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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畅读全文版

墨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是作者“墨念”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京屹今绵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沟通。他懒得再浪费时间,不再跟她搭话,直接朝着外面走。今绵其实猜到了他要去哪儿,她大声唤住他,“你不用去找,我给了伏雪平安符,保她安全。”那小红福袋,可是道观十七代祖师们开过光的宝物,天灾人祸都能避险。伏雪带着它,欺负她的人才需要保平安。顾白野闻言,半信半疑地看向今绵,“有用?”“当然。”今绵信誓旦旦地保证,拍着胸脯打包票。听到今绵如此有把握......

主角:秦京屹今绵   更新:2024-02-16 0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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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京屹今绵的现代都市小说《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墨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是作者“墨念”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京屹今绵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沟通。他懒得再浪费时间,不再跟她搭话,直接朝着外面走。今绵其实猜到了他要去哪儿,她大声唤住他,“你不用去找,我给了伏雪平安符,保她安全。”那小红福袋,可是道观十七代祖师们开过光的宝物,天灾人祸都能避险。伏雪带着它,欺负她的人才需要保平安。顾白野闻言,半信半疑地看向今绵,“有用?”“当然。”今绵信誓旦旦地保证,拍着胸脯打包票。听到今绵如此有把握......

《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越野车飞驰而去。
五分钟后。
又倒了回来。
停在今绵面前。
顾白野恼火地推开另一边的车门,冷冷抛出两个字,“上车!”
他不知道自己又哪根筋撘错,看到那个小丫头孤零零地站在雨里,心里就莫名其妙地发酸。
这小丫头确实救了伏雪。
可也是她拦着他找人。
这恶劣的天气,伏雪一个哑巴,万一丢在深山老林里,谁能去救她!
顾白野看这小丫头顶不顺眼,一肚子火气无处可发。
不过他的怒火,今绵一点没往心里去。
她没有客气,先把自己怀里的猫抱到车座中间,接着拎起麻袋和拖车放进车座空里,最后才自己坐上来。
今绵和这一堆破烂一进来,后座发河了。
顾白野寒着脸,不说话,外面下暴雨的天,都没他的脸色难看。
他怀疑他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才抽了鬼疯,倒车回来接这丫头?
顾白野磨了磨牙,别开脸望向窗外,眼不见心不烦。
今绵坐好关上车门。
朝驾驶员叮嘱一句,“师傅,慢点开,我的猫晕车,会吐。”
顾白野低声骂了句,“艹。”
他确定,这人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
……
平时二十分钟的路,今天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今绵白天来的那间宅子。
车停进院里,顾白野带着今绵进到别墅小楼。
家里的佣人见是顾六少爷,没人敢拦他。
顾白野给今绵找了间一楼的房间,黑着脸警告,“你就住这儿,不要吵到楼上的病秧子,那人你惹不起。”
他说完,接着又要离开别墅。
今绵见状,喊住他,“老六,你还要出去?”
顾白野脚步一顿,火大地磨了磨后槽牙。
他转回头,厉声问,“小丫头没个人教你好好说话吗?”
“所以你要干吗去?”今绵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只追问自己想知道的。
顾白野发现跟这丫头完全没法沟通。
他懒得再浪费时间,不再跟她搭话,直接朝着外面走。
今绵其实猜到了他要去哪儿,她大声唤住他,“你不用去找,我给了伏雪平安符,保她安全。”
那小红福袋,可是道观十七代祖师们开过光的宝物,天灾人祸都能避险。
伏雪带着它,欺负她的人才需要保平安。
顾白野闻言,半信半疑地看向今绵,“有用?”
“当然。”今绵信誓旦旦地保证,拍着胸脯打包票。
听到今绵如此有把握,顾白野提着的心不明原因地放下几分。
这小丫头虽然蠢。
但邪里邪气的,还是有点歪道道的。
可顾白野不敢把希望全放她身上。
“希望你的符能管用。不过我还是得出去找。”
“等一下。”今绵看顾白野要走,又喊住他。
“我再送你个平安符。”
她蹲下身,翻向丢在地上那个灰色大布袋,很快她从里面拿出来一摞湿漉漉的黄纸。
黄纸都快变成纸渣,沾的今绵包上,衣服上,手上,到处都是。
今绵一张一张地翻,发现已经找不到一张完整的符。
她有些委屈地抬起头,看向顾白野,“都破了,没有了,你自求多福吧。”
顾白野,“……”
他真是脑子抽了,才能信了她的鬼话!
她这符不防水,那给伏雪的那个还能用???
顾白野想到这儿,拳头都捏得咔咔响。
心瞬间凉了半截。
他怒哼一声,转过身,走出别墅。
今绵看着手里的符纸,有些心疼,她用符的机会太少,都没想过把符纸做成防水的……
还好给伏雪的福袋,是开过光的,坏了也不怕!
……
今绵安稳地睡了一觉。
清晨六点半,准时睁眼。
她去到洗手间,发现这里的东西特别高级,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收拾干净。
每天七点,都要给祖师们上香。
大道观是个特别清贫的道观,清贫到什么程度,就是今绵如果不给他们上香,祖师们在天上可能会穷到揭不开锅。
今绵从大麻袋里,取出一块块的牌位,按照先后顺序,给祖师们整齐地排好座。
之后在他们面前摆上一个小香炉,供上三炷香。
“大道观十七位道长,弟子给你们上香,风水宝地难求,只能借此处供奉几位,切莫怪罪。”
“不过,这里比咱们大道观风水好得多,你们也没什么好不满的。”
“安心再等几年,弟子继承家业之后,一定壮大道观,给你们每人立金身。”
今绵虔诚地给前十七代祖师们“画饼”。
丝毫没注意门外的动静。
就在这时,屋门砰一脚被踢开。
“你是谁?”男人的厉喝声传来。
这一下动静,吓得躺在床上睡觉的黑猫一激灵,马上钻到床底下躲着。
今绵转回头看向门口。
就见一个身材健壮魁梧,脸上带疤的男人,满脸凶相地走了过来,一看就十分不好惹。
这位就是秦家少爷的贴身保镖叶飞。
叶飞走到今绵身边,看到桌上放着的三排牌位,一双眼瞪成了铜铃,山上的老虎都没他的样子凶。
“你跑到人家供牌位?这,这,这——十七块牌位,你当这儿是你家灵堂吗!”
男人声音粗厚,底气十足,吼出来的动静震得今绵耳朵发麻。
她揉揉耳朵,不急不慌地道,“顾老六带我来的。你小点声,吓到我的猫了。”
果然小黑趴在床下,蜷成了个团子,只有一只蓝一只绿的双色眸子露在外面,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叶飞一听还有猫,气得眉毛倒竖,“猫在哪儿?我家少爷对猫过敏,赶紧把它赶出去。”
他说着便满屋子找了起来。
没找多久,叶飞看到在床底下小黑的身影,他立刻半跪在地,伸手去抓。
可小黑动作更快,一溜烟从叶飞手边窜了出去,紧接着便不知所踪。
叶飞气得头顶冒火,马上喊来家里的佣人,让他们分头找猫。
找猫的任务安排完,叶飞再次走回到今绵面前。
一把拿起桌上的牌位,举到半空中。
“收拾东西,赶紧滚。”


顾少霆非常不想理她。
但是嘴有自己的想法,不经思索地回答了她,“没有,不抽。”
他拒绝的倒是干脆。
可是今绵是你说没有,她就知道收敛的吗。
她接着伸手要,“我要三根烟。”
顾少霆,“……”,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他无语地叹口气。
这烟要是不给她搞来,她能跟个复读机一样,没完没了地重复这一句话。
顾少霆四周瞥了两眼。
可这附近荒凉一片,哪有便利店。
他继续开车直行。
正好到了一个路口,红灯亮了。
顾少霆车停在中间车道的最前方,他摇下车窗,朝着隔壁车道的车,喊了声。
“兄弟,有烟吗?”
隔壁的人摇下车窗,还恰好是认识顾少霆的人,“顾二少,你还抽烟?”
顾少霆一看是熟人,也不客气了,“给我三根烟。”
他说完,隔壁的人就丢过来一整包未拆封的烟。
“谢了。”顾少霆打了声招呼,摇上车窗,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他把烟扔给今绵,“够了吧。”
今绵点点头,接着伸手,“打火机。”
“……”
……
顾少霆又把车停在路边,等隔壁的车过来,要了打火机。
凑齐东西,今绵才消停下来。
顾少霆也没耽搁,驶向目的地。
终于在民政局还没关门前。
两人赶到了。
今绵拉开车门,一跃跳下车。
她站到民政局门前,掐指一算。
还没离……
今绵没有进去。
她只是蹲坐到民政局门口的一排台阶下。
顾少霆停好车,也跟着下来,想看看小丫头搞什么名堂。
结果他一过来,今绵就把三根烟,朝他伸了过来,“点着。”
顾少霆,“……”
他现在非常想一甩袖子走人。
可今绵这张脸,就好像在控诉他,他欺负小朋友。
顾少霆无奈叹息。
这辈子没碰过烟这种东西的顾二少爷,被迫把烟放进嘴里,一根一根点燃,期间还被今绵嫌弃,点得太慢了……
他点好三根烟,一起递给今绵。
今绵盘腿坐在水泥地上,三根烟毫无依靠,却每一根都直直地立在台阶上。
她双手合十,朝着香拜了拜,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咒语。
接着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在空中龙飞凤舞地画了个符号,最后双手指尖相抵,高高地举过头顶。
只见地上立着的烟,着得飞快,眨眼间就只剩一地烟灰。
紧接着,“咔嚓”一声惊雷在空中炸响,像要撕裂天空一般。
顾少霆猛地一惊,背脊霎时浮起一层冷汗。
他仰起脸望向上空。
只见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此时乌云聚集,一层层一片片,直压头顶。
而且黑的只有民政局头上这一片。
向远处看去。
依然是蓝天白云,天清气朗……
……
工作人员接过伏雪的离婚手续。
开始往电脑系统里打字。
可她刚敲下第一个字,就听外面,“咔”一声雷响。
吓得女职员一激灵。
她拍拍胸口,跟身边的人吐槽一句,“明明今天报的没雨,看着也是大晴天,怎么打起雷了。”
说着,她接着敲下第二个字。
“咔嚓”一声,更大的惊雷劈下。
这一下,差点把女职员吓坐到地上。
“妈呀!”她尖叫一声,扭头看着身边的男同事,“今天怎么回事!吓死我了,要不你来录吧。”
“不就是打个雷,多大点事,我来.”男同事朝她一挥手,让她让开。
女职员挪开位置,拍着胸脯站到窗边,自言自语道,“这啥天啊,怎么那边还晴着,就咱们这边黑了。”
男同事没继续碰电脑,他检查了一下资料。
然后把东西递出来,指了个位置,“双方在这儿签字。”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咔嚓——”震天响。
这一声,把整个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震精神了。
感觉像雷劈到房子上一样,耳朵都被轰得嗡嗡响。
男同事和女职员互相对视一眼,都打了个寒颤,不约而同地有了种,遭了天谴的错觉。
俩人咽了咽口水。
男同事小心地拿起桌上的笔,想再试一次。
他缓缓地递出去。
结果惊雷再次响起,“轰隆隆——”,越响越烈。
男同事把手里的笔一丢,蹭一下跳开位置,浑身打着哆嗦,“办不了,办不了,你俩这业务办不了!”
女职员一见,也远远地朝着顾白野和伏雪挥手,“现在也到下班点了,我们这系统要关了,不能再办手续,你俩赶紧走吧!老天爷都不让你俩离婚,你俩还离啥,这遭天谴啊!”
工作人员也惊了。
这民政局在这儿开了20年了,没见过老天爷都不让离婚的啊。
他们纷纷站出来劝和。
“你们小两口看这天啊,只有咱民政局上面阴天,别地连个云都没有!”
“这可真是邪了门了!你俩年纪轻轻,这老天爷拉的姻缘,可别糟蹋了!”
“就是,再磨合磨合,天定良缘,一定是大富大贵,好日子还在后面呐!”
民政局里面同声共气。
全员扮演调解员。
伏雪神色忧虑,手机打上的字,举给他们看,压根没人看。
这架势,一看,就没一个人肯继续办这个离婚手续。
顾白野冷着一张脸,可微微上扬的唇角泄露了他的心情。
他抿唇克制住,冷声道,“走吧,人家都下班不给办了。”
伏雪双手攥着拳头,紧紧咬着下唇。
不肯走。
顾白野轻笑一声,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拽着她站起身。
“你在这儿也没用,老天爷不批,他们谁看办。”
说完,他就大手拉着伏雪,走出了民政局。
婚,今天是离不了了。
……
顾少霆曾是个无神论者。
可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他看看万里晴空中的一点乌云,又看看地上坐着的小丫头,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这时,今绵像算到什么,倏地睁开眼,从地上站起身。
她站起的那一刻,头顶上黑压压的乌云,开始一点点散去。
今绵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搞定。”
顾少霆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的目光看向民政局大门。
果不其然,伏雪板着脸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而顾白野叼着个烟,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顾少霆在自家六弟身上,清楚地看到了两个字:嘚瑟。
看样子,婚没离成。
那小丫头的胡话,又应验了……


嘎——
笑声戛然而止。
老大阴森森的目光看过来。
“小丫头,我看你是想让我送你上西天!”
这丫头,好像真知道点什么,自从他“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以后,谁都不知道他以前的勾当,虽然也游走在法律边缘,但跟枪毙可是一点都挂不上边。
人啊,但凡知道得太多,命都不会长。
老大斜着一张嘴,笑得凄冷恐怖。
顾少霆再次瞥了一眼表,三点五十五,最少还要十分钟,他手底下的人才能赶到。
这个工业园区,位置很偏,等他们赶到再找过来……
顾少霆真怕,尸首都放凉了,那群人还没找来。
他回头嫌弃地看了眼今绵。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可能还跑得了。
问题是,他还要带着后面这个拖油瓶,慢得跟只老乌龟似的。
想带她跑,门都没有。
顾少霆眉头微蹙。
眼角余光打量着四周的地形,试图能找到死里逃生的办法……
……
对面的老大,脸色本就已经黑青。
隐约能看到脑门子都在冒烟。
可今绵依然不忘火上浇油。
她盯着老大的脸,又看看他后面跟着的人,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罪孽深重,一颗子弹便宜你了。”
“臭丫头,你活腻了!”
老大彻底被激怒,不再给今绵说话的机会。
他朝手下人一挥手,就跟将军下令,挥师东进一般,一片人墙就朝着顾少霆和今绵涌来。
顾少霆来不及思索最优逃跑路线。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他转身抓住今绵的手腕,就拽着她往外跑。
可才跑了两步。
顾少霆忽然又被踩了急刹。
他再次被按下静止,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今绵从顾少霆手里抽回手,站到他面前,跟老师教训小学生一样。
“你是警察,也不能妨碍别人工作。这么大一个人,要懂得不给别人添麻烦。”
顾少霆,“……”
请、让、我、开、口、骂、人。
此时顾少霆又怒又惊,他现在整个人,是背对着那群人的,身后的一切都看不到。
他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祭天感。
身后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种背后被人举枪爆头的感觉,不由得让顾少霆背脊发寒,浮起一层冷汗。
今绵绕过他,迎向那一群暴徒。
对面的小混混,一见今绵这气势,猛地停下脚,没看懂怎么那个男人突然停住了,换这个小丫头冲到前面。
他们怀疑有诈,不敢贸然上前。
今绵一看他们停了,便自己迎上前去。
她十分有耐心地又朝着老大伸出了手,“我只管拿画,不管警察抓人,你最好先给我,别等警察来抓你,那你‘砰’一下就死了。”
今绵还做了个手枪爆头的姿势。
“艹——”
整间工厂响起此起彼伏的骂声。
老大手下的虾兵蟹将们,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小丫头,满脸的鄙夷。
“臭丫头,好大的口气!你当警局是你家开的,想嘣谁就嘣谁!”
“我家老板是安纪守法的商人,你再放屁,我们要告你诽谤!”
“你跑我们厂子里闹事,给你打出去可不犯法,你别以为打个架就能给我家老板泼脏水!”
这群狗腿子,一句一句跟着附和。
今绵无奈地摇摇头,“你们老板,早晚要嘣死,不是今天,就是过几天,这都便宜他了。”
这话太有攻击性。
小混混们,都抄起棍子,处在待机状态。
就等着老大一声命令,就把这小丫头丢出去。
可是老大没下令。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军师样的人物。
正贴在他耳边说话。
“老板,那小丫头带的手串,看起来值点价钱,八成得这位数——”
他说着,手比了个七。
老大一听,咧嘴笑了,露出一嘴的大黄牙。
他朝着手下一挥手,“把那小丫头的手串拿过来。她来咱厂子里闹事,砸坏机器,咱是遵纪守法的人,又不能打架,让这小丫头拿手串陪吧!”
先抢完钱,之后再偷摸收拾这丫头。
毕竟这种违法的勾当,不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
两名手下听命,立刻走过去,笑得一脸猥琐地,伸向今绵纤白的手腕。
可手还没碰到今绵——
这俩人一人脑门上挨了她一张符纸。
贴上的一瞬间,俩人就傻在原地。
没等后面人反应,今绵接着手指并拢又捏出一张带着微光的黄色符纸,嗖地飞向了老大的脑袋。
眨眼间一整张黄纸呼在老大脸上。
老大眼前一黑,怒火中烧,伸手去抓,却抓不到,只见那符纸一闪一闪的,他手一伸过来,符就消失了。
“你们两人,给我把这个扯掉!”老大疯狂下令。
手下人动作麻利,抢着去扯。
可周围一圈人都轮过一遍,依然扯不到那东西。
过了没两分钟,符纸彻底消失,影都不见,老大的眸子却同时变得通红。
猩红猩红地带着杀气。
他左右看看,忽然冲向老二老三,照着他们的头,狠狠地呼了几巴掌,“艹,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他边说边抽,手下一点都留情,把老二老三抽得脸上又青又紫。
这俩人被打得发蒙。
愣神了两分钟。
接着也变得眸色猩红,转身朝着他们手下的人脸上抽。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
不一会儿,整间工厂就全都打了起来。
上级打下级,下级打再下下级,最后的小喽啰,实在没有手下了,就回头往上打。
反正工厂里一片大混战,也理不清谁和谁的关系,谁和谁的纠葛。
只有那两个想抢今绵手串的小喽啰,傻站在那儿,没参与到战况中。
今绵抱着小黑看戏。
时不时还给加加油助助威。
最憋闷的是顾少霆。
他被定住的位置,离战况发生地略远。
连点人影都瞥不到。
只听着后面乱成一团,可是今绵又好像没受到丝毫影响。
这种只闻其声,不见其详的看热闹,能活活把人逼疯。
但凡他现在能说话,都会开出一百块金条给今绵,让她放开他,最起码给他转个能看戏的方向。
顾少霆那边憋得要骂人。
那边的打斗声还越演激烈。
男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
这一群人,跟酒后吐真言一样,边打边骂,把以前落下的恩怨都骂了个痛快。
这阵打斗高潮持续良久。
之后,声音便越来越弱,吵嚷声叫骂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哭泣声哀嚎声。
再几分钟后,连哭嚎都没了,只剩下哎呦哎呦的呻吟声……
工厂的厂房渐渐归于平静……
正在此时,工厂的大门,砰一脚被踢开。
接着就听外面传来大喇叭的唤声。
“你们已经被包围,马上举手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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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绵要了陈建业四女儿的生辰八字。
又摆出她的卦阵。
一个小本子,一个木签桶,五根写错字的卦签。
这五根签子上,分别写的是:上上签,上签,中签,下签,下下签。
这跟别的道家的卦签完全不同。
因为这是今绵独创的。
其实柴真人交给她的,也是一整套繁缛的卦签,奈何上面文字太复杂,今绵不喜欢动脑子,于是自己自创了一套简易版。
也就是现在这副逗幼儿园小朋友用的卦签。
陈建业看着这不着调的签文,却不敢多言。
大师用什么都是对的!
错的只能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
今绵直接坐在地板上,摇了摇手里的卦签。
依然是那一套咒语。
“天灵灵地灵灵,今绵说话一定灵!开卦!”
话音刚落,一只卦签倒扣在地板上。
今绵拿起来,看了两眼,然后叹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要不别找了。”
陈建业,“……”
心凉凉了。
……
陈建业蹲在今绵面前。
跟路边找零工的小贩一样,完全没了一点老总的气势。
他吸着鼻子,抹了抹泪。
“大师,您说吧,我承受得住!不管我女儿什么样,我都能接受,以后我一定让她过上好日子!”
今绵见他这样,把卦签送到他面前。
只见那木签上,歪歪扭扭写着:上上签。
陈建业一怔,不解地看向今绵,“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过得很好,可能不想见到你。”
陈建业,“……”
这大师,嘴巴带拐弯的。
当然,他可不敢质疑大师的话。
他毕恭毕敬地道,“大师,我可以给我女儿很多钱,让她衣食无忧,过富足的生活,怎么会是打扰她呢!”
今绵歪着头,语气轻快地蹦出一句。
“可是她家有皇位要继承。”
“啥?!”
……
今绵没有多解释。
再算,就要动脑子了。
她给陈建业指点了个方向,让他朝着很西南,很西南的方向找。
陈建业不敢多问。
毕竟都说大师算卦是要耗寿命的。
他再三感谢了今绵,准备离开。
可他忽然想起,他还有一副三千万的画呢。
陈建业看了看那个被扒干净了的保镖,又朝他一伸手,压着嗓子道,“还有没有?”
“没了。”保镖委屈地撇撇嘴。
可陈建业依然不收手,直挺挺地摊着,“拿不拿来!”
这家伙要是被他扒干净了,早就嚎啕大哭,断然不会像现在这样,只黑着一张脸。
主仆二人僵持许久,保镖才不得不掏出钱包里面塞着的一个金佛牌。
“老板,这可是我的命啊,你都拿走了,我咋个办啊!”
保镖急得捏紧手里的小牌牌,一点不舍得松开。
陈建业抓住小牌牌的另一角,跟保镖拉扯着,半晌他猛地给了保镖一脚,终于抢过来这块金牌。
陈建业擦了擦佛像的神颜,嫌弃地瞥了眼闷声哭泣的保镖,丢出一句,“明天发你五十万奖金。几块破金子,有啥舍不得。”
这话一说,保镖嘎一下,恢复正常脸。
他有礼地朝着陈建业做了个请的姿势。
“老板,您拿去!为了找到小姐,拿我的金牌都是应该的。”
陈建业,“……”
这家伙,变脸变得比他还快。
……
陈建业拿着佛牌回来。
恭敬地奉给今绵。
“大师,我想找回我丢失的画,不知道这块金佛牌,够不够?”
“够。”今绵毫不犹豫地接过来。
稀罕地在手里把玩,边玩边说道,“本来我也要去找,没想到还有金子拿,赚了。”
陈建业,“……”
大师,这话能不能等我走了再说……
……
陈建业一离开,今绵也要走。
她背着小挎包,站到顾白野面前,“开车,走。”
被当小弟指挥的顾白野,不悦地啧一声,“我是你请的司机?”
今绵抬眸,看了看他,认真地道,“我没钱,你得免费。”
顾白野,“……”
这小丫头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给个破筐,她趴里面就下蛋。
他不再跟她废话,直接拒绝,“今天没空带你,我要去接伏雪。”
“那我怎么去找画?”今绵反问。
她话音刚落,坐在沙发喝着茶水的顾少霆,冷冷丢过来一句,“找画是警方的事,轮不到你管。”
“可是你们找不着啊。”今绵一脸无辜地说着扎心的话。
顾少霆无语地推了推眼镜。
警方确实还没找到画。
二当家只说托人卖画,却不肯供出是谁,顾少霆诈了他几次,最后也只得到了一点点讯息。
可是定位不到,画到底在哪里。
顾少霆冷着脸站起身,走到今绵面前,挡住她的路,“早晚会找到,但你不能去。”
虽然这小丫头有点本事。
可到底是个凡人肉胎。
能跟二当家的打交道的人,能是什么善茬。
顾少霆半个警务人员的职业操守,决定他没法坐视不理。
可今绵哪是听话的主。
她绕过顾少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能拖延,浪费时间,好狗不挡路,你别妨碍我工作。”
她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往外走。
顾少霆听着她的胡话,脸色阴沉沉。
站在旁边看到二哥吃瘪的顾白野,“噗嗤”一声笑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
平时靠着智商横扫全家的老二,居然也在小丫头这里干瞪眼。
顾白野想给二哥留一点面子,可是嘴角的笑控制不住啊。
都快把自己憋出内伤。
顾少霆冷冷丢给他一个白眼,“想笑就笑,憋死了,锅还得甩给我。”
“哈哈哈——”顾白野一听,那就不客气了。
大笑声响彻整个顾家。
好一会儿,他才笑完,今绵看着他道,“你今天再笑,下巴会脱臼。”
嘎——
顾白野猛地闭起嘴。
他知道该保持一点形象的。
但这个小丫头的话,真不能不信……
他看着今绵,又看了看二哥。
忽然眼前一亮,两只手猛地一拍巴掌。
“二哥,今天这个孩子,就归你带了。你去哪儿,把她抓去哪儿,我得去接伏雪,没空管她了。”
说完,顾白野朝着二哥一挥手。
脚底抹油一样,窜出了顾家。
溜得比今绵还快。
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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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上打印着四张照片。
全是死人。
各种死法,有淹死的,有被刀捅死的,有活活被打死的,还有关在笼子里生生饿死的,死状惨烈,哪怕打印在纸上,像素不高,和打了马赛克一样,依然让人看了浑身发毛。
顾少霆轻推眼镜,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些人,你认识吗?”
赵四天脸都黑了,他立马别开眼,不敢再看一眼照片。
“你们警局诱供,我要请律师!”
顾少霆冷笑一声,“懂得还挺多。”
他站起身,走到赵四天身边。
把那份文件再次举到赵四天眼前,一页一页翻给他看。
他闭上眼,顾少霆就等着。
等他睁开,继续翻给他看。
一直到他看完,顾少霆才把那份文件,温柔地塞进赵四天的衣服里,“让你多活十年,这些冤死的人合不上眼啊。”
这桩案子,是当年轰动全国的扫黑案,是顾少霆参与的第一个案子。
黑道大哥李泓大被掀开老底时,那涛天的罪恶跟泄洪一样,展示在人前。
当时整个团伙被一网打尽,可这个大哥,在追捕过程中,挨了一枪,但还是让他跳河跑了。
当时联网信息不够完备,警方追查许久,才找到李泓大……的骨灰。
那个村里人说,李泓大逃到村里没几天,枪伤过重而亡,他死前给了村里人一大笔钱,让把他火化了埋了。
所以警方最后只找了一盒子白骨。
已经无法验证是不是他本人。
不过从村民们的描述中,确实跟李泓大的体态特征一模一样。
最后这个案子就这样结了。
虽然结了,但这事一直是当时经办人员心里的疙瘩。
那天顾少霆见到赵四天的第一眼,脑内检测的雷达就动了。
这身形,这走路姿势,左右高低不平的肩,说话喜欢歪嘴的样子,哪怕他整个换了一张脸,顾少霆也不会看错,这就是李泓大那个畜生。
警务人员的DNA报告加班加点地赶了出来,结果吻合,赵四天正是十年前诈死的李泓大。
没想到十年后,还能捉到这个禽兽。
真是大快人心。
警局里炸了锅,谁都没想到,端了个犯罪团伙老窝,还挖出来一个陈年老鬼。
警局里头一次加班加出了联欢会的气势。
本来顾教授就是警局的神人。
大案要案,基本都会第一时间,邀请他参加。
按理说这种丢画的案子,不会有人兴师动众去劳烦顾教授。
不过因为这里的涉案人,是顾教授的弟妹,他就多问了几嘴,没想到这小案子,愣是被顾教授扯成了大案要案。
顾教授,不亏是顾教授。
带着那个愣头愣脑的小丫头,还以一人之力,铲平了坏蛋老窝,抓出了罪大恶极的凶犯。
老天爷到底关上了顾教授的哪扇窗?
怕是关上的是“可能爱上我”的梦之窗……
警员们看着顾少霆,本就是一片星星眼,这会简直恨不得发出雷射闪电。
顾少霆一看他们那眼神,就看懂了他们心中所想。
这个功,他当然不能领。
“位置是今绵找到的,我只负责开车。”
“哦——”
下面坐着的人,眼里冒光,附和地答了顾少霆一句。
十分敷衍……
显然他们一句都没信。
顾少霆,“人不是我抓的,他们自己打的。”
“哦——”,顾教授好厉害,能挑起他们内讧!
顾少霆,“至于李泓大,当年那案子是我经手的。”
“哇——”,就说顾教授是神仙!
顾少霆,“……”
他解释什么,下面都是一通敷衍的附和。
就是你说你的,我们听我们的……
顾少霆还想再说,坐办公室门口当门神的顾白野,进来搂住二哥的脖子,“你解释啥,这些话跟你说,你信吗?”
顾少霆,“……”,信个鬼……
他扫了一眼办公室里雀跃的景象。
无奈地摇摇头。
这会儿说什么,怕是也没人信了。
……
顾少霆和顾白野走出警局,坐上车。
顾白野摇下车窗,探头看着窗外,“二哥,你警局这边有好吃的?”
他说完,顾少霆就从中间的扶手箱里拿出一包面包丢给他。
“对付一口,先去找画。”
顾少霆没想到那么多警员竟然都没找到画。
这事本来不该他负责。
但是事关伏雪,事情不解决,老六得天天念叨他。
何况,今绵说了那画要毁,顾少霆不知怎么,莫名相信她的话。
所以还是赶紧去找,免得夜长梦多。
顾白野低头看着怀里的面包,还是警局食堂特供的面包,方方正正一块大面包,连点陷都没有。
他嫌弃地把面包又丢回扶手箱。
“二哥,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再这么拼,早晚把身体祸害坏。”
本来顾少霆就是个工作狂,三年前跟二嫂离婚以后,更是眼里只剩下工作。
顾白野知道二哥是想念嫂子。
可是他也没办法。
他连自己老婆都要保不住了……
顾白野叹口气,“明天我给你请个厨师,天天跟着你,起码一日三餐不能对付。”
顾少霆专注地开着车,漫不经心丢出一句,“你老婆的话,都让你说完了。”
显然一点不领情。
顾白野一听,二哥这话里有话啊。
他侧过身,啧一声,“你怎么好意思嫌我唠叨,你教训我们几个的时候,不比我话多多了。”
“我不说废话。”
顾白野,“……”
这家就不能有一个心地善良的哥哥?
……
车开到半路。
顾少霆余光撇了眼身边打盹的顾白野。
没什么感情地喊醒他,“老六。”
顾白野迷糊睁开眼,活动活动肩膀,“到了?”
“没到。问你事。”顾少霆淡淡道。
他把车里的音乐声调低,跟审问犯人一样问道,“说吧,你跟今绵怎么回事?”
一听这个名字,顾白野马上精神了。
“我跟她能怎么回事?我倒霉催的,被癞蛤蟆沾上,甩不掉了!”
“没有不三不四的关系?”
“放屁!”顾白野不客气地骂了句,“我跟她能有什么事!二哥,你这问的啥话,我可从来没有对不起伏雪的事,我是咱顾家的三好男人!”
“你也配三好?”顾少霆冷笑一声。
“再给你一次机会,今绵到底来咱家干吗的,不、要、骗、我。”


顾白野一脸懵,搞不懂二哥问话的意思。
“她就来借住几天,还能干嘛。”
“你当我看不出来?”顾少霆一个冷冷的白眼丢过去,“香薇受伤,你还替那丫头说话,可见被她蛊惑得不轻。”
“啥?”顾白野一听,猛地坐直身体。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顾少霆,抬手去摸了摸他的头。
“二哥,你没事吧,你是狗血剧看多了吗?”
顾白野说着,浑身打了个寒颤,“你可真敢想,那小丫头除了让人产生掐死她的念头,谁能有别的想法。”
“那你随便带个女人回家?”
顾白野,“我……”,我TM冤死了……
他一看二哥这架势,不问个明白,他是不肯罢休。
顾白野也没想瞒着,他不让今绵说自己是老七,只是不想这小丫头被当成神经病赶出去。
现在二哥都快疯了,这真相没啥好隐藏的了。
于是他把在大道村,今绵说的那些胡话都讲给了二哥。
他说完,还委屈得不行,“不是,我说二哥,我在你眼里,就那么随便!你当我是老五啊,见一个爱一个!”
“我会把这段话,发给你五哥。”
顾白野,“……”
老六凭什么是家里的最底层……
明明还有个老七。
怎么性别一换,老七跑到了最顶层……
顾少霆目不斜视,盯着前面的路。
可心思却一刻没停。
那丫头居然觉得她是顾家老七。
当时顾香薇出生时,全家都在医院,一层楼就一个产妇,怎么可能抱错。
这小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却敢直接上门认亲。
顾少霆思索着小丫头的目的,等红灯的间隙,他侧头瞥向顾白野,“带她做个亲子鉴定。”
“你相信她说的?”顾白野疑惑道。
“她的脸,不值得怀疑吗?”顾少霆微微挑眉。
那小丫头的脸,比香薇更像顾家人。
甚至比他们兄弟六个都更像顾家人。
尤其是跟老妈,拿出老妈年轻时候的照片,是怀疑俩人是同一个人的程度。
如果让大众评判,这种相似度,就是谁敢说不是亲生的,那得拿出亲子鉴定为假的报告,才能让人信服。
顾白野捏出一根烟,夹着手中,没点燃。
他漫不经心地转着那根烟,面色沉重地说出心里的猜测,“今绵不会是老妈的私生女吧……”
说完,就听“咚”一个脑瓜崩,在他头上炸响。
顾白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你们警方不是允许合理猜测。”
“我看你找死。”顾少霆瞪他一眼。
接着踩下油门,冲了出去。
……
车开到工业园区。
深夜,园区里漆黑一片,有人的工厂都下班了,没人的工厂跟有“人”似的,整个园区笼罩着阴森恐怖。
顾少霆这次直接开车进入园区,直奔那间制画厂房。
到了这里,发现还有四名警员在加班,没有回去。
这已经是交替的第三波警员,继续来找画,还没发现踪影。
之所以确定画就在这儿,是因为警方拿着赵四天一行人被抓捕的照片,诈供二当家,说赵四天把他来卖画的事全交待了出去。
二当家一看,画是保不住了。
多交待点,还能少判几年。
不得已,也只能全都交待了,确定了画确实交给了赵四天。
警方确定画是落到赵四天手里,于是这间厂房就成了重点搜索对象。
顾少霆来时,警员已经又搜了一圈,连丢在犄角旮旯里的钢镚都被他们翻出来,还是没有画的踪影。
顾少霆直接带人去到东边的一间热裱加工间,“就在这里面找。”
警员不知道在这里找的原因,但是顾教授说的一定是对的。
于是几人原因都不问,直接行动。
其实这个位置,是顾少霆诈出来的。
他拿厂里的照片,让赵四天认,认过一圈,筛选出几张让赵四天紧张的照片,又拿来诈了他一遍。
就这样一遍一遍通过微表情,最后筛选出来的最大可能性。
四名警员开了四个片区,地毯式搜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一名女警员惊喜地叫出声。
原来她发现这一截下水管道非常干净,虽然有陈年锈渍,但是却没有新的灰尘,像是被人碰过不久。
其他警员马上聚过来。
一名警员敲响管道,发现声音清脆,没有一点水声,这个管道应该是闲置已久的。
众人瞬间有了干劲。
他们拆开螺丝,打开这截水管。
可伸手去水管里翻找,什么都没摸到。
不得已,几个人扒开整个下水网盘,一根一根的管子往外扒,可扒遍了整间装裱间,水管里依然什么都没有。
几名警员都有些灰心。
顾少霆眉头微蹙,带着白手套,研究着管网里灰尘。
这时,就听见厂房外面传来女人的争执声。
距离不远。
顾少霆也听到了。
他和顾白野对视一眼,立刻转身冲出去查看。
其他警员也纷纷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
这一看,更令人吃惊……
没想到在厂房的背面,一个女人正在水泥地上刨坑,另两个女人在边上劝阻她。
其中一个劝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东山区刑侦大队的队长,童英姿。
“童队。”警员齐齐打招呼。
童英姿今天不当值,喝了一点酒,她一看到属下,有些尴尬地挥挥手。
在她对上那个男人的目光时,眼神飞速地越过他去。
顾少霆直勾勾看着童英姿。
她脸色微红,穿着白色连帽衫,红色阔腿裤,扎着干练的马尾辫,显得青春十足。
顾少霆神色清冷,可无措的手却泄露了心情。
他的手指摩挲在衬衫袖扣上,无意识地反复解开系上。
他们两人就这样尴尬地站着,谁也不说话。
倒是顾白野已经凑到了伏雪面前,“雪儿,怎么这么晚还往外跑?”
不理人……
顾白野深深怀疑自己遭受了家庭冷暴力。
却没处说理去。
这下没人管今绵刨坑,她刨的更起劲了。
伏雪要去拦她,被顾白野拉住。
他走到今绵跟前。
蹲下身,嫌弃地看了看被今绵刨坑的水泥地。
很好,皮外伤都没受……
她拿着根树杈子在这刨坑,估计比铁杵磨成针还有难度。
今绵一见到顾白野,马上站起身。
她喝得晃晃悠悠,左右摆了摆了,接着朝着顾白野的头“啪”呼了一巴掌,“你别乱晃!”
顾白野刚站起身,没防备她,猛地挨了一下。
气得他火冒三丈。
他的手举到半空,咬牙瞪着今绵,后槽牙都磨出声响。
手举了许久,最后还是一锤拳头,把手收了回来。
他手指着她的脑袋,“不能喝,学什么喝酒!臭丫头,再敢跟我动手,别怪我揍得你哭!”
今绵听不清顾白野说话。
她看着他还在晃,又想去扶正他。
这次却被顾白野猛地抓住手,扭过身去。
像警察抓犯人一样。
“你想干嘛!”
今绵扭了扭手,没挣脱,最后只能任命地低下头。
另一只自由的手指了指她刚才挖的地方。
“画在这儿,我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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