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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诡案录畅读精品

钱大掌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京师诡案录》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辛夷李非白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钱大掌柜”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一贴药还能把五脏六腑全兼顾到啊?”“这便是岐黄之术的神奇之处了。”林无旧说道,“那贴方子用的是茯苓白术、淮山香附、枳壳熟地、虎杖首乌、丹参炙甘草、菟丝子穿破石、土茯苓枸杞、党参当归血风藤。”成守义吐着红枣核说道:“你说与我听做什么,就不怕我偷你药方打着你的名号拿去卖了。你如今声名鹊起,门一开人都排到城门口去了。”“可不要说这种大话。”林无旧说......

主角:姜辛夷李非白   更新:2024-01-15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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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诡案录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药房之中,一个年轻男子站在高梯之上,抽出上面的药柜翻看着。

他的身形清瘦,面庞清俊,明显的下颚线条令他看起来十分精神爽朗,炯亮有神的双目带着青年人独有的热情和明朗。

“三哥我就知道你在这。”

如热浪般跑进来的男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抬手朝脸上扇手扇,说道:“你这有好吃的吗?饿死我了。”

他一抬头,正好上面的人掸着一个龟壳,灰尘簌簌而落,扑了他一脸。

手扇扇得更快了,呛得成守义直咳嗽:“三哥你住手,我在下面呢!”

林无旧低头看他,笑道:“案子办完了?”

“哎哟别提了。”酷热天气下的成守义直接打了个寒噤,“那尸体太可怕了,今晚得做噩梦了……也是奇怪,这各种证据都指向那死者的丈夫,可她丈夫就是有人作证当日他并不在现场。”

“死者死了几日?”

“消失了三日,可仵作说死去也就两日的事。那人总不能实际死了三日但仵作只验出两日吧?”成守义一想又说道,“难道是仵作不行?也不对呀,这老仵作还是特地从南方刚聘到我大理寺的呢。难道是因为我只是个小小司狱,他便诓我?”

林无旧低眉稍想,问道:“你说仵作是由南方来的?”

“是啊。”

“死者失踪了三日,各种线索都证明她应当在三日前就被其夫杀死了,但仵作却说她才死了两日。若是两日前,其夫一直在酒楼里搬酒贩卖,根本没回家,那自然没空杀人。”

林无旧说道:“他做酒楼生意?”

“对。”

“有自己的酒窖?”

“对。”

“那素日里是不是也卖冰镇小酒?”

成守义说道:“三哥你怎么问这个,要买酒啊?”

林无旧说道:“酒楼里有冰窖,若是将刚死之人冻在冰窖中,一日后再运出来,便会让仵作错乱人真正的死去时辰。这仵作来自南方,恐怕极少碰见此类案件,你再去寻个北边的仵作来验,或许他见过。”

“对啊!还是我游遍南北的三哥厉害。”成守义一手捶桌,说道,“狗崽子,回头我就去找仵作。这会人还关着,三哥先给我找点吃的。”

他抬头环视一眼,看着那些药柜和名字就觉得没了食欲,他说道“苦,光闻这味就觉得嘴巴发苦。”

“嗯?挺好闻的。”

“明明苦,什么药都苦。”

林无旧笑笑,下了梯子抽出药柜给他抓了一把红枣,说道:“喏,这个不苦。”

成守义笑着接过来说道:“这个确实不苦。”他拿起枣子吃了起来,红枣大概是他唯一喜欢吃的中药材了,“三哥,要不你来大理寺吧,你都帮了我多少回了,要不是你,我哪能从一个地方小捕快跑到大理寺来呀。”

“那是你断案厉害,我不过是恰好知道一些。”

“你要是也来大理寺,我俩双剑合璧,到时候我做寺丞,你做寺正。”

林无旧问道:“你怎么不想着做寺卿?”

成守义“哈”了一声:“我可不敢想,我就是一个地方小捕快,能做寺丞已经是祖上冒烟了。”

“以你的能力和胆识,三哥相信你可以再爬高点。”

“好嘞!那以后我罩着三哥你!”

林无旧笑笑,转身整理着药柜,查看它们是否新鲜,质量又是否上乘。他边查看边说道:“方子也不全是苦的,比如孩童的药苦味会比成人的药淡些,又比如用党参红枣枸杞熬的鸡汤,即便不放糖,也自带甜味;又比如莲子百合银耳炖汤,加点糖,又是一道夏日甜汤。”

成守义说道:“那成人治病的药方都是苦的吧?”

林无旧想了想说道:“也不是,还是可以调的。我昨日给肖大人的妻子开的那贴健脾疏肝,固肾调气血的药,便带着甘甜。”

“一贴药还能把五脏六腑全兼顾到啊?”

“这便是岐黄之术的神奇之处了。”林无旧说道,“那贴方子用的是茯苓白术、淮山香附、枳壳熟地、虎杖首乌、丹参炙甘草、菟丝子穿破石、土茯苓枸杞、党参当归血风藤。”

成守义吐着红枣核说道:“你说与我听做什么,就不怕我偷你药方打着你的名号拿去卖了。你如今声名鹊起,门一开人都排到城门口去了。”

“可不要说这种大话。”林无旧说道,“国医讲究看人辩证,此非验方,拿去也无用。”

“哦。真复杂。”

“更何况药与药也不能乱用,每一味药都有每一味药的作用,若是相反相畏,那必然会削减药效,更有甚者变成毒药。所以若是相反相畏相杀的药,必须要慎用。”

“这药材上千种,你如何知道不能配伍使用?”

“既有前辈所记歌诀,也有民间流传,加之自己多年琢磨,基本是不会出错的。那‘十八反歌’和“十九畏歌”便几乎涵盖了许多互有制约的药材。硫磺原是火中精,朴硝一见便相争;水银莫与砒霜见,狼毒最怕密陀僧……诸如此类。”

成守义颇感慨地说道:“看来前辈们在用药时中了不少毒啊……”

“神农尝百草概莫如此。古籍上只说那神农单指一人,但吾等杏林之徒皆知,那神农所指的,大概是无数愿尝百草的前人。”林无旧又说道,“不过也有相反相畏的药材组合使用的时候。比如《金匮要略》中用来治疗痰饮留结的‘甘遂半夏汤’,按理说甘草与甘遂相反,会令人体不适。可方中就将两者同用,是为盖欲其一战而留饮尽去,因相激而成也。”

“哎呀呀,无怪乎杏林难出人才,这单是记药材就能将我转迷糊了。”

“药材的配伍是杏林之门,迈过这个门槛,知道药材配伍,才知道什么病配什么药。说难倒也不难,将人的身体理解通透便是了。来,我来给你找几本书看看……”

成守义当即说道:“我不学,这岐黄之术难得很,比我断案还难。”

“学学嘛,人总归会有些小毛病的,你若不舒服了,便可以自己治治。”

“不学不学。”

林无旧好奇问道:“为何不学?”

“我有好友你啊,哈哈。”

“诶,你呀你呀!”

头疼,腿也疼。

成守义从梦中被痛醒,他伸手捶打右腿上的陈年旧疾,想到梦中故友,依旧是年轻模样。

哪怕是过了三十载,不会忘却人是绝不会在脑子里消失的。

他躺了好一会,往外看去,月上柳梢头。

却——无人相约黄昏后。

他又重新闭上双目,脑海里一闪而过今日的女嫌犯。

也不知她在衙内住的可习惯,又是否与李非白说上话了。

这两人认识,他看得出来。

罢了,明日再说,否则头得更疼了。


寒风凛冽,早就吹秃了岸边柳树,只留下一身树杈子,在风中摇曳欲坠。

林无旧赶到的时候,成守义已在岸边坐了半晌,连睫毛都挂了霜。他一言不发地坐着,盯着结冰的湖面发怔。直到肩头被人拍了两下,他才回神:“三哥。”

林无旧问道:“你不是在查关平毒案吗,怎么有空跑这来。”

“寺卿大人说我不必再查这个案子了。”成守义紧握拳头,面色与天般沉冷,“何止是让我不要查了,这是让整个大理寺都不要再查了。”

林无旧默默无言,坐下身来又拍拍他肩头,说道:“早闻此案牵连甚广,背后势力不可撼动。如今连大理寺都不愿插手,你不收手,很快你就要被盯上了。”

成守义愤慨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些王八羔子作威作福!大理寺不查案不为民伸冤,那还要这个衙门做什么,不如回家种地去!”

“我知你心中不甘,只是六弟,以你如今实力根本无力与之抗衡,反而会断你官途。你且隐忍,待你驻足山顶,你想查什么便查什么,而不必再看人脸色。此次你愧对一人,他日你却能救下成百上千的人。”

“这个道理我懂……我真的懂……可是三哥……”成守义抱头哽咽道,“这条也是人命啊,人命是无可替代的。往后那千人只是假设,可如今这人是活生生的没了。你让我良心怎安?”

学医之人又怎会不懂这个道理,林无旧太明白了。

即便他救了一百条人命,可只要有一人未能逃过恶疾索命,他也会懊恼自己的医术为何没有更精湛些,救下那人。

人都是无可替代的,因为人命只有一条。

冷风如刀,刮着人面,更刮着人心。

硬生生地剖着他们初入京师的热忱之心。

许久林无旧才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若你他日真的遇险,三哥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会护你周全。”

成守义抬头看着他,说道:“三哥只是一个大夫,比我还要手无寸铁,我真出了什么事你就赶紧跑。”

林无旧笑笑说道:“我入太医院便是了。”

成守义吃惊道:“三哥,你素来心系民间贫苦百姓,若入宫门,便被困在笼中,只能伺候皇族人,你是不愿去的,否则不会太医院登门聘你七回你都拒了。你这是何苦呢……”

“我会与太医院谈条件的,至少不能限制我出宫的自由。且安心吧,三哥会照顾好自己。”

成守义愣神,三哥怎会想去皇宫,不过是为了给他留一条后路罢了。

鼻子顿时酸涩,几欲落泪。

“三哥……”

“大人,大人,寺卿大人!”

衙役的声音将梦中的成守义唤醒,他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看四下,梦太真实,他还以为梦回二十年前了。

衙役也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说道:“大人您没事吧?”

成守义缓了缓摇头,他捏捏眉心问道:“什么时辰了?”

“都快辰时了。”自打他入大理寺,就没见过寺卿大人晚起,今儿还是头一遭,“我见您还没出来,怕您不舒服,就进来瞧瞧,一进来就听见您说梦话,喊着什么‘三哥三哥’。”

“嗯。”成守义穿上衣服,随便洗了把脸就往外走,“该去听故事了。”

衙役替他整理好床铺,理好衣裳,便见一块腰牌掉落:“哎呀,大人你忘了腰牌了。”

他赶忙去送腰牌,路遇主事,主事问道:“怎么如此慌张?”

“给寺卿大人送腰牌去。”

“稀奇了,大人竟会忘了带腰牌。”主事年迈,已过甲子之年,他说道,“大人以往丢过一块,被朝廷责罚过,后来补了块新的,他便一直贴身带着,宝贝得紧。虽然大人足不出户,但这习惯可从来没改过,难道有什么急事?”

衙役说道:“大人做噩梦了呢。诶,主事大人,寺卿大人他有兄长吗?我怎么没听说。”

老主事问道:“没啊,大人他孤家寡人一个,也不交朋友,哪来的兄长。”

衙役皱眉沉思:“那他喊的三哥是谁……”

“这……”老主事面色微变,低声说道,“以前大人有个好友,是宫里的御医,不过早死了。”

“啊!怎么死的?”

老主事声音更低:“谋逆。”

“……”

衙役虽然年纪轻,但也知道这两个字不简单,如今到处是东厂的眼线,他不敢多问,拿着腰牌就跑了。

老主事嘀咕道:“怎么好端端的又梦见了林太医呢……”

衙役跑到审讯堂前,门已经关了,他不能进去。今日又继续站在窗口的李非白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衙役忙说道:“大人早,这是寺卿大人的腰牌,属下给他送过来。”

李非白说道:“大人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才出来,你把它交给我吧。”

“多谢大人。”衙役赶紧把腰牌交给他。

李非白见这腰牌成色精亮,甚少刮痕,说道:“大人在位十载,腰牌仍与新的一样,不像是保管极好,倒像是换过新的。”

衙役笑道:“少卿大人好眼力,属下也是刚听说的,寺卿大人丢过腰牌,这是朝廷后来补发的,听说还将大人好一顿训斥呢。”

李非白有些意外,看着不苟言笑做事沉稳的寺卿原来也有马虎的一面,他说道:“知道了,你去忙吧,我在此等大人出来便交给他。”

“谢谢大人,那属下去忙了。”

“嗯。”

今日的天色比昨日明朗了些许,但风却比昨日要冷些。站在阴影下的他觉得凉意阵阵,但又不愿去日光下,站得太远他听不见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一会曹千户和杨厚忠过来,几人互相问了好,李非白看看他们的脸色,与成守义一样,都不太精神,仿佛昨晚都没有睡好。

曹千户说道:“李大人到底是年轻人,年富力强。听说来了大理寺后晚睡早起,夜灯不熄,可看着总是精神抖擞。”

李非白微顿,无怪乎说东厂的眼睛满布京师,他才来大理寺多久?曹千户就知他的作息。他说道:“大人说笑了,只是本质粗人。不过两位大人的脸色确实没昨日好,可是在劳神牛头山一案。”

“也不尽是。”曹千户说道,“杨大人请吧。”

“曹千户请。”

两人入了内里,就见脸色更不佳的成守义。

这一屋子人里头,反倒是姜辛夷的面色最好。

她看着进来的人,满是不耐烦,说道:“要听故事就早些,姗姗来迟,毫无诚意。”

“……本官要何诚意。”曹千户说道,“你的故事到底还要说几日?”

朝廷日日催促他们快些破案,追回赈灾官银,受灾之地的粮款拖不得,早已命周边州县先行填补,暂缓民怨。可支援的州县也如嗷嗷待哺的雏鸟,急需朝廷将窟窿填上,否则又会引来新一轮民怨。

朝廷上下逼得紧迫,查案的人也如热锅蚂蚁。

可唯一的目击者却不急,还日日跟他们说故事。

成守义说道:“姑娘今日要说什么故事?”

“东郭先生和狼。”

成守义不意外,他猜到了。

姜辛夷缓缓靠着椅背,说道:“故事的开始是,狼死了。”她停了片刻继续说道,“赵简子路遇东郭先生,问他可见了狼。东郭先生指向旁边的袋子,说道——狼在此。”

三人凝神聆听,今天的故事与之前都不同,一直温厚善良的东郭先生——变成了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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