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的药很有效。
两天之后。
我的指尖就恢复如初了。
这天晚上。
我洗了个澡出来。
见陆骁已经躺在外头准备睡了。
刚要过去吹灭蜡烛。
跟扭头的陆骁刚好对上视线。
他蹭的一下站起身。
颤抖地指着我说:
你、你、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我懵了。
下意识低头看。
我穿的是旧衣服,长袖长裤的中衣,并无不妥啊?
奥,对了。
兴许是衣服洗过太多次。
已经变得透明。
小衣的轮廓有些清晰。
裤子短得露出了一截脚踝。
但也没什么吧?
不等我想清楚。
陆骁已经火急火燎地把窗户关上。
像是生怕别人看见我。
然后忿忿道:
赶紧去换了,穿成这样给谁看?
我无辜地眨巴眨巴眼。
屋里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陆骁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一怔。
喉结滚动两下。
咽了口口水说:
你什么意思?
我没立马回答。
而是慢悠悠走到床边坐下。
红唇微启。
夫君,天气渐冷,榻上不如床上舒服,你要不要上来睡?
陆骁猛地转身看我。
一双黑眸亮得像是我从前养的那条狗。
不可置信地说: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