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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总裁很专情

一泉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涼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走出手术室,就被病人家属缠住,碰瓷外加恐吓,这剧情有点吓人!她不想与无赖之人纠缠,只想叫保安赶人。对方叫来了大靠山,那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陆嗣年,集团总裁一枚。温涼不记得自己跟他有什么过节,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怪异,最离谱的是,他身后钻出来的小包子,居然抱上她的大腿喊妈咪!

主角:温涼,陆嗣年   更新:2022-07-15 2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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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涼,陆嗣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前任总裁很专情》,由网络作家“一泉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涼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走出手术室,就被病人家属缠住,碰瓷外加恐吓,这剧情有点吓人!她不想与无赖之人纠缠,只想叫保安赶人。对方叫来了大靠山,那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陆嗣年,集团总裁一枚。温涼不记得自己跟他有什么过节,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怪异,最离谱的是,他身后钻出来的小包子,居然抱上她的大腿喊妈咪!

《前任总裁很专情》精彩片段

“哔——”

一阵刺耳的悲鸣声传来,机器中跳动的弧线平成了一条直线。

“温医生,病人……”

“记录死亡时间吧。”温凉从手术台上走下,口罩下的脸色越来越沉。

一场意外的巨型车祸导致整个望清市的医院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这一夜的抢救下,存活下来的人微乎其微。

她将隔离衣脱下,换上新的口罩快步离开手术室,匆匆赶往下一台手术。

“我女儿还这么年轻,她怎么可能会死!”手术室门口堵着一个中年妇女,死死的拽着护士的衣服,声音高昂,语气不善。

见温凉出来,那女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你出来做什么,要是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女士,请您节哀,周韵女士确实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我们已经尽力了。”护士耐着性子安抚。

周韵?

温凉的眉头微微一跳。

抬眸看向面前的中年妇女。

“我女儿是陆嗣年的未婚妻,我们有的是钱,你给我滚回去,把我女儿救起来,否则我要你们都下去给我女儿陪葬!”女人的情绪越发激动,眼眶通红:“她大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周韵、陆嗣年……”温凉下意识的重复着这两个名字,总觉得莫名的熟悉。

听见她的小声喃喃,那中年妇女的身子猛地一怔,紧紧的打量着她的双眼半晌,一把就伸手拽开了温凉脸上的口罩!

医闹的人温凉见多了,她向后撤了一步,和那妇女拉开距离。

疏离淡漠的眸中,满带着不悦。

“真、真的是你!温凉月,你没有死?”

“这位夫人,您认错人了,请您让开。”

“你就算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的!温凉月,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一定要在我女儿的好日子来的时候,害死她吗?一定是你害的周韵死在了手术台上,你这个杀人凶手!”

中年妇女的伸手拽住温凉的衣服,情绪激动。

听见中年妇女的话,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和几个保镖也迅速起了身,将温凉整个人都围在了里面。

温凉索性将挂在左耳上的口罩摘掉,一张精致脱俗的脸蛋露出,白皙如瓷如玉般的娇嫩肌肤上清晰的透着被口罩压出来的红痕,美眸之中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中年妇女。

这算什么?

强行碰瓷吗?

她捏动口袋里的小遥控的按钮呼叫保安,对着旁边的护士嘱咐:“你先过去准备,我在这里等保安过来。手术五分钟后如约开始。”

护士看着那妇女近乎疯魔的表情有些担忧,快步跑去了下一个手术点。

“夫人,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拦着我并不能让周韵女士起死回生,我还有很多台手术要做,麻烦您松手。”

她的声线偏软,可语气却如她那双淡漠的眸子,透着霜寒。

“温凉月,你害死了我女儿,我要你去给她陪葬!”妇女情绪不受控制的抬起双手就要冲向温凉的咽喉!

但温凉只是微微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

速度之快,让女人来不及反应。

记忆中的温凉月脓包一个,可没有这么好的身手!

一定是错觉!

那女人抬手就要一耳光扇过去。

可下一瞬,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将温凉向后拉了一把。

她步子踉跄,险些摔倒。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扶上了她的腰,替她稳住了身子。

极具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绽开,像沉了红酒,又如优雅的大提琴般悦耳。

可那语气却冷冽如寒窟。

“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活着的你,温凉月。”

温凉不悦的蹙眉,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极为深邃的冷眸。

因为他俯身的动作,二人之间的距离骤近。

他身上透着一股好闻的木质香味,混着一丝清茶的味道,钻进温凉的鼻腔内。

又是温凉月。

温凉毫不畏惧的对上那双透着危险的深眸,“先生,您认错人了。”

她身上透着重重的医用酒精味儿,但依旧能闻到一丝独属于她身上的清甜香气。

“那么你应该是谁?”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温凉的目光顿了顿,她和她们口中的人名字仅一字之差。说出来不过是徒增误会罢了。

何况这似乎本来就是一场不愿接受亲人离世的医闹。

“五年不见,你长大了。敢和我对视,也不逃了。”

莫名其妙。

温凉深吸一口气:“先生,如果你们对这场手术有任何疑问,请联系工作人员查看手术记录,我还有很多手术要做,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说完,她便撤身要走。

那中年妇人带着保镖拦着。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怔了一秒,挥了挥手。

保镖立刻散开,中年妇女眼神怨毒的瞪着温凉,却也不敢再做阻拦。

待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内,一个穿着小西装的约莫四岁左右的小男孩拉了拉男人的裤腿:“爸爸。”

陆嗣年长臂一伸,便将小家伙一把捞进了怀里。

小陆翼短短的两只小胳膊立刻抱住了陆嗣年的脖子,漆黑的双瞳始终盯着那个拐角,“妈咪从天堂回来了吗?”

“好久不见。”陆嗣年的声线沉得像幽深的海水:“温凉月。”

“温……凉……月……”小陆翼学着爸爸的样子念了一遍妈咪的名字,却怎么都学不出爸比语气里的百转千回,缱倦反侧。

而手术室内的温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温医生,没事吧?”护士关切的问道。

温医生连着做了一晚上的手术没有休息了,尽管她是院内公认的医学天才,但这高强度的连轴转,身体也难免会吃不消啊。

温凉摇头,“手术开始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风波,她心底总隐隐的有些不安。

那些陌生的名字像带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似乎在哪里听过无数遍。

一直忙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温凉才彻底从手术台上撤下。

匆匆喝了一杯糖水迅速补充了一些身体能量,她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医院后面的宿舍楼。

一打开房门,整个房间内充斥着的强大气息扑面而来。


她狭小逼仄的宿舍里仅放得下一张床和一套桌椅。

而那张小而旧的椅子上,正坐着陆嗣年。

他修长匀称的身子窝在小板凳上,却一点都不显局促。

剪裁得体的西装,完美绝伦的五官,而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尤为引人注目。

而那双毫无温度的冷眸里,满带着睥睨一切的霸气。

温凉美眸不悦的眯了眯,关上房门走了进去。

楼道里来来回回的过路人不少,云市龙头家族的家主坐在她的小房间里,被人看到很难说得清楚。

她脱下外套从容的挂好,“没想到陆先生也会医闹。”

“认识我了?”陆嗣年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听护士说了不少您的传闻,算不上认识。”

“她们说了什么?”

说他自小薄凉,手足兄弟都能下手残害。

说他专情霸道,温氏破产后,为了心上人一掷千金,用一己之力将整个温氏撑起,将心上人宠成了整个云市羡慕的小公主。

也说他喜怒无常,在五年前亲手将温凉月拽进深渊,让她成为一条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陷在泥泞中死都不能翻身。

她们还说,整个温家,包括温凉月,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温凉定睛看着他,不得不说,陆嗣年的确是完美得让人无可挑剔的男人。

也难怪说着这些骇人的传闻时,那些小护士的脸上带着向往和仰慕的红晕。

空气中,二人眼神交织。

温凉冷冷的下了逐客令:“我很累了,陆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院方直接处理,请从我的房间里出去。”

“我不会医闹,更不可能为了周韵来找你闹。”他站起来,本就狭小的空间顿时更逼仄了。

而他强大的气场和气息随着步步逼近而肆意蔓延。

“陆先生心境果然非常人可比。未婚妻过世还不到三小时,眼无悲伤,面无忧色,不着急操办葬礼,来我这间小屋子里窝着。”温凉眼带嘲色:“是该说你太过理智,还是太过薄情?”

陆嗣年站在她的面前俯身,二人间的距离骤近,他呼出的气息轻轻的扫过她的面颊。

看着她嘲弄的双眸,他有些无奈的笑了,“明明是你把我推给她的,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只有你。”

声线低沉优雅,像醉了红酒,流淌进耳中时敲着每一颗身体细胞,又酥又麻。

可温凉没有半点反应,娇小的身子从他旁边钻过去,走到床边准备睡觉。

她不是温凉月,也不可能是那个故事里软弱怯懦的灰姑娘。

撩她无异于撩一块钢板。

还是加厚版的。

陆嗣年一把将她拉回,微凉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抚过她精致的脸颊,指腹缓缓蔓延向下,刮过她白皙的脖颈。

温凉身子后撤,可准备抬起的腿被男人一把压制住,将她抵在了墙上,距离暧昧得让她不舒服。

“还想逃?”

“神经病。”温凉双手撑在他胸口,大力的推了一把。

但力量悬殊太大,他压得更紧了些。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

隔着这一层布料,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说,这五年去哪了?”他的唇压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唇瓣就痒痒的扫过她的脸颊。

温凉只觉得脑门上冒青烟。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撞上连环车祸做一整晚的手术,还要遇到这种失了智的登徒子!

推搡。

挣扎。

可他强力的压制下,只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陆先生,请放开我!”

“你以为假装失忆能躲得过去?月儿,你跑不掉了。”

“我没有装,你……唔……!”

不等她说完,他的双唇便霸道的压了下来,她挣扎的两只手腕被他用左手制住,以一种屈辱又暧昧的姿势举过头顶定住。

而他右手覆上她纤细的腰身,微凉的大掌向上游移。

这个吻更像是惩罚,带着五年来的思念和失而复得的惊喜,霸道而又疯狂的夺取她的每一寸空气。

靠着她的身子越贴越紧,紧到能清晰得感受到他身体某处明显的变化。

“唔!唔……”

温凉挣扎着推他,可被制住的身子扭动的挣扎无疑更刺激着他。

“月儿……”他松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双唇,声音低沉得带着荼蘼的气息,“我好渴。”

她脑海里“嗡”的一声炸过了什么画面,转瞬即逝。

“我叫温凉,不是你的温凉月。我不认识你!”她缓过气息,红着眼眶瞪着他。

屈辱感涌来,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别哭,月……”

陆嗣年下意识的将她揽进怀里,余光却瞥见了她光洁白嫩的锁骨。

那里本该有一道蜿蜒可怖的疤痕,像一条蜈蚣般盘在左肩上。

那句“月儿”卡在喉中,怎么都叫不出口了。

他不确信的伸手去摸,像白瓷般的光滑幼嫩,不是化妆遮盖,也没有假皮肤贴的痕迹。

“抱歉,我认错人了。”他松开她,和她拉开距离。

温凉立刻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领口,警惕的望着陆嗣年。

眼眶里的泪珠却始终没有落下。

“滚出去。”她的语气凉得渗人。

他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深邃的长眸里是掩不住的失望。

是了,她怎么会是她呢?

温凉月那么怕痛,那么爱哭爱笑,而眼前人的眸里只有冷冷的漠然和坚韧。

手机铃声响起,特定的来电铃声让温凉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她连忙从外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接通。

“喂,妈,怎么了?”

“能不能再借给妈两万块,等妈身体好起来,一定出去干活还给你。”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沧桑的中年女人声音。

温凉的眉头蹙起:“是不是他又找你要钱了?”

电话那边的张巧不说话,只一直哭。

“妈,我手头暂时没有这么多了,您先别急,我凑凑今天下午就给您送过去,好吗?”温凉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翻找出一张银行卡来。

“是妈没有用,妈一直在拖累你,害的你每天这么辛苦,妈真不是个东西!”张巧用手攥着胸口,眼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落。

 


“咚咚咚!”

巨大的踹门声从电话里传来。

紧接着传出一个男人扯着嗓子的叫门声:“死女人,你以为躲里面就没事了吗?要嘛把钱送来,要嘛我就把温凉那个贱皮子送出去卖了!她那模样比你值钱多了!你特么的陪才几个钱,浪费老子时间!”

温凉心里一惊。

什么意思?

妈妈难道已经被这畜生逼着……

她不敢往下细想,连忙对着电话道:“妈,千万别开门,我下班了,我现在就去找你!”

说完她便一把抓起外套和银行卡就往外走。

走出去两步,她猛地回身,看着还站在原地看着她的陆嗣年问:“陆先生,您可不可以送我一程?”

才刚发生过巨大的交通事故,她回家的必经之路被拦住了。

也正因此大半个云市的交通都处于半瘫痪的状态,想要打到车难如登天,可她现在耽误不得了!

陆嗣年的眼神顿了顿,应了一声:“嗯。”

“多谢。”温凉连忙用手机导航出地址,跟在陆嗣年的身后道:“车费我会如数付给您,麻烦您了。”

看着这焦急的背影,陆嗣年心里重重一沉。

温凉月的父亲在她十六岁时病逝,母亲也于一年后随着父亲一起去了。

也许,真的是他错了。

路程本来就远,因为多条道路被封,约莫五十分钟才到家。

温凉到门口就看见了大开着的房门,一进门就看见了跌坐在地上的张巧。

屋子里的所有柜子抽屉都被翻开了,沙发茶几也都挪了位置,张巧的脸上和手臂上都是淤青。

“妈!你怎么样?”温凉连忙跑过去将张巧扶起来。

张巧满脸都是泪,不断的冲着温凉摇头:“妈没事,妈就是摔了一跤。”

“小贱妮回来了?”卧室里响起的男声让母女二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刘牧穿着拖鞋从里面走出来,一身的酒气,伸出手就问温凉要钱。

“我暂时没有那么多,你给我点时间,我尽量在今晚凑齐了给你。”温凉的声线冷冷的,语气更是寒凉得仿若冷窟。

“你这是什么眼神?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你信不信?”刘牧每次看着温凉的眼神就发憷,他说这话的底气也不足,便使出杀手锏道:“你对老子不尊不敬的,老子要好好教教你妈,让你妈再来教教你!”

“钱我会送到,请你出去。”温凉扶着张巧坐在沙发上,从柜子里拿出药酒。

“小贱妮,你可想清楚了,你这样跟我说话,受罪的可是你妈。”

温凉的唇抿成一条线,片刻后才深吸一口气,看着刘牧道:“爸,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我和妈还有些话想说,我这里有一千块钱,您先出去喝喝茶。”

“我看你也凑不出两万块钱了,不如你跟我走。去你妈上班的地方看看,你也跟着你妈一起干,比你那个医生赚钱多了!”

“刘牧!你个畜生!你怎么能让女儿去那种地方?”张巧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刘牧的手不住的颤抖。

“我亲老婆都能去,一个你从外面领回来的野种去不得?”刘牧笑得很暧昧:“躺在那里钱就来了,多快活?不如让我先尝尝?”

“刘牧,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听你的,你绝不伤害阿凉,你……”张巧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死婆娘给老子闭嘴!老子跟你说话了吗?”刘牧抬手就要抽张巧的耳光。

要不是张巧闹死闹活的,就温凉的这个模样身材,都不知道给家里赚了多少钱了!

可他的手还没落下,手腕便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

断骨一般的痛顿时袭来,刘牧连连大叫着求饶。

他望过去,对上了一双毫无半点温度的冷眸!

“陆先生,你怎么来了?”温凉诧异的看向陆嗣年。

陆嗣年那张本就带着仙魔狂肆的脸上带着灭绝一切的冷意。

不。

准确的说,是杀气!

泯灭万物如地狱修罗般的杀气。

“你刚说温凉是什么?”陆嗣年声线冷冽,带着致命的危险。

“温凉就算只是捡回来的养女,那也是老子的家事,有你什么事,你给我撒开!”

“他喝多了乱骂的,温凉就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张巧在看见陆嗣年的瞬间,整个身子都重重的一僵,双手紧紧的攥着温凉,就要将温凉往自己身体后面拉。

养女?

看着张巧高度防备的动作和紧张的脸色,陆嗣年的唇角嘲弄的勾了起来,“你不是想要钱么?多少钱,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温凉的家世。”

张巧急的连忙冲过去,想要拉开刘牧,可在陆嗣年强大的气场压迫下,不敢动手,最终“噗通”一声跪在了陆嗣年的面前:“陆先生,求求你放过我们家吧……”

“妈,你跪他干什么?”

温凉不理解,想扶张巧,却被张巧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陆先生,您的凉月小姐已经去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家阿凉吧。”

凉月小姐?

难道温凉月真的和她有关系?

温凉不解的将目光从张巧身上落在了陆嗣年的脸上。

后者也巧巧的正在打量她。

随后他的唇瓣轻启,语气像是在宣告死刑的神明,带着睥睨的霸气,却没有丝毫的感情。

“是你自己说清楚,还是要我亲手查?”

张巧死死的抱着温凉,浑身颤抖,苍白的嘴唇张了张,晕了过去。

…………

医院里。

温凉坐在休息室里。

旁边的小护士递给她一袋葡萄糖安慰:“阿姨只是惊吓过度,又太过虚弱,没事的,别担心了。我先去忙,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谢谢。”

温凉低低的应了一声,把葡萄糖放在了桌子上。

在家里的那一幕不断在脑海当中回放,张巧的奇怪反应让她心里像敲鼓似的。

难道……

她真的和温凉月有什么联系?

和她缺失的那段记忆有关么?

是……双胞胎姐妹?

太过入迷,温凉没有注意到休息室里钻进来了一个小小的男孩。

他哒哒哒的跑到温凉的面前,漆黑得漂亮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定定的看了很久,豆大的泪珠顺着胖乎乎的小脸蛋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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