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汪明秀道:“我先陪你去医院,今晚先暂住我家,明天我们妇联研究研究看。”
汪明秀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转折,一激动又要给她磕头。
赵主任一把将人拉住:“咱们不兴这个,走,我先陪你去卫生院看看。”
说完也不管宋家跟其他人,带着汪明秀就走。
汪明秀也没有回头,能逃离这个地方简直太好了,只要能离开,吃再多苦她都愿意。
“等下。”宋母忽然想起什么来:“那个手镯呢,手镯你得还给我。”
汪明秀一脸懵:“刚才我跪着给您磕头的时候,玉镯就放在您脚边了,我没拿啊。”
宋母:“什么时候放的,我可没看见玉镯,现在玉镯不见了,你得赔。”
“妈……”宋家良这会儿真想把他妈的嘴巴给捂上。
汪明秀又要哭了:“我真没拿。”
说着她用力拍打自己的全身:“你看,我身上没有能藏玉镯的地方。”
确实没有。
宋母心疼那个玉镯,看着就不便宜。
她立刻大嗓门喊道:“刚才在院子里的人不能走,肯定是你们其中一个偷了。”
宋家良一把拉住他妈:“那个手镯既然给了明秀,那就是明秀的了。赔不赔明秀说了算。”
不少人都看汪明秀,谁愿意看个热闹被当成贼啊?
汪明秀见他把锅丢到自己这边,就道:“家良哥,那个镯子我不能要也不敢要,我也不没权利决定,我现在浑身疼,要去看大夫了,家良哥,婶子,你们保重。”
说完看了一眼赵主任。
赵主任:“走吧。”
她们一离开,其他人也嚷嚷了几句后离开了。
一离开宋家院子,汪明秀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了。
委屈,害怕,恐慌,以及对未来的迷茫和逃离魔爪的欣喜,一下子全砸在了她身上。
她虽然是重生的,但上辈子根本没机会出去接触社会,知道的东西有限,都是从报纸以及宋家良的口中得知的。
又被宋母跟宋家良虐待殴打,性格自然懦弱,但她会改,一点点改变,不能再让自己被人操控。
赵主任拍着她的手:“孩子,不怕,那地方不是好地方,树挪死人挪活,现在这社会,只要不懒,都饿不死。”
“谢谢干部。”汪明秀擦擦眼泪,“我就不去医院了,这点伤过几天就自己好了。”
“那不行。”赵主任道:“你头上这些得去看看,走吧。”
汪明秀到底还是被赵主任拉着去了卫生院。
抓药的小伙计看到她这样过来,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