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允炆朱标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大明盛世:短命太孙还能拯救一下》,由网络作家“朕闻上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明盛世:短命太孙还能拯救一下》主角朱允炆朱标,是小说写手“朕闻上古”所写。精彩内容:道理很简单,虽然这些硕儒名士们不喜欢霸道狠辣的太祖爷,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同朱标这个谦谦君子交好往来。直到这一刻,朱雄英才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家老爹的恐怖影响力,令他有些胆战心惊!朱标的身影甫一出现在大殿之中,几乎所有的名士全都起身致意,含笑行礼。他们行的不是君臣之礼,而是同辈友人之礼。名士既然称其为名士,自然心中有着自己的傲......
《热门作品大明盛世:短命太孙还能拯救一下》精彩片段
是夜,保和殿灯火通明,礼乐大作,往来名士络绎不绝,一派煌煌盛世之象。
不久之前,当代衍圣公希学先生自感久病缠身,恐大限将至,遂赶赴京师面见皇上,一来体现衍圣公府对朝廷的尊重与顺从,二来则是确定下一代衍圣公的人选,向皇上求一道册封下代衍圣公的恩旨。
与郑本、宋讷等硕儒名士不同,希学先生乃是圣人血裔,且素好读书,善隶当,文词尤雅,每宾客宴集,谈笑挥洒,烂然成章,堪称士林楷模,真正的大家名士。
皇上突然宣布于今夜赐宴,宴请一众硕儒名士,原本还有些不愿前来者,但在确定希学先生将会出席后便纷纷联袂赶来,足以见其威望之重。
宴会地点设在保和殿,位于皇宫外城,此殿彩龙飞檐,琉璃为瓦,金砖铺地,乃是每年除夕、正月十五,皇上赐宴外藩、王公及一二品大臣之地,今夜宴请一众儒生也算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此刻殿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往来侍女彩衣飘飘,尽皆忙碌地准备着珍馐佳酿,可谓是给足了一众硕儒名士们极大的面子。
似乎正因如此,今夜前来赴宴之硕儒名士,无一不是笑逐颜开,满面春风。
他们虽然口中对其不屑一顾,但身体却还是十分实诚!
朱雄英也早早地被老爹朱标带着,一路疾驰而来,在众人的恭维声中,亦步亦趋地走进了保和殿内,此刻距离开宴时辰尚早,却已是硕儒满座,名士云集。
朱标与朱雄英二人的到来,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毕竟朱标这位先秦君子的贤名可是天下传扬,不但得到文武百官敬重,于士林之中亦是交友广泛。
道理很简单,虽然这些硕儒名士们不喜欢霸道狠辣的太祖爷,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同朱标这个谦谦君子交好往来。
直到这一刻,朱雄英才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家老爹的恐怖影响力,令他有些胆战心惊!
朱标的身影甫一出现在大殿之中,几乎所有的名士全都起身致意,含笑行礼。
他们行的不是君臣之礼,而是同辈友人之礼。
名士既然称其为名士,自然心中有着自己的傲气,即便在宴会之上佯装醉酒,根本不鸟他这个当朝太子,也没有人能说什么。
偏偏几乎所有的年轻名士尽皆起身行礼,给足了朱标这个谦谦君子面子。
眼尖的朱雄英注意到,唯有座位靠前的几个白胡子老头始终稳坐钓鱼台,屁股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而李希贤则急忙起身,正准备上前行礼,却被朱标抢先一步,含笑强行扶了回去。
“先生不必多礼,否则就是折煞学生了。”
太子这一副尊师重道的谦谦君子模样,令许多硕儒含笑点头,显然对其颇为满意。
他们也随即注意到了朱标身后的朱雄英,不免暗中多看了几眼。
这个孩子应该就是那位皇长孙,朱雄英殿下了吧?
看他样子竟还不满十岁,最多不过一个七八岁的半大孩子!
那等千古绝句,岂能是他一个龋齿小儿能够写出来的?
亲眼见到了朱雄英,一些硕儒名士不由感到有些失望。
尽管朱某人丰神如玉,朗若冠星,却还是掩盖不了他只是一个小屁孩儿的事实。
这就令人有些失望了。
想想也是,那等连这些硕儒名士都不一定写的出来的千古绝句,李希贤却说是这个小屁孩儿写出来的,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什么?
面对众儒,朱雄英感知到了不少恶意的目光,本欲行弟子礼的他索性装作不知,恍然未觉地左顾右盼,浑然不把这些家伙放在眼中。
郑本见状嗤笑一声,对身旁的李希贤低声嘲讽道:“李老头儿,这就是你口中的妖孽弟子?其他暂且不提,面见师长竟不知礼数,呵呵,真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好弟子啊!”
其阴阳怪气的嘲讽,令李希颜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急忙喝了一口案桌上的美酒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也没有考虑到,长孙殿下入文渊阁不过几天时间,自己还没来得及教他一些基本的礼仪。
比如见到自家先生或者硕儒名士时应当行弟子礼,这是文人士子最基本的应有礼节。
结果长孙殿下甫一出场,便跟没事人儿一般东看看西望望,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如此一来,倒是惹得不少儒生有些反感了,对其的失望更加浓郁。
期望有多高,失望便有多高!
本以为这位长孙殿下是一个天才诗才,却不料竟是这等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朱标急忙对众人报以歉意的微笑,强笑解释道:“英儿方才大病初愈,望诸位先生不要见怪!”
“太子殿下这是多虑了!”
“无妨!无妨!长孙殿下这般倒显的机敏可爱……”
“是极是极!瞧这机灵劲儿,日后必定又是一个谦谦君子!”
朱标笑得脸都快僵硬了,心中却是在不断地咆哮。
朱雄英这个小兔崽子,他绝对是故意的!
自己昨夜嘱咐过他无数次,一定要记得向大儒名士行弟子礼,这是赢得好感的关键一步。
这个小兔崽子当时满口答应,绝对不会出问题,现在却跟没事儿人一样站在那里看热闹,似乎早就忘记了还有这件重事!
一到属于他的座位坐下,朱标便收敛了脸上的僵硬笑容,满脸铁青地瞪着朱雄英,似乎想要得到一个解释。
后者一脸无辜地望着他,非但没有开口解释,反而拿起了桌上的一个鸡腿……
“放下!不能吃!还未开宴!要等父皇开口了才能吃!”
朱标气急败坏地夺下了朱雄英手中的鸡腿,恶狠狠地咆哮道,恨不得将这个兔崽子狠狠地揍一顿。
是!
老子是叫你别在宴会之上出风头!
但老子不是叫你在宴会之上装傻子啊!
难道这两者……是一个意思吗?
朱雄英对老爹的厉声呵斥置若罔闻,转眼又将主意打到了了眼前的美酒之上,竟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啧啧啧!
这宫廷玉液酒……味道不咋滴啊!
按理来说,宫中用品自然都是整个大明最优异者,代表着整个大明各行各业的顶尖水平!
但这佳酿甫一入口,就让朱雄英有些失望了。
或许,这倒是一个赚钱的好门路!
后世那些闻名天下的美酒,足以甩这酒好几条街了!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朱标悄悄抬手指了指坐在一众硕儒名士最前列的老者,郑重开口道:“看那边,那位是当代衍圣公,孔希学先生。”
朱雄英举目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面容枯黄的白发老者,头扎儒巾,双目前视,须发飘逸,倘若不是因其面色枯黄,显得状态不佳,只怕就是一尊活脱脱的圣人,尽显至圣先师风范。
不过目光敏锐的朱雄英还是察觉到了老者浑浊的双眸之中,时不时迸射出的智慧光芒。
这位衍圣公,看似半截身体已经入土,活不了多久,实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货色啊!
“你再看右边这位先生,乃是翰林学士兼国子监祭酒宋讷先生,老成端谨,雷厉风行,深受父皇信重!”
朱标的声音传来,令朱雄英身体为之一振!
宋讷!
李老魔头进化版,杨某信弱化版,真正对学子严厉刻薄到了极致的狗贼人物!
其任国子监祭酒期间,也就是中央最高学府的校长,实施推行了极其苛刻甚至有些变态到残暴的治学方针,借此整顿国子监内学子娇奢安逸,骄横跋扈的不良风气!
这种“乱世用重典”的暴虐手段不但短时间内重塑了国子监学风,还有效保证了治学成效,最为关键的是这种做法令太祖爷十分满意!
也正因如此,宋讷深受太祖爷信重,即便被他逼死的国子监学子不在少数,却丝毫不能撼动其地位分毫!
为此不久之后,还有一位吏部尚书将会因此事搭上自己的性命!
朱雄英深吸了一口气,远远向其望去,只见三名须发皓白的老学究联袂而坐,尽皆满脸肃穆,横眉冷目,不苟言笑,腰背挺得笔直,不见丝毫情感。
似乎察觉到了朱雄英的目光,三人居中的老者陡然射来了一道冷漠锐利的目光,将朱雄英吓得一个激灵,急忙收回了目光。
你娘咧,太可怕了!
那个老东西肯定就是宋讷,旁边那二人则是其左膀右臂,国子监司业王嘉会、龚斅!
三个没有丝毫感情的机器,将国子监这个曾经魑魅横行之地改建成了全体麻木的学子监狱,为朝廷贡献了一个又一个麻木不仁的“杰出士子”,让他们奔赴大明各地为官为吏……
一想到这儿,朱雄英就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行,得想个办法整死他!
最不济至少得把他从国子监祭酒这个位置上拖下来,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学子会受到其残酷的迫害!
但这厮现在可是如日中天,地位稳固无比,深得太祖爷信重啊!
这个事情,有点难办!
“你再看左边这位乃是钱宰钱公,校书翰林兼五经博士,会稽大儒……”
“他右边这位是张美和张公,任翰林编修兼国子助教,清江名士……”
“这位是聂铉聂公,翰林院待制,清河硕儒……”
“那位是郑本郑公,四辅官之春官……”
“他身旁这位便是赵民望赵公,四辅官之夏官……”
为防朱雄英再闹出方才那样的笑话,爱子心切的朱标一直喋喋不休地给他介绍着一众硕儒名士的身份,听得朱雄英极其不耐烦。
他正思索着在大明开创美酒行业,以赚取暴利,哪有这闲工夫认识那些老东西?
就在朱某人快要忍不住冒火时,殿侧一方传来了宦官尖锐高亢的嘶喊声:“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在众人三呼万岁中,大明帝国的开国大帝,集整个大明权势于一身的男人,太祖爷朱元璋,缓缓走到了龙椅之前。
锐利的目光来回逡巡,在下方群臣身上一一扫过,确认该来的人都来了之后,这位至高无上的帝王终于温和开口道:“诸卿,平身吧!”
他本想给郑本之流一个下马威,思索之后却并未做出这种可笑的事情来。
是的,可笑!
他是大明帝国的天子,是这些臣子的君父,岂能因为他们耍性子就做出掉价之举!
“开宴吧!”
一道简单的命令,揭开了觥筹交错的欢乐大幕。
士子风流,文人不羁,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换作一般朝臣,在皇上没有开口致辞的情况下,此刻定然俯首埋头,苦干刨食,根本不敢多说一句。
但他们不同,他们皆是蜚声宇内的硕儒名流,在俏丽侍女斟满美酒后当即举杯痛饮,似乎这般放浪形骸才能展露出他们自身的风流不羁。
菜是珍馐美食,酒是上等佳酿,一场饕餮盛宴不知不觉间已然进行了大半,却无人开口谈及正事。
这就令太祖爷心中有些不忿了,老子花钱设宴宴请你们,不是为了看你们醉酒丑态的!
一群自命清高的恶心东西!
太祖爷随即看向自己寄予厚望的爱孙,却险些气得当场吐出一口老血来。
只见这个皇长孙正左手大鸡腿,右手小酒杯,一口肉、一口酒吃的不亦乐乎。
而那位谦谦君子太子爷,正满脸铁青地怒视着前者,却根本阻拦不得。
这个小兔崽子!
太祖爷气得三尸神暴跳,恨不得把他抓上来暴打一顿!
你吃就吃吧,还跟从未吃饱过一样,狼吞虎咽的生猛模样令太祖爷都觉得丢脸!
完蛋玩意儿!
就在太祖爷脸色越来越黑,快要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时,却陡然传来了一声高喝。
“老夫献丑,偶闻一千古名句,现与诸君共赏!”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只见四辅官之春官郑本醉意朦胧地起身,提着酒杯高声吟唱道。
此句一出,满场皆惊!
太祖爷非但不怒,反倒自喜。
因为,好戏,开始了!
翌日,文渊阁。
朱雄英好不容易眯着眼睛走到了文渊阁门口,却被人伸出腿来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
不出所料,伸出狗腿之人自然是朱十三这个小胖子,此刻他正满脸怒容地看着朱雄英。
回想起朱十三昨日凄厉至极的惨嚎声,朱雄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大郎,身子骨可好些了?”
面对朱雄英这个王八蛋虚情假意的关心,朱十三的智商终于成功占领了高地,冷笑道:“呵呵,多亏了大侄儿啊,本王昨日险些被父皇活生生打死!”
一众皇子昨日便得知了朱十三前去御书房向父皇索要宫女一事,此刻闻听此言,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
平日里朱十三仗着母妃受宠,并且自己体胖力大,那可是没少欺负人。
而今却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一众皇子自然喜不自胜,突然觉得大侄儿今日眉清目秀了许多。
朱雄英强忍住心中的笑意,装作无辜地追问道:“大郎可是怪我?罢了,的确应该怪我,倘若不是小侄出了这个馊主意,大郎也不会受到皇爷爷责罚,小侄在这儿给大郎赔个不是!”
嗯?
朱十三见朱雄英郑重无比地向自己道歉,一时间不由有些茫然了,心中的怒火不由消散了一大半。
大侄儿这么……坦诚的吗?
朱十三略显局促地起身阻拦道:“那个……主要原因在我……大侄儿莫要往心里去!”
可不是怪自己吗?
若不是自己眼馋人家的两个漂亮侍女,哪里还有后面的事情!
“不!大郎,此事皆因小侄而起,小侄一定要给你赔个不是!”
“大侄儿,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咱这件事就过去了!”
“大郎,你当真是侠肝义胆,古道衷肠,小侄佩服!”
“大侄儿……谬赞了!”
轻飘飘几句话,朱十三就忘记了疼痛一般,豪迈地抱拳行礼,而后径直坐了回去,随即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哀嚎声。
二人闹腾这么一阵后,李希颜施施然地走进了殿中,草草布置下了写字任务后,便径直来到了朱雄英身前。
“长孙殿下,今晚夜宴,可准备好了?”
准备?
准备什么?
见朱雄英一脸的不解,李希颜当即就有些慌了,急忙低声道:“为师昨日已经将你那首《鸡冠诗》和自勉绝句传扬了出去,谁知那些为老不尊的家伙根本就不相信这是你能作出的东西,恰巧今晚皇上设宴宴请一众硕儒名士,于是他们准备在宴会之上考校你一番……”
我去?
经过昨日朱标的提醒,朱雄英现在一心想要龟缩当鸵鸟,却没想到李希颜这个老坑货给他挖出了这么大一个坑!
考校一番?
说得好听点叫“考校”,说得不好听就是“刁难”!
以考较为名,故意刁难你!
朱雄英一脸无辜地盯着李希颜,令后者苍老的面孔上不由微微发烫。
李希颜轻轻咳嗽一句,装模作样地安抚道:“无妨,以为师对那个几个老东西的了解,他们出题的范围不过是‘梅兰竹菊’四君子罢了,殿下才思敏捷,可先行打好腹稿!”
话音一落,李希颜便如同犯了极大的过错一般,逃也似的离开了作案现场。
朱雄英啼笑皆非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升起了些许温暖。
能够让这个古板刻薄的李老魔头漏题给自己,也当真是真难为他了啊!
梅兰竹菊四君子?
呵,还真把自己比作那些贞洁雅士了?
真要是如此,他们就不会向强权低头,入朝为官了!
说到底,不过是些自吹自擂、自命清高的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梅、兰、竹、菊是文人墨客感物喻志的象征,也是咏物诗和文人画中最常见的题材,正是根源于对这种审美人格境界的神往,致使其成为咏物诗文和艺人字画中常见的题材,被文人士子颂为“花中四君子”。
倘若那些老东西当真以此出题,那朱雄英可就丝毫不慌了。
明清两朝悠悠五百余载时光,杰出诗人不知凡几,找几篇称颂这四君子的烂大街诗词,对于他而言还不是信手拈来?
想做就做,朱雄英沉浸在了当文抄公的快感之中,筛选出了一首首脍炙人口的名篇佳句。
教台之上的李希颜自知理亏,一上午都没有打扰朱雄英,任其独自作诗,打好腹稿。
倘若不是见朱雄英这小王八蛋手中的毛笔还在挥动,李希颜当真以为这厮又睡着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干饭的时候,朱雄英收好稿子便溜,一路小跑到了偏殿,眼前这一幕却又让他哭笑不得。
偏殿之内,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
一众皇子的侍卫被打得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根本不敢起身。
“这是……咋地了?他们又调戏你了?”
朱雄英无语地望向了沈棋韵,后者反倒一脸无辜,扬了扬剑眉并未开口。
一众皇子比朱雄英慢了一步,原本有说有笑的他们陡然见到眼前这一幕,笑容顿时当场凝固。
朱十三的侍卫见主子来了,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凄厉地哭嚎道:“殿下,殿下啊!这魔女太过分了啊!”
“我等今日根本都没有招惹她,她却说我们长相猥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挥着拳头就砸了过来,您看看这脸……这牙……您可要给兄弟们做主啊!”
侍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口道,语气之中充满了哀怨。
他们心里苦啊,当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说他们长相猥琐也就罢了,竟然还得寸进尺,又将他们挨个揍了个遍,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长相猥琐是他们能够决定的吗?
朱十三狐疑地望了一眼沈棋韵,偷偷将朱雄英拉到一旁低声问道:“大侄儿,你这个侍女气性也太大了吧?今日可是她主动挑事儿啊!”
“大郎放心,诸位皇叔放心,回去我就教育她!”
一众皇子:“……”
你这护犊子护的有些……过分了啊!
昨日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今日怎么就换了一副嘴脸?
无耻至极!
一众侍卫目光不善地看向朱雄英,冷冽的目光令现场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
“行了行了,不就是挨了顿打嘛,每人赏十两银子,算是给你们的补偿!”
朱十三大大咧咧地开口道,引来了一众侍卫的欢欣鼓舞。
朱雄英也不由对其心悦诚服,诚心实意地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后者豪迈地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义薄云天地开口道:“都是小事儿,给点银子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给钱吧大侄儿!”
“大郎当真是义薄……哈?给钱?给什么钱?”
朱雄英一脸懵逼地看着朱十三,满脸地茫然与不解。
朱十三心中陡然升起了极度不安之感,急忙解释道:“他们每人十两银子啊!你不给谁给?”
“我给?不是大郎你给吗?你说的每人十两啊!”
朱十三:“……”
一众皇子:“……”
这是要多么无耻,多么下贱,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来!
“大郎,也就一百二十两银子,没多少啊!”
是没多少,问题是你大爷的该你给钱啊!
朱十三悲愤交加地怒指着朱雄英,倘若不是自己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他当真恨不得暴打这厮一顿!
“小侄儿这兜儿比屁股干净,屁股比脸干净,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铜板,你让小侄儿给钱,那不是为难小侄儿吗?”
此话一出,气得朱十三以手抚胸,险些被气的吐血!
“朱雄英,你……你无耻至极!”
原本欢欣鼓舞的一众侍卫见状不由沉寂了下来,气氛逐渐有些不对劲了。
朱椿见状急忙打圆场道:“十三,也没多少,给了吧!你不是自称要罩着雄英吗?这点小事都摆不平?”
朱雄英闻言乐开了花,急忙点了点头,并不停给一众皇子打眼色,赢得了他们一致声援。
最终朱十三含泪发给了一众侍卫每人十两纹银,却还要装出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
实则他的心中早就开始滴血了!
那可是老子一个月的月钱啊!
皇子未出阁就藩之前,根本没有经济来源,全靠月钱度日。
虽然吃喝不愁,但少不得偶尔结伴出行游玩,自然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比如两日后徐膺绪那个小子的寿辰,他们前去赴宴至少得准备一份礼物吧?
两手空空,只怕会被那个家伙乱棒打出府门!
世人皆道皇子天生贵胄,衣食无忧,却鲜有人知他们除却繁重的功课外,还有拮据穷困的一面。
朱雄英对其一脸钦佩地拱手道:“今日多谢大郎,否则小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大郎放心,小侄定将此恩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义薄云天朱十三抚着胸口,神情淡然地开口道:“小事,都是小事,走吧,回宫用膳了!”
他的心,在滴血,急需补充肉食!
一众皇子接连离去,朱雄英也带着两个侍女打道回宫。
下午的课程他不用来了,李希颜允许他在家中好好准备准备腹稿,因为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正思索间,身旁却陡然传来了香菱弱弱的询问:“长孙殿下,您……不怪我们吗?”
朱雄英一脸茫然地回头看向她,不解回答道:“怪你们什么?揍了那几个侍卫?揍了就揍了,他们能怎么样?若不是今日不想把事儿闹大,他们一个子儿都别想得到!”
“被朱十三这么一搅和,每人还得了十两纹银,回家偷着乐去吧!”
“没啥事儿,只要不做的太过分,被别人抓住把柄,有我给你们撑腰,怕什么?”
香菱闻言心中一阵甜蜜,双眼都快眯成了小月亮,俏脸之上露出了两个可爱酒窝。
连冷冰冰的沈棋韵眼中都闪过了一丝不一样的神采,态度正在不知不觉间软化。
或许,跟着这位皇长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至少,他对自己二人,一向爱护有加!
嗯,除了这厮有点贱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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