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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穿成女知青后,被军官丈夫宠野了》精彩片段
林楚然现在还没力气从火炕上下去打人。
不然她一定帮原主出这口恶气,冲下炕去将白欣兰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一顿。
白欣兰眼里划过一丝诧异,睁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地将林楚然盯着。
林楚然这个蠢女人竟然敢对她发火?
这个蠢女人的脑子是在河里泡坏了吗?
“楚然姐,对不起对不起。”
当着叶北辰的面,白欣兰小嘴一扁,一脸委屈地鞠躬向林楚然道歉。
“我带人去河边迟了才害楚然姐呛了那么多水,要是我能早些发现楚然姐溺水,早些带人过去,楚然姐你就不会遭那么多罪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白欣兰向林楚然道过歉后,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瞧向叶北辰。
叶北辰那干得有些起皮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线,没有因为白欣兰那一脸委屈的样子开口斥责林楚然。
白欣兰失望地从他身上收回目光。
瞧叶北辰那一脸未知全貌,不予评说的表情,林楚然心里相当满意。
若这个男人只凭白欣兰几句话就斥责她,就算这个男人是戍边卫国的英雄,她以后也绝对不会多看这个男人一眼。
“白欣兰,你应该庆幸我刚醒来,现在还没力气下炕打你。”
林楚然跟原主不一样,她不喜欢吃亏,绿茶上门来找抽,她必抬手抽绿茶,就算现在没力气抽绿茶,那也得用言语怼死绿茶,可不惯着白欣兰这绿茶。
白欣兰彻底相信林楚然的脑子进水了。
她暗暗咬牙切齿一阵后,红着双眼开口:“楚然姐,我知道你想跟姐夫离婚,这婚到现在还没离成,我知道你心情很不好,但我今天是诚心诚意带着吃食来瞧你的,就算你心情不好,你也不能拿我撒气啊。”
“白欣兰,是我溺水,不是脑子里进水,我刚溺水苏醒过来,身子虚弱不能吃辛辣的东西,你竟然端着一碗红彤彤的油泼辣子面来瞧我,你可真是有心。”
林楚然很没耐心地摆了摆手。
“先不说这个问题,昨天晚上,咱们俩是怎么商量的?”
白欣兰眼神闪躲,心虚之色浮在脸上。
“昨天晚上,你让我放心大胆地往河里跳,你一定会在我溺水的第一时间带人到河边将我救起,结果我肚子都快被冰凉的河水撑圆了,还不见你带人到河边来。”
“白欣兰,你说你是不是想故意害死我?”
叶北辰斜睨了她一眼,两束寒光从他眼中流露出来。
若林楚然今天有个三长两短,白欣兰都逃不脱一个怂恿姐妹自杀的罪名。
“姐夫,你听我解释,我没有要害楚然姐的意思。”
觉察到叶北辰眼中的寒意,白欣兰急忙收起脸上委屈的表情,一脸焦急地向叶北辰解释。
她那么喜欢叶北辰,绝对不能让叶北辰讨厌她。
“是楚然姐想用跳河自杀来逼迫你离婚,昨天晚上也是楚然姐主动找我帮忙的,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楚然姐跳河的时候,大家都在地里干活,我跑去地里才找到几个男知青帮忙救人。”
“姐夫是你叫的吗。”
白欣兰喊叶北辰姐夫,林楚然听着相当不顺眼。
这个称呼对死去的原主是一种智商羞辱。
“我爸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不是你姐,叶北辰他是你哪门子的姐夫,既然你这么假惺惺地端着一碗油泼辣子面来看望我这个刚溺水苏醒的病人,我若不领情左邻右舍该要说我刻薄欺负你,把面条放桌上,你可以滚了。”
林楚然冷静淡漠的眼神让白欣兰琢磨不透,面对这样的林楚然,白欣兰感到有些压力。
害怕林楚然发疯当真从火炕上冲下来打自己,白欣兰只好改口。
“叶......叶营长。”
白欣兰对着叶北辰眼神求助。
林楚然瞪向叶北辰,警告的眼神明显:你要是敢同情白欣兰,帮白欣兰说一个字,姑奶奶跟你没完。
叶北辰急忙转过脸面对火炕上,直接无视白欣兰求助的眼神。
林楚然满意地勾起嘴角。
“记住这个称呼,以后听你喊错一次,我打你一次,直到打到你记住为止。”
当着叶北辰的面,林楚然毫无顾忌,十分嚣张跋扈地警告白欣兰。
反正在叶北辰的眼中,她就是这样一个飞扬跋扈,说话刻薄,不近人情的大小姐脾气。
以前,叶北辰不喜欢这样的她,但今天见她嚣张跋扈,毫不客气地警告白欣兰,他不仅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林楚然就应该这样做。
“我媳妇刚苏醒,现在没什么精神就不多留白知青了,若白知青非要留下来,那咱们就一起去县知青办坐下喝杯茶。”
叶北辰平时跟人说话的语气就冷,此刻他跟白欣兰说话的语气更是冷得跟冰一样。
听出叶北辰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白欣兰心头凉了半截。
延武县县知青办负责考核整个延武县的知青,若今天发生的事情传到县知青办,她的档案上怕是会留下不好的一笔,知青履历不好,以后回城就困难了。
她绝对不能去县知青办。
“楚然姐,不,是林知青,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搅你了。”
白欣兰咬了咬下唇,红着双眼,出门后一脸不甘地从部队家属院离开。
林楚然心里顿时舒服了。
打发了白欣兰这个绿茶,她觉得屋里的空气都好闻了。
叶北辰跟她离婚后娶谁都行,就是不能娶害死原主的白欣兰,像叶北辰这种根正苗红,长相英俊,身材挺拔,知冷知热的几好男人,白欣兰那种绿茶不配。
“你跟白知青不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好姐妹吗?”
叶北辰看着林楚然的眼神又犀利了。
林楚然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伸直脖子跟他对视。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势上,谁都不弱。
身体是原主的,只是换了她这个软件,就算叶北辰有所怀疑也拿她没办法。
“好姐妹会怂恿我用死逼迫你离婚吗?但凡我命不那么硬,叶大营长现在已经恢复单身自由了。”
“你是说,你寻死觅活逼迫我离婚是白知青给你出的主意?”
叶北辰记起了一些事情。
的确,刚结婚那一个月,这个女人闹离婚只会跟他无休止地争吵,好像是白知青来了赵家屯插队后,这个女人才开始寻死觅活的。
叶北辰皱着眉头,脸色铁青。
林楚然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叶北辰生气地从齿缝间蹦出一句话,语气命令。
“以后跟白欣兰保持距离,虽然一年以后咱们是要离婚的,但你现在还是我叶北辰的媳妇儿,我还有责任保护你的生命安全。”
林楚然见他收起了犀利的目光,赶紧顺着他的话回答。
“经过这件事,我算是看透了白欣兰这个人,就算叶营长不提醒我,我也会这么做。”
叶北辰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我去院子里劈柴,你好好休息。”
“慢着。”
林楚然指了指破木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油泼辣子面。
“你跟萧敬宇忙着救我,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吧?桌上那碗油泼辣子面看着不错,你吃了面再去劈柴。”
叶北辰停下脚步,眼神充满警惕地盯着她:“你刚才不是决定跟白知青保持距离了吗?”
林楚然有点无语。
这个男人处处好,就是对事对人太刻板。
“我是决定跟白欣兰保持距离,不是决定跟白欣兰送来的吃食保持距离,你就安安心心坐桌前把面条吃了,白欣兰绝对不会在面条里下毒。”
虽然叶北辰也相信白欣兰不敢光天化日再害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白知青不会在面条里动手脚?她可是怂恿过你自杀的人。”
林楚然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像叶北辰这种脑子里只有保家卫国,为祖国戍边站岗的大直男或许压根都不知道白欣兰喜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魅力到底有多大。
“因为这碗油泼辣子面是白欣兰特地为你叶大营长做的。”
叶北辰更不能理解了。
“我跟她一无来往,二无交情,她为什么要给我做油泼辣子面?”
林楚然忽然有点同情白欣兰。
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叶北辰这个木疙瘩。
还有,追叶北辰这样的木疙瘩就得打直球,一个直球打进他心里。
“白欣兰暗恋你叶大营长许久了,除了白欣兰,还有很多赵家屯的大姑娘,女知青暗戳戳地喜欢叶大营长。”
“刚精神些就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叶北辰立刻将脸拉长。
“我要真有那么招女人喜欢,能打光棍到二十八岁,我跟你结婚还是领导强行介绍的,要不是领导强行将你介绍给我,我恐怕得打一辈子光棍,刚才那些话,以后可不准说了,被人听见了招笑话。”
叶北辰气红了脸转身大步往外走。
林楚然盯着他一对通红的耳根子抿嘴偷乐。
真是个刻板又有点可爱的老男人。
在叶北辰的细心照顾下,林楚然卧床两天,满血复活。
“叶营长,我已经没事了,吃了早饭你就回队里吧。”
林楚然一边扎着麻花辫一边往厨房里钻。
叶北辰正手持锅铲站在灶台后炒菜。
65式军装的两管袖子被他卷到了手肘附近,两条精壮结实的胳膊露在外面,随着他颠锅,翻炒的动作,两条胳膊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双腿腰身绷得铁紧,腿贼拉直,贼拉长,屁股贼拉翘!
大清早看到这样的画面,林楚然着实有些热血上脑。
这个女人不是种啥死啥,养啥没啥吗?
能请假半年待在家里,不正是因为赵家屯生产队队长赵满金嫌弃这个女人不会干农活,去地里专门帮倒忙吗?
回想林楚然曾经将麦苗韭菜当成野草给割了喂牛,气得赵满金等人地头跳脚尖叫的画面,一向沉闷高冷的叶北辰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你是不是觉得我做不好?想劝我别瞎折腾?”
瞧他嘴角一抽,一脸隐忍的表情,林楚然就猜到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只要你允许我做,我会向你证明我能行的。”
林楚然一脸严肃的表情,很认真地跟叶北辰商量。
难得林楚然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叶北辰原本就没打算反对她。
见她如此认真地跟自己商量,叶北辰更没理由阻止了。
“在这方面,咱们国家是有规定的,家畜最多可以养两只,家禽最多可以养五只,自己经营的私地最多不能超过一亩,咱们家前院后院加起来,应该不会超过一亩。”
“你答应了。”
“嗯,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符合国家规定,不能违法乱纪。”
“谢谢。”
林楚然激动得给叶北辰夹了一块肉。
叶北辰望着碗里多出来的肉,半晌都没眨一下眼睛。
意识到自己逾越了,林楚然有些尴尬地开始转移话题。
“听说你们一六九部队过几天要展开一场军事演习,到时候宁城部队的领导会过来视察?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五天后就是军事演习,宁城部队会安排领导过来视察,我准备得差不多了,这些事情你是听谁说的?”
叶北辰诧异抬头,受宠若惊地望着林楚然。
以前原主从不关心叶北辰的生活跟工作,林楚然这又是做饭又是送关怀,叶北辰不受宠若惊才怪了。
“我刚才去隔壁周大嫂家还那三斤苞米面了,周大嫂跟我提了一嘴。”
“你今天跟周大嫂聊天了!”
“周大嫂还主动跟你聊了军事演习的事情!”
叶北辰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比天上掉馅饼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我跟隔壁周大嫂已经和解了,以后我都不会跟周大嫂吵架了,一会儿,周大嫂就要来家里找我剪短发。”
叶北辰抓住话里的重点,将目光移到林楚然的脑袋上。
“你这短发是你自己剪的?”
“不然呢。”
叶北辰对林楚然的认知被狠狠刷新。
种啥死啥的一双手竟然能剪出这么好看的短发?
林楚然回答完就继续安安静静地吃饭,叶北辰忽然感觉对面的女人好陌生。
生死变故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情,但应该提升不了个人能力。
林楚然是怎么办到的?
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当真是林楚然吗?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我回房间有点事儿,你吃完饭就碗筷搁桌上,我一会儿来收拾。”
没等叶北辰看出个子丑寅卯,林楚然已经放下碗筷起身离开了。
叶北辰填饱肚子也没等林楚然来收拾厨房,自己十分自觉地将厨房收拾干净之后,戴着林楚然送的护腕回部队值夜了。
“老叶,有啥好事竟让你这么高兴?”
“咦,你手上这护腕倒是好看,从哪里来的?别告诉我是部队发的,部队从不发护腕。”
叶北辰刚走出家门就撞上萧敬宇。
萧敬宇从大食堂打了饭,端着饭盒正打算回家属卫生院,看见叶北辰从家里出来就冲着他招了招手。
叶北辰在萧敬宇面前抬起手,明显有些显摆的嫌疑。
“林楚然给你织的?她那双种啥死啥的笨手能织得了这么好看的护腕?”
“你那才是笨手。”
萧敬宇被叶北辰瞪了一眼。
“这是林楚然特地给我买的。”
萧敬宇惊得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
“林楚然竟然会主动给你买东西?先前你内裤破了,她都懒得给你缝一针的,那个女人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萧敬宇想到另一件事就一脸严肃地对叶北辰说:“老叶,你跟我去一趟卫生院,我有事儿跟你说。”
叶北辰抬手瞧了一眼表盘,见还有时间就大步朝萧敬宇走了过去。
两人肩并肩地走在回家属卫生院的路上。
还没走到家属卫生院,萧敬宇就突发奇想地问叶北辰:“老叶,今儿晚上怎么没见你去大食堂打饭吃?管食堂的刘叔担心你饿着特地问了我一句。”
“林楚然做了晚饭,今晚我回家吃的。”
“什么?”
萧敬宇惊得瞳孔一阵收缩。
“那个女人做的饭能吃吗?老叶,你不怕被毒死吗?”
“你做的饭都毒不死人,林楚然做的饭为啥不能吃。”
两人刚到一六九边防部队时,萧敬宇吃不惯大食堂的伙食就给自己开小灶,还大言不惭地请叶北辰吃饭,结果那天萧敬宇差点把开小灶的厨房给点了,一锅好端端的大米被他烧成了黑炭。
萧敬宇被损得嘴角一抽,识趣地闭上嘴巴。
两人来到卫生院的办公室,萧敬宇拿着搪瓷杯倒了一杯水递给叶北辰。
叶北辰着急去值夜,哪有心情坐在办公室里跟他喝茶聊天。
“今晚是我值夜,有话赶紧说。”
萧敬宇将搪瓷杯放下没趣地开口:“那个女人今儿救了赵有志的儿子,你知道吗?”
“赵有志的儿子怎么了?”
瞧他那一脸茫然的表情,萧敬宇就知道他对林楚然今日救人的壮举一无所知。
“赵有志的儿子患有轻度癫痫,今儿早上发病了,是林楚然给做的急救措施,最令人震惊的是林楚然给赵有志儿子做的各项急救措施都是对的。”
“老叶,林楚然是不是懂医术?”
跟萧敬宇聊完,叶北辰心情复杂地从卫生院离开。
虽然婚后他跟那个女人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他敢肯定那个女人是不懂医术的。
晚上七点过。
罗春桃牵着儿子周虎一起到隔壁找林楚然。
“妹子,楚然妹子。”
林楚然在卧室的电灯泡下拆旗袍上的刺绣,听到罗春桃在门口喊,她便叠好旗袍放在炕上去给罗春桃开门。
“周大嫂小虎子来了,快进屋坐。”
“婶婶,这是爹叫我给你的。”
周虎子从身后拎出来一只死透的野兔递给林楚然。
罗春桃怕吓着她这个城里来的娇小姐,忙替儿子补了一句:“这野兔虽然死硬了,但肉质还是很新鲜的,我家老周趁今儿中午午休的空档进山猎的,拢共猎了三只回来,分一只给你同叶营长尝尝鲜。”
“谢谢周大嫂。”
林楚然也是吃野味的。
只是她不杀那些拥有灵智,可以跟她用兽语交流的小动物。
“这野兔长得还挺肥的。”
林楚然将野兔拎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
“周大嫂,这野兔是周大哥在哪匹山猎的?”
林楚然想养兔养鸡养鸭,正愁没地方弄兔娃鸡娃跟鸭娃呢,若附近的山头有野兔野鸡,她直接上山去抓几只回来养着。
圈养一段时间,野的也能变成家的。
“你是想让叶营长上山狩猎吗?姑娘山那边有很多野兔野鸡,运气好一点兴许还能碰上野猪跟野山羊呢,只是野猪非常凶猛,可不能叫叶营长一个人进山打野猪。”
“多谢嫂子提醒。”
打听到地方后,林楚然就热情地邀请罗春桃母子俩到自己的卧室里坐。
主要是家里就三间平房,最宽敞采光最好的一间她住着,堆放木柴跟杂物的那间叶北辰在住,另外就是厨房了,总不能邀请罗春桃母子俩去厨房或者叶北辰的房间坐。
罗春桃进屋就看见炕上只搁了一只枕头。
“妹子,你跟叶营长还是分房睡呀?”
跟林楚然拉近关系后,她又忍不住端起了热心好大姐的劝人架势。
“夫妻分房睡久了,感情最容易出问题,既然你跟叶营长不打算离婚了,尽快让叶营长搬回这间屋睡,免得让隔壁的熊燕钻了空子。”
“就算我跟叶北辰离了婚,熊燕也没机会,叶北辰不喜欢熊燕那样的。”
这点,林楚然十分肯定。
叶北辰喜欢身娇体软的漂亮媳妇,熊燕不够软不够漂亮。
“周大嫂,你不是来找我理发的吗。”
林楚然从老旧十斗柜的抽屉里取出理发工具。
罗春桃这才想起自己今晚来找林楚然的目的。
林楚然找了一块旧床单给她围上就开始为她理发。
罗春桃的下颚骨有些宽,是典型的国泰民安脸型,为了让她的脸型显小显年轻,林楚然一番设计后给她理了一个锁骨短发,中分改成偏分。
罗春桃的发质偏软,理完发之后,发尾很自然的向内卷了两厘米,内卷的锁骨短发十分显脸小显年轻,效果好得林楚然都感到有些意外。
“已经剪好了,周大嫂,你看满不满意,若是不满意,我再给你修修。”
林楚然说着将一面老式梳妆镜递给罗春桃。
怕这几个女人是来找林楚然麻烦的。
姚芳琴很仗义地挡在了林楚然跟前,冷着脸将几个女人盯着。
“你们想干嘛?”
排在最前面的女人被她的脸色吓着了,忙开口解释。
“大姐,我们几个不是找茬的,我们也想找这位女同志剪短发。”
姚芳琴这才缓和脸色退回林楚然身边,还不忘安抚林楚然一句:“没事没事,她们几个不是来找茬的,是来找你剪发的。”
“一块钱一个头,不讲价不赊账。”
姚芳琴安抚了林楚然又板起脸凶巴巴地跟排队的几个女人讲话。
几个女人跟曾三妹一样不敢轻易得罪姚芳琴。
“只要这位女同志好好给我们剪头发,一块钱就一块钱,剪完头发我们就付钱。”
姚芳琴直接谈妥,林楚然连一句话都没插进去。
被一个外人这么维护,林楚然又感动,又有些好笑。
那句社会越落后,人心越淳朴,她原本是不相信的,今天碰到姚芳琴,她信了那句话。
为了报答姚芳琴的维护之恩,林楚然决定加倍用心给姚芳琴改造那条旗袍。
“谢谢姚大姐。”
“小林同志客气了,这年头日子不好过,你我相识一场是缘分,大姐能帮你一点是一点。”
林楚然向姚芳琴道谢之后就开始给人理发。
然而姚芳琴一直在旁边站着,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林楚然理了二十几个头,姚芳琴还没离开,她终于晓得姚芳琴留在这里的原因了。
是担心她这边的生意太红火,眼红的人跑来找她的麻烦,待在这里给她保驾护航呢。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林楚然不好意思让姚芳琴饿着肚子等自己,给第三十个排队的女人理了头发她就声明收摊。
“不好意思,今天时间不早了,我要收摊回家了,大家想找我剪头发只有等下次了。”
排在最后面的几个女人一脸失望地离开。
林楚然没管她们,直接转身跟姚芳琴说话。
“大姐,你等了我这么久,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不如咱们去国营饭店吃顿饭吧,我请客。”
“我可不是在等你,难得来一次黑市,我是想在黑市里多待一会儿,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姚芳琴一脸不乐意地朝林楚然摆摆手。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吃饭了,我男人今儿休息,在家炖了猪肘子等我回去呢。”
姚芳琴都这么说了,林楚然自然不好再挽留她。
目送姚芳琴走远后,她拎起地上的竹篾背篓准备离开。
“小林同志,请稍等一下。”
曾三妹急忙将林楚然叫住。
林楚然将背篓挂肩膀上,挑眉看着她:“还有事吗?”
“小林同志,我叫曾三妹,每月单号我在猪嘴镇黑市出摊,双号在将军巷黑市出摊,我想跟你谈一笔能赚钱的买卖,不知道小林同志有没有兴趣?”
透过曾三妹的眼神,林楚然大概猜到了曾三妹想跟自己谈什么。
“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找个说话方便的地方。”
“好嘞。”
曾三妹喜上眉梢,摊子也不摆了。
“小林同志,你稍等我片刻,我把摊子撤了咱们就走。”
林楚然站在一旁看着曾三妹麻利地收摊。
她将牡丹牌缝纫机的头藏进缝纫机的肚子里,一个人轻轻松松地将缝纫机,一应工具抬上驴车。
“小林同志上车了。”
看见曾三妹驾着驴车过来并且朝自己招了招手,林楚然也不扭捏,点了点头就走去上了曾三妹的驴板车。
驴车经过那家收发理发摊子时,林楚然被那高瘦女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高瘦女人瞪她的眼神充满了嫉妒跟不满。
曾三妹也注意到了,帮着林楚然朝那高瘦女人回瞪一眼。
“小林同志,别理会那婆娘,也别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黑市里什么人都有,像这种犯眼红病,瞧不得人好的人最多,以后若是有人这么瞪你,你要么不搭理,要么就比她更狠地瞪回去,她若是敢跟你动手,你就用脚踢回去,这种人欺软怕硬,被打了一次就不敢了。”
曾三妹一边赶着驴车,一边给林楚然传授黑市的生存法则。
林楚然对她的印象原本一般,经过这么一段相处,曾三妹留给她的印象倒是好了不少。
驴车离开将军巷后,曾三妹问了林楚然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林楚然说要去国营百货采购生活物资,曾三妹就将驴车停在了距离国营百货不到两百米的一条支路上。
中午这会儿,大家都在吃饭,主干道上都没啥人,更别说支路了,两人就面对面地坐在驴车上谈生意。
“小林同志,你会做衣服又懂刺绣,我熟悉黑市懂得经营买卖,咱们合伙吧,你做衣服,我负责售卖,本钱咱们一人出一半,赚了钱咱们平半分。”
怕林楚然不信任自己,曾三妹举手就发誓。
“我曾三妹对天发誓绝不坑骗小林同志,若我曾三妹做不到就罚我曾三妹这辈子做生意血本无归。”
林楚然对她发的这个毒誓感到无语。
“曾姐,你对着老天爷发了这么个毒誓,你让我怎么答应给你合作。”
一看有戏,曾三妹赶紧改口。
“我曾三妹对天发誓绝不坑骗小林同志,若我曾三妹做不到就罚我曾三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林楚然落在曾三妹身上的目光瞬间变得诧异。
这曾姐虽然乔装了一下,但瞧身形跟眼角的细微,至少二十八九岁了。
这个年代的女人大多不是十八九岁就结婚了吗?
瞧出了林楚然眼中的诧异,曾三妹笑了笑回答:“以前嫁过,男人是矿山上的,端的饭碗也算是铁的,只是孩子在肚子里还不到五个月,男人就在矿山出事儿了,我挺着大肚子去矿山认领尸体时,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
曾三妹脸上是笑着的,但林楚然却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明显的悲伤。
“节哀顺变。”
“没啥,男人都死那么多年了,如今孩子都已经七岁了,我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曾三妹迅速收起眼中的悲伤,坚强地加深了嘴角的弧度。
林楚然挺佩服她的。
怀胎不足五个月是可以选择人流的。
大多数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会选择流掉孩子,另外找个男人再嫁。
男人死后,不仅挺着大肚子去矿山收尸,还将亡夫的遗腹子生了下来,辛辛苦苦独自拉扯孩子长大,这样的女人并非真的奸诈爱计较,而是为了生活为了抚养孩子不得不奸诈去计较一些小事。
她相信这样勇敢的女人不会欺骗她,就算骗了她,她也有办法找到这个女人算账。
“曾姐,咱们什么时候进货?我手里正好有六尺布票。”
“啥?”
这话题转得有些过快,曾三妹没能跟上林楚然的思路。
瞧她那一脸茫然的表情,林楚然只好把话说清楚一些:“你不是想跟我合伙做买卖吗,我问你啥时候去进货,第一次进货要买几尺布?我手里只有六尺的布票。”
曾三妹可算反应过来了,喜上眉梢地从自己做买卖的军绿色五角星挎包里取出六尺的布票以及六块钱。
“咱们一人先出六块钱六尺布票,做两件大人的衣服跟一件小孩的衣服探探行情,若是卖得好,我再想办法弄些布票,小林同志,你看成不?”
“可以。”
林楚然也掏了六块钱出来。
商量完毕,两人就赶着牛车前往国营百货。
说是延武县最大东西最齐全的国营百货,其实在林楚然的眼中,这国营百货跟她在末世人类生存基地里逛过的杂货店差不多,其规模还不如基地里的杂货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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