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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杀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那内殿中的人似乎没有听到老嬷嬷走动以及关门声,开了口。
“尹嬷嬷?”一道清冷的声音。
没有回应。
内殿中响起一道很轻的脚步声,慢慢到大殿中。
“尹嬷嬷,你怎么站在这里。”
随着清冷的声音靠近,一袭素色锦衣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处。
那身影似乎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偏僻的宫殿中,且还是一直名声颇为大噪长公主。
“云嫔娘娘。”萧笙的语气不咸不淡,好似来叙旧的一般。
云嫔走至尹嬷嬷的身边,朝着萧笙福身:“长公主。”
“不请本宫进去坐坐?”萧笙这般说着,人已绕过云嫔朝着大殿走去。
云嫔被萧笙的动作吓住,她站直身子后,视线在尹嬷嬷看了一眼,就往大殿走去。
大殿中只有一盏烛台,光线并不足,萧笙坐在主位上后,看向朝着她走来的云嫔。
这西凉的后宫当真是清净的后宫,都说帝王的后宫佳丽三千,而元安帝的后宫有分位的只有三个女人,偏偏其中一个从来就不得宠,在这后宫几乎是个透明人。
云嫔原本是陈淑妃身边的侍女,在某一日元安帝停留在陈淑妃宫里的时候错把云嫔认成陈淑妃,而后有了身孕被元安帝封为嫔位。
这位云嫔后面依旧得到陈淑妃的拂照,甚至陈淑妃亲自照顾。
差不多相隔十日的时间,陈淑妃也传来了有孕的消息。
陈淑妃对外称这个孩子是云嫔带来的。
自后陈淑妃与云嫔同吃同住,关系甚好。
就连一朝分娩,也是同一日。
三公主比四皇子先出生半个时辰,当时连元安帝都觉得这是三公主与四皇子的缘分。
元安帝大喜,当时整个后宫都沉浸在公主与皇子出生的喜悦中。
也因为这个原因,三公主与四皇子差不多都是在陈淑妃的膝下长大。
陈淑妃甚至对三公主比萧暮慈还要宠溺。
四皇子与三公主的关系也最好。
只是这位云嫔可没有三公主那么好的待遇,从生下三公主后,就默默在这长秋殿,就算宫中有什么大小宴会,也通常是身体抱恙而缺席。
渐渐地,云嫔在这宫中几乎透明,就算宫中的奴才也是看在陈淑妃的面子上才对云嫔称一声娘娘。
“不知长公主前来妾身这里是有什么何事?”云嫔站在大殿中,声音显得格外的空旷。
“云嫔娘娘有多少年没有见过父皇了?”萧笙淡淡的说着,视线却借着暗淡的光线打量着大殿,这样的光线看不清大殿中到底是个情景。
云嫔倒是怔住,还没有回答萧笙的声音又响起:“云嫔娘娘的心思应该没有在本宫的父皇上吧。”
云嫔沉吟片刻,她说:“妾身不知长公主什么意思。”
“是吗。”萧笙侧头看到小桌上有一串佛珠,应该是云嫔经常盘的佛珠,尽管在这暗淡的光线下也有些发亮。
云嫔背脊微微僵硬,她看着萧笙把她的佛珠拿起在手里慢慢的转动起来,好似她的心也随着那些佛珠的转动而不安起来。
“长公主,是妾身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什么了吗?”云嫔小心翼翼的问道。
萧笙低笑一声,转动佛珠的速度放慢了许多:“云嫔娘娘这宫中是不是过于寒酸了?父皇不像是克扣自己女人的人啊。”
云嫔不知道因着萧笙的这番话想到了什么,她直接跪地:“长公主,你直接开门见山吧,妾身实在是猜不出长公主你的来意。”
萧笙低笑着,转动着的佛珠在她手里停下。
“三皇妹,其实不是淑妃娘娘的孩子吧。”
萧笙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云嫔差点没有听清。
大殿安静极了。
云嫔以为刚刚那道声音是只是她的错觉,但她知道,那并非错觉。
“让本宫猜猜,四皇弟是谁的孩子。”
云嫔抬眸,她定定的盯着主位上的长公主,面容发紧,长公主没有说四皇子是她的孩子,而是说四皇子是谁的孩子。
大殿气氛略显低沉。
一旁的宁枫实在没有想到萧笙前来云嫔的宫殿这么直接,难道这就是长公主的风格?
正是沉默之际,萧笙轻啧一声,语气似好奇:“莫非四皇弟是云嫔的孩子?”
“不,不是。”云嫔极力的否认,这件事她的一生都搭了进去,如果再因为这件事而没命,她才是真正的绝望。
“不是?”萧笙把手中的佛珠放回原来的位置,背靠椅背上,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跪地的云嫔,她字眼明了:“云嫔娘娘,你猜,若是父皇知晓你与淑妃娘娘之间所做的事情,你、以及你的家人会如何?”
“单单欺君之罪云嫔娘娘就承受不起吧。”
轻飘飘的声音入了云嫔的耳中好似天塌下来了般。
这些年她想要把三公主养在膝下都没有成功,所以她选择了在这后宫低调,甚至让宫中的人遗忘她这个人。
目的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而她暗中让人盯着三公主与四皇子,这也是她的后路之一。
她也相信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淑妃有只手遮天的能力,但这后宫毕竟是皇上的后宫。
尽管这些年安然度过,尽管这些年淑妃有意无意打压她,尽管这些年她并不好过。
但她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有朝一日那件事会东窗事发。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是华安长公主前来揭开这件事。
让云嫔不理解的是,长公主不去查那下毒之事,怎会来她这里?难道真是陈淑妃想要长公主的命?
“本宫突然前来应该是吓到了云嫔娘娘。”萧笙说着就站起身来,欲离开的意思:“娘娘今日可以不告诉本宫,但本宫希望娘娘还是能想清楚些,孰轻孰重想必娘娘很清楚。”
云嫔的心脏跳动的厉害,她是真的不明白长公主是要做什么。
但她清楚的是,她的脚步被长公主给彻底打乱。
“云嫔娘娘,打扰了。”萧笙收回目光,经过云嫔的时候,轻声道:“告辞。”
在离开长秋殿的时候,宁枫给尹嬷嬷解了穴,尹嬷嬷转身就朝着殿中而去。
走出长秋殿后,萧笙与宁枫避着隐蔽的路前往长阳宫。
宁枫看着前面的身影,脚步较快走至萧笙身边,低声问:“公主刚刚只是在诈云嫔?”
“不然呢?”萧笙嘲讽一笑:“本宫是神吗?什么都知道?”
陈淑妃满意的点了点头,男儿的志当然得放在朝堂之上,沧州洪涝一事她也有听闻,只是后宫不得干政,便没有细细打听,此刻得知四皇子心系百姓,陈淑妃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莫要让一些琐事打扰他。”陈淑妃口中的琐事当然是女儿想要做的事情。
陈淑妃虽对女儿不错,但心自然是偏在儿子身上。
萧暮慈的作用更大的是为四皇子铺路。
当然,萧暮慈也没有让陈淑妃失望,有城府有手段,行事从不鲁莽,比起那位华安公主,萧暮慈才是有勇有谋。
萧暮慈如今已嫁入秦家,秦家那就必须得与四皇子一条心。
只是秦家暂时秦边伯还不能做主。
只有秦家大房失势,秦家的实权才会落到秦边伯的手中。
秦家在这帝都的地位目前还没有哪个氏族能动摇。
日后,四皇子身后有陈,秦两家,四皇子的地位也不是谁都能撼动的了的。
只是如今萧暮慈想要做的,应该不会那么顺利。
毕竟,不知道华安与元安帝到底要做什么。
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让陈淑妃有些薄怒,她说:“盯着华安,本宫倒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或者说是元安帝到底要做什么。
“娘娘,长阳殿很难靠近。”季瑶说这句话的时候掀眸微微打量着高位上的淑妃,紧接着又垂眸:“自从长公主中毒后,皇上似乎暗中派人保护着长公主。”
陈淑妃闻言,从唇角处溢出一丝嘲讽。
“华安身边的人总归不会一直在长阳宫中,每日做了什么,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这你总归可以做到。”陈淑妃的语气虽随和,但了解的人都知晓,陈淑妃动怒了。
“是,奴婢一定紧盯着。”季瑶恭敬道。
…
…
秦府。
西苑。
“长公主并没有把主子你所说的告诉给皇上。”衡香盯着正在给秦舒锦涂药的萧暮慈,停顿片刻后继续说道:“娘娘说,让主子先耽搁一段时间,这个时候不要轻举妄动。”
萧暮慈慢条斯理的收好膏药放入木盒中,先是轻柔询问身边人:“舒锦,今日感觉如何?”
“好多了。”秦舒锦的语气并不出喜怒,经过这几日的细心照料,脸上除了有些红痕外,浮肿基本消失,他往衡香看了一眼,便靠在椅背上,懒散的闭上眼睛。
萧暮慈的视线在秦舒锦的脸上停留片刻,便看向衡香:“告诉母妃,我知道了,让她不要担心。”
陈淑妃说不要轻举妄动,宫中定然是发现了一些端倪之处。
只是萧暮慈没有想到萧笙竟没有把那日她说的话听进去。
这让不得不让萧暮慈的内心更加的困惑,照着萧笙的性子,加上对大房的厌恶,应该会快速的解决秦家大房才是,毕竟萧笙对秦舒锦的想法那么露骨。
如果秦家大房没有了,萧笙依旧能在秦家,没了秦夷,萧笙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做想做的事情。
“奴婢告退。”衡香福身后走出房中。
房间安静下来,萧暮慈优雅的端着茶盅,视线定格在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也觉得华安与以往不同了?”秦舒锦的声音突然响起,加上这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提起萧笙,多少有些突兀。
萧暮慈闻言,和了一口茶水后,看向秦舒锦:“怎么说?”
她虽然心中有所疑惑,但还没有认为萧笙有多大的变化,就算有所不一样她也会认为是元安帝在背后操纵一切。
想来,母妃也是这样想的。
而秦舒锦与萧笙相处的时间不短,从回到帝都后,几乎每日都能碰到萧笙,一个人的眼神是隐藏不了的,就算那日迎亲时,他也能看出萧笙对他的留恋,以往虽没有对萧笙动过手,但也在言语间羞辱过她,萧笙依旧对他热情只增不减。
这次虽动手打了萧笙,但他也没有讨到什么好果子吃。
尤其是那晚在公主府,萧笙的眼神,冷血,无情,看他仿佛是一个陌生人。
这人怎会在一夕之间变那么多?
若说是因爱生恨,但他也没有从萧笙的眼中看到恨。
完完全全看他就是一个陌生人。
秦舒锦没有忘记萧笙是为了什么嫁入秦府的,萧笙是为了他,才选择嫁给秦夷。
但现在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而萧暮慈见秦舒锦沉默,柳眉微蹙,“舒锦是不习惯皇姐不缠着你了?”
秦舒锦淡淡的看着萧暮慈,唇角维扬:“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萧暮慈闻言,原本蹙着眉头舒展开来,轻笑:“舒锦是后悔了吗,为了秦家与皇兄的大计不得不与我成亲。”
秦舒锦没有回应萧暮慈,如萧暮慈所说,他与萧暮慈无非是秦家与陈淑妃有所牵扯,利益至上。
只是那晚在公主府北打的痛不欲生,倒是让秦舒锦觉得这萧笙并非如他想的那般。
那无情的模样,那股狠劲,与以往缠着他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
或许是他没有见识过真正无情的萧笙。
萧暮慈侧头一瞬不瞬盯着半阖着眼眸的秦舒锦:“你我已是夫妻,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舒锦莫要因为自认为的情绪而毁了大计。”
呵。
一声冷笑从秦舒锦喉咙溢出,他斜视萧暮慈:“听你侍女的口气,似乎你与华安说的话,华安并没有听进去?”
“那又如何?”萧暮慈并没有放在心上:“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眼下舒锦与父亲还是该好好想想怎么除掉碍眼的大房才是。”
秦舒锦收回目光,沉默无声。
大房是秦边伯心里的一根刺,这么多年怎么都拔不掉,眼下因着萧笙的突然入局的确是很好的机会,但萧笙看似在局中,似乎已经脱离这场局了。
“舒锦是觉得萧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萧暮慈又把话题给引了回去。
秦舒锦重新闭上了眼睛,依旧没有打算回应萧暮慈的意思。
萧暮慈也不恼怒,站起身来,淡笑道:“你好好休息,我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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