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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全章节

是芒果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是作者“是芒果吖”写的小说,主角是楚穆阮棠。本书精彩片段:婆子在那儿守着。府里平时别人都不会走后门的,只有送菜的才会走着后门,是以这边没有人进出。阮棠同叶青妤交代了几声,让她在这里等自己,而后便戴上面纱,下了马车。她猫着身子,利用这边道路两旁的树木作为遮掩,很快便摸到了宁王府高墙之下。此刻天已渐渐暗了下来了,能见度极低。阮棠凭着记忆,辨别方位,终于在一处墙角处发现了那小小的洞......

主角:楚穆阮棠   更新:2024-04-03 2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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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穆阮棠的现代都市小说《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是芒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是作者“是芒果吖”写的小说,主角是楚穆阮棠。本书精彩片段:婆子在那儿守着。府里平时别人都不会走后门的,只有送菜的才会走着后门,是以这边没有人进出。阮棠同叶青妤交代了几声,让她在这里等自己,而后便戴上面纱,下了马车。她猫着身子,利用这边道路两旁的树木作为遮掩,很快便摸到了宁王府高墙之下。此刻天已渐渐暗了下来了,能见度极低。阮棠凭着记忆,辨别方位,终于在一处墙角处发现了那小小的洞......

《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全章节》精彩片段


不管怎样,她都得去探一下。


她们的马车在离宁王府后门还有几百米处停了下来。

阮棠坐在马车里,撩开窗帘的一角看向外面。

后门不像前门那般有侍卫把守着。

这边一般都是在里面锁上,里面会有看门婆子在那儿守着。

府里平时别人都不会走后门的,只有送菜的才会走着后门,是以这边没有人进出。

阮棠同叶青妤交代了几声,让她在这里等自己,而后便戴上面纱,下了马车。

她猫着身子,利用这边道路两旁的树木作为遮掩,很快便摸到了宁王府高墙之下。

此刻天已渐渐暗了下来了,能见度极低。

阮棠凭着记忆,辨别方位,终于在一处墙角处发现了那小小的洞穴。

这是她得了楚穆的允许办赏花宴,她有一天累了,逛到一处院子的后花园,意外发现了这隐蔽的洞穴。

这个洞穴狭小,但是她发现,能够容纳她和春晗的这样纤细娇小的身子通过。

她发现的时候,特别兴奋,甚至和春晗都想要从这里逃出去。

但想到了晓峰凌青他们还在王府里,如果她跑了,楚穆会不会把怒火发泄到他们身上。

青峰她是不担心的,但晓峰和凌青,武功不济,要是楚穆动起粗来,他们两个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不能害了他们。

只是她没想到,她没跑,自己却被楚穆那厮拉去挡了一剑。

现在她一想到这个,都恨得牙痒痒。

阮棠猫下身子,拨开草丛,钻了进去,待钻到一定距离的时候,洞穴才变成竖着的。

她起身,侧着身子,后背紧紧地贴着石壁,一步一步慢慢地往里挪,全程她都全神贯注。

稍稍不注意,很容易就被凸出来的尖石擦伤。

得亏她此刻穿着一个紧身的黑色劲服,胸部亦用绷带勒了一圈,不然,她还不一定能通过。

一刻钟后,她终于在洞穴的另外的一个出口处出来。

她望着熟悉的宁王府,失神了好一会儿。

明明她在这里也没住多久,明明她是很讨厌这个关住她的牢笼,可是一进来这里,她却会生出了一种归属感。

这是她想不到的。

但她也没让自己沉迷其中,猫着身子,穿过那假山,出了那花园,悄眯地摸到了沧浪苑。

她今晚其实是在冒险。

她不在宁王府,说不定春晗也不住这边了。

毕竟这沧浪苑可是楚穆常住的院落。

只是她来了这宁王府,楚穆让她住进了这里,春晗要服侍她,也才住进了这里。

阮棠一到沧浪苑,便发现之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这里院门处是有侍卫把守的。

但现在却是没有了。

看来之前有侍卫,是为了防她逃跑。

阮棠撇撇嘴,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一声楚穆。

不过也好在没有侍卫,她轻松地便摸进了沧浪苑。

只是里面此刻所有的房间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很明显,没有人在。

阮棠先去摸到主卧室旁边的一个耳房,之前春晗便是住在那里的。

她到了门边,悄然地打开门,闪身进去。

里面黑漆一片,她只好根据记忆摸到了床边,在床上摸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睡在这里,才再次出了耳房。

春晗不在这里,那就很有可能是在丫鬟住的那边院子里。

阮棠准备摸出沧浪苑,再去丫鬟院一探。

不过她从耳房出来,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她还有一小箱金子藏在这主卧室里。



只在心里替宁王默哀。

“另外再帮我配些避子药丸,最好是不伤身体的。”阮棠又吩咐道。

“避子药?主子不是想要孩子的吗?为何吃避子药?”凌青疑惑。

“我是不想吃那玩意,可宁王天天逼我喝,又苦又难喝,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给我的对我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伤害,还是你研制的,我吃得比较安心些。”

凌青低头思索了片刻,说道:“女子吃的这避子药,很难有不伤身的,不过我这有现成供男子吃的,效果和女子吃的亦相同,不如……主子给宁王吃?”

阮棠眼睛亮了一下,“真有男子吃的?”

这凌青的手艺都这么厉害了?

她那个时代都还没研制出男子吃了可避孕的药,看来她真的捡了个宝。

凌青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给她。

“自然是真的,这瓶我本来是给青峰的,现在先给你。”

阮棠高兴地接过瓶子,而后看向青峰。

他们几人都知道,青峰除了武功高之外,还喜欢去做些拈花惹草的事。

青峰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摸摸鼻子,想遁逃。

但被阮棠拉住了手臂,“你说说,这效果如何?管用不?”

青峰难得露出窘态。

毕竟跟一个女孩子谈论这种事,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的。

不过应是有效果的。

他交往过的那些女子,分开后,都未曾因为孩子来找过他负责。

“有吧。”青峰含糊地丢下一句,而后继续吃他的点心。

得到青峰的肯定,阮棠笑嘻嘻把药揣进怀里。

几人又凑一块儿东扯一会儿,西扯一会儿,直到不远处的卧房门打开,楚穆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几人才住了嘴。

阮棠趁机把晓峰他们打发走,才端起笑容,起身,朝楚穆走了过去。

此刻的他,穿了一件墨色丝缎质地衣袍,雪白的滚边绣着雅致的花纹,黑发全部束起,插着一根羊脂玉簪,轻拂衣袖间,倒有几分丰神俊朗、潇洒倜傥的意味。

不得不承认,每次他这般人模狗样的时候,她总是会不受控制被他迷惑。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提醒自己清醒些。

她堆起标准的笑容,对楚穆说道:“殿下,您醒啦?睡得可好。”

楚穆睨着她,不答反问:“你们聊什么?笑得如此开心?”

他在房中便听到了她的笑声,非常肆无忌惮。

就连此刻她站在他面前,眼角处都还残余些许未尽的欢愉。

“没什么,就随便聊聊,说说笑话。”阮棠哪里敢让他知道,他们聊的内容其实是算计他。

楚穆微挑下眉,看着她的眼神又有几分探究。

显然对她说的话,是持疑的。

但他并未继续深究,很快脸上又换上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他往院中走去,在石桌旁的石凳子上坐下。

春晗很有眼力见,赶紧跑过去,把石桌上他们刚才吃剩的点心碟子收了。

没多久便换上了别的吃食。

楚穆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朝跟上来的阮棠招招手。

待她走近后,示意她坐下。

才缓缓开口,“本王有件事需要你替本王安排下。”

阮棠本来还低垂着眉眼,听到他的话,抬眸,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她能有什么可以帮他?

“说帮忙太见外了,殿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能帮的定当竭尽全力。”

“本王要办个赏花宴,想交给你来安排。”

“赏花宴?”阮棠眉眼轻蹙。

楚穆见她紧蹙着眉眼一脸为难的模样,脸色也沉了沉,“怎么?不愿意?”


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这一世,她亦是打算,只找一个男子,一夜情之后,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可谁曾想,她看上的男子,会是个这么难摆脱的主。

然而她的这番言论刚说完,就明显感觉楚穆周身的气息冷了下来。

他盯着她的那双黑眸仿佛都要给她盯出一个血窟窿了。

没想到,‘炮友’竟是这意思。

他亦觉得这个词用于他们俩身上,是很合适的。

可心里就是觉得不爽。

他认为,阮棠应该想尽办法讨好他,即便当不了王妃,在王府当个妾,也是好的。

宁王的爱妾,这在整个上京城,几乎是可以横着走了。

可这女人竟然还不屑?

阮棠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问道:“殿下您生气了?”

“……”楚穆垂下眼帘,将眸中的情绪敛去,才抬眸看向她,说道:“宴会交由你安排,务必给本王办得妥帖。”

“诶……不是……”

她答应了吗?

“不是什么?本王给你来办,是抬举你,别不知好歹。”

楚穆说着,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下,随即起身离开。

“诶!等一下殿下。”阮棠连忙起身,追随在他身后。

“拒绝之前,想好怎么死。”楚穆根本就不给她商量的机会。

阮棠朝他背后撇了撇嘴,但依旧跟着他。

“我不是要拒绝,我就是有件事想跟殿下商量下。”

拒绝不了,那就交换条件呗。

这亏总不能她一个人吃。

楚穆终于停下了脚步。

但阮棠没料到他会停下,直接就撞上了他的后背,差点把自个儿撞晕了去。

这男人的背都那么硬的吗?

阮棠揉着发疼的额头,五官皱成一团。

楚穆转身,看到她这副滑稽的模样,心中不知缘何而起的烦闷少了些许。

“说。”他忍住想要用手指戳她额头的冲动。

“是这样的,宴会我可以帮殿下安排,但殿下可否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楚穆眸子微眯,露出危险的精光,“小小的要求?”

“就是……”阮棠放在身前的双手捏着帕子搅动着,“就是……那啥……能不能不要太频繁,七日来个两三回,是最佳的,对殿下的身体也无碍,如何?”

“哼!”楚穆嗤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他自己也觉得这几日确实是频繁了些,可他自从开了荤,就难以克制。

“那不行的话,以后那避子汤,我可否不喝?”

断不了他的荤,那断她的药亦是可以的。

她说完后,良久没得到楚穆的回答,忍不住抬眸看着他。

没想到楚穆这厮突然眉眼带笑,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小软糖,你好像自相矛盾了,一边说不想攀附本王,要与本王做炮友,一边又想生本王的孩子,怎地?这是想母凭子贵,走迂回路线?”

阮棠愣了!

她是说不喝避子汤,又不代表要生他的孩子。

之前她确实觉得他的种是最优秀的。

但现在她不想要了,有暴力倾向,性格阴晴不定的基因,她还看不上。

“误会!殿下误会了,我哪敢生您的孩子,您的种那么高贵,我哪配得上。”阮棠摆摆手,嘿嘿地笑着解释。

“我纯粹就是觉得那玩意伤身体,喝多了,我怕我不孕不育。”

她还想找别人借个种生了个孩子呢,要是得了这不孕不育之症,她这损失就有些大了。

“不孕不育?哼!说到底你还是想生孩子?”楚穆看她的眼神有几分危险。

“自然是想的,不然我也不会惹上殿下您不是。”阮棠再度陪笑。

楚穆却冷哼,“那你可以死了这条心了,本王是不可能让你怀上本王的孩子的。”


她先是叫来春晗,交代好了一切,便将那毒药倒入口中吞下。

全程春晗都看着,只觉得心惊肉跳。

在阮棠瘫倒在床上之后,她便开始哭了起来。

但她记得阮棠的吩咐,一直到她整个人陷入了昏迷后,进入假死状态才能去喊人。

大约一盏茶之后,春晗才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大喊道:“来人啊,救命,我家小姐出事了,快来人……”

春晗的呼救声响起,不过片刻便进来了一个侍卫。

春晗知道他,他叫成辉,是驻扎在这别院里的侍卫头领。

“发生何事?”成辉问道。

“我家小姐发病了,快不行了”春晗边说着,边擦着鼻涕眼泪。

楚穆离开别院前,有和他特意交代过,住在这里的那个阮小姐是个富有心机,生性狡猾之人。

让他务必提高警惕,时刻提防,莫被她欺骗。

是以,成辉听了春晗的说辞,并没有表现出来多大的反应,看着她的眼神中亦充满质疑。

春晗见他没反应,顿时更急了。

“你们若是不信,可随我进去看看,可我家小姐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王爷必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成辉看着春晗脸上的焦急之色,和哗哗不断掉出来的眼泪,眉头蹙起。

如果不是做戏,这还真不像是假的。

他斟酌了片刻,才说道:“你等着,我现在派人去请殿下。”

“我家小姐等不了了,我要去请大夫。”

说着,春晗就想往外走,但成辉抬起手中的剑柄拦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不可随意进出别院,一切待宁王殿下来后再做定夺。”

说完后也不给春晗争辩的机会,直接走到别院门口。

而后在别院门口跟其中一个侍卫吩咐了几声,那个侍卫便骑上马,往宁王府方向奔去。

春晗虽着急,但是如今也只能等。

她进去房间里,守在阮棠的床前,默默垂泪。

要是知道,招惹了宁王会是这样的结局,她当初肯定会拦住她家小姐的。

可这世上哪还有后悔药?

春晗坐在床边焦急地等了将近两刻钟,但宁王还未来。

她忍不住又去找成辉。

“你们王爷到底来不来?我家小姐撑不住了。”

“不急,王府到这里,左右不过一刻钟而已,姑娘耐心等一下。”

不过一刻钟?可现在已经过去两刻多钟了

左右危在旦夕的人不是你主子,你不急罢了。

可面对面无表情,一脸公事公办地成辉,春晗却毫无办法,只好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人。

这宁王心狠,养出来的手下亦是这般,着实令人讨厌。

但她一个丫头,自然是左右不了面前的人,只好焦急的再次回了房,再次跪坐在床边,默默垂泪。

终于又一个两刻钟过去了,楚穆才姗姗来迟。

而且真如春晗所想,宁王脸上毫无焦急之色,反而是一脸的从容淡定,冷静自持。

“怎么回事?”他边开口询问,边走向床榻。

阮棠吃药之后就已经教了春晗怎么和楚穆说了,但面对着楚穆骇人的威压,春晗还是有些语塞。

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小,小姐发,发病了。”

“发病?”楚穆眉眼轻挑,眸中蕴着怀疑之色,“因何发病?她有何隐疾?”

楚穆说着轻撩下衣摆,随后在床边坐下,看向床榻上的阮棠。

他的目光锐利肃然,似乎在审视着床榻上的人,想要把她的阴谋诡计全部洞穿。

可那人儿一动不动,脸色也极其难看,煞白地没有一丝血色。

那两晚两人共赴云雨时,她分明生龙活虎,如妖精般,怎地两三日不见,就这般了?

还是说,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想要借此来一招金蝉脱壳?

他把手搭在她的手腕处,奇怪的是,脉搏竟出奇地微弱。

倒真不像是装的。

而春晗抬眸观察着楚穆的一举一动,待他的手从阮棠的手腕处离开后,她才缓缓地开口。

“我家小姐三年前去过蛮夷之地,在那里中过一种毒,无解药,之前也发作过,但好在我家小姐养了一个制药能人,这些年便是靠着他的药逃过一死,但这次可能凶多吉少。”

说着春晗的眼泪又掉了下来,那情真意切的模样,任是谁都不会怀疑她。

“以往小姐发病的时候,还是清醒的,可这次直接就陷入了昏迷,只怕……”

春晗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但她其实不善说谎,一说谎,心就慌,手心也不停冒汗。

她能哭得这么逼真,不过是担心宁王不上当,她没办法把她家小姐救出,及时找凌青要解药。

只是,没想到,她的情真意切,楚穆却依旧不相信,只见他嗤笑一声,轻轻地发出了一句:“哦?”

“你的意思是你家小姐这次可能回天乏术,要一命呜呼了?”

她演得很好,眼泪也很逼真。

可要是床上这女人真的没救了,她的表现,恐怕不能像现在这般冷静吧?

春晗不知道怎么接他这句话,总觉得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然,楚穆却不管她的反应,直接朝门外喊了一声,“南风,让俯医都进来吧。”

他手底下能人异士无数,是不是真的回天乏术,看过便知。

“是,殿下。”门外的南风应了一声。

不到片刻,宁王府的俯医全都出现在厢房外面。

足足有十来个。

那些府医排成一条队,一个一个进来,开始为阮棠号脉。

春晗看着这阵仗,心有些慌。

虽她家小姐也预测到了这点,且凌青说了,这毒除他,无人能解。

但她依旧害怕,万一这里面真的有一个人能诊出这毒,且会解这毒,可怎么办?

届时,宁王肯定会变本加厉折磨她家小姐的。

一想到她家小姐全身的红痕,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那眼泪又开始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

好不容易,最后一个府医终于号完脉。

不过十几人却面面相觑,而后都摇了摇头。

最后结果由其中一个年龄比较大的俯医汇报。

“殿下,这姑娘的确是中毒了,但下官们都诊不出这姑娘所中的是何毒,而且……”

“而且什么?”

“这姑娘脉搏已全然无了,应是……应是去了。”

那俯医汇报完,冷汗浸了一后背。

因为此刻楚穆的眼眸中一片阴鸷,脸色也骇人得紧。

而春晗此刻也适时地跌坐在地上,嘴里开始念念叨叨:“不会的,不会的,我家小姐不会死的,你们肯定是诊错了,她明明还有气息,你们快救救她,救救她,求你们了……”

春晗的哭喊声,让楚穆脸上的阴鸷淡去了不少。

他转头看向床上的人,此刻的阮棠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生得极美,即便是他,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好像也被她这美貌吸引。

特别是她眼睑下的那颗小小的红痣,妖媚得很,似会勾人魂魄。

她死了?

他是不信的。

他虽没认识她几天,但这女人狡诈,亦是贪生怕死之辈。

怎么可能就死了?


没想到她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大小姐,手劲儿竟这般大。

阮棠不敢想,这巴掌要是也是落在她的脸上,那现在她的脸会是怎样?

可那郡主还不死心,又抬起手,还想故技重施。

阮棠怎么可能还任由她欺负人?

她的手还没落下,就被阮棠上前一步,伸手将她人推开了。

景宁郡主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被身后的婢女扶住了。

“放肆!你竟敢推本郡主?本郡主要把你千刀万剐。”

说着朝着园子外面喊道,“你们是死人吗?本郡主被欺负你们看不到吗?”

她的话音落下,本来站在园子外面值守的两个侍卫走了进来。

他两人在外面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但一个是郡主,当今太皇太后的侄女,平时经常来宁王府。

宁王平时对她都是任之随之的。

另外一个阮小姐,是宁王最近的新宠,他们也不敢得罪。

想着那郡主顶多就为难一下那阮小姐,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的,是以装聋作哑。

但景宁郡主出声了,他们也没办法再装了。

待他们两个进来,景宁就指着阮棠她们说道:“给我杀了她们。”

那两个侍卫面面相觑,哪里敢。

景宁见他们犹豫,气急败坏,“本郡主的命令你们也敢违抗?”

阮棠扶着春晗,看着那两个一脸为难的侍卫,说道:“别以为你是郡主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宁王府,他们是宁王的人,凭什么听你的。”

虽然她不知道这郡主和宁王是什么关系,但这里宁王府,有人到宁王府来欺负人,想必那宁王也不会不管吧?

景宁郡主稳住身子,嗤笑一声,“本郡主就为所欲为了,你能把我怎样?而且穆哥哥的人,便是我的人。”

说着就走过去,直接拔下其中一个侍卫的佩剑,而后指向阮棠。

“你个贱婢,你以为爬上穆哥哥的床,就能做这王府的主人了吗?”

“别做梦了!你这低贱的身份,也就只配给穆哥哥暖床而已,连个贱妾都算不上。”

“我今天就杀了你,免得你这狐媚子勾引穆哥哥。”

她今天本来是兴高采烈过来找她的穆哥哥的,可才进王府就听到了下人在嚼舌根。

说什么宁王昨晚带回了一个很美的女人,在房中纵欲了一夜。

她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诋毁她的穆哥哥?

是以,她把那些嚼舌根的婢女抓来,准备给她们一顿毒打,没想到,她们说的竟是真的。

她如何能忍?

是以她要来看看这个狐媚子到底是谁?是不是真的如她们所说,长得倾国倾城?

她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不得不承认确实被惊艳到了。

但是她是谁,这狐媚子又是谁?一个商户女怎么有资格和尊贵的她相提并论。

而且,她肯定,穆哥哥就是被她这狐媚样子给魅惑了。

杀了她,就不会有人敢勾引,媚惑穆哥哥了。

景宁说着,提着剑就刺向阮棠。

她的姿势娴熟,一看就是有些功夫在身。

阮棠也不傻,不可能就这样定定地站着等她来刺。

她拉着春晗直接就往楚穆的房间跑去。

而景宁却仿佛杀红了眼,一路追了去。

那两个侍卫看着这一幕,都吓死了。

两个女人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不管是哪个有事,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赶紧去请殿下过来。”

其中一个赶紧遣被夺了剑的那个侍卫去找楚穆。


现在她既已离开了宁王府,这金子自然是不能便宜楚穆那厮。


只是不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日,他有没有发现那金子的藏身之地?会不会把它们占为己有了?

但不看一眼,她又不甘心。

只好转身,进了那主卧室。

这边亦是和耳房那边一样,黑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又不敢点蜡烛,只好如法炮制,按着记忆,摸到了床边,而后走到那拔步床的后面,在那专门放她衣物的柜子里面,伸手进去开始摸索。

她突然眼睛一亮,摸到了她要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一个小箱子,而后放在怀里摸了摸,很是满意。

她抱着那个小箱子,依着原路,向门外走去。

就在她走到门外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阮棠吓的顿住了脚步,心脏也开始扑通扑通地飞快跳了起来。

就在她的慌不择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哭泣声。

阮棠屏着呼吸,挪动脚步,移到门边,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听了好一会儿,她才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她轻轻地将房门拉开一个小缝,两只滴溜溜直转的猫儿眼看向外面,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坐在主卧室门口台阶处哭泣的人儿。

阮棠心下一喜,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她轻轻拉开房门,快步走到了那人儿的身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本来还哭得很伤心的春晗,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吓得发出了呜呜地叫声。

“是我。”阮棠贴着她的耳边说了一声。

还在挣扎着去掰她手的春晗,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

阮棠也适时放开了她。

春晗转身,正准备叫她,又被阮棠捂住了嘴。

“嘘!小点声。”

春晗点点头,待阮棠再次放开她之后,她才小声说道:“小姐,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了。”

春晗说着上前围着她转了一圈,从上到下查看她的一遍。

“小姐,你到底伤哪里?现在怎么样了?还痛吗?”

自从从宁王口中得知她家小姐中剑了,她这些时日是担心地吃不好睡不着,每一天都只能来这里,偷偷地抹眼泪。

她和晓峰、凌青本想离开宁王府,去寻找她家小姐的,但是被宁王拒绝了。

她想不明白,她家小姐都不知所踪了,宁王为何还要关着他们?

此刻她终于明白了。

只要他们在王府,不管怎样,只要她家小姐没事了,就肯定会回来找他们。

“我没事了,一个朋友救了我,我在她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你们呢?怎么样?我不在,宁王有无为难你们?”

春晗摇摇头。

宁王对他们倒是一如既往,除了不给他们出门外。

不过青峰倒是离开了好些时日了,也是一直没有消息。

“我们都很好,就是青峰离开了,他说去找你,已经好些时日没有他的消息了。”

阮棠不担心青峰。

宁王府本来就困不住那厮,之前他不走,估计也就是因为她被困在宁王府。

现在她不在宁王府了,他哪里可能还会待在这?

只是这厮还是那么靠不住,走就走嘛,也不知道把这三个给带走。

“先不管他,现在要想办法把你们三个带出府。”

“怎么带?”春晗看着她,一脸愁。

自从上次他们要走之后,宁王就直接限制了他们的行动,别说出王府,靠近一步宁王府大门都是不可能的。



春晗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她们连这个院子都出不了。

关键是,这院子里的侍卫都是些木头,她跟他们讲话,他们都不理她。

两只眼睛就直愣愣地盯着前方,像大傻子。

“怎么?很困难?”

春晗点点头,“这里的人都不理人的,又不让我们出去,估计这关系很难疏通。”

“要不小姐你问问宁王殿下?”

阮棠哀叹了一声,她最不愿意就是求那厮,搞不好她一开口,他又要发狠折腾她。

她这身子骨,哪里经得住他日日夜夜这样折腾?

但不找他,她又没有别的办法。

只有找来凌青,才有可能可以帮她摆脱这厮没日没夜的索取。

她决定,晚上无论如何,好好表现下,他高兴了,才好提要求。

到了晚上,阮棠用了饭,沐完浴,便遣退了春晗,自己一个躺在床上等着楚穆。

楚穆是二更天才回的府。

但他回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阮棠,而是去了书房。

上次去滇州,私贩兵器的案件还未把幕后操纵的人揪出来,他从滇州回来前,特别安排下一队暗哨。

最近那边有了消息了。

是以他一从宫里回来,便马上命南风把人叫了过来。

他坐在书案前的太师椅上,脊背靠着椅背,手随意地搭在椅子的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而书案前,站着两个侍卫打扮的男子。

一个是南风,另外一个叫北月。

“主子,最近那滇州郡守王安和镇国公府的二世子书信来往频繁,属下猜想,那二世子很有可能也和这私造兵器有关联。”

说着,北月把一沓书信呈了上来。

“这是属下从截下来的书信中誊抄下来的。”

楚穆捻起其中一张,随意地看了几眼。

上面的内容并未提及关于冶炼兵器的事,可以说是毫无关联,而是一些拉家常的话题。

他又拿起其他的,都略略地看了一遍。

依旧是差不多。

可也恰恰是因为这样,才可疑。

国公府的二世子,和滇州的郡守,这两人无论身份背景都相差极大,亦没有亲属关系。

最重要的是,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更没有公务上的来往。

却是书信频繁。

但他清楚,就凭镇国公府的二世子,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敢私造如此多的兵器和屯养私兵。

而这一些,是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个二世子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他的背后势必还有一条大鱼,亦或是多条。

但不管怎样,现在也算是有了线索,不至于浑水摸鱼。

“这次做的很好,等下去账房领赏,而后继续盯着,有什么消息立即来报。”

“是,殿下。”北月拱了拱手。

但他并没有立马退出去。

楚穆抬眸,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事?”

“回禀殿下,属下从滇州回来的路上,好似有人跟踪,我怕……”

楚穆眉眼微挑,脸上的表情凝重了几分,“可有暴露?”

北月急忙摇摇头,“并未,属下全程都带着面具,未尝摘下,且属下很快便把人给解决了。”

“但属下担心……担心那些人知道是殿下在查,会对殿下不利。”

楚穆嗤笑一声,他这些年,树敌无数,还怕多一个人对自己不利。

“本王你就不用操心了,顾好自己,做好你的事情。”

“是,殿下。”

而后楚穆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待北月走了之后,楚穆才对一旁的站着的南风说道,“府里的花近日是不是开得正旺?”


阮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被搂着,翻来覆去,像摊煎饼般,随意摆弄着,熨帖研展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求饶,哭泣,那人都不曾理会自己。

这种被别人操控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颤。

她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绯色海棠花样纱幔。

昨晚发生的一切,开始一点一滴地涌回她脑海里,她脸上不由地爬上红晕。

昨晚的感觉和之前那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上次,她的感觉除了疼,别无其他。

但昨晚……

她竟然觉得舒服和快乐!

甚至有些痴迷那滋味。

“醒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阮棠猛地坐起,转头看到一旁恣意斜躺着,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她的楚穆,倒吸一口凉气。

她身上的丝缎绸被滑落,细嫩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顿时眸光一暗,昨晚的那种美妙的感觉回归,他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而他幽暗的眸光亦落在阮棠的眼里,她顿感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差点没一脚把旁边的人踢下了床。

她连忙钻回绸被里,把自己整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你……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昨晚虽然她的计划落空,但是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按理说,昨晚那般折腾她,他也算连本带利讨回来了,现在不应该离开这里了吗?

“怎么?喂饱了,便要赶人?”他整个人如沐春风,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意味,实在是与他惯有的风格不符。

只是什么叫‘喂饱了’,说得她仿佛那色中饿狼。

阮棠脸颊红扑扑的,蹙着眉眼道:“昨晚,你,你不也吃饱了,还留在这干嘛?又,又,又想给我捅刀子吗?”

“我可不怕你,我的护卫可是在外面,你敢伤我,他定不会放过你的。”

阮棠话说得理直气壮,却毫无气势可言。

“哦?是吗?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护卫怎么不放过我?”

说着,他翻身下床,走了几步,把地上的那把小匕首捡了起来。

而后转身慢慢走回床边,在阮棠的注视下,开始把玩起那刀子。

而那刀子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灵魂,在他手里翻出无数花样。

阮棠见识过楚穆的变态,当然知道,他一个不高兴便会捅自己。

“你别,别,别乱来,我真的会喊人的。”

她那伤口虽然好了,但是时不时还是会隐隐作痛,而且,被刀扎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喊吧!你的声音倒是不错,比如昨晚,那声音……。”

“销魂得紧。”楚穆的唇边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阮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这个心狠手辣,嗜血无情的奸佞王爷调戏。

脸颊瞬间红得滴血,又羞又恼。

宁王,你的人设是不近女色,冷酷无情,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说什么?

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把我的人怎么了?”

他昨晚就反客为主了,且昨晚他们搞出那么大动静,她不相信在外面守着的春晗不知道。

既知道了,为何没有任何行动?而且这厮毫发无伤,那只有一种可能,她的人被他控制了。

只是青峰那小子,不可能有人能擒得了他。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逃了。

想到这,阮棠愤恨地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这臭小子,还真是薄情寡义。

怎么关键时刻,竟只想着自己?

楚穆笑笑,明显心情非常愉悦,“你的人都好好的,不过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敢保证他们怎么样了?”

阮棠:“……”

说着他在床边的小桌子上端起一个碗,递向她,“起来,喝了吧。”

阮棠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碗里黑乎乎的东西,心生警惕。

这是捅不死,准备毒死她吗?

“避子汤,起来喝了。”他再次出声,解开了她的疑惑。

避子汤?避孕药?

“我不要。”

开什么国际玩笑?喝什么劳什子避子汤,那她昨晚的煎饼不是白摊了?

何况她本来就是来借种的,不然干嘛又冒那么大的风险再次劫人?

她确实记仇,但是若不是抱着把仇报了,又能留个种,一举两得的想法,她是必定不会再干这要老命的活。

而且这玩意喝了对身体没有好处,避孕是其次,她主要怕紊乱。

打死都不喝。

阮棠紧紧地抱着丝缎绸被,星眸中那警惕的意味更甚,且压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不喝可以,那就再给你一个选择,右边肩膀处我再给你一个窟窿?”

他手中的匕首又开始翻花了。

右边再来一个?

你强迫症,讲究对称吗?

阮棠在心里骂骂咧咧,但面上还是妥协了。

那窟窿她受不起,不过避子汤罢了,喝就喝,大不了以后离这渣子远些,还有这“种”,大不了重新找一个人借。

谁还稀罕你的,暴虐狂。

阮棠抱着被子,不情不愿地坐起,挪到床边,才接过他手中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汤,一饮而尽。

她咂吧下嘴巴,苦意蔓延,她露出痛苦面具。

楚穆把空碗接过放回小桌子上,而后用匕首抬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皱巴巴的面容,甚是满意,

“名字?”

“啊?”

“你的名字?”楚穆竟没有不耐烦,反而看着她的眼中含着丝丝笑意。

可这笑意落在阮棠的眼中,渗人得很。

她是不想告诉他她的名字,但现在她再次被他拿捏了,不说,他会罢休?

“阮棠,阮棠的阮,阮棠的棠。”阮棠不情不愿地把名字说了出来。

楚穆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软糖,硬吃?妙!我记住了。”

明明很正经的两个词语,可是听在耳边却……有些下流,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是昨晚的某些情景突然窜入脑中。

她脸上的红晕好不容易下去了,又上来了。

楚穆终于走了。

但是走之前,留下了一句,“乖乖在这,敢逃,打断你的狗腿。”

阮棠一直到春晗进来服侍她沐浴更衣,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春晗说,这别院外面全部都是宁王的人守着。

她才知道,她被楚穆软禁了。

她清楚,她屡次挑战他的底线,他不把她关牢房里,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关在这里,简直是享福了。

可这福谁爱享谁享。

是的,缩头乌龟——青峰在楚穆走后的一个时辰后,回来了。

当然他是偷摸着回来的。

“赶紧想办法把我从这里弄出去。”

“我回来,不就是来解救你的,放心啊,我已经找到可以逃出去的方法了。”

阮棠瞬间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刻马上便离开。

“什么方法?”

青峰却笑笑不语。

可阮棠却觉得他这笑容的背后,有股被算计的意味。

小说《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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