不少,却不知道这些东西这么稀罕。只见每个包裹里面都有两样稀罕物:熊掌跟象拔;海参和鱼唇;飞龙与彩雀;猴头菌加羊肚菌。四八珍里面的东西都有份了,看起来每样还不少。
“爹,你来看看,雨邦哥拿来的东西太珍贵了。”
听到儿子的惊呼声,赵师傅走近看了看桌上的东西。用手小心仔细的扒拉了几下,转过头一言难尽的看着何雨邦。
“雨邦,这个年月拿出这些东西,影响不好,你可要注意着点。”
“没事的师叔,再好它也就是一些吃食。避着点外人就行了,自己关起门来吃谁也管不着的。”
赵师傅看着何雨邦认真却随意的神色,想了想也就放心了。雨邦是个知道分寸的人,既然他说没有事,想必能处理好一切。看来这些年雨邦更有出息了。
“师叔,我家柱子在四九城厨师界这件事,我想请您给勤行传个话。就说一个月后我何家在丰泽园摆“八珍宴”(笔者瞎扯的,别较真),给各位同行赔罪,也算感谢各位同行这些年对我何家何雨柱的照顾。”
师叔也没有想到何雨邦会有这么大的手笔,“八珍宴”可不容易弄起来,这时的赵师傅也只是单纯的想着是他打算给弟弟正名,想了下便答应了下来。
吩咐自己儿子把猴头菇跟羊肚菌拿去厨房做了,婶子拉着雨水说着一些女人家的悄悄话,何雨邦陪着师叔闲话这些年的经历,傻柱只能站在一边倒茶伺候着。
…~…
在师叔家吃完饭出来,接近11点了,那时过年相互走亲戚,没有固定的饭点,有条件的人家,关系好的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吃,来几波人,就吃几次饭。(不清楚北方的礼节,我们湖南邵阳很多地区以前都是这样的)
何雨邦带着傻柱跟妹妹回到南锣鼓巷,还没有进四合院。强大的神识就察觉到,北京机场一架起飞的飞机里,一夜未睡的先生坐在机舱,冲天而起的飞机带着神色疲惫,心情却极度轻松的先生飞向了远方。
昨晚在何雨邦走后,几位老人确认了所有东西都是真的后,连夜召开了小型秘密会议,会议中做出了一些重要决策。
充足的粮食将由先生送去每个省设置的三个发放点,在由这三个发放点尽快扩散往全省各地。
为了能让粮食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老百姓手中,先生拖着疲惫的身躯踏上了目前我国刚完成首飞,速度最快的战机——歼六。
何雨邦回头看着远方腾空而起的“六爷”,强横的神识迅速扑了上去。
“永固”、“安神”、“静音”,三个适用的小阵法被加持在了这架战机上,只盼先生的这趟旅途顺遂安心。
大年初二,都是女婿带着老婆孩子回娘家的日子。尽管这年月艰难,中国人该有的礼节还是会维持住。
今天的四合院大门还是有人进出的,驰名诸天万界的“门神”,三大爷阎埠贵今天又上岗了。
随着人们进出的机会,老家山西的阎老师,总能从从他人那里薅来一些东西。一棵葱,一头蒜,哪怕是一根丝线,我们95号四合院的三大爷也不嫌弃。
待钱叔跟何雨邦坐在吃饭的桌子边抽完手里的特供中华烟,王姨也已经洗刷好碗筷,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到桌子边坐下。何雨邦看到王姨已经落座,起身走到自己的背包处,提起背包回到桌边,手伸到包里往外面掏出两包东西,原来是瓜子跟奶糖。
何雨邦看着自己在一旁玩着木头玩具的虎子,叫道:“小虎子,过来叔叔这里吃糖。”说着撕开了包装,一样倒了一些在桌上。王姨跟钱叔看着也没有说话。等小虎子手里拿着几颗糖坐在王姨的大腿上吃着的时候,钱叔才问道:“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能说的说下。”做为一个老革命,现在更是东城区区长知道刚建国没多久,还有很多秘密工作在继续,部队里也有很多人继续在防敌反特工作中努力。王姨也是个老革命,他们三人就是在小矮子占领京城那段时间认识的。只是那时为了彼此的安全都没有谈起过彼此的家庭过往。连具体名字都不清楚,相互称呼也就是王姨、钱叔、邦子,一直都是这样叫着。
“47年有次带着弟弟在大街上卖包子,遇到兵匪抢夺,为了引开那些人我就出城了。”何雨邦拿起烟递了一根给钱叔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支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皱起眉头接着说道:“出城后在昌平一带遇到了我军一支连队,跟他们一起共事了一段时间。后面连长看我机灵,派我送情报去华东地区后来在华东战场上立了些功劳晋升了营长。”说到这里钱叔跟王姨都看到了何雨邦拿着烟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他们都知道那时的战争很是残酷,何雨邦应该是想起了那时的经历。于是他们也没有催促,默默的等着他回过神来。何雨邦双眼无神的用力啜了一口烟。
回过神来烟都快燃尽了,何雨邦接着说“后来犯了些错误被调派到东北那边,参加完辽沈战役后就一直在那边剿匪。”续上一支烟后,抽了两口吐出,长长的烟雾就如心中的愤慨。“1950年10月被编入第九集团军跨过了鸭绿江进入朝鲜,参加了几场战役,因为受伤在那边休养了一段时间,好了后一直在那边陆陆续续打仗。抗美援朝结束回国后一直在全国各地东奔西跑,昨天晚上回的京城。”
王姨早已泪流满面,虽然何雨邦说得比较笼统,但是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也都是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战场的凶险跟残酷。一个15岁的孩子就在各种战场上摸爬滚打,可以想象其中的各种凶险与血腥。更何况朝鲜战场上的那种冰天雪地,缺衣少食。身为政府部门的在职人员更是从战后了解到第九集团军接受的各种任务是何等的艰难,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爬冰卧雪,削肝卧胆。
王姨擦干眼泪对何雨邦轻声说道:“孩子,苦了你了。”何雨邦扔掉手中的烟蒂用脚踩灭。双手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大眼袋才开口“王姨,我不苦,真正苦的是我那些队友,那一条条年轻的同志好多都没能回来,还有很多即使回来了也是缺胳膊少腿。从朝鲜回来后我走遍了全国,很多同志的家都找不到了,我至少还有个家。”
钱叔这时候才插话问道:“邦子,你能说下你的家庭情况么?”王姨也是赶快说道:“对对对,我们解放前在城北那边活动,就是听说城东有个脸上有疤的孩子经常在街面上活动才申请调派到城东这边,但是后来又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以为你家不在这边。”何雨邦看着王姨跟钱叔说“钱叔,王姨你们在南锣鼓巷街道这边居住应该听说过我家才是,我家里以前是橱子,听我父亲说以前还在前清宫里当过差,是御厨来着。其实我姓何,叫何雨邦,我父亲叫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
王姨听到这里猛然站起“何大清?在轧钢厂厨房上班的何大清是你父亲?”王姨声音很是纠结与愤慨,都忘了抱在怀里的小虎子。钱叔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失态,觉得很奇怪,四十多岁的人了听到一个名字而已怎么会这样的情况。王姨也注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与自己的失态,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孙子才坐下说道:“老钱,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南锣鼓巷95四合院有个做父亲的抛弃子女跟一个寡妇跑到保定去了。这个人也叫何大清,在红星轧钢厂做厨师。”
“哦,那邦子说自己的父亲也是被人用家庭成份威胁才抛弃子女远走他乡,那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邦子,你家以前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吧?对,我父亲是1944年搬入南锣鼓巷95中院正房的。”
王姨一脸奇怪的说道:“那不对啊,我当时刚上任街道办主任的时候就问过院里的住户,他说没有见过你啊?”何雨邦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笃定的问道:“王姨你是不是问的一个叫易中海的?是啊,就是问的老易。”何雨邦一脸果然如此的回答“因为我家跟他有间隙。我今天来找王姨也是因为他,听说现在他是95号院子的管事一大爷?”
“对,因为解放后为了清查人口,防止敌特,四九城各个四合院都选举了几个管事大爷。易中海在院子里德高望重,又是轧钢厂高级钳工,所以被推介成了管事大爷。”王姨看着何雨邦回答道。
何雨邦看着王姨纠结的表情,估计她也想到了什么。何雨邦等了一会才说道:“我前天在保定下了火车,去找了我那个在保定纺织厂做厨师的父亲何大清,他告诉我说是易中海说他的成份有问题,会影响到孩子,何大清才会抛弃子女,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保定去生活的。把我弟弟何雨柱跟妹妹何雨水托付给易中海照顾。王姨能跟我说说我父亲何大清走后我弟弟妹妹过得怎么样吗?”
王姨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缓了一会才略带思考的说道:“那不应该啊,因为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我也就没有怎么关注95号院子,只是听街道办事处下面的人说起你父亲何大清走后那半年,因为他卷走了所有钱款,你弟弟何雨柱带着你妹妹因没有生活费捡了一段时间垃圾。我看他兄妹俩确实困难把街道办不需要的垃圾处理给过他们几次。”
何雨邦“嘿嘿”的冷笑了几声,脸上疤痕好像活了过来,狰狞异常。收起脸上的笑容后何雨邦才对王姨说道:“我父亲何大清跟我说他走之前在易中海那里留了250块钱,并把厂里的工作让易中海交给我弟弟何雨柱,而且还有一张百货大楼自行车提货单。”
“无法无天,太猖狂了!”钱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都黑的能滴出水来。王姨也黑着脸哄了一下被吓到的小虎子,才开口寒声说道:“下面人都说南锣鼓巷这一片易中海德高望重,乐于助人。没想到啊,真没有想到他易中海居然如此道德败坏,丧心病狂。居然昧了两个孩子的救命钱,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孩子饥寒交迫,在生死边缘挣扎。我一定要揭发他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牲,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钱叔更是气狠狠的说道:“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建国也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还能发生这种吃人血馒头的事情,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揪出这种社会败类,树立典型拿来批判。”
何雨邦这会才接着说道:“我这次回来应该回分配在公安系统,部里允许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再去报道。王姨,我想明天晚上大年夜你叫上轧钢厂厂长跟食堂主任一起去四合院处理这个事情,因为我父亲何大清说他走之前跟这两个人都打了招呼。既然他易中海不想好好过日子,我就让他连这个年都过不好!”咬牙切齿的声音显示着何雨邦内心的恨意。
王姨内心也是恨意丛生,在新中国,新社会,自己的辖区内发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也是自己的失职。更何况这件事情还跟何雨邦牵扯到了一起,就更不能轻易放下。于是王姨点点头恨声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轧钢厂老杨,让他叫上食堂主任一起去院子里,把这个事情处理清楚。”
何雨邦见事情都谈好了就提起背包站了起来,把背包放在桌上,伸手从里面掏出两个铁皮的牛肉罐头放在桌子上说道:“那麻烦王姨了,明天晚上8点半我在95号四合院门口等你。这会我还要去看个战友就先走了。”王姨拉住何雨邦急声问道:“怎么不在姨这里睡,这么晚了还出去。路上雪那么厚不安全。”
何雨邦看着站起来的钱叔跟王姨,看着他们脸上真切的表情回答道:“王姨,钱叔,你们难道忘了我那时就在街道上跑了,这四九城哪里有我不熟悉的地方?我真的还有点事去找战友,前面都约好了的。”
王姨看他说得真切这才放手,两口子把何雨邦送到门口,看着他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才回到房间。
公历1960年1月25日,农历腊月二十七,今年是腊月二十九过年。由福建开往四九城的火车在保定停靠,火车走后一青年男子走出车站,趁男子抬头辫别方向的时机看清男子的脸上有一道从左额头斜下延伸到右脸的细长疤痕。男子眼袋很大。
第二天下午该男子才重新走入保定火车站,踏上了保定开往京城的火车,上车时身上多了一个背包。听说当天保定纺织厂的大厨被人打断了双腿,公安却没有接到任何报案!
60年代初的京城火车站还是很简陋,对于一个在21世纪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来说真的没有什么看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有着几段不为人知的轮回。腊月29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何雨邦敲开了南锣鼓巷街道办王主任家的大门,“你是谁呀”开门的是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虎头虎脑,睁着大眼睛看着门口的人,可能有点被吓到了。何雨邦自己也知道,脸上的疤是有点吓人。“请问王雪梅,王主任是住在这里么?”何雨邦只能轻声问道。他不敢笑,因为脸上的那道疤笑起来就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更吓人了。
可能是小男孩被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正在厨房忙活的中年女人没有听到小男孩的回话,摔着手上的水珠边走出来边问道“虎子,是谁啊?”待看到站在门口那个1米7左右,宽肩浓眉大眼,脸上那条在别人看来吓人的疤更显亲切,惊讶得双手捂住嘴巴,双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王姨,邦子回来看你了”何雨邦露出一嘴大白牙,朝着刚走出厨房就惊讶得不知所措的女人笑着道。低下头看着被吓到的小男孩“这是眀义哥的孩子吧!”
被叫王姨的女人任由泪水留下脸颊,放下捂着嘴巴的双手,快步走向门口的何雨邦,途中碰倒的椅子也没有顾得上。走到何雨邦身前一把抱住他,嘶哑的大声问道“你这孩子去哪里了?怎么才来看你王姨?这十多年你去哪里呀?”一边问一边拿手捶着何雨邦的肩头。
小男孩可能被自己奶奶的哭着叫醒了,看到奶奶在捶打面前的男子,伸着一双小手推着门口陌生男子的大腿,大声说道“你不要欺负我奶奶,你是坏人!”王主任听到自己孙子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用手背擦了下脸上的泪水,低身抱起孙子对他说“虎子,这是你邦子叔,不是坏人。”说完转头对着里屋大声喊道:“老钱,快出来看看谁回来了!”声音里的高兴怎么也掩饰不住。
厨房旁的门开了,从门里走出一个40多岁的男人,男人戴着一副老式眼镜,头发已经花白,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1米7出头的身高配上剑眉星目很是威严,只是待看到门口立着的人,眼睛瞬间睁大,一边用右手脱下眼镜放在衣服上擦拭,一边往门口走来。等快到门口两三步重新戴上眼镜看清门口的人,用手指指着那个露出一嘴大白牙的男子激动得大声喊道“邦子!”
三人在房间里落座,两口子一人拉着何雨邦的一只手,王姨开口问道:“邦子,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也不捎封信回来?你知道你王姨多想你吗?王姨,离开京城后我就跑去参军了,这些年一直在部队。”被叫做老钱的中年男子开口问道:“邦子,那你这次回来还走吗?我退伍了,这次回来就留在京城了,家里也有点事要回来处理。”王姨正想接着问,忽然听到坐在自己身边的何雨邦的肚子响起了“咕咕”声,愕然间正想问的话都忘了。何雨邦嘿嘿笑道:“王姨,我想吃你做的杂酱面,多放点辣椒。”王主任赶紧站起身,转过身子往厨房走去,转过头的那一刻用手擦了下自己的眼睛。说道:“行,王姨这就去给你做,多放辣椒。”
“钱叔,我有点事想问下你。”看着王姨走入厨房,何雨邦一边解下自己背上的包,一边说道:“我祖上以前是宫里的橱子,祖父辈也算大户人家,这成分阶级该怎么划分?”钱叔看着何雨邦奇怪的问道:“你不是说你离开京城后一直在部队么?按道理来说以你的本事再怎么样也应该能混上一个军官吧?嘿嘿”何雨邦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脸上的那条疤好像活了过来。老钱一伸手扫到何雨邦的头上,黑着脸说道:“你别笑了,真难看,我也知道你怎么回事了。”说着从身上列宁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抽出一支送到嘴里,把烟放到桌子上,说道:“要抽就自己拿。”起身从裤子里掏出火柴点燃嘴里的烟,吸了一口烟吐出来才问道:“立功了?也犯错了?”何雨邦拿起放在桌上的烟抽出一根,从口袋里掏出在朝鲜战场上抢来的Zippo火机,点燃了大前门吸了一口点了点头,表情平静。
钱叔看着何雨邦手里的火机,叼在嘴上的烟忘了吸。何雨邦注意到钱叔的眼神,把手上的火机递到钱叔眼前,钱叔愣愣的接过眼前的火机后才回过神,看着面色平静的何雨邦,开口轻声问道:“去过江那边?”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何雨邦知道这里的江指的是最东边那条鸭绿江,平静的点头道:“去过了”钱叔点点头猛吸了一口烟才说:“那你更没有必要纠结你家里的阶级成分啊。”
何雨邦吞吐了几口猛的,在烟雾缭绕中脸色平静的回答说:“有人拿我家的这个阶级成分威胁我父亲抛弃子女远走他乡。”钱叔猛然站起,脸色狰狞的咆哮问道:“谁?他怎么敢的?”声音之大震耳欲聋,让正在旁边玩着的小虎子都吓哭了,张着嘴巴大声哭泣。王姨火急火燎的从厨房冲出,手里的擀面杖都没有来得及放下大声问道:“怎么回事,老钱你在发什么火,有事不能好好说吗,邦子怎么惹到你了?”
何雨邦起身快步走到被吓得蹲坐在地上的虎子身边,弯腰抱起虎子走回凳子旁坐下来才向着王姨说道:“王姨,没事,刚才钱叔太激动了。”边说话边从脚边的背包里掏出一个铁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一块黑褐色的块状物,扳下一小块塞到虎子嘴里才抬起头问:“王姨,杂酱面好了没?马上就好,老钱你有事慢慢说,急什么!”说着王姨又转身进了厨房。
钱叔弯腰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烟对着前面一根的烟蒂引燃,猛抽一口踱着步脸色平静下来,只是跳动的眼角显示出内心的愤怒。虎子尝到嘴里的甜味大大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何雨邦低头看着虎子的脸庞,大眼袋都松弛了下来。手中的铁盒子塞到虎子怀里,轻声道:“吃了这些就下次再吃,去收起来。”虎子滑下到了地上站好,双手抱着小铁盒感觉像抱着他的世界。对着何雨邦甜甜的道谢“谢谢叔叔。”转身跑进另外一间房里去了。
“以前为了大家的安全一直都在叫你邦子,这次回来就不怕了,你小子现在老实都交代清楚。”钱叔抽完一支烟后开口。正在这时王姨拿托盘端着三大碗面条从厨房走了出来。“邦子饿了吧,先吃饭,吃了饭好好说。好的,王姨,这些年在外面就想王姨这一碗杂酱面。”何雨邦走到一个铺着花布的四方桌前,顺手从托盘里端出那一碗放着红彤彤辣椒粉的面条,抄起筷子就往嘴里塞了一口。才慢下来用筷子搅拌着辣椒跟面条。
王姨把另外两碗面条从托盘里拿出放到桌子上,放好筷子才对何雨邦说道:“吃完了锅里还有。知道了王姨。”王姨看钱叔走到桌边才问“虎子跑房间里干嘛去了?邦子刚给他好吃的,虎子回房间藏起来了。”
“邦子你给虎子拿什么了?哦,一盒美丽国产的巧克力。你买那东西干嘛,不是浪费钱么。怎么这么大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没有花钱,那都是缴获的。哦,那还好,老钱你俩先吃我去叫虎子,等下免得他吃了糖又不吃饭。”
等几人吃完面条,何雨邦把碗里的面汤喝完,吐出一口气,掏出裤兜里的一条手绢擦了下嘴。在他前面已经吃完了的王姨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看着他手里的手绢才说道:“你跟你钱叔先聊一会,我收拾好就来。”钱叔起身走向放着香烟的桌子,何雨邦快步走到自己带来的背包边,掏出两包白色的中华香烟,递给钱叔一包开口说道:“钱叔,抽这个。”钱叔接过香烟看了一眼问“这烟你哪来的。老首长那拿的。看来你小子现在还可以啊。嘿嘿,还行,退伍的时候是副团。看来你在部队里犯的错误还不少啊!”
何雨邦看着眼前欲言又止的徐向东局长跟王姨。心里知道他们肯定惦记上了刚才自己拿出来的监控设备,但这个机器这会还真不是现场这些人玩的转的。今晚发生的事,明天早上肯定会出现在上级领导的案头。
摇了摇头阻止了两人的开口。何雨邦指着还在地上失神坐着的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开口说道。
“徐局长,他们两个你带审查吧,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何家不会出具谅解书的。”
说着又瞄了一眼贾家几人,接着说道。
“过几天可能还要麻烦你们,这次的事真的给你们添麻烦了,大过年的还让你们跑一趟。”
“何雨邦同志,抓捕犯罪,保护人民的安全是我们公安的职责。没有什么麻烦的,那这两个人我们先带走了。如果后续还有什么线索可以跟我们说。”
徐向东局长也是一个通透的人,知道何雨邦借着他们公安的名头在给这个贾家的施压。也就顺着何雨邦的话头说了下去。
何雨邦伸手从棉裤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到徐局长面前,开口说道。
“公安同志为了保卫人民群众,抓捕敌特,一向冲锋在战斗的第一线。我这里有几颗药丸,可以作用于战场救急。就当我做为群众捐献给公安同志的了。”
徐向东眼里爆闪过一道精光。刚才就注意到易中海受了如此大的伤害,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地上血迹不多。他看起来只是脸色稍微有一点苍白。看来这个药丸不单单是压制疼痛那么简单。接过何雨邦递到面前的瓷瓶,徐向东感谢道。
“谢谢何雨邦同志对我们公安的支持,我一定会把这些药丸用在实处。”
“把人给我带走。”徐局长让下属铐住聋老太太,易中海只能由两个公安同志搀扶着。回头跟街道办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事情我们了解了,案件结束我们公安局会给街道办出具一份文件,人我们就带走了。”
等王主任寒着脸点头之后,徐向东又走到三太公面前,开口说道。
“三太公,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任何迫害人民群众的不法之徒,我们公安局就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三太公脸带笑容的点着头说道。
“好啊,人民当家做主好啊!”
徐向东听三太公说完才带着公安同志,押着聋老太太与易中海走出大院。
王主任转头,扫视了一圈站在中院的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两个管事大爷的身上。
“既然你们管不好大院里的事情,那也就不要当这个管事大爷了。我代表街道办撤销刘海中跟阎埠贵的管事大爷,95号院以后街道办直接管理,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找街道办,也可以直接找公安。”
听到这里阎埠贵满眼的无奈,他就知道老易那样搞早晚会出事,而且还是大事。但四合院里大部分都是轧钢厂员工,头上压着易中海这个厂里的8级钳工大手子。自己的工资也没有老易的高,说话没有什么份量,不做这个三大爷也好。只是想起家里几个正是能吃得半大小子,三大爷阎埠贵头也隐隐作痛。
刘海中想开口解释,却被王主任狠瞪了一眼阻止了。
其他住户看着剩下的管事大爷都没有说什么,他们就更没得说了。
何雨邦看王主任说完了,才四方作揖后对着街坊说道。
“今晚是我何雨邦对不起大家,打搅了众高邻的团圆夜。前面说过请大家吃饭,这年月我也弄不到这么多的粮食。我在这里承诺,除了贾家跟易中海家,过两天每户人家我送上3斤野猪肉。”
“为什么我们贾……唔……唔……”贾张氏听到自己家没有肉,还没有从前面事情反应过来的脑子就想闹,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贾东旭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看着何雨邦嘴含冷笑的望了过来,贾东旭只能对着他尴尬的笑了一下。
众人对何雨邦的话那是欢天喜地,大声叫好。59年初就开始粮食定量消减,随后各种物资短缺,市面上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肉类了,即使有我会马上被人买走。
大家都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肉味了,听到过两天每户能分到3斤野猪肉,哪里还有怨言,要是还有这种机会,大家觉得自己还可以坚持更久。
“耽误众街坊的时间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家了。答应大家的事我何雨邦记在心里了,改天就去办,咱四九城老爷们不差事。”
随着何雨邦的话音落下,众人各自散去。何雨邦也领着王主任跟三太公往中院何家的屋子走去。
院里众人回屋各自今晚的事情。有聊易中海不当人子的;有聊贾家众人吃相难看的;有聊几个管事大爷丢人的……不一而足。聊地最多的却是何雨邦的回归会给大院里带来怎样的变化。
有以前了解何雨邦的老住户,嘱咐家里人以后遇到何家的人或事,要收住自己的嘴巴,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何家了。
被众人背后议论的三大爷回到前院自己家里,就坐在桌边一言不发得沉思起来。
三大娘黄氏看到老伴不说话,问了一句。
“老阎,你在想什么了?何家大小子不错啊!一回来就能给院里街坊弄些肉回来,是个有本事的。家里都多久没有见过油荤了。”
三大爷耷眼看了下自己老伴,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叹了口气才说道。
“你以为何家大小子是个简单的人?这次的肉怕是不好拿。以后遇到何家的事不要老想着往上凑了,何家要起来了。”
三大妈听到老伴说得话,眼露不解得看着他问道。
“这不对啊,既然何家要起来了,我们家不是更要跟何家打好关系么?处得近了,家里也能沾点光。”
三大爷摇了摇头。
“何雨邦跟院子里的众人不一样,他不像一般的老北京人,不会像老北京人那样虚与委蛇,他也有这个本事。前院李婶跟后院杨大妈家好过了。唉,早知道邦子还能回来,当初就应该伸把手。”
刘海中脸色阴沉得回到家中,坐下喝了杯水压制住心中的不快,看着站在一旁的几个孩子。想抽出皮带打孩子泄口气,又想起自己已经不是院里的管事二大爷了,也不需要拿打孩子来阻挡众邻居的借钱借物。怅然若失的呼出一口长气。
在一旁低头沉思的二大妈忽然问道。
“老刘,你以前不是说邦子是个有本事的吗?你看能不能想办法让他帮忙把光齐调回来?”
刘海中猛然站了起来,事关自己最看重的长子,刘海中很是上心。尽管在结婚后离开了家里,但长子刘光齐在他心中的份量比两个留在家里的儿子重多了。
起身想出门去找下何雨邦,但又是颓然坐下。
“要是没有何雨水这个事情,我卖了这个脸,还能上门求求邦子。但是现在就别想了。”
“不就是一个丫头片子么?一个赔钱货,事情都过去了。他还要抓着不放啊?”
“啪”二大爷刘海中听到自己媳妇说出去的话,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想死你就继续说雨水是个赔钱货。你不知道邦子为了雨水,那么小就敢上山里打虎。我跟老阎聊过,何家大小子是个重家人的,他把何家的任何人都看的特别重。你出了这个门最好闭上你的嘴。”
二大妈捂着被打得脸,点了点头。刘家的两个孩子在一旁瑟瑟发抖,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回到西厢房的贾家众人,围坐在从何家借过来的桌子边。贾张氏率先开口。
“东旭,你刚才拉着我做什么,那个何家小畜生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给院子里分肉,我贾家除外?他这是看不起我贾家,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真不是个东西!还回来做什么,就应该死在外面。”
贾东旭也是面色难看的阴沉着脸,似乎没有听到自己老娘的怒骂声。沉思了一会才开口问道。
“娘,你那里还有多少钱?”
“东旭,你什么意思?你还真想给那个小畜生钱啊,我们贾家为什要给他钱。我们凭本事借来的钱,就是不还,我就不信那小畜生还能杀了我。”
“娘”贾东旭头痛的看着自己老娘。揉了揉额头。
“刚才邦子操作的那个机器,是可以看到以前进去过他家屋子的人的。何叔当年走了的时候家里的东西可都是你拿的。要是被公安知道了,会吃枪子的。”
“不会吧,这么长时间了。”贾张氏听说要吃枪子也是害怕了起来。
“我师父做得事也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知道的?他不还是把我师父送进去了。我看我师父这次估计真的出不来了。这个何雨邦也是好狠的心。”
“东旭,那你说那小畜生有没有可能是骗人的?”贾张氏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圈,想到什么开口问道。
贾东旭听到他老娘的提问,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了一支,低着头在那里想着是不是有这个可能。
坐在一边没有出声的秦淮茹这会开口说道。
“妈,东旭,我们赌不起,这个事情不仅牵扯到你,棒梗也经常去何家拿东西。要是真的是那个何雨邦说得那样,棒梗被追究起来是要进管教所的。那棒梗就完了!”秦淮茹说到这里眼泪都流了下来。
听到秦淮茹说得话,贾东旭母子两人也是着急起来。棒梗可是贾家的命根子,绝对不能留下案底。
贾张氏脸色难看的大声说道。
“我看他们谁敢抓我大孙子?不就是小孩贪嘴拿点东西吃嘛?小畜生要是敢抓我贾家金孙,看我不骂死他!!”
秦淮茹看着何雨邦今天处理事情的态度,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人。而且出手狠辣,一点也不像一般老北京人的处事方式,不怎么在乎邻里关系。
想着自己在傻柱那里忽悠来的400多块钱,都已经用掉了,现在去哪里拿钱出来。自己男人跟婆婆也是能顶事的,真后悔嫁入贾家。
“妈,你看何雨邦是怕你骂的人吗?一大爷都被他打断了腿,我们家拿什么跟他斗?”
“那怎么办?要不明天淮茹你去跟傻柱说一下?大不了让傻柱占点便宜。反正家里面没有钱,我大孙子不能出事。你是他妈,你出点力也是应该的”贾张氏目光炯炯的看着秦淮茹。
贾东旭也是眼睛发光的注视着她。秦淮茹内心苦涩的点点头,真没有想到贾家母子居然会出个这样的主意。
“妈,东旭,傻柱那里不一定说得动,再说问我们要钱的是何雨邦。家里还是做两手准备吧。”
贾张氏听到说来说去还是要出钱,心里老不得意,张口就骂道。
“你也是个没用的,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我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这个农村丫头,一点用都没有。反正我没有钱,钱是你借的,你自己去想办法。”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看着贾东旭,希望贾东旭能帮他说句话。
贾东旭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手里的烟屁股,对着贾张氏说道。
“妈,这个事情不处理好,我们贾家就要散了,你那里有多少钱就先拿出来。如果淮茹这边说不动傻柱,只能按邦子说得去做。不然真的事发了,妈,你是会吃枪子,棒梗也要进劳教所的。”
贾张氏看自己的儿子也这么说,又想到自己的乖孙子棒梗,也是沉默了下来。
不管院里街坊的反应,何雨邦引着三太公跟王主任走入何家正屋坐下。刚拿起水壶准备倒点水,才发现家里连水壶都是空的。
雨水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看到大哥拿起水壶愣神了一下,就接口说道。
“大哥,我房间里的水壶里还有水,我去拿过来。”
看着瘦弱的雨水,何雨邦按住准备站起来的她,说道。
“我去拿就好,正好出去把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叫进来。”
何雨邦说完走了出去。走到雨水的房间里拿出水壶,看着这会还蹲在地上的傻柱。
摇摇头,想着总归是自己的亲弟弟,不能真不管。走到傻柱身边,一脚把傻柱踹在地上,在傻柱疑惑的眼神中说道。
“滚起来去洗把脸,一会进屋里来。”
说完不管傻柱,拿着水壶又走进了何家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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