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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畅销小说推荐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宁小茶赵征,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助了敬王!她是敬王的人!......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3-13 0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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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宁小茶赵征,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助了敬王!她是敬王的人!......

《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宁小茶得了敬王的口头帮忙,满意而归。

经过泽恩殿时,下意识停下来,想去狗男人面前刷存在感,但沈卓还是禁止她靠近,甚至连说辞都是一样的。

“太子殿下今日不见客。

宁姑娘,请回吧。”

去他娘的不见客!

就一懦夫!

她冷哼着走人,祈祷着敬王能提供些帮助。

接下来两天,都在等敬王的回应,有次实在等得焦躁,就去段玉卿那里打听消息。

“敬王最近在忙什么?

可有跟你说些什么?”

“没有。

敬王很少来御医院。”

“是吗?”

宁小茶半信半疑,若有所思地瞧他一眼:“你跟敬王……看着关系很好的样子。”

段玉卿不知宁小茶想多了,如实道:“敬王性情和善,平易近人,没有王侯贵族的脾性,跟很多人都关系很好。”

宁小茶深以为然:赵惩跟赵日臻很像,赵日臻也是如此。

他出身豪门,家世好,事业好,一点没影帝的架子,甚至还能跟流浪汉聊到一起去。

她记得他有次客串一个流浪汉,虽然是客串,但也郑重对待,特意跟个流浪汉相处了几天,以求扮演的真实。

段玉卿见宁小茶沉默,就主动打破了沉默,问道:“宁姑娘觉得太子殿下是个怎样的人?”

宁小茶对这个可太有发言权了:神经病!

自虐狂!

脾气也不好,动不动就要杀人!

一点不像个佛门人!

不对,禁欲这点,还是很像的!

说到他的禁欲,她就想吐槽:及时行乐不好吗?

何苦为难自己?

明明都快憋爆炸了好吧?

他不怕憋坏自己吗?

男人也就年轻那么几年,以后想行乐都不行了,他简直是浪费青春!

可惜,这些话打死不能说。

宁小茶咳嗽两声,压下不道德的思绪,一本正经地说:“太子殿下佛心坚定,禁欲自律,是个一心修佛的人。”

段玉卿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他这两天一直想着赵惩的话,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所有人都以为太子殿下一心修佛,但是,太子殿下真的清心寡欲、看破红尘了?

他有没有可能只是在伪装?

眼下皇帝病重,敬王执政,太子殿下空担着一个储君的名头,所以在韬光养晦?

若是如此,那太子殿下可“太有意思”了!

宁小茶不知这些弯弯绕绕,没从段玉卿这里听到想要的答案,便回去了。

经过泽恩殿时,略作思量,上前问了:“太子殿下今天还是不想见我?”

沈卓点头回道:“对。

太子殿下今天还是不见客。”

宁小茶很颓丧,瞧一眼金碧辉煌的泽恩殿,又憋屈又好奇:那狗男人整日窝在殿里,到底在忙什么?

那些个佛经就那么好看?

便是一心修佛,也不至于一天到晚看佛经吧?

他就不出来透透气?

看着也不像是社恐啊!

殊不知被怀疑是社恐的人正在烧一张纸条。

那纸条细长,上面字迹很小,写着:【宁小茶求助敬王。

敬王欲在国子监组织一场儒佛道的辩论。

佛门代表是明空寺。】明空寺是赵征之前修行的佛寺。

敬王组织这场辩论,矛头直指他——他既然一心修佛,就没理由错过这场佛门参与的盛会。

赵征看着纸条渐渐烧成灰烬,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宁小茶求助了敬王!

她是敬王的人!


赵征如果是在现代,会重新理解一个词:胸器!

他现在就被宁小茶的胸器袭击了——身体像是撞在一团柔软的云朵上,鼻息间都是她身上醉人的香气。

他感觉头昏脑涨,身体的血气直往下腹乱窜,难以自制地想要侵略、讨伐。

“放肆!

下去!”

他粗喘着怒喝,很想要伸手推开她,但闭着眼,看不清,很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能任由她在他身上作乱。

宁小茶看他不敢看自己,还不敢碰自己,简直有恃无恐,更是抱紧他,吻上了他的喉结。

他脖颈修长,喉结线条优美,许是被撩得口干舌燥,刚刚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自上而下滚动着,妥妥的喉结杀。

宁小茶立刻男色上头,馋他身子了!

当她吻上他的喉结——赵征瞪大了瞳孔,身体整个儿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渐渐的,意识回归,他感觉到她湿热的小舌舔过他的喉结,带来强烈的酥麻,似乎要酥到灵魂里去。

“宁小茶!”

他粗喘得更加剧烈,像是负重奔跑了一万里,脖颈上青筋直跳,隐忍得额头、脸上都是汗水。

太狼狈了!

他感觉自己快要自燃了,不得不咬牙切齿地说:“好!

宁小茶,我饶了你,你快滚开!”

宁小茶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半信半疑:“殿下这话当真?

君无戏言?”

赵征恨恨点头:“当、真!

君、无、戏、言!”

宁小茶得了他的承诺,就要松开他时——“咚咚——”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两人的肢体还在纠缠着,都是一脸紧张,下意识看向了殿门,随后,听到了杨嬷嬷的声音:“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召了宁小茶过去说话。”

赵征没理会,一把拽开宁小茶,气道:“我饶了你,但你还是要死的。”

他已经料到皇后召见宁小茶的原因了,定然是何昭滟去告状了。

宁小茶也想到了这层原因,心里很慌,面上一半撩拨,一半求助:“殿下不救我吗?

奴婢都是殿下的人了。”

两人刚刚那般亲密,也算有肌肤之亲了。

可惜,赵征是修佛之人,视女色如蛇蝎,甚至一想到刚刚的狼狈,包括现在,身心还躁动着,就很暴怒,直接干净利落一个字:“滚!”

宁小茶见他这般凶戾,可怜兮兮道:“殿下好生无情呀。”

“我会为你超度。”

赵征深呼吸一口浊气,闭上双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宁小茶:“……”她要死了,他竟然说善哉善哉!

这人修佛修得像个魔!

太坏了!

太不近人情了!

她心里疯狂吐槽,面上则不敢表现,只装着可怜,泪眼盈盈瞧着他:“殿下,奴婢要去了。

此一去,凶多吉少,生死难料,且容奴婢一表心意。

奴婢刚刚对殿下确实大不敬,虽是无奈之举,却也有倾慕之心。

殿下人中龙凤,如天上明月、云端谪仙,奴婢有幸亲近,便是死了,也无憾了。”

她声音哀婉,眼泪汪汪,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但凡换个别的男人在这里,都要感动哭了。

可惜,她面对的是赵征。

赵征修行佛法,断情绝欲,对她的诉衷情,只觉得聒噪:“闭嘴!

滚!”

宁小茶:“……”哎,真特么难撩啊。

她有些受打击,面色恢复正经,将食盒拎过来,再把饭菜摆出来,垂下眼眸,恹恹道:“殿下用膳吧。

奴婢真滚了。”

哼!

对她这么无情!

等她把他撩到手,绝对让他知道什么叫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宁小茶怀着真香定律的期待,安抚了自己郁郁的心情,迈步出了殿。

赵征在她离开之后,面上的冷漠乍然破碎,匆匆站起身,去倒了一杯冷茶,咕咚咕咚几口喝下去,还是没压下那股邪火,便又倒了一杯,足足喝了三杯冷茶,才缓过来。

真是折磨人啊!

他叹息间,无意一瞥,看到地上摆好的饭菜,皱起眉,没一点胃口——那女人如此动摇他的理智,不能再留下来了!

*宁小茶跟着杨嬷嬷去了坤宁殿。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路上脸色都很凝重。

眼看着离坤宁殿越发近了,杨嬷嬷就出声提点了:“到了地方,见了皇后,你什么都别说,就跪下认错请罪,能哭就哭,能哭多惨就哭多餐惨,但千万不要顶嘴,皇后还需要你色诱太子殿下,轻易不会要了你的命。”

宁小茶明白这些,点头说:“谢谢嬷嬷指点。

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坤宁殿就到了。

殿门处俏脸红肿的何昭滟就站在那儿,门神一样,看到宁小茶来了,立刻走过去,扯着嗓子,趾高气扬道:“皇后有令,宫女宁小茶冲撞贵女,犯大不敬之罪,罚跪十个时辰。”

可怜宁小茶还没见到皇后,连哭着请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何昭滟一脚踹跪到了地上。

“啊!”

宁小茶没防备,双膝猛然磕在地上,不由惨叫一声,痛得眼里泪水翻滚。

“跪好了!

十个时辰哦!”

何昭滟一脸坏笑地看着宁小茶,得意极了:“宁小茶,你不是很狂吗?

有本事你别跪啊!”

宁小茶面对绝对的强权,哪里敢不跪呢?

她只是个地位卑贱的宫女,权贵们碾死她,如同碾死一只蝼蚁。

可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她老老实实跪着,没一会膝盖就疼得受不住,除了膝盖疼,春末的太阳也很烈,原主是个扬州瘦马,体质娇弱,皮肤娇嫩,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

没一会就汗涔涔左摇右摆,支撑不住了。

“宁小茶,这就受不住了吗?

才一刻钟哦。”

何昭滟并没走,让宫人搬了桌子,端了茶水果点,就坐在宫檐下,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监着刑。

她这么欣赏了一刻钟,大概觉得无聊,就走下来,一边往宁小茶身上吐瓜子皮,一边讥诮:“后悔了吗?

宁小茶,你要是给本小姐磕几个响头,或许本小姐会替你说情哦。”


宁小茶又做春梦了。

她在梦里将狗男人绑了起来。

狗男人挣扎得厉害,还骂她不知羞耻:“我要杀了你这个荡妇!

宁小茶,你敢碰我,你死定了!”

他猩红着双眼,怒火都要从眼里喷出来了。

她一点不怕,捏着他的下巴,笑得邪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殿下,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待会有的你叫!”

“宁、小、茶!

你能不能有点女人样!”

“我女人的样子,殿下马上就能看到了。”

她说着,抬腿跨坐他腰腹上,感觉到他生龙活虎的地方,很是得意:“殿下最是虚伪,装着一副清冷禁欲的样子,其实嘛,身体比谁都想要。”

“放肆!”

“这就放肆了?

殿下还真是少见多怪。

算了,我行行好,让殿下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放肆!”

她俯身下来,一点点解开他的衣物,当他光裸的胸膛露出来,她伸着鲜红的舌尖,打着圈儿,舔了上去。

他的反应很大,呼吸立刻就重了,挣扎得很剧烈,双手的绳子勒出了深深的血红。

她看到了,有点心疼,就亲到了他的伤口。

“嘶嘶——”他也许是疼,也许是欲,压抑着抽气,额头滚落大颗大颗的汗水。

“宁小茶,我会杀了你!”

“殿下如何杀我?”

她笑得挑衅,继续脱他的衣物,然后捉着他的要害,撩拨着:“殿下要用这里杀我吗?”

“宁、小、茶!

宁、小、茶!”

他一脸凶狠地叫着她的名字,渐渐的,猩红的双眼流出一滴眼泪,狰狞的脸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

就像被女恶霸狠狠欺负的小仙男,反抗不得,只能嘤嘤嘤了。

她看得兴起,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媚笑着低喃:“殿下,现在开始杀我吧。”

但春梦戛然而止!

宁小茶醒来了,身体是熟悉的热燥、空虚,而那春梦,该死,止在了最关键的时候。

真是气死她了!

她马上都要把狗男人吃了!

现在要她怎么办?

她苦兮兮睁开眼,环视一圈,屋子里漆黑,旁边香玉还在说梦话,说什么别抢我的包子,不过,不是袭她的胸,而是咬着怀里的抱枕。

她害怕再次被人吹催情香,就喊了香玉陪睡,现在看来,香玉似乎没一点异样。

“香玉,香玉——”她推醒她,核实她的身体情况:“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香玉正睡得香甜,被推醒后,睡眼惺忪地说:“什么啊?

姑娘,我好困哦。”

宁小茶拍拍她的脸,让她清醒些:“先别睡,告诉我,你现在身体有没有觉得很热?

就很想被什么东西……弄一弄?”

“弄什么?”

香玉一脸的懵懂。

宁小茶觉得她天真的不像话,都不好意思细说去污染她的耳朵了。

“没什么,你睡吧。”

她这时也看出来了,香玉根本没有一点被催情的迹象,那么,她反应这么剧烈,是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

不然,这身体泛滥的欲望,如何解释?

难道是原主本性就淫?

当然,她也怀疑过自己,但她在现代,也没这么泛滥的欲望,更别说连续两晚做春梦了!

不正常!

绝对不正常!

她思量到天际泛出鱼肚白,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原主是扬州瘦马,难道从小被喂养了不好的东西?

不然小小年纪,身体怎么熟成这个样子?


段玉卿道:“你也说了,太子殿下对你有了欲望,那么,寻个合适的机会,下了此药,定可让你得偿所愿。”

宁小茶觉得不靠谱,狗男人不用药,那处也剑拔弩张的吓人,主要他自制力太强,根本不想动她,便是她用了药,以他的狠辣劲儿,怕是得咬死自己,不,在他咬死自己之前,怕是会先掐死她。

“我现在最大的心愿是太子殿下能去国子监。”

她不想下药得到狗男人,那太卑劣了。

段玉卿说:“只要殿下破戒,尝了女色,知道红尘的好,就会正视自己的身份跟责任,也就会去国子监了。”

宁小茶保持怀疑:“万一他没有呢?”

段玉卿淡笑:“那就是宁姑娘本事不够的问题了。”

宁小茶:“……”她本事确实不够,只会撩男人,不会睡男人。

原主虽然是扬州瘦马,但她穿来后,并没继承她多少相关记忆,也不知道瘦马在床上都怎么伺候人。

总之,思来想去,下药不是良策。

但宁小茶还是收下了那瓶药,同时,询问他对身体有没有危害。

“没有。”

段玉卿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她的眼,又在摆弄药草了。

宁小茶以为他是不耐烦了,却不知他是心虚了。

她初入皇宫,还太单纯,并不知人心隔肚皮,有些人更是人面兽心。

“谢谢段御医。”

她道了谢,拿着药,回了住处。

经过泽恩殿时,看到沈卓守在殿门口,不死心地走过去,但还没靠近,就被沈卓拿剑抵脖子了。

她不想受伤,在离剑一寸远的时候,停下脚步,询问:“太子殿下还不肯见我吗?”

沈卓点头:“宁姑娘请回吧。

莫让吾等难做。”

宁小茶见此,也不多说,转身就走了。

她走回住处,喊了香玉送晚饭,吃完后,简单洗漱一番,躺床上练了会瑜伽,继续想办法。

但没想出来,就睡着了。

当然,没睡好,躁动而空虚的身体还在折磨她,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苦不堪言。

这该死的身体!

她欲求不满,烦得厉害,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找段玉卿,准备让他给她开点药。

也是巧,竟然看到了敬王。

两人关系似乎很不错,在御医院的小凉亭饮茶、下棋。

小凉亭依着湖水而建,周边种着一圈的垂柳,春风徐徐,吹动着柔嫩的柳枝,远看来,嫩柳如烟,波光粼粼,画面非常美。

当然,更美的是小凉亭里下棋的两人,一白一黑,白衣的是敬王赵惩,黑衣的是御医段玉卿,两人气质相仿,沉默而静美,偶尔相视一笑,像是一对儿。

这敬王年近三十而未娶,难道是断袖?

宁小茶躲在一棵粗大的柳树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窥视着两人,估摸着两人的关系。

还没等她估摸明白,就听一道温和的男音传来:“出来吧。”

是敬王赵惩的声音。

他发现了她。

宁小茶也没躲,大大方方走出去,盈盈一拜:“奴婢见过敬王殿下。”

赵惩瞧着她,一如既往的和善可亲,就像是她认识的赵日臻,让她忍不住想亲近。

“宁姑娘,好久不见。”

他朝她笑。

她看着他的笑,一扫多日的阴霾,也忍不住笑了:“是呐。

敬王殿下,好久不见呀。”

这一刻,她福至心灵,觉得自己早该见他了。

他给她玉佩,说她遇到困难可以找他帮忙,现在,让狗男人去国子监的事,就可以找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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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茶走过去,瞧一眼棋局,黑棋已成围攻之势,白棋退缩一隅,如困兽犹斗。

赵惩一直留意着宁小茶的表情,见她盯着棋局,像是在思量什么,便问:“宁姑娘会下棋?”

宁小茶谦虚一笑:“略知一二。”

其实她下棋还是很厉害的,赵日臻精通棋艺,少年时还曾在围棋比赛中夺下冠军,她跟他学了几年,也算是小有所成。

赵惩听她会下棋,像是很有兴趣,笑道:“你坐。

陪本王下一会。”

段玉卿识趣地让开位置。

宁小茶坐下来,先谈了条件:“若奴婢赢了,敬王能否帮奴婢一个忙?”

赵惩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含笑点了头:“可以。”

宁小茶也笑了:“那奴婢就先谢过敬王了。”

随后拿了白棋,落了子,挽救白棋面临的死局。

赵惩很意外她会很继续这场必败的残局,兴致也更高了。

两人在棋局里厮杀。

一直厮杀了半个时辰,宁小茶才险险反败为胜。

赵惩自诩棋艺高超,不想输给了一个小宫女,倒也没恼羞成怒,而是兴致盎然:“宁姑娘棋艺这般好,敢问师从何人?”

他瞧上了宁小茶背后的人,想着收为己用。

宁小茶不知他的心思,也不能说赵日臻的事,便扯了个谎:“自古高手在民间。

奴婢是有缘得了指点,亦不知对方名讳。”

赵惩衡量着她话里的真假,面上一派遗憾:“倒是可惜了。

如此棋艺高绝之人,不得相见。”

宁小茶明白古人间的惺惺相惜,一时也挺遗憾的,如果赵日臻也穿来就好了,他那么聪明,那么优秀,一定可以在这个世道闯出一番天地。

赵惩遗憾了一会,便问了:“你说要本王帮个忙,是什么忙?

且说来。”

宁小茶正想说这个,见他主动提了,立刻笑盈盈说了:“敬王应知奴婢在这宫中存在的意义,哎,皇后命奴婢劝太子殿下去国子监,奈何太子殿下佛心坚定,如今,又避奴婢如蛇蝎,奴婢一时半会真不知如何做了。

还请敬王指点。”

赵惩也听说了东宫近来的动静:前些天,宁小茶办事不利,负荆请罪,被皇后罚了跪,太子派人相救,一时引得宫内流言四起,不想,近两日又冷了下来,避她不见。

真是怪异。

他思索着太子怪异的内情:对一个女人忽冷忽热、若即若离,情绪变化这么大,显然是动心了又在压抑,一面佛门,一面红尘,真真让人好生挣扎。

他作为他的小叔,得助他一臂之力啊!

想着,他笑道:“原来是为了太子。

你放心,这个忙,本王会帮的。

至于如何帮,且容本王想一想。”

宁小茶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很是激动:“多谢敬王。

您真是太好了。

一次次救我于水火啊。”

她满眼真诚地看着他,眼睛都发着光。

赵惩对着这双天真明亮的眼睛,都有些不敢看她了。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他转头瞧着湖面,没去看她的眼睛。

段玉卿也在瞧湖面。

宁小茶注意到两人一致的动作,后知后觉自己是个电灯泡,打扰了人家的二人世界,忙告辞了:“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她去的匆匆。

不知两人在背后聊着她。

段玉卿瞧着她远去的婀娜倩影,目光深沉地说:“王爷当真要帮她?”

赵惩捏着黑棋,把玩着,笑问:“为何不帮?”

段玉卿说:“太子殿下若是去了国子监,便是同意做了储君,那王爷的大业?”

皇帝唯有赵征一个儿子,只要赵征不想做皇帝,那么,皇帝之位非赵惩莫属。

赵惩明白他的隐忧,笑得淡然从容:“你不觉得太子做了储君,更有意思吗?”

段玉卿:“……”有什么意思?

两虎相争,叔侄相杀?

赵惩抿了一口茶,目光玩味道:“太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段玉卿更迷惑了:“怎么有意思了?”

赵惩笑意深沉:“你以后会知道的。”

段玉卿现在就想知道,便追问了:“还请王爷解惑,太子哪里有意思了?”

赵惩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手抵住了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说:“你且等着,好戏就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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