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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何茵茵康熙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深夜星辰”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怪不得皇上刚刚那么瞪他,可他着实冤枉!他一个奴才哪敢盯着皇上的嘴看,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另一边,没找到何茵茵与他的奸夫,布顺达与隆科多回了庄子。回来后,隆科多就直奔何茵茵的院子,而里面当然没人。布达顺见此窃喜,更是话里话外直接坐实了何茵茵私通野男人的事实,隆科多听得越发怒发冲冠,哪个男人能......

主角:何茵茵康熙   更新:2024-05-13 0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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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茵茵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何茵茵康熙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深夜星辰”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怪不得皇上刚刚那么瞪他,可他着实冤枉!他一个奴才哪敢盯着皇上的嘴看,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另一边,没找到何茵茵与他的奸夫,布顺达与隆科多回了庄子。回来后,隆科多就直奔何茵茵的院子,而里面当然没人。布达顺见此窃喜,更是话里话外直接坐实了何茵茵私通野男人的事实,隆科多听得越发怒发冲冠,哪个男人能......

《短篇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康熙才放过她,头抵在她头上,平复呼吸。

心中担心她清醒后怨恨他。

面上却冷着脸问:

“你要的坐实,满意吗?”

何茵茵闻言飘在云端的神智终于回来,她这才惊恐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手立刻松开康熙的脖颈,转而捂住自己的唇,身体同时要逃开谁知却被康熙攥住了腰。

她一时动不了了,只能低头不看康熙的冷眼,害怕在他眼中看到厌恶。

康熙神情看似冷静,实则却气极了:“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扬言……”

“不要说,不要说!求求你!”何茵茵带着哭腔的声音急急打断他的话。

与此同时,一滴滚烫的眼泪砸在康熙的手背上,

康熙被烫的下意识松开她的腰。

何茵茵借此逃离他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艾公子,我不该一气之下,亲,轻薄于你,是我,是我不知羞耻,我以后再也没脸请教你问题了,你厌恶我吧!”

康熙怀中一空,又听到这话,脸色更冷,亲他就是不知羞耻?

还有不再请教问题,是想跟他断交?

甚至是,他何时说过厌恶她了?

无数问题想问却不知道先问哪一个,而这时胖胖的瞄叫声突兀的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梁九功和小草等人的脚步声。

“三爷!”

“小姐!”

这个场景似乎把人带回了两人滚落山洞的那次,可那次是逃过危险后的激动,这次气氛却是冷凝的,康熙咬了咬后槽牙,这个梁九功,回去就罚他!

何茵茵反应却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这让康熙浑身寒气更甚。

于是等康熙与何茵茵出了山洞的第一时间。

梁九功就被康熙狠狠瞪了一眼。

其他人也被吓得一哆嗦,

却又摸不着头脑。

直到宋嬷嬷注意到何茵茵的嘴唇颜色红的不正常,她心里猛地一咯噔,大着胆子觑了一眼皇上的唇,发现皇上的唇颜色也不对劲,她惊得几乎尖叫出来,好在几十年的饭不是白吃的。

宋嬷嬷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

与此同时,何茵茵抱着胖胖急急的告别,第一次没等康熙回答,就带着人先离开了这里。

留在原地的康熙看着远去的身影,久久未出声,

却突然伸手摸了摸唇,低笑了一声。

亲了他,转头就不想认帐?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梁九功这才注意到皇上嘴唇颜色的不正常,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打搅了皇上的好事?

怪不得皇上刚刚那么瞪他,可他着实冤枉!

他一个奴才哪敢盯着皇上的嘴看,

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

另一边,没找到何茵茵与他的奸夫,布顺达与隆科多回了庄子。

回来后,隆科多就直奔何茵茵的院子,而里面当然没人。

布达顺见此窃喜,更是话里话外直接坐实了何茵茵私通野男人的事实,隆科多听得越发怒发冲冠,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绿帽子,更别说自负如隆科多。

他今儿誓要找出何茵茵与她的奸夫,于是整个知鱼庄的人都仓惶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何茵茵抱着胖胖一行人回来了。

“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佟三少爷疯了一样在找您!”

小芳赶在隆科多接到消息来之前,提前通风报信。

何茵茵本来埋头赶路的脚步骤然停顿。

她这才有空想起之前二妹与表哥要捉她奸的事,本来问心无愧,可一想到她刚刚对康熙做的事,表情突然有些不自然,小芳不敢直视何茵茵没有发现这点异常,但宋嬷嬷却不是。



佟皇贵妃憋屈,她刚得知皇上因为午门事件当众敲打了隆科多,心里憋了火气,又见罪魁祸首之一殿前失仪,正准备好生罚她一番,现在却不得不放下打算。

谁让老祖宗都说不是大事。

赫舍里夫人后悔死了,今日为何要带茵姐儿入宫,这一桩接一桩,从宫门口,到荣妃、佟皇贵妃,再到刚刚殿前失仪,她心脏都快停了下来。

希望接下来能安全度过端午宫筵。

“小姐?您没事吧?”秀文脸都吓白了,不客气的说现在小腿都还在抖。

何茵茵摇了摇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背衣裳都被汗湿了。

宋嬷嬷在前方带路,这时她转头问何茵茵:

“小姐,您平日谨小慎微从未出错,刚刚的事可是有内因?”

“……嬷嬷,我抬脚要走时,被桌下伸出的腿拌了一下。”何茵茵满嘴苦涩,眼眶微微泛红,咬着唇小声道:“我一时不察,才……”好个尚真,这仇她记住了。

“肯定是对面的尚小姐。”秀文立即道:“之前宫门口就是她在中间煽风点火,挑拨是非,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宫宴上还敢耍手段,是不是打量咱们不敢告状?”

小草之前有所察觉,现在终于肯定。

“可不就是如此打算!”宋嬷嬷神情冷静,一边走一边道:“桌子下面盖着桌布,谁能看到?就算说出来,也只会被认为是在狡辩,反而会被对方反咬一口,小姐刚刚做的对,不管如何,先认罪。”

何茵茵回了一个苍白的笑。

秀文不忿,小声道:“难道就活该被人算计?”

“好了,别说了,这里是皇宫,一切谨言慎行。”

宋嬷嬷打断秀文,领着三人去乾清宫供人上厕所的净房,何茵茵快速解决如厕问题,随后去了一间偏殿,由秀文和小草陪着她,宋嬷嬷则去她们的马车里拿一套备用衣裳。

留下的三人没有说话,何茵茵垂眸坐在椅子上,手搭在袖口处,若有所思。

这里有个夹层,装了一些她用野花野草制作的有毒药粉。

因为量少,又隐晦,没被检查出来。

她在想要不要给尚真弄点?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何茵茵赶紧回神,与秀文小草对视一眼,三人不约而同的躲到大屏风后。

“四阿哥,您单独叫奴才来有何吩咐?”

“把门关上。”四阿哥把小手背到身后,板起婴儿肥的小脸,年纪虽小却已有几分威严。

小喜子弓着腰应了声是,转身关上门,可下一刻,就听到一声喝斥:“狗奴才,跪下!”

他膝盖下意识顺从的跪下,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只是个奴才。

“四阿哥恕罪,奴才该死!”一开口就是习惯的请罪。

四阿哥哼了一声:“你确实该死。”他转身上前坐到椅子上,垂眸冷冷的盯着他:“说,你到底是何人派到爷身边的?”

小喜子忐忑的心猛地一咯噔,竭力装作镇定:

“四阿哥,奴才是内务府分派来照顾您的啊!”

“那看来内务府要整顿了,一个奴才都教不好,还是他们对爷心怀不轨?”

四阿哥天资聪颖,又从小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小小年纪就对人、事看的极准。

这话一出,小喜子顿时汗如雨下,整个人抖了起来。

四阿哥看到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没有弄错。

当即大怒,小手猛地一拍桌子:

“宫中规矩森严,最忌挑拨离间,佟额娘对爷疼爱至极,关怀备至,可在你这狗奴才嘴里就是故意做戏,还胡乱编造佟额娘有了弟弟不要爷的话,你背后的主子,是不是觉得爷年纪小,听不懂你的日日挑拨,嗯?”


梁九功顺着田嬷嬷的手看去,只见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被小心的包在手帕里,可是他左右打量看不出这红豆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她如此郑重其事。

就要开口让人直接扔了的时候,电光火石间猛地想起今儿在佟府假山外,皇上似乎用手帕包了东西,而这红豆糕形状一看就是女眷食用的,他心中一凛,当即伸出手道:

“还是田嬷嬷心细,这红豆糕交给杂家就好,你去忙吧!”

田嬷嬷把手中的红豆糕用帕子包好递给梁九功,心中庆幸自己细心谨慎,不然怕要犯了错而不自知,只是到底有些好奇,交出去之前忍不住看了一眼帕子。

梁九功接过帕子,余光注意到这幕,不禁眯了眯眼,带着警告的提醒道:

“田嬷嬷在宫中多年,最是守宫规本分,莫要有多余的好奇心。”

田嬷嬷一个激灵,后背冒起冷汗,当即应声,低眉顺眼的退了下去。

梁九功扫了一眼四周宫人,宫人纷纷低头,他这才迈步回了殿内。

这幕被一个出来倒水的宫女意外收尽眼底。

她暗暗记下。

另一边,看到梁九功捧着的手帕里包着的红豆糕,康熙手上拿着书,神情一怔,脑中浮现出何茵茵的身影,他与她两次见面,那小姑娘都送了他红豆糕,颇为有缘,既然如此,当时没扔,又带到宫里。

“把红豆糕包好放到之前的那个盒子上。”康熙想了想,吩咐道:“不要让洒扫的宫人乱动。”

说完,低头重新看起书来。

永和宫。

德妃已经洗漱好,只是还未睡下,她如今怀胎四个月,这胎反应特别大。

这会她刚刚吐完,贴身宫女柳画心疼的端茶给德妃漱口。

德妃漱好,对着另一边宫女端着的空盏吐下茶水。

柳画再递了一个手帕过去。

德妃擦好嘴角,被柳画扶着重新靠到软枕上,一头漆黑的乌发顺着动作铺了下来,把她怀孕四个月却依旧清瘦的身姿衬得越发单薄,苍白的脸色映着她楚楚动人的面容,多了股我见犹怜,让人说话都不禁放轻点,生怕惊到美人。

“刚刚赵全来了?”她虚弱的问。

“是,赵全说今儿皇上独自歇在乾清宫,没去承乾宫。”柳画听到娘娘问话,有些幸灾乐祸道:“看来,今晚我们的皇贵妃娘娘期待要变成失望了。”

“哈,如此明儿那位可没脸借着请安来炫耀恩宠了。”德妃一开口,柔弱的气质打破,可下一刻,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按理皇上翻了牌子,一般不会临到头又不去,这不像咱们皇上的习惯。”

她曾是御前宫女出身,最是善于察言观色,自认为对皇上有几分了解。

皇上白天能去佟府祝寿,说明对佟家以及皇贵妃都是满意的,且皇贵妃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除非发生了什么事,不然答应的事皇上一般都会做到。

想到这,德妃顾不得幸灾乐祸,神情一凛:

“今儿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柳画一怔,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娘娘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脑中回想着今儿各宫暗子传来的消息,突然神色一定,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

“娘娘,今儿从乾清宫递了一个消息出来,奴婢这时想想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德妃正了正神色,看了过来。

柳画把乾清宫暗子无意间看到的一幕禀告了出来。

“娘娘,像那种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一般都是女眷食用,还有梁九功为何如此小心?”

德妃越听神情越发严肃,大脑飞快运转,突然她眯了眯眼道:

“本宫记得佟家二小姐甜美活泼,佟家准备今年选秀送她入宫,上次在承乾宫看到她时,她面前就摆着一蝶指甲盖大小的红豆糕,她好似格外喜欢。”

听到娘娘这么说,柳画也想起来这幕,当时那位佟二小姐看到红豆糕欢喜的脸都红了。

她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主仆两人视线不觉对到一起。

皆是神情凝重了起来,难道皇上对佟二小姐上心了?

若是真的,简直震惊满后宫,就在柳画想着怎么安慰自家主子时,德妃突然把双手放在腹部位置,眼尾浅浅的弯了弯,清新可人,开口用她一贯温温柔柔的语气道:

“皇上一向疼爱表妹,皇贵妃就与皇上感情深厚,想来几个月后更年轻貌美的小表妹进宫,亦不例外,到时姐妹共事一夫,皇贵妃娘娘肯定欣喜激动,后宫姐妹一场……”

德妃缓缓抬起头,还是那么楚楚动人,却莫名多了一股冷意:

“本宫作为妹妹,就提前让皇贵妃娘娘高兴高兴。”

柳画会意出娘娘的意思,当即笑呵呵的附和:

“娘娘说的是,都说七活八不活,咱们皇贵妃娘娘如今正正好怀孕8个月了呢!”

……

翌日。

赫舍里夫人正躺在床上修养,她身体太虚弱了,昨儿的一场祝寿宴,让她再次倒了下来,连府务都暂时无法处理,只能不甘心的移交给大儿媳,可谁知躺的好好的,管家张高禀告未来姑爷隆科多来拜访。

这个时辰老爷和大少爷都在当值,府中没有其他成年男性招待。

大少夫人年轻不好出面,管家就报到了夫人这里。

赫舍里夫人知道后,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匆匆梳妆打扮好,托着病体在前院接待了隆科多。

“你说……你是来给茵姐儿赔罪的?”赫舍里夫人被隆科多的话整糊涂了。

隆科多一身正四品官的官虎补服,高大挺拔,端坐在正厅的左下首位置,此时脸上带着微微的歉意,心里却不以为然。

额娘说舅母肯定会知道昨儿的事,他就算心里不舒服,也要来赔罪。

现在舅母却装作不知道,果然女肖似母,就会装模做样。

隆科多垂下眼敛,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把昨儿水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半响不甘不愿的违心请罪:

“舅母,昨儿是我冲动,不该不顾及表妹颜面,今儿是特意来给表妹赔罪的。”

赫舍里夫人听完温和可亲的脸不禁僵了僵。

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心里快气炸了。

面上却嗔怪道:

“你这孩子,你表妹安静内敛,我还不知道这事,我这就让人请她过来。”

她语气亲近客气到恰到好处,说完,看了一眼身后的秋兰。

“你去请大小姐过来。”

“是,夫人!”


梁九功点头表示知道,随后淡淡道:


“看在不知者无罪的份上,饶你一命,但又不得不罚,那就赏你三十巴掌,望你以后谨言慎行。”

话落,梁九功身后走来一位健硕的婆子。

不给布顺达反应时间,

对着她脸就打了起来。

“一。”

“二。”

“三。”

……

“三十。”

等三十巴掌打完,布顺达的脸几乎无法看了,血顺着她嘴角滑落,看起来凄惨无比。

何茵茵垂下眼敛,此时她没有仇人受罚的幸灾乐祸。

而是心中告诫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然她的下场将会是这百倍。

“好了,皇上还在等着咱家伺候,这就走了!”梁九功见此收回视线,一甩佛尘就要走。

这时隆科多突然上前一步道:“梁总管,不知道皇上现在可有空?”说着,他给梁九功塞了一个荷包:“奴才可有荣幸给皇上请个安?”

梁九功颠了颠轻飘飘的荷包,又把它还了回去,面上似笑非笑道:

“皇上日理万机,政务繁忙,自是要赶着回宫,可没佟三少爷得闲呐!”

话毕,不再耽搁转身就走。

只是走到庄门口时,

他又突然回头:

“今儿这事事关皇上名誉,都给咱家咽进肚子里,不然……”他指了指死的透透的萍儿,随后环视一圈,见所有人惊恐万状,这才满意的带人走了。

而知鱼庄却死寂一片。

自梁九功带人走后,眼见久久无人出声,最后是老成持重的宋嬷嬷站出来收拾残局。

她先让小草等人护着何茵茵回院子休息,又让人把布顺达搀扶回去。

顺便再把那位老行脚医请过来给她看脸,毕竟是府里的二小姐。

最后严厉的环视一圈,警告了一番围观的下人。

还让人把之前说话难堪的几人,

绑起来准备发卖出去。

这套杀鸡儆猴的一出,

至此再也无人敢说嘴。

而隆科多在听到梁九功别有深意的话后,就浑身一寒,在宋嬷嬷这一系列操作过后,就急急忙忙的带着侍卫快马加鞭的赶回京了,只是走之前他却特意去了趟何茵茵的院子,对她说了这样一番话。

“大表妹,今儿这一切的误会皆是因为那个心思险恶的丫鬟,她死有余辜,二表妹也是糊涂,听风就是雨,偏听偏信,我也是受了她们的误导,对了,你那只猫叫什么?”

隆科多根本没在意一只猫的名字,这会一时想不起来。

何茵茵垂眸摸了摸趴在榻上的胖胖,回道:

“胖胖,它叫胖胖。”听到主子叫它,胖胖当即喵了一声。

隆科多见此眸子闪了闪,夸道:

“胖胖果然非同凡响,能入了皇上的眼,既然如此……”说到这,他顿了顿,别有深意的叮嘱:“你以后不妨多带它出去溜溜,皇上喜爱承德的热汤温泉,以后或许还能遇到?”

何茵茵装作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似是不明白隆科多什么意思?

隆科多看了不知为何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于是耐心的解释一番,

总结就是,既然皇上喜欢胖胖就多带它给皇上看看,放心,他绝对不会再误会她的清白名誉,只是瞧着机会难得,希望她能给皇上留一个好印象。

最后见她明白了,这才放心带着侍卫快马加鞭的走了。

至于布顺达,隆科多早就把她抛之脑后了。

布顺达也不想挺着这张被打烂的脸回去。

就留在知鱼庄养伤。

……

另一边,佟府今日也不平静,此时佟惠棋的沁馨院一片忙碌。



何茵茵低头咬唇嗯了一声,心思却在那句宫里出来的上面。

随后赫舍里夫人叮嘱明日端午节参加宫廷筵席的注意事项,何茵茵以前没参加过,听的很仔细,直到最后说到赫舍里大人对上次岫云寺惊马事件的处理结果。

“那次你上香要不是运气好正巧被人救了,就差点丧了命,这么大的事,你阿玛只让你大嫂三人去庄子上呆个一年半载,你那庶兄更是纯白的半点尘埃不沾,简直偏心的没边了,我当时就不同意,结果被隆科多来打断,现在更好,只让她们在院子里设一个佛堂反省过错,我……”

赫舍里夫人说到这里,胸口气的剧烈起伏,咳了起来。

何茵茵赶紧上前给她顺气抚背。

“额娘,莫要动气。”

“我怎能不动气,你阿玛一心向着你庶兄,还有王姨娘心机深沉,总觉得她不单单只想安插心腹,这一件件事我只要想想就来气,你怎么就不是个男孩,要是……”要是男孩早就成人能嫁娶了,她怎会被小妾逼到这种局面。

何茵茵张了张嘴,想接额娘的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是女孩是事实啊!

“明儿就是端午节,我还有很多府务要忙,你先回去吧!”赫舍里夫人回过神,伸手摆了摆,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精神气,只是在何茵茵就要踏出房门时,她又再次开口:

“阿克敦是你唯一的嫡亲弟弟,对你又一向真心,他身子弱,你以后要好好照管他。”

何茵茵脚步微微一滞,转身福了福,应了下来。

回了桃香院,秀文先带宋嬷嬷去安置,宋嬷嬷简单收拾了下,就再次回到外室堂屋,正式拜见何茵茵这个主子。

何茵茵让她起来,又仿佛不经意的问:

“宋嬷嬷以前在哪个宫里做事?”

宋嬷嬷恭恭敬敬的回道:“老奴以前在孝康章皇后的景仁宫做事。”

“孝康章皇后?”何茵茵惊讶的以袖掩唇。

好了,可以确定是康熙的手笔。

“老奴只是个粗使嬷嬷,进不了屋子。”宋嬷嬷摇头,神情平静。

话虽如此,今上生母宫里出来的,

那也了不得。

看到何茵茵感兴趣,想着刚才夫人说小姐明日要参加端午宫宴,就捡着不要紧的,介绍了下皇宫,说到最后,又简单提了下当今后宫的大致情况。

何茵茵听的格外仔细。

这可是以后的主战场。

另一边佟府,绍辉院。

“哼,那位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明明已经失宠,昨晚竟然又受宠幸了,还闹了一夜,可恶。”

彩月不忿的对旁边打扫书案的彩霞道。

彩霞听了头也没回:“总归有些手段,你莫要冲动,再怎么说她也是有侍妾的名分,而你我不过是个通房丫鬟。”

这就是彩月不忿的原因。

凭什么她和彩霞服侍了三少爷几年还只是个通房,而那个原本也只是个丫鬟的秀香一来就得了侍妾身份,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被人嫉妒的秀香却远远没有她们想的风光。

自从从赫舍里府回来后,

她就被三少爷厌弃了。

当日隆科多带着一脸的红肿回来,惊动了整个佟府,佟二夫人看到后差点从塌上摔了下来,之后又是请太医,又是重新上药的,确定脸上不会留疤,这才有时间了解儿子受伤的原因。

然后秀香就悲剧了。

佟二夫人知道前因后果后,又怒又恨,认为秀香是个祸害,要当场把她乱棍打死,还是王嬷嬷也就是秀香的母亲,磕头求情,又说女儿没喝避子汤,肚子里可能有了孩子。


夜半,小草再次听到小姐做噩梦,她照旧过去安抚,只是之前小姐没醒,这次却醒了。

“小草?”何茵茵略有些沙哑的鼻音带着不确定。

“小姐,您做噩梦了,奴婢过来看看。”小草一边说一边扶起何茵茵,在她身后垫了一个软枕,又转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何茵茵。

何茵茵神情有些恍惚,心事重重,接过水后只拿在手里没喝。

小草不是多话的人,这个时候静静陪着没出声。

最后打破一室寂静的是何茵茵自己,

她似问更似自言自语:

“是我不如秀香吗?不然表哥为何要去找秀香,还要纳她为妾,明明是她犯错在先,更是和她娘害过我,却要我以后对她客客气气的……”

小草惊愕的抬头,虽然在这几日噩梦里,她断断续续知道了,当日未来姑爷对小姐说了些不好的话,可没想到那些话比她知道的更狠。

“也是,我又笨又不好看,不讨表哥喜欢,我配不上他……”

“表哥不喜欢我很正常,阿玛额娘也不喜欢我……”

“我,我是不是该退让出表哥身边的位置……”

何茵茵眼角有晶莹的眼泪滑下,她不需要人回答,只需要发泄出这段时间积压的负面情绪。

小草默默递了一个手帕给何茵茵,虽然她来赫舍里府有目的,但从这段时间能看出来,这位大小姐是位难得的好人,她温柔贞静,贤良淑德,虽然不被父母所喜,但从不怨怼,只会默默关心老爷夫人,还有三少爷。

对下人和善,说是笨,却会钩玩偶,做胭脂水粉。

有空就书不离手,就算学得慢,也从未放弃。

这样一位好小姐,却被未来夫婿如此对待。

心中实在为她不平。

不知过了多久,何茵茵擦干眼泪,喝完杯中的水,嗓子好了些,发现小草还在陪着她,不禁有些歉疚道:“小草,是我的不是,耽搁你歇息了。”

“小姐多虑了,小草正好醒了。”

小草接过盏茶,走过去放回炕桌上,走回来后,看到何茵茵重新躺下,她把勾起的床幔放下,就要离开,这时身后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

“小草,刚刚我睡糊涂了,那些话都是乱说的,你莫要传出去。”

小草脚步一滞,转身对着床幔福了福身。

“小姐,奴婢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谢谢!”

……

翌日

由于今儿定好要去岫云寺,何茵茵起的很早,收拾好后,便先去正院,跟额娘说一声。

赫舍里夫人仍旧靠在床头,她脸上带着病气,整个人有些郁郁寡欢。

自从上次寿宴累倒后,明明照以往一样调养,这次却迟迟没好。

府医说是她身体太虚了,还要再养养。

可她哪有心思养,府务在大少夫人手里,这些日子又不知道有多少管事被她收买了。

越想郁气越浓。

“夫人,大小姐来请安了。”秋兰掀帘而入。

赫舍里夫人不耐的就要摆手让人走,话到嘴边想起今儿茵姐儿要去岫云寺的事,叹了口气,神情有些疲惫道:“让她进来。”

“见过额娘。”何茵茵进来后先见礼,被赫舍里夫人叫起后,她拿眼打量一段时间不见的额娘,忍不住皱了皱眉,双手不安的搅着帕子,半响忍不住担心的问:

“额娘的身子还没好?”

赫舍里夫人没有说话,而是把手指放到太阳穴上,准备揉揉,下一刻一双温热柔软的手指却提前一步,动作轻重适宜的按压起她的太阳穴,她大脑顿时舒服了很多。

“额娘,这个力道可以吗?”耳边传来茵姐儿的小奶音,她抿了抿有些苍白的唇嗯了一声,眉眼间不觉舒展了些:

“我今儿不能陪你去岫云寺,你二妹这次也识相的没提出跟去,你自己一个人注意安全。”说着语气又严厉了起来:“切记莫要乱跑,浴佛节法会人多,容易出事,我在府里也顾不及你。”

何茵茵乖巧的应下,她也知道,自会事事小心谨慎。

只是看着赫舍里夫人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就算赫舍里夫人一贯身体不好。

但除了那日寿宴累到了。

修养这么多天,

也该好了。

难道……

“你们俩也是,紧跟小姐,一步也不能松,要是出了事……”赫舍里夫人眉眼一厉,气势摄人:“一概无论,直接打死。”

秀文&小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齐齐磕头:“奴婢定会跟好小姐。”

赫舍里夫人没叫她们起来,打算好好敲打一番。

何茵茵垂下眼敛,赫舍里夫人自经过王嬷嬷母女的事后,越发狠厉了起来。

现在府内奴婢下人各个紧着皮,就怕被发现错处。

她没想拦着,该有的震慑还是要有。

于是等了一会,才轻声道:“额娘,秀文和小草一直伺候的很好,让她们起来吧!”

赫舍里夫人心头顿时不悦,帮她敲打奴婢,却不领情。

当即没了说话的心情,看了看外面,道:“时候不早了,你快去快回,记得去送子观音殿好好拜拜,保佑你一嫁人就能生个大胖小子。”

何茵茵脸红了,她放下手,再次福了福身,只是却迟迟未走。

看着茵姐儿犹豫不定的模样,赫舍里夫人很看不上眼。

“有话就说。”语气变得不耐烦。

“……额娘,您前几天明明好转了,怎的这两天又加重了,要不要让阿玛请个太医来看看?”何茵茵咬唇,隐晦的提醒,她无论嫁给谁都要有娘家人撑腰,赫舍里夫人不能死。

赫舍里夫人闻言眸中闪过思索:“这事我跟你阿玛提。”

“那女儿就放心了,先告辞了。”

何茵茵带着人离开正院回桃香院,小草拿起提前收拾好的包袱,秀文给何茵茵戴上白色惟帽,就要走时,何茵茵返回寝间把绒毛玩偶小兔子塞到袖里。

主仆三人这才去了大门口,那里已经有一辆马车等着,两边各有两个侍卫,车辕上还有一个婆子。

那婆子见大小姐出来了,麻利的拿了一个凳子放在马车下。

何茵茵多撇了一眼,这人不是以前跟着出门的熟脸孔。

不禁留了个心。


观音殿里,何茵茵拜完佛后,让秀文递了一百两给诵经的僧人,算作布施的钱物。

身披袈裟的僧人停下念经,双手合十,微微一笑,行了一个佛礼:“多谢女施主。”

何茵茵摇头,随后表示明日要为人做法师,想在寺里叨扰一夜。

僧人笑着应下,叫了一个小僧侣领着何茵茵一行人去禅房。

“女施主,到了。”小僧侣在一间禅房门口停下,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又道:“半个时辰后,法会开始,结束后震寰师叔祖会在大雄宝殿亲自讲经,女施主若有兴趣可以去听听。”

“能听震寰大师讲经,是小女荣幸。”

“那小僧就领到这了。”

看着小僧侣离开,何茵茵收回视线,打量禅房,布置朴素简单,但东西齐全,她走进去,坐了下来,心中这才彻底放松下来,秀文手脚麻利的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何茵茵瞥了一眼,见是清澈干净的温水,这才接过来喝下。

想到今日无故疯马,还有那个婆子。

她眯了眯眼睛,敛下眸中冷意。

这下能确定是府内的人。

只是似有两方?

“小姐,奴婢今日护主不利,请您责罚。”

小草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今日是她托大了,没想到这么惊险,当时应该在车夫提出换近路时就去阻止,没想到差点害了大小姐性命,也没做好梁总管交予的任务。

秀文也跟着跪了下来,同时还想到夫人走前的叮嘱,自责又害怕。

何茵茵见此赶紧把杯子放下,起身扶住两人,急道:

“这是做甚,快快起来,你们今儿已经做的很好了。”

秀文和小草却一脸惭愧,无颜起身。

“你们看我这不是没事嘛!”何茵茵见两人还不起来,努力劝道:“而且当时那么危险,你们两人都不忘保护我,小草还准备抱着我跳车逃生,只是后面婆子的事谁也没想到。”

最后左一句劝,右一句安抚,两人还是被拉了起来,何茵茵还保证回去后,会为她们在赫舍里夫人面前说情,不让她们被罚。

秀文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当即对着何茵茵重重磕下三个头,举手郑重的发誓:“奴婢秀文发誓一辈子为小姐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草也对何茵茵很感激,决定在不违背自身职责下,对她尽心尽忠。

何茵茵心中满意,不算小草,秀文算是她心腹了。

这时秀文突然想起什么,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

“小姐,今日那位艾公子是何人?”

“……我也不太清楚。”何茵茵歪头想了想,其实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今儿还救了我们,还让我搭车到岫云寺,不然咱们得走过来。”

“奴婢僭越,虽是如此,但到底不明来历,又是外男,小姐以后还是莫要多接触。”

秀文担心今日的事被传了出去,特别是小姐与艾公子搂抱的一幕,虽然只是小姐一时崩溃下意识所至,但若传出去,影响到小姐名声怎么办?

“秀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艾公子不一样,他比我大很多,对我又有救命之恩,算是叔叔类的长辈,就算接触也不会引人误会。”何茵茵沉默良久,最后坚定的摇了摇头:“别担心,我知道分寸的。”

小草看到这幕,觉得秀文多虑了,算起来小姐可是艾公子,不!

是皇上未来的表弟妹呢!

……

岫云寺的浴佛节法会,办的很盛大,说是人山人海也不为过,但在法会开始后,具是安静了下来,从恭迎佛像到最后回向皈依,所有僧侣先念《回向文》,最后唱《三皈依》,何茵茵主仆三人全程静默不语,神色恭敬。

法会结束后,一个慈眉善目的僧人应该就是震寰大师上台讲经。

何茵茵听不懂,不过有了她穿越和脑中的人物生平记录薄。

她也对佛祖莫名敬畏了起来,态度很认真。

只是她留意到这里没看到康熙的身影。

不过她也不急,公众场合,这里又有很多达官贵胄的女眷,有些人也是认得康熙的,她可不能让康熙现在就在她面前自爆身份,那就不好利用信息差了。

且她知道康熙与震寰大师有旧,明日会与他在这里论佛。

这也是她为何提出给那个婆子做法事的事。

既能留下感恩纯善的好印象,

又能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这时场中突然有个女子捂着肚子被人搀扶着离座,“那是佟惠棋?”何茵茵眯了眯眼暗想,虽然她带着帷幕,但身边的丫鬟可没带,她们去的是后山方向。

想了想,何茵茵等了会装作头晕,呼吸不畅的样子,提出回禅房休息。

秀文和小草一听急了,赶紧扶着小姐离席。

一到外面,何茵茵表示好些了。

“可能是刚才人多,还有檀香味太浓,听说后山龙潭那里风景很好,空气清新。”秀文说完,想了想提议:“小姐,不如咱们去那走一走?”

何茵茵脸上做思考状,最后点头同意。

一行人转去后山。

可没到后山处就路过一处东司,或者叫起止,佛经里有云:“起止处者,正屙粪之处也。”简单来说就是古代寺庙厕所,一行人从里面冲了出来,看起来很狼狈。

领头的是佟惠棋,她脸色青白交加,独自踉跄着朝前跑,两个丫鬟追上前想扶,却被甩开。

可下一刻她却虚弱无力的瘫倒在地,身上传出恶心的臭味儿。

蒋嬷嬷连忙去扶,走近后,却下意识捂住鼻子。

两个丫鬟想上前又犹犹豫豫。

这幕看在佟惠棋眼里,一时双眼充血,鼻孔张大,她们也在心里笑话她,她佟家二小姐何时如此狼狈过,想到当时全场肃静听经,她噗嗤一声……臭味飘散,众人看她的眼神。

只要想想都浑身发抖,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隆科多,都是他害她,

她要去找他对峙。

可一抬头,

“啊!别过来!”一道凄厉的尖叫声似要刺破天际,何茵茵忍着笑,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心情大好,面前却装懵懂不解的反问:

“惠棋,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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