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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畅销书籍

阿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阮嫆慕景琛为主角的现代言情《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是由网文大神“阿法”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种诱惑,尤其是阮嫆这种分外爱美的。“都是送我的?”她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摸上那些漂亮的衣服,珠宝,还有各大奢侈品的包包。慕景琛眸里含笑淡淡嗯了声。轻揉了揉她头发,“快收拾,路骁已经在楼下了。”阮嫆被他一提醒,心中一惊,差点将正事忘了。穿衣打扮这回事她最在行,快速的从众多衣服中挑了件浅色银纹长裙,外套件白色裘绒大衣,洗漱完,......

主角:阮嫆慕景琛   更新:2024-07-05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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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嫆慕景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阮嫆慕景琛为主角的现代言情《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是由网文大神“阿法”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种诱惑,尤其是阮嫆这种分外爱美的。“都是送我的?”她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摸上那些漂亮的衣服,珠宝,还有各大奢侈品的包包。慕景琛眸里含笑淡淡嗯了声。轻揉了揉她头发,“快收拾,路骁已经在楼下了。”阮嫆被他一提醒,心中一惊,差点将正事忘了。穿衣打扮这回事她最在行,快速的从众多衣服中挑了件浅色银纹长裙,外套件白色裘绒大衣,洗漱完,......

《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主要还有搭配衣服的珠宝及包包,她眼睛都快移不开了。

等工作人员一走,阮嫆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眸里满是惊喜,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抗这种诱惑,尤其是阮嫆这种分外爱美的。

“都是送我的?”她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摸上那些漂亮的衣服,珠宝,还有各大奢侈品的包包。

慕景琛眸里含笑淡淡嗯了声。

轻揉了揉她头发,“快收拾,路骁已经在楼下了。”

阮嫆被他一提醒,心中一惊,差点将正事忘了。

穿衣打扮这回事她最在行,快速的从众多衣服中挑了件浅色银纹长裙,外套件白色裘绒大衣,洗漱完,穿搭好衣服,本想挽起长发,却在看到脖颈殷红的吻痕,她连忙将头发放下来了,她长得好看,怎么打扮都明艳动人。

她要出门时,慕景琛却拦住了她。

“别闹,我快迟到了。”

慕景琛扫了眼她空荡荡的纤白脖颈,在一众珠宝里选了条项链,替她戴好,淡淡道,“戴这个。”

阮嫆低头看了眼,不得不承认慕景琛眼光很好,项链奢华瑰丽又不喧宾夺主,她自然不会拒绝。

她要走时,再次被他拽了回来。

“不奖励一下吗?”他跟大尾巴狼扮小绵羊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她道。

阮嫆:“……”

合着他算计了她,她还得给他奖励?

真计较起来她没找他算账已是好的了,现在竟然还敢索要奖励。

现在她没时间跟他计较,再拖下去真要来不及了。

涂了口红殷红的唇凑过去,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吻。

这回他没再为难她,放她离开。

阮嫆赶到会场时,集团公关部发言人已开始讲话,还好赶上了。

小月一见到她连忙迎了上来,“阮总,马上开始。”

阮嫆一到会场所有的聚光灯就瞄准了她,霎时她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主持人念到她名字时,她上台入席,笑容明媚,优雅大气。

这算是她头一回在媒体面前公开亮相,阮嫆从小身在名利场,对这种场面应对自如,面对媒体的犀利提问回答的不卑不亢,又不失幽默风趣,将现场氛围一下炒到了最高点。

见她不是单纯的个娇滴滴大小姐,明媚娇艳的外表下有一颗内驱强大的心脏,记者们的问题不光局限于她的失败婚姻,以及复杂的三角恋关系。

从阮氏的规划发展,聊到阮氏最新产品及对慈善事业的助力,顺带给阮氏打了波广告。

记者会临近尾声,仍有八卦媒体想挖掘点他们不为人知的私事,犀利提问,“阮小姐,从两年前,您与凌总刚结婚不久,凌总就曾与别的女明星传出绯闻,您二人是否从那时婚姻就出现了问题?”

阮嫆眉眼弯弯,唇畔露着浅浅的梨涡,温柔的听那位意图为难她的记者将问题说完。

她笑了笑道,“那是场误会,凌先生是位很有魅力的人,很荣幸曾成为他的妻子,在婚姻期间他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因为某段绯闻而导致分开,我们是因相互没有了感情和平分手,不牵扯任何人。”

“阮小姐,网传在您二人未离婚期间,葛蔓蔓已出现在凌总名下房产附近,是否金屋藏娇,导致你们离婚?”

阮嫆仍挂着笑容,娇娇软软的声音分外温柔道,“信息需要随时更新了哦,我看到过这个新闻,那时我们已经离婚了,凌先生和葛小姐是正常恋爱关系,我们婚姻期间不存在任何第三者,名声对一个女孩子很重要呢,大家帮帮忙不要在未知全貌时,随意对一个女孩子言语攻击评判,很伤人。”


‘凌总’两字她咬的分外的重,凌也垂眸看了眼她白皙如玉无名指上的婚戒,他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才道了句,“不晚,坐吧。”

凌也身旁有眼色的早就让出了他旁边的位置,反倒葛蔓蔓面色难看,在凌也另一侧稳坐如山。

她坐下凌也才注意到她的穿着,这么多年他多少是了解点阮嫆的,最爱美了,上学时大冬天穿短裙长靴,宁愿冻的瑟瑟发抖也不愿加个秋裤,上班后总要折磨自己穿恨天高的高跟鞋,将脚磨破也要穿。

有一次他实在看不下去,还是他替她贴的创可贴。

她长得美,身材很好,在哪儿都要做最亮眼的那个,但今天这个打扮实在不像她的风格,竟然长袖高领礼服,唯有腰部镂空。

在她倾身去端桌上酒杯时,他不经意的扫了眼,礼服上移,从裸露的镂空处看到抹青紫色,在她分外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突兀显眼,不想注意到都很难。

仅一瞬,她坐了回来,腰部镂空落回原位,看不到那抹青紫了。

凌也眉心拧起,看了眼一旁眼眸含笑,看周围几人说话的明媚人儿,温暖的大手绕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搭在她腰部裸露的肌肤上,低声问,“磕哪儿了?”

阮嫆没明白他在问什么,突然反应过来端着杯子的手猛的一顿,随后又觉得自己心虚什么,他们都离婚了,她爱做什么做什么,只是现在不得不维持表面的恩爱,微微直起身,有意避开他的手,抿了口酒含糊的嗯了一声。

“总是莽莽撞撞。”

阮嫆听见他沉冷的语气里夹带的批评,没再答话。

凌也似不懂她的躲避,温暖的手揽在她腰间却一直没有离开了。

慈善酒会进行到一半,凌也捐了一大笔资金,已打算走了,挑眉用眼神催促她,意思很明显,让她快点捐款,然后跟他一块离开。

这种商业活动为公司博个美名,再跟其他潜在的合作伙伴拉拉关系,其实没多大意思,凌也能来已经出乎意料了,难得他耐着性子坐到现在。

阮嫆继续战术性抿酒,似没看懂他的示意,她不愿意跟他一块走,方才套近乎那是他带小三公开,她不得不为,其实能避她巴不得躲得远远的。

凌也见她不为所动,微微皱眉,修长的手指轻扬,准备叫来他的特助代阮氏捐款,她忙道,“我还有事,再等一等,你要忙就先走吧。”

“什么事?”他问

“私事,你先走吧。”

她随口答,再喝一口酒,假装看向别处,避开这尴尬的一瞬间。

这话一出,霎时凌也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一句话都没再说起身就走。

葛蔓蔓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上他,攀住他的胳膊,凌也身高腿长,葛蔓蔓身姿窈窕,两人背影莫名的般配。

她轻叹口气,收回视线。

再抬眸对上一双狭长锐利如鹰的眸子。

慕景琛长的不比凌也差,两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慕景琛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太过冷硬,气质疏离不近人情,凌也虽然也不怎么好说话,却更阳光一些,带了几分骄傲的桀骜不驯,不像慕景琛那么阴冷,让人看到分外不舒服。

她皱眉,刚送走一尊煞神,不想还有一尊,放下酒杯,她本就不愿多待,凌也走了,也没什么需要逃避的了。

走完慈善酒会捐赠流程,她就往会场外而去。

今天司机有事请假,是小月送她来的,公司还有一堆事,她让小月留了车钥匙先回去,打算酒会结束后自己开回去。

但今晚喝了酒,肯定是不能开了,叫了个代驾,等在门口吹冷风。

现在已经初冬,风一吹渗进单薄的裙摆里,冷的她打颤。

搓了搓冰冷的手臂,看了眼手机,代驾离这儿还有些远,她没打算再进会场,准备躲在巨大的柱子后避避风。

突然一名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商业精英的男子跑了过来。

她这才认出是慕景琛的助理,好像叫邹宇。

“阮小姐,慕先生交代我送您回去。”

阮嫆看了眼刚从车库驶出来的黑色宾利,从他们不远处驶离,半降的车窗闪过慕景琛那张冷漠的侧脸。

她有些奇怪,慕景琛不是一向最讨厌她了吗,怎么会安排助理送她,自己却开车回去。

她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利好的事她一向能蹭就蹭。

将手中车钥匙递给邹宇,道了句,“代我向慕先生道谢,麻烦你了。”

报了地址,邹宇一路无话,分外尽职尽责的将她送到家门口。

她向邹宇道谢。

邹宇将钥匙交还给她,道了句,“不客气,阮小姐再见。”

那天参加完活动后阮嫆一连许多天没再见到凌也,只是偶尔在新闻看到他跟葛蔓蔓出双入对,被狗仔拍了的消息。

她太忙,看过也就过了,没有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非要探个究竟。

没了凌太太那个身份她没资格再去过问,也不想再过问。

再见凌也已经是半月后,是来给她送已经办理好的让渡协议的。

她笑的分外礼貌的道谢。

毕竟给她送钱来了,当然得笑脸相迎。

“麻烦凌总亲自跑一趟。

凌也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爷爷想见你。”

他说的爷爷当然是凌老爷子。

他们虽然离婚了,但关系还没公开,因此配合对方出席些必要场合,家宴是应该的。

她欣然点头,“好啊,什么时候?”

“明天吧,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下班直接自己开车过去。”

“你开车?”

凌也有些怀疑的问,阮嫆的车技他是领教过的,当初驾照都不知道怎么考的,根本不是能上路的水平。

“我现在开的还可以。”阮嫆道。

慢是慢了点,但总要适应的。

凌也顿了顿,腮帮子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才道,“好。”

阮嫆坐回自己的车,由司机替她关上车门。

她没想到结婚两年,除了逢场作戏,平日里也见不了几回的两人,离婚了反而见面频繁了起来。


他语气疏冷柔和,像极了清冽甘甜的山泉,欲溢未溢,不经意间就令人怦然心动。


——

他们昨夜在梵慕的旗下酒店套房过得夜,一大清早才回公寓去换衣服。

阮嫆人还没到公司,就收到小月的消息。

凌氏集团临时召开股东大会。

阮嫆看见这条消息时神色猝然冷了下来,凌氏股东大会当然会见到那个人,她并不想见他。

再说按照惯例除非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或者亏损极其严重,其他时候也没到需要召开股东大会的程度。

而且是临时召开,让人心中狐疑抗拒。

她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小月,问,“凌氏怎么会突然召开股东大会?”

小月那头恭敬严谨的道,“据凌氏透露出的消息是因凌氏集团副总凌鸿衍那边出了些状况,凌氏董事会已取消了凌鸿衍的一切经费开支,并将他所控资产进行转让,凌鸿衍已向董事会提出反对请求。”

“但凌氏驳回了他的请求,并继续对其资产进行转让,是凌鸿衍申请召开临时股东会议。”

阮嫆听着小月如实转述,眉不由拧紧,凌也跟他二叔凌鸿衍内斗已久,他们内部起哄关她什么事。

“不去。”她冷冷的道。

小月那边顿了顿道,“阮总,您现在持有原凌总股份中交割出的10%的股份,是凌氏的股东……”

这是阮嫆第二次来凌氏集团,第一回是为抓小三,这回是为保障自己的巨额财产。

阮嫆到凌氏集团会议室时,里面其他股东皆已到齐,都是熟人,要么都是跟阮家生意也有些往来叔叔辈的,要么出席过她跟凌也的婚礼。

只是会议室股东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为首的男人西装笔挺,懒散的靠在椅背,已不似上回见面时落寞寂寥,一双桃花眼冷傲多情,看到她进来时面上没什么表情。

看似也已放下了与她离婚这件事,两人之间氛围微妙,由夫妻,彻底沦为了陌生人

离他不远处坐着脸色阴沉难看的凌鸿衍。

凌鸿衍今年不过三十七八岁,眉宇间却已皱出深深的褶痕,一副不怎么好说话的模样,虽然也姓凌,跟凌也长得却一点也不像。

脸型方正古板,中规中矩,一看就是公司高层的模样,给人一种分外可靠的感觉,但据她所知,凌鸿衍能干出的事儿却完全不似他长相那么正派。

与凌也明争暗斗多年,什么阴损狠招都使过,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待她落坐,为首的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都到齐了,开始吧。”

一旁的特助开始宣读股东大会议案表决办法。

凌鸿衍听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情绪到达了个临界点。

将凌也助理冰冷无情的宣读打断,“生意有赚有赔很正常,但停止我一切经费开支,转让我的资产,恐怕不妥当吧,凌总。”

凌鸿衍一点也不客气,直切主题,最后的凌总二字可以听出他的咬牙切齿。

凌也神色未变,十指交叉轻扣,整个人靠坐在宽大的皮质椅子中,狂傲不羁,恣意张扬,显得有几分目中无人。

他锐利的眸看向凌鸿衍,声音冷的可怕,“你是说滥用职权为空壳公司豪业地产担保一事,还是通过增发20%新股,来稀释其他股东手中的股权?”

凌鸿衍听见这话神色一闪而过的慌张。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挂了电话,将手机重重扔了出去,手机磕碰到桌面发出巨响。


凌也举起杯子又灌了一口酒。

那头似乎找不到他不罢休一般,将电话重新拨了过来。

凌也眉眼间染上狠厉,终于忍无可忍,划开手机,声音平静冷淡道,“你最好真的有事。”

魏易初被凌也这语气惊的心中一凛,说来说去他还不是担心他出事。

这人自从梵慕离开就不见了踪影,公司事务不理会,凌家也找不到他,不知道去了哪儿。

往常他有什么烦心事总得他们好友几个约出来喝喝酒去去烦闷,这回凌也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好好的兄弟,因一个女人闹腾成这副模样,令人可惜可叹。

到底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私心不想从此就让他们彼此变成仇人。

“阿也,在哪儿?”魏易初完全没了平日一丝混不吝,正经的叫人分外不适应。

凌也没答话,他现在谁也不想见。

只听电话那端魏易初轻叹了口气道,“出来,一块喝一杯吧。”

魏易初车停在离荔枝湾别墅不远的一家酒吧门口,这家酒吧与他们以往高消费的不同,嘈杂又狭小,人声鼎沸,进入酒吧时他抬头扫了眼名字,酒吧名叫夜跃。

穿过狭窄的通道,一眼就看到了在吧台分外显眼的身影。

魏易初径直走过去,在他身边落座,扫视了眼这里的环境,不由的直皱眉。

“怎么选这么个地儿。”

荔枝湾是有名的富人区,不想这种地段还有这么没名堂又低端的酒吧。

凌也没答话,修长的指尖拨弄着酒杯,出神的看着杯中的酒,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似没听见他的话一般。

魏易初扫了他一眼,也不再说话,仅扬手叫酒保给他一杯酒。

两人分外有默契的仅是喝酒,谁也都不提白天的事。

凌也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衬衫西裤,将袖口随意挽到臂弯处,一身名贵的衣物被他穿的已经皱皱巴巴,却衬的他更是野性难驯,狂傲不羁。

两个一看穿戴价值不菲,样貌出色的人,坐在一群吆五喝六,群魔乱舞的蹦迪人群里,如鹤立鸡群,短短的时间内已有无数衣着暴露性感的女人过来搭讪。

魏易初常年流连花丛,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却从未如今天一般这么厌烦过这些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女人。

没看见这儿正烦着呢,还凑。

他不光帮自己赶蚊子,还得帮凌也赶蚊子,以防大少爷一个不高兴甩手走人。

在又两个女人端着酒杯目光肆意又勾引的来搭讪时,一直不言不语的人,抬起手来,声音分外平静的道,“已婚。”

那只手薄而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让人觉得这只手主人教养极好,养尊处优。

干净利落的手没有一丝杂质,唯有无名指上戴了枚银色素戒,在灯红酒绿的灯光下微泛着冷意,样式简洁却能看出价值不菲,且应成对。

他手上戒指冷,声音更冷。

两名衣着性感的女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撇撇嘴,转身离开。

这么帅个大帅哥,英年早婚,可惜了。

这头才打发走了两人,那头又来个打扮的分外朋克的小妹妹,模样稚嫩,模样长的很漂亮,行为举止却已透着股佯装大人的风尘。

她走过来不客气的坐在凌也另一侧,身后还有一群她的朋友在笑闹起哄中,女孩大大方方的问,“帅哥,可以加个微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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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从没见过这幅模样的慕景琛,她有一瞬间get到了慕景琛的颜值。

车窗降了下来,阮嫆还有点发懵,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打量了她一眼,清冽的语气透了分悠闲,“下来,有奖励。”

阮嫆“……”

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什么奖励?”她听见自己问。

问完就后悔了,这是重点吗?

“手伸出来。”慕景琛不紧不慢的道。

阮嫆当真伸出手去。

下一瞬被一只白皙修长的微凉大手握住,他的指骨冷感禁欲分外好看。

紧接着就听他道,“我。”

阮嫆将手一把从他手中抽走,在外多雷厉风行,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仿佛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

路骁:“……”

他家老板还有这样一面?托阮小姐的福他可算见过了,平日里冷漠疏离的人一遇到阮小姐,闷骚的他脸都臊的慌。

真想提醒下自家老板,这还有个大活人呢,能不能管管别人的死活?

碍于路骁在,阮嫆深怕慕景琛再说出什么惊骇的话来,飞快的下了车,往公寓里跑。

到了电梯口她反应过来,没羞没臊的人是慕景琛,他都不怕在他属下面前丢人,她怕什么。

慕景琛跟在她后面走了进来。

“几楼?”她看着电梯变化的数字问。

“顶层。”

“哦。”阮嫆故作冷漠的答,电梯门开了,她快步走进电梯按了顶层。

一进房门,门口氛围感应灯自动亮起,加湿器和其他电子设备自动开始运作。

阮嫆看到摆放整齐的一双毛茸茸可爱的女士拖鞋,她神色奇怪的看了慕景琛一眼,站在门口没动。

“抱你进去?”慕景琛侧头看她,清冷带了几分笑意的声音,仿佛自带电流,送进她耳里。

阮嫆脸瞬间烫红,这没完没了了,她想起第一次她命令慕景琛抱她去床上的场景,尴尬的脚指头抠地。

“鞋给你准备的,我只接待你一位客户。”慕景琛似能看懂她的想法,淡声解释。

随后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带了进来。

就他们的协议来说,她确实是他的大客户,阮嫆一点也不想露了怯,高傲的扬起下颌,故作镇定的走进房门。

只是才进来,陡然被拥进了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下一瞬她被迫转了个身,身子一轻,她已坐在玄关矮柜上。

腰间还残留他大手轻柔的力度。

她今天穿着短裙,这个坐姿实在看起来不是很清白。

阮嫆再佯装的假面,也支撑不住了,想下来,却被他握着腰牢牢禁锢着。

彼此已经近在咫尺,他却仍往前逼近了一步,挤在她中间。

她被迫岔开腿坐着,阮嫆耳尖通红,脸颊都火烧火燎起来。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这样明目张胆又清醒的情况下叫人分外脸红心跳。

他垂着眸紧盯着她粉嫩的唇,欣长浓厚的睫毛遮去了黑眸里的暗欲。

温热的指腹轻柔的擦过她柔软的唇。

“亲我一下。”

她听见他低声轻哄。

阮嫆脸火辣辣的烫,犹豫半晌都没动。

他懒散的掀眸认真的凝着她的眼睛,深沉的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灼的人无处可躲。

“亲一下。”他重复道。

这回语气带了认真,声音低哑。

阮嫆红着脸直视他,脸上写满了‘别想命令我’几个大字。

两人僵持半天,谁也不妥协。

他讥诮的轻笑了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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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琛笑起来很好看,如皎洁清冷的皑皑霜雪融化,在他冷冽的眸里染上暖色,阮嫆有瞬看愣。


他英俊的剑眉轻扬,认真的看着她道,“你确定不亲我一下?”

诱惑蛊人的模样,似乎下一刻轻而易举的就能推倒他,那清冷期盼的模样,只想叫人狠狠地损躏他。

可只有阮嫆知道,这是他冷情阴鸷性情上覆盖的层纯良伪装,表面对你示弱,待诱人深入后,只待将人拆吞入腹。

若这只大尾巴狼情愿,兴许还能占一刻的上风,若他不情愿,下瞬似就能化身修罗,还不等露出尖锐獠牙,不动声色的就能将人置之死地。

阮嫆看了他半晌,不闪不避,似笑非笑的轻声道,“慕景琛,你用这副模样到底骗了多少小姑娘?”

慕景琛听见这话微愣,仅刹那眸色又恢复往日的深沉疏冷,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薄唇微扬,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了起来,手也随之不安分起来,轻轻搭在她腰上的长指,有意无意的一下又一下轻轻刮蹭着她纤细的腰肢。

又顺着她的腰肢一路往上,直到停在她腋窝前线的地方,漫不经心的描绘她身侧的轮廓。

阮嫆脸一红,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手。

抬眸怒瞪他。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慕景琛狭长的眉眼一闪而过的无辜,“我怕说只有你一个,让你觉得有些冒犯。”

阮嫆:“……”

她真谢谢他了……

这话说出来莫名让人觉得是有些冒犯,合着他言下之意被骗的笨蛋只有她一个?

随后阮嫆好看的眉压了压,脾气也上来了,伸手将他推至紧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换了个坐法,跪坐在宽阔的办公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娇软的声音佯装愠怒,“你是不是忘了谁是谁的老板?”

那清冷矜贵的人任由她作乱,眼眸含笑,点了点头,分外认同的道,“你是我老板。”

这次阮嫆没一丝犹豫,粉嫩柔软的唇顷刻覆上了他的薄唇。

显然他没预料到她真的会主动亲吻他,浓厚欣长的睫毛狠狠一颤,黢黑的眸里连小心掩藏的一丝失落骤然烟消云散,刹那间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仅片刻怔愣,旋即化被动为主动。

阮嫆仅短暂的占了上风后,就听他低声问,“老板,薪水通常以业绩为依据,考虑给我加薪吗?”

阮嫆:“……”

这再正常不过,分外正经的话到他嘴里,总能说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味道。

他总有本事将她问的哑口无言。

说完他的薄唇就重新压了过来。

暗夜星光与月光娇羞的躲进云层,寒风卷着细雪拍打在奢华尊贵的顶层公寓落地窗上,夜色越深,心越沉。

阮嫆白皙纤细的手指陷入他黑曜利落的短发,如新生的婴儿,无力的攀着他。

如探索荆棘丛生密林的探索家,发现了世界上最亲密最美妙的东西。

书房内灯光昏暗,将两人亲密依偎的身影倒映在墙上,渐渐分不出是他们两人谁的身影。

在他刚劲的动作下,披散在光洁后背的栗色长发,轻轻拂动,如冬天早来春色被风拂动的柳枝。

阮嫆毫无招架之力。

——

最后书房内的战场一片混乱,他才刚批阅完的文件掉落在短绒地毯上,其中有虚夹着的纸页轻飘飘的洒落一地。

清晨,薄雾如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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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亲孙女儿反而被晾一边,她甚至都要吃醋了。


坐在她正对面的男人,神色自然,模样仍旧淡漠而矜贵,背脊笔直,好看的长指端着腕,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自带养尊处优的优越感。

与生俱来的自信气质,莫名叫人觉得他连吃饭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饭桌上的亲戚们也都没闲着,问这问那,恨不得将人家祖宗八代户口查个遍。

那一向寡冷疏离的人,教养极好,没有一丝不耐,多离谱的问题,都能有条不紊的答两句。

阮嫆有一下没一下戳着自己碗中的米饭,时不时美眸带怒的悄悄瞪他一眼。

今天他身着一件纯手工定制的白衬衫,黑色长裤,袖口规整的紧扣着一枚深色宝石蓝袖扣,颈间衬衫扣子解开两颗,刚好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整个人慵懒而矜贵。

都说袖扣是男人身上的珠宝,他将这件配饰功能发挥的淋漓尽致,腕间的袖扣光泽饱满低调,被他佩戴的高贵大气。

接着就见那只好看的手,从容淡定的夹了块排骨放到了她的碗中,清绝的声音低声道,“别光顾着看我,好好吃饭。”

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整个饭桌的目光成功全部转移给了她,瞬间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她。

阮嫆僵住,面色一红,他这句话很容易误导别人……她哪儿是在看他,分明是在瞪他。

“嫆嫆,现在你可不光是一个人,是要好好吃饭,小慕又跑不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

“……”

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

阮老爷子看他俩感情和睦,脸色稍霁,终于在饭桌对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可不能饿着我的小重孙儿,要养的白白胖胖的才好。”

对面一派矜贵清冷的男人将战火转移给了她,自己一派悠闲地吃着饭。

阮嫆勉强扯出一抹笑,硬着头皮应答。

她越想越怒,越看他越不顺眼,不动声色的在桌下用足了力道,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谁知对面的人无恙。

坐在他俩中间主位上的老爷子‘哎呦!’痛呼一声。

老爷子疼的脸都皱成了一团,一群人惊的起身,关切阮家这位老泰山。

阮嫆惊的碗都没端稳,连忙一把扶稳在桌上打着旋的花纹精美的骨瓷碗。

她声音都发了颤,“爷爷,您没事吧……”

老爷子年逾古稀,平日里鬼精鬼精,是个精神抖擞的老头子,一口气翻两个单双杠都不带大喘气的,被她这一脚踹的岔了气,疼的额上冷汗直冒。

老爷子甩开她的手,满面通红怒斥,“你是嫌我命太长了!”

“……”

她跟慕景琛一块从阮家老宅出来时,这人还憋着笑。

夜晚寒冬的风将四周挺立修剪整齐的花草树木吹的猎猎作响,冷嗖嗖的风如针一般刺着她白嫩的肌肤。

阮嫆怒火攻心,细白的纤指胡乱撩开被风吹乱了的打理精致的长发,已顾不上顾及形象问题,努力压抑自己怒火。

这个罪魁祸首,他还敢笑。

他擅自做主进入她的生活已不是第一次了,这被人捏在掌心的滋味并不好受。

把她好不容易归于平静的生活搅的翻天覆地。

她走了几步远,立在阮家老宅外的古老花坛旁,回身厉声质问,“慕景琛,你到底想做什么?”

慕景琛立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长身玉立,一袭同色不同款式的黑色大衣,被他穿的如漫长的电影镜头港派男主,浑身气质疏冷贵气,零星飘落的雪花落在他黑曜的短发,宽阔的肩上,他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远远的看着她。



他不情不愿的将电话刚接起来。

就听那边酒瓶摔碎的声音夹杂着惨叫声,一片嘈杂。

朝晔会所经理声音带了惊吓后的颤抖,急切的道,“魏先生,您快来,要出人命了,凌总把王总给打了。”

“什么?”魏易初整个人都吓精神了。

他急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你们先拦着啊!”

会所经理声音都带了哭腔,“拦,拦不住。”

魏易初赶到时,朝晔会所已经停业,所有工作人员都立在偌大的大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从顶层楼顶一直垂到底足足有十几米长的奢华硕大的水晶灯将整个会所照的金碧辉煌,却意外的安静。

魏易初见势不妙,抓住一人就问,“你们王总呢?”

那名系着领结,西装革履的会所工作人员心有余悸的往楼上一指。

恰好楼上传来巨大的重物撞击墙面的声音,魏易初低声咒了句,“卧槽。”

快步往楼上跑去。

刚走近就听王泉骂,“凌也,你他妈疯狗,上回就将人交给你处置了,你还想怎么样?”

魏易初完全没明白怎么回事。

一进门就见包厢内一片凌乱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奢华的包厢被砸的没一处完好。

王泉捂着脑袋,鼻青脸肿的隔着老远对凌也隔空叫骂。

而凌也一声不吭,神色如淬了寒冰,丝毫不在意别人在说什么。

只声音分外平静的道,“你最好祈祷不是你这儿人干的,要被我查出来,这事没完。”

凌也说完,瞟了眼门外一个个瑟缩着战战兢兢的男女公关,狠声道,“你他妈生意越做越脏,叫他们都滚。”

王泉命会所经理将人都赶走。

一脑门的血,疼的嘶嘶直叫,看到魏易初时如看到了救星。

“艹,你问问他到底想干嘛,他疯了吧?”

凌也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踩着满室的凌乱大步往外而去。

魏易初见状连忙拦住,皱眉问,“怎么回事?”

凌也回眸看了王泉一眼,脸色阴冷的可怕,“问他。”

王泉:“……”

他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血霉。

魏易初看王泉也一头雾水,问他能问出什么,凌也一向潇洒肆意,鲜少有让他这么失控的时候,一定又是跟阮嫆有关,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

他纵步忙追了上去,深怕凌也不理智的情况下出什么事。

一出来就见凌也神色狠厉的在走廊尽头窗户口打电话,“翻个底朝天也得查,我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凌也靠在窗户口,夹着烟蒂的手被酒瓶碎片扎的血肉模糊,还在流着血,他却恍若未觉,整个人心事重重。

不一会儿地上已满地的烟头。

魏易初看了他一会儿,拧眉道,“我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凌也充耳未闻。

“我打电话叫凌家司机来接你。”魏易初说着正准备打电话。

就听凌也冷冰冰的道,“少他妈多管闲事。”

魏易初收敛了往日的玩世不恭,恨铁不成钢的道,“凌也你他妈疯了,不就是离婚,一个女人而已至于吗?!”

闻言凌也轻嘲的冷笑一声,面色很快阴沉下来,冷剮着魏易初,声音平静的道,“老子因为什么离婚你不知道?”

魏易初有瞬间心虚,他当然知道……

凌也舌尖顶了顶腮帮,将手头烟掐灭,眼神里裹着刀子,“阮嫆同我闹腾那次是你组的局,往老子身上凑的那贱人谁的人,他妈的天生没骨头吗,眼瞎了往老子身上凑,你的局都他妈的什么人,叫那个贱人过来,让那贱人跟阮嫆说说老子有动她一根手指吗?”


阮嫆往家里走,想起老爷子就头疼。

忙碌一天,到家才感觉一身疲惫,正在换鞋时,身下突然一股热流,她预感不妙。

果然还不等她验孕,大姨妈竟然如期而来。

阮嫆静了许久,给骆骁打电话,

“没中,叫他过段时间,在我排卵期的时候再来一次。”

骆骁语气平静,“好的,阮小姐。”

一次没中很正常,阮嫆倒也没放在心上。

自从离婚后她好似豁然开朗,之前她总怕失去凌也,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时时刻刻担心它掉落,等真的失去后反而松了口气,不再分给旁人半分注意力,一门心思全扑在工作上。

短短一个月为阮氏拿下好几个大单。

她越发觉得自己重金求子这个举动是多么明智,既能在老爷子那儿交差,让阮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又不用再付出感情成本,真是笔十分合算的买卖。

反正都是要去父留子,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因此她连那个工具人的名字都没记住。

下班时好不容易抽出空来,给慕景琛发了消息,让那个人准时在南屏别墅等她。

距离上次见他已差不多有一月,这回她认真做了许多功课,学习怎么受孕率高一些。

阮嫆下班回到家时,他已等在客卧。

慕景琛找的这个人学习能力很强,竟然还清楚记得她上一回所有的习惯喜好。

一见到她,自动自发的就过来抱她去洗澡。

阮嫆也没有丝毫的扭捏,大方享受他尽职尽责的服务。

只是这回他比第一次还要沉默,从她进门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在黑暗里替她擦干湿漉漉的身体,抱她去床上。

没有什么感情,全是职业道德使然,该有的步骤一点都没少,吻遍她全身唯独避开她的唇。

她跟一个陌生人上了两次床,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想想她都觉得自己有些昏了头,当真胆大包天。

灼热的唇从她光滑的脖颈……

不一会儿室内一片旖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一丝银色月光洒在地上。

到动情处,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胸口滑向她纤细的手臂,直到与她十指相扣。

触到她无名指上坚硬的戒指时,慕景琛动情的眸里一闪而过的不悦。

忆起她上回亲昵的靠在凌也肩上叫老公的场景,鹰隼的眸子眼底的光暗淡的几分,转瞬不知跟谁怄气,又多了几分愠怒。

慕景琛用力握了下她的手,趁她意乱情迷时,骨节分明的手抽离开,那枚戒指轻而易举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没有一丝犹豫,大手随手一扬,戒指落地,滚了几圈不知了去向。

阮嫆压根没发现自己婚戒已不见了。

被带了狠劲的力道弄得有些不适,正准备出声提醒他,话还没出口,他似有所感应已放慢了速度。

又恢复了极致的温柔,分外迁就她的感受。

总的来说阮嫆很满意骆骁找的这人,话不多,只管做自己该做的,除了第一次有点疼,剩下的全是极乐。

并且他会细心的替她先收拾干净,把她揽在怀里睡觉,等她睁开眼之前他一定早已走了,服务满分。

她很喜欢这种话不多做事利落的人。

鉴于他表现的很好,她决定给他点额外小费。

等结束一天的工作已经是凌晨一点。

她给骆骁发了条信息,“把那个人完整资料发我一份。”

兴许是骆骁睡了,第二天早上他才回复,发了那人一份完整的资料过来。

她坐在车的后排翻看手中的资料,资料上只有他的英文名,叫Eric,比她还小几个月,牛津大学金融毕业,之后是介绍他大学期间做过什么项目,毕业之后的事情却没写。

也是,堂堂名校毕业高材生,毕业后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做了那个行当,自然没什么可写的。

看履历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却误入歧途。

对坐在副驾自己的助理张小月道,“帮我预定几款这季度最新款式的男士皮带。”

张小月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定男士皮带,却没多问,心想八成是送给凌总的。

阮嫆用实质行动犒赏了那个人后便将这件事搁置了下来,繁忙的工作也让她无暇去多想乱七八糟的事。

隔了许久,阮嫆姨妈没准时来推迟了几天,她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兴奋的买了许多验孕棒,结果全是单条杠。

她坐在厕所打电话给慕景琛时还带着怒。

“你找的这个人,有没有查验过身体,别是不孕不育。”

慕景琛刚喝了口水,猛的被呛了下,连连咳嗽,“咳咳……怎么可能,当然验过……”

“那怎么还没中?”她质问。

慕景琛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他忙安慰,“很正常,平常夫妻每天有夫妻生活,也不见得就能有孕。”

“每天?你知不知道你找的这人有多贵?”竟然按次收费,阮嫆越说越气,“你是不是坑我钱?他的价格我都能包十个小鲜肉!”

电话那头沉默了瞬,“我会跟他说说,跟他重新谈谈价格……”

阮嫆冷静了下,仅有两次,也确实很难怀孕。

“这星期都叫他过来。”说完正准备挂电话。

“啊……”

“有问题吗?”阮嫆干净精致的指尖轻叩桌面,不耐的问。

“没有,当然没问题。”

……

他只是怕自家老板猝死了而已,毕竟他已经没日没夜忙了好一段时间,平日里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的人,能做到阮小姐随叫随到已经不容易。

这几天因工作原因,经常忙到半夜。

白天忙完工作,夜里还要去伺候阮大金主,慕景琛想想都有点心有余悸……地主家耕地的牛都不带这么用的。

突然想起什么,她又补了句,“这周我包了,叫他不许接待别的顾客,我不希望他刚从别人床上下来,就来我这儿,我有些洁癖。”

慕景琛:“……”

阮小姐可太瞧得起他家老板了,就他老板不要命似的工作强度,夜里伺候她一个他都觉得老板真精力旺盛,神人了,她还指望伺候几个?

更何况从头到尾他家老板也就接待过她一位,也只有她敢说要包他家老板。

她忙碌完工作,回到别墅已经快12点,但别墅空无一人。

阮嫆不禁皱眉,当即打电话给慕景琛,“人呢?”

慕景琛语气带了几分为难,“他那边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可能稍微晚一点。”

“他有工作处理?他能有什么工作,他一晚上能接待几个客户?那么缺钱吗,身体吃得消么他。”


老爷子仰起头,欲盖弥彰一般,大声的清了清嗓子,佯装什么也没看见,往自己卧房而去。


老爷子一走,阮嫆只觉得无地自容,抬脚就踹了他干净利落的黑色西裤一脚。

“慕景琛,在外面别动手动脚的。”

说完内心懊悔又羞愧,转身往自己房间走,没走几步索性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间。

老宅房间很多,客房几乎都没住过人,常年空着,却被打理的干净整齐。

到底念在他算是客,最后还是叫了薛姨给他准备了房间。

将他安排在了老爷子隔壁,免得他胡作非为。

阮嫆许久没回过老宅了,她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模样,所有东西都在原来的位置,打扫的很干净,薛姨了解她的习惯,从未让人动过她的私人物品。

房间装修粉嫩公主,很是少女,一看就是小女生的房间,回到自己久违的卧房,阮嫆觉得分外的放松舒适。

这里她从小住到大,留了许多她珍贵的回忆。

洗了个热水澡后,她从衣柜拿出自己粉粉嫩嫩的吊带睡裙穿好,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候,这个时间点她精神却很足。

来时没带电脑,没带文件,只想着来负荆请罪。

这时想处理处理工作都没个下手的余地,索性开了卧房许久不用的电脑,这台电脑可以连通自家公司OA系统,她登录自己账号,审批了一些线上待处理流程。

阮嫆卸了精致妆容的小脸,又白又嫩,俨然还是一副小姑娘的模样,认真工作时那双晶亮的眸却又透着从容敏锐。

窗外雪已下大,漫天卷地落下来,将老宅外青松绿柏覆上层层洁白。

屋内灯光昏黄温暖,地暖正烧着,散发着暖烘烘舒适的热度。

她处理完工作,仅开了床头阅读灯,随手从自己书架抽了本书,刚回到床上正欲读几页后好好休息。

‘叮咚’

手机响起一声提示音。

阮嫆随手捞过手机来看。

是慕景琛。

慕景琛:【下雪了。】

阮嫆抬头看了眼窗外,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屏幕轻点了几下回:【嗯,看到了。】

她回了后,那边又回过来一条消息,是条语音。

阮嫆挑了挑眉,点开来听。

就听他清冷的声音从听筒缓缓传来,“照顾下生意吗?”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阮嫆莫名听的耳尖一热,她忙从与他的聊天对话框划了出去。

‘啪’的一声,她合上书,将手机和书都放在一边,不准备搭理没羞没臊的那人,钻进被窝闭眼睡觉。

不一会儿他直接打了个语音过来,阮嫆犹豫了下,点了接通,清冷好听的声音带着喑哑,在暗夜里鼓动着人的耳膜,“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阮嫆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此时心又怦怦直跳,忍着脸上臊意,尽量使自己镇定,别被这没皮没脸的人又带偏了,她随口扯谎,“很晚了,我困了。”

“不用你负责,白嫖,也不要吗?”

阮嫆:“……”

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人,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欠呢,跟他高冷外表一点都不搭,这话一点也不像高高在上慕景琛嘴里能说出的话,却偏偏也只有他说的出来。

夜色越来越浓,不同于市区喧嚣,阮家老宅四周静的只余窗外风声。

那人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来,慵懒缱绻,有种撩拨人心的诱惑力。

阮嫆心头如煮沸了水,被烫的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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