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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抄我家?我用空间搬空国库

安安不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皇帝抄我家?我用空间搬空国库》,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陆晚音谢璟,由大神作者“安安不黑”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重回最初的时代,她带着异能空间回归虐渣。回忆起之前那些破人破事,这辈子她开大金手指直呼“放马过来”。刚醒新婚丈夫全家被抄,她决心不给皇帝留一粒米,空间够大全部装起来,流放路上太辛苦,拿出灵药治百病,食物不够灵土种田一天一结,过的比皇帝还潇洒享受。治好夫君筋脉,默默挣钱等着一家人一起杀回去,让那个见异思迁、卸磨杀驴的皇帝看看这天下他坐不坐得稳.........

主角:陆晚音谢璟   更新:2023-12-21 0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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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音谢璟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抄我家?我用空间搬空国库》,由网络作家“安安不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皇帝抄我家?我用空间搬空国库》,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陆晚音谢璟,由大神作者“安安不黑”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重回最初的时代,她带着异能空间回归虐渣。回忆起之前那些破人破事,这辈子她开大金手指直呼“放马过来”。刚醒新婚丈夫全家被抄,她决心不给皇帝留一粒米,空间够大全部装起来,流放路上太辛苦,拿出灵药治百病,食物不够灵土种田一天一结,过的比皇帝还潇洒享受。治好夫君筋脉,默默挣钱等着一家人一起杀回去,让那个见异思迁、卸磨杀驴的皇帝看看这天下他坐不坐得稳.........

《皇帝抄我家?我用空间搬空国库》精彩片段


但仍有不怕死的,非要为谢璟辞讨个公道。

“各位乡亲父老!请听谢某一言!”

谢璟辞不愿有人为自己无辜枉死,让玄七将自己扶起来。

移动间,右手不慎从担架上坠落。

侯元基死死盯着他的手。

就见谢璟辞抬起胳膊时,被挑断手筋的手掌无力地垂着。

果然,谢璟辞已经是废人一个!

侯元基痛快了,自己不过是摔了一下,可他却是个残废了!

却不知,这一幕深深刺痛了百姓的心。

忠臣良将,不该落得如此下场!

谢璟辞尽量坐直,将双手放于腹前。

他清了清嗓子,以目前最得体的姿态回应百姓。

“戎马多年,今日能得到诸位乡亲如此性命相护,谢某便是死也值了。”

有人已经抹起了眼泪:“谢将军,我们都相信你!”

“是啊,我们也相信谢将军!谢将军,此去保重啊!”

听着这些肺腑之言,谢璟辞颔首:“谢某所求,无非天下太平,诸位乡亲能安居乐业。谢某已不能再替各位保卫大晟疆土,万望诸位保重!”

清朗明润的男声穿透力极强,清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沉稳如山,顶天立地,给人莫大安全感。

陆晚音挑眉,这话说得好,他是为了百姓出生入死,并非为了皇帝。

过分激动的百姓们,果然被他这话抚平了情绪。

大家都听出来了,谢璟辞不愿他们为了他得罪官爷。

“谢将军保重!”

纠结片刻后,大家只能七嘴八舌地祝福他。

更有机灵的人买了过冬的衣裳、被褥,趁机抛到谢璟辞等人怀中。

侯元基松了口气。

但看向谢璟辞的目光却是更加嫉恨。

凭什么,一个废人也能被百姓如此爱戴!

而他,却成了笑柄!

侯元基愤恨地拉了手下的马匹,心惊胆战地骑了上去。

陆晚音这回暂时放过了他。

当然,她只是怕连累到无辜的马儿而已。

……

陆湘柔跟在锦衣卫身后,顺利挤到最前方的位置。

包围圈中间,一人宽的狭窄担架被放到地上。

伟岸的谢璟辞坐在其中,显得过分局促。

和以往截然不同,他卸下冷硬的盔甲,也褪去华丽的玉冠博带,只穿一身里衣。

本该是素白的里衣曾浸透鲜血,因其干涸而变得乌黑干硬。

那令人无法忽视的累累伤痕,在别人身上,兴许会让那人看起来格外狼狈。

但落在他身上,却丝毫不损他的英勇。

反而像是独属于他的勋章,记载着他的赫赫战功。

百姓的赠礼如雨点般抛向他,那是民心所向的铁证。

陆湘柔站着,谢璟辞坐着。

二人相距不远,她应是高高在上地俯视他。

可她只要站在他面前,就觉得他是那么让人仰望的存在。

陆湘柔捂着胸口,感受那难以抑制地小鹿乱撞。

谢璟辞是她爱慕多年的郎君啊!

天知道,为促成与他的婚事,她用了多少手段,赔了多少笑脸。

若不是皇帝要对付他,她怎舍得将他拱手让给陆晚音那个贱人?

如今谢璟辞成为阶下囚,却仍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陆湘柔后悔了。

她怎么忘了,他是所向无敌的战神,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不就是被皇帝忌惮吗?

凭他的手段,只要不死,总有翻身的一日。

但得罪了陛下,便只有两条路可走。

要么谢璟辞取代皇帝,要么他拥护新的皇帝。

若是前者,谢璟辞的妻子就是未来的国母。

小说《皇帝抄我家?我用空间搬空国库》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便是后者,那地位也是何等尊贵!

陆湘柔被这疯狂的想法刺激得心潮澎湃。

也许,她该要回属于自己的身份?

陆湘柔如此炽烈的目光,想让人忽视都难。

陆晚音双手被固定在木枷上,实在抽不出手来。

于是,弯下腰用手肘捅了下正回应百姓的谢璟辞。

她小声调侃:“喂,你真正的娘子在那儿呢,你不看一眼?”

“我只有你一个娘子。”

谢璟辞先反驳了陆晚音,才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看到一个戴着斗笠的姑娘。

他连陆湘柔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不可能光看个斗笠就能认出她来。

但在陆湘柔看来,他隔着斗笠与自己四目相对。

这是即便在茫茫人海中,也能一眼看到彼此的缘分。

陆湘柔顿时喜笑颜开,提着裙摆就要迎上去。

可下一瞬,她就看到谢璟辞转向陆晚音,神色温和,还带着绵绵情意。

那位置本该是她的!

他如此目不转睛注视的,也应该是她!

嫉恨的情绪,以铺天盖地之势,笼罩在陆湘柔的心头。

她的眼神几乎要把陆晚音焚烧殆尽。

见谢璟辞一行人都快要被百姓的赠礼淹没,侯元基便命锦衣卫将谢璟辞抬上囚车。

陆晚音戴着木枷跟在囚车旁,淡淡道:“陆湘柔好像要杀了我似的。”

双手能活动的范围不多。

却丝毫不妨碍她接住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吃食。

冲着食物来处道了声谢后,陆晚音双手翻飞,三两下就将油纸包打开了。

她捏起其中的牛肉干啃,好奇地侧头:“你要不要去见见她?”

谢璟辞眼里,却只有眼前这性子顽劣的娘子。

他道:“与我拜堂、洞房的都是你,你就是我唯一的娘子,我见她作什么?”

说着,他面上浮现出愧疚之色。

“我已经知道了,新婚之夜是陆湘柔给你我下的药,我冤枉你了,对不住。”

陆晚音咽下牛肉干,没所谓道:“没事儿,你身强体壮有实力,我也不吃亏。”

吃亏?

谢璟辞脑海中浮现出红浪翻滚的那晚。

让她稀里糊涂就跟了他,怎可能不吃亏?

谢璟辞心中的愧疚愈发强烈,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郑重承诺:“你放心,我定会替你报仇!”

……

囚车很快到了城门下。

明明被谢璟辞和陆晚音,窃窃私语的恩爱模样,刺得眼疼心痛。

可陆湘柔双脚却仍不受控制地,跟着走到此处。

不远的前方,谢璟辞郑重拜别父老乡亲。

面若冠玉,朗目疏眉。

如此宛若神祇的容颜,被陆湘柔贪婪地、用眼睛一笔笔刻画到心底深处。

忽然,视野里闯进一截欺霜赛雪的纤细手腕。

陆湘柔的目光顺着往上移。

赫然是一张令她嫉恨了十多年的脸。

纵使陆晚音被关了三日,仍面若桃李,顾盼生姿。

此时二人站在一起,好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陆湘柔恨极了,死死地咬着唇瓣。

陆晚音被她盯着,冷笑一声。

原本觉得,让陆湘柔自食苦果已经算是对她的惩罚了。

但现在看来,还是不够。

唰!

一道微不可察的银光划过。

下一秒,陆湘柔的斗笠被吹飞。

身边人不可避免地望向她,却被她眼中如有实质的恨意吓了一跳。

此时的陆湘柔,双目猩红如血,面容扭曲狰狞。

那道伤痕从左边嘴角蔓延到眼下,才结出了痂,却因她过分激烈的表情,再次裂开。

旧痂与血肉交缠,分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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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谢德义就是三房的天,这几个女人哪里敢这般对他!

谢德义怒极,一脚将张姨娘踹飞:“滚开!老子想被骗吗?还不是为了你们?”

陆晚音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无情嘲讽:“为了把大家的棺材本被人骗走?”

她不说还好,一说,大家都反应过来了。

抄家流放就算了,连在牢里吃口热饭都被骗。

简直是惨上加惨。

一时间,谢德义成了众人的活靶子。

柳氏自己骂归骂,还是招呼着谢德义的儿子们拦着其他人。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好一出狗咬狗的大戏。

董氏只有自己一个人,挤不进战场去。

她在一边哭嚎着:“你个王八蛋!那是我预备的盘缠!如今我相公没了,我家三个孩子还小,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

“你还有脸哭!”

谢德曜指着董氏便骂:“林文彬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吃谢家的喝谢家的,临了了居然出卖谢家!他死有余辜!”

以往要不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他才不愿意平白养着这一家子外姓人!

经谢德曜一提醒,众人便又记起这茬。

一时间,一拨人在那边揍谢德义,另一拨人在这边骂董氏。

有点吵,但有热闹看,陆晚音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也没说进个大牢还有好戏看啊!

“来来来,一起吃。”

陆晚音把瓜子分给大家,玄七震惊地接过。

夫人居然藏了瓜子?

谢德义一家人到底是打不过一群人,三房几个男人挨了不少拳脚。

尤其是谢德义,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的宝贝又被搜刮回去。

连带着他私藏的财物也被抢走了一些。

谢德义蹲在角落里,被几个儿子护着狼狈落泪。

“哎呀,看饿了。”

陆晚音丢掉嗑完的瓜子皮,乐盈盈地从空间里拿出十来个烧饼,再次分给身边的几个人。

玄七再次震惊。

夫人的袖子是有多大,居然能藏得下这么多烧饼?

看起来,这些烧饼比夫人的袖子还大!

陆晚音道:“我临时藏的,咱们先垫垫吧。”

流萤望着那烧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但她推拒着:“夫人,我不饿,你留着下次吃。”

陆晚音不禁感慨,流萤的拒绝,和谢家那些扭打在一起的人,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塞到流萤手里:“不用担心,我多着呢。”

说完,果然又从袖子里掉出来一个。

流萤感动得简直要落泪:“多谢夫人。”

她一个奴婢,生来就是为别人服务的,死不足惜。

如今身在大牢,他们用金银财宝也换不来的口粮,夫人竟然还愿意分她一些。

她颤抖着手接过,心里头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为陆晚音当牛做马。

一群人扭打完,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

原本就不支的体力更加雪上加霜。

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陆晚音手里的烧饼。

他们在将军府过惯了好日子,自然是看不上这区区烧饼的。

可现在,怎么就觉得这么香呢?

陆晚音不紧不慢地吃着,对这些豺狼般的目光熟视无睹。

周氏朝那食桶中看了一眼,顿时干呕起来。

她一脚踢翻食桶,骂道:“这算什么?拿泔水来打发,真是一帮贱奴才!”

泄完愤,周氏又去看陆晚音手里的烧饼,舔了舔唇。

奔波一夜,又来到这如同地府的大狱,她早已饥肠辘辘。

大家都尽量往衣服里藏钱财,可这丫头倒好,居然知道藏吃食!

藏就罢了,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先分给需要的人吗?

周氏越看越生气,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去触陆晚音的霉头了。

柳氏理了理混乱中被揪秃的头发,凑到周氏身边:“大嫂,你饿吗?”

周氏肚子非常适时地“咕噜”叫了一声。

她警惕地看着柳氏:“你想说什么?”

就数这三房蔫坏蔫坏的,平日里看似不争不抢,实际上好事一点儿也没把他们落下。

柳氏道:“不想干什么,就是觉得,您好歹是陆晚音的婆母,我们这些长辈就算了,她怎么也该分你一些才是啊。”

巧了么,周氏也是这么想的。

论辈分、论亲疏,她可是陆晚音的婆母!

但她知道,想让陆晚音孝敬她,不如指望皇帝现在把谢璟辞接出去。

周氏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撺掇我,我少吃这一顿,又饿不死!”

柳氏见状,只能无功而返。

周氏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更加郁闷。

就见陆晚音吃着烧饼,又从袖中拿出一块白玉软糕。

这是她从皇帝的殿里拿的,想必味道一定不错。

谢璟辞现在仍是“伤势严重”,太硬的食物他没力气咀嚼。

她掰碎了软糕,一点一点喂给谢璟辞。

“好吃吗?”

周氏眼睛都要瞪圆了,她居然还有软糕!

简直太过分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走到陆晚音面前,直直地盯着她。

陆晚音全当没看到,撕下一块烧饼,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周氏也不敢对她强硬,声音虚虚的:“你给我一块烧饼,我就不计较你先前对婆母不敬的事情。”

陆晚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滚一边去!”

“你!”

周氏气得肝疼,但她又不敢发泄在陆晚音身上。

视线一转,落在了缩在陆晚音旁边的流萤身上。

流萤正低着头啃烧饼,不敢看周氏。

好好好,陆晚音她不敢惹,谢璟辞的软糕也不敢抢,一个丫鬟她总可以教育吧?

周氏一把拽住流萤的发髻,强行将流萤拖了起来:“你个贱奴婢,连自己的主子都忘了吗?”

“竟敢自己吃独食,我看是府里没好好教训你。”

说话间,巴掌就要落到流萤脸上。

流萤吓得哆哆嗦嗦:“大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啊疼……大夫人不要这样。”

她颤抖着要把烧饼递出去。

周氏馋得直咽口水,正准备抬手抢过。

陆晚音没耐心再掰软糕,索性一下全怼到谢璟辞嘴里。

“呜……”

谢璟辞正慢悠悠吃着,忽然被软糕糊住嘴,噎得他连连咳嗽,说不出一句话来。

陆晚音迅速出手,没等人看清楚,她便一把抓住周氏的腕骨。

“你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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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刚才对你太手软了!”

话落,只听得“咔擦”一声,谢家第二个断了胳膊的出现了。

周氏疼得五官扭曲,胳膊瞬间卸了力。

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晚音连一个贱奴婢也要维护。

此刻,身上的疼痛已经让她顾不得害怕了,怒斥道:“你竟然为了一个下人伤害婆母,辰阳侯怎么教育你的?”

“婆母?”

陆晚音冷笑一声:“谢璟辞当条狗把你养在将军府,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这话直戳周氏痛处。

谢璟辞生母李氏去世后,谢德曜续弦周氏。

她刚进门时,谢璟辞年龄还小,她一直拿他当个下人使唤。

谁能想到后来,谢璟辞从军远征,竟然屡立战功,节节高升封了将军。

为了荣华富贵,周氏不得不向谢璟辞低头逢迎。

可即便如此,谢璟辞也从未承认过她的地位。

别说开口叫她母亲了,就是连一声姨娘都没叫过。

她之所以能在将军府作威作福,一是因为谢璟辞常年在外,二是因为她给谢德曜生了三个儿子。

本想着靠三个儿子翻身,没成想一个比一个不争气。

“我身边的人,你再敢随意侮辱,你这两条腿也别想要了!”

多年高高在上惯了,周氏哪里受得下这种侮辱,尤其还是在谢家老小面前。

被两个儿子拖走之前,周氏怨毒地觑了眼将死的谢璟辞。

“别怪我没提醒你,谢璟辞这副样子,撑不到流放就要归西,到时候你多半也要去做军妓。”

柳氏见状心中冷笑。

还以为周氏变聪明了呢,这不还是像往常一样蠢么?

三言两语,就上钩了。

柳氏哪里肯错过这个机会,立刻站了出来。

她一脸讨好的笑容:“就是!晚音啊,你把那吃食分我们一些,到时候我们也好帮你赎身。”

“想要吃的啊?”

陆晚音从衣袖中拿出半块烧饼,晃了晃说:“那给我跪下吧。”

柳氏瞬间装不下去了:“你别欺人太甚!”

陆晚音面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瞥了一眼快要疼晕过去的周氏:“我还可以更欺人,三婶要不要试试?”

这句“三婶”,听得柳氏浑身战栗,仿佛被阎王点名一般。

她缩了缩脖子。

柳氏明白得很,真让她对上陆晚音,永远讨不到什么好脸色,也就只有求饶的份。

而且,为了吃食下跪这种事情,她断然是做不出来的。

谢家的一众小姐夫人,个个都是自持清高,不愿为了那一块烧饼折腰。

更莫说那些嘴硬能顶天的男人们了。

总之现在这种程度的饥饿,暂且还是能忍住的。

谢云歌满大牢跑累了,刚才还躺在柳氏怀里休息,这会儿被吵醒了。

她饿得饥肠辘辘,瞧见陆晚音手里的烧饼,跑过去要抢。

陆晚音瞧着她可怜,毕竟也才六岁,就要跟着这一大家子流放。

但她将没吃完的烧饼扔回空间,一口也没分给谢云歌。

那柳氏不是什么好东西,教育出来的孩子自然不会好到哪里。

陆晚音心知肚明,她现在对谢云歌慈善,以后这孩子说不定也会像谢家对待谢璟辞一样对待她。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

大牢里暗无天日,只能通过牢墙上一个拳头大的洞口来判断时间。

谢家一大家子人,在牢里无所事事也就罢了,关键是都饥肠辘辘地熬日子。

时间拖得越久,大家对陆晚音就越是憎恨。

转眼间到了第二天,早晨狱卒来送过饭。

还是昨天坑骗谢德义的那俩。

一见到他俩,谢德义就跳着脚骂。

“你们两个缺德货,真是穷疯了,连别人买命的钱都要骗,就不怕遭雷劈啊!”

那俩狱卒乐呵着,把食桶从小门送进去。

一个狱卒怼他:“骗的就是你这种蠢货,自己没脑子还怪别人缺德。”

谢德义饿得两眼发昏,双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他还想骂两句,那狱卒拿着粗木棍,从牢门缝里伸进去捅了他一下。

谢德义声音微弱地骂念着,昏了过去。

柳氏连忙丢下谢云歌,跑过来扶着谢德义。

她急得带了哭腔:“夫君,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方姨娘和赵姨娘饿得走不动,靠墙望着谢德义,索性也不装了,都懒得过去关心他。

柳氏的大儿子谢知礼,也跑过去帮忙。

老夫人远远看了眼,毕竟谢德义是她的亲儿子,现下他饿晕了过去,说不心疼是假的。

可想起他们一家对谢璟辞的那些指责,那点心疼全化成了愤恨。

她不该同情这种白眼狼。

谢德义饿得头晕眼花,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了。

他捂着肚子,小声哀嚎:“饿啊,给我点东西吃吧。”

柳氏抱着他呜咽,这两天泪水都哭干了。

谢知礼无奈地叹息,转头看向陆晚音。

见她仍是面色红润,仿佛这两天她什么苦都没受似的。

他捏紧了拳头:“爹,您再忍忍。”

谢德义默默流下两行泪。

周氏饿得涕泪涟涟,一动不动地躺在杂草上,眼神空洞地望着那一方小小的天窗。

谢子谦靠过来,小声说道:“娘,要不就我去给大嫂……”

周氏眼神陡然凌厉,强撑着体面训斥:“万万不可,你是我的大儿子,是将军府的嫡子,怎可给一个侯府的庶女下跪!”

“可是娘啊,面子难道比命还重要吗?”

谢子谦说着,又看了眼他的妻儿。

他十五岁那年成了家,如今已有一儿一女。

俩孩子尚且年幼,却要陪着他在这大牢里受苦受难。

周氏默默地流泪:“儿啊,总之你不能跪,你是谢家顶天立地的男人。不能跪一个外姓女!”

谢子谦听得明白,娘这是不许他跪。

可狱差送来的那些东西,根本无法下咽。

发霉的米饭,馊掉的泔水,与生吃死老鼠有什么区别?

可大人就算了,俩孩子不吃却是不行。

谢子谦看了看儿女,毅然起身走到陆晚音面前。

他问:“大嫂,只要跪下就可以吗?”

陆晚音饶有兴味地挑眉,视线绕过谢子谦,挑衅地看了眼周氏。

“当然!”

她指着谢璟辞,说:“给他跪。”

谢璟辞是他们谢家的财神爷,让谢子谦给谢璟辞跪,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

周氏怒得想要起身,一动胳膊就钻心的疼。

而且实在是太饿了,又饿又渴,牢里又闷又潮,脑袋一阵阵发晕。

谢子谦艰难地走到谢璟辞面前,缓缓跪了下去。

膝盖落地的一瞬间,陆晚音清楚地看到,谢子谦眼角淌下一行热泪。

这时候知道尊严了?

从前靠别人光荣富贵的时候,怎么不在乎那点男子气概?

他在地上跪了半晌,陆晚音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烧饼。

她把烧饼递给谢子谦:“起来吧,给你。”

谢子谦看着那烧饼,没接。

他难以置信地问:“大嫂,就只有一个烧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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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忘了谢德睿的教训了!”

陆晚音丝毫不惧,蓄力一拳,猛砸在谢德曜太阳穴上。

他疼得嚎叫一声,捂着眼睛蹲在地上呻吟。

周氏还没解定,只能站在那里愣愣看着。

谢子恒见状,战战兢兢问:“你……你把我爹怎么了?”

陆晚音活动着手腕,薄唇轻启:“瞎了。”

谢德曜如闻噩耗,在空中挥舞着拳头,不停地哀嚎着。

谢家三位老爷,一个瞎、一个残,就剩下一个谢德义。

他默默地把头低下。

其他人哪里还敢造次,个个趴在杂草上大气不敢喘。

终于清净了。

陆晚音吹掉拳头上的浮尘,感慨果然拳头才是硬道理。

收拾完这些刁民,她总算可以安心给谢璟辞疗伤了。

她轻轻扯开谢璟辞的衣服,那破布下面,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约莫是太疼,谢璟辞的呼吸声陡然加重。

糜烂的伤口,混杂着干涸的血迹,极难处理。

光是看着就疼,也不知道谢璟辞是如何硬扛过来的。

幸亏刚才从空间里拿了些金疮药,眼下勉强能用。

只是这些伤口需要消毒处理,这大牢里的环境显然不行,而她又不能随意带谢璟辞出入空间。

只能先简易处理一下。

陆晚音撕掉裙边,扯成细长的布条,包扎住还在流血的伤口。

谢璟辞嘴唇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

陆晚音凑近一些,才听到他在说:“给你……和离书,你离开谢家。”

他嗓音嘶哑,声带已然毁掉了。

大概是太用力,说完这句话,他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喘息声犹如呜咽。

陆晚音坚定一笑,摇头拒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会救你的。”

“不要这样……”

谢璟辞艰难地扯出一个残败笑容:“离开谢家。”

他已是强弩之末,还要吊着一口气劝她离开。

陆晚音伸手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再白费力气。

她笑容温和,却带着抚平人心的魅力:“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倒也不是她多么深情非得陪着谢璟辞吃苦,只是这谢家还有她要收拾的人。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谢璟辞静静地盯着她,那张蒙了污浊、血迹未干的脸上,只剩下一双眼睛宛如耀星,闪烁着难以名状的光芒。

饶是陆晚音见惯了谢璟辞的俊脸,此刻也不得不再次感慨。

这个人,当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哪怕如今落魄至此,那双眼睛仍然勾人心魂。

粗略地包扎完毕,陆晚音把玄七喊过来:“你找几个信得过的,靠墙围出一片空地,我要给谢璟辞疗伤。”

玄七愣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眼谢璟辞,神色犹豫起来。

作为将军的贴身侍卫,他只受命于将军。

将军出府之前,只吩咐他要好好照顾夫人,可没说要听命于夫人。

而且他也从没听说过,新嫁来的夫人会医术啊。

更莫说将军伤重成这样,若是随意医治,恐怕只会加重伤势。

到时万一……

不行不行,他可不能拿将军的性命当儿戏。

他略一思索,抱拳赔罪:“夫人,这大狱中条件简陋,恐怕没有您施展医术的条件。”

陆晚音见他磨蹭,不耐地“啧”了一声,言简意赅的解释:“他是我丈夫,他死在这里,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好吧,也是有的。

如果谢璟辞死了,她就成了寡妇。

万一半路有人愿意娶她,那她便不用流放了。

玄七迟疑:“夫人,这……”

老夫人见状,命令玄七:“你且按照她说的做,我相信这孩子不会害璟辞的。”

她明白陆晚音是个有本事的,自然相信陆晚音的为人,觉得她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孩子。

有了老夫人的担保,玄七不再迟疑,连忙召集几个支持谢璟辞的人,衬着墙角围出一片空地。

在玄七的协助下,陆晚音将谢璟辞挪到空地上。

“你们通通背过去。”

一众人背对着陆晚音,造出了一个小小的私密空间。

看着陆晚音如此老神在在,谢子恒蠢蠢欲动。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可现在他们大房一家,已经在陆晚音手里折损三个人了。

他心中有所忌惮,不得不按捺下来。

谢子恒站在人墙前,努力踮着脚想要看到里面的景色,却被玄七一脚踹开了。

谢子恒愤愤不平,只能压低声音刻薄地嘲讽:“一个替嫁的庶女,能懂什么医术,怕不是担心大哥没死透吧。”

他声音很小,但没想到陆晚音还是听见了。

陆晚音微微抬手,一枚银针穿越人墙,扎到了谢子恒右股之上。

他身体瞬间僵直,颤抖着倒了下去。

大房折损四人后,大牢里彻底安静下来。

陆晚音从空间中带了一壶灵泉水,小心地把谢璟辞抱在怀中,将灵泉水缓缓喂给他。

谢璟辞伤势实在严重,他边喝边剧烈咳嗽。

饶是陆晚音再小心翼翼,谢璟辞也只勉强喝下一半,其余的全洒了。

这一半灵泉水喂下去,谢璟辞身上可怖的伤痕刀口,竟奇迹般的缓缓愈合。

他的呼吸也不再粗重艰难,渐渐趋于平缓。

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那些疼痛的伤口也不再难受。

谢璟辞疑惑不已,他垂眸看了眼,伤口居然已经愈合了!

“你……”

谢璟辞尝试着开了口,发现居然没有丝毫不适。

嗓子滑利顺畅,仿佛这声带从未损坏过一样。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陆晚音:“你是如何做到的?”

见他恢复不少,陆晚音没急着回答,而是先将他挪了个方向,让他靠在墙边的杂草垛上。

“等下再说,你还没有完全恢复。”

说罢,她又取了一壶灵泉水。

她将水壶递给谢璟辞,“喝了。”

谢璟辞没多追问,从善如流地接过,喝完一壶。

这下效果更加明显,他身上那些伤口完全恢复,甚至没留下一点痕迹。

谢璟辞只觉得五脏六腑如有灵气在游动,酸痛感刹那间消失,浑身上下异常舒爽。

就连被挑断的手筋脚筋,也自动愈合了。

他惊诧地活动着手腕,发现竟然比没断之前还要灵活。

压下惊喜和疑问,谢璟辞换上一副处变不惊的神色,问道:“夫人……你是如何做到的?”

既然救了他,陆晚音就没打算隐瞒。

她凑到谢璟辞身边,指着他手中的水壶,小声解释道:“你方才喝下去的水,有特异功能,可以消除所有的病痛。”

谢璟辞盯着水壶,仔细观察半晌,也没发现这水有什么异常之处。

他同样小声地问:“绝症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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