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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气疯白粥姐,孟宴臣不当舔狗了》精彩片段
孟宴臣决定晚上回去抄一百遍金刚经。
此刻,孟宴臣看着镜中的自己,闭上眼睛,深呼吸,再睁开后,又恢复了端方守正的君子模样。
仿佛刚才尴尬和流鼻血的人不是他。
从卫生间回到宴会厅,孟宴臣正要再去寻薛杉杉,就被几个商界同仁拉去寒暄交流了,总是有很多人想结交孟宴臣。
封腾这边也始终与木经年等人在一处。木经年将分寸掌握的恰到好处,封腾与她相谈甚欢。
宴会厅外,北边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东西两侧各有一处卫生间。
此刻,东侧的女卫生间,大门被从内反锁。
而薛杉杉,正在和四个女生开展惊天动地的大战。
刚才孟宴臣流了鼻血后就表情怪异的快步走出了宴会厅。薛杉杉待了一会儿,觉得如果不去慰问一下似乎不太厚道,就去卫生间找孟宴臣了。
“孟宴臣,你在里面吗?”薛杉杉站在男卫生间门口等了半天,不见里面有声音,就小声冲里面喊。
结果突然就被几个人偷袭,连拖带拽的给拉进对面的女厕所,把门反锁后,又把她手机给收了。
薛杉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弄清楚情况后,稍微松了口气。
厕所里没有男人,搞事情的是四个女人,为首的正是周玉美。
没等薛杉杉开口,
“薛杉杉,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我被封腾集团开除!让我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能在这里当服务员!”周玉美恨声骂道。
薛杉杉看向另外三个女生,都穿着正式的宴会礼服,看着也面熟,想来都是封腾集团的员工。
“你们三个为什么也要帮周玉美?我没有惹过你们的。”薛杉杉平复自己的情绪,开口问道。
“呵,薛杉杉,这你就别管了,你只需要知道,今晚你好不了就是了。”身穿淡绿色抹胸短裙小礼服的女人讥讽道。
当孟宴臣踹开门冲进来的时候,
卫生间内一地狼藉。
薛杉杉坐在洗手池下面的地上,额头上有血,头发散乱,见到孟宴臣冲进来,一下子愣住了。
孟宴臣目眦欲裂,扑过去,将薛杉杉紧紧搂在怀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孟宴臣眼眶猩红。
“孟宴臣,我快喘不过气啦!你赶紧松一松。”薛杉杉憨憨的声音从他心口处传来。
孟宴臣始终紧搂着不肯撒手。
“孟总,你先看看你右边,再不撒手,杉杉真要被你捂死了。”封腾阴森复杂的声音从孟宴臣身后传来。
只见右边地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女的,看着显然比薛杉杉狼狈多了,起码都是鼻青脸肿的,有一个满脸的血,还有一个头皮都秃了一大块,明显刚被薅下来的,更狠的是有一个直接昏死过去了。
薛杉杉和她们几个比起来,那简直就等于毫发无损。
趁着孟宴臣走神的空档,薛杉杉终于从孟宴臣怀里挣脱出来,捶了一下孟宴臣的胸口,小声抱怨道,“你怎么不听话呀,你是要憋死我呀!”
孟宴臣大手紧紧握着薛杉杉的肩膀,确认了薛杉杉那双眼睛依旧明朗闪亮,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瞬间又恢复到儒雅有礼、守己正身的君子状态。
孟宴臣松开手,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裹住薛杉杉,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起身离开。
路过封腾时,孟宴臣停了下来,冲封腾点了点头。然后抱着薛杉杉,扬长而去。
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妈妈不会反对,但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再开始一段感情,不要玩弄女孩子的感情。”
听了这番话,孟宴臣直接原地复活。突然感觉以前许沁说的孟家压抑就是狗屁。
这不是压抑,这是一种保护。孟宴臣顿悟了。
“妈妈,对不起,我误解了您的用心良苦。我这些年,都……”孟宴臣发自肺腑,但又惭愧的哽咽着。
付闻樱笑着欣慰点头,“我懂你想说什么。”
“据我所知,薛杉杉的前男友封腾,到现在还对薛杉杉爱的死去活来、念念不忘啊!
封腾那孩子我见过,不逊于你,你有点危机感吧!”
孟父给付闻樱和自己添了茶,又翻过一个茶杯,倒了一杯,招呼孟宴臣一起过来喝茶八卦。
姜还是老的辣,先不论商场纵横,起码八卦消息方面,孟父显然更胜一筹。
而孟宴臣此刻如在云端,格外轻松快活。仿佛彻底冲破了多年压制自己的那令人窒息的茧。
或者说,那茧从始至终都不存在,一直都是孟父孟母用真心与呵护铸成的盾牌与铠甲,
但被白眼狼许沁扭曲成压制与规训,还不停的给孟宴臣洗脑,带着他一起阴沟儿里爬。
如获新生的孟宴臣一刻都不愿多等,也不和亲爱的爸爸妈妈一起吃中饭了,以光的速度奔回了家。
他此刻终于可以大胆的、没有负担的追逐自己的内心了!
其实自从冲动的把薛杉杉领回家后,孟宴臣心中一直隐隐不安。
既贪恋她的至真至纯与温暖,仿佛多年黑暗遇见光亮,内心的阴晦被驱逐,
又害怕面对父母那一关,让自己和薛杉杉步十年前许沁和宋焰的后尘。
风风火火回了家,却发现薛杉杉穿的漂漂亮亮的正要出门。
“哎?你咋又回来了。”薛杉杉内心感叹,这一个上午,孟宴臣进进出出,挺忙活的。
孟宴臣看着薛杉杉打扮的这么漂亮,
“你这是要去哪里?”
“啊,我去吃烧烤。”
“吃烧烤你穿这么漂亮,该不会是相亲或者联谊吧。”
“哎?这你也知道?”薛杉杉被孟宴臣一诈,就招了。
接着,腹黑的孟宴臣三言两语,把薛杉杉的话全都套出来了。
“我也想去。问问你堂姐,加一人方便吗?”
孟宴臣依然是儒雅稳重的模样,神色间散发着谦谦君子的淡然自若,
但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脸皮这么厚呢?
“额,方便是方便。但……”薛杉杉话没说完,
“方便就好,我们走吧。”孟宴臣不容置疑,潇洒利落的转身出门。
周六下午一点半,燕城南郊的湖隐山水度假酒店。
湖隐酒店坐落于盈栖湖畔,前靠盈栖湖,背枕连绵的山脉,是近两年燕城最受欢迎的山水田园度假酒店。
湖与酒店之间,是一大片嫩绿而柔软的草坪。
草坪上,惬意的人们分散在各处,有露营的,有钓鱼的,有烧烤的。
此时,草坪之上,一张偌大的长条桌前,坐着十多个年轻男女。
桌子上摆放着各种甜品、凉菜和酒水饮料。
不远处的烧烤架上十多个羊肉串正寂寞的躺在架子上,无人照看。
薛杉杉独自坐在桌子最边上,一脸的尴尬和憋屈,瞪着眼睛,不知是伤心还是气愤。
二十分钟前。
孟宴臣载着薛杉杉一路到了湖隐酒店后,从停车场穿过大堂时,孟宴臣碰见了个熟人,被强拉硬拽着走了。
孟宴臣抱着薛杉杉一路走出酒店,
“好啦!孟宴臣,你快放我下来啦!我一点事儿都没有!”薛杉杉这一路在孟宴臣怀里动来动去,但孟宴臣始终稳稳的抱着,就是不松手。
到了停车场,孟宴臣小心翼翼的放下薛杉杉,极为轻柔的抚摸薛杉杉额头上的伤口,眼里是无尽的疼惜和后怕。
“疼吗,杉杉,你身上还有哪里疼,我们现在去医院好不好。”
“哎呀你这人怎么不听话呐!去啥医院呐。
我们赶紧回家吧!我真没事儿!”
薛杉杉见孟宴臣油盐不进,直接抓住孟宴臣的大手,用力往自己额头上戳,“你看,这是别人的血崩我脑门儿上的!”
薛杉杉与孟宴臣好说歹说了半天,终于孟宴臣妥协了,不再坚持带薛杉杉去医院,载着薛杉杉回家了。
在车上,薛杉杉一直向孟宴臣讲自己是怎么以一打四的,但孟宴臣没有完全相信,认为薛杉杉是怕他担心,在隐瞒伤情。
到了小区地下车场时,孟宴臣不容薛杉杉反抗,直接把薛杉杉抱下车,一路抱上了电梯,抱回了家。
到了家里,孟宴臣把薛杉杉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身形顿了顿,思索再三,手朝着薛杉杉的衣服伸去。
未等孟宴臣开口说话,薛杉杉连忙护住胸口,大惊失色的叫道:“孟宴臣你耍流氓!”
孟宴臣愣了一下,一脸的君子坦荡,语气温柔但又不容置疑:“我不耍流氓,我是想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见薛杉杉一脸宁死不从的表情,孟宴臣无奈继续说道:
“我不检查也可以,那你现在去洗澡,对着全身镜仔仔细细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口或者淤青,我在客厅等你。”
……
半小时后,孟宴臣坐在沙发上,满眼都是纯粹的温柔与爱意,正宠溺的看着薛杉杉。
而薛杉杉,已经洗漱妥当,穿着毛茸茸的睡衣,正在孟宴臣面前活蹦乱跳的比划着,重现今晚自己以一打四的无敌风采。
“有俩女的直接把我给按地上了,绿裙子那女的过来掀我裙子,
我就这么使劲的蹬腿!刚好就有一脚直接踹那女的脸上了!她当场就晕了!”
“还有一个女的要扯我头发,我防住了啊,因为我头发是盘起来的啊,她没扯动,反而我薅掉了她一大缕头发,她叫的跟杀猪似的!”
……
夜已深了,薛杉杉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毫无睡意。
薛杉杉此刻的脑子里,
是孟宴臣踹门进来时疯狂的抱住她,那宽阔厚实的胸膛……
是孟宴臣一路紧紧抱着她,怎么都挣脱不开的有力臂膀……
是孟宴臣把她放在沙发上要脱她衣服……
“啊!薛杉杉,你真是个猥琐小人,人家孟宴臣是关心你,你居然怀疑他要耍流氓,你有罪啊!”薛杉杉在心里狂抽自己大嘴巴。
薛杉杉又情不自禁脑补了一个孟宴臣真耍流氓的版本,额,少儿不宜……好害羞呀……
“啊!薛杉杉,你实在太羞耻了!”
薛杉杉被自己的猥琐震惊了,在心里又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羞愧的钻进被窝里不住的翻滚。
折腾了一会儿,薛杉杉突然感觉很饿。
也对,今天晚宴上吃的本来就不多,又和四个女的打架,到家后还给孟宴臣一顿比划展示,少吃多动,不饿才怪。
薛杉杉纠结了一会儿,决定出去找点东西吃,毕竟饱暖才能思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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