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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

礼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是作者大大“礼午”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蔺云婉陆争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动,见陆长弓已经要靠近蔺云婉了,走上前去,拉着她的袖子,撒娇卖乖:“母亲,我也没吃饱。”蔺云婉将自己的袖子抽了出来。萍叶立刻呵斥道:“没规矩!夫人让你来了吗?”庆哥儿傻眼了。亲娘和老夫人那里,谁不吃他这一套?怎么偏嫡母不吃?他瘪着嘴,委屈兮兮地看着蔺云婉,喊道:“母亲……”蔺云婉丝毫不心疼,没有半点心软......

主角:蔺云婉陆争流   更新:2024-05-02 0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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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云婉陆争流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由网络作家“礼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是作者大大“礼午”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蔺云婉陆争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动,见陆长弓已经要靠近蔺云婉了,走上前去,拉着她的袖子,撒娇卖乖:“母亲,我也没吃饱。”蔺云婉将自己的袖子抽了出来。萍叶立刻呵斥道:“没规矩!夫人让你来了吗?”庆哥儿傻眼了。亲娘和老夫人那里,谁不吃他这一套?怎么偏嫡母不吃?他瘪着嘴,委屈兮兮地看着蔺云婉,喊道:“母亲……”蔺云婉丝毫不心疼,没有半点心软......

《热门小说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精彩片段


第十一章

“夫人,两位少爷来请安,已经到院门口了。”

大清早,蔺云婉才刚刚梳洗好,还没来得及簪发。

桃叶正在妆镜面前伺候着,回头和萍叶说:“等两位少爷来了,你让他们等一等,夫人还要一会儿。”

萍叶放下帘子去了。

蔺云婉听见外面似乎有点儿不寻常的动静,抬手制止了桃叶为她插簪。

她走到窗户边,侧身藏着身影,远远瞧着。

陆长弓在垂丝堂门口摔了一跤,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处的泥土。

庆哥儿笑嘻嘻地望着他,觉得对方狼狈的样子很好笑。贴身伺候的仆人,也是个半大的孩子,不然也不能进内院,在旁边假模假样的道歉。

看样子就是庆哥儿的小厮故意把陆长弓绊倒了。

桃叶过来低声地说:“夫人,奴婢早就前院的人说,底下的人有些欺负大少爷。老太太那头十分宠着庆少爷。”

蔺云婉语气很平淡:“别去管。”

她吩咐过,装作不知道就好。

桃叶道:“是。”

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长弓少爷是夫人自己选的继子,明明夫人也有意照顾长弓大少爷,怎么看着他受欺负了,就像没看到呢?

萍叶也是受了命令的,站在廊下看着,虽有些气愤庆少爷太顽皮,到底还是忍住了,只叫他们在廊下站着听吩咐。

一刻钟后。

蔺云婉梳妆完毕,垂丝堂小厅里摆了饭菜,她才叫他们两个:“进来。”

陆长弓和庆哥儿比肩进来,再不嬉闹了,齐齐作揖唤道:“母亲。”

这些日子在前院,两人还是受了些调教,向长辈请安这种礼仪,做得很漂亮。

两个衣着华丽的孩子,一齐站在桌前,十分讨喜。

蔺云婉不忙动筷子,而是问他们:“都吃过早膳没有?”

庆哥儿抬头,笑嘻嘻地说:“回母亲,吃过了。”

他那双眼睛还没长开,有孩童的明亮漆黑,还带着点儿讨巧的灵动和喜气。

这般模样,老夫人喜欢的很。

不过蔺云婉不一样,她态度十分的疏离冷漠,问完他就看向了陆长弓。

庆哥儿不明就里。

怎么夫人对他这般冷淡?

他不由想起被挑选的那日,心里很紧张。

陆长弓始终垂着头,不敢直视长辈,恭敬地说:“回母亲,儿子吃过了。”

“咕咕咕”,他肚子叫了几声……

萍叶忍俊不禁,这叫吃了?

陆长弓一阵脸红。

蔺云婉又问他:“真吃了?”

陆长弓白净的俊脸更红了。

他是没吃。

他和弟弟住同一个院子,两人共用同一个小厅,厨房送饭就一起送,下人们总是先伺候弟弟,所以每次都是弟弟先吃,他再吃。

今天弟弟起得晚,吃得也晚,他只能等着。

等着等着,就等过了时间,只能饿着肚子来了。

陆长弓不想告状,只是低声地说:“回母亲,吃了……没吃饱,而已。”

蔺云婉便道:“既没吃饱,过来坐吧。”

陆长弓眼睛一亮。

这还是第一次和母亲一起用饭!

庆哥儿也蠢蠢欲动,见陆长弓已经要靠近蔺云婉了,走上前去,拉着她的袖子,撒娇卖乖:“母亲,我也没吃饱。”

蔺云婉将自己的袖子抽了出来。

萍叶立刻呵斥道:“没规矩!夫人让你来了吗?”

庆哥儿傻眼了。

亲娘和老夫人那里,谁不吃他这一套?怎么偏嫡母不吃?

他瘪着嘴,委屈兮兮地看着蔺云婉,喊道:“母亲……”

蔺云婉丝毫不心疼,没有半点心软。

她太清楚了,这孩子最熟稔的就是这一套。

可能是因为活守寡,上辈子实在寂寞,觉得有个活泼孩子在膝下也好,所以总是上当。却没想到,庆哥儿表面和她亲近,心里早就恨死了她。

想到临死前这孩子眼里的怨恨,蔺云婉问他:“教养嬷嬷没有告诉过你,嫡母面前要恭顺?”

庆哥儿低下了头。

萍叶厉声道:“夫人问话,你还不快答?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庆哥儿差点要哭了:“……有。”

可他在老夫人和亲爹面前,从来不用守这种规矩。

只有陆长弓才需要老实听话!

怎么到了嫡母这里,他也要守规矩了?

蔺云婉道:“都坐下用饭。”

庆哥儿哪里还吃得下?坐下之后成了陪衬。

倒是蔺云婉和陆长弓两个吃得香,饭桌上的斑鱼羹、酿瓜,还有咸杏仁,被他们吃了个七七八八。

早膳之后,蔺云婉也没留他们,打发他们走了。

“夫人,奴婢跟去看看。”

萍叶既有心,蔺云婉也默许。

不一会儿,她回来愤愤地转述了庆哥儿是如何欺负陆长弓的,还问蔺云婉:“夫人,您真的不管管?”

蔺云婉放下手里的书,说:“他家里人能舍得送他到侯府里来,家里必然很穷困。我既然选了这孩子进府,肯定会尽嫡母的责任,保证他在这里吃穿不短,有机会念书出人头地、自立门户,比原来过得好。并不算愧对他。”

萍叶道:“那是自然,夫人待长弓少爷有再造之恩的。”

她笑了笑:“夫人要是能再小小帮长弓少爷一些,长弓少爷更敬爱您,那便更好了嘛。”

蔺云婉没跟丫鬟说得太深。

以庆哥儿的性格,她越是偏袒帮扶陆长弓,庆哥儿越要欺负他。

不如忍过了这一阵子,庆哥儿觉得无趣也就好了。

而且她也不太想待陆长弓好得太明显。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庆哥儿实在伤她伤得太深了!

和陆家人的交往,还是尽到本分,不求回报,没有感情更合适。

蔺云婉最后只是淡淡地道:“让管事妈妈们去议事厅吧。”

“是。”

萍叶心里仍然为陆长弓惋惜。

之后有一日,陆长弓和庆哥儿过来请安的时候,蔺云婉挥毫写就一幅字,交给萍叶说:“等墨迹干了,拿去裱起来,挂在小厅东边的墙上。”

这样他们过来请安,每天都看得见了。

萍叶念道:“达士志寥廓,所在能忘机[注]。这是什么意思?”

蔺云婉正在净手。

桃叶温声解释道:“意思是说,心怀远大志向,无所谓的琐事,不要太放在心上。”

陆长弓站在一旁,提起耳朵,跟着默默念了一遍那话。

萍叶笑道:“好字。那奴婢去了。”

蔺云婉净完手过来,让他们两个告退。

庆哥儿作揖就逃走了。

陆长弓走之前,羞涩地说了一声:“谢母亲教诲。”才走。

蔺云婉诧异看他一眼,这孩子转脸之际,紧抿嘴唇,俊秀的脸庞,总是那副很内敛安静的样子。

看着那小小的身影远去,她心里怅然。

真是歹竹出好笋,陆家居然还有这么个聪明孩子。


“我本来体谅你生卓哥儿不容易, 放纵你好几年。一回京城你就无法无天了!”


“怎么着,有你娘家人撑腰,就不把我这个做婆婆的放在眼里了?”

“你要是觉得夏家待不下去,我送你回陆家!”

蔺云婉和卫氏刚到陆佳的院子里,就听到夏老夫人正在训话。

听声音,她就是在院子里呵斥陆佳。

卫氏抱怨道:“院子里还有下人!”

“哎呦,这夏老太太还真是不给佳儿面子。”

她一着急,想冲进去,又想起来这可是在别人家,一时不知道进去还转头走了。

“婆母,儿媳妇不敢。”

陆佳忍着哭,低头认错,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

她这个婆婆说要休了她,那可是真敢的!

夏骥一向孝顺,又跟她夫妻情淡薄了,说不定闹得没办法收场。

夏老夫人冷哼了一声,不依不饶:“你不敢?我看你就是太敢了!接个妾室回来你就容不下了?”

“你丈夫做的不对,你做正妻的自该好好劝导。那女子名分不正,你是正妻,体面打发了也就是了。”

“你看看你把你丈夫脸挠成了什么样子?他还能见人吗!他是男人,他有官身,不是那等贩夫走卒!”

“罚你抄几遍书,你还敢装病。”

陆佳咬唇反驳,那声音也很虚:“……母亲,我、我是真不舒服。”

夏老夫人冷笑:“那你现在又舒服了?我刚禁你的足,你就敢擅自离了这院子?还对管事妈妈指手画脚!”

“这几年我真是纵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陆佳想顶嘴,柔娟拉了她一把。

但她的眼神还是惹怒了夏老夫人,老太太冷脸道:“你若再有不从,就回陆家吧。卓哥儿也不用你养了。多的是女子能做她的嫡母。”

这下子戳到了陆佳的软肋,她脸色煞白再也不敢说话了。

夏老夫人训完了大儿媳妇,朝院门这边走来。

卫氏拽着蔺云婉,赶紧躲了起来。

等到夏老夫人走远了,才拉着蔺云婉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低声说:“亲家母怎么这么厉害?”拽着蔺云婉说:“走,快去看看你大姐!”

蔺云婉跟着去了。

陆佳在屋里砸了一套茶具,大花瓶她可不敢砸。

小东西碎了也就算了,几钱几两银子也就补回来了,若是破费大了,夏老夫人可不依她。

砸完了就开始哭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柔娟劝道:“夫人,别哭了……”她是不想火上浇油,但是这几年主子可真是有些不知轻重了,她还是忍不住说:“老夫人重规矩您知道的,您虽然生了卓哥儿,那也不能三番五次和老夫人叫板。”

陆佳哭得更大声了,肩膀都在颤抖。

柔娟慌张地提醒她:“夫人,侯夫人和世子夫人过来了!”

陆佳还有点恍惚,她抬起头,顶着乌七八糟的一张脸,怔怔地看着蔺云婉。

“大姑奶奶,听说你病了,我和婆母过来看你。”

陆佳本来只是有几分难堪,卫氏叹气道:“佳儿,我们都听到了。”她更加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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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佳暗暗冷哼,早该回去?是嫌她说蔺云婉的坏话了?


还真是彻底将她当个外人了。

走之前,她不客气地看了蔺云婉一眼。

蔺云婉不放在心上。

陆老夫人却道:“你大姑姐就是这个性格,以前在家里被我们宠坏了。她住不了多久的日子就要走,你不要跟她计较。”

蔺云婉说是。

陆争流来了。

“祖母。”

他进来,没想到会看到蔺云婉,请了安,侧头看着她。

蔺云婉起身道:“世子。”就和陆老夫人说:“孙媳妇告退。”

陆老夫人本来就有话要和陆争流私下说,不方便让她听到,就没留她。

蔺云婉一走,严妈妈就去关上门。

陆老夫人高高兴兴地拉着陆争流的手,苦尽甘来似的说:“我从你姐姐嘴里好歹挖出了几件要紧事——你可知道夏家老太爷是哪位大人的心腹”

“哪位?”

陆争流挑着眉。

陆老夫人笑道:“次辅张阁老!”

陆争流眼睛放光,这可是在超重举重若轻的人物,而且——

“听说张阁老和桓王颇有往来。”

陆老夫人仿佛已经看到陆家扬眉吐气的那一天,眼中带着欣喜道:“朝中虽立了太子,可太子毕竟没有生育能力,又是个体弱的病秧子。”

陆争流接了下去:“皇上自从娶了赵皇后便不曾选妃,后宫再无新人。桓王乃皇后唯一嫡子,若太子有朝一日……毫无疑问,便是桓王继位。”

“嗯,夏家老太爷还真是了不得。不声不响竟搭上了张阁老的船。”

背后还有个桓王,若是陆家也能攀上张家,再攀上桓王……

陆老夫人十分郑重嘱咐:“趁着夏家借住在陆家,你要想法子求夏家为你引荐。”

“孙子知道。”

陆争流自己心里也激动,陆家已经许久没有走入京城真正的权贵圈子。

这次他回京,感受到了很多落差。

“你记着,既要贵人提携,也要自己扶得起来,不要落了话柄给人。不光夏家,张阁老也是很看中为官声誉的人。”

“葛宝儿的事,无论你想怎么样,不能让夏家人知道。”

陆争流点了点头。

夜深了,陆争流就近回了雨杏阁,但是陆佳还没休息。

她在外面溜达了一圈,给银子柔娟,让她打听一些事,打听够了才回的院子。

“柔娟,你说我这‘表妹’到底什么来头?”

柔娟说:“能什么来头,陆家的下人不是说了吗,世子都往她那儿跑两回了。老夫人不让她住与寿堂,也许就是避讳着他俩呢。”

陆佳不以为意:“勾搭上了又怎么样?我弟弟不过是想纳个妾,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这么藏着掖着?”

柔娟理所当然地认为:“或许是世子夫人不乐意呢。”

陆佳冷笑:“善妒,那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由不得她不乐意!”

“夫人,您想怎么样?”

陆佳自以为贴心地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弟弟这么惦记着我那表妹,我当然要帮一帮他们。”

柔娟心头一跳,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了,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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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瞪我?谁让你瞪我?”

他说得满不在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陆长弓走过来,忍着火气说:“你再打我,我就去告诉母亲。”

庆哥儿笑嘻嘻的:“你试试看!你告诉母亲,我就告诉老夫人是你先打我的。”

陆长弓气得很。

因为他知道,老夫人肯定会相信弟弟,而老夫人又比母亲辈分高一些。所以真的闹起来,他肯定落不到好,还要连累母亲。

他不怕受罚,但是怕牵连母亲。

陆长弓:“我等你。你走快点,别让母亲等我们。”

庆哥儿撇嘴跟上,还很不高兴地说:“你早点听我的不就行了。”就跟伺候他的奴婢一样乖多好啊。

陆长弓清秀的脸紧绷着,不想搭理他。

“你生气啦?”

“我是哥哥,你是弟弟,长兄如父,你应该听我的。”陆长弓一本正经的,把书上学到的道理念了出来。

庆哥儿捧腹大笑:“你个傻子!这是我家,我才是府里的主子,我凭什么听你的?”

陆长弓脸都涨红了。

他知道他是过继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母亲和她身边的人,别的人都对弟弟更好。

本来没有人说出来,他可以当做不知道。

可是弟弟为什么要大声说出来?

庆哥儿觉得更好玩儿了,笑得很大声,连他的嫡母来了,他都不知道。

“这么说,陆家现在已经由庆少爷当家做主了?”

蔺云婉从后面走过来。

庆哥儿和陆长弓纷纷扭头,一个像见了鬼,一个像看见了救兵。

陆长弓:“母亲。”

庆哥儿:“母亲……”

蔺云婉居高临下地看着庆哥儿,他一下子就老实了。

萍叶冷哼一声问他:“庆少爷这些话是从哪个奴婢嘴里学来的?我这就回禀了老夫人,立刻打死!”

庆哥儿吓得脸色苍白。

哪里学的?当然是他娘教的。

娘说了,只有他是陆家唯一的血脉,整个陆家将来都是他的,他要好好念书,才能和父亲一样当家做主,那些奴婢才会永远顺从他。包括陆长弓。

他不敢说出来,瘪嘴又想哭。

“萍叶,去向张先生告假,说我留二少爷一天。”

“是。”

说完,蔺云婉往垂丝堂去了。

陆长弓也跟着走了。

萍叶冷眼看着庆哥儿说:“二少爷想哭的话,到夫人院子里来哭个够。”吩咐婆子们架着他过去。

“母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母亲,您饶了我……”

庆哥儿站在庭院里挨打,戒尺落下来,他收起了掌心,又被婆子给掰开了。

蔺云婉仿佛听不到他的哭声,继续给陆长弓上药。

“真是傻孩子,他欺负你也忍着?”

陆长弓低头背对着蔺云婉,说:“母亲别担心,儿子不疼。”

蔺云婉蹙眉:“都肿了,还不疼?”

陆长弓抿了抿唇。

“夫人,二少爷罚站有一个时辰了。”

蔺云婉终于吩咐萍叶:“放他走吧。”

萍叶出去说:“少爷可以回去了。”

庆哥儿哭都没力气哭了,打霜的茄子似的去了与寿堂告状。

桃叶挑帘子进来,轻声说:“夫人,大少爷比昨儿午睡时候沉多了。”

蔺云婉心疼道:“都伤成那样,是该好好休息。”

桃叶直叹气:“庆少爷才老实了一阵子,怎么又变本加厉了?”

蔺云婉冷笑着。

上辈子她也一直苦恼,庆哥儿的性格怎么好一阵歹一阵的,还以为老夫人宠的,固然有老夫人宠的原因,但老夫人只宠爱他,却不会故意养坏了他的性子。

根本原因,还是葛宝儿撺掇的!

“夫人,长弓少爷聪明,一定是看在老夫人疼庆少爷的份上,才不想把事情闹大。但他总是这样忍让,也不是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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