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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四喜小心翼翼剥出一颗颗雪白晶莹的荔枝,用小银羹匙剔去果核,端到陆云烟跟前,接了话头说着。
八宝神秘兮兮:“你们是不知道,那位表姑娘瞧着柔柔弱弱,也是个厉害的,两只手把二姑娘抓得满脸花,好些地方皮肉都挠破了,血淋淋的别提多吓人了。”
“二姑娘身边伺候的丫头看了吓得都不敢近前去,说是跟个血葫芦似的。”
四喜撇嘴:“过几日就要去玉泉寺听经了,二姑娘伤了脸可怎么去呀。”
“可不是,老夫人急得都上火了,昨儿去二姑娘房里守了一夜,今儿一早又打发人去请太医,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陆云烟随手拈起一枚荔枝尝了一口,清甜之味沁入心脾,一时间眉眼都跟着舒展开来。
“那衣料最后落在谁手里了?”
“被二姑娘抢走了大半,只留下两匹扯烂了的丢在了荷香榭。”八宝捂着嘴嘿嘿偷笑。
也不知道外人听说为了几匹衣料打成这副模样,会不会笑掉大牙去。
只是笑话没看多久,程老夫人再次匆匆赶来西厢房。
“上一回你病了请了孙老先生登门看诊,如今你妹妹也病了,请了几位郎中都不抵用,还是请他再来一回吧。”
程老夫人也真不客气,张口就要陆云烟帮忙请孙老先生,全然不记得自己当初也说了孙老先生可不好请,要花大把诊金还得搭人情。
陆云烟自然不会答应,她咳了几声:“孙老先生如今早已颐养天年不亲自出诊,前次还是我父亲拿了靖海侯府的帖子,才请动了他老人家过来,眼下咱们想要再请,怕是不好请了。”
“若是再去讨要靖海侯府的帖子,回头问起来,只怕二妹妹的病……”
话不用说完,程老夫人已经明白了,这要是再想求靖海侯府给帖子去请孙老先生,只怕凌玉锦受伤的事就瞒不住了。
她急得团团转:“那现在怎么好,你妹妹的脸伤了,要是不快些好起来,怎么去玉泉寺见靖海侯夫人!”
“要不再请了太医来瞧瞧?”陆云烟帮着出主意。
程老夫人可不领情:“早就请过了,想都说养好伤要花上一个月的光景,还得细细小心才行,那可怎么能赶上去玉泉寺。”
她转过脸又盯着陆云烟:“你也是,好好的跟她说什么衣料子,她年纪小气性大,难免要去争个高低,如今两人都受了伤,你说怎么办!”
在她心里,凌玉锦没有错,就是陆云烟不该给冯静柔送什么衣料,不然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陆云烟垂下眼:“都是我的不是。”
见她也不辩解,就这么认了错,程老夫人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也没法子了,只能咬牙转身走了。
只是回了湘竹馆,看着凌玉锦满脸的血痕,程老夫人心里还是不甘心,难不成就这么放弃一个大好的机会!明眼人可都看得出来,韩夫人这是要替世子相看婚事,才会请了好几家的姑娘过去,要是凌玉锦不能去,怕是再也难有希望了。
榻上的凌玉锦一双眼已经哭得肿成桃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落下:“那个贱人!我要撕了她的脸,她怎么敢!怎么敢!”
眼泪一掉下来,小丫头就得那手绢给擦掉,只怕落在伤口上更是不好。
程老夫人看得心疼,忍不住骂道:“你与她打什么,不就是几匹衣料,你想要就与我说,我让她给你送过来就是了,怎么能动起手来,哪一家的姑娘会跟人抢衣料打成这副模样。”
陆云烟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还是我的不是,只是对侯爷、夫人和世子的关照实在感激,不知该如何表示,所以才……”
正说话间,丫头进来禀告:“江夏侯府送了帖子来,说是侯夫人已经在门外了。”
韩夫人大吃一惊,靖海侯府平日里与江夏侯府甚少来往,更谈不上登门拜访,怎么赵夫人这样急匆匆就来了,甚至都没有提前送张帖子来。
陆云烟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告辞。
韩夫人见状,拉着她:“你进城一趟辛苦,不急着走,跟我一起去见一见赵夫人就是了。”
全然没有拿她当外人。
陆云烟不好拒绝,只好答应下来,陪着韩夫人一道去大花厅见赵夫人。
赵夫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见着韩夫人便笑脸盈盈过来:“妹妹可别怪我不请自来,实在是诚心想请了你去我那坐一坐。”
伸手不打笑脸人,韩夫人也不好就拒绝,只好请赵夫人坐下,又让陆云烟过去给她行了礼:“这是我世侄女,今日特意过来看我的。”
赵夫人看见陆云烟的时候,不由惊艳了一下,这副模样和气度,瞧着实在是出众,京中府上的姑娘还真没几个比得上的,一时欢喜起来。
拉着要行礼拜下的陆云烟:“这是哪一府上的,我怎么都没见过,这样的好模样,应该早就听说过才是。”
韩夫人皱了皱眉:“她家中是松江府的,夫人今日来是为了送帖子过来的吗?”
听说不是京城的,又瞧见了陆云烟梳着锥髻,也就不再追问了,倒是格外热情地与韩夫人说着:“可不是,你们难得回京城,可是请都请不到的稀客,我就怕怠慢了你们,所以自己走一遭,无论如何请了妹妹赏脸去我那府上坐一坐,吃一杯酒听听戏。”
韩夫人不禁心里纳闷,江夏侯府的宴请明明是为世子相看一门亲事,怎么会非要请了自己过去,这又是什么道理?
见她没有立刻答应,赵夫人心里有些着急,但脸上更是笑容洋溢:“夫人是怕我那府里人多嘈杂招待不周吗?我早就让人准备了园子,搭了戏棚子,很是宽敞自在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韩夫人只好笑着道:“自然是该去捧场热闹热闹,只是……”
她想说自己与那些勋贵世家的夫人们并不熟络,也不爱这些交际往来,想晚些过去,却不想赵夫人误会了,以为她是放心不下陆云烟,忙道:“世侄女也难得来京城,不如一道过去听听戏,我那两个小女儿与你一般年纪,也能结交认识一番。”
她的姿态放得这样低,倒让韩夫人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了,只好点头:“到时一定捧场。”
等到送了赵夫人走,陆云烟苦笑:“夫人,赵夫人怕是误会了,我还是不去了。”
韩夫人笑着摇头:“那里我也没有几个熟人,你陪着我一道过去吧,咱们娘俩还能说话解解闷。”
陆云烟只好答应了下来。
晚间霍冠回来的时候,韩夫人与她说起了江夏侯府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定要请了我去,赵夫人还亲自过来送帖子,连陆大姑娘都请上了,我倒不好回绝了。”
霍冠结了外袍的袖口,卷起袖口来,脸色沉沉地坐下:“宫中递了消息出来,皇上今日去了凤翔宫陪着贵妃用了饭,还赏了好些物件,命人好好照看贵妃的身子。”
“云烟让人带了话来,病得重了,在府里又不能安心静养,我请了两家族里的长辈来做个证,接了她回娘家去。”
要不是怕这时候撕破脸,凌家不肯让他见到陆云烟,他片刻都不想耽误,就想让陆家和凌家的长辈做主和离。
凌承远彻底惊住,看着后面脸色不善的几位凌氏族中长辈,结结巴巴:“岳丈大人,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云烟好好的,并没有……”
“你说好好的就好好的?!她嫁过来才多久,被你们气得得了心疾,我们家请了孙老先生来给看过了,说是要静养!你们把她陪嫁银子掏光了,还带着人去查抄她的院子和卧房,逼着她走投无路,只能悄悄派了丫头回陆家来求救!”
“我如今是在京城,若是我不在,你们岂不是要把她害死了都不教人知道!”
陆家的家风就是护犊子,这时候听到陆子胥的话,一个个都是气得铁青了脸,呵斥着凌承远欺人太甚,无论如何今日要给个交代。
凌承远还没从陆家居然真的叫了长辈来的事情里回过神来,难不成陆家还真不想让陆云烟留在凌家了?这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疯了,放着好好的探花郎夫人不当,还要回去当弃妇不成!
凌家几个长辈看不下去了,上前来劝开了陆家人,转脸皱着眉质问凌承远:“你是糊涂了吗,怎么还不带着人进去说话,非要在这里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凌承远这才回过神来,忙请了两家长辈进去了,吩咐丫头速速传了话给程老夫人,因为凌家来的不止几位叔伯,后面的马车里还坐着女眷,这一回怕是不好应付了。
程老夫人刚梳洗完,还没来得及去晓园,就被人拦在了路上。
“这不是大嫂嫂吗,咱们可是有好些年未见了,你这是去哪儿呀。”在抄手游廊里,凌氏族里的两位女眷远远就看见了程老夫人,跟着丫头笑盈盈过来了。
程老夫人见着那两位,脸色顿时一变,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你们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是程老夫人的妯娌,凌承远的两位婶母。
“大嫂这话我倒不明白了,咱们虽然分了家,但好歹承远也是宗子,过来看看大嫂嫂,怎么还这么生分了?”
说话这位是余老夫人,程家二老爷的妻室,自来与程老夫人不对付,看了她那如同见了鬼的神情,更是忍不住出言讥讽。
“是陆家老爷请我们来的,他说刚嫁进门的陆氏在凌家受了委屈,又病得重了,想要请了两家长辈来谈和离的事。”
三老夫人高氏素来老实,也不爱与程老夫人计较,倒是说明了来意,只是奇怪程老夫人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是要去哪里。
程老夫人就知道陆家不会罢休的,却没想到他们早有准备,连两家的长辈都请了来,这是要正经坐下来谈和离了!
若是昨天的事得手了,她自然是不怕的,一个已经瘫在床上的活死人,就算陆家想要要回去,恐怕都难带走,何况问起来她也有说法,陆云烟不是说自己病了,那这不就是病得重了。
可现在她心里真是没有底儿,罗妈妈去了哪,陆云烟那边是什么情形,她都是一头雾水。
正在她深吸口气,强堆出笑容要招呼两位老妯娌往花厅过去时,一个丫头快步冲了过来,噗通跪倒在地上眼泪汪汪:“老夫人,不好了,昨儿晚上晓园西厢房夫人那边要闹出人命来了,现在要让人去报官了……”
被休弃赶出门去,她自然是不怕的,不过是被人取笑几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陆氏一族不能因为她而被拖累了,她成了弃妇被告了忤逆婆母的名声传了出去,陆氏族里别的未出阁的姐妹日后的婚事就要艰难了,就像程老夫人说的,有头有脸的好人家谁也不会与出了弃妇的人家结亲,就算是嫁出去的陆氏女也要被牵连,被人瞧不上。
这些来替她撑腰做主的叔伯家中都是有女儿,她不能那样自私!
这时候凌家人也看不下去了,凌二老爷和三老爷掉转头回来劝程老夫人:“终究是姻亲,眼下这事闹得脸上也不好看……不如就让她去庄子上住些时候,兴许过些时日想开了,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高老夫人再次开口:“大嫂,我看侄媳妇也是个懂规矩道理的,这件事咱们也……先前郎中不是说了,她要静养,就答允了她,让她去庄子上住些时日,到时候再让承远去接她回来,小两口还能好好的。”
“逼得太急了,只怕陆家那边也不答应。”
凌承远听到陆云烟不提和离,只是想去庄子上住些时日,不知怎么,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就好像是压在心底的一块大石头松开了一般,也转过头来闷声与程老夫人说着话。
“母亲,就让她去吧,过些时日她自己会知道后悔的,到时候再让她回来给您赔不是。”
程老夫人没了法子,也怕再逼下去,陆家宁可鱼死网破也要拉着凌家一起去公堂,只好强忍着心头恼恨,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你既然不闹,还是我凌家的媳妇,我自然要心疼你,去庄子上养一养身子也好,只要心思还在凌家,过些时日我让承远去接你回来,这府里上下还交给你打点。”
陆子胥目眦欲裂,几乎要坐不住,恨不能上前撕破凌家一家人虚伪的脸孔,还是陆云烟低低声安抚着他。
“父亲,不打紧的,我早料到他们不会痛快答应的!我还有法子,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己上门要和离的!”
慢慢地,陆子胥才平息了些许怒火,沉沉开口:“既然你们答应了,明日我就让人来接云烟去庄子上,你们若是敢阻拦,我就是拼了我这一身骨头也要跟你们凌家死磕到底。”
看着陆家人那强忍着怒火的模样,一旁坐着看热闹的余老夫人只觉得痛快,这下长房的笑话算是看够了,与亲家闹到这个地步,日后怕也是没有安宁日子过了,她倒要看看长房还能张狂多久,也能给她解一解当年分家时候欺压二房三房的气!
只有高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看着满脸愤愤愠怒的凌承远,很是失望。先前她还觉得长房有承远,日后还是能有出人头地东山再起的时候,现在看来,他对内宅的事也是满心糊涂,只怕早晚要被这些给拖累死!
陆子胥离开凌家的时候,望着陆云烟眼眶泛红,千言万语也只有一句:“好好的,明日我亲自来接你去庄子上。”
陆云烟也知道父亲心里的愧疚,笑着点头:“您放心,明日就能出去了。”
陆子胥终究是无奈,转身与陆家几位长辈一起出了凌府大门,理也不理会凌家二老爷几人的挽留,拂袖扬长而去。
凌家几位自然不能跟着陆家的走,程老夫人只好让人安排出院子来给几位叔伯兄弟和妯娌落脚,又张罗着准备席面,长房是宗子,不能怠慢了族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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