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孟一凡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由网络作家“尼古拉斯狗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是作者““尼古拉斯狗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陈墨孟一凡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敲门的不是她。”“而另一只鬼,其实一直在指引你们找到李秀梅的尸骨,那晚你们开了门,人家已经是在明示了。”我和孟一凡对视一眼,瞬间想起那个女孩当时的举动。当时孟一凡要关门,那个女孩却不让关门,还抬手指向了主卧。现在想想,她确实是在明示我们了。“你不是说你收到了一张照片么,拿来我看看。”赵七爷看向我。我忙把......
《完整阅读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彩片段
一楼客厅里。
孟一凡装孙子似的在赵七爷家里,给赵七爷倒茶。
“七爷,我刚才嘴贱,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
“嘿嘿。”
毕竟事关小命,面子又值几个钱。
高人的脾气也古怪得很,刚才还让我们滚,现在又把我们请进来了。
他瞥了孟一凡一眼,哼道:“谁介绍你们来的?”
我忙报上刘哥的名字,说我们跟刘哥是铁哥们。
“哦,原来是那小子啊。”
赵七爷点点头,一边喝着茶,一边上下打量着我和孟一凡。
他看我们的眼神,有点奇怪,我说不太上来,就感觉他好像已经看出了什么。
“这事难搞。”
良久他才开口,却让我们坠入谷底:“事先说好,我不一定能救得了你们。”
我和孟一凡顿时就慌了:“七爷,我俩啥都还没说呢,怎么就难搞了?”
赵七爷解释:“阴魂,就是你们所说的鬼,大部分其实没那么可怕,它们有时候甚至也会怕人,但如果不怕人的,人就得怕它了,因为它会搞事情,而且很凶。”
“更别说,你俩惹到的不止一个阴魂,有一个阴魂,起码死了十多年。”
我俩惊呆了,简直瞠目结舌。
在这之前,我俩可什么都没透露,这赵七爷居然能说出来这么多东西,而且一一都对上了。
“七爷,你想办法救救我们!”
“我们还年轻,真的不想死!”
孟一凡彻底放下了面子,毕竟万事都不及小命要紧。
赵七爷叹了口气:“先把情况说一说,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忙把情况讲了一遍,包括十五年前的灭门案,还有藏尸案,其中的细节我也都说了。
“死了十五年,还被人砌在墙里,怨气重啊。”
赵七爷的表情凝重起来:“这女人生前就是个恶人,死后肯定也不会是善茬,又带着怨气,这鬼大凶。”
“但是另一个阴魂又是谁?你们没调查过吗?”
我摇头,说我们绞尽脑汁都猜不出另一只鬼是谁,我们最初还怀疑来敲门的那只鬼,会不会就是李秀梅。
“那肯定不是李秀梅。”
赵七爷也摇头,说:“这李秀梅一直在墙里封着,在她的尸骨被挖出来之前,她的阴魂只能在那间房子里徘徊,她出不去,所以敲门的不是她。”
“而另一只鬼,其实一直在指引你们找到李秀梅的尸骨,那晚你们开了门,人家已经是在明示了。”
我和孟一凡对视一眼,瞬间想起那个女孩当时的举动。
当时孟一凡要关门,那个女孩却不让关门,还抬手指向了主卧。
现在想想,她确实是在明示我们了。
“你不是说你收到了一张照片么,拿来我看看。”赵七爷看向我。
我忙把那张照片从兜里掏出来,递给他,然后我和孟一凡也围了过来。
赵七爷看了看,皱起眉头:“这照片太老了,人脸都看不太清。”
我说我还找人用电脑复原过这张照片,但照片模糊得很厉害,即便是复原过后,人脸也看不清。
“这女的会不会就是李秀梅,男的就是吕正先?这个小女孩是他们的女儿?”孟一凡推测。
我说:“从照片上女人的打扮来看,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就是李秀梅。”
因为李秀梅的尸体被挖出来的时候,她就穿着这身打扮。
“但照片上这个小女孩,不太可能是李秀梅和吕正先的女儿,因为刘哥没提过,而且李秀梅在15年前也才23岁,这个小女孩的身高看起来已经五六岁了,如果这是李秀梅的女儿,那李秀梅在十七八的时候就生了孩子。”
“那个时候她和吕正先还没有犯下那起灭门案,医院肯定有她的生产记录,且这个小女孩也会上户口,要么上在李秀梅家,要么就上在吕正先家。”
所以这个小女孩,不会是这两个人的女儿。
赵七爷若有所思,说:“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我也听说过,当时是一家四口人,死了三个,有个五岁大的小女孩却找不着,不知生死,你们说,巧不巧?”
我顿时一惊:“您的意思是,照片上这个小女孩,就是那起灭门案唯一的活口?是那家人的女儿?”
赵七爷点头:“这张照片给人的感觉就是全家福,既然李秀梅和吕正先没有子女,却带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去拍了这张全家福,那这女孩跟他们的关系肯定不浅。”
“没准,那起灭门案唯一的活口,被他们收养了。”
孟一凡:“卧槽这两个畜生,这小女孩长大了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人生?”
赵七爷看着我们,意味深长地问:“敲门的那个女孩,你们估摸着,她多大岁数?”
我愣了一下,说:“二十刚出头吧,年轻得很。”
赵七爷:“十五年前,照片上的小女孩五六岁,那十五年后,她该多大了?”
我脱口而出:“二十出头吧……”
话还没说完,我和孟一凡倒吸一口凉气。
“另一只鬼,就是照片上这个小女孩!”
“她死了!”
怎么会这样?
如果李秀梅和吕正先收养了她,而李秀梅已经在十五年前就死了,那她就是一直跟吕正先生活在一起。
难道是吕正先杀了她?
这吕正先是杀人狂吗?
赵七爷仿佛神探一样,继续说:“李秀梅的死,至今才被人发现,那杀她的人,只能是吕正先,只有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人,才能悄无声息地把她杀了,还把她封在墙里,不被人察觉。”
“既然如此,来敲门的那个女孩,又是怎么知道李秀梅死在了那间房子里,还死在主卧里面?除非来敲门的那个女孩,她当年也住在那间房子里,她看到了李秀梅被杀害的整个过程。”
“可她为什么会跟李秀梅和吕正先住在一起?毫无疑问,来敲门的女孩,就是照片上这个小女孩,这事儿没跑了。”
孟一凡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但我很快捋顺了赵七爷话里的逻辑。
我惊叹这位高人的智慧,但同时也衍生出了更多的疑惑。
这个女孩,为什么在十五年前没死,反而在十五年后又死了?
要害我们的鬼,到底是李秀梅,还是这个女孩?
还是这两个女人都想害我们?
我和孟一凡表示理解。
大家都是肉体凡胎,谁也没多长几个脑子。
就说我们现在遇到的事儿,估计福尔摩斯来了也得先听两晚鬼敲门。
我问刘哥:“以您老的经验来看,这次警方能抓到吕正先吗?”
刘哥放下筷子,说起自己的专业也变得严肃起来:“不是我吹,我高低也办过几个大案,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次警方肯定会倾尽全力去抓这个危险分子。”
“加上现有的刑侦技术,要抓到他,成功率会比以前高很多。”
“但说实话,他逃了这么多年,成功率不可能是百分之百,如果这一次都没能抓到他,我觉得他极有可能已经整容了,只要他不犯事儿,不被警方采集到他的DNA,可能我们这辈子都没办法抓到他。”
整容……
我没再问下去,毕竟刘哥已经给出专业性的意见了。
警方要是真能抓到吕正先,他也不会有整容这个猜想。
我连忙去看那一堆厚厚的资料。
这是我今天上午拜托刘哥查的,近一年来年轻女性的意外身亡案件。
我把年龄缩小到了一个范围,十九到二十二岁。
刘哥一共查出来十八件案子,其中是在校大学生的有八起案子。
我着重先翻阅的这八起案子,上面有死者的详细资料,还有照片。
事实证明,我让刘哥查的这些东西,真没有白查。
我找到那个敲门女孩的信息了!
她就在其中一份资料里面,并且她死得还不久,死于三个月前!
“孟老板,你快看,是她!”
我忙把这份资料递给孟一凡。
孟一凡看了一眼,顿时就咽了口唾沫。
杜雨薇,女,今年二十一岁,邮电大学金融系的在校学生,于三个月前死于一场车祸。
更让我和孟一凡震惊的是,这个杜雨薇,她是我们兰江市房地产行业,著名企业家杜如海的养女!
功夫不负有心人。
我们终于查到了那个敲门女孩的信息。
但她的信息却让我们无比震惊。
她竟然是杜如海的养女!
杜如海是谁?
至少在我们兰江市,没人不知道他的名号。
兰江市上到豪宅,下到一些廉价商品房,都是他建的。
我记得有一年的行业交流会上,我远远地看到过杜如海本人。
像我们这等层次的人,是不可能与之交谈的,能远远看上一眼,就如同见到了大明星。
“不会是我们搞错了吧……”
孟一凡把烟都掐了,说:“如果这个杜雨薇就是敲门女孩,可她不是被吕正先收养了吗,难道杜如海是吕正先?”
“这不扯淡么!”
我也觉得扯淡。
一个杀人犯,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大企业家,这得多扯淡啊。
可如果杜如海不是吕正先,为什么杜雨薇又成了杜如海的养女呢?
我实在是想不通。
刘哥一脸好奇地问我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杜如海是吕正先?”
孟一凡指着那份资料说:“我们遇到了两只鬼,这个杜雨薇就是其中一个,她变成鬼之后……”
“我不听我不听!”刘哥慌忙捂住耳朵,椅子都挪开了些:“你们说你们的,别让我听到。”
他自顾自地吃饭,不再管我们。
这种事,真正信的人都是避而远之,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招惹上那些东西,谁都救不了,死了警察都没办法给你伸冤。
我和孟一凡只能相互交流意见。
综合我们现有的信息,已经能确定那个敲门女孩就是十五年前灭门案的唯一幸存者,而且她被吕正先和李秀梅收养了。
七爷阴沉着脸说道:“而且新一轮的七死换命,也已经开始了。”
他说着,走向房间里的那张婚床。
这个房间很大,布置得样样齐全,连婚床都有。
但我们实在想象不出,吕正先准备这张婚床是干什么用的。
难不成……他每天晚上都来这个房间睡觉?
抱着一具尸体睡觉?
我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只见七爷走到那张婚床前,直接蹲了下去,伸手不知道在床下掏着什么。
很快,两个陶罐一样的东西被他掏了出来。
我和孟一凡定睛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那不是普通的陶罐,而是骨灰罐……
上面标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你们不是好奇,那幅邪画上的尸油出自哪里吗。”
七爷拍了拍那两个骨灰罐:“我估计就是出自这里,新一轮的七死换命,已经有两个受害者了。”
我看着那两个骨灰罐,仿佛在看我和孟一凡未来的家。
没准不久的将来,我俩也得躺里面。
孟一凡气急败坏:“他说杀人就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们就拿着这两个骨灰罐去举报,证据确凿,我就不信没人能制得了他!”
我劝道:“你最好还是别想不开,你去举报就等于是自首,到时候被抓的只会是我们。”
警察问我们这骨灰罐是怎么来的,我们该怎么说?
说是从杜如海家里偷的?
那被抓的可不就是我们自己。
七爷也叹了口气:“别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以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来看,如果你去举报,结果大致如下。”
“你举报的第一时间,杜如海就会收到消息,他会立刻派人来转移这个房间里面所有的东西,到时候我们坐牢,然后死在牢里面,之后杜如海该做什么,还得做什么,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就是吕正先。”
“事实虽然很残酷,但确实就是如此。”
孟一凡一下子就蔫了。
咱们虽然都是底层老百姓,但也算比其他人多一些见识。
有钱人的手段,那真是跟电影电视剧里面一模一样的。
七爷绝对没有危言耸听。
我说:“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杜雨薇的遗体,那我们直接把她超度算了,只要超度了她,杜如海就没有再继续七死换命的必要,一来我们安全了,二来也不会再有其他的人死,一举两得。”
毕竟这话是七爷说的,只要找到杜雨薇的遗体,他就可以超度。
可没想到,七爷直接给了我和孟一凡沉重一击。
“我超度不了。”
“如果七死换命没有开始,我还能超度,但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人,七死换命已经开始了,我根本没办法超度她。”
七爷的话,好像一把利剑,猛戳我们心房。
我心都凉了。
“七爷,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问。
七爷想了想说:“办法倒是有,但需要杜雨薇的生辰八字,你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吗?我估计杜如海都不知道。”
我长叹一声,心又凉了一下。
杜雨薇是灭门案的唯一幸存者,她家人已经被杜如海杀了。
杜如海确实不太可能知道杜雨薇的生辰八字,除非是杜雨薇自己告诉他。
但灭门案发生的时候,杜雨薇又才五六岁,那么小的年纪,她哪会去记自己的生辰八字?
“我觉得杜如海未必不知道。”
孟一凡看着我们,说:“杜如海当初为什么要留杜雨薇一命,然后把她带走?我觉得肯定是因为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虽然我们不理解他这变态的思想,但像他这么心狠手辣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就留杜雨薇一命吧?”
我当即就给七爷打了电话。
电话里,他说他已经出院了,医院里他待不惯。
本来他和小清的医药费我和孟一凡都担着,但这小清也出院了,说她没有住院的必要,没必要让我们花那冤枉钱。
这小清真是个好人,就是命苦。
电话里我也没说太多其他的,忙把杜雨薇的信息告诉给了七爷。
其实我想问他的是,杜雨薇的养父杜如海,有没有可能就是吕正先。
但七爷的关注点好像不是这个。
他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严肃:“你确定这个杜雨薇,是三个月前死的?”
我说我确定,这个信息不太可能出错。
“那就有问题了。”
七爷语气更加严肃起来:“她虽然是横死,但不至于变成凶鬼,才短短三个月,她怎么可能跑出来吓唬人呢?”
我有点不理解七爷的意思,忙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么跟你们说吧。”
“她这种情况,如果她不去她该去的地方,她顶多就是一只游魂野鬼,她没有害人的本事。”
“除非,有人在养鬼……”
电话里的沟通始终不清不楚。
我和孟一凡也始终没理解七爷的意思。
也可能是我们对玄学领域的知识一窍不通,听得总有些云里雾里。
“七爷,你能解释得再详尽些吗……”
“好吧。”
七爷有些无奈,但还是耐心解释:“相传人有三魂,一为天魂,二为人魂,三为地魂。”
何为天魂?
天魂又叫主灵魂,人死之后,天魂归天际,化为宇宙间磁场的一部分。
而人魂又叫守尸魂或肉体魂,在人死之后,守尸魂会在八小时之内离开人身,四处飘荡。头七那晚会回家一趟,再看一眼亲人,然后守尸魂会前往自己的坟墓,长守肉身。
七爷说,守尸魂还有诸多讲究,比如阴宅风水就是通过守尸魂来影响子孙后代,包括去祭拜先人的时候,其实祭拜的就是守尸魂。
最后是地魂,又叫因果魂,因果魂记载了这个人在这一世所有的善恶。
而各种传说里,说作恶多端的人要下地狱受罚,善良的人可以投个好胎,实则就是通过因果魂来进行判定。
当因果魂接受审判之后,可以投胎之时,天魂和人魂会再度回归,届时三魂归一,生出新的七魄,一条新生命又会即将诞生。
这就是生命轮回的整个过程。
我和孟一凡听得极为认真,也极其震撼。
这东西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却十分有道理的样子。
“凶鬼害人的原理,就是人死之后怨气太大,又重新把因果魂和守尸魂聚集在了一起,但没有天魂的压制,它们的思维几乎是统一的,那就是完成生前心愿,或者复仇。”
七爷解释得很详尽,说:“但光是把因果魂和守尸魂重新聚在一起并没有大用,因为刚死的阴魂能量很薄弱,甚至还会惧怕活人的阳气,所以它们需要时间来沉淀,吸收附近的能量磁场,我们称之为养魂。”
“李秀梅死了十五年,死时怨气极大,这就是她成为凶鬼的缘由,即便懂一点道行的人也很难对付她。”
我总算理解七爷刚才的意思了,接过话说:“所以杜雨薇刚死三个月,她是没这个条件形成凶鬼的,她可能还会惧怕活人的阳气,更别谈来吓唬我和孟一凡两个大男人,对么?”
因为男人的阳气重,青壮年的阳气更重。
“我找李秀梅,李秀梅在家吗?”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我已经不是愤怒了。
我两条腿都有些不听使唤,几乎是爬着回到卧室,将卧室门反锁上。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一次她居然直接找到了我家来!
我爬回床上,躲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可尽管如此,我内心的恐惧并未就此消除。
除了那九分恐惧之外,我还有一分疑惑。
这女孩到底是谁?
她是我们在那间房子里挖出来的干尸吗?
她的衣着打扮,跟那具干尸的衣着打扮,几乎是完全一致。
我和孟一凡曾短暂交流过,怀疑这个女孩就是那具干尸。
可如果她是那具干尸,那李秀梅又是谁?
难道李秀梅是害死她的人,所以她才要一遍又一遍来找自己的仇人?
可我们又不认识李秀梅,为什么我都回家了,她还要来!
我手里攥着手机,连忙点亮屏幕,准备给孟一凡打电话。
可屏幕点亮后,我发现手机根本没信号。
我们家信号是满格,平时从来没断过信号。
我忽然想起,第一晚的时候,当时这女孩第一次来敲门,我拿着手机去厕所,当时手机同样也没信号。
但我那时没想那么多,以为那小区可能就是信号不太好。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信号的原因,而是这女孩的原因,只要她一出现,我的手机就会没信号。
我顿时有些崩溃。
那个女孩还在敲门,而且越敲越大声,她在逼我给她开门!
但我哪敢去开门,我甚至不敢去回应她。
偏偏手机这时候又没信号,我联系不到孟一凡。
我该怎么办?
万一她敲得不耐烦,直接进来,我又怎么办?
我感觉我今晚要生命垂危了。
求生欲给了我勇气,我壮着胆子从被窝里面爬出来,连忙打开我卧室的窗户,冲着上下的邻居喊了一声。
“救命!有没有人!”
“麻烦帮我报个警!”
这很丢脸,但我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
可喊完之后,我等了将近半分钟,楼上楼下都没人回应我。
我连忙伸出脑袋去看,才发现我这栋楼的房子,竟然全都没亮灯。
现在才凌晨十二点,我住的这个小区里面有不少年轻人,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熬夜,怎么今天晚上这些人全都睡得这么早?
我有些不甘心,又喊了两声。
“求求你们!帮我报个警!”
“我是1302的住户!”
喊完之后,周边仍然没有动静,安静得有些可怕。
我喊得这么大声,那个女孩又一直在敲门,难道就没人听见吗?
我有些急了,直接爬上了窗沿。
万一那个女孩闯进来,我可能会从这上面跳下去。
就在我爬上去坐稳,下意识朝楼下看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孩,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闯进了我的视线当中。
她就站在我们这栋楼的楼下,正抬头望着我。
我定睛一看,赫然是敲门那个女孩!
我俩几乎是四目相对,尽管隔着十三层楼,我都看清了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那股熟悉的尸臭味。
我吓得差点直接翻出去,幸好我抓稳了窗沿,否则从十三楼掉下去,我零件都得被摔得七零八碎。
稳住身体后,我赶紧又翻了回去,将窗户紧闭,把窗帘也拉了过来。
我继续躲回到被窝里,只有被窝能给我仅有的一丝安全感。
此时敲门声还在继续,一直都没断过。
我顿时一愣。
敲门声没断过……
那个女孩刚才明明在楼下,她既然在楼下,又怎么可能同时敲门呢?
我到底被几只鬼缠上了?
如果不止一只鬼,可找李秀梅的只有那个女孩,她是怎么做到在楼下堵我的同时,还能在楼上敲门的?
我绝望了。
躲在被窝里祈祷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外面的敲门声一直都没停过,就这么一直折磨了我好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我熬到了天亮,天亮起的时候,虽然还不是很亮,但那阵要命的敲门声总算是停止了。
我掀开被子,整个人仿佛在水里泡过,睡衣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原本消失的信号,现在也回归满格。
我赶紧翻出孟一凡的号码,准备给他打电话。
但电话还没拨出去,孟一凡先给我打了进来。
“陈墨,你赶紧过来一趟,我们摊上事儿了!”
电话里,孟一凡的语气很是着急,还有些发抖。
我以为他在说官司的事,忙道:“你先别管官司的事,我现在跟你说一件更重要的事……”
孟一凡抢过话:“谁他妈说官司的事,我们真的摊上事儿了,你赶紧出门,马上!”
他给了个地址,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心说我俩这是祖坟被人给刨了吗,又是官司又是见鬼,现在又有事发生?
听孟一凡的语气,事情好像很紧急,我也不敢耽误,急忙去厕所随便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准备出门。
洗澡的时候,我照了一下镜子,我发现我脸色苍白得像得了重病,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受了一夜惊吓的缘故。
开门的时候,我都不敢直接开门,先是在猫眼上看了一眼才敢开。
我现在就像一只惊弓之鸟,甚至对‘门’都产生了一种恐惧心理。
但转念一想,就算是鬼,应该也不敢在白天出现。
门开之后,我没见到鬼,但一张照片进入了我的视线。
这张照片就摆放在我家门口,不知道是谁放的。
我拿起一看,这是一张老照片,老得都有些泛黄了,上面的人都有些看不清脸。
照片上似乎是一家三口,一个男青年和一个女青年,还有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
我顿时一怔,手有些发抖。
这个女青年的着装,跟那个来敲门的女孩的着装,是一模一样。
黑色长裙,红色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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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距离我家大概有四十多分钟的车程。
我家也在市区,但离我上班的门店还要远一些,为了工作方便,我才从家里搬了出来。
可能是今晚酒喝得有点多,我上车没多久就有些睁不开眼。
主要还是昨晚一宿没睡,实在是熬不住了。
我把座椅的靠背往下放了点,睡得十分舒坦。
还不等到家,半路上我爷爷就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到家。
我说快了,现在在车上,可能一会儿就到。
挂了电话后,我实在困得紧,就准备再眯一会儿,可就在我快要闭眼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了一条黑色裙子。
这黑色裙子被一双腿撑起,裙子的尾端还有一双红色高跟鞋。
我吓得不敢动弹,再定睛一看,那双红色高跟鞋里面还有一双白嫩的小脚,皮肤白得如玉一般,毫无瑕疵的脚趾上,还涂着黑色指甲油。
我猛地想起来,那晚在那间房子里,孟一凡开门过后,我们看到的那个女孩,她脚趾上涂的就是黑色指甲油。
我车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停车!快停车!”
“我要下车!”
我瞬间从座椅上弹坐起来,根本不敢去看后排座位,疯了一般冲代驾大吼。
这代驾师傅被我吓到了,慌忙把车停在路边。
我拉开车门就冲了下去,连滚带爬冲出去老远。
代驾师傅也赶紧从车上下来,朝我跑来。
“老板,你怎么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乎根本没看到车里还有个人。
“有!有鬼!”
我指着我的车:“里面有个女人,你没看到吗?”
代驾师傅瞪大眼睛,立刻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又回来。
“老板,里面没人啊,我当时就接了你一个人。”
“你几个人上的车你自己不知道吗?”
“老板,我看你是酒喝多了,看花眼了吧。”
我酒醒了大半,但不敢一个人过去看,便拉着代驾师傅跟我一起过去又检查了一遍。
我车里确实没有其他人,但我知道,我没有看花眼,我刚才真的看到有人坐在后排座位上。
我有些不甘心,又打开我车的后备箱。
这回真让我找到了一样东西,我整个人都呆滞了。
那是一只红色高跟鞋,看这鞋的款式,跟孟一凡带来的那只一模一样。
我心说这小子什么时候把这玩意放我车里的?
这小子挺贱呐!
我连忙摸出手机,气冲冲地给孟一凡打了个电话。
他似乎已经到洗浴中心了,懒洋洋地问我:“二当家,你到家了?”
“孟一凡!你够损啊!”我没好气道:“你把那只高跟鞋放我车里干什么?你他妈整你兄弟是不是?”
“啥?”孟一凡显得有些懵逼:“你说我捡到的那只高跟鞋?我什么时候放你车里了?我特么都扔我后备箱了,现在还在我后备箱躺着,你喝高了吧你!”
我顿时一愣,不是他放的?
“我后备箱里也有一只高跟鞋,我刚才在车里还看到了那个女人……”
听完我的话,孟一凡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待会儿到家后,就睡家里?”
我说我肯定不睡家里,惹上这种事,我怕连累我爸跟我爷爷。
孟一凡:“那你待会儿来我这儿吧,咱俩打个伴,明天一起去找那个赵七爷。”
挂了电话,我回到车上,让代驾师傅继续送我回家。
待会儿从家里出来,我肯定要去找孟一凡的。
我也不敢一个人回我的出租屋。
接下来我也不敢再睡觉,好在没多久车子就开到了我家楼下。
回到家后。
我爷爷跟我爸,全都坐在客厅,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郁闷。
我爸一看到我就有点紧张,他这是心虚的表现。
“爸,下午去哪儿了?”我问他。
“加,加班呗。”
“加班加到警局去了?”
我俩仿佛调换了辈分。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好气道:“我有个朋友是警察,人家什么都跟我说了,您什么时候在外面还有套房子,我咋不知道呢?”
我爸脸色不太好看,叹气说:“我已经跟警察解释过了,当初我名下确实有套房子,但那真不是我的房子,是一对小夫妻的。”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当时那对小夫妻要买房,但他们好像欠了别人钱,不能买房,只要被人知道他们有房,就会被起诉,一旦起诉,他们的房子就要被法院冻结拍卖。”
“当时他们给了我一笔钱,说把房子过户到我的名下,名义上那是我的房子,但实际上房子还是他们的。”
我听得有些无语。
原来我爸是为了钱,所以才成了那间房子名义上的第一任户主。
可是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魔幻,这无亲无故的,就敢把几十万的房子过户给一个陌生人?
万一我爸脸皮厚点,直接把那房子霸占了,那对小夫妻又能拿我爸怎么样?
毕竟房产证上是我爸的名字,那对小夫妻就算把全世界最好的律师请来,都要不回那房子。
“您当初有那么缺钱吗?”我责备道。
我爷爷脸色也不太好看,一直瞪着我爸。
我爸叹了口气:“当时家里不是还没买房嘛,买房的钱还差五万,他们正好又要给我那么多,我心想这也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而且当时你妈要离开我们,我以为买了房你妈就不会走,我就没想那么多。”
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其实我爸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不让我妈离开。
当初我妈走的时候,走得毫无征兆,直接抛下了我跟我爸,连我这个儿子都不要。
而且她走后,我爸从来没在我面前说过我妈一句坏话,但是我知道,我妈肯定是跟别的男人跑了,要不是因为男人,她怎么可能连她儿子都不要?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来看过我。
我缓和了语气,对我爸说:“那您知不知道,那房子死人了,有人死在那里面,而且尸体一直都藏在房子里。”
我爸点点头,十分紧张地说:“我也是今天去了警局才知道,那个李秀梅死了,但她真不是我杀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死了啊!”
我抓着我爸的手,激动起来:“您跟李秀梅认识?你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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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那张照片,开车前往孟映易家附近。
到了地方,他正站在一家小餐馆门口等我。
远远的,我就看到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眼圈也是黑的,跟我的情况一模一样!
而且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麻恨天,我俩这回是真惹上事儿了。”
孟映易有气无力地说着,忙将黑色塑料袋里的东西给我看。
我只看了一眼,顿时吓得脸色大变,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这这……这谁的?”
他那口袋里面装的,正是一只红色高跟鞋。
“我特么哪知道啊!”
孟映易眼睛都有些发红:“昨晚有人来敲我家的门,找李秀梅,敲了整整一个晚上,我特么哪敢再去开门啊,被折磨了一宿没睡,天一亮我就想去找个大师看看,结果出门就发现门口放了这只高跟鞋。”
我听得头皮发麻,原来孟映易要跟我说的,是同一件事。
“巧了,昨晚也有人来敲我家的门,也敲了一晚上……”
听到我的话,孟映易差点没站稳。
我俩都沉默了,遇上这种事,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遇上什么坏人,我们还能去报警,让警察帮我们,可这种事我们怎么去报警?
之前我们在那间房子里装了监控,监控视频我们已经交给了警察,警察也询问过我们,问我们凌晨十二点为什么要去开门。
我跟孟映易自然是实话实说,人家当时就建议我们去精神科看看。
“不对啊。”
我看着孟映易问:“你女友不是已经跟你同居了,她昨晚没在你家?”
谁知孟映易的脸色愈加难看,说:“她在,但她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听到,她为了证明没人敲门,还想去开门,我死活不让她开,她说我神经质。”
“我只能去另一个房间躲着,一直躲到天亮。”
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大白天都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合着那敲门声,只有我和孟映易才听得到?
“你给谢鹏和李兴阳打过电话没……”我又问。
孟映易抹了把脸:“打了,他俩正常得很,好像只有我和你才听得到敲门声,我怀疑……是我那晚去开了门,才会发生这种事,麻恨天,你说怎么办……”
我说:“这件事可能没这么简单,即便是因为你开了门,那我们也只招惹上了一只鬼,这只鬼怎么可能同时在两个地方都敲门,还敲了一整宿?”
说着,我把那张照片递给孟映易看。
孟映易的反应跟我一样,一看到这张照片上女人的打扮,顿时跟触电似的。
他瞪大眼睛问:“这张照片哪来的?”
“跟你一样,在我家门口发现的。”
我叹了口气:“咱们恐怕真的撞邪了,这只鬼不肯放过我们,她给我们留下这张照片和一只高跟鞋,怕是不想让我们置身事外。”
孟映易没好气道:“我俩是干房产中介的,又他娘的不是阴间黑白无常,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说:“跟鬼你还讲什么道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清那具干尸的身份,不然咱俩可能没几天活头。”
这才一个晚上,我俩就跟半生不死似的。
照这么下去,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俩走进餐馆,一人点了一份炒饭,商量着怎么去查那具干尸的身份。
要查一个人的身份背景,而且还是死人的身份背景,这种事,只有警察才办得到,但警察又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们?
“我记得你之前卖的花园小筑那边的房子,买家是一个警察,你们平时有联系吗?”孟映易问我。
我顿时一愣,很快想了起来。
之前我卖出去一套房子,买家确实是警察。
当时业主着急出国,所以低价卖出,90万就可以卖。
我当时挂出去是105万,后来我卖给那警察102万,给他少了三万,里里外外我帮孟映易赚了12万,他分了我一半的提成。
最后那警察还对我千恩万谢,说要交我这个朋友。
之后我们一起出去吃过两顿饭,仅限于此。
虽然没什么太大交情,但我现在小命难保,也只有请他帮一下忙。
吃完饭,我立马就联系上了这个警察,让他帮忙打听一下那具干尸的身份。
这人的名字叫什么我不好说出来,但他在单位里有点小权利,我称呼他为刘哥。
这刘哥在听完我的诉求后,显得有些为难,在电话里说:“兄弟,不是哥不帮你,你说的这起案子我知道,现在已经立案了,任何跟案件有关的消息泄露出去,都是要革职的。”
“但你是我兄弟,哥说什么都得尽力而为,只是上下打点,怕是要花些钱。”
我不是愣头青,哪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说这些都不是问题,那具干尸的身份我一定要打听到。
一番恭维后,我约他晚上在御香楼吃饭。
那是家高级饭店,这刘哥估计是个老油条了,懂我的意思。
当晚。
我和孟映易先到了饭店,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来刘哥。
三百六十行,没有哪一行比我们销售更会讨好别人。
孟映易当即就拿出了一条好烟,毕恭毕敬地给刘哥递过去:“刘哥,我听麻恨天说你烟瘾大,咱交个朋友,这见面礼有点寒颤,您可别介意。”
刘哥接过那条烟,还掂量了一下。
烟的重量似乎让他很满意,哈哈一笑说:“客气了,麻恨天的朋友,就是我老刘的朋友,礼轻情意重,你这个兄弟我认了。”
他收下那条烟,这才说:“你们托我打听的事,我给你们打听到了,但这起案子,怎么说呢……很重大,跟很多年前的一起大案重合了,所以我接下来说的,希望两位兄弟烂肚子里,否则就是在害哥哥我了。”
我跟孟映易忙保证:“出了这门,刘哥今天说了啥,我俩这记性可记不住。”
刘哥点点头,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们让我打听的这个女死者,她叫李秀梅,是十五年前一起灭门案的凶手之一,警方追查了她十五年,但没想到她竟然早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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