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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文集阅读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傅嘉鱼傅昭昭的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明月落枝”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傅嘉鱼到时,大部分贵人家的夫人姑娘都已经先到了,卫国公府早早就到了崔家。就连安王殿下和苏梦池的马车,也稳稳当当的停在崔府门口。前头马车拥挤,崔家下人一直在疏通道路,傅嘉鱼的马车停在外间的空档,张娘子撩起帘子,扫了一眼门外琳琅的马车,感叹道,“今日可真是热闹啊。”傅嘉鱼端坐在车厢里,往外看了一眼,她经年不出府,对这种场面其实有些发憷。更......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2-15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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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他目光深深的看向坐在铜镜前的女子,大手越攥越紧。


……

傅嘉鱼很快便收拾停当,燕珩亦穿戴整齐。

马车停在院子外头,莫雨坐在车辕上等他们,一边同张娘子说说笑笑。

傅嘉鱼踏出院门,惊喜道,“张娘子,你怎么也在这儿?”

张娘子仍旧是那一身喜庆的红衣,腰间悬着一枚欢喜结,眉开眼笑的摆着腰走过去,看一眼神清气爽的男人,又看一眼红光满面的小丫头,笑容越发深了,“我也得了崔家的帖子,这不正想着来你家蹭个马车,一道去崔家给老太君贺寿呢,不知徐公子和傅小娘子能不能行个方便。”

燕珩没说话,一副我家由夫人做主的模样。

傅嘉鱼嫣然笑道,“张娘子莫要客气,我和夫君自然是求之不得。”

张娘子听到这一声温柔的夫君,视线落在男女牵在一起的手上,满意一笑,“那我可就真不客气了,走,上车吧。”

今日崔老太君六十大寿,崔府宾客众多,一大早崔家门前便停满了马车。

傅嘉鱼到时,大部分贵人家的夫人姑娘都已经先到了,卫国公府早早就到了崔家。

就连安王殿下和苏梦池的马车,也稳稳当当的停在崔府门口。

前头马车拥挤,崔家下人一直在疏通道路,傅嘉鱼的马车停在外间的空档,张娘子撩起帘子,扫了一眼门外琳琅的马车,感叹道,“今日可真是热闹啊。”

傅嘉鱼端坐在车厢里,往外看了一眼,她经年不出府,对这种场面其实有些发憷。

更何况,一会儿她要面对的,不止卫国公府家的姑娘,还有这东京其他权贵王孙家里的女子,她虽是个看了话本儿的人,知道寿宴上大概发生的事情,可她对东京各家府中的关系了解实在太少,有些人,她更是见都没见过,更别提叫出名字。

然而,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张娘子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热情的替她介绍起人来。

“傅小娘子,看到没,那辆马车上坐的,就是苏梦池的妹妹,苏梦因。苏梦池现在正得圣宠,也只有他能进入内宫面见天子,所以他现在在东京权势极大,就连安王殿下见了他也会礼让三分,因而他这个妹妹也就骄傲跋扈起来,你若见着她,一定要躲着走。”

傅嘉鱼点点头,苏梦因喜欢李祐,她是知道的,自然不会前去招惹。

苏梦池更是一个不将天下人性命放在眼里的大佞臣,当年就是他,亲手促成了长公主燕殊和亲北戎一事,大炎的长公主,那可是天之骄女,徐皇后嫡亲的第一个女儿,却被一个苏梦池伤得体无完肤,最终含泪选择去了北戎,换得大炎几年休养生息。

自那之后,苏梦池就好似变了个人一般,以妖法魅惑帝王,把持朝政,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这两个人,她打定了主意要敬而远之。

“果然,她也来了。”张娘子突然意味深长的往外看了一眼。

燕珩静静抬眸,透过车帘,看到不远处一辆低调的马车行驶过来,停在他们马车旁边,一阵风过,风铃声晃晃悠悠,清脆悦耳,那马车里露出一片素白衣角,隐约还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眉目瞬间沉了沉,神情几分复杂。

傅嘉鱼没看见身侧男人的神色,好奇的问,“张娘子,她是谁?”

张娘子几不可察的打量了一眼自家殿下的神色,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她啊,是程家三姑娘,闺名唤作令仪。”



她心境也平和宁静下来,也不似刚噩梦醒来那几日那般痛苦激动。


“月落姐姐,最后一次。”

月落柔声道,“一个有了二心的男人,不值得姑娘为他伤心,就像家主说过的用人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次不忠,永世不用,男人亦是如此。”

傅嘉鱼静静的听着,将小手覆在心口苦涩的地方,现在的她,对李祐好像没有那么多喜欢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驶进甜水巷。

幽长狭窄的小巷子,寒风呼呼吹啸。

天气十分恶劣,街上行人稀少,光线也越发暗沉下来,偶尔路过几个百姓,都是抱着袖子冒雨急匆匆飞奔离去。

马车车轮不小心陷进烂泥里,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莫雨头大如斗,叉腰站在外头,淋了一头的雪,“少夫人,这马车给我家公子当牛做马多年,估计快废了,麻烦少夫人再等等,我去前面的铁匠铺子借个工具过来,保证能修好。”

傅嘉鱼不好意思再坐在车里,放下怀里的牌位,让月落将自己扶下来,“你别急,慢慢来,我能等。”

莫雨憨笑一声,“我就知道少夫人好脾气。对了,那边有个卖酒的食肆,每日开到宵禁才会关门,少夫人和月落姑娘先去前头避避风雪。”

雪中夹着丝丝冷雨,傅嘉鱼只站了一会儿便湿了一层披风。

月落道,“姑娘,这儿交给莫雨就好了,你风寒本就还没好全,不好再吹风淋雨。”

好歹姑娘现在也是他徐家的少夫人,徐家清贫成这样,既不能帮衬姑娘什么,总该在别处出出力。

月落心安理得的拉着傅嘉鱼往那食肆方向走。

甜水巷地形复杂,那食肆说是在前面不远处,其实也转了两个弯才到。

傅嘉鱼也知要好好保重身子,低着脑袋,与月落一路跑到食肆屋檐底下。

食肆今日生意不好,门口悬着两个昏暗的雕花旧灯笼,在寒风里滴溜溜的转悠着,铁钩子在摇曳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店里到处冷冷清清,柜台处也没人看守,堂内更无人喝酒吃饭,还未收拾的凌乱木桌上散乱放着两碗吃剩下的酒酿圆子。

她提着湿透的裙摆,跑上石阶,一抬头,便见李烨一袭月白锦衣立在柱前,眼神凉凉的朝她看来。

暮色四合,天色阴沉如墨。

男人修长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稍不注意便能扑出来撕咬猎物。

看起来,他在这儿等了她不短的时间。

傅嘉鱼被他阴凉的眸光看得心头一紧,猛地僵住脚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烨动了动嘴角,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穿得朴素,又未施粉黛,雨水将那张白皙得没有半点儿瑕疵的小脸洗刷出来,实在美得让人心动。

今日的傅嘉鱼与往日不同。

往日她还是高门贵女,满头珠翠,今日却是京中庶民,一身素衣。

女人就是一种让人容易产生保护欲的动物,尤其她被淋湿后,冷得微微发抖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一身素衣的模样比她穿金戴银的样子更美十分。

他感觉自己心头怒火稍微平息了几分,笑了一声,“我自然在等你。”

月落警惕着眸子,义无反顾的挡在自家主子身前,“三公子请回。”

李烨眼神瞬间冷戾了起来,平白多了一分杀意。



说着,人走到床边,抬手便将那长刀拔了出来。

长刀一出,鲜血便潺潺而涌,床上男人豁然睁开双眸,还没说句话,又生生疼得昏了过去。

傅嘉鱼主仆三人都看呆了,惊得脸色一白。

“莫雨,你……你疯了么!大夫还没来,你就这么把刀拔出来,是嫌你家公子死得不够快吗?”

“傅姑娘放心,公子死不了,他还欠我月钱。”

莫雨浑不在意,又大大咧咧将男人衣襟掀开,露出一片精壮白皙的胸膛。

傅嘉鱼眸光呆怔,没想到看似瘦弱的男人,胸膛却……很……很是健壮。

她自小养在深闺,哪见过如此阵仗,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好半天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回避眼神。

莫雨顺手将放在手边的纱布药瓶子拿起来,对准伤口,一阵熟练包扎。

跟着主上这么多年,这种活儿他是做惯了的,这点儿伤口算什么,想当初,将军崖一战,何其血腥,主上一夜间接连斩杀数千逆臣贼子,最后力竭被擒,受的伤比今日不知严重多少倍。

脑子里回想起将军崖一战的凶险,莫雨一向吊儿郎当的俊脸也多了几丝沉重。

他替床上昏迷的人将衣襟扯得更开些,主上身材这么好,藏着掖着做什么,平日里他没这么大胆子,今日嘛……不一样。

莫雨悄悄回头打量一眼别开脸的傅嘉鱼。

小娘子脸颊绯红,不知是不是羞的。

主上行事,自有他的目的。

傅姑娘身后背靠的是谢家财库,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主上今日在国公府门前替傅姑娘挡这一刀,挡得很是值钱。

他可不能误了主上的大事。

“傅姑娘与公子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看的,反正公子昏迷着,姑娘想看就随便看,看个够。”他翘起嘴角,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蔼的微笑,“我这人粗手粗脚,不会给人穿衣,一会儿还要劳烦傅姑娘替我家公子将衣服穿穿好,丫鬟不能近身,我家公子他对别的女人过敏。”

傅嘉鱼脸颊登时一阵滚烫,“你……你胡说什么,你是他的下人……还是你……你来。”

莫雨咧着嘴角,“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莫雨……”

“姑娘莫叫我,我听不见。”

说完,人已经阔步出了正屋。

“这随从,瞧着怎么这般不靠谱。”疏星走上前来,往床上看了一眼,到底是姑爷,又慌忙将目光移开,“姑娘,奴婢和月落姐姐去看看这院子,烧烧热水,收拾收拾物件,看今夜怎么歇息,姑爷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也得换身衣服擦洗身子什么的。”

“好。”傅嘉鱼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叶子,“从国公府出来得急,什么东西也未能带出来,月落姐姐,你带疏星去附近商户转转,该添置的东西先买上。”

天色已经不早了,从国公府一路驾车来甜水巷,到的时候夜幕将将降临。

天光最后一丝余亮洒在乌黑的瓦片上,眼看便要宵禁。

月落不想走,“姑娘一人在此,奴婢不放心,还是疏星先去,奴婢在这儿守着。”

傅嘉鱼知她在担心什么,笑道,“徐公子他都这样了,还能对我做什么呢?更何况,他为了护我,连命都不要了,我也该在此照顾他才是,月落姐姐,辛苦你生着病还要替昭昭劳累一趟。”

月落眼眶微红,摇摇头,“奴婢不辛苦……只要姑娘能好好的,奴婢做什么都愿意。”

月落在此间年岁最大,如今已二十有五,是当初在谢迎身边伺候过的丫头,心思玲珑剔透。


几百年下来,徐氏一代一代不光容颜出色,能力更胜外人。

徐抱云徐抱阳兄妹两当初便是徐家那一代最出色的人物,若非如此,也不会全族听他们兄妹二人的命令,倾尽全力,协助燕知安登基。

可没曾想,燕知安狼子野心,登基之后,性情大变。

渐渐的也开始玩弄帝王心术,打压徐家,大肆提拔其他士族,谋求他所谓的制衡局面,真是可笑之极!

其中安氏一族便是他最看重的士族。

曾经发誓绝不另娶二色的天子,刚坐上皇位不久,便不顾发妻感受,广纳后宫,独宠安氏……还将他与姑姑生的第一个女儿大炎长公主送去蛮族和亲……

想想,徐玄青心头便萦绕着无边怒火,脸色黑得仿佛滴墨。

他攥紧拳头,重重的砸在木案上,“安贵妃太恶毒,竟敢给你下那种恶心又狠毒的毒药,待有一日,哥定会为你报仇雪恨!”

燕珩俊脸冷白,骨质清冷,没了人皮面具,这张脸美得得天独厚,只是病态苍白的模样看起来极为易碎脆弱。

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最初的忿恨不平,到如今的心如止水。

鸟尽弓藏,他早已看透了人心。

“兄长。”

徐玄青心疼道,“玄凌,怎么了?”

燕珩轻笑,“你放心,给我一年时间,我定会迎回长姐,也会救出舅舅。”

徐玄青心头一酸,“我知道你会做到,但更重要的,是你要活下去。”

燕珩笑容有些淡,应了一声,“嗯。”

可那清淡的眸子里,凝聚的却是看淡生死的风轻云淡。

兄弟两个有好几个月没见了,徐玄青有很多话要与他交代,说到最后,他还是有些好奇。

“傅家那小姑娘嫁你的事,是你暗中谋划的局?”

燕珩淡道,“嗯。”

徐玄青更疑惑了,“你不是说不肯动谢家的财——”

燕珩道,“不过是因为母后罢了。”

徐玄青一琢磨,也是,姑姑当年便与谢迎交好,还有意让玄凌娶了谢迎家的小女儿为妻,只可惜那时候玄凌没看上才巴掌大的小奶团儿,这场婚事才作罢。待玄凌长大,燕知安便为他赐了婚,对方是江太傅的女儿江畔月,江家在皇后巫蛊案中受了牵连,这些年,玄凌一直心怀愧疚,在暗中找寻江氏,只可惜江氏早就没了踪迹。

如今却是因缘际会,倒让玄凌与傅家小娘子又凑作了一对儿。

现在想来,缘之一字,真是妙不可言。

“我倒觉得傅家小姑娘很适合你,你戴着这劳什子人皮面具,人家也不曾嫌你半分,可见人家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啊,干脆假戏真做,与她做了夫妻最好。”

燕珩无奈道,“她心里有李祐。”

徐玄青挑起眉梢,“李祐?那个在冠礼上与外室私通的世子?这种男人如何配得上傅姑娘?就算你不想利用谢氏之财,也要好好护着傅姑娘,别叫她再跌进李家那种深渊去,听到了没?”

燕珩道,“听到了。”

徐玄青放下心来,语重心长道,“那就好,其他的事有莫风在外安排,你上次与莫风说的那些捧杀安王的谋划,哥都记在心里,拔除安氏不能操之过急,哥心里清楚。你只管先养好身子,药的事,你也别操心。我得先走了,小眠儿如今一个人在墨城,若再见不到我,说不定会哭鼻子。”

燕珩想起小眠儿皱巴巴的小脸蛋儿,微微一笑,“替我将礼物带给她。”

徐玄青捡起身边的帽子扣在头上,“这孩子听话,有我替你照顾着,你且放一百个心。”



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抓挠,他也根本不痛不痒,半点儿没放在心上。


他力气大得要死,抱着她就要上马车。

她身子栽进马车里,额头磕在木头上,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李烨,你疯了么!”

男人仍旧不管不顾的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往车里拖。

傅嘉鱼有些绝望的咬着唇,倔强的扒拉着车厢,死命的往外钻,“来人啊!月落姐姐!莫雨!莫雨!”

风雪冷得沁人骨髓,耳边尽是呼啸。

四周黑洞洞的,零星几点烛光,这条无人的长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修罗地狱。

李烨有些难受,“我说过,我娶你,与李祐娶你是一样的,你能嫁他,为何不能嫁我。”

傅嘉鱼雪白的小脸紧绷着,恨恨的望进他黝黑的瞳孔里,“不嫁就是不嫁。”

李烨快要被她冷漠的眼神逼疯了,举起了手掌,看似开玩笑,可眼底全是阴冷,“昭昭,你再不听话,我可要打你了。”

傅嘉鱼心神一紧,无助的闭上眼。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道清冽悦耳的男声蓦然在风雪里轻轻传来。

“你打她试试。”

说罢,一股强劲无比的冷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将整个豪华马车震得发出嗡鸣。

傅嘉鱼睫毛轻颤,没敢睁开眼,却感觉禁锢在腰上的大手突然消失了。

紧接着就是一道剧烈的闷响和一声难耐的痛呼。

再然后,另一双大手伸了进来,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起。

“睁眼。”

那道温柔的声音说。

傅嘉鱼双腿都是软的,委屈泛红的杏眸眨了眨,在看到徐玄凌那张不好看的脸时,瞬间泪流满面。

她扑进男人怀里,小手挂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个孩子一样将下巴搁在他肩窝里,带着哭腔道,“徐公子,你怎么来了?”

燕珩轻笑,“我若不来,妻子便没有了。”

傅嘉鱼脑子里一阵空白,细碎的嗓音慌的仿佛一阵风,“他人呢?”

燕珩将她从马车里抱下来,“你不用管,我让莫雨去处理。”

分明是个病歪歪的书生,语气却跟久居上位的权贵一般,果决独断。

傅嘉鱼心底存了丝疑惑。

“公子!要不要我杀了这个贼汉子!”莫雨高亢的声音飞快响起,“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敢欺负我们少夫人!也要问我们公子答不答应!”

傅嘉鱼眼角泛起一阵娇艳的薄红,愣了愣,泪珠挂在睫羽上,颇有些滑稽的可爱,“徐公子,他怎么骂我是狗?”

燕珩唇角微扬,“回头我帮你罚他。”

傅嘉鱼当时怕极了,哪还有什么羞怯,一颗心咚咚乱跳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紧紧贴在男人怀里,小手还攀在他清瘦的肩膀上。

轻轻一抬脸,就能看见男人坚毅流畅的下颌和挺拔的山根。

他长得并不好看,脸上都是可怖的疤痕,可此时此刻的他目光沉酽深邃,好似星河浪漫,比李祐的眸子还要好看。

傅嘉鱼只感觉心窝里一热,下意识扬了扬下巴。

他们距离之近,近到她可以轻易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儿和清冷的呼吸。

她小脸一烫,飞快从他怀里跳下来,地上雪薄,她脚下一滑,又被他抬手扶住。

傅嘉鱼在外男面前何曾这样狼狈过,脸上熏红一片,跟春日灼灼的桃花似的,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徐公子,你……你让莫雨回来吧,别得罪了李烨。”

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庶民,没必要因为她得罪国公府,万一被李烨盯上,以后出了什么事便得不偿失。

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傅嘉鱼深吸一口气,干脆放开他的手,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然后不卑不亢,神色坦然的与他一同走到崔老太君身前,脆声笑道,“昭昭携夫君徐玄凌,给老太君请安。”


这一声夫君,倒叫在座的众人有些意外。

不少人赶忙将视线投向在场的卫国公世子李祐。

谁都知道,傅嘉鱼曾是李祐的未婚妻,十一年,二人青梅竹马长大,一夕间感情破裂,傅小娘子毅然决然从国公府决裂而出,将自己嫁给了一个丑夫。

没人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个姑娘家会因为一个外室这样决绝。

东京不少人都在赌,赌傅小娘子什么时候会回头。

可今日看来,她非但没有回头的意思,反而与那位丑夫,感情甚笃?

难道他们是装的,想故意惹起李世子注意?

堂内众人猜测纷纷,又见李祐脸色难看,俊脸上写满了冷意,干脆看起热闹来。

傅嘉鱼却半点儿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郑重其事的向崔老太君介绍起自己的夫君,软糯道,“夫君在甜水巷做夫子,教书育人,奖掖后进,上次真是多亏了老太君的金疮药,夫君的伤才能好得这么快。老太君,今日来,他也为您送了一份贺礼,不知您喜不喜欢。”

崔老太君上下观徐玄凌走姿做派,言语谈吐,不像个上不得台面的穷书生。

他虽长得丑陋不堪,可那双精致无双的桃花眼,却让她有一种熟悉的错觉……恍惚间好像见到了当年风华绝代的徐皇后,还有总是跟在皇后身后手执一柄漆黑长枪的漂亮小太子。

她愣了愣,忍不住多看了燕珩一眼,感慨的叹了口气,慈爱的笑道,“好好好,这后生我看着倒是很不错,会读书,能教人。”

听说他也读书,便又问,“孩子,你今岁也参加春闱?”

燕珩进退有度的行了个礼,将一叠糕点从袖中取出来,递到老夫人面前,温和一笑,“回老太君,要的。这是定胜糕,我与昭昭今日亲手做的,我们夫妻二人在此祝老太君福寿连绵,长命百岁。”

傅嘉鱼笑道,“老太君,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众人见他手中只提了叠寒酸的糕点,有些想笑。

崔家是什么地方,这么点糕点就敢提着来?

不会当真是穷小子上门来打秋风的罢?

把崔家当什么地方了?

傅小娘子嫁得丑也就罢了,怎么夫家还这么又穷又蠢啊!

李晚宁微微一笑,眼底多了几分嘲讽,李晚烟更是差点儿笑出声。

宋氏倒是不动声色的端坐着,一脸无奈的瞧着傅嘉鱼,做出一副慈母宠溺女儿的模样来。

然而,李祐听见那句“我与昭昭”,眉心越皱越紧,心口烦躁得好似燃了一抹火星子。

他皱着眉往堂上看去,那对男女,只看身形,般配得好似金童玉女。

从前那个只会为了他哭为他笑的少女,如今却笑着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

他心头有些不悦,眯了眯冰冷的眸子,脸色一寸寸阴沉下去。

就在大家等着看傅嘉鱼夫妻笑话时,崔老太君却颤巍巍的接过男人手里的定胜糕,眼眶突然泛红道,“好,好啊,我已经好多年没吃过定胜糕了。”

众人一愣。

又见老太君当真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刚吃进去,慈爱的双眼便亮了亮,“这是徐州口味的?!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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