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流荧关忘文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都说了不适合读书,却非要我留级》,由网络作家“一木落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李流荧关忘文的精选其他小说《都说了不适合读书,却非要我留级》,小说作者是“一木落尘”,书中精彩内容是:关忘文身边,李流荧正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条白条。嗯,这条白条,是关忘文这几天来唯一的收获。自从格竹破境后,在李流荧心中,关忘文成功地赶超了大师父年不休。之前,她喜欢粘着年不休,如今不用说,几乎成了关忘文的影子。关忘文起初还挺绝望的,后来发现这丫头自从格竹子格出味道,便开始找下一个可以格的东西。有时候一整天,就坐在......
《长篇小说都说了不适合读书,却非要我留级》精彩片段
这几天,黄字班的学生腰杆特别直。
谁都知道,黄字班出了一个格竹天才李流荧。
黄字班的学生向来是书院鄙视链的最底端。
而这几天来,黄字班的学生秉着“我同学厉害就算是我厉害”的准则,好好在其他三个班的学兄学姐前翘了会鼻子。
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比我们多读了两年书,结果呢?
还不是连个养气境都没上?
什么?你是天字班的?你是养气境了?
你有我们班李流荧那么厉害?一口气连破九品加晋级?
没有吧?
没有牛气个啥?
切!
其他三个班的学生单单听“李流荧”三个字耳朵都起茧子了。
从目前来看,这三个字绝对是其他三个班的禁字,只要一提起来,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除此以外,学院那片小竹林成了学院最热闹的地方。
每日到竹林前呆呆注视着竹子的学生络绎不绝。
黄字班的学生自不必说,连天字班的学生都在竹子前一站就是一天。
可竹子少,学生多,就这么点竹子哪够分啊?
要让儒生撸起袖子上去干架是不可能干架的,可骂街绝对是他们的特长。
于是,每日竹林前便有各色各样的,但是绝对不带脏字的骂战。
可天天打口水仗也不是个事,还耽误格竹的时间。
于是到最后,每个班的学生对这片不大的竹林划分了势力范围。
黄字班的学生最牛气,分到的竹子最多,天字班次之。
可怜的玄字班只有分到区区三根竹子。
玄字班的学生本来还能鄙视鄙视黄字班,如今他们只能取代黄字班的位置。
划分完后,倒让口水仗少了许多。
只是学生天天看着竹子,却没看出个什么道来。
有些学生坚持了半个时辰就坚持不住了,长一些的坚持了一天也扛不住了。
想到李流荧在竹子前一站就是三个月,众人也不禁感叹,天才果然不是人干的。
即便如此,竹林前却没有少人。
四个大师父见学生如此热衷于那片竹林,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他们也没有占用正儿八经的上课时间,只能在上课时劝解。
劝解的效果,只能是浪费口水。
而引起学院格竹狂潮的两人,此时却在萃华池边上躲清闲。
关忘文身边,李流荧正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条白条。
嗯,这条白条,是关忘文这几天来唯一的收获。
自从格竹破境后,在李流荧心中,关忘文成功地赶超了大师父年不休。
之前,她喜欢粘着年不休,如今不用说,几乎成了关忘文的影子。
关忘文起初还挺绝望的,后来发现这丫头自从格竹子格出味道,便开始找下一个可以格的东西。
有时候一整天,就坐在关忘文身边一句话不说,盯着花花草草看。
只要她不问为什么,关忘文还是能接受的。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学兄,为什么我在悟完竹子之道后,见这些花花草草便再没有那时的感悟?”格了两天花草后,李流荧终于忍不住问道。
关忘文哪里知道为什么?随口答道:“可能你花草与竹子太过相近,要不,你换一个试试?……嘿,中鱼!……我去,就这么点点大?”
关忘文看着鱼钩上的寸许长的小白条,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九千亩萃华池啊!
上条鱼这么难么?
难道池中的鱼都被小黄小青给吃绝种了?
钓了将近一年的鱼鲜有上鱼的关忘文第一次摸到了事情的真相。
“鱼再小,第一条也得留着,不然今天又是空军的一天。”关忘文将寸许长的小白条扔进了身旁的鱼桶。
李流荧本来还兴奋,等了这么久,终于有鱼吃了!
可看到这么丁丁大的小鱼,顿时就没了兴趣。
她看着在水桶游的欢快小鱼,轻声问道:“学兄,你说它都被你钓上来了,怎么游得还那么开心?”
关忘文再次抛竿入水,信口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李流荧抬头看了眼关忘文,又低头看了眼水桶中的鱼儿,重复一遍:“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一旁的关忘文诧异地回过头,只见李流荧痴痴地看着水桶中的小白条,身体九处关窍隐隐闪光。
“卧槽,不会吧?”
关忘文脱口而出。
这丫头随口那么一句,就能养气悟道?
假的吧?
还好,李流荧这次格白条并没有格竹时那么惊世骇俗。
一来养气境毕竟不同于修心境,还是需要时间去磨的。
二来这小白条游来游去,不同于竹子一动不动,很难让她的注意力长时间保持集中。
即便如此,李流荧一个时辰的格白条,就让她九品养气境已经稳固。
妖孽啊,简直就是妖孽啊!
关忘文摇头赞叹,按照她这个速度,说不定几年后,离天皇朝就要出两千年来第一个女圣人了。
“学兄,你说的对。”从沉思状态中醒转过来的李流荧道,“花草与竹都是一类,而鱼却是另一类,悟鱼之道就是我下一步要做的事。”
说着,她看向关忘文的眼神都不对了,似乎在眼睛中都泛着星星:“小的时候,我觉得我爹是最厉害的,入学后,我又觉得大师父才是真正有才学的,今天我才知道,学兄你才是真正的厉害。”
关忘文心中呵呵。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小心思果然善变。
今天TF男孩,明日就坤坤,后天就有可能是少年团。
他摆手道:“我可不敢和李大人和年大师父比,他们两个比我厉害多了。”
李流荧却不服气了:“他们能教我连破九品么?不能吧?”
她伸出了手指,一样一样掰扯,甚至连钓白条都算是关忘文比他们强的地方。
像极了蓝星上那些追星的女孩子,简直就是关忘文的头号粉丝。
李流荧还在说着话,关忘文就远远看到书不同走了过来。
他连忙喊道:“监院,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书不同见到这两个把书院搞得一团乱,自己却在边上躲清闲的家伙,真气不打一处来。
可今日他并不是来发火的,只好压住火气道:“找你们两个人有事。”
书不同找我有事?这太阳可从西边出来了。
关忘文笑嘻嘻道:“监院有事让学兄们来知会一声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书不同翻了个白眼:“要是能借第三人之口,还需要我跑这一趟?”
他到了两人身前,看了看两人一鱼,叹了口气,说道:“关忘文,李流荧你们听好,山长决定,此次夫子祭由你们代表本书院前往。”
关键是,他对自己的来历一概不知!
“当时,天下人都要认为此少年是妖魔所化——哪怕不是妖魔所化,也应该是妖魔弄出来的诡计与陷阱。”黄奇心道,“所以当时所有人都要杀了他,防止意外。”
商步器对后来的事也不清楚:“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者是余秋风的舍命担保,二者是四大书院的山长齐聚国子监,与大祭酒一同检查了那少年的身体。最后经过五位亚圣一起确认这少年确实是人族无疑,才留下了那少年的性命。”
黄奇心说起这段往事时,也有些唏嘘。
“后来听闻余秋风对那少年极好,他一生未曾娶妻,便将那少年当做儿子一般看待。”
黄奇心摇头道:“自古慈母多败儿,慈父也教不出什么好儿子来。呵呵,天下第一莽撞人,这不要脸的性子真的和余秋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商步器道:“学生之前听闻萃华池书院此次代表是一个一日破九品的天才,难道就是他?”
“有可能,不过这种传闻你听听就好,一日破九品?夫子当年都没有这般传奇。”黄奇心摆手道,“好了好了,扇子碎了,不碍事的,只要你在此次夫子祭中表现好了,一把扇子而已,为师去帮你要。”
商步器闻言情绪才提振了些,忙行礼称谢。
稷下学宫三十多辆马车入城费了许多时间,等到关忘文他们入城时,天都快黑了。
巨大的夫子墙影子已经将乐南城全部笼罩,傍晚时分和夜晚没有区别。
因此等到关忘文他们入城时,整个乐南城华灯已上,到处都是灯火辉煌。
乐南城是个百万人口的大城,即便是夜晚,也热闹非常。
这就非常符合李流荧的口味,前往住处的路上,基本上就停止过四处张望。
与她同样造型的还有李木言。
“那帮家伙总说墙根九城堪比京城,倒是没有骗我。”
他一边看还一边念叨。
“唉,忘文兄,你可知墙根九城是哪九城?”
关忘文眼睛一白,老子谁关心这个。
自从黄奇心和商步器走后,李木言就发现关忘文对天下人和事完全没有概念。
完美符合两耳不闻窗外事,闭门只读圣贤书的形象。
这正好给了他机会。
“我给你解释解释,晚上加道菜怎么样?”李木言到关忘文身边,用肩膀撞了撞他。
关忘文可不会再上这家伙的当了。
之前等待入城的时候,这家伙用同样的方式引诱他加了五道菜了。
“我懒得知道。”关忘文强压住体内的八卦之魂。
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得知如此多的八卦周边,有些事竟然连年不休都没听过。
之前有年不休在,没让他太过得逞,只加了五道菜。
刚才年不休下车去应付入城检查,便没有回到后车,正好给了李木言再一次加菜的机会。
李流荧在边上看不下去了,皱鼻道:“李木言,不许你再敲我学兄的竹杠了!”
“唉,李姑娘此言差矣。我满足忘文兄的好奇之心,忘文兄满足我的口腹之欲,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怎么叫敲竹杠呢?”
李流荧叉腰道:“墙根九城连我都知道的事,你就想用这个换道菜,不是敲竹杠是什么?”
李木言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李姑娘知道啊?那李姑娘来说吧。”
说完他低声嘟囔了句:“可惜啊!”
李流荧瞪了他一眼,还真得解释起墙根九城来。
所谓的墙根九城就是散布在夫子墙脚下的九座大城。
乐南城便是其中之一。
当年夫子平地起墙,并在墙上刻写气印,留下了九处阵眼。
而九城便是因这九处阵眼而建。
这九城关系到夫子墙上的气印运转,便关系到了整个人族的生死存亡。
因此有人很形象地将九城又称为离天九门。
关忘文听到这里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在翻藏书阁的时候,看到过离天九门的字眼,当时他还以为九门是夫子墙上开的城门呢,原来是九座大城。
在一旁的李木言,听得嘴痒,忍不住道:“就是因为有那些阵眼在,两年一次的夫子祭才会在九城轮流举行。夫子祭说是为祭奠夫子,而实际上还有另外一个作用,便是齐聚天下儒生之浩然正气,加固阵眼。”
此话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在马车顶上响起:“哟呵,这小屁孩懂得还挺多啊!”
李木言在那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背后凭空升起了一股寒意。
随后,他眼前一花,就看到一张老脸离自己只有几寸的距离,对面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脸上。
“我滴夫子!什么鬼?”
李木言吓得大喊一声,本能地就想往后退去,可背后就车厢壁,这往后一用,退一寸都没退,后脑勺敲在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鬼?”
那张老脸语气不善,“你叫谁是鬼呢?”
李木言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巴掌由小变大,直直朝他脸上而来。
“妈呀!”他下意识地举起双手护住脸,就等那一巴掌拍过来。
可结果却什么都没发生,他放下手臂一看,就看到那张老脸已经离他有些距离,那只要扇他巴掌的手正慢慢地捋着胡须。
这时候,李木言才看清楚了那老脸的全貌。
不得不说,这老家伙长得还真端正,眯眼往那里一坐,怎么都是个德高望重的样子。
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下巴上的胡子根根分明,脸上更是见不到一点点的尘垢。
李木言刚刚松了口气,下一刻,那老头子一开口差点让他魂都吓出壳了。
“燕王世子,擅离封藩,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你老爹都要圈禁半年哟。”
换成别人这么说,李木言肯定会立刻反驳。
可不知道为什么,李木言只觉得这个老家伙说的话,给人一种不可置疑,不容反驳的感觉。
平时口齿伶俐的他,此时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不要,不要胡说,我,我才不是,什么,什么燕王世子。”
老头子却道:“你这就不老实了,别人不认得你,老夫可认得你,怎么?要老夫拉你去乐南城太守府验明正身么?”
李木言一听要去乐南城太守府,立刻就慌了。
马车出口被那老头子堵住了,他竟慌不择路要从侧面的小窗中跳下去。
小窗才多大?
头是出去了,肩膀却卡在窗边上。
他用力往前挤,两只脚在都已经踩得飞起来了,身子还是不得寸进。
“好了,老头子,不要逗他了。”关忘文单手抓住李木言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
李木言被他一拉,整个人朝下呈一字形,狠狠摔在了地板上。
又因为马车不够宽,两只脚在另一侧车厢上一挂,脸率先撞上了地板。
整辆马车都因为这下撞击晃个不停。
李流荧赶紧捂住了眼睛,简直不忍直视如此惨状。
她从指缝中瞧过去,李木言在那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在书不同面前,黄字班的小家伙瞬间就老实了。
虽然他们认为书不同比不上自家的大师父,可书不同兼着监院,那可是除了山长以外最大的了。
“尔等身为读书人,却在该读书时嬉闹,我问一句诸位,你们入学院时,向夫子圣像许了什么誓言?”书不同厉声道。
他双手背后,手中的戒尺从背后右侧露出了小半,脸色极其严肃。
监院的问题,黄字班的学生可不敢不回答。
于是,他们齐声道:“为己养浩然之气,为人立道德之范,为天下求长治之安,为苍生谋万世之太平!”
书不同凛声道:“你们入书院已经一段时间,应该知道本院为何会有如此入院誓。”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有李流荧小声道:“知道……”
“知道就好了,当着众人的面好好说一说!”
李流荧很想说她拒绝,可被书不同眼神一横,只好缓缓道:
“三千年前,天柱崩塌,仙凡永隔,天下陷入惊天动乱。
四方妖魔群起,占领我人族世代栖息之地,屠杀生人无数。
释道两门入世修真者具被屠戮,鲜有生还,从此释道两门隐于高山深谷,不再救助天下苍生。
人族与妖魔拼死血战千年,十不剩一。
两千年前,夫子出世,以儒家浩然正气护东海九州之地,战四方妖王,三大魔头,令其重伤无力为祸。
夫子在东海九州筑高墙,加气印,护人族遗脉平安,而夫子却在墙上耗尽最后一口浩然正气,叹息而逝。
从此,高墙便被称作夫子叹息之墙。
此后,天下人族气运皆在儒家。
我等儒生养浩然正气,近则教化邻里四坊,远则斩妖除魔,护九州之太平,苍生之生计。
后又一千年,海妖突起,犯九州之境,大儒屈自清孤身进汨罗江,一路杀入东海,又登上那扶桑弹丸之地,镇压海妖之皇。
归来后,重伤难治,以生命最后十年创立了翠华池书院,此四句入院誓便是先生死前遗言,训诫后世入院之儒生!”
这些东西,李流荧从小就听父亲念叨,早就倒背如流了。
因而,她越讲越快,越讲越大声,越讲越慷慨激昂。
黄字班的学生虽然都知道,但是听李流荧讲,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一半是心潮澎湃,一半是羞愧难当。
书不同见他们的神色,知道他们已经知道错了,便语重心长道:“没错,两千年来,我们儒家多少先生前赴后继,以身证儒家浩然正道,尔等俱是我儒家后继之人,怎能像关忘文一般,玩物丧志!”
还在边上悠闲地躺着的关忘文听到书不同将自己竖成了反面典型,脑袋从支起的手臂上滑了下来。
他苦脸道:“监院,你教育他们也就算了,拉上我干什么?”
书不同对他怒目而视,两支胡子都快倒飞起来了。
“拉上你怎么了?拉上你,就是为了告诉他们该如何好好读书。你看看你,入院五年了,还在黄字班。”
书不同一说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萃华池书院千年来不知道出了多少大儒高官,最差的也都能牧守一县,只有关忘文这一人读了五年还是个黄字班的水平。
简直就是翠华池书院之耻!
“入院第一年,你沉迷于园艺,第二年,沉迷于庖厨,前年,你又沉迷于雕塑,去年你不雕塑了,又开始沉迷于冶炼,到了今年,你竟然钓上鱼了!”书不同一拍脑门,“简直是花样百出,你说说看,你这是不是玩物丧志!”
黄字班的学生闻言差点忍不住哄堂大笑。
怪不得这位学兄五年还呆在黄字班。
书不同接着道:“要不是山长出门前交代,随你便可,不然,老夫的戒尺早就将你的狗头打爆了!”
关忘文见这样子,反而开怀笑道:“哈哈,多谢监院手下留情。监院说的还是有些不妥的,比如说,我今年并不是沉迷于钓鱼,而是在研究水生生物的进食偏好与习性,至于钓鱼是验证我研究成果的手段,还有园艺……”
“闭嘴!”书不同忍不住打断了关忘文的话头,“你自己胡闹也就算了,你竟然将黄字班的学生带到萃华池边来,他们不知道萃华池的危险,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关忘文却反问道:“这里……很危险么?”
书不同脑门青筋暴起,怒吼道:“池中两条千年蛟龙,难道你在书院五年了还不知道?”
话音刚落,黄字班的学生顿时惊呼连连。
“有蛟龙!”
“是千年蛟龙!”
“我的天啊!碰到蛟龙,起码要五品养气境才能逃走!”
……
有一半的黄字班学生腿脚发软,他们没想到如此美丽的萃华池中有千年蛟龙如此可怕的生物!
儒家修行分六境,每境又九品,从九归一,一步一台阶。
正如其中一人所说,只有进入第二境养气境,还需入得五品,才能勉强逃走,而他们这群家伙,大多只是刚刚入第一境修心境的雏。
不要说千年蛟龙,哪怕刚出生的蛟龙宝宝,一口口水都能喷死他们!
众人看向关忘文的眼神就不太友好了。
这他么不是赤裸裸的谋杀么?
只有李流荧双目往上翻起:“蛟龙……?”
好像在哪里见过?
书不同见黄字班知道了自己的良苦用心,便道:“有老夫在,你们不必害怕。”
黄字班的学生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他们不知道书不同是什么境界,至少不会比即将踏入第三境的大师父差。
关忘文瘪嘴低声道:“不就是两条泥鳅么……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话只落到了书不同的耳中,他愤怒地转过头吼道:“关忘文,你少吹牛,要不是屈先生千年前布置的大阵,你在萃华池边上钓鱼,早就被蛟龙给吞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池中传出了哗啦啦的声音。
众人看向池中,只见池中的猛然白浪翻滚,两条蛟龙一青一黄,从水中交错升起!
“啊!!!!”
黄字班的学生发出了一声尖叫,就要四散逃开。
书不同急忙喝道:“别跑,你们散开了,老夫护不住你们!”
如此,才将众人喝止了。
书不同双眼眯起,手中戒尺往空中一指。
以他的能力,镇压一条蛟龙已经勉强,镇压两条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是,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是书院!
作为监院,他有调动书院防护镇压大阵的权力!
他将戒尺往两条蛟龙方向,随意一指,一股浩然正气便从身上升腾而起。
空中一道白光闪过,隐隐可见,书院大阵已然被他调起。
“天地合力,镇!”
书不同怒吼一声!
所有人屏气凝神,想看两条蛟龙如何被镇压。
只是……
良久后,书不同姿势依然帅气,两条蛟龙也依然神气。
嗯?
怎么没反应?
书不同没有感受到大阵与他的呼应,空中隐约的白光竟然消失不见!
“哪个混蛋把大阵给关了!”饶是书不同的养气功夫,此时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此时,两条蛟龙硕大的眼珠子,转向了还拿着戒尺指着他们的书不同。
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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