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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

惨绿少年阿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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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陆长生刘秀珠   更新:2024-04-03 0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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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精彩片段


临安城,司天监。

夜已深,还有人坐在高高的观星塔上,坐在地上,倚靠在墙壁上,喝着酒。

一口小酒一把花生米,倒也惬意。

尤其是深夜时分,燥热已经过去,颇为凉爽。

此人身形干瘦,留着长须,长须尽白,背微驼,显然年纪已经不小了。

虽然随意地坐在地上,胡须上也沾了些酒水和花生碎渣。

可是他身上那套绣着金边的衣服,却是整个司天监独一无二的一套。

此人便是大汉司天监的监正张时修。

旁边还站着一个和尚。

一个很胖的和尚,足足有张时修三个这么胖。

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只是脸上的肉将皱纹都给扩充了,看不出年纪。

张时修喝了一口酒,眉毛胡子都皱成一块,口中啧啧回味,似乎在享受人间最美味。

胖和尚忍不住说道,“臭牛鼻子,你干巴巴把我叫上来,还让我爬这么高的塔,就是让我来看你喝酒的?”

张时修白胡子抖了抖,那双不大的眼睛转了两圈,“武冲,我没有叫你看着啊,酒还有,一起坐下来喝点。”

这名叫“武冲”的胖和尚鄙夷地看了一下张时修手中的酒,“你好歹也是堂堂大汉的司天监监正,又有龙虎山的身份,这三钱银子一瓶的酒你也喝得下去?”

张时修不以为意,又喝了一大口,“你啊,还是这般急性子,就是不能沉下心来体味一下平凡的日子。”

“你说你当了六年和尚,怎么一点修身养性的效果都没有呢?”

武冲摸了一下大光头,“谁想当和尚啊,谁和你这个臭牛鼻子一样都想出家,当方外之人啊。”

“我就想着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拿着大刀跟着武王去战场厮杀。”

“你却把我困在寺庙里,让我当了六年的和尚。我拿什么去拼命,拿什么给武王报仇!”

或许是提到武王,两人都沉默下来。

张时修的苍老的眼眸垂下,似乎有无尽的惋惜与痛楚。

武冲受不了这种沉默,便说道,“臭牛鼻子,都说你能算尽天机,为何武王会在远征的路上出事你算不到?”

“为何大汉国运颓丧你算不到?”

“偏偏拉着我来当和尚,不让我战死在战场之上。”

张时修叹息一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当时有人用通天的手段制造了假象,蒙蔽了天机,也蒙蔽了我的双眼,才让我看到了虚假的一面。我才没有阻止武王远征,才落得了这般下场啊。”

“这是我的罪过,用一辈子也还不清。”

武冲看着张时修干瘦的身影,蜷缩在一团,顿时心生不忍,“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

“武王的性子我们都知道的,他要是定下来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而且当时的局面,也只有武王亲征才能摆平。当时皇帝也支持,满朝文武都支持,你一个司天监的监正反对不了的。”

“算了,你只是武王半个师父,这些年你连龙虎山都不回了,又把我给救下来,当了和尚留住了性命,我再这么说你,心里也糟心得很。”

张时修摇了摇头,“错了就错了,有时候一个细小的错误,会致命,会翻天覆地。”

“北莽有高人啊!这世道有奇人啊!”

“武冲,我今日叫你过来,便是要请你为我护法,我要算一卦!”

武冲大惊,“监正,不可!”

“你那窥天卦,窥测天机,会折损十年寿命的!”

张时修摸了摸胡须,“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要是能活两百岁,少个十年又算得了什么呢?”

武冲肥胖的脸上抖动了几下,看着张时修干瘦的脸,心中不忍,“监正,你现在这样做,还有必要吗?”

“当年你已经算过一卦,你的身体如何支撑得住?”

张时修缓缓站起身来。

武冲便伸手拉了他一把,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张时修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佝偻着背,眼神坚定,“武冲,你也太小瞧我了。”

“我一身玄功,天罡正法无敌,你这样的人,我还能打五个。”

武冲没有反驳,张时修在年轻时,便号称道门第一高手,别说五个自己,恐怕五十个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可是如今,张时修已经连走路都颤巍巍的,恐怕武冲一掌就能将他打下观星楼。

只是这些话,武冲并没有说出口,小心搀扶着他,“监正,你这是何必呢?”

“武王都已经死了,你耗损寿命,去窥测天机,又有什么意义呢?”

张时修走到观星楼的中心,那里摆着一张桌子。

桌子上盖着一块布。

掀起布,里面便是一个石匣子。

石匣子上,有古朴的符文,中心有一条鱼的纹路。

张时修坐在桌旁,对武冲说道,“还得劳烦你帮我把石匣子打开,我得养足精力来卜卦了。”

武冲不知为何,心中很是难受,“我收回先前说的话,武王出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为这件事情自责。”

“国运之事,也不是你个司天监监正所能扭转的。”

张时修笑了笑,“不论有没有关系,我作为司天监监正,在其位谋其职,总得做些事情吧。”

“武冲,你看那边,看那颗星星,你可知道那是颗什么星宿?”

武冲顺着张时修干瘦的手指看去,偏北的方向,有一颗昏黄的星辰。

“那是紫微星。”

北极五星,在紫微宫中,北辰最尊者也,其纽星为天枢,天运无穷,三光迭耀,而极星不移,故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张时修的眼眸紧紧地看着紫微星,“你可看出它有什么变化没有?”

武冲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它依旧是那般模样,并无甚变化。”

或许是看得久了,武冲眉头微皱,“好像……好像有些变化!”

张时修眼中露出些许赞许神色,“哦,你且说说看,你能看到什么变化?”

武冲又仔细瞧了一会,看得不甚明白,“感觉它变亮了一些,感觉离我们近了一些。”

“可是再仔细瞧着,又好像还是原来的一般,看的不是很通透。”

张时修说道,“你凭肉眼凡胎,能看出些变化,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我这些日子观看星辰,想看一看大汉的国运,发现了些许变化。”

武冲连忙问道,“国运发生了什么变化?”

张时修说道,“六年之前,武王陨落之后,紫微帝星蒙暗,越发向北偏移。因此北莽壮大,国运昌隆。此消彼长,大汉一蹶不振。”

“我原本以为大汉气数已尽,国运迟早消失殆尽。想不到近日,这紫微帝星又向南偏移了些许。天有紫微宫,是上帝之所居也。王者立宫,象而为之。”

“武冲,你说,这是不是大汉又将中兴,国运又将兴旺之兆呢?”

武冲看着桌上的石匣子,“我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武夫,一个和尚,我看不懂,看不透。”

张时修说道,“所以你要帮我,帮我把石匣子打开,由我来看看。”

“我总得看看,那些变数在哪里,为何大汉的国运能又旺盛一点,是不是这天机之中还有我们可以把握的地方!”

“我在有生之年,总得为大汉做点事情,为武王做点事情。”

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咔嚓……咔嚓……”

武冲双手按在石匣子上,运足内力,便将石匣子缓缓推开。

露出里面一个古朴的龟壳,还有三枚铜钱。

张时修看到龟壳与铜钱,眼中的光芒便陡然一旺,那佝偻的背似乎都坐直了一些,整个人不再像是一个好酒的糟老头子。

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玄奥的气韵。

仙风道骨!

张时修从石匣子中小心翼翼地捧出龟壳,放置头顶,开口说道,“斗转星移,问天买卦,两仪四象,宿命天定。”

武冲站在张时修的身后,目光如炬,紧紧地看着场中的一切。

虽然他看不懂,可是这个时候,但凡有一只蝙蝠想从观星塔上飞过,也得被他一掌拍成一团肉酱。

他作为侍卫,作为统领,当年没有跟随武王远征,已是一辈子的遗憾。

这一次,保护张时修卜卦,窥测天机,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任何意外。

张时修将三枚铜钱放入龟壳当中,双手环绕,观星塔上便有清风拂过,龟壳中铜钱清脆作响。

“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天闻若雷,了然今生前世神目如电,看穿仙界凡间,天地万物无所不知。”

“老道龙虎山张时修,大汉司天监监正,借天一卦,窥测天机,看我大汉兴衰,晓国运起落。”

“开!”

张时修将龟壳放下,目光盯着里面的铜钱。

许久,也没有动静。

武冲见张时修一动不动,便探头往前面一看,顿时看呆了。

原来龟壳之中云雾缭绕,仿若一片天地。

此时,已有两枚铜钱躺平紧紧挨在一起。

唯有剩下的一枚铜钱,依旧在龟壳中不停地旋转。

从东边转到西边,又从西边转到东边。

最后,在两枚躺好的铜钱之中停了下来。

并没有倒下,而是竖立在两枚铜钱之中。

张时修依旧没有动静,武冲忍不住问道,“监正,这是什么卦象,可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哇!”

张时修突然吐出一口鲜血,随即整个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原本干瘦的身子,此时佝偻得像一只煮熟的虾一般。

武冲见张时修脸色由潮红变得黯淡下去,连忙伸出一掌抵在他的后背,一股浑厚的内力沿着手掌进入到张时修的体内。

好一会,张时修才逐渐缓过来,脸色虽然不像初时那般土灰,也依旧有些苍白。

白得像他的胡须一般。

张时修深吸一口气,回头朝武冲一笑,“终究还是老了啊,连一卦都撑不住了。”

“现在的我,连你一掌都接不住了。”

武冲看着张时修明显衰老的容颜,心中有些酸楚,“监正,你先别说话了,运功调养一下。”

“我在这临安城里没有兄弟朋友,你别这么早死了,让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张时修苦笑一声,“你要安慰人,也不是这般安慰的法子啊。”

武冲看着龟壳中的云雾逐渐散去,便问道,“这卦好生奇怪,对你的反噬之力如此之大,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张时修抬头看向北边的紫微星,眼中多了些光泽,“我看到了旭日东升,光芒万丈!”

“我看到乌云密布,狂风暴雨,却有一杆大汉旗帜屹立不倒。”

“我看到了有一个人,扛着一把大刀,站在城头之上,站在大旗之下,朝天呐喊: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武冲心神激荡,蹲坐下来,“那个人是谁?”

“那是什么城池?”

张时修眼中有炽热的神色,“那座城池离长安有两万六千里,很显然,那是一座大汉城池。”

“在那城头,在那城池中,有我大汉将士在守护,有我大汉百姓在居住。”

武冲很是期盼,“离长安两万千里?那可是到了西域那边,可是北莽之地啊!”

“我记得了,当年武王远征,也是去了那边!”

武冲紧紧地抓住张时修的手臂,“监正,是不是武王还没有死,你看到的人是武王,是不是?”

张时修艰难地说道,“不是武王,武王的身姿更加高大,更加魁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虽然他握着的是武王的霸王刀,扛着的是武王远征的大汉旗帜,可是那个人不过是区区四品之境,如何能比得上武王的通玄之境。”

武冲有些失望,依旧不甘心地说道,“监正,是不是武王虽死,可是他强大的魂魄依旧留在世间。”

“是不是他的魂魄依旧在鼓舞我们要去战斗,去打败北莽,振兴大汉!”

张时修说道,“向天借卦,偷窥天机一眼,我能看到的只有这么多。”

“唉,如果是我年轻时,血气方刚,或许能多看一眼,便能看清楚那个少年的面目了,也能看清楚他脚下的城池名字。”

张时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有一点变数是可以肯定的。”

武冲连忙问道,“是什么变数?”

张时修伸手指向天空,“大汉的国运,没有继续颓丧下去,而有了复苏的迹象!”

“天佑大汉,华夏不倒!”

张时修“腾”都站起身来,神情激昂。

唬得武冲连忙一把扶住他,生怕这老头子一激动,突然嗝屁了。

“监正,这是大喜事啊,得赶紧去禀报皇上。”

张时修嘴角抽了抽,“告诉皇上?他自身难保,说了有用?”

武冲摸了摸光头,“那得告诉太子啊!”

“他现在可是在监国。”

张时修胡须一翘一翘的,“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

“刘寰这家伙,整日在东宫宣淫,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宫女。”

“偏偏高松那老东西不干人事,弄了一堆壮阳的丹药给他服用,将他弄得火气很旺,像条发春的野狗一般。还说什么要为皇室延续子嗣,我呸!”

“昨日里,他还跑到了宁安宫,去找李贵嫔去发泄去了。”

武冲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李贵嫔?那可是……”

张时修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皇上的嫔妃,按辈分,是他的母亲一辈。”

“不当人子啊,不当人子!”

武冲脸色尴尬,“监正,皇帝只剩下一口气,太子又这般不上道,连李贵嫔都上,这样的情况,国运还能复苏?你刚才看到的大汉国运复苏,是不是看错了啊?”

张时修瞪了武冲一眼,“你可以说我道法不深,你可以说我年岁不长,但你不能说我的窥天卦不行!”

“或许,这个消息应该告诉刘秀珠。”

武冲一愣,“告诉长公主?”

“她此时还在天河领兵与北莽作战呢。”

张时修说道,“如果说皇族还有一点盼头的话,恐怕要落在刘秀珠这个丫头身上了。”

“武冲,我有个事情想要拜托你。”

武冲说道,“去天河告诉长公主,大汉国运复苏的事情,我去跑一趟便是了,何须你拜托。”

张时修摇摇头,“国运复苏的事情并不是紧要的事情,我派个司天监的人过去天河一趟,也用不了多久。”

“我想拜托你的事情,是想要你到北莽一趟。”

武冲一愣,随即想明白了,“你……你是想要我去寻那离长安城两万六千里的插着大汉旗帜的城池?”

张时修眼眸投向西北,“我要你找到那座城池,我更要你找到那个少年。”

“他,或许是大汉国运复苏的关键,或许才是大汉的扛纛者!”


东宫。

还未走到门口,便能听到欢声笑语,靡靡之音传出。

显然,里面很热闹,很开心。

太子刘寰很高兴!

他是有理由,有资格高兴的。

像他这样的出身,如果参照往日历史的轨迹,他最多能当个闲散王爷也就冲顶了。

然而世事难料,人生无常。

六年前,景帝一场大病驾崩了,铁定的继承人武王又死在了远征的路上,他那便宜亲爷爷顺理成章地当上了皇帝。

似乎是水土不服,亲爷爷才坐了半年的皇位,就因一场疾病跟随着自己的哥哥而去。

刘寰的父亲刘琪顺利登基。

或许是上天眷顾刘寰,刘琪好道,服食了过量的丹药,练功练岔了,练成了个半身不遂偏瘫。

人虽然还吊着一口气,已经不能理事,便匆忙立了刘寰为太子。

只等刘琪嗝屁,刘寰便能登基为帝,号令天下。

想起坐上金銮宝殿的那一刻,刘寰便将身边一个穿着清凉、媚眼如丝、胸口饱满的少女紧紧地搂进怀中。

他倒了一些酒水在那白皙动人的深壑中,然后埋头一吸。

香酥糯软,香辣爽口,回味无穷。

“咯咯咯!”

怀中少女吃痒,便娇声笑起来,“太子殿下,你怎么拿人家这里当酒杯啊?”

“好痒啊!”

刘寰虽年少,可是父皇刘琪好修仙自顾不暇,长公主常年在外征战,下边的太监一味讨好纵容,劝他嬉笑玩耍,早已熟知各种花样。

“箫咪咪,果然名副其实啊,这样的好本钱,不好好玩耍一番,岂不是暴殄天物啊!”

“我不仅要将你这里当做酒杯喝酒,还有一处,可开怀畅饮一番。”

这名叫箫咪咪的歌姬,正是刘必安送来的五名扬州少女之一。

她歌舞一般,胜在身材傲人,会察言观色,颇得刘寰欢心。

箫咪咪用手环绕着刘寰的脖颈,娇声说道,“太子殿下又欺我年少无知。”

“我这身上哪里有那等去处,岂不是身子漏水啊!”

刘寰的手在箫咪咪身上游走,探到一处,便嘴角微扯,“好你个萧咪咪,你还说没有那等好去处。你越发调皮了,等下我非得治你个欺君之罪不可。”

箫咪咪假意害怕,“太子殿下饶命啊!”

“我只是年幼无知,哪里知道会有这等情形出现,又哪里知道太子殿下的手一经过,它便有如此变化。”

“果然是太子殿下乃真龙天子,言出法随,法力无穷啊!”

刘寰一听此言,正中下怀,对着箫咪咪的香唇咬了一口,朝着下方说道,“刘必安,你果然懂我的心思。”

“你每次送上来的礼物我很满意,你说,这次想要什么赏赐,我都应允了你。”

下首一个白胖男子立即走上前,极为谦卑地跪地行礼,“太子殿下仁厚,些许事情都是微臣应该做的事情,岂能向殿下讨要赏赐呢?”

刘寰张嘴,接住箫咪咪剥好的晶莹剔透的葡萄,一口咬下,汁水甘甜爽口,让刘寰心情大好。

“刘必安,你果然是个识大体的人,不骄不躁,不居功自傲,是个能成大事之人。”

“你上次不是说想外放吗?说说看,你想去哪里?”

刘必安肉嘟嘟的脸上微微颤抖,眯眯的小眼有惊喜的光芒闪烁,却让他极好的隐藏下去了,“殿下,虽然我想外放为国出力,为朝廷效力,可是我舍不得殿下啊!”

“能在殿下身边鞍前马后,我这辈子也是知足的。”

刘寰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情,“必安啊,你的一片孝心,一片忠心我是知道的。”

“你在宫中,围着我转,让我开心,我也舍不得你。”

“只是现在世道大乱,天下不安,朝廷缺人,尤其缺像你这样的人才为我大汉守护一方。”

刘必安连磕了三个响头,眼中有泪花闪烁,“殿下,是我格局小了!”

“我只看到了忠孝,殿下看到的却是天下苍生啊,是我大汉天下啊!”

“殿下,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哪里最危险,就让我去那里吧!”

刘寰点点头,“好,朝廷有你这样忠肝义胆之人,天下何愁不定,北莽何愁不灭!”

“先前荆州知府告老还乡,还没有补上。我也是物色了许久,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现在荆州还缺一个知府,太傅他们报了个人选上来,我不是很满意,你去顶这个缺吧!”

荆州知府!

这可是五品实职,肥缺啊!

关键在于一州知府,掌握辖区军政大权,叱咤风云,相当于一方诸侯。

多少人,奋斗一辈子,也爬不上这样的位子。

而今日,监国太子应允他当上荆州知府,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要知道,数月之前,他刘必安还只是一个小财主而已,假借刘氏宗亲的关系攀上太子。

果然,想要当官,就要找那个最大的官。

当今大汉天下,在这临安城内,皇帝病重不理朝政,这最大的人物便是太子刘寰了。

刘必安泪流满面,“太子对我恩重如山,我必当肝脑涂地,精忠报国,以报太子知遇之恩。”

刘寰感觉怀中的箫咪咪已经融化成水一般,知道是时候血溶于水了,便对刘必安说道,“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等明日我与姑姑说了之后,你便可以去上任了。”

刘必安正要谢恩,一个人影飞了进来。

有刺客!

两人从刘寰身后飞出,在空中抓住了人影。

人影哭喊道,“太子殿下,是我,别杀我!”

刘寰本来吓得差点将怀中的箫咪咪给扔出去,抵挡刺客了,听着声音耳熟,便定睛一瞧,“小罗子,是你!”

“你这是做什么?”

飞进来的人影正是刘寰宫里的小太监罗生。

罗生死里逃生,连滚带爬地跑向刘寰,“太子殿下,来了,她来了!”

刘寰闻言,原本带有些醉意的脸顿时吓得煞白,“不会吧!”

“她到哪里了?”

“快,把她拦住,你们快撤!”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冷清的身影,一身劲装的刘秀珠站在门口,冷眼看向屋内。

沉默,却是最有利的震慑。

刘寰如坠冰窖,浑身有些颤抖。

箫咪咪并不认识刘秀珠,她不明白为何刘寰会如此害怕。

明明刘寰是太子啊,而且还是监国太子!

皇帝一旦驾崩,太子顺利登基,便是那至高无上之人,怎么会害怕一个女人呢?

哪怕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好,可是男人不是都不喜欢冷冰冰、凶巴巴的女人吗?

而是会喜欢自己这种柔情似水,一沾就化,能张能合,能开能咬的女子啊!

箫咪咪站起身来,见门口的女子径直走了过来,便怒斥道,“站住,你怎么敢私闯东宫?”

“见到太子还不下跪?”

刘必安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咪咪,不得无礼,速速退下!”

箫咪咪不解,为何太子和未来的荆州知府会这般害怕这个女人。

然而她是刘必安一手培养出来的,虽然心中不服,依旧懂得进退之道,便准备站回太子身边。

还是慢了!

一道银白光芒划过。

刘必安只感觉有东西溅落在自己的白胖脸上。

他伸手悄悄摸了一把脸,是血。

顿时刘必安吓得心惊胆战,将头压得死死的,绝对不看前方一眼。

因为那血,是箫咪咪的血。

箫咪咪怎么也想不明白,方才太子刘寰还答应登基之后要封她当妃子的。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一剑就割断了她的脖子。

刘寰却没有流露出一丝伤心的神色,有的,只是害怕。

“姑……姑姑……”

刘寰感觉手脚冰冷,说话舌头有些打结。

不仅仅是因为箫咪咪的一只手还软塌塌搭在了他的鞋子上,而是因为刘秀珠提着剑朝他走来。

这个姑姑只比他大不足五岁!

可是在刘寰心中,早已颤抖不已。小时候只要自己犯错,就被她脱了裤子吊在树上用马鞭抽的女人,他心中存有刻骨铭心的阴影。

近几年,因为刘秀珠一直在外领兵作战,很少回京城,刘寰才过了几年安稳日子,才能享受享受人生。

这一次,因为皇帝刘琪病重,刘秀珠料理完前方战事之后,便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仗是打不完的,而是皇家的事情不能耽搁。

尤其是那皇位。

要是皇位没有了,打再多的仗也是没有用的,只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虽然刘寰还没有展现出当皇帝的天赋,可毕竟是继位的第一顺位人。

她这个当长公主,当姑姑的,只能将这个侄子,这个朝廷,乃至这个国家扛在肩上往前走了。

刘秀珠站在刘寰身前,眼中流露出痛心疾首的神情,饱满的胸口起伏不定。

随即,刘秀珠不再看刘寰,转过身来,看着大殿内的歌姬、舞女、乐师,手一挥,“都带下去,好好审讯。”

“皇上病重,宫内一应活动停止,她们是怎么进来?又是谁在蛊惑太子?一定要仔仔细细地查。”

“查明了之后无须禀报,按律法一律严惩不贷。”

杨影领着人将歌姬乐师带了下去,一时间哭喊震天。

没有人劝说,没有人同情。

一个肥硕的身影悄悄往外面溜。

“站住!”

一声呵斥,刘必安顿时浑身一僵,不敢再动弹半分。

刘秀珠走到刘必安身前,看着刘必安肥硕头颅上滴下的汗珠,眼中露出厌恶的神色,“你是刘必安?”

刘必安连连磕头,“微臣刘必安拜见长公主!”

刘秀珠冷哼一声,“果然是鬼迷心窍啊,听说你还想当荆州知府?”

刘必安不知道刘秀珠存了什么心思,便小心翼翼地说道,“微臣不才,空有报国之心,承蒙太子殿下不弃,微臣愿以血肉之躯,奔赴荆州,为朝廷效力。就像当年武王一样,为大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秀珠侧身看了一眼刘寰,刘寰将身子往椅子里面缩了缩,生怕刘秀珠提着剑过来打他。

刘昊丝毫不怀疑,一旦自己将刘秀珠惹怒了,刘秀珠将他剥光衣服在东宫里揍一顿,是绝对可能的。

刘秀珠看着手中的碧水剑,轻声说道,“刘必安,你假借皇室宗亲身份招摇撞骗,又蛊惑太子,罪无可赦。既然你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我就成全你了!”

“荆州,你也不用去了!”

刘必安心中一寒,察觉到不对,一掌拍向刘秀珠,身子朝宫殿外飞去。

谁能想到,刘必安几百斤的身躯,竟然有如此好的轻功。

然而,刘必安跑得很快,身后一道寒芒追得更快。

一声闷哼,刘必安肥硕的身躯重重地摔落在门口。

后脑勺一道血口逐渐放大,逐渐将身子染红。

刘秀珠走到刘寰身边,“刘必安没有说实话,他还是怕死,做不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寰浑身颤抖,鸡啄米似的点头,“刘必安该死,他该死!”

刘秀珠一把将刘寰提起来,将他放平在座椅上,看着他的眼睛。

“太子,但凡你有武王百分之一的志气,千分之一的勇气,万分之一的能力,我们何惧北莽!”

“刘寰,你可还记得武王追杀北莽高手洪敬庭七千里,砍下人头之后说过的那句话吗?”

刘寰已经失神,喃喃地说道,“武王说了什么话?”

刘秀珠长剑指天,神色凛然。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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