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青桐方渐白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下的旧约夏青桐方渐白小说》,由网络作家“幺幺二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88年夏。结婚五周年之际,夏青桐得到一个公派出国参加比赛的机会,需要先到领事馆核对个人信息。她看着表格,检查后纠正:“同志您好,婚姻状况登记错了,我是已婚而不是离异。”她的丈夫方渐白是京市首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占有欲极强,哪怕她想放手,他都不可能答应。谁知工作人员重新查询了好几遍,斩钉截铁道:“没错啊,您和方渐白同志在三年前的今天登记了离婚,当天他就再婚了,再婚对象叫苏雪丽,您认识吗?”夏青桐整个人都僵住了,一瞬间如坠冰窖。何止是认识!苏雪丽原本是方渐白的秘书,因为狂热追求他而被开除。五年前,她大闹他们结婚现场,被二十个保安当场制服。四年前,她一丝不挂躺在方渐白的办公桌上,被拘留二十天才放出。三年前,也是夏青桐噩梦般的一年,苏雪...
《梧桐下的旧约夏青桐方渐白小说》精彩片段
988年夏。
结婚五周年之际,夏青桐得到一个公派出国参加比赛的机会,需要先到领事馆核对个人信息。
她看着表格,检查后纠正:“同 志您好,婚姻状况登记错了,我是已婚而不是离异。”
她的丈夫方渐白是京市首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占有欲极强,哪怕她想放手,他都不可能答应。
谁知工作人员重新查询了好几遍,斩钉截铁道:“没错啊,您和方渐白同 志在三年前的今天登记了离婚,当天他就再婚了,再婚对象叫苏雪丽,您认识吗?”
夏青桐整个人都僵住了,一瞬间如坠冰窖。
何止是认识!
苏雪丽原本是方渐白的秘书,因为狂热追求他而被开除。
五年前,她大闹他们结婚现场,被二十个保安当场制服。
四年前,她一丝 不挂躺在方渐白的办公桌上,被拘留二十天才放出。
三年前,也是夏青桐噩梦般的一年,苏雪丽求爱不成,将她的右手砍下泄愤。
方渐白知道后猩红着眼说要杀了她,是夏青桐硬拉着,他才放下杀人的念头。
为了惩戒苏雪丽,他把她囚禁起来,日日鞭打折磨,说敢伤害他的至爱,就要承受比坐牢多千倍万倍的痛。
可现在,夏青桐却被告知,她的丈夫在她被苏雪丽砍下手的当天,和苏雪丽领了结婚证,这怎么可能?
......
错愕间,寻呼机响了,是方渐白的留言。
阿桐,今天是我们五周年纪念日,我折磨完那个女人就回来陪你。爱你。
夏青桐一时有些发愣。
五年来,他每天都会对她说很多遍“爱你”,他的爱也始终炙热澎湃。
当年她只是家世普通的设计院职工,他这个年轻英俊的首富却对她一见钟情,狂追不舍。
有价无市的进口手表,成套的国外洋装,昂贵的珠宝首饰......他每天不重样地告白。
可真正打动夏青桐的,是她生病时,他连夜从外地赶回,只为了亲手喂她吃水果罐头。
是她心情不好时,他推迟和外商的重要合作,只为给她讲《笑话大全》逗她开心。
是她被同事嫉妒泼硫酸时,他急切护住她,明明自己背后血肉模糊,却还柔声让她别怕。
他对所有人都冷硬得近乎残暴,温柔和爱意只属于夏青桐。
这样的方渐白,真的会背叛他们的爱情吗?
不知不觉间,夏青桐来到了颐和园旁的那套小洋楼外。
这是方渐白囚禁苏雪丽的地方。
花园里传来隐约的哭声。
夏青桐走近几步,透过垂落的紫藤花看清眼前景象,顿时五雷轰顶。
方渐白西装革履,背影挺拔,扬着手中轻软的羽毛鞭,一下下打在苏雪丽身上。
而被绑在秋千架上的苏雪丽,风情万种,不着寸缕。
在一声声娇 喘中,方渐白丢掉鞭子,覆了上去,霸道又动 情地吻住苏雪丽。
两道身影交叠,他衣衫褪尽,汗从背脊滑落。
夏青桐脸色惨白,心仿佛被生生撕开,一瞬间血流成河。
原来刚才她听到的并非哭声,而是苏雪丽满足的呻 吟。
原来所谓的鞭笞和折磨,不过是情 趣和温存。
原来他口中的囚牢,分明就是爱巢!
夏青桐呆呆看向晃动不休的秋天架,那是方渐白花了整整一个月,双手磨出血泡亲手为她打造的。
那时他温柔地说:“我家阿桐值得世上所有独一无二的美好,秋千是阿桐专属,我的爱也是。”
可现在,秋千和爱,他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一个几乎毁掉她的仇人!
夏青桐浑身颤抖,掌心被掐出血,刻骨痛意弥漫全身。
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夏青桐很快知道了答案。
秋千架上,云雨停歇。
“渐白哥,你好厉害,我好满足。”苏雪丽面色绯红,“一想到我真的嫁给了你,就幸福得像在做梦。”
“这是你应得的。”
方渐白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衣。
“三年前我不过提了一句,不想阿桐被公派去国外进修,想让她永远陪在我身边。你这个傻瓜就提着刀去砍了她的手,让她再也不能设计。然后还跑去自首,说就算牢底坐穿,也要成全我的幸福。”
“我自问冷心冷肺,却也无法对这样不求回报的爱无动于衷。阿桐可以光明正大享受我的爱,你却只能藏在这里,给你名分做补偿很公道。”
夏青桐踉跄着后退,心痛得仿佛被凌迟。
当年一个公子哥取笑她是“折翅”的天使,方渐白便命人拔下他血淋淋的舌头,冷厉道:“以后谁再敢嚼阿桐的舌根,这就是下场。”
可如今,他却搂着真正折断她翅膀的女人,吻她,爱她,给她名分!
“要是发现了怎么办?”苏雪丽一脸担心,“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接受。”
方渐白语气从容笃定:“我对阿桐的爱从未变过,我会护她一生,她也永远不会发现。”
离开前,他将一块镶钻的浪琴手表戴到苏雪丽手上。
“啊?”苏雪丽惊呼,“这可是友谊商店的新货,要很多外汇券才能买到吧,我、我配戴这么贵的手表吗?”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配。”方渐白啄了下她的唇,“雪丽,三周年快乐。”
直到黑色奔驰消失在路的尽头,夏青桐才浑浑噩噩离开。
想着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幕,再想起方渐白口口声声说爱她,要和她过五周年,夏青桐忽然就笑了。
笑得泪流满面,心口漏风。
哪有什么五周年,他们早已离婚整整三年!
至于爱,如果方渐白所谓的爱便是折她羽翼,困她一生。
那这样的爱,她再也不要了。
方渐白说她永远不会发现?不,是他会永远失去她。
夏青桐攥紧手中的出国审批表,转身去做了两件重要的事。
方渐白直接将长城饭店的旋转餐厅包场。
在这里,可以俯瞰车水马龙的三环路。
夜景迷人,美食诱人,可看着对面心神不宁,频频望向寻呼机的方渐白,夏青桐只觉得味同嚼蜡。
她知道,他是在等苏雪丽报平安。
毕竟,他们是夫妻。
“方先生,有一位苏雪丽小姐打电话找您。”服务员俯下身,指着不远处的座机说。
方渐白立刻起身去接听,脚步那样急切。
包场的餐厅很安静,苏雪丽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传来。
“我被人抓了,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听起来很绝望,颤抖着说,“不过这样也好,既然青桐姐不喜欢我,我消失就能彻底成全你们了......啊!”
电话挂断了,方渐白再拨过去,却怎么也打不通了。
他强忍不安回到座位,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阿桐,你把那个女人抓去哪了?想要出气让我来就是,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我再说一次。”夏青桐放下叉子,“不是我。”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狠狠捏住。
“雪丽一个得了抑郁症的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方渐白发了急,语气冷厉。
“阿桐,别闹了好吗?你是失去了一只手,可她也失去了很多,别再纠缠不放了,放过她行不行?”
夏青桐一愣之下,慢慢红了眼眶。
苏雪丽失去了很多?
她砍伤一个人,有人给她兜底,连坐牢都不用。
她喜欢谁,就如愿成了那个人的妻子。
她被金屋藏娇宠了三年,如今还重获自由。
到底是谁可怜,到底是谁不放过谁?
夏青桐忍住泪,一字一句开口:“我说了没做过,还有——”
“就算这只手是假的,我也还是会痛。”
方渐白这才发现,她的手腕已经通红一片。
他连忙松手,放柔了语气:“抱歉阿桐,我只是担心你一时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事。对了,我送你的对戒呢,怎么不戴?”
夏青桐只觉得好笑,他口口声声说要时刻了解她的动向,可到现在都不知道戒指给错了。
“你给的是男款,不合手,我就收起来了。”
方渐白微愣,温柔道:“那我们回去就立刻换回来。”
接下来,他绝口不提苏雪丽,仿佛她真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直到三天后的深夜,方渐白看到寻呼机上发来的消息,立刻便要出门。
手已经握在把手上,他似有所感,回头看向夏青桐,不由愣住了。
她的目光那么平静,对于他半夜离开没有疑惑,更没有不舍,就好像,她一点都不在乎他。
他心头一慌,下意识就要留下,寻呼机再度响了起来。
这下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匆匆说了句“公司有事”,便大步离开。
方渐白彻夜未归,只给夏青桐发来一条留言。
阿桐,今晚加班不回来了,你先睡,爱你。
夏青桐冷淡地按灭寻呼机。
那虚伪的“爱你”两个字,也随之被暗灭。
第二天上午,保姆说有人找夏青桐。
她刚走出四合院,后脑就被敲了一记闷棍,随后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夏青桐发现自己被绑在歌舞厅的包间里。
嘴巴被人用胶布贴得牢牢的,还戴上了面具,穿上了旗袍。
就如那天苏雪丽的服务员打扮。
而方渐白最喜欢的及腰长发,被剪得坑坑洼洼,短得堪堪过耳。
门忽然被推开,方渐白低沉的声音响起。
“雪丽,这就是把你关在歌舞厅折磨了三天的领班?”
苏雪丽委屈又害怕地哭着:“就是她,她说青桐姐吩咐她,要让我生不如死,她除了各种折磨我,还找了很多男人要侮辱我,好在我拼死没让他们得逞......”
方渐白的声音一寸寸冷下去:“阿桐确实做得过分,我不舍得动她,但可以杀鸡儆猴。”
“给我把沾了盐的鞭子拿来。”
夏青桐浑身一颤,她明白过来,苏雪丽不但污蔑她,还想让方渐白误会她是所谓的领班,让他亲手折磨她!
“咚——”
戒指从夏青桐手上滑落。
方渐白一心记挂苏雪丽,连戴错戒指都没发现。
他带走了有芯片的女款,用来监控的男款,却留给了夏青桐。
犹豫片刻,夏青桐按下戒指上的开关。
“对不起渐白哥,我也不想得抑郁症,可我被关在这里三年,真的快疯了。”
苏雪丽哭泣的声音传来。
“你不用管我的,今天是你和青桐姐的五周年纪念日,你去陪她吧,我会努力克服,反正这三年也这么熬过来了......”
“不许说傻话。”
方渐白低沉强势的声音响起。
“我是你男人,你生病了怎么能不管你?走吧,我们出去散心。”
“真的吗?”苏雪丽惊喜无比,“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真的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就动身。”
熟悉的涡轮声响起,夏青桐知道,他们坐上了直升机。
她想起三年前,刚失去右手的她痛不欲生,方渐白便想尽办法哄她开心。
他动用人脉特权,买下这架原本只能作为公务使用的直升机,带她飞上高空。
那时,他心疼道:“阿桐你看,再庞大的建筑,如今看起来也那样渺小。就如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无论多难,渐白哥也会陪着你一起度过。”
夏青桐信了。
可原来,这道坎本就是他赐予的。
直升机再度出现在天空中时,夏青桐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最终,它停在了隔壁度假村。
戒指里传来方渐白的声音:“雪丽,之前你没机会走出小洋楼,但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周年礼物。这是属于你的度假村,我会在这里陪你一天。”
在苏雪丽欢喜无比的笑声中,夏青桐在寻呼机上看到方渐白发来的留言。
阿桐,我要跟客户谈项目,明晚回来,你先自己玩,爱你。
夏青桐死死攥着手机,一滴泪落下,模糊了屏幕上的“爱你”二字。
他可以买下一模一样的度假村,送给两个女人。
在今夜,却注定只能爱一个女人。
一墙之隔,他正陪着自己真正的爱人。
衬托得夏青桐好像一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好在,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
夏青桐擦去眼泪,她没有留在度假村,而是回了家,继续苦练设计。
她通过的只是初赛,想要用左手走得更远,就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
也许是忽然的变故激发了灵感,她竟很快有了新的构想。
完成初稿后,夏青桐放下笔,专注地端详着,手不小心碰到桌上的戒指。
开关触动,里面传出苏雪丽带着哭腔的声音。
“一天时间太短了,接下来我又要回去藏起来了是吗?我知道不能让青桐姐看见我,可我真的好想和她一样,能当着所有人的面陪在你身边。”
那头忽然安静下来,夏青桐也呼吸一窒。
她的手臂抖个不停,当初被生生砍断手的痛不欲生,仿佛卷土重来。
痛,太痛了。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方渐白最知道她有多痛,有多恨,所以只敢把苏雪丽藏起来。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让这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下露面的......
可沉默半响后,方渐白开口了。
“好。”
他竟答应了苏雪丽。
夏青桐捂住心口,好像有什么被生生撕开。
第一件事,夏青桐申请注销了国内所有身份信息。
第二件事,她用新身份重新提交了出国报名审核。
当年苏雪丽砍下她的右手后,直接扔去喂了野狗,断送了她将手接回去的可能。
方渐白专程找来国外顶尖团队为她打造了一只近乎完美的仿真手。
日常生活完全不受影响,只是不能再从事精密的工作,比如她热爱的设计。
夏青桐三次自杀,无数次垂泪到天明,最后咬牙决定用左手重新开始。
这条路太艰难,一千多个日夜,左手上满是茧子,她终于被设计院推荐出国比赛。
她瞒着方渐白,原本想给他个惊喜,让他知道他爱的人,从未向命运低头。
如今,夏青桐只剩庆幸。
要是提早告诉了他,恐怕她连左手也保不住了。
夏青桐低头看向办理回执单。
您的注销申请手续已提交,将在十个工作日内办结。
十天后,她会动身去国外 参赛,再也不会回来。
就算方渐白控制欲再强,也找不到一个注销了身份的人。
临近傍晚,夏青桐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紧邻紫禁城,曾是清代贝勒府,琉璃瓦屋顶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典雅贵气。
可如今,气氛冷凝,兵荒马乱。
方渐白正将所有保姆捆起来,冷声逼问夏青桐的下落。
见到夏青桐的一瞬,保姆们如蒙大赦。
他也松了一口气,冰冷锐利的眉眼如冰雪消融,紧紧将她搂在怀中。
“阿桐,你去哪了?我好担心你。”
夏青桐身体僵了僵,最终平静地说:“逛百货忘记了时间。”
方渐白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以后记得带上我,你的男人能拎包能买单,随叫随到。”
她的男人?
夏青桐只觉心头刺痛,不,三年前就不是了。
“阿桐,今天是我们的五周年纪念日,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方渐白牵着夏青桐的手来到后院的停机坪,将她抱上直升机。
很快,直升机停在近郊一座私人度假村外。
这座被神秘人士用数百万拍下的度假村,如今气派的大门上写着——
爱桐度假村。
入目的建筑风格,是夏青桐喜欢的法式风格。
温泉浴池引进的是全套日式设备。
露天烧烤区里用的是罕见的韩式烤肉炉。
还有骑马场,观星台,游泳池......全都是夏青桐随口提过感兴趣的项目。
甚至还有一个萌宠乐园,里面养着许多可爱至极的猫咪,只因她不久前同情过流浪猫。
......
夏青桐看着眼前的一切,胸腔泛起阵阵酸涩,眼眶也微红。
他五年如一日地爱着她,事无巨细满足她所有心愿是真的。
可他背着她,将爱分成了两半也是真的。
方渐白用指腹抹去夏青桐眼底的湿 润。
“小傻瓜,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再哭我可心疼了。”
他在漫天星光下,单膝下跪,打开一个锦盒。
“阿桐,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能娶到你,我简直爱惨了你,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你分开。”
“所以我想了个办法,这对戒指,是托人用军用技术设计的。女款里有一个芯片,男款里则有接收器,以后我随时能看到你在做什么,也就不用患得患失了。”
方渐白眼底满是偏执而浓烈的爱。
可就在他要为夏青桐戴上戒指时,他腰间别着的寻呼机响了。
他瞥了一眼内容,面色不变,将戒指套入夏青桐的无名指才起身。
“阿桐,公司有急事,我去去就回。”
话音刚落,他却已经急切地上了直升机。
直到涡轮声彻底消失,夏青桐垂眸抱起一只小猫,就这么蹲在地上,久久无言。
手心传来柔 软的触感,她心底却冰冷一片。
流浪猫有了家,可她,却没有家了。
夏青桐再次醒来时,在医院。
方渐白红着眼眶,愧疚地解释:“阿桐,我想保护的是你,方才是关心则乱,救错人了。”
他一遍遍吻着夏青桐的手。
仿佛要将满眼心疼和满心爱意,透过掌心传递。
只可惜,他忘了那是一只仿真手。
夏青桐感觉不到丝毫真心,只觉得他满嘴谎言。
她冷冷问:“那个服务员,你准备怎么处理?”
她看得清楚,香槟塔的倒塌并非意外,而是苏雪丽有意为之。
方渐白表情微顿,随即道:“确实是她冒失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以后京城饭店永不录用她当服务员,京市所有饭店都不会有她容身之处。”
夏青桐一愣,忽然笑了。
笑得心底裂开细密纹路,让疼痛无孔不入。
苏雪丽本来就不是服务员。
如此风马牛不相及的惩罚,就好像让一个人永远当不了猫。
还真是可笑。
见她笑了,方渐白也笑了,接下来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
他密切关注着输液的进展。
他亲自上阵,轻柔地为她处理伤口。
他剥下莹润的巨峰匍萄喂到她嘴边,伸手让她把籽吐在他掌心。
路过的医生护士,无一不羡慕夏青桐的好福气。
直到,寻呼机再度响起。
他犹豫了一下,淡定开口:“阿桐,公司有点事要处理,我离开一下。”
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夏青桐才打开戒指上的接收器。
原来,苏雪丽也住院了。
方渐白没有时时关心苏雪丽的输液情况,也没有亲手为她换药。
因为她那一点擦伤早已愈合。
他更没有给苏雪丽剥匍萄,而是命令她将果肉放在身上,由他攻城略地,吃干抹净。
夏青桐再也听不下去,正想关掉开关,便听到苏雪丽的恳求声。
“渐白哥,再被关下去,我的抑郁症会更严重,我真的会枯萎的,求你别再把我关起来了,我想出去,我甚至想当着青桐姐的面跟你亲热,唔......”
苏雪丽的话在一阵激烈的撞击中,溢成了呻 吟。
等一切归于平静,方渐白再次说出那个字。
“好。”
三天后,夏青桐出院了。
方渐白抱着她上车,又从车上把她一路抱到四合院的沙发,说是她身体刚好,舍不得她累着。
听起来那么深情,直到夏青桐在一众保姆中,发现了苏雪丽。
她的心狠狠一痛,不可置信地看向方渐白。
苏雪丽说想离开小洋楼,他的解决方法,竟然是把她带回家?
“阿桐,是这样的。”
方渐白将夏青桐搂得更紧,语气温柔又笃定。
“那个女人当初如果坐牢,也就是三年的事,按理说现在应该放了她,但我不想便宜她,所以就让她过来伺候你,就当继续赎罪。”
“我也咨询了国外医生,你还有一些创伤后遗症,跟她接触一下,也许会对你有帮助。相信我阿桐,这样安排都是爱你的缘故。”
他满口谎言,却看起来情真意切,这张脸,和他五年前求婚时的模样重合。
那时他郑重发誓,说此生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现在,他却为了别的女人,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
他这样做,和在她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
夏青桐以为自己会心痛会拒绝,会愤怒会反抗。
可谁知,她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空得她什么都不想在乎了。
“好,听你的。”
别说让苏雪丽做保姆,就算做这个家的女主人,她也没有意见。
毕竟很快,她就会彻底离开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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