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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昏君赐死,我杀敌成神你哭什么?》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曹操江越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晴川水”,喜欢军事历史文的网友闭眼入:江越穿越到三国时期,呕心沥血为刘备征伐天下,最终在一次断后中身受重伤,几近身亡。谁知战后刘备见江越废掉,非但没有为他升官奖赏,反而连一碗治病的参汤都不舍得给他,还连夜赶他出营,让他落入乱葬岗中。幸好偶遇曹操大军,得一药汤才勉强续命,还觉醒了杀敌成神系统。只要斩杀名将便能获得奖励!自此。这汉末乱世,便少了一名刘军小将,而多了一位军神人屠!张辽高干?什么垃圾!颜良文丑?插标卖首!纵使是关羽张飞,亦不过我只手可屠罢了!杀一人为贼,杀十人为凶,杀百人为恶,杀千人为将...
主角:曹操江越 更新:2023-12-20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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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操江越的现代都市小说《昏君赐死,我杀敌成神你哭什么?》,由网络作家“晴川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昏君赐死,我杀敌成神你哭什么?》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曹操江越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晴川水”,喜欢军事历史文的网友闭眼入:江越穿越到三国时期,呕心沥血为刘备征伐天下,最终在一次断后中身受重伤,几近身亡。谁知战后刘备见江越废掉,非但没有为他升官奖赏,反而连一碗治病的参汤都不舍得给他,还连夜赶他出营,让他落入乱葬岗中。幸好偶遇曹操大军,得一药汤才勉强续命,还觉醒了杀敌成神系统。只要斩杀名将便能获得奖励!自此。这汉末乱世,便少了一名刘军小将,而多了一位军神人屠!张辽高干?什么垃圾!颜良文丑?插标卖首!纵使是关羽张飞,亦不过我只手可屠罢了!杀一人为贼,杀十人为凶,杀百人为恶,杀千人为将...
如果他们发现从天一矛断了他们今晚大局。
使得他们非但未能趁机斩杀曹操,还不得不临时撤退的江越,独自一人追了出去。
会发生什么?
都不用他们大军回头。
只需区区几百骑分散绕开将其包围,再断掉后路,就足以将乱了脑子的江越给宰杀当场了吧!
所以说。
江越到底为何要只身一人追出去啊?!!
曹营之内,刚刚还想嘉奖祝贺江越大胜的曹操、典韦等人,一下子脸就全都白了!
夜色如水,马蹄如鼓。
江越并不知道,曹操、典韦等一众人,在听到自己独自追击出去的刹那,脸色就白得凄惨。
但他能知道。
曹操、郭嘉他们,对今夜这场夜袭到此为止的判断是什么。
因为守夜巡逻兵失误引起的惨败。
但并不伤及根本。
重整旗鼓。
明日天亮时,曹军便还是那个曹军,只不过略有减员士气大跌罢了。
这便是郭嘉等人对这场遇袭结束后,其结果的断定。
只不过。
他江越不这么觉得。
他知道。
确实如同江淮、马乐他们所说。
今晚遇袭,巡逻兵与守夜士卒才是犯了大错的人,相比之下他带着所有将领喝了点酒的事,根本不值一提。
但无论是马乐,还是最了解江越的亲卫江淮,都不知道的是。
谁犯了错。
或者江越所犯的错,到底值不值得一提,对江越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甚至于守夜巡逻兵今夜是否失误。
都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个。
那就是。
自浮桥那一战,他麾下的乡兵,全都被文丑一个个屠戮殆尽时。
他就认死了一个道理。
那道理便是。
乱世。
根本就他妈地没有道理!
乱世只讲一样东西。
那就是刀!
而他。
江越!
是虎豹骑的将军。
那便也该是虎豹骑最锐利的刀!
只要他的兵有战斗减员,只要他的兵是被敌军杀的,那就代表着敌军的兵向他的兵挥了刀。
那么。
身为主将。
他就得也向敌军的主将挥刀,把那颗人头带回来!
不然。
你杀了我的兵。
我却没杀你的将。
那我这个将,岂不是当得很不称职?
“呼!”
江越轻轻吐出一口夜间的寒气,胯下绝影马在月色下犹如疾风一般快。
这使得没多久。
他便追上了不远处,撤退时似乎因为受了伤,而落在后方毫无防备的几名敌军骑兵。
他知道自己脑袋里的那个关于刀的道理很不讲理。
但。
他妈都说过了,乱世的道理。
就是不讲道理!
“刹!”
绝影马从那几名敌骑身边冲过。
在那几名敌军诧异得还以为是友军的目光下,月色下的寒光似乎更冷冽了几分,犹如刀光。
随后。
绝影马继续前冲。
而那几名有伤的敌骑,却晃晃荡荡过后,忽然倒在了一旁的山草中。
黑红色的血液,如同小泉般咕噜涌出,滋润花草。
几条人命。
却是刹那间魂归苍天。
嗖。
江越擦了擦刀上血迹,没有回头望一样,一声不吭,朝着敌军撤退方向继续追击。
另一边。
在他前方,偷袭成功曹营后又全身而退,全然不知晓竟然有人胆敢追击的樊稠。
在行了半个时辰的夜路后,却是终于稍微停下。
今晚夜袭本就是长途夜袭。
他们当然不可能在袭击过后,还停在曹营不远处扎营,但也不可能一击中后立马回营的。
所以这半路整顿,是必不可少的,只是看停在哪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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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今夜夜袭十分成功,屠戮曹军精兵、步骑绝对不下三千人,烧毁的粮草物资等更是数不胜数!”
“只差一点,甚至就都取了那曹贼首级了,可谓是大胜啊!”
休息途中,樊稠的亲卫自然也是惯例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大概只折损了几百人,当即下马祝贺道。
折损百人。
便换得起码三千精兵的斩获。
还大搓曹军锐气。
这战绩,无论是谁来了,也确实都得鼓掌称贺!
就连樊稠周边的亲兵们闻言,脸上也都出现了丝丝得意,不由昂首挺胸起来。
只不过。
樊稠听到他的话,却不仅没有一丝笑意,反而还一下子握紧了拳头。
胜了吗?
当然胜了!
谁来了,都得说胜了!
可问题就在于。
他樊稠,当今天下最高掌权者董卓的心腹。
要不是手下兵马不够多,甚至此时就能与吕布、李榷等人并列的虎将猛人。
缺这区区斩杀三千人的小胜吗?
他随便指挥场战事。
什么时候斩不得三千人?
他今晚费劲经历,想尽办法才找到曹营的一时空虚,几乎是天授他大好时机,带着几千人便冲入了曹营!
这是什么?
这放在任何一战中,都几乎可以被看成屠营灭军,一战灭一诸侯的丰功伟绩啊!
事实呢?
事实也确实是,他差点就斩了那曹操。
从此在董卓身边。
真地能跟那武力天下第一的吕布并列了啊!
可……
就在那关键时刻。
就在他那血亲嫡子,驾着马,提着长枪,眼看一枪功成的关键时刻。
一人。
从天而降。
状若神魔,可怖狰狞!
直接一矛,从他儿子的天灵盖,一直贯穿到了马肚子,活生生将他儿子与战马钉在了曹操身前一寸之处!
“那人,究竟是谁?!!!!”
樊稠抬头望着那明月,猛然间怒声大吼道。
霎时。
周围原本还有所笑意的亲卫们,再不敢露出一丝得意,纷纷噤若寒蝉起来。
他们知道将军向来注重军纪,所以在军中其亲子也与普通士卒一般,没有任何特殊待遇。
这使得他们还真地差点忘了,今夜死的那人是将军亲子了呢。
此时回想起来。
不由各自又是一阵寒颤,连忙低头禁声。
细细去想。
那从天而降,一矛将将军亲子刺死的恐怖曹将,究竟是何许人也。
为何以前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
喀!
就在这时。
也正因为他们安静下来,使得本就静谧的夜色变得更为寂凉,一些声响也就遮掩不住了。
大致听到声响的几位将军与樊稠,不由都往远处,他们骑兵的边缘处看去。
大军休息,周边肯定是要派人放哨的。
但此时。
他们却没见到那边放哨的人!
“方百卫、江夫长!”
有知道派遣去那边放哨者姓名的人喊了两声,众人继续翘首盼望。
可良久过去。
依旧没有任何回声。
这让樊稠猛地皱住了眉头,往四周其它的哨位处看去,手掌已然握住了刀柄。
下一瞬。
他猛然拔刀出鞘道:“不再休息,全员备战!”
霎时。
原本放松的数千骑,也全都紧张起来。
因为他们也发现了,在他们休息时,无声无息地,周围足足几十名哨兵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有埋伏?!”
“不应该啊!”
“曹军今晚确实是没有任何准备,被我军杀得差点破营大败,来的路上也没听说其它逆贼大军,有往此处行军的动向,难道还能是山野鬼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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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们这是?”
江越刚刚走出营帐便愣在了原地。
原因无它。
只因为曹操、典韦、郭嘉等昨夜汇聚大帐讨论事情的一众文武们。
在一夜的风雨过后,此刻竟然还站在帐外等他?
见他出来。
曹操被夜风湿寒冻得僵硬的身子最先一颤,随后其他众人便同样身形微微抖动起来。
其中郭嘉正欲上前一步,却忽地双膝一软,幸好典韦眼疾手快扶住才没有摔到地上。
曹操眼见郭嘉被扶住,同样双膝滞涩地移动了两下,这才不顾声音有些干涩,欣喜地望着江越道:
“江将军,您果真缝住伤口,死里求活了?!”
这句话语一出来,周围其他文武倒也不再前行,而是同样双眼发光地看着江越。
自古以来。
阵斩敌将,刮骨疗伤这些奇事,便是会流传千古的传奇。
如今传奇就在他们眼前。
他们怎能不惊叹?
“哈…嗯”
江越看着眼睛里都快要泛起星星的众人,尬笑了一下,随即也不得不点头承认。
他倒不是没有猜到众人的反应。
只是觉得受之有愧而已。
“将军真乃神人也!”
曹操没看出他的不自在,再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感慨道。
“不不不,缝针而已,很正常的……”
“将军就莫要谦虚了,您这惊世骇俗的办法一提出,昨夜郎中就对营里快要挺不过去的伤兵试了。”
“三个当场惨死。”
“七八个又在缝好后陆续发烧没挺过今夜,就算有两个看起来暂时没事的,昨夜那也是惨叫连连凄声震天。”
“而将军您独自缝伤在营中却未吭一声,此非英雄那天下就没有英雄了!”
郭嘉因为站了一夜而滞涩发麻的双腿微微恢复后,同样上前一步揽住江越的另外一只手,目放精光道。
“这……”
江越倒没想到,缝针这法子他们真地会去试。
这时代没酒精没镇痛剂没专业的医生,这样搞不惨叫连连死几个才怪呢。
不过会去实验这种法子的,怕是也只有真到了鬼门关的将士,能活下来一个都算是赚到了。
“看将军脸色,将军的伤差不多是真地无大碍了?”曹操说着说着,表情略显怪异起来。
“确实无大碍了。”
江越倒是连忙点头,生怕他还要看自己伤口。
“那将军可曾听说过,我曹某膝下已有一女,名为曹宪,容貌、仪态皆有佳闻……”
“嗯?”
江越听着听着就茫然起来。
不是上一秒还在聊自己伤口吗,怎么下一秒就聊起你女儿来了?
而且曹宪他还真听说过。
那可是容貌仪态极佳,历史上被汉献帝纳入嫔妃的女子,听闻乃是人间绝色,就是此时年纪可能小了点。
郭嘉见状,倒是连忙示意曹操先住口,转而自己开口道:“将军可曾听闻虎豹骑?”
“虎豹骑?!”
江越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连忙掩饰住眼中的光芒,轻摇了摇头。
曹操的虎豹骑,后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可是历史上与背嵬军、羽林军等并称的特种兵,军中几乎人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
据江越所知。
曹操手下的虎豹骑,此时应该还没有开始建立,或者刚刚有所建立的想法。
但就算真正建立以后,虎豹骑的统帅将领也从来都只以曹家或者曹操的兄弟夏侯家担任,绝不交给外人。
现在曹操先是提自己女儿,再提起虎豹骑,他难道……
“哈哈哈哈!”
见江越摇头,曹操得意地笑了起来,随后昂首道:
“江将军你当然不知,因为这虎豹骑乃我曹军最近才准备组建的,其队中虽然暂时只有不到百人,但却人人精锐如虎似豹,未来将是我曹军最为精悍的主力!”
“这样啊。”
江越闻言再次尬笑,装作不解。
曹操也终于不再遮掩,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诚恳道:
“江将军有天下第一的忠勇之心,昨夜又助我阵斩张辽,我欲与你结成亲家,将小女曹宪与虎豹骑一并交予你,你可否愿意?!”
此话一出。
在场众人上至典韦郭嘉,下至侍从护卫,全都静静地看向江越。
等待着他回应那一声可字。
毕竟。
江越虽然昨夜才入得曹营。
但仅仅是这一夜,便足以令他们心服口服,几欲与他一同从事了!
不过如此状况。
倒是使得江越竟然有些恍惚。
一夜。
仅仅是一夜。
自己的变化,就如此之大了吗?
从身负重伤,却连一碗汤药都喝不得,到如今的直娶主公之子,掌管曹营未来最强精锐虎豹骑。
这一切,竟然只是仅仅一夜?
不对。
重点不是一夜还是两夜。
而是自己离开了刘营,来到了这曹营!
待到回过神来,望着曹操那诚挚的目光,江越没有推脱,也没有丝毫避嫌亦或者委婉的意思,直接拱手道:
“可!”
“呼!!!!!”
此字一落,满营曹帐霎时风起。
欢呼声满营皆是。
曹操担惊受怕一整夜,先是怕江越没挺过去,又是怕江越醒了后要离开曹营。
此时不安稳的一颗心,终于是回落在了原地。
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而郭嘉等人眼见曹营收获如此一员天降猛将,亦是喜不自禁满脸笑意,就差与将士们一同欢呼了。
吵闹了好半天。
直到曹操又下令,今日营中违逆常规,加一份肉食,且每个将士又都可饮一小勺酒,这份喧闹才直达高潮。
唯独曹操等人一夜未睡,还淋了些雨,受了风寒,实在是撑不住了。
所以与江越把酒言欢,吃了顿早饭后,便纷纷离开,回自己的帐中睡觉去了。
独留下江越一个人在露天桌子旁,看着因为他到来而如此兴奋的曹营,又是一阵恍惚。
不过不等他回过神来。
一柄大刀。
便猛然砸在了他身前的桌子上,死死嵌入其中!
一名身高八尺有余,身宽体壮,面容雄毅,手臂上肌肉如树根般攀恒错杂的猛人,站在他面前爆喝道:
“喂!你就是江越?”
“在下正是江越,将军何人?”
江越微微蹙眉,知道这里乃是曹营大帐中心,眼前的不可能是敌人才耐着性子问道。
谁知那人得到他的回应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抓起嵌入案桌的大刀就将桌子分为了两半,怒目圆瞪地再次吼道:
“吾乃主公近前护卫许褚是也,你速速来军中擂台上,准备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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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
江越闻言略略一怔。
眼前之人。
竟然是曹操身侧最为信赖的大将之一。
传闻中力能拔牛,勇猛无双,后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虎痴许褚?!
不过昨夜在帐中时还未见到他,为何此时才出现?
不等江越仔细询问。
许褚也不解释缘故,竟然就一手扯住他的肩膀,身上蛮力发作,硬生生连扯带拽地就将仍茫然失措的他,给拉向了不远处军中简陋搭建的擂台处。
引得一路的军中将士们纷纷侧目,好奇地看了过来。
“许褚将军,你究竟意欲何为?”
擂台站定,当着无数将士的面,江越看着身前壮硕如牛的许褚,终于有机会蹙眉询问道。
“打一架!”
许褚似是根本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活动了两下自己肌肉纵横的身躯,便怒喝一声准备开战。
但这可把周围围过来的军士们都给吓着了。
经过昨夜一夜。
谁不知道如今的江越,乃是曹操最为看中的营中战将,阵斩张辽,赐掌精锐,还准备下嫁小女。
而许褚又是曹操的贴身护卫,一向力大无穷,莽横直撞。
这两人打一架。
最后谁伤了谁死了,损失的不都的是曹营?
因此。
昨夜便在大营帐中,熬了一夜未睡,现在还得按军令巡营的一名小将,不顾疲惫之躯便冲上了擂台,连忙拉住许褚道:
“许将军莫要莽撞,再说了江将军身上也有伤,你此时寻人打架不是欺负人吗?”
“有伤?”
许褚闻言气势一滞,迟疑地看向江越。
倒是江越见状,抿了抿嘴后不由轻轻点头。
不管怎么说。
就算要打架,那也得搞清楚事情经过再打吧?
谁想。
他刚刚点头,许褚便再次大怒,一把便将那名劝说的小将给甩出了擂台吼道:
“竖子,果真小人也!”
“刚刚我拖曳你时,便探过你身手,行动自如不可能有伤,此时竟然还想连同他人骗我?”
“听闻你还是别地投来的二姓家奴!”
“主公好不容易才令我于大军之中抽掉精锐,刚刚培养出点气势的虎豹骑,怎能交托你手?!”
“看拳!!!”
说着。
许褚那壮如沙包般的拳头,便犹如铁锤般向江越砸了过去。
引得江越再度蹙眉,迅速躲闪。
有许褚这番话在。
他倒是终于明白了,这位声名在外的虎痴,为什么要来与自己打架。
虎豹骑之精锐,虽然他早就知道了,但此时来看,自己似乎还是小看了其在曹营诸多将领眼中的分量。
不出意料的话。
在今日之前,许褚便是奉曹操之令,一直在后方调教挑选精锐士卒进入虎豹骑。
而他也确实尽心尽力,几乎将虎豹骑视为他的心血了。
此时虎豹骑刚刚成建,虽然他知道最终肯定得交出去,但还是想交给一名放心的人。
谁知道。
刚刚回到曹营,便听说虎豹骑被曹操调给自己了。
再加上一些其它的误会。
所以有了这些事。
但!
无论是何原因。
造成现在这种情况,肯定都不是自己的错!
感受着耳边那毫无保留的拳风,一次又一次几乎贴着脸颊呼啸而过。
江越眼中的温度并未因为搞清楚了事情经过而温和。
反而越来越冷。
杀意陡现!
而许褚,此时随着一拳又一拳的打空,也同样如此!
“贱卑小人,你只会躲吗?!”
“若真容你掌管了虎豹骑,那我曹营精英岂不都成了碌碌之辈?”
“看死!!!”
终于找到江越身体停顿的一个空隙。
许褚声势暴喝如雷,双目通红的同时,双拳猛地交握一起,随后悍比巨神般地砸下!
也就是这个刹那。
不知是听到营中喧闹,还是被机灵将士喊醒堪堪赶来的曹操、郭嘉等人,看到这一幕不禁浑身打了一个机灵,连忙大喝一声:
“且慢!!!”
引得许褚通红的双眼稍微清醒回神,有些后悔。
但到了此刻。
已然全力爆发的一击又怎能收回?
在曹操等人的目光下,那似是巨锤的一击,自上而下猛地砸在了江越勉强抬起抵挡的双臂之上。
竟然硬是将他脚下木质擂台都给砸出窟窿来。
接着。
整个擂台便都像是失去了支柱一样。
轰然倒塌!
弥漫的烟尘与木屑霎时将两人身形遮掩,夜雨后潮湿的泥浆也被弄得四溅纷飞。
原先擂台的地方。
唯有许褚一人,还隐约身形如柱,站立如初。
“许褚啊许褚!!!”
在呆愣了一瞬后,曹操的声音忽地带上一丝悲意,望向前方嘶声长啸。
郭嘉等人亦是身形猛然摇晃,忍不住上前呼吼道:“许褚!你都干了些什么!!!”
两人如此。
其它众军士就更不用多说。
曹营内此处几乎人人震动,目瞪口呆,看着许褚说不出话来。
虽说众人皆知许褚外号唤为虎痴。
但谁能想到。
此人如此之痴啊?!
昨夜才夜斩张辽,自缝伤口,让曹操喜不自胜,嫁女招揽的忠义猛将。
今日曹操都还没从收揽猛将的喜悦中脱离出来。
就……就被他给捶没了?!
“许褚!”
“你还不下跪认罚?!”
郭嘉眼见身旁的曹操身体抖动幅度越来越大,不由眼中满是血丝地再次高喝道。
可任凭他怎么喝骂,周围军士们如何劝说。
那许褚竟然都像是没听见一般,依旧站于泥污烟尘之中,久久不做动弹。
这令曹操终于是再忍不住,亲自从身侧军士手中抽过长剑,目光阴冷地朝着许褚这位几乎是他最疼爱的爱将走去。
不过。
才堪堪走出两步罢了。
都不等郭嘉上前拦住,曹操的脚步便如同在地上生根了一样,再走不动。
他目光亦是僵硬了一样,死死盯着许褚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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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必食尔肉,吞尔血,拿尔之骨熬汤!!!”
“哗!”
原本两军见他忽然消失还愣然了一会儿。
可此刻听见他的暴喝。
再看见他那暴怒狰狞,金甲沾血,扯箭带肉的一幕,不由同时被吓了一跳。
只能说其不愧为袁绍手下顶级大将,更是天下名将。
一怒狂啸。
竟是比之典韦之前的骂喝,还要震人心魂。
不过。
与此同时。
随着他这一咆哮,也令两军之中,碍于视线遮挡,或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所有人,全都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
中了!
颜良提弓如满月,都不仅未中,还被徒手抓住的一箭。
被江越奋力一掷后,反而中了!
直中袁军头号两大名将之一——颜良!
竟然真中了!!!
“呼!”
“这怎么做到的!离得这么远,颜良将军本就是故意将军阵停在弓箭距离之外的!”
“没错,除了将军这种顶级将领,在这个距离还能以精弓射箭外,常人射出的箭根本无法飞这么远好吧!何况……何况他还是用手扔的?!”
“此人徒手扔箭,竟比精弓还厉准?!”
“恐怖如斯!”
“以前怎从未听闻如此猛将,怪不得能斩得了高干将军!”
“……”
转瞬之间,两军再度动摇私语。
袁军不说丧失军气。
最少也是被这一箭给刺得有点骇住,生怕江越那边还能随意甩出几箭,轻易取掉他们中谁的性命。
而曹军这边,就连虎豹骑与典韦看着脸色淡然的江越都有些目瞪口呆。
一时倒还不如袁军的窃窃私语,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唯有江越。
听到颜良说要吃自己肉,吞自己血。
眼中霎时再次浮现出了,那日浮桥上,颜良之兄文丑推他同乡落河。
他与数百乡人去讲理。
最终却大都填了鱼嘴。
染得河水猩红,水流端急,却都一时半刻未曾将礁石上的残肢碎肉给冲没的画面。
他神色依然未动,眼中却有着丝丝猩红显露,也不顾一只手上还有被箭划破的伤,双手猛地拍在高墙围栏上道:
“颜良!”
“我让你一只手,敢与我厮杀否?!”
“这……”
此话一出,身侧典韦再度一怔,手持利斧不知说什么。
倒是远处的袁军中。
颜良双目忽突,狰狞面孔更恶,开口便欲答应。
但不待他开口。
其身旁的百夫长,便猛地抱住他指向身后道:“将军莫要中计,你看那!”
颜良稍稍一钝,回头看去,陡然惊了一下。
只见袁军数千铁骑的后方。
不知何时。
竟然有一支步骑联合的大军,缓缓行来。
其军远看不算锐利。
并非那种全军皮甲,制式刀矛齐全的那种顶尖精锐。
但军威整齐,行军不紧不慢,足足近万的军队以合围之势朝着这边扑来。
配合着粮寨上。
江越与许诸的那千余精兵。
要真让它围住。
那以兵法之见,就算是最蠢的人都知道,如若对方有杀意,那颜良此支精锐骑兵不灭也得降!
“是曹军!”
“那曹贼估计收到传令兵消息,见我们将典韦跟那江越围住了,竟然直接派大军来助!”
颜良不愧是袁氏麾下名将,一见身后那支兵马的动静,狂怒的头脑霎时冷静了一些。
虽然仍气。
但看了一眼肩膀上的伤。
也不知是为大局考虑,还是担忧负伤对单挑不利,他最终还是猛地一挥手道:
“退军!”
有他这句话在。
本身便士气不佳,加上同样看到了曹军来了援兵的袁氏精骑也不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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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全是骑兵之利,全军驾马急行。
赶在曹军援军的合围之前急忙突围,在粮寨上虎豹骑等军士的目光下往远方逃走。
“哈!”
“贯听袁绍手下颜良文丑两将精猛无敌!”
“竟然就这么撤了?”
粮寨上同样看到远处援军到了的典韦见颜良撤军,立时有些不快地猛拍高墙围栏道。
他见江越刚刚如此悍勇,还想着真能见一见其与颜良的单挑厮杀,甚至亲自也上场厮杀发泄一通呢。
自从与吕布一战受了重伤后,曹操就一直不许他打架。
早就把他给憋坏了!
典韦如此。
但粮寨内的其他人可不敢这么想。
他们见颜良退军,己方又是士气大盛,江越还射了颜良一箭,已然是欣喜若狂!
若不是颜良没死,都想将此战经历当作传奇战役吹嘘了。
唯有江越见颜良走了,只是长叹一口气,没有说话,目光盯了其离开的方向许久才移开。
只有他。
不对。
还有他身侧,此时仍为江越扔了颜良一箭而激动不已的江淮知道。
他究竟多么想颜良接受他单挑的提议。
又多么地想……杀了颜良!
将其首级提到其兄文丑面前,再一同宰了!!!
“将军,布条。”
马乐不知江越是如何想的,却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激烈,小心翼翼递上一条干净布条道。
他不明白。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能令如同神将般的将军发愁的。
江越接过布条,将手掌上的伤口缠住,倒也没有解释,转而疑惑地看向那支大股援军道:
“典韦将军,你不就是主公派来支援我的援军吗?怎么还有援军来,而且是如此大军?”
“我也不知道。”
“不过看旗帜,好像是主公亲自来了!”
典韦听到江越的询问同样挠了挠头,一副自己只管打架不管动脑子的模样。
江越倒也不意外。
与他一同从粮寨高墙上走下,带上几名亲卫便出了粮寨,向那来援的大军主动迎去。
果然见到是曹操带着郭嘉几人亲自来援!
“主公!”
江越与典韦一同拱手,随后江越又困惑地将刚刚的问题再问了一遍,不解地看向四周。
此处虽然地利不错,但他没发现有什么值得曹操出动如此大军,先派典韦后带诸将亲至的东西啊。
粮寨?
若不是他来,怕是都让出去了,还值不得万员以上大军动用吧?
而曹操闻言,却只是下马握着江越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他没受大伤才轻笑不语。
倒是郭嘉坐在马上,见江越确实不知原因,才解释道:
“主公此来,非要争夺什么粮寨地利。”
“而是单纯就因为听闻江将军你受困了,所以先派了典韦将军前来还是担忧,便又带兵亲至罢了!”
“这……”
江越闻言,身形微微一滞,随后抬头对上曹操那显露笑意,像是在说本该如此的目光,脑中莫名有些发懵。
先派典韦来。
是担忧自己。
这他知道。
后携大军,亲自而来。
这,意图其实同样明显,甚至无需聪明人细想,光看一旁典韦那粗犷笑脸,就知道连典韦其实都知道原由,只是刚刚江越问时他故意不说罢了。
所以说,只有自己不知道,主公是真地担忧自己到了极点,因此才一听出事,便亲自携大军来为自己撑腰了吗?
江越看着曹操那亲切的笑意,脑袋里混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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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道想让这足足数百人,一次性完全被熬服得对他行令禁止?
要是江越知道了典韦与郭嘉的想法。
定然也会吃一惊。
因为。
他还真没想过如同熬鹰那般熬兵。
他只不过……是曾经见过一支所向睥睨,行令静止,听军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军队罢了。
只要见过那支雄军。
身为一个将军,无论是何时何地的将军。
恐怕都会对那支军队心生向往,并且视为目标,倾尽一切让自己的军队往那种级别去靠吧!
如果能到那种地步。
熬鹰?
熬将?
熬兵?
那熬出来的都算个鬼!
纵使是熬出来的,战力也绝不如他按照那种方式训练出的新·虎豹骑!!!
“不服?!”
心中幻想着那支雄壮威武军队的身姿,江越的脸上都再难以保持平静,猛然回身道。
“不服!!!”
诸虎豹骑精锐亦是丝毫不惧,一个个学着他全部卸下甲胄和刀剑,避免真地死人,又齐声怒喊。
“好!”
江越大笑起来。
没有再说话。
他将之前剩下的最后一枚复体丹提前吞入肚中。
随后在围观的所有曹营士卒震撼目光中,只身一人冲入虎豹骑百余人的阵中,徒手便先掀飞起三人!
虎豹骑主将与其手下所有士卒的大战。
一触即发!
“嘶,痛!!!”
“列阵!快列阵!擒敌贼将之阵!”
“列个鬼,将军就是敌人,没有将军如何列阵!”
“扑倒他!”
“啊!!!”
月色下,营帐前方,一场混战忽然便打了起来。
分明是以百敌一的碾压式对决。
但借着月色昏暗,人员纷杂,再加上唯一的敌人,本就是我军将领,导致虎豹骑完全无法组织有效阵线。
这倒使得江越凭借着莽横的战力,一下便硬生生将十多名虎豹骑给摔了出去。
收缴掉了他们的参战资格。
而越是如此。
不堪受辱的虎豹骑们,竟然也越来越斗志激昂。
分明一个个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过饭,却表现出了令人心惊的战斗意志。
一些精卒哪怕挨了江越两脚。
也硬是凭着身子不要,死活地去抓他手臂,想借此纠缠住他。
幸好。
江越身形一个翻转,便将那人与再度压上的另一名虎豹骑伍长给丢了出去。
看得围观的郭嘉等人那叫一个双拳紧握,心惊胆跳!
此战。
打得莫名其妙。
却也绝不莫名其妙!
所有人都知道。
这一架看起来是为了一碗饭,为的也确实就是那一碗饭!
江越就是莫名其妙地要为了那一碗饭。
与自己麾下。
这足足百余名精锐虎豹打一架!
赢了。
那么此刻起。
无江越之令,虎豹无论是现在百骑,还是将来万骑。
皆不得私自与袁氏麾下,那些强抢粮草,迫敌洛河般的兵马一样,肆意夺食,哪怕是一碗饭也不行!
那么这支兵马,将有真的灵魂,可称之为真地将魂!
而败了。
不出意料。
江越自然而然,便会失了这支军队的指挥权。
毕竟。
被自己麾下士卒揍过的将军。
又岂能称之为将军?!
“杀!!!”
在足足近三十多名同袍,被江越以各种方式丢了出去,失去再战资格后。
剩下的六十多名虎豹骑,终于学会了怎么空手列阵。
此时正里外三层。
将同样赤手空拳的江越围绕其中,不停旋转,不让其找到一丝破绽!
“不愧是我虎豹骑精锐,有点东西。”
“以阵御敌。”
“空手加之无马之下,纵使是典韦来了,亦不一定能强行破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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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看着眼前自己麾下的列阵,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满意之色,轻轻点了点头道。
随后。
不等阵中虎豹骑第二什的什长张勇对他喊降。
他便忽然缓缓脱下自己身上仅剩一件的白衣,露出看似消瘦俊俏的身姿下,那充盈坚硬的肌肉。
然后对着余下的六十多名虎豹骑轻轻一笑,引得他们霎时寒毛炸裂!
“收……”
“来不及了!”
不等那名什长的收阵二字落下,江越忽然冲至他脸前,身姿如松亦如巨钟,根本不可动摇!
仅仅只是这一撞,便将他整个人撞飞出去。
而以他为将。
好不容易组成的列阵,也出现了瞬间破绽!
“破!”
不顾四周虎豹骑无数精锐将士们的凶猛拳头鞭腿。
江越靠着刚刚获得的军镇天威体,以及战前吞下的那枚复体丹,竟然硬生生将这列阵越撕越大!
这还不够!
撕残阵列后,江越便如同疯了眼般,下手越来越重。
凡是阻拦身前的军卒。
他双手如锤,臂膀如车,根本不给任何人反抗机会,直接一个个地冲撞过去。
霎时间!
刚刚还势均力敌,乃至于处于劣势的双方瞬间反转。
在曹操、典韦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
江越就犹如真地天神下凡一般,虎豹骑那些士卒对他的攻击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而他只要碰到谁。
那可就都是轻则倒下,重则飞出七八米远了!
如此往返。
三次之后。
整个场地上,仍能站立者,便已然只剩寥寥几人。
“呼!”
此时。
江越身上的一些锤扯撕伤,倒也显露出来了一些,只不过在丹药作用下又很快恢复。
他赤着上身而站。
先是扫了一眼远处围观此处的曹操等人,轻轻一笑。
随后朝着四周大喝道:
“可还有人不服?”
“不服!”
没有意料之外。
仍站着的那几名虎豹骑,勉力喊道。
江越笑笑,没说话,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随后一拳干倒在地,继续问:
“可有不服?!”
“不服!”
这次说话的,是一个躺着的。
江越继续笑。
拖着腿,走了过去。
又是一拳。
“还有不服?”
“不服!”
“还有不服?”
“……”
如此往复,又是十数次。
拳脚相加下。
终于。
整个场地是没了声音。
没人死。
只是所有虎豹骑,发不出声音了罢了。
他们或是睁着熊猫眼,或是连眼睛都睁不开,就那样躺在地上朝着江越。
嘴巴被打歪。
滴着口水,就是说不出话了。
“还有不服的吗?”
江越巡视四周,再次一问。
这次没人反驳。
他很满意。
于是。
他从一旁捡起了一把剑。
当着曹操、郭嘉、典韦等人胆战心惊的目光,走向那所有的虎豹骑道:
“刚刚。”
“说好的空手打斗,但是你们中有人拔出剑来了!”
“什么意思?”
“想我死?”
“啧,好像可惜了一点!”
说着。
他又将那剑朝天空一丢。
竟然就任着长剑,随着微风落地,直直插入自己脚尖的地面,丝毫不惧!
“你们看!”
“我又给了你们一次机会,老天爷也不帮你们啊!”
“你们说对不对?”
说完,他竟然宛若疯魔地大笑了起来。
笑得咳嗽。
笑得曹操与郭嘉等人,眼中越来越担忧,害怕他是不是旧病复发,真地疯了。
幸好。
在风停的刹那。
他的笑。
也扎然而止!
江越忽然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看向躺在地上的百余虎豹骑道:“从今以后,我是你们的将军,怎么样?”
没人回答。
“哈。”
江越笑了笑,没说话。
只是将那柄剑在此朝空一丢,令曹操等人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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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当着他麾下三千骑的面,再次隐入了黑暗之中!
“咕噜!”
“这…这是什么鬼祟!”
“这就是敌军?!”
樊稠还未有所反应,但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骑兵们,却在夜色下霎时炸开了锅。
即感到心悸,又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什么鬼?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一人!
无声无息杀了二十一个哨骑就算了,还要当着他们三千骑兵的面,再杀三个前去探查的精将?!
这……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
唯有樊稠,望着那远方隐入林中,已经看不见了的身影,脸色忽然狰狞可怖起来!
他认出来了。
是他!
是那名杀了他儿子。
将他儿子一枪连马贯穿,还救了曹操的那名锐将!
所以说。
周围没有埋伏。
甚至于。
曹操的大军,都没有追出来!
这周围,就只有这名今夜毁了足以令他在董卓身边,与吕布并列大功。
还杀了他儿子的此人!
而此人。
杀了他儿子,逼退了他们夜袭的大军还不够。
竟然。
还独自追了出来???!!
樊稠的手臂微微颤抖,他的眼瞳突出如鬼,握着长刀半响未语,却又在亲卫想要询问时,忽然一刀侧将亲卫给猛然拍下了马,声沉猛怒道:
“混蛋!!!他在挑衅!”
“他一骑罢了,就胆敢出来挑衅!”
“不对,当着我们的面杀人,这已经不是挑衅了,他一人便视我们三千军为蝼蚁啊!”
“杀了他!!!!!”
话音落下。
根本不等周围亲卫做任何反应。
他直接将自己手中弯刀,猛然丢给了自己副将,然后坐于马上面目狰狞,仅是死死盯着夜色中江越离去的身影。
他此生历尽大战无数。
在董卓营中。
往日里。
也是死死被那跋扈恐怖的吕布等人压一头。
见过的临阵喝骂不知几多。
可像今日。
一句喝骂言语都没有。
就能辱他至此的,还是第一次!
更何况。
那人还是一个时辰前,宰了他最爱亲子的人!!!
望着将军怒发须张的模样。
副将与周围精兵都是愣了一下,随即全部反应过来,自身究竟受到了何等羞辱!
下一刻。
在副将带领下。
足足一千精骑,于夜色中直接打马回头,朝着江越消失的方向涌去。
无须任何多言!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要在一个时辰内,带回那个嚣张到恐怖的曹将人头!
毕竟他武力再强,又岂能挡一千精骑?
吕布都不敢如此猖狂!
“找死!!!”
眼见副将拿着自己的刀,领着足足一千骑兵追了过去,樊稠这才终于吐出了一口气来。
他简直难以想象,怎会有人猖狂到这种地步!
常与吕布打交道的他。
也从未见过吕布说要单挑三千精锐铁骑啊!
这不是作死吗?
那曹贼将领,莫不是失心疯了?
心中如此长骂。
樊稠身为主将,不由得又起了些许疑心。
他是真想不通,也不觉得世上能有如此嚣张之人。
因此。
他本能又觉得。
这是不是曹贼的计谋?
区区一人,便拖住了他们三千铁骑,然后趁夜派遣大军来吞掉他们?
想到这。
他又果断再次示意一名亲卫,让其去追上那一千骑兵,告诉他们拿下江越人头便速速回来。
然后自己这两千骑竟然也不等副将与那一千骑兵了。
休整好后,便欲再次撤退。
这令周围那些经历了一晚夜袭,各种转折的亲卫们,也是感到安心无比。
无论如何。
自家主将的决策,总是如此沉稳而又不失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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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此主,又怎会出大事?
故此。
强压住此夜的各种思绪,无论那月光如何皎洁圆亮,樊稠都是不打算再呆了。
调转马头,便都已经准备在那林间小道上撤走。
可就在这时。
令所有人既期待,又心中猛动,不知该如何形容的马蹄声,又响了起来。
就在他们身后,刚刚一千骑兵追击江越去的那个方向。
响的起来!
使得足足两千都已经调转马头的骑兵。
以及那心中沉闷的樊稠。
就算再不爽。
再不想呆了。
也是纷纷咬着牙,不得不回头,朝那里看去。
“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么快就斩了曹贼小将的人头,所以速回了?”
有一名随从亲卫较为乐观,做出了此时看起来也最为有可能的猜测。
旁边另一名亲卫却是皱眉摇头道:“那要回的话,不可能只回一人啊!”
“莫不是真被将军猜中了。”
“那一名曹贼小将是拖住我们的诱饵,而曹军已然派大军来围我们了,被副将发现,所以让人来提醒?”
听闻此言。
樊稠也是振作精神,尽量冷静下来,朝着马蹄声来的方向大喝道:“来者何人?”
夜色恬静,树林无虫。
故此樊稠这声大吼,也是显得极为响亮。
可令樊稠。
乃至于剩下两千骑兵,皆为不解的是。
分明听到了询问,那来的一骑,却竟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这是何意思?
难道来的还能不是友军,是敌军?
当然。
这个想法也只是在他们脑中一闪而过罢了。
毕竟曹贼那名小将再厉害,也不至于被一千铁骑追着跑还不够,还要回来找他们这两千铁骑吧?
可那不知名骑兵不回话,也是不行的。
于是樊稠再次吼道:“再不报上姓名,我便使人放箭了!”
话音落下。
实际上他都没让手下弯弓,自己便亲自搭箭了起来。
因为那一骑的马蹄越来越近。
月色又明亮。
虽然有树枝树叶遮挡,可如此距离,若来的真是敌军,他一箭过去还是准的!
身后。
他那一众亲卫们见状,也是再度纷纷好奇看向那一骑来的方向。
不明白究竟是何人,这半夜来寻死。
而也没让他们等多久。
那寻死之人。
便露出了脸来。
竟然不是人,而是一匹无主的马?
“这……”
望着月色下,那在小道上矫健奔袭来的战马,就连樊稠都傻了一下。
随即收回弓箭,脸色尴尬起来。
马。
只是一匹马!
竟然将他们吓成这样!
今夜他们夜袭曹操大营成功,火烧了曹营马厩,此地距离曹营又近。
有一匹迷了路的战马跑来,不也正常?
“哈哈哈!”
他身旁亲卫见状,也是松了口气,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道:
“此马好生俊朗,比之将军您的战马还要高出一个头,而且速度奇快身影绝美!”
“确实如此,真乃良马!”
“我观此马,比之温侯吕布的赤兔,也仅仅只是逊色那么一丝罢了,可谓天下良种了!”
周边几名亲将,见只是一匹战马,也是纷纷赞赏道。
就连樊稠闻言,亦是眼中盯着那马,生出了几分爱惜之情,裂开嘴角直欲发笑了。
如此好马。
怕不是那曹操的绝影迷了路,向此而来?
他若获之,岂不美……
等等!
绝影?!
就在想到绝影马时。
樊稠越看那马,竟然真地越觉得,那马与曹操的绝影马一模一样!
而与此同时。
几乎是如同电光般,一些画面陡然闪过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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