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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作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文章原创作者为“浮光游”,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是他这个妖能干的,偏偏小甜甜是解开他血咒的人,不待在身边也不行。这么一折腾,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徐清又赶忙抱着小甜甜飞回去找她娘。牧舒远抢回了赤兔后,这一路上为了不给别人留下追查的痕迹,特意用麻布把赤兔和红枣的蹄子包了起来。接着找到了伟坤和浩铭,再命浩铭和其他人自行回马庄,她和伟坤改走水路,弄了一条船把赤兔运了回去。一行人日落时分才在马庄会合,她让人把......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1-13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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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文章原创作者为“浮光游”,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是他这个妖能干的,偏偏小甜甜是解开他血咒的人,不待在身边也不行。这么一折腾,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徐清又赶忙抱着小甜甜飞回去找她娘。牧舒远抢回了赤兔后,这一路上为了不给别人留下追查的痕迹,特意用麻布把赤兔和红枣的蹄子包了起来。接着找到了伟坤和浩铭,再命浩铭和其他人自行回马庄,她和伟坤改走水路,弄了一条船把赤兔运了回去。一行人日落时分才在马庄会合,她让人把......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小甜甜还是个奶娃娃,忍不住尿急也属正常,不小心就控制不住了,惊得徐清一张俊脸瞬间变成了丧尸脸。

他现在满脑子惊恐,想的都是怎么办?怎么办?这小东西居然尿裤子了?可是他连给她替换的裤子都没有,就算要嘘,为什么不先脱裤子再释放?

小甜甜也是一脸无辜,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因为每次嘘啸都是只要一喊就行了,薛嬷嬷会马上帮着服侍,而今薛嬷嬷不在,小甜甜只好找徐清了。

她虽然还小,但也知道自己可能干了不应该干的坏事,眼睛里渐渐升起水雾,再看看对面脸色不太好看的叔叔,不禁哇哇大哭起来。

她哭……徐清比她更想哭。急的在原地抱着孩子跳脚,总不能让她一直穿着湿裤子吧?最后想出一个解决办法,拎着她快速飞到一处小溪旁,挑了一个被太阳晒成温水的地方把她连人带衣都泡在了溪水里,不管怎么说,想“洗一洗”就对了。

他本来是想把甜甜直接挂在树梢上晾干的,但在娃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之后还是作罢了,只把她扒光了用自己的袍子抱起来,然后再把小衣服小裤子放在石头上晒,正午的太阳加上滚烫的石头,让衣裤很快就干了。在这个空档他想起一件事,咦?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洗洗裤子就算了,而是把甜甜整个人放进去洗?哎!真是跟小孩子呆在一起时间太长,把自己智商都拉低了。

好在甜甜非常听话,他赶紧再给她把衣服穿回去。看着又变得干干净净的小可爱,不禁在心里感叹,照顾娃这活儿简直太他娘累了,根本不是人干的,更不可能是他这个妖能干的,偏偏小甜甜是解开他血咒的人,不待在身边也不行。

这么一折腾,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徐清又赶忙抱着小甜甜飞回去找她娘。

牧舒远抢回了赤兔后,这一路上为了不给别人留下追查的痕迹,特意用麻布把赤兔和红枣的蹄子包了起来。接着找到了伟坤和浩铭,再命浩铭和其他人自行回马庄,她和伟坤改走水路,弄了一条船把赤兔运了回去。

一行人日落时分才在马庄会合,她让人把赤兔和红枣带去马房喂饱,跟众人简单吃了口饭,便立即来到议事房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此行完全出乎牧舒远的预料。她本是带着弟兄们先去查探盗匪窝藏马匹的地点,了解了情况之后再伺机而动,却没想到会遇上陆沧洲。

将近四年未见,他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冷酷、更不近人情了。

伟坤和浩铭他们找到盗匪窝时,发现他们大部分已经被朝廷的兵剿灭,唯一的几个活口也被押走,而他们还听见士兵嘴里一直提到陆大人,相比他就是这次任务的总兵。这下可好,虽然找到了马,但都被朝廷没收了。

牧舒远在议事房里踱步,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切。她用那种手段从他手中把赤兔抢回来,还打了他,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会查到马庄,而且速度会很快。

突然想到什么,牧舒远即刻命令……“浩铭,你立刻叫一个口齿伶俐的人,出发去城里,待明日城门一开,即刻进城去衙门报官,若是那边要派官兵来查庄,就让他们随便查即可,但只记住一样,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自己已经前去摸清了盗匪的窝点,否则便会牵扯不清。今晚我连夜就带赤兔回庄园,若是明日官兵询问谁是马庄的主事者,就说是柳二娘,记住了吗?”


牧舒远转转眼珠,想出个办法。“命人去把在东街的燕大娘接来,然后让她去那人手里把孩子领回来,快去!”

“小的遵命!”烨铭一听就乐了,牧主子这个办法好,既不用自己出面,还能把孩子要回来,不敢多耽搁,飞身跃上马后就去知会其他人去了。

甜甜是个小吃货,一路上看见什么都想吃,陆沧洲便一样不落让手下人去给她买,最后吃得小肚子溜圆,孩子一口一口舔着糖葫芦。

这时从两人身旁飞过一只色彩斑澜的鸟儿,小巧漂亮,十分惹眼,甜甜伸出小手去抓,可哪里抓得到呢,眼见着漂亮小鸟飞走了,她唇儿一撇,难过的好像要哭了。

看得陆沧洲心里一拧,赶紧把小人儿抱起来哄,并轻声询问,“甜甜喜欢?”

“嗯”甜甜点点头,热切的目光还盯在小鸟身上。她喜欢小鸟变成的叔叔,带着她飞高高,还带着她玩儿,可现在怎么飞走了呢?

陆沧洲听到她的答复,立即转头对手下命令。“把小鸟抓来,记住,要活的!”

前面的徐清傻了,看着几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施展轻功扑来,赶紧拼命挥舞翅膀,嘴里还咒骂一声……“卧操!”

可他会飞,这几个人好像也会,随着他忽高忽低,一直契而不舍的穷追猛打,让他不禁暗骂甜甜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掏心挖肺伺候你,就差亲自喂奶了,居然让他们来抓老子讨你欢心,老子可

几个人在人声鼎沸的市集上追出去老远,本来抓小鸟这种事,对他们来讲再简单不过,但每当觉得就快抓住它的时候,它立刻一闪身便消失在眼前,好像故意捉弄他们玩似的,惹得侯爷脸色越来越臭,瞪他的眼神也越发阴冷犀利。

小鸟振臂飞到天空,石川被夹在人群中望而兴叹,石磊站在一棵树上,还想努力,而石昊脑袋突然灵机一动,跑到旁边一个捏糖人的小摊旁边,捏了一只小鸟回来,讨好地递给小娃娃。

“给,这只和那只一样漂亮哦,还可以吃呢。”

甜甜看见可以吃的小鸟,立刻开心地接过来,还兴高采烈的舔了一下。

“喜欢吗?”石昊笑嘻嘻地问。

“喜欢,甜的。”甜甜清脆回答,然后爱不释手翻看着小鸟。

陆沧洲见甜甜开心,脸上阴云也瞬间消散不少,嘴角甚至微微勾起,一改刚才阴沉的模样。石昊对石磊和石川笑得好不得意,引得两人忍不住翻白眼。

甜甜在这头只顾着吃喝玩乐,早把她娘忘了,一迳儿黏着刚得到的新爹爹。

“哎呦,甜甜呀,大娘总算是找到你了!”这时,一名妇人从人潮中挤上前来,对着骑在马上的陆沧洲急道:“这位大人,谢谢您救下我家娃,还劳烦您给照看这么久,现在请把孩子还我吧!”

陆沧洲拉住正要举步先行的马,攥起眉,打量了一番这突然拦路要孩子的妇人。她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身着寻常妇女穿着的那种粗布麻裙,头上则梳简单梳起一个发髻,看起来就是普通百姓。

“这女娃是你家的?”陆沧洲沉声问。

“是是是”燕大娘连声答应,“一时看顾不到,这孩子就自己从院儿里跑出来了,家里人都急坏了,尤其是她娘,还请您把孩子还给我吧,民妇全家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陆沧洲低头问甜甜。“这个大娘,甜甜认得吗?”


甜甜认得,记得大娘和薛嬷嬷给自己蒸过肉包子,正要点头,这时徐清的声音却缓缓在耳边响起……

“不能说认得,如果大娘把你领回家,那爹爹就要走了,甜甜就再也看不到爹爹了。”

甜甜听了赶忙摇头。爹爹对她这样好,她舍不得爹爹走,而一想到要和爹分开,她小小身躯瞬间缩进陆沧洲怀里,陆沧洲也立马回抱住她,以为她是害怕眼前的妇人。

他沉下脸,冷冷瞪着那大娘。而燕大娘则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居然会不认她,也僵在当场。

“哼!看娃的样子可不像认识你,竟敢撒谎说是你家的!”石磊大喝。

燕大娘老脸一阵红一阵紫,连忙道:“我没撒谎,她真是我家娃儿。甜甜,我是燕大娘呀,快告诉他们,你娘见你走丢都急疯了!”

甜甜听到娘亲在找她,便有些犹豫。

“跟你爹在一起,你娘等会儿就来寻你了。”

甜甜听了,那点犹豫也消失不见,又缩回爹的怀抱中,对燕大娘摇摇头,这可把燕大娘急死了,她还想试图说服甜甜,陆沧洲却冷冷地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不管这孩子是与不是你家的,想接回去,便叫她的娘亲自来。”

燕大娘一惊,抬头对上男人沉冷凌厉的视线,再看看他周围同样凶神恶煞的侍卫,不由得脑袋一缩。甜甜这般反应,这些人此刻已不信任她了,甚至还把手握在腰间配刀上,好像她要敢不听劝告贸然行动,便要对她不客气。

燕大娘无计可施,只得悻悻然离去,一下子便没入了人潮之中,牧主子那还等着她复命呢。本以为她出面接回甜甜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可不知这小妮子今天怎么了,居然不肯认她,实在是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

牧舒远远远看着燕大娘一个人回来,更是极为惊讶。她故意派燕大娘去接人,便是因为平日只有薛嬷嬷和燕大娘会轮流帮忙带女儿,可薛嬷嬷是侯府出来的,会被认出来,所以她才灵机一动,想起来正好在城里儿子家探亲的燕大娘,却没想到甜甜居然不肯。

这怎么可能呢?

牧舒远沉着脸,把手里马鞭握得死紧。平日最乖巧、最听话、不随便接近陌生人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舍下燕大娘而黏着陆沧洲?事出反常必有妖,难不成……甜甜是被迫不敢相认?

牧舒远瞪着高居马上的陆沧洲。既然他说了要甜甜的娘亲自去接,那么她便成全他,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陆沧洲带着甜甜逛了大半的市集,仍没等到甜甜的娘亲出现,心想……刚才那名妇人果然是来冒名顶替的,但她能喊出甜甜的乳名,可见得是真的认识孩子。

他思索了一下,转头对石昊命令道:“你去衙门一趟,让县官去查甜甜的爹娘是谁?”

他想着从县官那查来的消息,起码还靠谱一些。像甜甜这样面庞白皙、又乖巧文静的孩子,必不是出自池塘附近的农户人家,而且从她身上的衣裳也能看出来,虽然朴素,布料却是极好,也不是贫寒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是,侯爷。”石昊领了命令,立即策马拐出集市,奔向本地衙门。

石昊离开没多久,陆沧洲便走到了集市中专门卖马的地方。

“马、大马。”甜甜开心的站起来,指着一匹非常漂亮的白马。


牧舒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他下令启程,才放下车帘,轻轻攥起秀眉,暗自嘀咕道,“还说不是烈犬,狗耳朵都没你灵,我自个儿在心里叨咕的话也能被听到。”

车夫和侍卫得到命令,扯紧缰绳提速,一行人出了尚书府的大门。可马车才刚转过弯,出了牧府的视线范围,陆沧洲便连招呼也没打一声,自行策马疾驰着离开了。

牧舒远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因此听到队伍里跑远的马蹄声也不以为意,一个人端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回到陆府后,她吩咐丫鬟说自己累了,想早点休息,就回到卧室掩好房门,待熄灯后万籁俱寂之际,才换上一袭夜行衣,施展轻功溜出窗外。

前几日她摸清了整个陆府大致的位置,为往后行动带来不少便利,今日出来,主要是为了查探一下府中哪里可以藏人、哪里是仆人房,哪里又是荒废的地方,还有当值侍卫多长时间换一班岗等等,她都已一一记清。又顺道摸了一份陆府建造图,自己偷着描摹一份,并在上头备好特殊注记,然后才把原图放回了大老爷书房。

有时在梁上路过时,偶尔也会听到府中人背地议论她,这时候她便会停下来,兴味盎然听听大家是怎么评价她的。

有人说她性格软弱,新婚夜就被丈夫抛下一人独守空闺,竟连句怨言都不敢说,还每日笑脸相迎;也有人说她这是城府深,狡猾的牧尚书培养出来的女儿会差吗?当然也是懂得隐忍藏奸的,没准就是在以退为进,就是不知她什么时候会暴露?

这时候牧舒远便在心里回答,各位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暴露,因为我也许不会一辈子都困在陆府。还有啊……要谈起隐忍藏奸,那你们家陆将军可比本姑娘厉害,等哪天他暴露出来,可就没你们好日子过了,最次也是个发配边疆。

旁边那个老奴婢不愿意了,“哎呀,你们知道什么?新夫人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体面,毕竟哪个女人能愿意丈夫在新婚夜跑掉?这事传出去,肯定会成为京城笑柄,就连尚书府也会跟着挂不住脸,所以不忍气吞声还有什么办法?”

牧舒远挑挑眉,默默记下……此婢女言语歹毒、嘴不牢靠、而且还喜欢人前装好,人后说道,以后有事不能吩咐给她了。

几次暗查下来,谁爱浑水摸鱼、谁爱说三道、谁私下偷东西开赌局,谁又和谁搞不正当男女关系,她都门儿清,整个一陆府百事通。而牧舒远觉得,自己更像台下看戏的观众,在侯府暗处看着这一幕幕最真实丑陋的好戏上演,鄙夷的同时又觉得好笑。

更大的收获是,这期间她还捡了一个口不能言的丫鬟到自己院儿里。这小姑娘原本是厨房打杂的三等丫头,因是哑巴,无法告状,所以灶间最重最累的活儿都给她。牧舒远总是看见她用小小的身躯一趟一趟去井边打水,再吃力的扛回来,很是心疼她,便通知大总管,把这丫鬟从厨房要过来,以后就留下在她院里干活,还给她取了个好听的新名字——巧心。

既然不能言语,那就心灵手巧好了!

新夫人收了一个哑巴当贴身婢女的事,很快在府里传开,众人只道她这是在故意标榜自己心里善良,立贤良人设,不过牧舒远却不管别人怎么想,她把巧心收为己用,除了看她可怜,自然还有别的用意。

陆沧洲家是世袭的爵位,所以侯府也经过几次非常大的扩建,现在占地极为宽广,光前院的楼阁就有上百间、还有一个大湖,花园更是遍布,而其中牧舒远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便是规格相当高档的马棚。

因为在草原生活时,她几乎每天都与马为舞,无论骑马还是识马都是她的强项,对马的喜爱更是异于常人。回想起那时策马奔腾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真是她无比怀念和渴望的一段时光。

而且好马是有灵性的,能够通过声音来识别人,她来了几次之后,马房里有的马已经认识她了,在她伸手抚摸时不但不会抗拒,还会主动亲近,着实招人喜欢。

普通人养马只注重品种和美观,把它们当家里牛马一般的牲口养着,但牧舒远不同,她把马当成能够共同进退的伙伴。来了之后就会给它们刷马背、梳理鬃毛,或者帮它们抓痒痒,因为马吃甜,所以还会变着花样的给它们带些胡萝卜和苹果。

侯府里的马平日常吃的便是上等饲料和牧草,牧舒远喂它们水果,马儿开心的蹦来蹦去。

“乖,今天的果子没了,改日等我去后院摘点梨子给你们,那个才叫甜呢。”牧舒远拍拍马儿脑袋,马儿也低头蹭蹭她脸,一人一马颇为亲密。

忽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舒远一惊,她可是特意挑小厮喂过马之后这段时间来的,会是谁呢?眼看那人就要进来,她立即闪身藏到旁边草料棚里,将自己隐匿起来。

待看清来人是陆沧洲,她不禁蹙眉。

这位大将军怎么到马棚来了?平日出行都是由小厮或马童把他的坐骑牵到门口去,鲜少会有机会亲自到这里来。

正疑惑的时候,却又瞧见另一名身姿婀娜的女子走了进来。啊!此人她认得,是仆人口中陆将军亲姑姑的女儿,表妹赵茗悠。因父母早逝,所以她从小便一直寄养在陆侯府。

哦……她明白了!看来是这两人约好了在此地见面的。

从这个角度望去,只能看到陆沧洲的背影,见不到他任何表情,不过却能清清楚楚看见赵茗悠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以及美眸中凄凄楚楚怜滑落的一滴泪水,却被陆沧洲的指腹接住,然后温柔地拭去。

两人站在那儿宛如画中一对眷侣,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娇柔妩媚,总之十分登对,再加上赵茗悠眼中的情意,让牧舒远想起昨日侯府嫡小姐陆凝来找她谈心时,“无意间”说漏嘴的话,她说她大哥心中早已有人,想必就是眼前这位赵茗悠表妹了。

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子幽会,牧舒远反而没有什么嫉妒、怨恨的觉,就像听别人墙根一样,完全被好奇心淹没了一切。男欢女爱本就极为正常,谁喜欢谁都是出自本能,不是强迫可以改变的。而既然她本也不喜欢陆沧洲,便对他和谁私会不太在意。

“谁在哪?”陆沧洲突然怒喝一声,那双利眸像会透视一样,直直射向她藏身的方位。

啊哦!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牧舒远很意外,自己明明已经尽量压制住呼吸,居然还是被他察觉了,不得不佩服此人的耳力和感知力竟然如此敏锐!

“出来,立刻!”他冷沉命令,其中还蕴含了“你不出来我就要过去了”的威胁。

牧舒远想想,既然已被发现,就无需硬抗了,便站起身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陆沧洲见到是她,先是一愣,然后立马沉下面容,赵茗悠则是害怕地躲到表哥身后,彷佛她是呲嘴獠牙会吃人的女怪物。

陆沧洲戾眸骤冷,沉下脸道:“你躲在那做什么?偷听?”

“没那癖好!”她死鸭子嘴硬,“是我先来的,只是看到这些马觉得新鲜罢了,不知道你们也会来。”

她面色坦然,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还会条理清晰的反击。

陆沧洲当然不信。“看马就大方的看,为何躲起来?”

“你不是讨厌看到我?看到你来,我第一反应当然是躲起来!”

他又一愣,指责的话全卡到了嘴里,压根没料到她会说得如此直白。

牧舒远也不等他开口撵人,从容淡定拂了拂身,说道:“既然打扰二位谈话了,妾身这就离开,二位慢聊。”说完便爽快利落地转身离开,彷佛自己只是个毫不相干的局外人。

她得多犯傻才会当着小表妹的面和自己夫君发生争执,愿意幽会就让他们去幽会好了,他娶一百个女人都属正常,只要养得起。而且后宅女子会做的争风吃醋、算计陷害,她从嫁进来那天起就决定不会去做,因为她不想当怨妇。日夜勾心斗角的下场,便是不出四十岁就会郁郁而终、死在后宅,那多划不来啊。

在外人看来,这门婚事是皇上所赐,何其风光。但在她看来,只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事实就是陆沧洲心中根本没有她,一味想忽视她、冷落她、疏远她,她很可能至此一生都会守活寡,这些牧舒远都想到了,也很清楚自己未来可能遭遇的境地。

可在后宅怨天尤人、凄凄哀哀,绝对不是她牧舒远做事的风格,即使嫁做人妇,也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深闺怨妇的横列,一辈子不是指望夫君就是指望儿子,活得没有自我,那跟做人没了尊严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若能与陆沧洲彼此相安无事最好,她甘愿把他所有宠爱都让给小表妹,而且不争不抢,就守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只要他们不来无事挑衅。

可若不行,她也有自己的打算,总之会想办法给自己另寻一条出路。天下之大,不愁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一纸婚书是绑不住她的,所以陆沧洲要做什么,或去娶谁、爱谁,她都无所谓,自己一直秉承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脚步飞快,所以没看到陆沧洲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时,眼中那略有所思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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