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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她可是已经给了他想要的。
但这种事情,又不好问得太直接,不然就好像他们之间就是赤裸裸的交易似的。
中国人讲究个体面。
所以沈摘星不愿彼此陷入尴尬。
可池骁并没有给到她想要的答案,不过也不失为一个意外惊喜。
“护照和手机没丢,这两天就去找池阳拿回来。”池骁说完,一把抱起她就往门外走,“去吃饭。”
“我可以自己走。”
晚上是佣人们在主屋出现最多的时候,她觉得这样被他抱着出去,怪尴尬的。
但池骁压根不理她的要求。
她双手甚至都没挂在他脖子上,一点没给他借力,可他抱着她的感觉,轻松得好像她一点重量都没有似的。
就他这样浑身都是腱子肉的男人,揉捏她还不跟捏娃娃似的,下手没掌握好轻重,就把她给弄伤了。
所以其实,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力量悬殊太大,一不小心把她弄伤了。
正胡思乱想呢,耳边就传来了李奥啧啧有声的责难声。
“别告诉我,除了手,你连她的脚都不放过。”
沈摘星循声望去,看到李奥和哈维医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他俩呢,瞬间感到了一种社死般的窒息。
“……”她真的要不干脆死了算了。
真不想活了。
池骁抱着她,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一瞬间收紧,便低头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什么都没说,是他自己猜到的。”
他好像还觉得自己挺无辜?
沈摘星咬着下唇,独自被尴尬折磨,以至于都没意识到李奥刚刚说的是英文。
池骁把她放到沙发上之后,扫了眼李奥,满脸嫌弃:“你怎么又来了?”
“我听说星星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不能来看看我的朋友吗?”李奥说完就对着沈摘星露出他那招牌式的阳光笑容,逼问她,“你说对不对?星星。”
“嗯。”她能说不对吗?
结果一说完,就见池骁看了他们一眼,沉着脸不说话了。
哈维医生是不会中文的,看完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后,用英文说明了具体情况。
大致就是骨头没事,手腕软组织挫伤,得制动1周左右,脚踝冰敷后休息两天应该就能好。
哈维医生说完后,李奥突然开始用中文复述给沈摘星听。
沈摘星这才想起自己第一次拒绝李奥的搭讪时,假装自己不会英文,至今还没解除这个误会。
正当她尴尬又无措,斟酌着该如何开口时。
刚刚还黑着脸的池骁憋着略显得意的笑,打断了李奥的热心翻译。
“你不会不知道她会英文吧?”故意顿了下,强调,“朋友。”
李奥被气走了,哈维医生帮她固定完手腕后,也离开了别墅。
池骁把沈摘星抱到腿上,收起了刚刚和李奥斗嘴时的表情,单手捧着她一只手,摩挲着她绑着绷带的手腕。
他大概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虽然他一言不发,但沈摘星能感觉到,他很内疚自责。
只是他可能并不习惯向别人道歉。
沈摘星打破了沉默,问道:“李奥生我气了吗?”
她只是没话找话而已,但池骁占有欲十足地盯着她反问:“你在乎他生不生气吗?”
那双黑眸如冰似火,沈摘星哪敢回答在乎,忙摇了摇头。
唇瓣被亲了一下。
池骁终于抄起她往餐厅走,几个佣人候在一旁,沈摘星觉得十分不自在。
原想着池骁把她抱到餐桌旁坐下就好,结果他竟然直接抱着她入了座。
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诚意。
她为了今晚不要那么累,下午还特地补了眠。
虽然被掏空了两次之后,她现在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打哈欠了,但她还可以坚持。
她是被池骁从身后圈在怀里睡的,很舒服,很想入睡。
不过她还是撑着眼皮问道:“池骁,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国?”
池骁有些意外她还没睡着,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亲,揶揄道:“今天体力不错,没秒睡,有进步。是不是没要够?嗯?”
“……”沈摘星脸红又无语地抬手挡住他那只为非作歹的手,稳住呼吸道,“别闹,我说真的,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国?”
池骁顾及她的手腕,反手把她的小手抓进了手里,大手包着小手,一起放在小兔子上。
他想了想,语气终于多了丝正经,声音带着深夜特有的沙哑,回道:“最近比较忙,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可以陪你回去了。”
啊?为什么要陪她回去?什么意思啊?
“不用啊,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沈摘星提醒道,“你不是说你可以让池阳不报复我吗?”
“没那么快。”用他女儿当筹码这件事,触碰到了池阳的底线。
最近他世界各地的工厂接连发生意外,很明显是池阳动的手脚。
池阳很聪明,不在酋拜搞事情,让他一时掌握不了直接的证据,也就无法正面回击。
其实从他介入这件事开始,就已经变成了他和池阳之间的战争。
但也不能排除池阳会找机会除掉沈摘星。
例如制造出查不出人为痕迹的意外。
十年前池阳不敢公然动手,十年后他更不会那么愚蠢,给池骁师出有名发动战争的机会。
任何明面上的斗争,池阳都绝无胜算。
其实要玩阴的,池骁也不是玩不过他,只是他有底线罢了。
不过沈摘星并不了解这些情况,她一听到不准确的回复,心情就又焦虑了起来。
委婉地问道:“那9月份之前我能回国吗?”
她还得上学呢。
对沈摘星来说,能回国的意思就代表她安全了,自由了。
和池骁的交易结束了。
但池骁并不知道,沈摘星是抱持着“交易”的态度留在他身边的,而且这个“交易”还是限时的。
所以他只是觉得,她想回国,那就等他有空了陪她回去一趟。
两个人鸡同鸭讲,完全没发现,他们那晚在书房的谈话存在歧义,并未达成共识。
“嗯,我来安排。”池骁回道。
沈摘星“嗯”了一声,虽然仍然不是肯定的答复,但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然后,严肃的话题在深夜的被窝里被宣告结束。
她都打算睡了,结果某人语气一转贴在她耳边暧昧低语道:“甜点喂不饱宝宝吗?”
第二天终究是起不来了。
但池骁硬是把她弄醒,洗漱完,她被带进了衣帽间穿衣服。
沈摘星觉得自己好像芭比娃娃,而池骁在玩换装游戏。
连内衣都要挑好几套出来在她身上比一比。
恨不得每套都让她穿给他看。
在她起床气快要忍不住爆发时,他终于识时务地帮她穿了一套黑色蕾丝内衣。
马甲式的。
这个男人对性感的品位,让沈摘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而且,她也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要给她穿内衣了,平时都是睡裙+内裤就好。
直到看到他取出来一件明显外出穿的裙子。
“为什么穿这个?”沈摘星问道。
但她没好意思磨蹭,乖乖被抱上了楼。
洗澡的活儿自然又被他代劳了,坐在浴缸里,沈摘星抬着手不让手腕的绷带弄湿,池骁在她身后帮她洗头发。
甚至连刷牙都是池骁帮她的……
让沈摘星觉得比昨晚更为羞耻的是,今晚池骁全程一本正经,和昨晚在浴室里各种欺负她的那个“色狼”,判若两人。
洗她就跟洗娃娃似的。
洗完澡,两人穿上浴袍,池骁把她抱到床边,开始帮她吹头发。
倒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吹头发,但之前她还不知道他是有洁癖的,沈摘星看着掉落在床上、地上,甚至他浴袍上的碎头发,陷入了沉思……
“在发什么呆?”池骁把吹风机放回浴室后,出来看见已经吹干头发的她,还呆呆坐在床边,过来揉了揉她一头顺滑的青丝。
“没有。”沈摘星回过神来。
正要趴到床上滚到自己那边去,池骁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干嘛?”
他把她放到床上之后,伸手解开了她的浴袍腰带……
就在沈摘星以为他装了半天的正人君子,终于暴露了本性时——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支药膏。
“想什么呢?擦药。”说着,他坐在床边掀开她衣服,开始特别认真、表情特别严肃地擦药。
可她身上所有需要擦药的地方,全是敏感的不能更敏感的地方。
擦到最后,沈摘星渐渐有些呼吸不稳,总觉得他的指尖是故意辗转流连的,所到之处,除了药膏带来的清凉之外,还透着层层叠叠的酥痒。
终于,擦完了最后一处地方。
池骁慢条斯理地把药膏放到床头抽屉里,然后过来抽掉了压在她身下的浴袍,用被子盖住了她。
脱浴袍,上床,关灯,一气呵成。
黑暗中,池骁将她轻轻纳入怀中,小心翼翼避开她的手腕。
一切,都十分平静、如常。
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安然入睡。
直到,她右侧大腿被什么东西压住。
沈摘星这才知道,他刚刚所有的一本正经、坐怀不乱,根本就是道貌岸然。
她挪了下屁股,改成了面向他侧卧的姿势。
这样可以给他留下足够的空间,彼此不会碰触到。
结果下一秒他的大手就掐住她后腰,将她按到了身前。
“再躲不忍了。”
他低沉喑哑的嗓音自她头顶响起,威胁意味十足。
沈摘星立马不敢动了,但贴得太紧,她浑身僵硬。
池骁感受到怀里的小东西完全没有放松下来,叹了口气保证:“我不动你,乖乖睡觉。”
这怎么睡得着啊!
就好像有人正在拿枪指着你的话,你能睡得着吗?
“你这样能睡着吗?”沈摘星不想承认自己被干扰得睡不着,所以反过来问他。
池骁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声音低哑地回道:“还好,想要,但能控制住。”
顿了会儿,他突然问道:“第一次有弄伤你吗?”
沈摘星很庆幸他们是在黑暗中聊天,她的面红耳赤不会被发现。
“没有,我的皮肤本来就容易留痕迹。”
确实嫩得能掐出水,池骁低声保证:“我以后会轻一点。”
他的这句话语气轻柔缱绻,不知怎地,竟化成一道暖流在沈摘星的心口划过。
明明他没有道歉,但沈摘星仿佛窥见了一丝他掩藏在霸道、强横下的温柔底色。
沈摘星不知不觉渐渐放松了下来,眼皮越来越沉,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夜晚的露天泳池波光粼粼,映得房间里光影斑斓。
落地窗前,两道身影交叠纠缠。
男人斜靠在沙发上,工笔雕刻般俊美的脸庞,面容冷峻,唯有那双漆黑的眼眸幽邃浓稠,抑制着情潮。
身娇体软的女人身穿比基尼趴在他身上不停点火,虽不得要领,但效果斐然。
蓦地,那带着浓烈酒香的温热气息扑到他鼻间,呼吸交融,男人眸色瞬间暗了几分,滋生出危险。
在她亲上来伸出舌头的瞬间,池骁捏着她下巴推开一些,逼她看他的眼睛,嗓音低沉喑哑:“说你的名字。”
她不耐地低头想要继续,但被阻止,这才秀眉微蹙,娇甜着嗓子不情不愿地答他:“沈……摘星……”
媚眼如丝的沈摘星,歪着脑袋一心要吃到眼前的可口“美食”。
“我是池骁。”他控制着她不安分的小脑袋,十分坚持。
她则直接探出了水润诱人的小舌头。
男人呼吸一滞,下颚紧绷。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我叫什么?”他咬牙,语气隐忍又强硬,看到她眼尾氤氲出殷红水气,才哑着声放软了声调,“答对了就给你。”
她答不上,急得哼出鼻音。
他便又教一遍。
“……池、骁。”沈摘星看着他的唇,眼底含着水光有些委屈地乖乖跟读。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记住是谁在…你。”
他语气霸道,用词直白,身下的女人瑟缩一下,口中溢出低哼。
攻守交换,掌控权易主。
夜,很深。
清醒时,是半夜,浴室传来的水声惊得趴睡的沈摘星瞬间坐起来。
奢华但陌生的房间,弥漫着浑浊靡乱的气息。
她觉得浑身像被千军万马碾过一样,接着便是各种香艳旖旎的画面,排山倒海地涌进她的脑海。
沈摘星掌心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
酒醉三分醒,她记得自己干了些什么。
这里是阿布扎比,阿联酋最富有的酋长国首府,她接了份随行翻译的兼职,是跟随客户一起前来的。
刚刚央美毕业的她,考上了世界四大美院之首——佛罗伦萨美院的研究生,为了挣留学费用,她才会在盛夏七月来到如火似炬的中东。
结果,抵达的第一天晚上,她就收到了男友周宇韬约炮的聊天记录和床照。
而发送者,是他的大学同学兼好友,被她视为共同朋友的美院学姐——何一璐。
周宇韬约炮的对象和上床的对象,就是她。
很狗血的桥段。
默默守护的暗恋者终于梦想成真的故事,选择在沈摘星即将留学之际,向她摊牌,就是因为周宇韬迟迟不肯提分手,而何一璐希望她能主动退出。
去他妈的一对狗男女。
她只回了五个字:【垃圾送你了】
再后来就是周宇韬玩命地来电和消息轰炸,她嫌恶心,直接拉黑了。
她认识周宇韬四年,对方是高她一届的学长,从她大一进校开始,就在她身边体贴入微、殷勤追求。
他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天之骄子,父亲从商,身价几十亿,母亲女强人,是央企高管;而他本人也才华横溢,外形帅气。
沈摘星的父母七年前车祸去世。
她高一寄居在舅舅家半年,实在住不惯,便开始了住校生活。
因此很久没有感受过那种被人呵护备至的关心,于是在大三时就接受了周宇韬锲而不舍的追求。
他对她是极好的,宠着她,让着她,维护着她脆弱又敏感的自尊心,从不让她感受到彼此之间物质条件上的差距。
他甚至毕业后找了份设计师的岗位,做起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那拥着她憧憬美好未来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你老公我从现在开始要努力工作赚钱,因为要养我的星星啊。”
“我家星星可不好养,看起来是朵小白花,其实娇贵得不得了……好好好,你不娇贵,是我就想娇惯你行了吧。”
“星星,毕业就嫁给我好不好?”
但那时她就已经有了留学的想法。
后来周宇韬得知她拿到了佛美的offer,第一次与她发生了争吵,他说他已经等了两年了,没有男人能像他那么能忍。
两年已经是他的极限,再等两年他是无论如何都办不到的。
所以这就是他出轨的理由吗?
因为何一璐愿意给他睡而她不给?
沈摘星红肿的双唇弯了个极为嘲讽的笑。
说自暴自弃也好,说报复也罢,沈摘星今晚就是故意放纵的。
下床找自己的衣服时,腿一软差点摔倒,某处灼烧般疼痛,她记得自己后来一直在抗拒和欢愉中反复徘徊。
那极致的体验,让挥汗如雨的她,加速了酒精代谢。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面无表情但目光灼灼的禁欲脸。
他真的很执着要让她记住他的名字,逼她说了一遍又一遍——池骁。
也似乎很喜欢盯着她看,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和表情,然后不厌其烦地折磨她——
沈摘星大腿根一麻,忙捡起散落在地上和沙发上的比基尼泳衣以及镂空罩衫,快速穿上后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豪华套房。
片刻,洗完澡的池骁,走出浴室看到空空如也的大床时,脚下一顿。
餍足后慵懒的眼眸微眯,他唇角勾起一丝玩味又危险的嗜血弧度。
沈——
摘——
星。
吃饱就跑。
行啊。
挺有种。
“嗯?”见她不答,他便坚持不懈地追问,手捏了捏她。
沈摘星耳根发烧,窗外的风吹进来,也吹不散她脸上的红晕。
“没有。”她埋在他胸口,声音小得像嘤咛。
他却不肯放过,低头在她耳边调笑:“我还以为是血呢。”
“……”她仿若未闻,继续埋着头做鸵鸟,只是两只手揪着他衣襟的布料,攥得越来越紧,脑袋也不住地在他胸前左右难耐地蹭。
直到白光闪现,她紧绷的身子才渐渐软了下去。
荷尔蒙一把接住,捞起来就嘲讽她:“就这点能耐,你是能撑起时长,还是能撑起量?”
她没力气顶嘴,乖乖被他抱回卧室,进了浴室她才恢复过来,软软地问:“要干什么呀?”
“你。”荷尔蒙先是不正经地回了句,然后把她放盥洗台上动手脱她的衣服,才道,“洗一下,刚抽完烟没洗手。”
沈摘星脸一红。
“那、那我自己洗。”挣扎着要下去。
可即使坐在盥洗台上,荷尔蒙也高她一截,双手直接撑在她屁股两边,就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了胸前。
他噙着坏坏邪邪的笑,勾着头啄她的唇角,身上浴袍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紧实的胸肌,撩人得紧。
“怕我洗不好?放心,昨天练过手了,保证角角落落每一个缝隙都洗得干干净净。”
终究,沈摘星没能阻止荷尔蒙的“好意”。
但他确实把她洗干净就抱出了浴室,还“体恤”道:“知道你娇气,昨天躺我怀里,连我肌肉都嫌硬,哼哼唧唧喊不要,真要在浴室里,就你这小身板,躺不了、跪不住,站又没力气……还是算了。”
“……”
虽然她不记得他说的“嫌肌肉硬”的事情,但她确实是很不吃痛的。
皮肤也格外娇嫩,稍微磕碰一下,身上就会青一块紫一块。
之前跟着闺蜜林千钰去上了一节赠送的瑜伽体验课,有个跪姿,别人都好好的,她跪了几秒就觉得膝盖疼得要命。
事后林千钰还拿这件事取笑她,叫她以后和周宇韬的婚床一定得买软一点的,不然影响夫妻生活质量。
“专心。”荷尔蒙单手撑在她肩膀一侧,另一只手强势拉她回神。
“嗯~”
她怀疑他那天晚上盯着看她的反应,就是为了摸清她所有的敏感点。
思绪飘到第一次的时候,恍惚间,沈摘星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那个,别忘了……”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蓦地一怔,隐约还爆了句英文粗口。
沈摘星也清醒了些,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荷尔蒙脸色不太好,紧抿唇瓣不说话。
“你是不想用,还是没有?”
“……我忘买了。”半晌,荷尔蒙才黑着脸说道。
他确实把这事儿给忘了。
沈摘星其实有些惊讶,像他这样的男人家里竟然不备避孕套?
还是他习惯了无套…?
不管怎样,沈摘星还是坚持保护自己的原则,“上次我喝醉了……不可以再无套了。”
原以为可能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一番,没想到他立刻就回了个“嗯”,同意了她的话。
“那……我先睡了。”有些尴尬,沈摘星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转身侧卧到了一边。
身后荷尔蒙也躺了进来,以为他也准备就这样睡觉了,结果滚烫的胸膛直接就贴到了她的背上,惑人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吐了个单词:“试试outercourse。”
这个词汇对于沈摘星来说,是陌生的。
正当她不解,打算发问时,荷尔蒙拍了拍她的大腿,低磁的嗓音充满蛊惑:“并紧。”
接着,沈摘星便明白了这个单词的含义。
直到昏昏入睡前,她还在忿忿地想,第一次她累,其实主要就累腿和腰。
这个什么outercourse,是真正地累全身。
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零件”,都快要报废了。
早上醒来,眼睛还没睁开,身上几处酸痛感就一阵阵袭来。
心里已经忍不住开骂。
转头一看,旁边是空的。
枕头上放着一件叠好的白色浴袍,不用想,又是荷尔蒙拿过来给她穿的。
虽然她昨晚入睡前是被洗干净的,但房间里仍弥漫着一种熟悉的气味,那是他俩留在床单被子上的共同杰作。
一闻就叫人一秒回想起那些旖旎的画面。
生物钟导致她醒了就睡不着,撑着酸痛的身子起了床,身上毫无意外又是像被虐待过一样。
好在浴袍够大,最多露个脖子。
只是开了个窗散散味道,她就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要断了。
拿牙刷都没力气。
洗漱完想自己换一套干净的床上用品,可到衣帽间翻了一圈也没找到。
咬咬牙,厚着脸皮下了楼。
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弄的。
下楼时她又在心里骂荷尔蒙变态。
脚踝酸得她差点一个踉跄摔下楼。
又是快九点了,一下楼Mary就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
“小姐,早安,早餐想吃什么?”
“早,今天吃西式的吧。”
有了昨天的经验,沈摘星直接给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Mary很开心地去了厨房。
她则趁着时间还早,给曹助她们又打去了电话,可前台说他们早上已退房离开。
至少,说明他们是安全的。
不知道池阳是怎么跟他们说的,还是直接装作不知情。
对于她的“失踪”,也不知道周总他们会怎么处理。
其实这事儿已经不是报警能处理好的了,倒不是因为酋拜是非邦交国,而是因为这事儿源头不解决,就算她被强大的祖国救回国,也依然无法摆脱危险。
所以,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她得想办法给曹助她们报个平安。
对了,他们之前在阿布扎比入住的酒店没退房,肯定会回去的。
这次沈摘星聪明了,她直接在前台留了言,这样他们一回酒店就会收到她的message。
“小姐,早餐准备好了。”Mary过来喊她。
用餐时,沈摘星十分后悔自己随口的决定。
吃什么西式早餐啊!
她拿着刀叉的手,难以控制地发抖,以至于时不时碰得碟子叮叮当当地响。
Mary一脸担忧地问:“小姐,您的手受伤了吗?”
沈摘星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
回答是,她觉得受伤原因难以启齿;回答不是,又明显睁眼说瞎话。
于是她只好选择干脆回避:“没事,你去忙吧。”
见Mary一脸踌躇,磨磨蹭蹭地还想继续关心她的手。
沈摘星想了下,道:“我等会儿想上网,你帮我把电脑放到玻璃房去吧。”
“好,我这就去。”
松了口气,勉强把盘子里的煎蛋和培根吃了,沈摘星移步玻璃房。
坐下来上网时,Mary又盯着她手腕看,欲言又止。
她赶紧说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地看电影。”
谁知Mary闻言立刻热情地说:“小姐,您要看电影的话,可以去家庭影院,那里屏幕大,看得舒服。”
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这房子里有家庭影院。
但沈摘星其实就是为了把她支开而已,才随便编了个理由。
不过想一想,去家庭影院看电影的话,目的也一样可以达到,于是便同意了。
影院装修成了星空的样子,十分梦幻,像置身在浩瀚的宇宙中观看电影,视听效果绝佳。
沈摘星很快便沉迷于电影中。
只是看着看着,她手腕越发隐隐作痛,她摸了摸,觉得好像粗了一圈,低头借着荧幕投出来的亮光一看。
妈呀,真肿了。
看来是扭到了,早上她没少动手,估计二次损伤了。
想到昨晚某人手把手教她的画面,她就觉得掌心开始发麻发烫。
脸颊一阵燥热,她下意识拿手扇了扇,忘了手腕扭伤了,痛得直喊妈妈。
实在难忍,她叫Mary给她拿来了冰袋,也不让她帮忙,她就自己边看电影边冰敷,缓解疼痛。
心里已经不知骂了罪魁祸首多少遍。
可她也知道,她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心里骂骂,什么脾气都发不得。
至少也得忍到他帮她把池阳的事摆平为止。
中午,曹助收到她留的消息,打来了电话。
“星星?!真的是你吗?”曹晓瑜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沈摘星:“嗯,你们还好吧?项目……谈的顺利吗?”
“你去哪儿了?怎么突然失踪了?周总都打算回阿布扎比上报大使馆了,在酋拜那边也报警了,池总说他会帮忙跟进,我们这才回来的。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安全吗?”
沈摘星一听,就明白他们还被池阳蒙在鼓里呢。
于是便把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但做了些许处理。
只是为了告诉他们,池阳不是好人,他名下有许多非法产业,资金来源不明,不适合作为合作伙伴。
也告诉他们,她是被游轮上结识的朋友救了,现在很安全,但护照丢了,只能等补办后才能回国。
曹助打电话时,身边周总、吴总和张助也都在,大家都很关心她的安危。
听说她护照丢了,暂时只能停留在酋拜,都表示可以理解。
还说原定的报酬一分不会少,希望她注意安全,早日回国,并留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让她遇到困难一定联系他们。
还挺温暖的。
挂了电话,Mary拿了个新冰袋给她,一边小心翼翼帮她敷上,一边说道:“小姐,是不是先生不小心把您弄伤了?所以您才不好意思说?放心,我嘴巴很严的。”
沈摘星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她确实没有再追问了,就没有再躲着她。
“小姐,有几家服装公司送衣服过来,先生让您把不喜欢的挑出来,您快出来吧。”下午,Mary到玻璃房把她喊去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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