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回忆一下,看本王那些年还抢过你什么东西,本王好一并还清。”
沈玉瑶干笑一声,“就这两样,没别的了。”
她怕自己再说会被他剥了皮做灯笼。
贺霆湛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吩咐侍卫把长信侯挪到摄政王府去。
“不必不必,摄政王只要把人带出长信侯府,我自有地方安置他。”
“沈玉瑶。”贺霆湛直呼她的名字,面露不悦,眼神冰冷,“是本王命人带他出府,若他出了事,本王难辞其咎。要么是本王将他带回摄政王府,要么把他留在此处。”
沈玉瑶别无选择,只能应了。
但她也提出一个要求。
她要派一个人贴身照顾长信侯。
如果人醒了,不仅能让长信侯别乱说话,还能第一时间得知消息。
贺霆湛又是冷冷嘲讽了句:“你还挺谨慎。”
他黑着脸,把沈玉瑶送回樊月楼。
下马车之前,她真心实意道了谢。
贺霆湛挑眉:“欠你的,本王已经还清。但本王收容长信侯,就轮到你欠本王的了。”
沈玉瑶嘴角忍不住一抽,道:“摄政王,这账不是这样算的吧?”
此人果然心眼极小。
且睚眦必报!
贺霆湛神色一凛,一字一句道:“你不认?那本王就把人送回去了。”
沈玉瑶咬咬牙,连忙阻止:“有事好商量,摄政王,我此次确实是欠了你一个人情,来日摄政王有何吩咐,我必赴汤蹈火,绝无二话。”
贺霆湛目光晦暗如海,嘴角一勾:“那你记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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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沈玉瑶就做了个噩梦。
梦里,贺霆湛面色阴沉,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手里的人皮灯笼。
随即他阴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手中匕首闪烁着寒光。
沈玉瑶当即就被吓醒了。
看向窗口,天色还未大亮。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起身换了身衣衫走出屋子,正巧见到薛嬷嬷。
薛嬷嬷下意识问道:“小姐今日给宋少爷做什么早膳?”
话音刚落,她满脸愧疚,忙说:“是老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