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娇妻万福》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穿越重生,作者“蔷薇晓晓”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石锦绣宇文炎,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真的与常人不一般……而更让他傻眼的是,他们那位从来都是生人勿近的大统领竟是二话不说,拎起那位石姑娘就翻了墙,他只得赶紧带着杜鹃追了上去。梨香院外,果然是石珊瑚带着人闹事。石锦绣的妹妹,在石家排行老七的石嫣却是将院门一关,霸气地将她们挡在了门外。“嘿你个小妮子!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我都敢挡?”石珊瑚就气急败坏地捶门,“非逼得我去请祖母吗......
《阅读全集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娇妻万福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蔷薇晓晓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娇妻万福》这本娇妻万福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35章 团圆(大结局),写了686115字!
书友评价
整体不错!算是甜宠文!女主前世冤怨而死,重生后有仇报仇,还好抱上了男主的大腿,带领一家五口搬离候府过上新生活!弟弟妹妹的婚姻也圆满!男主对女主是各种宠!书荒可以看看!
作者很棒棒哦,小说非常有意思,故事情节引人入胜,不是什么勾心斗角,平平淡淡才是福
三观很正的一部书,没有那些蛊毒啥的,也没有特别跌宕起伏的情节,但看上去给人舒心的感觉
热门章节
第274章 相救
第275章 吓唬
第276章 招认
第277章 决定
第278章 内忧
作品试读
这是什么情况?
石锦绣就看了眼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的暗云。
而暗云也只是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情。
既然活阎罗都开了口,不敢反驳的石锦绣便只好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一间内堂,又在七拐八拐之后进入了一间满是药香的小院。
小院里停着一辆黑漆平头马车。
“上车吧!”宇文炎接过了马夫手里的马鞭,竟是要亲自替她们赶车。
受宠若惊的石锦绣不敢多说什么,也就赶紧和杜鹃爬上了车。
听着嘚嘚的马蹄声,石锦绣这才发现马车竟是从一家叫做“陈记医馆”的院子里出来的。
难道这陈记医馆竟是镇抚司的后门?
只是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只得将疑问默默地放在心底。
宇文炎的车驾得又快又稳,不一会的功夫便到了长兴侯府外,可只看一眼,他便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
他给暗云使了个眼色。
暗云便在马车上双足一点,像鸟一样纵身飞进了长兴侯府。
马车突然停住不走,石锦绣就忍不住探出头问:“怎么了?”
“别出来!”宇文炎很是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利落地将马车赶进了一旁的小巷里。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暗云就翻过院墙跳了回来,在看了眼躲在车厢里的石锦绣后,同宇文炎道:“好奇怪,府里发现石姑娘不见了,有人正在借此闹事!”
有人闹事?
石锦绣立刻想到的人就只有石珊瑚。
石珊瑚自小就以欺负她为乐,更喜欢看到她受到长辈的责罚,因此在坑她这件事上,一直都是不遗余力。
这让以往屡屡吃亏的石锦绣不得不心生警惕。
“能请您悄悄地带我们进去吗?”石锦绣就向宇文炎求救。
因为眼下除了他,她也找不到其他可求助的人了。
一旁的暗云却瞪大了眼睛,敢求他们冷若冰霜的大统领办事,这位石姑娘怕是第一个!
“可以。”宇文炎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更是让暗云出乎意料,让他忍不住多打量了石锦绣两眼。
他们大统领对这位石姑娘……好似真的与常人不一般……
而更让他傻眼的是,他们那位从来都是生人勿近的大统领竟是二话不说,拎起那位石姑娘就翻了墙,他只得赶紧带着杜鹃追了上去。
梨香院外,果然是石珊瑚带着人闹事。
石锦绣的妹妹,在石家排行老七的石嫣却是将院门一关,霸气地将她们挡在了门外。
“嘿你个小妮子!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我都敢挡?”石珊瑚就气急败坏地捶门,“非逼得我去请祖母吗?”
“你爱请不请!反正我知道你不安好心!”今年才十二岁的石嫣就同她隔着门杠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来害我姐!”
“我害她?她自己不偷溜出府,我能害到她?”早就得到消息知道石锦绣不在家的石珊瑚就冷笑着,“她敢忤逆祖母,我怎么就不能戳穿她?”
听着这话,石嫣就急得直跳脚。
不是说好了只出门半个时辰么?太阳都要落山了,怎么还不见她回来?
而且石珊瑚那人做事又狠又绝,真要把太夫人给引来了怎么办?
可往往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没多久,门外真的出现了石太夫人的声音:“七丫头,你给我把门打开!五丫头真的出了府?要不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关了院门?”
怎么办怎么办?
石嫣就急得原地打转转。
“这里交给我吧!”突然出现的石锦绣,让石嫣觉得又惊又喜。
“姐,你怎么回来的?”
整个梨香院只有一扇院门进出。
石锦绣就冲她打个了噤声的手势,然后不动声色地去开门。
石珊瑚一直在外面用力擂门,因此当石锦绣将院门打开时,石珊瑚便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五丫头你在家?”见着亲自来开门的石锦绣,石太夫人也是大感意外,她可是听闻了石锦绣擅自出府的消息后,才特意赶过来的。
“祖母罚锦绣在家禁足,锦绣又岂会不在家?”说话间,石锦绣就神态恭谦地让到一旁,将院门让了出来。
石太夫人却犹豫了。
因不喜第四子石岗和四儿媳简氏,石太夫人平常很少来梨香院走动,也不喜欢老四这一家子在自己面前晃悠。
因此,她像是找茬似的打量了眼石锦绣:“怎么打扮得这么素净?”
刚回来的石锦绣只来得及换了一身居家的常服,头发也只随意在脑后挽成个髻,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素净得就像个居士。
见石锦绣一直低着头,没有要回话的意思,石太夫人便冷哼着,转身要走。
“祖母,今日的事,您就没想替锦绣主持一个公道吗?”虽然依旧是低着头,可石锦绣的语气中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倔强。
“什么?”石太夫人就诧异地回头,看向了这个从小就只会逆来顺受的孙女。
“祖母教诲我们,姐妹之间应该互相友爱,倘若对方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应该帮着遮掩,私下里提醒,而不是闹得阖府皆知……”石锦绣低垂着眼,一句一顿地说着。
石太夫人的脚步一滞。
这是她前两日训斥石锦绣时所说过的话,没想这丫头竟一字不漏的全都记了下来。
“石锦绣!你什么意思!”石珊瑚听着,就忍不住跳了起来。
“没什么意思,只是祖母她老人家常说她素来都是一碗水端平,锦绣只希望不要厚此薄彼而已。”石锦绣不卑不亢地答着。
可对三房的人,太夫人的心早就偏到了胳肢窝,这是整个长兴侯府都知道的事。
在场的不少人都在等着看石锦绣的好戏。
“你希望我怎样端平这一碗水?”石太夫人就皱了眉头,看向石锦绣的目光变得不善。
“今日四姐犯的错与我前日无异,自然是该禁足的禁足,该罚抄的罚抄,以免她将来记不住,丢的还是咱们长兴侯府的脸。”这也是当日石太夫人训斥她时所说过的话,此刻被她生搬过来,竟一点也不显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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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砾的脸又红了。
这个朝代对女子管束并不太严,像石嫣这么大的孩子,也不讲究男女大妨。
知道许砾脸皮薄的石锦绣在瞧了一眼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搀扶着母亲继续往观里走。
长春观里的人比外面的还要多,在殿外等了好半晌后,终于轮到他们入殿。
因为关系到儿子的前程,简氏就拜得十分虔诚,一番三跪九拜后,还特意为石楠和许砾各摇了一支竹签。
待简氏去找人解签时,石锦绣却盯着解签人身后的那幅壁画出了神。
她越瞧,就越觉得这幅画有些眼熟,甚至有着一股天旋地转的力量将她往画里吸。
石锦绣一时慌了神,便拽住了身旁站着的石楠。
显然是感受到了她的异样,石楠也反手抓住了她,还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石锦绣轻轻地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却不敢再抬头看那幅画。
“太太,您抽的这支可是上上签,定能一帆风顺得偿所愿!”解签的道长就捋着下巴上的山羊须盯着桌上的两支签道,“不过这一支嘛……就差了那么一点……恐怕是一波三折!”
听得这话,石锦绣的心里就一咯噔。
她也知道母亲的这两支签是替石楠和许砾求的,可到底谁是一帆风顺?谁是一波三折?
可当着二人的面,她也不好多问。
反倒是简氏,很是从容地数了二十个铜板给解签的道长,并起身道了谢。
道长也给简氏回了礼,还不忘同石锦绣道:“这位姑娘,贫道送你一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真的无需太过计较!否则就辜负了冥冥中的天意。”
所有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只有石锦绣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难道这位道长知道了什么?
就在她想拉着道长详谈一番时,那道长却接了下一个人的竹签,同人解起签来。
石锦绣也知道他们这些出家人是最讲究机缘的,机缘未到,他们是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石锦绣只得默默地给那道长行了个礼,跟着母亲出了大殿。
害怕母亲累到的石锦绣就将简氏安排在一棵老槐树下休息,自己则想去观外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或是好玩的东西。
石楠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美名其曰帮忙打下手,留下许砾和石嫣陪着简氏。
姐弟俩高高兴兴地出了观门,可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得一旁有人笑道:“哟,我说这人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原来是长兴侯府的石三少爷呀!怎么?这一次从江南的书院回来,也是为了参加京城的府试么?你的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考过府试的秘籍?”
那人话音一落,就有一群人跟着嘿嘿地笑,就好似起哄一般。
石锦绣就注意到石楠的手握成了拳,好似随时都会冲上去揍那些人。
“楠弟!”她赶紧喝住了他。
那群人她也认识,他们都是石楠在京城读书时,学堂里的同窗,当初就是因为他们在学堂里合起伙来欺负石楠,才让石楠不得不背井离乡地去求学。
真要说起来,她比石楠更想揍这群人。
可在开考前,绝不能惹祸上身,否则被官府取消了考试资格,石楠岂不是又走上了她梦境中的那条路。
“王明!你别得意,有本事咱们就在考场上见真章!”强忍住心中怒火的石楠就向为首那人下起了战书。
“比就比,谁怕谁!”王明也向石楠撂狠话,“名次差的那个,不但得学狗叫,还得从学府街的东头爬到西头!”
这赌注也太狠了!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这些人读书,求的就是功名和前程,在学府街上爬着学狗叫,无疑会成为跟随一生的笑柄和污点,将来不管是为官还是出仕,都会受到影响!
“还……还是不要玩这么大吧……”有人怕了。
“怕什么?小打小闹的有什么意思!”王明却是一脸的骄傲。
石锦绣却是有些紧张地拉住了弟弟,怕他一时冲动就应了战。
石楠却冲着姐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跨出一步对那王明道:“空口无凭,要不要立个字据?”
“立就立!”王明也不肯服输,让人找来了纸笔,就着长春观外的石案写起了字据。
眼见着石楠就要去签字画押了,石锦绣就更心急如焚了。
就在她想上前阻止时,却被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许砾拦住了:“姐姐不用担心,枫林学院的院长曾说过,以石楠现在的学识,去参加春闱都可以,只可惜他现在还只是个童生的身份,才不得不一步步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石锦绣就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许砾,难道说现在的石楠已经厉害到随便过府试了吗?
像是读懂了石锦绣眼中的疑惑,许砾就微微点了头,然后看好戏似的看向了那群人。
字据一式两份,王明和石楠各执一份,就此散去。
如此一来,石锦绣也没了买东西的心情,随意挑了两包糕点果子回了长春观。
“怎么去了那么久?”简氏见他们三人一同回来,就满眼都是笑,“是不是在外面挑花了眼?”
“对呀!东西太多了,都不知道买什么好,我就只随便挑了两包糕点。”石锦绣就娇笑着坐到了母亲的身边,三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在观外发生的事。
简氏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带着几个孩子在外面游历半日,可石锦绣和石楠却以担心她为由严词拒绝了,恰巧遇到了个卖湖鸭的老汉,石嫣便说不如买只鸭子回去让陈妈妈做烧花鸭。
瞧着几个孩子都这么懂事,简氏觉得自己若再坚持,反倒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于是很大方的买了两只肥鸭,然后在长春观里用了素斋,一家人便高高兴兴地打道回府。
是夜,石锦绣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到自己又站到了长春观的那幅壁画前。
壁画慢慢的扭曲,好似变成了一个黑洞,将她吸了进去。
石锦绣就感觉自己落啊落啊……掉入了一片滔天火势之中。
热浪一波一波地向她涌来,炙烤着她的皮肤……
孩子凄厉的哭声、妇人绝望的叫嚷声,更是不绝于耳……
吓得她惊叫着坐了起来。
宇文炎一直将石锦绣当孩子,可没想到她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今年多大了?”他皱眉。
“十六。”
宇文炎就越发不信了。
京城里十六岁的小姑娘们可没有人会关心这些。
这小丫头,似乎有着一些与她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宇文炎便问。
“自然是从书上看来的。”石锦绣就垂了眼,不看他。
石锦绣的态度,反倒挑起了宇文炎的兴趣,他在石锦绣的跟前坐下:“什么书上会说这些?不如也借给我瞧瞧?”
“不过是一些杂书,看过就忘了。”石锦绣顿时心生警惕。
他不是来质问买宅子的事的么?怎么这会子却和自己说起了这些?
对方可是羽林卫的大统领,令人闻风丧胆的镇抚司掌司,怎么会有功夫和她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大人,您还有其他的事么?”石锦绣就壮起胆子问。
“嗯?”宇文炎就微微眯眼,这世上除了庆德帝,好像还没有谁敢和他这样说话。
这小丫头,果真不怕自己了。
这个发现,让他隐隐有了些兴奋。
“没事我就不能来坐坐?倒是你,我都来过两回了,一不知道上茶,二不知道上点心,家里有没有教过你待客之道?”说完,宇文炎还特意敲了敲身前空无一物的炕几,以示抗议。
这是什么情况呀!
石锦绣突然觉得有点慌,并且开始怀念之前那个对自己不苟言笑的宇文炎。
可见他不再追问自己买宅子的事,石锦绣也松了一口气。
“这都大晚上了,喝茶会提神,不如我帮您煮一杯茶奶吧?”她就提议着,也不待宇文炎回话,便起身去屋外提了个泥炭小炉进来。
她一并带回的,还有一小罐羊乳。
见宇文炎瞧着有些诧异,石锦绣便同他解释:“我娘怀了幼弟胃口不太好,因此我们特意买了只母羊回来喂着,每日可得一罐羊乳。”
说话间,石锦绣就将羊乳倒入了泥炭小炉上的煮茶罐里,随后又倒入了一些碎茶末和细砂糖,然后拿着一根细长的木勺慢慢地搅拌着,不多时,宇文炎便闻到了混着茶香的奶香。
石锦绣取来了茶漏,将羊奶中的茶叶滤去,再分装成两个杯子,并将其中一杯推至了宇文炎的跟前。
宇文炎瞧着那杯带着茶色的乳白色茶奶并不急着去喝,而是有些奇怪地问石锦绣:“你娘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世,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个幼弟?”
这一问,差点让石锦绣没能答得上来。
她只能打着岔笑道:“这不过是我的一个愿景而已,毕竟我已经有个妹妹了,我希望将来还能有个弟弟能帮楠弟。”
“你们兄弟姐妹的感情好像很好?”宇文炎的手指摩挲着装了茶奶的土陶杯,发现这些器具虽拙,却也透着古朴的气息。
“嗯,因为他们是除了父母外,同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石锦绣就弯了眉眼笑。
莫名的,宇文炎就羡慕起石锦绣的家人来。
为了不让石锦绣发现他的窘样,他便端起土陶杯轻饮了一口茶奶,那香甜的味道一下子就充满了他的鼻腔,浸润了他的味蕾,可谓是唇齿留香。
“好喝吧?”石锦绣就笑嘻嘻地问他。
宇文炎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他只得轻嗯了一声,眼神却投向了石锦绣搁在炕头的一本书上。
那书看上去很是破旧,明明侧页像是被狗啃了一样的残破,却被人很是用心地重新贴过书皮和修补过。
宇文炎就顺手将书拿过来,并翻看了起来。
这好像是本医书,其中画了不少经络图,可瞧着又不像是医书,因为上面标注的并不是药材,而是香料。
“你在学医?”宇文炎问。
“没有,我在学制香。”那本书的书页很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弄坏,因此石锦绣很是宝贝地从宇文炎的手中将书抢了回来。
“学制香?学制香为何还要看经络图?”宇文炎虽不通医术,但对此却是稍有涉猎的,因此看到那些经络图,他并不是完全不懂。
“因为香料和药材并不分家,所以我想以香为药,替人治病。”石锦绣就很是认真地同宇文炎道,“只可惜这本书不全,我研习得特别辛苦。”
“是因为不懂七经八脉么?”宇文炎也看了出来,那些经络图并不全。
石锦绣就点了点头。
“我倒是认识个人,如果他愿意收你做学徒,这些将来对你而言,都会算不得什么难事。”宇文炎就将双手负在胸前,冲着石锦绣挑眉。
“谁?”石锦绣做梦都想有人能教教自己。
“自然是陈记医馆里那个臭道士。”宇文炎就云淡风轻地道,“只不过他这个人清高孤傲得很,平日里都是眼高于顶,想让他收你做学徒,怕是要费上一番功夫。”
石锦绣听着就扯了扯嘴角。
宇文炎是她见过的,最为清高孤傲的人,连他都觉得清高孤傲的人,那得清高孤傲到什么样子啊?
就在石锦绣脑补陈大夫的绝世冷清模样时,宇文炎却突然开口问:“明日……你出门么?”
“明日……我得去一趟郑国公府……”石锦绣就想了想道。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忙石楠的事,帮蔡襄儿制好了香都无暇送过去。
“既是这样,明日我送你去。”宇文炎听着,便道。
石锦绣听着,一口茶奶含在嘴里,差点就喷了出来。
“为什么?”她不解地看向他。
她可不觉得宇文炎会闲到来给自己做马车夫。
“有件事,我考虑了一晚上,还是需要你帮忙!”
宇文炎正色道。
“什么事?”
他不是无所不能的大统领么?怎么还有要自己帮忙的时候?石锦绣就忍不住嘀咕。
“这些你都不用管,只需明日巳初出府便成,我会先送你去郑国公府,你可以在郑国公府待上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若是没有出来,我会去郑国公府找你!”宇文炎单方面做着决定。
这越发让石锦绣觉得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要弄得如此神神秘秘?
像是瞧穿了石锦绣的打算,宇文炎在瞧了她一眼后,就淡淡地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同我来。”
出于对宇文炎的信任,石锦绣不疑有他,而是跟着宇文炎在陈记医馆里左穿右拐地回了他在镇抚司的议事堂。
“去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置好石锦绣后,宇文炎便吩咐身边跟着的暗云。
暗云唱了个喏,便退了下去。
“除非是圣上亲自划拨的案件,一般都归衙门管,不会报到我这来,所以令尊的事还得先派人去打探一番。”宇文炎就同石锦绣解释。
因为暗云不在,宇文炎便只能亲自烧水泡茶。
待他从茶罐中舀取茶叶时,却突然想到上次在石锦绣房里喝到的茶,便多问一句:“你屋里喝的什么茶?”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镇抚司,石锦绣多少还是有些拘谨。
听闻宇文炎突然问她,她也没有多想就回答:“是我爹爹特意从福建带回来的永春佛手,因为闻着有股花香和果香,我特别喜欢。”
说这话时,石锦绣的眉眼弯弯,满是小女孩的天真和可爱。
宇文炎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这样的石锦绣,纯净得就像天空的云霞。
“我这可没有什么好茶,只能让你暂时委屈下了。”说话间水滚茶开,宇文炎给石锦绣端来了茶。
石锦绣自是受宠若惊,忙用双手接了茶,就闻到了明前龙井扑面而来的清香。
所谓没有好茶,不过是宇文炎一时自谦的说法。
“你在这儿候着,我还有些公文要看。”纵是很喜欢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闲聊,宇文炎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公事要办。
“哦,好!”石锦绣有些慌张地点头,她可没指望堂堂羽林卫的大统领会一直这样陪着自己。
独自等待的过程自然是十分漫长。
因为不敢造次,石锦绣只能坐在那乖巧地扳扳手指、扯扯衣襟,或是翘首以盼地瞧瞧窗外的景物……
“你若觉得无聊,可以去外面的院子走走。”虽是在看公文,可宇文炎依然瞧见了石锦绣的一举一动。
“不用了……”一想到上次来这镇抚司,自己被人好奇地围观,石锦绣就抗拒地摇了摇头。
她打量了眼宇文炎身后的书柜:“有我能看的书么?”
书?
宇文炎就回了头,一番思量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来:“我这有本山海经……”
“那我就看山海经吧!”许是坐得太无聊了,石锦绣就像见着救命稻草似的从宇文炎的手中接过书,然后窝到了窗前的圈椅上,翻看了起来。
宇文炎瞧着,却是摇头。
他不信石锦绣能读得下去。
果然不多时,石锦绣就抱着书靠在圈椅上睡着了。
从公案上抬起头的宇文炎哑然失笑。
正想去唤醒她时,他却发现石锦绣小小的身子窝在开满了垂丝海棠的窗前,美得像一幅画。
瞬时,他就改变了主意,将眼前所见的这一幕,在纸上勾勒了下来。
石锦绣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自己醒过来时,屋里已经空无一人,身上却搭了件灰鼠皮大氅。
她揉着有些惺忪的眼走了出去,听到宇文炎正在与人在廊下说话。
“……听府衙里的人说,石家四老爷在船上杀人越货,却被苦主的儿子给告了……才被官府缉拿了去……”
站在那回话的正是之前宇文炎派出去的暗云。
“杀人越货?杀的什么人?越的什么货?”宇文炎就皱了眉。
“不太清楚,京兆府的说这案子不归咱们镇抚司管,不能对我透露太多。”暗云就颇为无奈地说。
“不可能的!”听到这,石锦绣就再也无法安心躲着偷听,而是冲了上去,“爹爹平日里为人最是和善,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他又怎么可能去杀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
“石姑娘,此事你别太激动!”瞧着突然冲了出来的石锦绣,暗云连忙劝道,“现在是苦主那边既有人证又有物证,对石四老爷很是不利!为今之计只能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知道有没有可能帮上石四老爷……”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宇文炎丢过来的一记刀眼,让暗云的心里一阵咯噔。
难不成自己误解了大统领的意思?他根本没打算帮这位石姑娘?
可是……不可能啊!
大统领若是不想帮石姑娘,又为何叫自己去打听这些?
要知道大统领这人是最怕麻烦,也最不爱多管闲事的,绝不会惹事上身。
只是如此一来,倒叫暗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不是还有事要办么?为何还杵在这?”看着在那抓耳挠腮的暗云,宇文炎便瞪眼。
自己还有事要办?
为什么他自己不知道?
被大统领这么一唬,暗云更愣了,可一瞧着大统领丢过来的眼神,他立马醒悟了过来:“是是是,小的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他便脚底一抹油,溜得飞快。
石锦绣却是全然懵住了。
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父亲会杀人。
而且在她那个预示未来的梦境中,根本就没有出过这么一档子事,可为何……
“大统领,我爹爹他一定是被冤枉的!求您给他做主!”石锦绣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求助于谁,她只得在宇文炎的跟前跪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拽着他身上的火红麒麟服,磕起头来,“小女子愿意做任何事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看着梨花带泪的石锦绣,宇文炎的喉结就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刚才你也听见了,镇抚司要插手这件事并不容易!”
石锦绣那满是期盼的眼就垂了下来,拽着袍角的手,也松了力道。
莫名的,宇文炎的心情也跟着一沉。
“所以,你信我么?”鬼使神差地,这句话就从他的嘴里跑了出来,惊到了他,也惊到了石锦绣。
“什么?”石锦绣那已失去神采的眼又慢慢地恢复了光亮。
宇文炎便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看着石锦绣那双灵动的鹿眼慎重地道:“我是说,要办这件事不容易,你愿意相信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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