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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精彩片段
话落,肉眼可见侯老夫人露出满意的神色,似乎对她的识趣表示赞赏。
只是,谢锦云接下来的话,让侯老夫人的神色差点绷不住了。
“柳姨娘为世子生了二女一子, 生彦儿的时候,更是难产血崩,她对侯府是劳苦功高,到最后只有一个贱妾之位,实在是太低了一些。”
“之前,我曾向夫君提议过,给柳姨娘抬为良妾,这样也好看些,也让大家看着侯府记得她的功劳了,没想到却被世子给否了,妾身便也不敢提了。”
“今天,既然母亲特意提出这件事了,那就抬为贵妾吧,母亲,您觉得如何?”
谢锦云笑意盈盈地说完,便看见老太太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谢锦云想笑,却忍住了。
她话里话外给足了老夫人的面子,本来抬为良妾,现在因着老太太一句话,抬为贵妾。
老夫人被她的话明显堵着了,却拿她毫无办法。
更何况,老太太根本不在乎柳姨娘,估计都忘了她。
因为柳姨娘根本不是这三个逆子逆女的亲娘,她只是拿出来当挡箭牌用的。
这三个逆子真正的亲娘,此时此刻正在府外千娇百贵地养着呢。
她也是死后才知道,顾北轩最爱的女人是一个叫楚娇的女人。
只是,两人无媒苟合不说,顾北轩还想娶她做世子夫人,却遭到老夫人棒打鸳鸯。
后来,接连生下两个女儿后,又怀了顾辰彦,老夫人依旧没松口,她是一心想娶个高门媳妇改变侯府的困境呢。
那楚娇才急了,不想自己的孩子沦为外室子女,她又不想委身做妾,便同顾北轩商量,先给府中娶一位贵女,让贵女独守空房,等到时间久了,贵女为了自己的地位,一定会愿意将庶子庶女们记在自己名下。
他们的打算是真不错,她也很佩服那位叫楚娇的女人。
为了自己的孩子连这样的险都敢冒,她难道一点都不害怕顾北轩喜欢上贵女吗。
虽然前世顾北轩的确没喜欢上她,每次看见还很厌恶她,仿佛她是一个脏东西一般。
但谢锦云还是很好奇,楚娇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当然,眼下实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毕竟眼前还有一位黑着脸的老太太要应付呢。
侯老夫人不知谢锦云是真的听不懂,还是不愿意将彦儿记为嫡子。
若是前者还好说,若是后者……
侯老夫人眼中的厌色一闪,不好太过发作,只能略微施压,砰的一声,将桌子上的茶杯重重一放。
紧接着,沉稳夹杂着压抑的怒火的声音传来:
“死了的人就算再尊贵也没用,还是紧着活人要紧,况且贵妾再贵,也脱不了一个妾字,彦儿聪慧,又是侯府唯一的男丁,整个侯府以后都是要靠他了,如今只不过缺了一个嫡子的身份罢了,端看有人愿不愿意给了!”
这是就差把话直接挑明了,不想打马虎了。
但谢锦云依旧只是笑笑,并不搭腔。
她说过,这一世,绝对不会让那对狗男女得逞。
他们可以是真爱,却绝对不能算计她的一生。
她这辈子也不会让顾辰彦走上辈子的路子,若是他有了她这个嫡母,以后整个谢氏都会向他倾斜资源。
“砰!”
谢锦云久久不搭话,以侯老夫人的精明自然看出来她是不愿意了。
当下,便像是终于找到了发作的理由,直接将茶杯怒摔在地。
瞬时间,整个丹凤堂跪了一地。
当然,孙妈妈跪下之前,还不忘幸灾乐祸地看了谢锦云一眼。
这个蠢东西,老夫人没找你算小少爷名声被毁这件事的麻烦就不错了,让你认个嫡子,竟然敢给脸不要脸。
恐怕,是不知道老夫人的厉害!
孙妈妈脑海想法才略过去,便听见老夫人发怒的声音。
“谢锦云,你以为老身想抬一个庶子的身份,你八年没所出,这些年来,老身可亏待过你,放在别家早就是被休弃的弃妇了,老身不仅没有休弃你,还给你管家的权利,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
“彦儿虽是庶子,但却是我侯府唯一的男丁,你肚子若是争气,你以为我会抬举一个庶子,你自己生不出来,还不能容忍有人挂在你名下,实在是荒唐!”
“当年你落水,是我的轩儿救了你,未免谢家被人诟病,是我侯府愿意娶了你,给了你容身之地,你如今就是这样报答侯府的,八年无所出,还不让侯府有个嫡子,你真是个恶妇!”
侯老夫人轻易不发火,一发火气势逼人,让安逸惯了的丫鬟婆子都吓得瑟瑟发抖。
就连碧清和文竹两人也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一眼。
唯独谢锦云依旧端端正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不过,她面上柔柔的笑容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意。
在老夫人看来,让她管家是恩待?
可侯府早就入不敷出,若不是她的嫁妆撑着,哪有他们体面的生活。
还专门捏她短板?
是,一个八年无出就是不孝,就算被休弃也是应该的,放在任何府里都会支持她。
不孝,恶妇,这两样罪名,无论哪样扣下来,都不会让她好过。
若是传出去,侯老夫人也是名正言顺,丢人的也不过是整个谢氏的脸。
可,若侯府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和世子是正常的夫妻,这些倒也就罢了。
如今这般,不过是将黑的说成白的。
这一辈子,谁也别想辱她谢氏的名声。
谢锦云冷脸了半天,终于开口笑道:
“母亲说的是,儿媳八年无所出实在不孝,可您的儿子难道不荒唐,娶我八年不愿意和我同房,每月经常宿在外面,府中未有主母,便已有庶女,整个燕京城,就没有这般不规矩的人家,母亲想要嫡孙,您去找您那不规矩的儿子去,找我做什么,难道我一人可以生孩子?”
谢锦云是实在忍够了,前世她不好意思将世子不愿意和她同房之事说出来,总觉得是她没有本事留住世子的心。
可今生,她却不在乎了。
这个女人一直对侯府对他心怀愧疚,一旦惹到他们发火,便小心翼翼的要什么给什么。
今日,他故意当着来客发火,就料定了谢锦云不会争辩,只会顺从他。
那么,这苛待庶子的名声就落实了。
一旦传出去,就算是谢家也只能站在侯府这边。
可他万万没想到,谢锦云这一次竟然敢反驳,而且还反驳的十分有道理。
看着友人赞同的神色,顾北轩顿感不妙,嗓音发沉道:
“你莫和本世子诡辩这些大道理,说什么读书乃大计,本世子只知道当嫡母的不应该连饭都不给庶子吃,就算是亲生儿子这样也会遭人诟病,母慈子善,你做到母慈了吗, 更何况,彦儿才这么小,才八岁啊,你竟然用如此残酷的手段罚他,你扪心自问,若是你亲生儿子,你舍得这样吗?”
不管如何,这个苛待庶子的名声一定要扣上了。
这样,彦儿才能有理由挂在谢锦云的名下,就算是谢家,为了保住谢锦云的名声,也只有支持的份!
而友人们听到这里,也是若有所思,开始怀疑起谢锦云的用心。
谁曾想到,方才还温温柔柔的女人,听见这话后,脸色却一沉。
谢锦云长得花容月貌,身上气度无双,就算是生起气来,也是一道美景。
看得顾北轩又是一个愣神,但想到这女人曾经做过的事后,心里又是一阵鄙视。
“八岁,世子觉得还很小吗,你可知道谢家的侄儿八岁都可以熟辈出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了?妾身只是让彦儿背两句诗罢了,就这么难,而且我谢家的侄儿三更便开始起来读书,从五岁开始一直坚持,从不假手他人!”
“读书贵在专,一个八岁的孩童,连两句诗都背不出来,还闹着满府的人看笑话,实在是顽劣又荒唐,所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这孩子只是背诗,稍微延迟用饭而已,就如此胡闹,实在不是读书的料,我看世子还是另请高明,谢锦云教不了这个八岁孩子,也免得以后被冠以恶毒母亲的名声!”
谢锦云说的是头头是道,还用谢家子侄作比较,让人感受到巨大的差距。
在座的客人,听完后,不仅对谢家的学风深感佩服,同时看向顾辰彦的目光已经有了变化。
是啊,八岁了,连句诗都背不了,就这样顽劣愚昧的庶子,顾家还为他撑腰找主母的麻烦?
众人再看向谢锦云时,都是一脸的怜惜。
谢家女当初是多么的冠绝京华,如今竟让她说出教不了一个八岁孩童的话来,可见,这顾家的庶子到底是多么的顽劣。
这顾北轩实在太宠子,连嫡妻的脸面也不顾。
再联想到,一般男子哪里会允许将外客带入内宅的,这顾北轩行事着实诡异。
顾北轩也有些回不过神来,眼下事情的走向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不仅没有给谢锦云扣上恶母的帽子,怎么还给彦儿身上泼上了脏水。
若是这顽劣不堪的名声传出去,彦儿更拜不到名师了。
侯府眼下光景虽然还好,但爵位只传到他这一代。
彦儿若是在读书上没有进步,他和娇儿的孩子就没了未来了。
而且,谢锦云绝不能放弃彦儿。
谢家是多么清贵的人家,谢锦云更是才女,有她当彦儿的启蒙老师,才能入了谢家那群人的眼。
想到这里,顾北轩终于放缓了语气:
“倒也不是……”
他本想放低身段哄哄,没想到才开口,就被谢锦云打断了。
“世子,宠子可以,但不可惯子,爱子不教,犹饥而食之以毒,适所以害之也。希望你能听见去这番话。”
谢锦云淡淡地看了顾北轩一眼,喊来碧清,让她将顾辰彦这一个月的课业交给了他,微微福了福身子,便告退了。
顾北轩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锦云离去。
他脸色阴沉地看向手中的纸章,待看见手中所谓的课业竟然是一只只乌龟时,面容更黑了起来。
“世子,有谢氏嫡女当启蒙先生,你这庶子竟然在课堂上画乌龟,这……”
友人们见谢锦云离开后,顾北轩站在原地迟迟不动,这才上前。
没想到,正好看见满纸的乌龟,一时之间,众人也面带菜色。
都是勋贵人家,虽然他们自己本身也不学无术,但是一个个也都是望子成龙的。
侯府有谢氏人教导启蒙,他们不知道多羡慕。
毕竟那些文人一向不屑于他们这些勋贵人家为伍,想要请一个德高望重的先生实在太难了。
没想到,侯府有这么好的启蒙老师,非但不珍惜,反倒任由一个八岁的孩童往她身上泼脏水。
要不是了解了真相,今日这恶母的名声传出去后,岂不是让侯府主母难堪。
真不知道这侯府到底是怎么想的。
有谢家女教导,以后在朝堂上,何愁谢家人不帮忙?
一个个看着顾北轩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脑子有坑的病人。
泷梅阁,已经回到屋子里的谢锦云,第一时间叫来自己的陪嫁梁妈妈。
梁妈妈和碧清文竹等人都是自己从谢府带过来的,是她身边最信任的几人。
“夫人,您叫我什么事?”
“这几日,我要查一下侯府的账,你先帮我清算一波。”
“查账?”
梁妈妈显然有些吃惊,不明白自家夫人突然查起账来了。
因为都是自己的心腹,谢锦云并没有特意回避这个问题。
“侯府这么多年吃穿用度早就入不敷出了,你清点一下,以后不用我们自己掏钱了。”
前世,她感激侯府,同时对侯府有愧。
所以,甘愿拿出自己的嫁妆,让侯府维持住昔侯门的脸面。
但这一世,她已经知道,她所谓的感激和有愧,全是他们算计好的,那些情感自是荡然无存。
她的嫁妆都是母亲精心给她准备的,田地都是肥沃之地,每年产出十分可观。
还有铺子,都是旺铺,每个月都有不错的营利。
单是靠着这些,但凡她前世自身能立起来,都不至于让她在侯府欺辱了过去。
她这要是还不反击,岂不是显得顾明珍怕了夫人。
当下,巧儿便气势汹汹地伸出一巴掌,要往碧清的脸上扇去。
谁知道,半途却被碧清拦上了。
“真是不要脸,我们夫人天天养着你们,还养出仇来了,我且问你,这一巴掌是你自己做主打的,还是大小姐吩咐的,难道夫人对她还不够好吗,连她身边一个贱婢也敢来泷梅阁撒泼?”
碧清是谢氏培养出来的丫鬟,不过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站在了正义的一方。
可以说,从她讽刺过顾明珍没脸没皮后,就等着巧儿行动呢。
她若不扇这一巴掌,还没处发火,扇了这一巴掌,瞬间就落了下风了。
“你!”
巧儿气急,想要挣脱对方,奈何碧清实在有力气。
不得已,她只能大声喊道:“夫人,我知道您在里面能听见,我来不是所求什么,只是奉大小姐之命告知你一声,若是再不送明日宴会的衣服,咱们大小姐就不奉陪您走这一遭了,一个侯门长女,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怕明天惹了别人的笑话!让夫人的脸面也过不去!”
巧儿也是个嘴利的,三两句话,便将矛头扯上了未曾露面的谢锦云。
说的倒好像是,谢锦云亏待这个庶女了一样。
他们如此要求,也是为了维护谢锦云的脸面一样。
谢锦云在屋内听了这一声后,更觉好笑。
顾明珍疯了吧,明日的赏花宴对她来说,不过是走动走动燕京城的贵人之间的联系,毫无任何作用。
但对于顾明珍来说,可是重要极了。
因为上辈子,就是这场赏花宴,让她为顾明珍谋得了公爵府这样的好婚事。
从一个落败的侯爵府庶女,高嫁到如日中天的公爵府当世子夫人。
她从中出了多少力,还扯着谢氏帮忙。
更是在顾明珍大婚之日,让她嫁得风光,保她到公爵府不受欺辱,给她准备了丰厚的陪嫁。
如今,她竟然拿她明日不去参加宴会威胁她?
就算是谢锦云想破头皮,也不知道顾明珍为何会突然发这样的疯。
不过,不管她怎么想的,谢锦云也懒得管她。
这一世,她是不想在这几个白眼狼身上耗费什么心神了。
她不去,更好。
谢锦云根本懒得搭理,任由巧儿在外面撕喊。
而与碧清纠缠的巧儿,本以为会等到夫人出来挽回大小姐心意。
没想到好半天,都没人搭理。
她这才心里一咯噔,夫人果然不在乎明日小姐参不参加宴会。
得到这样的答案,巧儿哪里还有心思和碧清闹腾什么。
她要赶紧回去告诉大小姐,毕竟明日可是公爵夫人为公爵府的世子选妻啊。
若是大小姐不去,岂不是错过了这天大的好事。
巧儿立即着急忙慌的跑了。
见她终于走了,碧清眼带鄙视。
这主仆当真是可笑,还以为夫人像以前一样在乎他们呢。
还敢拿不去参加宴会威胁夫人,一个庶女,带出去只有丢夫人的脸的份,当真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另一边,巧儿气喘吁吁地回到顾明珍身边后。
顾明珍笑道:“跑这么急干嘛,是不是谢氏往这里赶来了,哼,这人喜欢犯蠢,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顾明珍是那么好拿捏的。”
“大小姐,不是的,夫人根本没理我。”
“什么?”
顾明珍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想用八年无子拿捏她一辈子,做梦,说话之前,先看看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什么德性。
如今整个侯府都靠着她来养活,世子的官职还靠着她谢家升迁。
既然算计了她,从她身上谋得了好处,就给我趴着。
她倒要看看,真的戳破这张纸,到底是谁难堪!
“你。你!你还有脸说,敢讽刺自己的夫君不正经,谢家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还有你夫君不愿与你同房,还不知道反思反思自己,你刻板无趣,揽不住夫君的心,本该羞耻,却被你拿出来说事,实在是无耻至极,谢氏女实在是笑话!”
“一个女人,留不住丈夫的心,是你无能,嫁与人妇,八年没有子嗣,是你不孝,和婆母顶撞,是你谢家没有教好你规矩,这般妇人我侯府岂敢留你,休了你都是天经地义!”
侯老夫人说的是气势汹汹,谢锦云今天吃了狗胆了,敢这样和她顶嘴,还敢抨击侯府的世子?
今日一个不敬婆母,不尊夫君的帽子一戴,她谢家再厉害,也要为这小娼妇舍下脸面来。
还有她八年无所出,她侯府休了她是天经地义,
侯老夫人怒气冲冲地想着,等会谢锦云若跪下求情,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等到谢家出面求情,将此事闹大,不仅彻底折了这贵女的骨气,还可以趁机从谢家身上撕下一大块肉来。
想到此处,侯老夫人再看向谢锦云时,怒气已消了不少,只有满眼看蠢货的心思。
不过,也还好谢锦云犯蠢。
不然哪有她现在孙子孙女不缺,还可以靠着谢家的财力维持满府体面的日子。
可她不知道,谢锦云听到侯老夫人说的这些,都要笑了。
这话可以吓唬前世的她,对这辈子的她来说,根本没有用
他们辛辛苦苦将自己算计进侯府,最怕的就是她离开。
他们还敢休她?
“谢氏嫡女,才华无双,我未出嫁前,亦是燕京城有名的才女,你可以辱我,却没有资格辱我谢氏,我以谢氏之女警告你,若再对我谢家编排,谢氏绝不会放过你!”
“且,侯府未有主母先有庶女,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般不懂规矩的人家,就不要教我谢家的贵女什么规矩了,说出去令人嗤笑,我谢氏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一个没有连基本礼仪都没有的家族来教训,还有……”
眼见着这般发言,已经让侯老夫人震惊到整个站起来,且随时都处于昏厥的状态,谢锦云依旧没有停顿道:
“像您儿子这样惹人笑话的夫君,不要也罢,若今天老太太能做主,今日便要休了我吧,我倒要看看,此人一天到晚在城南的那处院子做什么!”
“你!”
侯老夫人不知是震惊,还是气的,双眼凸出,一张老脸胀得通红!
而更让她吃惊的是,谢锦云结尾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将侯老夫人的头发炸得当即竖了起来。
她没想到谢锦云竟然豁出去了,她竟然不怕侯府的休弃!
她怎么能不怕!
侯老夫人根本难以接受现在的情况!
谢锦云若是连休弃都不怕了,她还怎么拿捏她,拿捏谢府!
而且!
她一直拿休弃拿捏谢家,可真正不能休的是他们。
侯府这般光景,谢锦云若是走了,直接就倒了。
而且,不能休,也不敢休!
今日侯府图一时之快,将谢锦云休了,明日谢家的怒火由谁来承担。
若是谢锦云说顾北轩不肯与她同房,这简直是在羞辱整个谢氏。
尤其是,她还知道了城南那个小贱人的存在,若是让谢氏查出什么,他们侯府简直完了。
慌忙间,侯老太太看着现在气势完全占上风的谢锦云,心里虽然又恨又怒,恨不得上前撕了她,却也不敢继续触她的锋芒!
也直到此刻,侯老太太才认识到,谢锦云这么绵软的人,也是谢氏出来的贵女。
身为贵女,她也有逆鳞。
谢氏整个家族的名声便是她的逆鳞,一旦触及,就算侯府对她有恩,她也会翻脸无情。
甚至,为了谢氏的名声,她不惜贬低自己的夫君!
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言!
若是以往,侯老太太绝对会抓住此等大逆不道的发言拿捏她。
而现在,她却知道,非但不能抓着此事,反而还要反其道行之。
和谢锦云发生冲突,对侯府来说。绝非明智之举。
若是离了谢锦云,侯府才真的只是一副空架子了。
到那时,谁还会将他们侯府放在眼里!
想明白这些,侯老夫人硬生生忍下心头那团烧得旺盛之火。
这笔账,她以后有时间清算,但绝不是现在。
侯老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压下心里的不甘来。
再次抬头,已是另一副模样。
“锦云,母亲方才说话有点急了,实在是彦儿命苦,他是我唯一的孙儿,现在却被冠上了顽劣不堪,不敬嫡母的名声,你说我这心里能不着急吗,还有啊,彦儿这名声传出去,对我们侯府有什么好处?”
“我是想着,你膝下无子,彦儿又是唯一的男丁,刚好挂在你名下,也好稳住你在府中的地位,刚好解了彦儿的燃眉之急,是两全其美的事,你说是也不是?”
侯老夫人为了侯府,为了顾辰彦,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自从拿捏住谢锦云的痛脚后,她对这个儿媳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可是谢锦云今日气势太盛,想到谢家,再联想到最近为了彦儿的启蒙,四处奔波却无果的儿子。
她是逼不得已,开始和谢锦云打感情牌了。
只不过这感情牌打得可笑至极,明面是对谢锦云妥协。
实际话里话外,仍旧是对谢锦云施恩得口吻。
说什么将顾辰彦记在谢锦云名下是为了稳固谢锦云的地位。
前世,谢锦云信了这话,对侯老夫人毕恭毕敬,对三个逆子逆女亲力亲为。
结果,得到下场就是双眼被挖,砍去双足,沦为楚娇羞辱的对象。
整个侯府目的只有一个,踩着她和踩着她背后的谢家上位。
侯老夫人和孙妈妈相互对视了一眼后,老太太有些无奈地捏了捏眉头。
“一天天的不得清净,算了,让珍儿进来吧。”
话才落,顾明珍已经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
顾明珍长得很像顾北轩,顾家人长得都不差。
尤其顾北轩虽不喜文,却喜欢学文人做派,经常锦衣长衫,一身月白。
年轻的时候更是个俊俏小生,否则也不会将楚娇一个现代人,迷得给他生了三个孩子。
顾明珍长相随了顾北轩,本就杏眼朦胧,尤其今日哭得两眼通红。
侯老太太本来是有些不耐的,看见自己亲孙女哭成这般,心下也是又心疼又恼。
恼那谢氏不知好歹,将她亲生的孙女贬低成这样,还想和轩儿有孩子呢,她这辈子只能做梦!
谢氏这一生,不仅不会有亲生孩子,还必须要为侯府保驾护航,这是她欠他们的侯府的。
侯老太太心里暗恨的不行,面上却还是柔声哄着顾明珍:
“珍儿啊,莫哭了,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放心,只要过了这段时间,谢氏发现自己根本没人理会她的闹腾后,她就会消停了,到那时候,她怎么讨好你,你再怎么作践她!”
侯老夫人已经在心里认定了,谢锦云这些日子的反抗,就是为了让顾北轩对她妥协,和她圆房生孩子。
但总有一天,这娼妇认识到,想生孩子,不过是妄念。
想要在侯府立足,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好整个侯府所有的主人。
侯老太太也算是用心良苦哄着顾明珍,但是顾明珍哪里知道老太太心中所想,只放声大哭道:
“祖母,珍儿这辈子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我贵为侯府嫡长女,她一个八年无所出的贱人,竟然敢说我是贱妾生的女儿,我娘亲学富五车,更有一手传神的医术,除了家世比不上这贱人,她哪点都没有我娘亲优秀,她竟然敢羞辱我!祖母,您还不赶紧休了她!”
顾明珍本来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欢欢喜喜等着谢锦云上赶子送殷勤。
没想到,没有等到谢氏的道歉,竟然等来了她的羞辱。
说她不过是一个贱妾生的庶女,让她出席宴会都是抬举她了。
还说区区五十两的衣服,她根本不配,这简直是赤裸裸地羞辱!
要不是身边的婢女点拨她来祖母这里哭泣,她甚至都想自己冲到那贱妇的院子里去将她痛骂一顿。
“珍儿,你别这么激动,你听祖母说……”
“我不要听,祖母,您不疼我了吗,为了一个贱人,都允许她这般羞辱孙女了吗,休了她,现在就休了她!”
“胡闹!”
老夫人被吵得没撤,只能搬出一点脾气来。
见顾明珍果然停了下来,这才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头道:
“珍儿啊,谢氏的身份对你和彦儿有用,若你们能记在她的名下,那么整个谢氏都成为了你们的亲戚,你们的身份将会贵不可攀!”
“我不信,我娘亲虽然只是一个医女,但是听说以前许多达官贵人都要求到她头上,要是我娘亲来做这侯府的主母,一定比谢氏更会处事,整个侯府才会走上真正的辉煌!”
侯老太太本不想和孙女多说他们的娘亲的,但见这贱人竟然将自己的孙女教成这样,有些怒道:
“说的什么胡话,女人抛头露面,跑到别人家的院子里问诊,在名门世家中,是要被人耻笑的,你莫要被你们娘亲洗脑,也不要学她的做派,若是侯府真的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当主母,只怕整个侯府都成了笑话,世家贵族再也不会有人愿意和我们交往!”
侯老太太最看不上楚娇的就是她以前抛头露面,而且说是医术高超,也不过就治了一些咳嗽等病,还做不到药到病除。
什么医术高超,全身哄骗小孩子的。
以前她不想管,现在可不能任由她将孩子教歪了。
“祖母骗我,我不管,先不说娘亲这件事了,只说谢氏今日羞辱我,祖母难道您不该给一个教训,她一个无子的贱人,享受着侯府的荣华,还敢羞辱我,以后岂不是连祖母都不放在眼里?”
听到这里,侯老夫人笑了。
这笑容带着十分的轻蔑,还带着不屑。
“珍儿放心,她嚣张不了多久,她如今这般,为的就是逼迫你父亲和她生下子嗣罢了,想拿这些事情要挟祖母,她想的太简单了。”
“所以,这些日子你们就忍耐些,不管她怎么闹都不要理会,等她发现府中没有人理她的时候,她便无计可施了,到时候只有求和这一条路。”
“祖母的好珍儿,到那时,你想怎么作贱就怎么作贱她!”
顾明珍从听到谢锦云做这件事就是为了让爹爹接纳她,就已经愤怒了,觉得谢锦云是在做梦。
可等听到后面后,脸上的怒色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
“当真,以后她还会求和?”
“当然,在这侯府,她只能指望你爹爹的宠爱,还有自己的子嗣稳住自己的地位;她八年无子,想必也知道指望你爹爹的宠爱不行了,索性一拼,和我们闹一闹,指望能让你爹爹服软,要是给她一个子嗣,她在这府里也有了地位了。”
“做梦,她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肤浅之人,只空有一个美貌,哪能和我娘亲相比,爹爹绝对不会看上她的!”
侯老夫人虽然同样看不起楚娇,但是在自己亲孙女面前并没有表现,只点头笑道:
“所以啊,你就且忍她这一回,等她闹够了,发现自己才是那个笑话,到头来,还不是像以前一样讨好你们?”
顾明珍听到这,心里总算满意了。
“谢氏今日的话,孙女可是记住了,今日她敢讽刺我是庶女出身,以后别想再让我叫她一声母亲。”
听到这,侯老太太不赞同了:
“你可以心里不把她当作母亲,但是明面上不能不喊她,况且,若她日后想通了,想将你们几个记为嫡子嫡女,你也不要拒绝,心里只要不要拿她当回事就可以了,明面上的好处何必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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