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小顾宁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报告督主,夫人她真能批命!》,由网络作家“云巅上的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小小顾宁之是穿越重生《报告督主,夫人她真能批命!》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云巅上的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新生一般,脑子顿时清醒。回忆起之前,自己不知何故竟被一个青楼女子迷得五迷三道。赵成功是何许人也?若没点脑子,岂能混到礼部侍郎的位置。“顾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向洁身自好,除非必要的应酬极少去那种烟花之地,更不会无缘无故迷上一个青楼女子。况且就刚刚那一刹那,这位苏姑娘在他脑门子上拍了不知什么东西,就让他瞬间清醒了......
《畅销书目报告督主,夫人她真能批命!》精彩片段
轻言软语道。
“实在对不住,扰了老爷和几位贵客的兴致,今日烟儿怕是不能接待贵客了。”
方才还自称妾身,一副大家闺秀正经人家模样,如今为了迷惑赵成功,这位青烟姑娘已经完全将青楼楚馆那一套魅惑人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果然,赵成功闻言一脸心疼。
“烟儿这是什么话,既然烟儿身体不舒服,那就快回屋歇着吧。”
赵成功扭头看向顾宁之,语气生疏道。
“不好意思了顾大人,今日怕是不太方便,改日赵某做东,向顾大人赔罪。”
逐客令的意思明显。
顾宁之也不恼怒,看了眼苏小小,觉得还是小丫头单刀直入的法子更好。
开口就将赵成功的生辰八字报出来。
身为锦衣卫督主,要查这些事,轻而易举。
苏小小直接从袖口的暗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符纸和笔。
又看了一眼顾宁之和苏锦玉,俩人心领神会,压着赵成功强行取了指尖血,滴在苏小小的朱砂墨中,苏小小行云流水,写上赵成功的生辰八字。
直接拍在赵成功面门上。
整个过程迅速得赵成功本人都连反应不及。
直到感觉到一股气流顺着他的面门钻进自己的脑子里,来不及惊诧就仿若新生一般,脑子顿时清醒。
回忆起之前,自己不知何故竟被一个青楼女子迷得五迷三道。
赵成功是何许人也?若没点脑子,岂能混到礼部侍郎的位置。
“顾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向洁身自好,除非必要的应酬极少去那种烟花之地,更不会无缘无故迷上一个青楼女子。
况且就刚刚那一刹那,这位苏姑娘在他脑门子上拍了不知什么东西,就让他瞬间清醒了。
说没猫腻他都不信。
与此同时,远在百里之外的某处,一个一身道袍,盘膝打坐的某个人,忽然睁眼,吐了一口老血,强控制意念双手掐诀,才勉强压制翻腾的胸口。
丹凤眼犀利无比。
“天杀的,那个混账坏我好事!”
自经掐指一算,大叫一声:“怎么会这样!”
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此时此刻,永宁巷赵成功别院,轻烟脸色一白,想起那人说过的话心跳有如雷击。
试探一般柔声道。
“老爷……”
若是往常,赵成功听到这般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撒娇,定会爱怜地将人搂进怀里。
只是现在,赵成功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并不理会轻烟,而是目光灼灼看向顾宁之。
“赵某有一事不明,还请顾大人解惑。”
此事过于蹊跷,他自己是稀里糊涂,但不相信顾宁之不知情。
否则怎会无缘无故的找上他,还有这个苏家小姐,一定不同寻常。
不得不说当官的还真没有傻子。
赵成功的桃花合合咒一解,立马智商在线。
顾宁之挑眉。
“若方便,赵大人不妨找个合适的地方,苏四姑娘自然会替赵大人解惑。”
顾宁之言语上将苏小小捧到一定高度,赵大人自然听懂,若有似无地瞥了眼苏小小,心底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朝顾宁之三人摆手。
“顾大人,请。”
轻烟见状心急如焚,急急地去拉赵成功,赵成功下意识躲开,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泫然欲泣的轻烟,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若是以往,他绝不会对烟花女子假以辞色,因为他一向认为那种以色侍人,自甘堕落的女子,不堪入目。
俩人仗着胆子继续往前走,好在没走多远,就在一棵树下发现乔娇娇,小姑娘一脸恍惚,茫然若失。
甚至不知道发生何事。
“这次应该是真的了吧?”
陈锦州心有余悸,乔瑾年也不敢确定,听到苏小小说:“是她,快拴红线。”
乔瑾年这才把一直攥在手心的红线系在乔娇娇手腕上,拉着乔娇娇往回走。
陈锦州摇响铜铃,再一睁眼,俩人都回到原来的房间,苏小小和乔家众人都在。
俩人浑身冷汗直冒,大口喘着粗气。
“怎……怎么样了?可找到娇娇了?”
乔母急问,乔瑾年点头:“我刚把红线系在娇娇手腕上,子敬摇铃,睁眼我就回来了,娇娇她……应该也回来了吧?”
说罢,不确定地看向苏小小。
苏小小点头:“不出意外的话,乔姐姐已经醒了。”
乔家人大喜过望,赶忙去看,果然见床上的乔娇娇面色红润许多,挣扎着呜咽两声便睁眼。
“母亲,祖母!”
乔夫人欣喜垂泪:“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乔老太太和乔夫人牵着乔娇娇走出内室时,乔家人以及江神医都目不转睛的看向乔娇娇。
虽仍有些虚弱,但面色红润,不似前几日苍白,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似的。
江神医啧啧称奇,上前一步。
“老夫人,乔大人,可容许老朽替乔姑娘诊个脉?”
乔封城和乔老夫人下意识看了眼苏小小,见她没有不悦,点了点头。
“劳烦江神医。”
“神医二字老朽愧不敢当,乔姑娘,请坐。”
方才在内室,乔夫人大抵把事情经过简明扼要告知了乔娇娇,乔娇娇虽不明所以,母亲和祖母的话她还是信的,虽未拒绝江神医诊脉,眼神却偷偷撇向苏小小。
这位苏家嫡幼女,她也是略有耳闻的,而今对她居然有了救命之恩,除去姻亲这一层,日后少不还要多交好。
江神医把过脉后捋着胡子频频点头。
“脉象平稳,除了有些虚弱之外,完全没有大碍,好生调养几日即可。”
说完倍感好奇的转向苏小小。
“小丫头本事不小,不知丫头师承何门?老夫对此道也是好奇得很。”
苏小小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我师承玄门苏氏,家师已过世。”
正说着话,一旁喝茶润喉的陈锦州忽然手腕一抖,茶盅落地,乔瑾年惊异一声。
“子敬?”子敬是陈锦州的字。
“……”
陈锦州双目微瞠,浑身不由自主发抖,两手微颤,指着乔娇娇身后,差点忍不住两眼一翻晕过去。
什……什么东西?
苏小小啧了一声,似乎早就料到。
“苏姑娘?”
乔大公子心急,下意识去问苏小小。
“见鬼而已,习惯了就好。”
陈锦州:……
众人:……
那是能习惯的?
最后苏小小还是解释了一遍。
陈锦州乃是全阴命格,估计可能是他家里给他弄过法器或护身一类的东西随身携带,勉强隐藏些许,今日为找乔娇娇的魂过了阴,那些克制的护身符就不好用了。
全阴之体,说抬头见煞可半点不夸张。
听过之后,陈锦州抖着手露出脖颈上从小不离身的玉佩,原本润泽的玉佩,此时已略微暗淡。
陈锦州眸子微睁,这是……失效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什么全阴命格,还有这玉佩,打从他有记忆以来就贴身带着的,父母少时曾一再嘱咐不可摘下,没想到……
竟然是如此。
“这……子敬,对不住,都是因我们家而起……”
乔瑾年内疚,忽而想到什么,目光灼灼看向苏小小:“苏姑娘可有什么法子,再帮子敬解决此事?若可以,在下可应承苏姑娘任何要求。”
苏小小撇嘴。
“就算没这回事,这玉佩也保不了他多久,全阴之体,随着年龄增长会越来越重,护身符什么的压制不住,也是早晚的事儿。”
“那……以后会如何?”
陈锦州仗着胆子问。
苏小小耸肩:“抬头见煞,时时见鬼,也没什么,习以为常就好。”
陈锦州:……
拜托,他胆子小,别再吓他了!
明明看上去和普通小姑娘没什么两样,怎地忽然感觉,这丫头的性子,像极了习惯调戏良家少女的纨绔。
堪称恶劣。
“那……就没什么法子解决?”
“不是说了,习惯就好。”
他习惯不了!陈锦州几乎脱口而出,亏得教养良好,不至于当众失态。
“还请苏姑娘想个法子,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算起来,陈家与苏家,也算沾亲带故,他母家的一位表姨母,是苏家二老爷的填房。
苏小小干咳两声。
“这个嘛……也不是不能办,不过有点麻烦而已,这样吧,你去找一块儿质地上好的玉给我,我亲手雕刻一块玉观音你随身携带,要比你原本这个护身符好用的多。”
陈锦州闻言立即点头:“没问题,玉的事情交给我,改日寻到好的玉石,还要麻烦苏小姑娘。”
苏小小摆手。
“我可不是白干活儿了的,要银子的,看在都认识的份上,友情价,一万两银子。”
陈锦州瞠目,一万两银子,还友情价,干这行,这么赚钱的吗?
主要是这钱,他还花的心甘情愿……
这叫啥?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陈锦州和乔瑾年连价都不敢还。
瞅了眼外面的天色,苏小小咽下最后一口糕点,拍拍手起身。
“这天都亮了,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了,陈公子的事儿,回头去苏府找我就行。”
乔家人一见她想走,赶忙开口道:“这天还尚早,不如就在这儿休息片刻,用过早膳再回也不迟。”
乔老夫人向乔氏递眼色,乔氏心领神会,面带微笑劝说道:“母亲说的是,小小也累了一整晚,还是歇息片刻吧,回头舅母送你回府去,都是自己亲戚,又不是旁人家,小小不必见外的,是不是哥哥嫂嫂?”
强势把球踢回乔大人和乔夫人身上,乔夫人紧着点头,苏小小是有大本事的,这样的亲戚谁不想好好结交一番,那才是傻子嘞。
乔夫人顺势也给了乔娇娇一个眼神,乔娇娇也笑着走过去拉住苏小小的手笑的亲切。
“可不是,姑姑说的我在理,论起来小小可还要叫我一声表姐呢,小小妹妹,今儿可是多亏了你,不然的话姐姐我怕是真要有个好歹,如今我可是欠你一条命呢我呀,一见着妹妹就觉着亲近,不如妹妹在府上小住几日,陪陪姐姐可好?”
“庭烨绝对不会的……”
连芸汐一心替自家夫君自证清白,沈庭烨脸色徒然大变,双手都在颤抖,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
心虚,懊悔,惊惧,一时间表情变幻莫测。
“芸,芸儿……”
芸儿,他的妻子,她这般相信他,维护他,他却……
难以言喻的悔恨,懊丧,充斥沈庭烨心间。
这番举动看在众人眼里,岂会没有察觉,连夫人眸色一沉,欲言又止。
芸儿嫁进沈家多年至今无所出,何况,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相比之下,沈庭烨已经难得了,她还能说什么。
连芸汐终有所察觉,心下一顿,眼眶微红道:“夫君,有什么话,咱们回去说吧,母亲,今日我们就不多待了,芸儿……改日再来……”
连芸汐故作坚强,弯着唇角掩盖内心的情绪。
事到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留着颜面,倘若沈庭烨顾及情分,她就接受了又如何,左右她也生不出孩子。
能有人代替她替沈家开枝散叶,挺好……真的挺好……
连芸汐这样想着。
“不,不是这样的,芸儿,我……”
沈庭烨想要解释,却怎么开不了口,他是不想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就像……着了魔。
可这话他如何说得出口。
连芸汐带着沈庭烨要走,苏小小却道:“连姐姐,今日你若当真走了,你的夫君可就没有了哦!”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胡说什么!”
连芸汐一时情急,竟然口不择言起来,随后才反应过来,神色歉疚。
“对不住,苏姑娘,我,我无心的。”
连成玉也回过神,意识到不对劲,毕竟他亲身经历过墨玉的事,听苏小小如此说,不由得咯噔一下。
“大姐姐莫急,先听听苏四姑娘怎么说,她怕是不是那个意思,是也不是苏姑娘?”
转头看向苏小小。
苏小小叹气。
“是我失言了,没把话说清楚,连姐姐莫要计较,我的意思是,沈公子十有八九是被下了咒,所以才会移情别恋。”
且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这话她一个小姑娘不好直说,但别人也都听得出来。
“什么意思?”
沈庭烨激动万分。
事关他自己,无论如何他也克制不住,他和芸儿相知相爱多年,从未想过纳妾,一心期望能与连芸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白头偕老。
可就在两个月前,他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对一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动了情,他明明不想的,可怎么也克制不住,甚至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
导致他越发觉得对不住芸儿,这几日他硬生生忍着不去别院,每每心里就像刀剜一样。
他也想过哪里不对劲,可怎么样不敢往别处想,今日乍听苏小小说。他是被人下了咒,登时有种解脱的感觉。
“你说什么?庭烨他是……被人下咒的?”
连芸汐惊呼。
连夫人也一脸严谨地看向苏小小。
“苏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如此一来,事情就不简单了。
苏小小点头说道:“想知道是不是真的也不难,这里有几张符纸,顾叔叔,连姐姐,连夫人,连大公子和沈公子各拿一张试试看。”
几人闻言,分别抽了一张苏小小手上的黄符,其余几人都没有变化,唯有沈庭烨手上的符,瞬间自燃了。
“啊!怎么会这样!”
连夫人和连芸汐同时惊呼出声,连沈庭烨自己都楞木楞眼的看着自己的手。
“我,这!难不成我真是被下了咒?是,是,没错,我一定是中了咒,才会那样,一定是!芸儿你信我,我没有对不起你,真的没有。”
沈庭烨原本说不出口,也没脸跟连芸汐坦白,如今得知自己是被下了咒,怎么也克制不住急切的心,急于解释。
连芸汐泪目。
咬着唇不住点头:“嗯,我相信,我相信你。”
凭她与沈庭烨的感情,即便他真的纳了妾,她也不会怪他。
激动过后,连母定了定神道:“好了,眼下要紧的是弄清楚庭烨到底中了什么咒,何人所下,目的为何!如此心怀不轨之人,一定要揪出来。”
一语中的,众人纷纷侧目看向苏小小,苏小小耸肩。
“沈公子中的是桃花合合咒,用于男女之间,中咒者会无可自拔的喜欢上某人,此咒极为恶毒,倘若中咒之人强行克制自己,或者见不到对方,不出半月便会心力交瘁而死。”
沈庭烨握拳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林清雪……”
沈庭烨牙根紧咬。
因为咒术,沈庭烨一旦怨恨林清雪,便心头翻滚,撕裂一样的疼。
“劳烦苏四姑娘尽快把我身上的咒解掉,沈某感激不尽。”
苏小小摆手。
“没那么严重,不过是桃花合合咒罢了,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我随手就能破了,沈公子不介意把你的生辰八字报给我吧?另外还需要你一滴左手食指指尖的血。”
沈庭烨毫不犹豫狠狠咬了自己一口,苏小小咂舌,用不了这么多……
奈何咬都咬了,不好浪费时间,要不血都凝固了。
苏小小掏出一张没画过的符纸,沾了沈庭烨的的指尖血,写上他的生辰八字,之后手腕一翻,直接将符贴在沈庭烨的面门上。
瞬间,符纸顺着沈庭烨的面门化成一道流光钻了进去。
沈庭烨眉眼一亮,脑子顿时清醒,那种对林清雪爱到撕裂的痛消失无踪,甚至连她的面容都模糊了。
“这就好了?”
苏小小点头,问沈庭烨:“感觉怎么样?”
沈庭烨眉心一拧:“那种感觉……没有了。”
沈庭烨只觉得耳清目明,神清气爽。
连夫人也放下心,女婿差点被人祸害,最终受苦的还是她的女儿。
那个女人……不能留。
能成为大家族当家主母的女人,到底不一般,也并非纯良无害的小白兔,被人欺负上门也不敢还手的。
连母虽心善,但该有的手段和气势一样不少。
“岳母,芸儿,林清雪的事,我想亲自解决。”
沈庭烨开口,连母只看了他一眼便同意了。
“也好,希望你不会妇人之仁。”
如此毒妇,就是杀了也不为过,心思不正,害人害己。
沈庭烨点头,一旁的苏小小叹了口气道:“用不着了,下咒之人若真是那个林清雪,沈公子解咒的同时,她必遭反噬。”
反噬的结果端看他下咒的轻重。
林轻雪的结局,苏小小不知道。也不重要,本以为事情当时已经告一段落。只是没想到。时隔几日,京中大小官员家中接连闹出绯闻。
不是吏部侍郎在外养了外室,就是刑部尚书要纳偏房。
前前后后,后约摸十几个朝廷命官家中闹不和,还多半都是因为某个青楼女子。
自顾宁之来苏家“做客”后两日光景,苏小小百无聊赖的坐在窗下观雨。
昨日起就开始下雨,到现在都没有停的趋势,已经整整两日,苏小小不能去天桥底下摆摊算命,着实是有些无聊。
望着窗外淅沥沥的雨,苏小小摆弄着手上的羊脂白玉,窗棂一阵晃动,苏小小警戒地防备,一道影子一闪而过,眨眼间,窗根儿跟站立一个风姿伟岸的男子,打着油纸伞,一脸平静。
“是我。”
苏小小:……
特么的。
“顾督主好信用,说等两天就是两天,可是来给我送……咳,送玉石的?”
差点说成送银子,还好反应及时。
顾宁之垂眸。
“并不是,四姑娘可方便跟我走一趟。”
虽是问话,用的却是的肯定句,似是打定了主意让她去,问话不过是走个过场。
“何事?”
能让锦衣卫督主,冒着大雨亲自来找她,怕是并不简单。
果不其然,顾宁之抿了抿唇,沉默半晌。
苏小小无奈叹气。
“算了,我不问,走吧。”
顾宁之抬眸,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小姑娘这么相信他?
充其量不过见过两回,居然问也不问的打算跟他走了?
苏小小白眼。
“别想那么多,好歹你也是锦衣卫大督主,还能陷害我一个普通小官家的女儿?”
再者说了,即便苏爷修为大不如前,也并非普通人能算计得了的,符箓对付人不行,她还有鬼煞。
顾宁之眼底带笑,说道:“既然如此,四姑娘便随我走一趟吧,不过还要委屈下四姑娘。”
说罢,顾宁之转过身去背对着苏小小,意思明显,是想要背她。
苏小小眼角直抽,倒也没反对,手脚麻利的攀上窗户,趴上顾宁之的背。
顾宁之一手拖着苏小小大腿窝,一只手打着伞,刻意将伞向后倾斜,将苏小小完全覆盖在伞下,他自己前面的衣襟被雨淋湿也毫不在意。
做好准备后,纵身提气,足尖一点,轻松跃上房檐,踩着屋顶上的瓦片飞奔在房檐屋顶之上。
速度很快,没过多久,俩人降落在一处院当中。
顾宁之将苏小小放到地上,手上的伞递给过去,苏小小刚接过伞,正房的房门从里面被推开。
“宁之,你来了?”
一脸憔悴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口,一袭月牙白衣,头戴玉冠,俊秀的脸上满是颓废之色。
顾宁之点头嗯了一声,拉着苏小小往里走。
“墨玉怎么样?”
青年叹气:“不见起色。”
里面的,是他的亲弟弟连墨玉。
自上个月起,墨玉去江南游玩一趟回来便连日的高热不退,嘴里不停念叨着胡话,有时甚至发了疯一样冲着不同的地方挥拳头,好似在打架。
有时又好像很恐惧,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整整已有月余,人家遍寻京城名医,得出来的结果就是连二少得了失心疯。
偏偏墨玉刚刚与宁国公府的嫡女定了亲,此事若传扬出去,怕是这桩亲事也要告吹了。
所以连家将此事死死瞒下,暗中将连墨玉送来这处别院静养,想着尽快想办法医治才好。
时至今日,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找了顾宁之。
顾家与连家是近亲,连家现任当家主母,连墨玉的母亲,是顾宁之的亲姑母,当今皇后的亲妹妹。
今日顾宁之来时,连墨玉正在发疯,见了顾宁之立刻惊恐地躲起来,顾宁之心中有疑,这才冒着大雨去了苏府,把苏小小带过来。
苏小小乍见此人也是一怔。
一声卧槽差点脱口而出。
这特么哪是人啊?浑身上下冒着黑气,分明是邪灵附体,俗称鬼上身。
“可看出什么了?”
顾宁之问。
苏小小摇头,转身走出门外,顾宁之眉头一拧,紧随其后。
先前那男子,连墨玉大哥,连成玉很是不解,宁之为何带了个小姑娘来?
“宁之,这……?”
顾宁之摇头:“这位是苏四姑娘。”
苏家四姑娘,连成玉略有耳闻,眼神询问:就是那位苏家丢了好几年,刚寻回来的嫡幼女?
这么一个小姑娘,能治好墨玉?
但连成玉相信顾宁之,知道他不会拿墨玉开玩笑,又听到顾宁之问苏小小的话,扭过头,目光灼灼的看向苏小小。
苏小小随手在房门上贴了两张符,看得连成玉眉毛直跳。
什么情况?
这小姑娘,莫不是小神棍来着?
苏小小全当没瞧见他的眼神,低声道:“是邪祟附体,而且已经有些日子了,最好先不要惊动那邪祟,否则被附体之人性命难保。”
事情搞清楚之前,苏小小不会妄下定论,所以才如此说,倘若那人当真死有余辜,她是绝不会出手相救的。
顾宁之双眸一沉,有这么严重?
而连成玉整个人都在恍惚,什么邪祟?什么附体?真有这么玄乎的事,宁之他……也信?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小小白眼。
“这话应该问被附身的那个人,冤魂索命,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招惹上的,若非他身上带着护身之物,怕是早就被索了命,还能撑到现在?”
冤魂索命?
顾宁之眉头紧皱。
“不会,墨玉一向温润心善,断不会无缘无故沾染人命。”
他说得肯定,连成玉也声声附和:“没错,墨玉他再善良不过,平日里连犯了错的下人都舍不得重罚,怎么可能会害人性命。”
苏小小闻言,眉毛一挑,对着连城玉道:“把他的生辰八字给我。”
连成玉一怔,这话头跳的未免有些太快了,他一时反应不及。
反倒是顾宁之一脸稳重,将连墨玉的生辰八字报了出来。
苏小小抬指一算,眉毛拧得更重了。
“如何?”
顾宁之双眸一闪,原以为她画符很厉害,听闻还治好了绍离和乔家姑娘,没想到还能掐指一算。
若非亲身经历过,顾宁之损失肯定是不会相信,这世界还真有掐指一算这么一说。
苏小小语气凝重道:“说的没错,从八字上看,的确是个大善之人,且福泽深厚,只是我刚刚看过他一眼,浑身阴煞之气分明是沾染恶果之像,如此相伯仲,只有一种可能。”
顾宁之和连成玉都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十之八九,是被人偷了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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