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安锦舒顾卿辰,故事精彩剧情为:倒也褪了一些。她拿起一颗润白莲子放入口中,莲子入口微苦,后味却香醇,她边吃边徐徐问出心头疑惑:“红鲤姐姐你说四弟出府本不算什么见不得人事,可他为何要叫小厮瞒着我呢。”红鲤是唯一知晓安锦舒重活的人,自然能知晓她的担忧,此时此刻她也能站在安锦舒的角度为她分析问题。红鲤沉吟一下:“有意瞒人,若非有所企图便是为了避免麻烦,小姐觉得四少爷是为哪一个?”......
《精品选集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彩片段
安锦舒确实苦恼,可听她这番话烦恼倒也褪了一些。
她拿起一颗润白莲子放入口中,莲子入口微苦,后味却香醇,她边吃边徐徐问出心头疑惑:“红鲤姐姐你说四弟出府本不算什么见不得人事,可他为何要叫小厮瞒着我呢。”
红鲤是唯一知晓安锦舒重活的人,自然能知晓她的担忧,此时此刻她也能站在安锦舒的角度为她分析问题。
红鲤沉吟一下:“有意瞒人,若非有所企图便是为了避免麻烦,小姐觉得四少爷是为哪一个?”
扔了颗莲子入口,安锦舒抬眸思索:“有件事我想不通,按理说他寄人篱下依附我安家,理应心生惧意小心生活,可你回想一下,他进了府后可有任何寄人檐下的窘迫,亦或者有仰人鼻息生活的委屈?”
“或者丢掉以前种种不谈,就拿今日的事来看,他明显不怕我,也不怕他出府之事被发现造成的后果,他还刻意瞒着我,生怕我不找他麻烦?我虽对他好,可我以前的名头他不可能没听过。”
安锦舒停顿一下,眼神明灭不定自问自答着:“他这样做只有两个可能。”
她如被打通任督二脉似茅塞顿开,指尖颤抖脸色难看泛着青白。
“一则他不惧我,二则他笃定我不会为难他。 ”
红鲤诧异,敏锐捕捉到她话里的意思:“小姐怀疑四少爷也回来了?”
安锦舒求证般看向红鲤:“你觉得有可能吗?”
“太过匪夷所思,需得多观察,奴婢不好妄下定论。”
红鲤的话非常有道理,安锦舒也觉得需要在多观察观察。
可一旦人的心底种了这颗怀疑的种子,那种子就再不会消失,安锦舒快快收拾好情绪,叫上红鲤意有所感的乘马车出府去了。
一辆围了帆布,无丝毫装饰的普通马车正停在闹市街道的一个胡同口处,马儿因为寒冷正有些不耐的跺着马蹄,鼻中哼哧处的热气带起一股白烟,马夫环抱着手臂抖着快被冻僵的身子,眼睛左撇右瞧,生怕错过些什么。
有离他们近的小摊主皆投去探究的目光,不明白他们为何在此处停留这般久。
而就在马车不远处还有一辆马车,大概在一个时辰前来的,但后来的马车显然比前一辆马车要豪华一些。
外头的帆布有简单的图案,木框上也雕着装饰,后来的马车车夫极会找位置,恰好停在一间铺子的拐角处,可以观察到前方马车的同时还不会被对方发现。
红鲤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远处的马车,马车虽平平无奇不好认,可坐在马车上的车夫她却认得,就是安家后院的。
一阵冷风透过帘子钻进来只叫红鲤打了个哆嗦,她放下帘子问道。
“小姐,你怎么知道四少爷在此处啊。”
安锦舒也没想到自己的猜测竟成真了,她感觉浑身凉的没有一丝热气,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初雪顾卿辰出现的那一刻。
只有恐惧与麻木支使着她的身子,叫她喘不上来气。
此处是她当初救了温衡的地方,若非是为了特殊的人,顾卿辰不可能顶着寒冷在此等待。
那他为何知晓温衡会出现在此处呢?亦或者他为什么在这里驻留呢?
她不信什么巧合,他在此处的原因她心知肚明。
对方也重生了,这是安锦舒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十一月的天着实变得快,前两日还暖阳高照,今日便已大雪飘扬。
安锦舒顾不得天气严寒,一路未歇直奔府门口。
待她跑至府邸门口,远远就瞧见她娘亲正仰头与一身穿盔甲的男子说话,含情脉脉间却难掩泪光。
那记忆中的伟岸身影仿佛阔别太多年,光瞧着对方的背影她的眼眶都酸涩起来。
而不远处的两人仿佛也发现了她的存在,曲氏冲她温柔的笑着,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而当旁边的男子转过头时,安锦舒再也控制不住,泪珠啪嗒啪嗒的滚了下来。
她几乎没有犹豫,不待对方相认,提着裙摆奔上前去,就那么扑进了对方怀中。
“爹爹!”
谁也没有想到,甚至连安如鹤自己都不曾想到,这与他从未见过面,阔别了十一年的女儿竟能认出他,且还如此热情,似乎他从不曾缺席她的童年,好似对她来说他这个爹爹一直在她那里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
这一瞬间安如鹤的心仿佛被重重捶打,满是欣喜。
不论在边塞上有多苦多累,只要有这一声爹爹,他感觉一切都值了,值了!
他重重的应了一声哎,满是疼爱的摸着怀中人儿的脑袋同时感激的看向曲氏。
在他看来,女儿还小哪里懂得这些,定是曲氏从中教导才不至于让父子俩离了心。
曲氏自然是接下了他的感激,虽然她也很惊讶,可皆把一切归在了血浓于水上。
毕竟是亲父女,哪能没点亲情呢。
门外搬东西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哭够的安锦舒从安如鹤怀中探出了头,刚哭过的眼睛水润透亮,鼻尖红红的着实叫人心疼。
“哟,让我猜猜,这定是安家小霸王吧,小霸王怎么哭鼻子啦。”
一道低沉爽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紧接着安锦舒觉得身子一轻,她已从自己父亲怀中挪到了另一位年轻男子怀中。
男子与安如鹤生的极为相似,剑眉星目英俊非凡。
尽管常年在边塞风吹日晒皮肤也没有太过粗糙,与安如鹤那须髯如戟的英勇的外貌相比男子更加眉清目秀一些。
“兄长!”
安锦舒甜甜的叫了一声,毫无生疏之感。
这甜滋滋的一声“兄长”惹得安锦然开怀大笑起来,掏过怀中宝物就放入小人儿的手中。
“小霸王如此乖作为兄长哪能白白受这一声,拿着,这是兄长自边塞为你取来的,瞧瞧可喜欢。”
安锦舒握着比她手掌略小的红宝石爱不释手的瞧了又瞧,虽未回答可显然是喜爱极了的。
紧接着她喉头一酸红了眼,小霸王这个称呼只有兄长叫过,这个红宝石在上一世兄长也曾赠送于她。
可她都做了什么?
因一己私心害兄长被斩杀于刀下。
瞧出她情绪不对安锦然以为她是不喜欢这个礼物心头暗骂自己不懂小姑娘喜好,这下可好,小妹定是恼他敷衍,赶紧开口挽救。
“小妹可是不喜欢兄长这件礼物?没事!兄长那还有几大箱珠宝叫你随意挑选如何。”
见他误会安锦舒忙收敛情绪摆手解释:“烟烟喜欢的,特别特别喜欢,我刚才只是在想祖母最喜爱宝石,这红宝石赠与她她定是开心。”
安锦然先是一愣然后便是长舒一口气,原来不是恼他,他哈哈一笑,宠溺的刮了刮怀中人的鼻尖。
“原来是个小狐狸,竟想着拿兄长的礼物去讨好祖母。”
安锦舒皱了皱鼻子:“阿兄好不讲理,都把礼物赠与人家了还说人家是小狐狸。”
“这.....”
安锦然也没想到这小妮子竟拐弯抹角说他小气,语噎的同时报复般使劲揉起她的脑袋。
“好你个小霸王,不愧是我安锦然的妹妹,这张巧嘴儿叫阿兄都吃亏了呢。”
安锦舒一边拍打脑袋上的大手一边向一旁的安别鹤求救:“爹爹,阿兄欺负我!爹爹救我。”
“你啊,一回来就欺负你妹妹。”
曲氏瞧着他二人打闹又是哭又是笑,她抱过安锦舒,然后搂着安锦然的胳膊顿时哭的泣不成声,安别鹤上前圈过她们。
“没事了,都过去了。”
曲氏哽咽点头,摸着安锦然的脸怎么也摸不够。
安锦舒窝在曲氏怀中瞧着这一幕满是心酸。
兄长走时才六岁,母亲不仅要忍受丈夫离别之苦,还要忍受爱子分离之痛,这么久了,母亲怕是午夜梦怀间夜夜都会梦见兄长的模样吧。
但值得庆幸的是爹爹还活着,兄长还活着,娘亲,祖母红鲤都还活着,都活着。
她们都还有时间弥补遗憾。
一家人其乐融融叙了好一会旧,安老太太来了后又是一阵母慈子孝,直到外头的行李卸的差不多了,副将前来禀报一家人才止了话头。
这期间安锦舒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直到副将来打破这温馨氛围安锦舒才惊觉她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门口众人却没见到印象中的身影,正当她心怀疑虑时却见安如鹤一拍脑袋懊恼的说了句:咋把人给忘了。
紧接着他大步流星迈出府门,行至外头马车跟前,捞着门帘与里边人不知说了什么,紧接着门帘被捞开,一道拔尖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安锦舒眼瞳顿时瑟缩一下,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曲氏就站在她旁边自是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以为她是冷了,于是吩咐红鲤去取披风。
可她不知道安锦舒根本不是冷的,而是惊的,那人是她的噩梦,撕心裂肺的噩梦。
她曾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他,可当真正面对时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却无法掩盖。
族人被灭,亲人被流放,地牢中生不如死的日子瞬间在安锦舒眼前闪过,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可极力克制的身体却忍不住的颤抖。
寒意自脚底遍布全身,安锦舒死死咬着唇,直到口中腥气弥漫都不曾松口。
一件披风盖下,暖意如一只大手猛把安锦舒从地狱扯回人间,她惊魂未定抬头,只见曲氏狐疑的看着她:“烟烟?怎么了?”
她心跳的很快,眼睛也是红的,手心全是冷汗,她怕被曲氏发现不对劲只一个劲的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披风柔软的毛绒擦过她的脸颊带给她一点安心,安锦舒垂下了眼摇摇头,强装镇静。
“没事娘亲,就是有些冷。”
头顶附上玉柔,安锦舒能感觉到自己的发丝被顺了顺。
“今日初雪,确是有些冷,再等等,等你爹爹收拾好咋们一起回屋。”
安锦舒乖巧的点了点头,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
“好的娘亲,我等爹爹与阿兄,等他们一起回家。”
“阿娘,烟烟好疼啊。”
“我的儿,你哪里疼啊,给娘亲说,娘给你揉揉。”
“烟烟肚子.....”
疼!
呢喃之声戛然而止,安锦舒猛地睁开了眼睛,如诈尸一般直挺挺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直接吓坏了当场得一众人,一旁一个小丫鬟甚至尖叫出声。
“烟......烟?”
曲氏惊疑不定得喊了一声,刚才还昏迷不醒的人突然这般直挺挺坐起来实在叫人犯怵。
铜铃大眼在现场得人面上快速得闪过,安锦舒眼里满是惊惧。
她娘,她祖母,她得贴身丫鬟红鲤,李妈妈......
这些本死在流放途中与铡刀下得人此时此刻却活生生得伫立在她眼前。
这是她临死前得幻想吗?
安锦舒觉得一定是的,可这个幻境好真实。
她缓缓伸出手去,握住了自己面前人的手,有温度,很暖和。
霎那间,她的表情从呆滞变成了惊喜,眼泪如线珠子般落了下来。
牢狱中的两年光景,这个场景她幻想了无数遍,却不想临死却实现了她最后的遗愿。
她不敢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一头扎进对方怀中,嘶声痛哭,把来不及开口的委屈与抱歉一股脑全部吐了出来。
“对不起娘亲,都怪烟烟,是烟烟害了你,害了祖母与家人,可是烟烟好想你啊!好想好想!”
曲氏身子僵硬,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及话语搞得不知所措。
很快她反应过来,担忧之中又带了些惊喜。
怕说错了话刺激到怀里之人,只能边安抚她边顺着话头告诉她没事的。
紧接着她便看向了一旁的大夫,眼神询问他可行否。
大夫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此法稳妥,可行。
小姐这样子明显是靥着了,顺着她的话安抚她待她重新睡下醒来便好了,若是刺激到她反倒不妥。
怀中的小人儿哭了好一阵,边哭还边说胡话,滔滔不绝什么抄家什么流放听的曲氏一头冷汗,但又不敢打断她只由着她哭她说。
最后许是哭累了体力不支竟无声无息搂着她的腰沉沉睡了过去。
把人轻轻放置在床上后曲氏迫不及待唤来大夫,面上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烟烟的身子,喜的是那突如其来的亲近。
“张大夫,你快给瞧瞧这人是怎么了,这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
张大夫也不敢耽搁,赶紧上前诊脉,半炷香后才擦了擦额头汗渍回道。
“夫人稍安勿躁,小姐脉象虚浮,时快时慢,像是梦靥之症,脾胃也不太好,许是夜间吃多了,导致胃中积食产生腹痛,小孩子心性薄弱,生了病体弱被梦靥也是正常,待小的开上一副药煎了给小姐喂下,吐出来便好了。”
一边的老太太催促着:“那赶紧的啊,还等什么呢。”
张大夫又赶紧擦了一下汗,马不停蹄开药方去了。
下人动作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药便煎好冷却后端了过来,曲氏忙扶着人起身,小心翼翼的把药喂进对方口中。
喂完后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死死盯着床上的小人儿生怕她没反应。
半炷香过去.....
一炷香过去......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就在曲氏火冒三丈要找张大夫的事时,床上的人终于动了,并且动静还不小,小小的身子甚至都抽了两下。
红鲤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去取了痰盂来,刚一走近床上小人便拉过痰盂昏天黑地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几乎吐完了安锦舒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待她抬头后她只觉口中苦涩难忍,嗓子生疼,头脑却清明不少。
看着眼前一个个关切的面容安锦舒终是朝她们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一抹笑仿佛挪走了身上沉重的大石头,曲氏一众人眼见的舒了口气。
“可好些了?”曲氏满眼担忧心疼之色。
可刚才还朝她们笑的小人儿此刻又宛若不认识她们一般沉了脸死死的盯着她,如木头桩子一般只一瞬间就一动不动了。
曲氏都快急哭了,这人怎么了又。
“烟烟可是吐完饿了?娘亲叫小厨房做些烟烟最爱的桃花酪好不好?”
她温声细语哄着,边说边观察着面前人的神色,生怕漏了重要的东西,也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良久安锦舒似是反应过来,看向她时小声糯糯道:“母亲烟烟想吃汤圆。”
“哎,好!”得到回应的曲氏惊喜的连连点头,摸摸她的头吩咐下人赶紧去做汤圆。
看着屋中一个个熟悉又急切的身影安锦舒总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刚才她以为这些都是她临死前的幻想可吐完后她清醒不少,也反应过来幻想不会如此真实。
她木楞的转头看着在一旁拧帕子的红鲤,在转头看看满眼关爱之色的自家母亲。
“阿娘,爹爹呢,我想见爹爹。”
她突然开口还叫曲氏怔了一下,待听到她要找爹爹时曲氏却是红了眼眶,轻柔的把人搂入怀中声音温柔而又慈爱。
“烟烟乖,你爹爹下月就会回来了。”
下月?
安锦舒愣住,挣脱曲氏怀抱就拉着她急问:“阿娘如今可是元宏二十五年,圣上可是元崇帝,爹爹来信可有说要带人回来!”
她的这番问话着实有些叫人害怕,曲氏忙拉着她手再也忍不住担忧道:“烟烟你这是怎么了?这怎么总是说胡话?你别吓娘!”
安锦舒虽未曾从曲氏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可环顾四周根本没有她爹与他阿兄的身影,如果他们已归家不可能不来看她。
若还未归家,那一切便还未开始,一切都来得及挽回。
一阵剧烈到晕厥的头痛突然袭来,安锦舒小小的身子猛的蜷缩成一团。
一刹那间耳边的所有声音都消失殆尽,只有滋滋的耳鸣之声,那种疼痛就宛若有人拿着刀剥着她的头骨,剧痛席卷全身。
晕过去前安锦舒看到曲氏吓到腿软,她的祖母被人搀扶着颤颤巍巍要过来拉她,红鲤拼命抱着她因疼痛抽搐的身子,屋中兵荒马乱,一片狼藉。
她想告诉她们她没事,可下一刻她已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在醒来已是半月之后,这昏迷的半月期间她没有做梦没有不适。
醒来后甚至没有任何昏迷中的记忆,仿佛这次昏迷就只是为了让她好好睡一觉。
可她不知她的昏迷让整个安家乱成了一锅粥,曲氏日日守在她床边,一刻都不敢离开,半月下来曾经雍容华贵的贵夫人竟沧桑了不少。
安锦舒醒来后看到自家母亲鬓角的白丝心疼的掉下了眼泪。
老太太本就身子不好,被如此一吓差点一口气过去了,见到安锦舒醒来激动的老泪纵横,一直念叨就算明天走了也算安心了。
安锦舒连忙打断她,宽慰着:“祖母定能长命百岁。”
笼罩在安家的乌云随着安锦舒的醒来彻底散开。
一开始曲氏还担心安锦舒睡得久身子出问题,每日都要叫张大夫上门把脉。
后见安锦舒吃的好睡得好完全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这才放下了心。
而这一病过后安锦舒彻底反应过来,她的一生确确实实是重来了。
她所经历的那一切有可能是她上辈子所经历之事,虽不知为何老天爷又给她机会让她重来一世,可她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坦然接受了重生的事实并告诫自己这一次在不许行荒唐之事。
她需偿还她上一辈子对亲人的亏欠,陪着他们平安顺遂走完余生,她也要护着安家护着她所疼惜之人远离那人的利用。
府外传来悠悠锣鼓声,一阵急促脚步声快速而来,下一刻红鲤捞了门帘雀跃道:“小姐!老爷跟公子回来啦!”
青葱白指猛然放下木梳,一位乃如瓷娃娃般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站起身来,同样雀跃。
“真的!爹爹与兄长回来啦!”
“真的,已经到府门口啦!”
一道娇影冲出门外,寒风扬起少女满头青丝飘飘洒洒,雪白锦绸铺道少女宛若雪中精灵灵动而夺目。
不论如何!这一次她要带安家走一条繁花锦道,绝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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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辰哈了口寒气:“进屋再说。”
“是是是……”
张财哪里敢耽搁,慌张自他手中取过剑半搀着他回到屋子。
进了屋子张财小心为其宽衣,脱下袖子才发现那条受伤的胳膊似乎是移位了,而流血的手则是被利器所伤,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自掌心到手腕。
他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向自家主子,不知道他是如何把自己伤成这模样的。
“去端盆热水来,叫张宝去安排马车,我们出府。”
顾卿辰从容说着,语气中除了有淡淡虚弱,毫无痛感,断的仿佛不是他的胳膊。
“少爷,你这需要立马就医,府内有常驻大夫,要不然奴才叫大夫来给你处理完在出府也不迟。”
顾卿辰摇头:“叫你去就去,别耽误。”
张财着实不明白,那伤口如此触目惊心自家少爷为何不处理非要赶着出府,这才卯时,着实有些太早了。
可他向来不敢反驳顾卿辰,见对方神情严肃,他不敢再张嘴,赶紧按吩咐做事去了。
不多时一辆马车自安家后门疾驰而出,未惊动府内任何人,直奔着扬州城内的清风堂而去。
清风堂乃扬州城一小小医馆,三年前才开起来,规模算不得大,生意也算不得太好,但清风堂内有一老神医,一手针灸施展的出神入化,经脉续接,隔针点穴堪称神人,遂上门求医者也不算少。
当顾卿辰敲响大门时,那老神医正坐在桌后细细擦着银针。
他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咂咂舌讥讽道:“可惜这胳膊算是废咯!”
“老先生别来无恙。”
少年声音空洞冷冽,明明年纪尚轻,可单听声音却无法把此声音主人与少年二字联系起来,他熟络的打着招呼那老神医突然就抬起了头,隔着不算近的距离深深瞧了他一眼。
接着就见他脸色难看起身,对着小药童道:“关门,避客。”
小药童也没迟疑,把顾卿辰二人迎进门内,便利索的关了门上了锁。
“跟老朽来。”
说罢他背手往后院而去。
顾卿辰早有所料,提步跟上。
安锦舒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自屋内走出时早已是日上三竿,艳阳高照了。
近日都是些狂风暴雪,今日难得停了雪有了太阳,安锦舒便起得有些晚了。
见她出来,绿萝匆匆走上前来请安:“小姐早啊。”
安锦舒笑笑:“都太阳晒背头了,还早啊。”
绿萝嘿嘿傻笑:“早,以前小姐都要睡到下午呢。”
红鲤上前弹了下她的脑袋:“你啊,比我还没规矩。”
绿萝噘嘴嘟囔:“哪有。”
安锦舒捂嘴呵呵笑着,接着她看到隔壁院头冒出的一枝梅花,突然问道:“隔壁院子可有动静?”
红鲤与绿萝皆摇头。
安锦舒咬唇也没再问,平日里她虽然去顾卿辰那里去的勤,对他也有一定的防备之心,可即便如此也没有派人监视他。
对方并非常人,她怕监视的人被他发现致使前期的努力功亏一篑,何况她只需要做好她应做的事,顺着他,哄着他就足够了。
她还没有那等窥探他人隐私的癖好,觉得还是给彼此留些尊重比较好。
对方平日也不怎么出院子,她也没问过,就是刚才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起来便问了一嘴,这会想想,她好像有些莫名其妙了。
她自嘲一笑转了话头:“那小乞丐呢?如何了?”
“醒了,奴婢正想与小姐说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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